第6章 (六)校运会中的凌辱
「加油!加油——」
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响彻运动场,看台十几分钟前还稀稀拉拉,现在却坐满了人。一般而言,校运会期间,没比赛的学生要么请假,要么溜号,总之会千方百计逃避观看无聊的比赛。但现在,就连那些对体育毫无兴趣的学生都回到了看台上。后排的人站在座位上,试图高过前排人的脑袋。
「啊,她还真是人气爆表呢……」白栗栗站在看台的最高一层,踮起脚尖。她的身高很没有优势,只能跑到最高处才能看清赛场。
「夏茸学姐加油——」站在一旁的小个子女生双手做喇叭状,用娇嫩的声音为赛场上的选手加油。
广播声嗡嗡作响:「现在领先的是来自高一六班的夏茸!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她的速度和耐力远胜高年级的选手!现在她领先了整整半……不,领先了整整一圈!」
「夏茸!夏茸!夏茸!」小个子女生边蹦边喊,飞扬的双马尾吹饱了激情和崇拜。她应该是初中部的学妹,和夏茸参加了同一个运动社团。 白栗栗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因为这个小个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运动系的女生。
夏茸两条修长的双腿轻轻点地,轻盈地飘过红色的赛道。运动短裤下曲线优美的大腿肌肉伸缩,像是羚羊般有力。她毫不减速地冲过终点线,毫无压力地夺得3000米长跑的冠军。
真是漂亮啊,白栗栗羡慕地看着冲过终点的夏茸。自己若不是胸太大影响活动,说不定也能当运动明星……
小个子女生冲下了看台,白栗栗也跟着她跑向终点线。
夏茸的身边围满了人,既有同班同学祝贺胜利,也有外班的来看热闹,自然也有赶着来献殷勤的男生。
「学姐,学姐!」小个子女生举着毛巾和水杯艰难地挤过人群,娇小的身躯被人海淹没,但她还是抵达了夏茸的身边。
「啊哈……啊哈……思思!」看到小个子女生,夏茸一拨额上的短发,接过水杯和毛巾,露出疲惫的笑,「我跑得还不错吧?」
「学姐最棒了!」
白栗栗想起来了,小个子女生叫杨思思,是夏茸的迷妹之一。大概她加入田径社不是为了运动,而是为了接近夏茸吧。
白栗栗第一次见到夏茸,是在高一的校运会上。那时白栗栗报名了女子八百米长跑,跑完全程后几乎脱水散架,只想躺在地上死掉。那时候,一个高个子的长腿女生伸出手,拉起了她疲惫的身体。
那个长腿女生就是夏茸,她是那次比赛中当之无愧的明星。无论是长跑、短跑,还是跳高跳远,她都毫无压力地夺得头筹。 几年来,她没有被任何人超越,唯一的变化是赛场上领先第二名的距离,从两个身位延长到了几乎整整一圈。连高年级男生都能打败,这就是长腿魔女,夏茸。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放射着青春的活力。
人群簇拥着夏茸缓缓前进。 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只剩下同班同学仍包围着她,当然还有杨思思。夏茸披上了毛巾,晶莹的汗水滑落她紧致的脊背,流进短裤上的臀缝中。
正当白栗栗对运动魔女挺翘的身材出神时,夏茸突然塌了下去。
「啊哈……」夏茸两脚不稳,蹲在地上,捂住脸部。
「学姐,学姐你没事吧?」杨思思立刻蹲在夏茸身边,满脸慌张,「哪里不舒服吗?」
夏茸摇摇头:「哈……哈……我没事,只是……刚跑完步太累了。」她缓缓直起身,捂紧身上的毛巾,一个人拖着步子前进。
「找个地方坐一会吧。」杨思思关切地说,「要不要扶住我?……」她伸手想扶住夏茸的肩膀,但是因为身材矮小,只碰到了夏茸的后腰。
「呀!」夏茸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闪开了杨思思的手。她一脸惊慌地看着学妹,死死捂住毛巾,遮挡自己的上半身。她张开嘴,急促地呼吸,脸上泛起红晕,肩膀微微颤抖。
「啊……对不起……我……」杨思思语无伦次,忙不迭道歉。
夏茸小声地说没关系,然后加快脚步跑掉了,把杨思思留在原地。
「怎么回事,我做错什么了?……」杨思思不安地注视着夏茸的背影,耷拉着细细的肩,小动物般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没事啦,不是你的错。 」白栗栗安慰道,「她应该只是太累了,刚刚跑完三千米,谁都会有些神经质啦。」
杨思思半是安慰,半是疑惑地点点头。
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是白栗栗隐隐约约感到有些地方不对。
因为,当夏茸蹲在地面上时,她的面色不是因疲倦而供氧不足的青白色,而是炽热兴奋的潮红。 她站起身时抖动双腿的姿势,还有用毛巾捂住自己的身体的神态,不太像精疲力尽的运动员,倒像是刚刚出浴,面对着双人床的春情少女。
但是这想法完全说不通。跑完步每个人都会累的,有些人会面色青白,有些人会脸红,应该是这样。
虽然白栗栗以前从来没见过夏茸累得站不稳的场面。
手机响了短信提示音,白栗栗甩掉乱糟糟的思绪,拿出自己的手机。
「没东西吃了。」简短的讯息。
白栗栗气得磨起了牙。
杨思思看到她露出不快的表情,立刻又慌张起来:「怎么了,白学姐?我又做错什么了?」
「没有啦,」白栗栗的指节咔哒咔哒响,「家里的宠物又叫唤了而已。」
「宠物也会发短信吗?」
「我先回去了。」白栗栗说,「今天的运动会结束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别在外面太晚,最近治安不好。」
「哦……噢!好的白学姐!」杨思思挺身立正,「对了,你的……choker很好看!」
白栗栗愣了一愣,意识到她说的是自己脖子上的死亡项圈,尴尬地笑了:「谢谢……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看。」
好看吗……白栗栗摸着随时可能把自己脖子切开的致命武器。
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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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成为恶魔猎人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白栗栗一定会严词拒绝。 但是人无法拒绝自己。这就是白栗栗,就算前面有再大的坑,她也会因为某个坚持的原则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付出了处女和尊严之后,现在她还得付出自己的私人空间。
她从来没有养过宠物,小时候就很怕狗,狗凶恶的吠叫让她浑身发抖。至于猫那副对人类不感兴趣的性格,她也不喜欢。 不过现在她的家里却养了个宠物。不对,应该说是被寄居了。
拎着两大袋食品,爬上六层楼,再腾出手用钥匙打开门,白栗栗在深秋累得汗流浃背。可是屋内的光景,一点也不能让她享受回家的轻松。
「搞什么啊——」
客厅里一塌糊涂,地上散落着食品包装袋、吃剩的盘子。沙发被挪到了客厅中央,电视机不知为什么被塞到了餐桌底下,固定电话放在沙发下,餐桌上摆满了锅碗瓢盆,而橱柜的门打开着,里面被翻了个遍,食品丢在电视桌上。总而言之,所有东西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位置。
白栗栗把塑料袋一丢:「娜拉纳!」气冲冲地跑进一间卧室。
卧室里黑黝黝的,只能看见角落的一片蓝光,那是计算机屏幕反射在娜拉纳的脸上的光。这位调查员现在盘腿坐在地上,对着一台看起来如同保险箱般的笔记本计算机发呆。
白栗栗打开电灯开关,卧室啪的被灯光打亮。她睁大眼睛。
地面上都铺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绳索,形状古怪的金属支架,长短不一的刀具和枪械,还有看起来像是电影里窃听器的玩意。一个巨大无比的金属旅行箱被丢在床上,里面塞满了各式她压根认不出来、也无从形容的东西。床头柜一角摆着瓶瓶罐罐,有的是金属材质,有的是透明的玻璃瓶,危险的不明液体静静装在里面。
房间里不见一丝亮光的原因也清楚了。窗户上被钉上了板条,所有的阳光都被挡在窗外。
「啊,你回来了。」娜拉纳身上仍套着那间黑色紧身衣,不过她盘着腿吃泡面的姿态一点也不像什么超级特工,「冰箱里的东西好像已经没有了……」
「是被你吃光了吧?」
「唔……」娜拉纳垂下眉毛,但是仍盯着屏幕,「我还顺便检查了一下房间的隐蔽性,看起来还不错……」
「我在客厅都看见了!把电视丢到桌子底下也是检查的一部分吗?」
「那是为了检查电视线路是否被窃听了……」娜拉纳声音越来越小,「经过检查,我觉得这个房间适合作为我的调查根据地……」
「啊啊啊啊啊——」白栗栗捂住脑袋,「可是这是我的房间啊!!」她心痛地看着自己脚下,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内衣也丢得满地都是,而衣柜里却摆满了不明用途的长条状装备。
最让她难受的是,那些黑栗栗买的情趣玩具,原本被锁在柜子里,现在也被和她的衣服丢在一起。又粗又长的振动巨棒,红色的手铐,黑色的口球,毛茸茸的肛塞狗尾巴等等,都散落在地上。白栗栗的羞耻化作更大的愤怒:「你是怎么打开柜子的啊!」
「柜子的锁和没锁没什么区别,」娜拉纳头也没回,「你的玩具倒是还挺多的……」
「啊啊啊不是我的玩具是那个痴女黑栗栗的玩具!」
或许有必要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
前天晚上击败了前来袭击的「穿刺杰克」后,娜拉纳接受了白栗栗的提议,一同调查淫魔的根源。娜拉纳检查了当时的根据地,也就是拷问栗栗的地方,认为那里已经不适合再继续作为自己的基地,于是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娜拉纳借住在白栗栗家,将此作为她的调查根据地,同时保护白栗栗不被其他淫魔袭击。白栗栗通过提供场地和协助调查来证明自己属于人类的一方,而不是淫魔。
「只是暂时信任你了而已,不要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嫌疑了,」娜拉纳如此说道,「记住,我的经验和判断告诉我,你的力量不属于人类,只有牢牢控制它,你才不会踏入歧途。那个项圈只是一个预防手段,毕竟……」她没有说下去。
不过,当白栗栗做出觉悟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眼下的状况。
「你居然把蜂蜜蛋糕全部吃光了!」白栗栗跪在空空如也的冰箱前,「今天晚上没有蜂蜜蛋糕我会死掉的……」
「没事啦,」娜拉纳爬出了卧室,从她新买回的一袋食品中拿出薯片,「这里不是还有吗,你要不要一点?」
房门卡啦一声被打开,周墨绫踏进屋子:「栗栗——怎么回事?」她面色发白地看着乱糟糟的屋子,然后看到趴在食品袋旁吃东西的娜拉纳,脸色发青,「栗栗,你已经不满足于和那些男生乱搞,现在开始带女人回家了是吗……」
白栗栗抱住绫绫的大腿:「不要走啊,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女人是调查员……」
在言语和行动的双重攻势下,周墨绫终于静下来,坐在沙发唯一空出的角落,听完了白栗栗的解释。她抱着手,脸色很差。娜拉纳全程除了插了几句话修正白栗栗的描述外,一直在啃食零嘴。
「神秘组织派出的调查员,调查这个城市的异常现象……」周墨绫半信半疑地看着饿死鬼一般的娜拉纳,「所以娜拉纳小姐现在暂住在白栗栗家咯?」
娜拉纳优雅地用餐巾纸抹嘴:「不是暂住,准确说是白栗栗提供场地供我进行调查工作。」
「所以,」周墨绫面色阴沉地看着娜拉纳,目光扫过她修长的双腿、饱满的双乳和纤细的腰肢,「你会在这里呆多久?」
「这我不能保证,这个城市的问题解决了我就会离开。 」
白栗栗听见咯吱咯吱的响声。应该是绫绫牙齿在发抖。
「嗯,」周墨绫压抑着愤怒,拂开耳边的鬓发,「那么,白栗栗,你想好没有?」
「呃……什么?」
「你和男生们的那种……游戏!」周墨绫面色发红,有旁人在场,她不是很敢说出那些字眼,「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结束了?」
「你是说白栗栗的第二人格黑栗栗和她的同班男生乱交的事吗?」娜拉纳面不改色地说,「我建议不要改变现状,这样是最好的。」
「你是怎么知……」周墨绫恶狠狠地盯了白栗栗一眼,「为什么?白栗栗每天都被那群男生搞得不成人样啊!」
「这个叫黑栗栗的人格很可疑,在我看来也很不稳定,」娜拉纳眼神严肃,「我曾经见过她一面,她为了能够获得性虐的快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她的性格还是别的更深层次的原因,但是这是她的一个重要的特点。 你提过只有黑栗栗才能掌握『特异能力』,那么对于她喜好的事情,我们应该尽量不加以干涉。而且强行结束乱交关系,在学校和社会上可能造成一定的冲击,这也不利于我们保持隐蔽。」
「我想也是,」白栗栗低声说,「感觉,黑栗栗是很努力……在做这些事情。」
「什么叫很努力?」周墨绫问,「她明明只是在玩吧。」
「我不知道,」白栗栗摸着胸口,「虽然是另一个人格,但是我有时候能感觉到她的心意。她确实是痴迷于被侵犯,但是,我感觉还不仅如此……」
「对了,提到人格的转换,你说过有三个条件,分别是性高潮、淫魔的存在,还有精液的摄入,」娜拉纳看着她的眼睛,每当她认真的时候,瞳孔似乎就旋涡般深不见底,「但是有时候也会有非主动的转换?」
「对,」白栗栗说,「有时候睡梦中就会突然转换人格,有时候性高潮后就会转换人格,不过这些都仅仅是人格转换,并不能让我获得特异能力。」
「真奇怪啊,」娜拉纳沉吟,「如果是黑栗栗掌握着特异能力,那么她应该可以控制特异能力,但是她却不能控制,而必须要满足另外几项条件,到底是什么原因……」
白栗栗和娜拉纳交谈期间,周墨绫一言不发,但是下巴拉得越来越长。 她终于忍不住,刷地站起来,「你们两个继续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绫绫——」白栗栗又抱住她的大腿,「不要生气啦!」
「放开我!」
「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
周墨绫拖着大腿挂饰白栗栗,艰难地向房门前进。
「——一条小裙子。」周墨绫突然说。
「啊?」
「给我买条小裙子,我就原谅你了。」
「可是……可是最近我好缺钱啊,你看,黑栗栗买了那么多玩具,而且……」
绫绫迈开步要走。
「哇哇哇哇!两条!两条小裙子!」白栗栗高声说,带着哭腔,「长款有袖,你想要什么图案都行!」
「那说定了。」周墨绫的语气缓和了。
「对了,你们最好记一下我的手机号,」娜拉纳说,「如果发现任何可疑的事件,第一时间告诉我。」
「可疑的事件?」白栗栗问。
娜拉纳站起来,环视整个房间:「如果我没猜错,接下来的日子,那些淫魔的活动,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她掀开帘子,缓缓扫视下方的街道,人们平静地走过,母亲带着嬉笑的孩子走过斑马线,「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袭击了,让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我的根据地。」
白栗栗知道她指的是「穿刺杰克」的入侵。
「不能想象他们的进攻是随性而为的,」娜拉纳靠在落地窗旁,「下一次进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她的眼神如雨前的阴霾,但又如铁石般坚硬:「这不是游戏,是人类和异种之间的战争。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我就得呼叫组织的支持,但是那些人……那种情况最好不要发生。」
那一瞬间,白栗栗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有强大后援的安心,而是难以形容的畏惧。究竟娜拉纳害怕的是什么,她难以揣摩,也不敢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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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茸没有来参加运动会吗?」白栗栗有些不敢相信。
「对啊,」杨思思闷闷不乐地蹲在座位上,脑袋靠在小巧可人的膝盖上,赛场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索然无味,「听体育老师说,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参加不了比赛,感到很抱歉什么的。」
「会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周墨绫猜测。
「不知道,打她的电话也不接,」杨思思躺在靠椅上,「啊,好无聊——」
这是校运会的第二天,但是夏茸没有参加。这也太奇怪了吧,白栗栗望着看赛场上的比赛。一个跳高选手跑近跳竿,像是蚂蚁一样缓慢,然后笨拙地跃起,和横杆一同落在垫子上,然后慢吞吞地跑过垫子,准备再跳一次。
看台上的其他学生似乎也兴味索然,玩手机的玩手机,打扑克的打扑克,还有的人干脆在睡觉。 一小群同班的女生围在白栗栗等人的下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真的是超搞笑,你没看见她的那个表情,哈哈哈……」为首的女生是依凯琳,一头染烫的金发,银光闪闪的耳环和精致的指甲油,「然后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我是喜欢你的屁股,可是你穿了长裙我就看不清你屁股的形状了……」
一阵爆笑从那一小群女生中炸开,几个坐得近的人转过头去,然后「完全理解」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对了,今天夏茸没有来哦?」其中一个女生问。
「是啊,怎么回事?」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有个传言哦。」依凯琳又用标志性的神秘语气说道。
「什么什么?」
「听说她是双腿酸软不能参加运动了。」
「什么意思啊,双腿酸软。」
「哈哈哈,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双腿酸软!」依凯琳嗤嗤地笑,「当然是被上才会双腿酸软啊。」
「你好猥琐哦。」
「真的吗?……」
白栗栗皱着眉头,那群女生似乎在谈论夏茸的缺席。不过内容委实让人不快。她从来不喜欢同那些家伙混在一起,她们说的传言能有一成是真实的,那么全世界的政治家就都是诚实的了。
这时,一条信息打进她的手机。 她打开屏幕,看了一眼讯息,吓得马上关上。
「我去上个厕所。」白栗栗尴尬地和两位友人打个招呼,离开了看台。
手机上是一张照片,四五根勃起的阳具从照片边缘伸出,围成一圈,青筋毕露,包皮下红色的龟头反射着光泽。讯息很简短:「运动会太无聊了,过来和我们玩点游戏。我们班教室。」
白栗栗厌恶地把照片从手机上删掉,然后快步向教学楼走去。
男生们不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了。虽说每次放学之后都有例行的轮奸大会,但是有时候他们也会「叫外卖」,随便选某个时刻到特定的地点解决他们的性欲。白栗栗甚至不得不逃学来迎合他们的需求。
赵安盛,那个胖子,是其中鬼点子最多的。除了单纯地干她,赵安盛总能想出各种淫猥的玩法。有时候在天台,还有的时候在体育器材室,或者干脆让她在课堂上下体塞着振动棒上课,或者让她不穿内裤、夹着内射的精液上讲台回答问题。
至于男生们的头子,李尚成,则是最暴力的。他虽然才高一,却长了一副壮年男子的体格,凶恶的个性让他成为校园地下世界的一大头领。 不仅会粗暴地侵犯白栗栗,他还常常动用拳头和膝盖。
白栗栗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湿润了,内裤紧紧地黏在阴户上,淫汁在大腿间黏连。 自己想着被凌辱的事居然兴奋了。
「可恶……都是黑栗栗的错——」她加快脚步,低着头小跑前进,却啪地一声撞到了软软的东西,「啊……对不——」
白栗栗抬起头,发现眼前的人是夏茸。
夏茸没有穿运动装,而是穿着校服。奇怪的是,她没有穿这个季节该穿的长袖秋装配毛背心,而是一件单薄的短袖夏装,胸口扎着蝴蝶结,一条短裙盖在膝盖上方十多厘米的位置。
这是白栗栗见过的,最妩媚的夏茸。她双手抱胸,面色如茄汁般涨得通红,鼻尖的汗液沾着丝丝色气。原本运动的肌肉现在成了美妙的青春肢体,她夹紧自己的双腿,双脚微微内八,仿佛在忍耐什么。
「对……对不起——我有……有」夏茸从嘴里吐出磕磕巴巴的词语,「我有急事,抱歉……」
「夏茸!学妹在找你……」白栗栗想拦住她,但是夏茸快步从楼梯拐角消失了。
「怎么回事……」白栗栗疑惑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不安地回忆夏茸的姿态。
错不了,夏茸现在情欲高涨。 周墨绫扑倒自己的时候,白栗栗曾经看到这样的神态,她也在黑栗栗的自拍视频上见过。 急不可耐地想要满足淫欲,以至于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释放信号,邀请他人侵入体内。
可是……夏茸为什么会这样?
「白栗栗!」年轻的男声从身后叫住她。
她转头过去:「孙老师……孙老师好!」
身着正装配领带的年轻男老师正步走来,手上拿着活页夹,带着一副黑色的眼睛:「刚才那是夏茸吗?」
「诶?是的。」
「本来想叫住她的,不过跑得太快了,毕竟是运动员。 」这个老师叫孙波,是白栗栗的班主任,也是政治课老师。孙波很年轻,不过据说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女儿。孙波踌躇了一会:「她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
「异常……吗?」
「对,除了昨天的赛跑,其他的比赛都没参加,而且……怎么说呢,」孙波老师推推眼镜,「似乎待人接物的方式不太平常。」
「那个……说不定是恋爱了吧。」白栗栗想给好友打个圆场。
「是吗?有这种可能。下次你见到夏茸的时候,帮我转告一下,我想和她谈谈。」孙波老师笑笑,是那种和蔼的微笑,没有为人师长常见的威严和死板,「对了,现在不是有比赛吗?你来教学楼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回来拿些东西。」
「是吗?那你最好快一些。」孙波老师仍是笑,「其他老师看见可就不好了。纪律上比赛期间是不能缺勤的。」
「知……知道了。」白栗栗尽力挤出笑容,然后向教室跑去。
孙波似乎很受学生欢迎。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松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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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咽李尚成粗大的肉棒。又硬又卷的阴毛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的嘴唇离开阴茎根部超过三厘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奶在教室里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母狗一样吃我的大屌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尿的啊嘿颜,你就得向我求饶了!」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抽插阴穴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白栗栗被阳具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暴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复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乳房的根部,把乳球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胸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李尚成的阳具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精液时,李尚成却拔出了阳具,把精液射到了地上。
李尚成止不住笑意:「你怎么不注意卫生啊,白栗栗同学?因为你没接好,地板都弄脏咯。」
白栗栗不解地看着他。
「把地板弄脏了,要清理干净吧?」
白栗栗压抑住愤怒,尽量用献媚的语气说:「那……让我去拿拖把……」
「不用啦,拖把也会被污染吧?你用舌头舔干净不就行了?」
白栗栗一愣,明白了他的话。
射出的体液黏在教室的地板上,慢慢凝固,那块地砖才被李尚成踩过。
白栗栗压抑住恶心,弯下腰。
但是身后的绳索一拉,止住了她的动作。
「动什么动!我在捆绳子。」赵安盛语气急躁,拉紧了她背上的麻绳。 他缠了很多次,都找不到正确的绑法。
李尚成面露不快:「我他妈让这条母狗舔地上的精液,你拉住她干什么?」
「啊?噢噢,好的。」赵安盛吓得缩起脑袋,松开了手。
白栗栗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人的矛盾。
「舔啊,婊子!」李尚成用脚踏在她头顶,把白栗栗给踩了下去。白栗栗的脸啪地摔在精液中。
「呀啊——是的,主人……」白栗栗脸和发梢都粘上了精液。她不情愿地伸出舌头,把地面上又腥又咸的肮脏白浊液一丝丝吸进嘴里。
直到她把最后一滴精液舔干净,李尚成的脚才离开。
然后就是轮奸的时间了。几个男生早已压抑得开始套弄肉棒,他们把白栗栗压在桌上,粗暴地侵犯她的小穴和嘴巴。臀部交合的啪啪响声在教室里回荡,陌生的肉棒在白栗栗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湿润的阴道壁。
「这个乳环真的是好玩。」李尚成还没回复战斗力,就在一旁玩弄她的两个乳环。
「咿咿咿……不要拉……再拉乳头就要断掉了……唔唔唔……」嘴巴里没含肉棒时,白栗栗无力地抗议。 被干得浑身绵软、双臂又被缚在背后的她根本没有挣扎的力量,只能看着乳首被拉成变形的粉嫩长条。
小穴里噗嗤噗嗤被射入了浓精。白栗栗趴在桌子上直喘气,她的体力消耗一点也不比运动场上的选手少。她准备着下一根阳具的插入,因为男生们根本不会顾虑她是否需要休息。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她疑惑地转头看去。
「啊……白栗栗……」露出勃起的肉棒的男生叫仲梓昊,白栗栗以前没在轮奸大会上见过他,他应该是第一次来,「那我……插进去了哦?」
「哈哈哈哈……」李尚成在一旁笑得捂住肚子,他看起来真心觉得很好笑,「你搞什么啊,耗子?妈的是男人就直接上啊!」
他拽着白栗栗两个乳环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耗子觉得你的意见很重要诶!你有什么意见吗,母猪?」他重重地扇白栗栗的面颊。
「没……没有……」白栗栗忍住眼泪,抬高自己的一条腿,让湿漉漉的阴户暴露在仲梓昊的视线中,「白栗栗现在是您的玩具,玩具是没有意志的,主人……请随您喜欢使用母猪白栗栗的两个洞口……」
仲梓昊看起来依旧犹豫不决,但周围男生的目光炽热,眼前湿润肉穴一张一合,他忍不住诱惑上前一步,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了白栗栗冒着白色泡泡的下体。 白栗栗发出一声呻吟,心理有些疼。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生这种事了。之前,黑栗栗用自己肉体诱惑男生,让他们放弃道德肆意蹂躏自己。现在,木已成舟,自己也必须遵循这个路线,把原本纯洁的人变成轮奸自己的恶人。仲梓昊的抽插速度很慢,很不熟练,但是每一下似乎都在割裂着白栗栗的心。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与她背道而驰。 她浑身发汗,面色红润,下体泛滥成灾,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卖力地吸吮着侵入体内的异物,内部的宫口似乎都在亲吻阳具的顶端,想要吸出白色的体液。而后庭则随着撞击的节奏,放松收紧,似乎在邀请另一个异物进入温暖潮湿的内部。
正当濒临不情愿的绝顶时,男生们慌张的叫声冲进白栗栗浑浑噩噩的脑中:「教导主任来了!快点躲起来!」
「怎么办?」一个男生有些手足无措。
赵安盛把校服披在白栗栗身上,然后扣上了最上面两颗纽扣:「我们都躲起来,白栗栗,你去应付教导主任!」
「啊?……什么……」白栗栗的高潮突然被掐断,还没能理解状况。
「随便说些什么,别让那个老头子进教室!否则——」李尚成拧了一把阴蒂环,白栗栗差点尖叫出声。
白栗栗弄清状况之前,男生们已经躲在墙面下了,只剩下白栗栗靠在墙上窗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而走廊一侧,教导主任正缓缓踱步而来。
教导主任面色铁青,走到窗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主任好!啊……啊……我叫白栗栗。」白栗栗发觉自己的手还被捆在背后,身上只是披着件校服,两只袖子空空如也。高潮强行中止的她发红,而尴尬和羞耻让她更感炽热。
「白栗栗!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教导主任的国字脸上嘴角抽动,「校运会期间学生必须在运动场观看比赛!」
「对不起……我……我……呀!」白栗栗感觉下体一阵刺痒,不由得尖叫出声。
教导主任也吓了一跳:「你鬼叫什么!」
「没……没事。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去……」白栗栗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李尚成蹲在墙下,拉着她的阴蒂环,用指甲尖轻轻搔动着她红肿的阴核。难以想象的刺激贯穿白栗栗的脊柱,她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尽力保持平静。
李尚成在做什么!如果自己露馅了,他们可全部就都完蛋了啊。白栗栗拉着嘴角,不让教导主任发现异样,两人不过一窗之隔。
可是真的太难忍受了。白栗栗刚才被强行中止高潮,身体的敏感度高得吓人,正渴求着下一次刺激来完成绝顶。李尚成的这一下差点让她防线崩溃。
「你有医务室的假条吗?」教导主任不为所动。王主任是校园传说中的纪律之王,据说用校纪的铁拳惩治过不知多少对情侣,全校通报批评。 如果他发现白栗栗下体真空,淌着精液,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嗯……没有……」白栗栗颤声道。
「你脸很红啊,」王主任皱着眉头,「发烧了吗?」
「嗯嗯嗯……啊!」白栗栗猛点头。 然后感觉李尚成把什么东西捅进了她的后庭中,随机快速抽插起来。
「那得去医务室,起来,现在就去医务室吧。」
白栗栗连连摇头:「不行……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主任目光满是怀疑,抬头环视了一眼教室,但除了几张桌子摆放位置不对,没有发现异样:「你真的不去吗?」
你怎么还在问,快点走啊!白栗栗心底高声吶喊。
李尚成的两只手刺激着她的阴蒂和肛门。 后庭里的手指越插越多,原本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个,三根,接着他把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扩张的禁忌快感和痛楚推动着白栗栗的高潮,她双腿颤抖,快要撑不住了。
王主任看着除了摇头之外一言不发的白栗栗,不满地说:「你的名字我记下了,不要以为下次可以跑掉。」他迈开腿向走廊另一侧走去。李尚成把什么又硬又利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肠道。
白栗栗瘫倒在窗沿上,用尽理智保持着自己的表情,以防教导主任转头看见她后庭高潮的痴态。 李尚成把她的笔盒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肛门中,拽着她的阴蒂环,用指尖猛地一弹被拉长的肉芽,潮吹的液体喷射而出。
「靠,他妈的喷了!」李尚成厌恶地跳开,淫水哗啦哗啦把墙面打湿。
直到教导主任消失在视野中,白栗栗才放松身体,口中也发出压抑得变形的浪叫:「诶咦咦咦咦咦……后面……去了……在教导主任面前高潮了……」她从墙面上滑下,跪在自己的淫汁中,不能再站起。
「太危险了吧,李尚成!」赵安盛面色发白,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把他吓得不轻,「被教导主任发现怎么办啊!」
「但是没事啊!现在不是没被发现吗?」李尚成不屑道。
「那是因为白栗栗忍住没有高潮!如果那时候她没忍住,我们不就全完蛋了!」赵安盛心有余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栗栗,语气越来越急躁,「她连衣服都没穿好,要是教导主任向下面看了一眼,我们就全完了——」
「你闭嘴,现在不是没事?」李尚成的语气低沉下来。
「可是万一!万一!白栗栗要是没忍住,或者她干脆向教导主任打报告!或者你在底下弄出声音,我们就——」
赵安盛向后仰倒,李尚成的拳头从他一瞬间变形的面部上分离。 他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上,身子像是软绵绵的塑料袋。
被这一拳打得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赵安盛惊魂未定地看着李尚成,然后摸到了自己鼻孔流出的血。
「啊……啊……」他用袖子擦拭着鲜血,结果越抹越脏。
「是不是我这几天没动手,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李尚成揉捏自己的拳头,「让你操了几天母猪,以为自己真是个男人了?啊?」
「啊……我……」赵安盛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成了恐惧。那些止不住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领子。
「别忘记你他妈就是个死胖子!」李尚成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肚子,「这头母猪也是我的母猪!还他妈绳缚,他妈的要不是你捆上她的手,哪里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啊?」
李尚成发泄一般踢踹毫无还手之力的赵安盛,受害者只是一个劲呜咽求饶。
是的,李尚成一直是这样的人。不是因为觉得暴力更好解决问题,而只是单纯喜欢暴力,只知道暴力。自从白栗栗成为了公众宠物,解决了他旺盛的性欲后,他的暴力有所缓解,但他的本性从未改变。他从来不认为白栗栗是大家的东西,他是轮奸大会的头子,白栗栗是他的「母猪」,他只是无私分享,就像他分享勒索低年级得来的钱一样。
「你们几个也给我明白,」李尚成喘着粗气望着窗外,但是话却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不要挑战我,除非你们有种。 还有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一片沉默,只能听见赵安盛痛苦的喘息声。
李尚成抬起头,闭上眼睛,嘴唇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那个姓王的狗逼,然后是这个死肥仔,他妈的都没兴致了。」他看了一眼缩在墙边的白栗栗,踢了一脚她的阴户,「操得都松了。」
李尚成穿好裤子,离开教室,其他的男生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安盛,也逃离了此地。仲梓昊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白栗栗,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白栗栗蜷缩在墙边,缩起双腿。赵安盛满面是血,虽然鼻血似乎已经止住,但是血迹却抹不掉,至于那手足无措的模样,竟然有些可怜。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会改变这短暂而无谓的怜悯。
「那个傻逼……傻逼……」他扶墙站起,嘴中喃喃自语,「他给我等着……以为自己牛逼……牛逼不了几天了……以后肯定进监狱……」然后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
赵安盛双手紧紧握拳,肩膀不停地发抖,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胸口,烦躁地喃喃自语。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被乱糟糟额发挡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然后他的目光刺向白栗栗,接着大踏步走向她。
「你……呀——」白栗栗尖叫。
白栗栗被拉起来按到桌面上,肛门里还没有取出的笔盒硌得她剧痛难忍。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阳具,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猛刺了进去。
「啊……住手……」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暴的性欲,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犯着白栗栗。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子都被粗暴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胸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
白栗栗的眼球逐渐上翻,面部由红变紫,白色泡沫流出嘴角,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母狗……你是我……」
要死掉了,再呼吸不了就要死了。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黑色的星星越来越浓密。
身体的挣扎逐渐变成抽搐,然后慢慢瘫软。
怎么回事,好舒服。
小穴好舒服,菊花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明明应该是我的性奴隶……凭什么……」
窒息的痛苦逐渐化为变态的快感,白栗栗身体抖动着,进入了不间断的窒息高潮。原本空空如也的膀胱再次充盈了液体,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下桌面。大腿和腰肢都高高翘起,催死的青蛙一般扭动。
好爽啊,好爽,脑袋要坏掉了。
「……就算死掉也只能……」
呼吸不到空气,高潮也停不下来,时间仿佛进入了永恒。
然后一股热流灌入体内,阴道的括约肌垂死地缠绕在炽热的阳具上,子宫口吸吮着每一滴射入的精液,想要在死前受精。不间断的绝顶也到达了极点,似乎有一条鞭子抽在她的神经上。
然后赵安盛松开了手。
「咯……啊……咳咳……咳咳咳——咳……啊咳……」白栗栗一边吸气,一边剧烈咳嗽,新鲜的空气灌进枯干的肺部,泪水模糊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觉,「要死了……咳……咳咳咳……」
白栗栗滚落在地,干呕起来。
赵安盛喘息着,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两根按摩棒,粗暴地抽出肛门里的笔盒,粉色的肛壁几乎卷出体外。然后他把两根棒子一股脑捅进了白栗栗的后庭。然后又把一个矿泉水瓶的前端按进了她被干得松松垮垮的前穴。
「诶咿咿咿——那么大的东西会坏掉!」白栗栗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仿佛在发出痛苦的尖叫,眼前一黑。赵安盛用脚按在水瓶瓶底,用体重把半个水瓶踩了进去。随机两根按摩棒嗡嗡作响,开始工作。
赵安盛抓起白栗栗的长发,然后拖着她的头发走向教室后方。打开储藏柜的门,把白栗栗丢了进去,把她身上唯一一件校服扯掉。
白栗栗赤身裸体地蹲在拖把、扫帚还有水桶之间,绝望地看着赵安盛锁上了门。
然后黑暗中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振动棒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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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安盛没来学校。但这不是白栗栗想要关心的事。赵安盛就算骨头被打断,她也不会感到可惜了。
现在她的屁股还在痛。幸运的是,昨天校运会,没有人值日,所以没人看见她裸体被关在储藏室。周墨绫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她,那时候她已经被按摩棒和扩张的剧痛搞到失去意识了。
因为身体的不适,她既没有注意同学的低声交谈,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微妙的表情,更没注意他们交换的目光。
第三天的比赛开始后,同学们没有停止窃窃私语。 一开始,她以为是校运会的兴奋,但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他们谈的事和校运会无关。
就算她再迟钝,也发现什么事发生了。
「你看那个视频了吗?」
「真的是她吗?」
「没想到……」
零零碎碎的谈话。白栗栗喉咙发干。
自己的色情视频被发现了吗?
同学们窃窃私语,白栗栗内心一沉,他们的目光隐隐约约都看向自己。
「太淫乱了……」
「怎么会?完全没有想到……」
他们是不是在说自己的色情视频?不可能,黑栗栗上传的视频都没有露脸,而且也胸口的那颗痣每次都会化妆隐去。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她?」
「……一模一样!」
完了。白栗栗脑袋一片空白,自己的视频被发现了。
同学们低声的议论像刺,她仿佛看见同学们羞辱她的场景。
一定是赵安盛上传视频了。
原本仅仅是一小撮男生知道的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白栗栗是个淫乱的女生,会在晚上一丝不挂地上街,拍摄自慰高潮的视频,在家里用各式的下流玩具惩罚自己,还和诱惑同班男生失去贞洁。
「……好恶心哦。」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
「破鞋找刺激……」
冷汗流了下来。老师们会疏离自己,男生们会变本加厉地骚扰自己,女生们会把自己当成婊子,自己在学校会变成人人避之不及的——
「白栗栗!」
赛场上,终点线响起遥远的欢呼声,选手们冲过终点线,稀稀拉拉的学生们围上去,礼炮的碎片在空中雾霾般漂浮。
「白栗栗!」
白栗栗恍惚地看向呼唤自己的人。周墨绫皱着眉头。
白栗栗泫然欲泣:「绫绫,我……」
「你看过那个视频了吧?」周墨绫语气干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
「迟早?你以前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周墨绫眉眼低垂,讶异混杂着难过。
「我……啊?」白栗栗没反应过来。
周墨绫气得踏脚:「你这人有没有脑子啊!你到底知不道我在说什么!」
「不是……我的视频……」
「什么你的视频!」周墨绫焦躁地说,拿出手机,看看四周,拉起她的手。「过来!」
到了个隐蔽处,周墨绫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被储存在本地,但是水印显示,视频是从一个常用的社交软件上下载的。
白栗栗心里一紧。 在似乎是酒店的双人大床上,一个女子蹲坐在一个男人的下身上,不停地摆动自己的腰肢,发出淫乱的叫声。她两只手各握着一根阳具,痴迷地舔舐着它们。女子身材姣好,挺拔的臀部曲线极其惹火。
随着粗犷的喘息声,精液射了她一身。女子用手一一收集皮肤上的精液,然后用嘴舔干净,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她甚至浑身发抖,似乎只靠食用精液就能获得高潮。舔完了身上的精液,她爬到男人的身下,尽然想把肉棒上最后一丝精液吃干净。
镜头逐渐拉到正面,特写女子清理阳具的场景。她卖力地吸吮着疲软的肉棒,不知道是想吃掉所有精子,还是想让男人再次坚挺,以获得更多的液体。 沾满了白浊的短发下,是白栗栗熟悉的面庞。
夏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