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绝罚前的拷问
「啊,味道好臭……」
蒋单怜捏紧鼻子,走进厕所。地板黏糊糊的,就算隔着一层鞋底她也觉得恶心。
真不懂那些男生是怎么忍得了这股味道的。
赤身裸体的女生被夹在男生们中间。她双手被捆在背后,脖子上套着项圈,链条缠在小便器的水管上。两个男生一个从后面侵犯,另一个则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下体上,强制她的樱桃小嘴吞吐自己的阳具。
女生好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娇喘着,用自己的肉体取悦侵犯她的男生。
蒋单怜几乎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但是,那名女生的肚子上用洗不掉的马克笔写着「魔女依凯琳」。
因此这名女生,只能是那个金发的,高傲的,残酷的依凯琳。
但现在,她一头金发再无光泽,吸饱了各式各样的污垢和脏水,染成了浑浊的暗褐色,湿漉漉地贴在瘦弱的肩膀和单薄的背上。
她的那张嘴,过去红嫩得叫人嫉妒,常常以种种恶语羞辱蒋单怜。这张嘴现在正被悲惨地撑大,吸盘一样丑陋地吸吮着男生的性器。而她雪白的肉臀也射满了精液,盖满了红通通的掌印,随着男生下体的撞击波浪般鼓动。
五颜六色的保险套缠在她的束腰的绳子上,好像一条半透明的彩色超短裙。她的发型还是最喜欢的双马尾,不过束发带变成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她的脖子上、手腕和脚腕上也缠着安全套。
她到底得和多少男生做过,才能积累那么多的安全套呢?不过,像这样淫乱的装饰,再适合她不过。散发着精臭的袋子随她被两人夹击的肉体一同摆动。
「呕……咳咳……」
男生抓着她的马尾,把肉棒深深插入依凯琳的口中。她喉腔咕咕作响,双眼向后翻去。男生怒骂一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食道中。
依凯琳忍受不住喉腔强烈的冲击,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妈了个逼的,谁允许你把你爹的精液吐掉的!」
那名男生大骂一声,一脚把她的脸踩到吐出的精液中。
「给我全部舔干净!」
她的脸和长发都埋在吐出的精液和喉液中,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对唔起……罪人……马上周舔干净……」
然后,她伸出舌头,舔起那滩蒋单怜连看一眼都想吐的东西。男生哈哈大笑,向俯身贴地的她撒起尿来。腥臭的尿液射到她的头上,流在地上,然后被她的舌头舔干净。
「那个……」
听到蒋单怜的声音,没穿裤子的男生们猛地转过身来,有的人条件反射般拿起墙边的球棒。他们毛茸茸的下体正对向她,直挺挺的,好像一杆杆凶器。
她故意动了动肩膀,露出缠在手臂上的自卫团袖章。她轻轻摇了摇手上的食盒。
「那个……这是各位的吃的。放在哪里……」
看到她手臂上的臂章,厕所中的自卫团员们愣了一会。
「放在外面吧,这里太臭了。」
「好、好的……」
蒋单怜把带来的餐盒放在厕所外的地面上,回头看了一眼。
「跪好,张开你的臭嘴,母狗!」
依凯琳的表情变得如狗一般谄媚和服从。她用肩膀把自己脸上的秽物抹净,鸭子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地板上,上身挺得笔直,张开嘴巴,一动也不动。她的脸根本就没有擦干净,口角和鼻子上沾着精液和弯曲的阴毛。
男生们围绕着她,手中握着各自的肉棒,把腥臭的尿液射在她的身上。在温暖腥臊的尿浴中,依凯琳大口饮下男生们射进自己口中的排泄物,一脸母猪般的痴态。
蒋单怜完成了任务,离开了公厕。
[newpage]
几天前的审判大会结束后,依凯琳就被锁入公共厕所中,被作为肉便器使用。几天的处刑后,依凯琳已经变成了一条顺从的母狗。
一开始她还很抗拒,但没过多久,马上就屈服了。
那时候蒋单怜发现,依凯琳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只母狗啊。
她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发笑。她走前,那只母狗正趴在地上,乖乖地舔地上的尿液。
过去,自己一直被这只母狗使唤,被她欺辱,当她的小丑,做她的出气沙包。结果,一直都被这只母狗的表象给骗了。
金发的,高傲的,残酷的依凯琳,其实不过是一只变态的,嗜虐的,卑贱的母狗,被这样践踏、侮辱、折磨正是她最隐秘的愿望。
依凯琳的脑中现在大概只剩下精液和肉棒了吧。
受刑的不止是依凯琳,还有其他被牵连出的魔女。
依凯琳举报了很多人,她们都被捕入监牢,作为魔女审判。
如果其中有哪个女生不是什么魔女的话,那么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蒋单怜不是冷酷的人,她很同情那些被冤枉的女生。如果需要她的话,她也很愿意为那些被冤枉的女生作证。
虽然现在看来,所有被举报的人确实都是魔女。
虽然依凯琳也举报她为魔女,但幸运的是,她成功证实了自己的清白。
依凯琳居然还想反咬一口。虽然被判为魔女,但也一定要拉她下水,这只母狗就是这样记仇的婊子。
莫国平帮她向自卫团证明了她的清白。依凯琳说她是魔女不过是企图报复罢了。
更幸运的是,在莫国平的帮助下,她有机会成为自卫团少有的女性成员。虽然不是核心成员,负责的也只是送饭之类的杂活,但她还是感觉很安心。
毕竟,敏德中学现在可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从那天的审判起,敏德中学被搜寻魔女的风暴所袭卷。自卫团大举在所有人中寻找潜藏的魔女,所有女生都有可能成为被指控的目标。
然后,必须要面对残酷的对待。
沿着校道前进,走几步就到达了废弃的旧实验楼。
蒋单怜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无论来这里多少次,她还是会手脚冰凉,因为这里是审判庭的工作场所。
所谓审判庭,是自卫团内部新成立的机构,专门负责审判魔女。审判庭最重要的工作,除了一场又一场的审判大会之外,就是在这间用旧实验楼中搜集魔女们的罪证。
审判庭包下栋荒废的教学楼,把里面的实验室改成了刑讯室。每间刑讯室里都关着一名被审讯的魔女。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最后一个餐盒,正了正肩上的袖章,走进楼梯间。
走廊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女性悲鸣。
[newpage]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是魔女!」
「是不是魔女……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我是冤枉的……是有人诬陷我!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举报我是魔女……」
看起来是新的魔女的嫌疑人。
几名审判官围着一名女生,用剪刀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绞烂。
审判官们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莫国平,另一个好像是学生会的干部。
莫国平,现在是审判庭的庭长。
虽然很令人意外,但依凯琳被抓后,他一下子从自卫团的反对者变成了最忠实的自卫团员,团长甚至任命他为审判庭的庭长。打击魔女的审判庭是自卫团最重要的机构。
蒋单怜猜测,他因为依凯琳认罪而受到巨大的打击。自己的追求对象竟然是淫乱的婊子,这简直是背叛。于是,莫国平把对依凯琳的恨意转变为了对魔女的恨意。
而另一个人,那名学生会的干部,听说他的亲人,好像是姐姐,曾经被魔女教团抓去做性奴。所以,他现在大概是学校中第二憎恨魔女的人,第一当然是李尚成。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让自己手下的学生会和李尚成结成一伙,推翻了王健岗的领导。现在,他也是自卫团的核心——审判庭的一员了。
不知什么时候,莫国平终于注意到了进屋的蒋单怜。他把工作交给其他审判官,走到她面前。
「国平……这是今天大家的晚饭。」
「啊!怎么又是白饭配咸菜,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吃了吗!」
莫国平打开食盒,露出不满的表情,他口中溢出浓浓的酒气,熏得她想要逃开。
不知道自卫团从哪里搞到了很多的酒,现在酒精已经变成自卫团工作中不可缺少的东西之一了。
他勾勾手指。
蒋单怜踌躇了一会她踮起脚,轻轻地吻了莫国平的嘴唇。
对方的响应是抓住她的肩膀,狂热地吸吮她的嘴唇和舌头,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
「哈……哈……那个……明明有那么多人……」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成为审判庭庭长后,他主动向蒋单怜示好,两人旋即成了情侣。
正是在这时候,蒋单怜洗脱了魔女的嫌疑,加入了自卫团。
她很开心,一直梦想的东西成为了现实。
莫国平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把她拽向另一间实验室。
「来看看这个,这是昨天抓的,活蹦乱跳的。」
他总是喜欢像这样,带她参观自己的「工作内容」。她有些吃不消。
蒋单怜不得不走进实验室,把那可怕的景象映入自己眼中。
「怎么样,想起来什么没有?」
审判官掀起女生的眼罩,恶狠狠地冲着她的脸发问。
「好痛……好难受……真的不能再去了……」
「快点把名字告诉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继续了停下来吧——」
男生是审判官,而那名女生则是魔女的嫌疑人。
女生四肢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她的三点上都贴着跳弹,秘缝里也插着振动棒。所有的玩具都以最高功率振动着,搅动她红肿敏感的性器粘膜。
上次蒋单怜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天前——这名女生就已经以同样的姿势被折磨了。她该不会被这样绑在椅子上,用这些玩具刺激了一整天吧?
女生浑身都是汗水,眼罩下的嘴巴伸出颤抖的舌尖,下体喷出一股淫液,惨叫着抖动全身肉眼可及的所有肌肉。审判官捏住她的鼻子往嘴里灌水,防止她失水过多而虚脱。
莫国平拿出一瓶啤酒,对嘴灌了一口。
「咕咕……魔女都是些顽固的贱逼,如果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的话,就算铁证如山也不会招供。」
被审讯的女生发出苦闷的呻吟,痛苦地颤抖着过劳的身体。
「有些魔女很快就会忏悔,不过大部分都得费一番功夫。」
「那个……请问怎么确定一个人是不是魔女呢?」
「这就是我们审判官的专业工作啦,哈哈!」
莫国平哈哈大笑,眼睛充盈着血丝。他的笑让蒋单怜不太舒服。
「魔女喜欢和魔鬼性交,绝对不是处女……但是,有时候她们会用魔法恢复自己的处女膜,因此就算是处女也可能是魔女。她们很淫乱,如果你要上她,但她没有反抗,那么她一定是魔女。一般在四五轮性交后,绝大多数顽固的魔女都会认输,因为快感而不再反抗,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引以为豪的「工作经验」。
「魔女还喜欢男人的精气,如果她表现出喜欢精液的迹象,那她绝对就是魔女!只要用足够的精液来唤醒她的本能,再顽固不化的魔女也会忍不住渴求男人精气……我们用大量的精液盖满魔女的身体,或是强迫她吞吃精液,直到她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自发地要求精液为止。总之,魔女都是些淫乱的变态!假如有哪个女人被刺激三点以后,毫不羞耻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间审讯室中,女性被绑在高高的铁架上,脚趾无法触底。
审判官高高举起一条皮带,然后朝着她伤痕累累的脊背狠狠抽下去。
一声刺耳得叫人发憷的鞭响后,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啊!」
女生的身体过于瘦弱,肋骨节节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乳房在肋骨上扯平。但在这发育得可怜的胸部上,乳头却有两根指节那么长。
因为,她的双乳上夹着两个又大又重的铁夹。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来夹文件的票据夹。蒋单怜曾经不小心被那种铁夹夹到手,不过是一瞬间,就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滚,夹痕留下的红印半个小时还没消去。
而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乳尖被两个大铁夹咬紧,铁夹的圆环用线绑在高处的架子上,把乳头活活扯长。女生脚趾不能触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和咬住的乳头来承受体重。那种痛苦蒋单怜连想都不敢想。
一声破风的鞭响,皮带抽在女生的乳头上,她没发出惨叫,脚在空中一踢,昏了过去。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脚尖滴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莫国平看着刑讯现场,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针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吗,有时候被打得快昏过去了都不说,还假装非常痛苦,其实她们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过是伪装,她们希望用这些话语诱惑审判官更残暴地折磨她们……」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进女生的下体。狭窄的腔穴咯吱作响,被锥形的玻璃瓶撑开。那名女生甩动凌乱的头发,活活被痛醒,痛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着走廊走过一轮后,蒋单怜发现,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们将要面对的刑罚一点也不会比「前辈」们轻,有的女生刚被绑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地开始忏悔。
「对呀,你看,魔女团就像一张网,从其中一个结点突破后,审判庭就可以获得和这个魔女有关的其他魔女的信息。一个爆两个,两个爆四个,四个爆八个……」
每个被捕的魔女在审讯后都会供出新的魔女,于是越来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国平兴致昂扬挥舞着手臂,看起来兴奋极了。
「不过嘛……我们审判庭的宝贝,要说还得是她啊——」
蒋单怜听天由命,任由莫国平抓着她的手走下几层楼,来到一间最深处的教室。他浑身酒气,看起来兴致高昂。
不论来这间屋子多少回,他都从未厌倦过。
「哈哈哈……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哟,随便你做什么都行!」
[newpage]
莫国平刚把她拉到教室里,就被另一名自卫团成员叫走了。他醉醺醺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蒋单怜本来也想立刻离开的,但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打开手电筒,照亮了狭窄的房间。
这间教室的所有杂物都被清空,用来作最邪恶的魔女的牢房。
教室的四壁上沾满了黏糊糊的发臭液体,地板上也是,她得小心翼翼地前进才能不滑倒。
空气中弥漫着出浓郁的汗水、淫液、精液气味,还有混杂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手电的光束扫过房间中央,照亮囚牢内唯一的囚徒。
罪大恶极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这间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
她的皮肤因多日不见太阳,白得几乎透明。
她比原来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见,但腹部却高高隆起,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液体。但最显眼的是她身上盖着的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下体塞着三根按摩棒,把三个穴口都堵了个严严实实,小穴和肛门的那两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精液。
自卫团的成员,还有闻讯而来的男生们不分昼夜地轮奸她,把她当作没有人权的性欲处理玩具。每次莫国平带蒋单怜来的时候,几乎都有男生正压着她日益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红肿的下体。
他们会使用避孕套,射精后把精液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欢迎的部位是脸、头发、阴部还有乳沟。
「人类男性的精气可以压制魔女的魔力!」
这是他们的说法。所以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用自己的精液来浇灌魔女的肉体。
「……不要走,求求你……帮我一个忙……」
蒋单怜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白栗栗看起来并没有睡着,她的声音沙哑,好像阴间的鬼魂。
「帮我……帮我把这个解开……好吗?」
白栗栗从喉咙里挤出苦闷的声音,低垂着眼。
「胸部好痛……已经几个小时没有解开了,感觉快要涨破了……」
魔女指的是她的胸部。
白栗栗的双乳本来就发育得很好,现在比原来还要丰满。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更加柔软,也不再有显现少女的挺拔姿态,而是微微下垂。原本粉色的乳头现在也颜色暗淡,乳晕又大又浓。
但是,最惊人的是她的乳头。白栗栗的乳头几乎有两根指节那么长,又粗又暗,表面长起粒粒突起,乳白色的乳汁从肉眼几乎可见的泌乳孔溢出,流到她的肚子上。
似乎是为了堵住狂流不止的乳汁,她的乳头根部被用铁丝残酷地捆住,两颗乳头被铁丝捆在一起,然后用一根发卡夹紧。两颗被满满的乳汁涨得青筋分明的乳房,如同水袋一般颤动着。
她身上那些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并不是男性的精液,而是她自己分泌的乳汁。
看着白栗栗哀求的眼神,她迟疑了一会,为她解开了乳头上紧紧夹着的发卡和捆绑的铁丝。
「等一下……那边……那边有个铁桶……」
按照白栗栗的话,她拿来那个铁桶,放在白栗栗的胸部下。
刚刚解开铁丝,两颗乳头便膨胀直立起来,雪白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入铁桶中。
「可以……帮我挤一下吗?」
蒋单怜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半是厌恶半是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挤压白栗栗的乳头。
「嗯……啊啊……用力一点……唔唔唔……喷出来来了……」
如同给乳牛挤奶一般,白栗栗被挤压的乳头喷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房间里那股甜腻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销魂,纤细的舌尖吐出小口。
「就这样……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在干什么!」
蒋单怜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她惊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李尚成和几名团员站在牢房的门口。他恶神一般走来,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拽起。
「是谁允许你帮这乳牛挤奶的?!」
蒋单怜吓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李尚成是整个学校中最有权势的人,他是人类自卫团的首领,也是整个魔女审判运动的领导人。没有人敢违逆他,更没有人敢触怒他。
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抓的魔女一样被折磨的话……
幸运的是,莫国平拉住了正要发作的李尚成。
「对不起,老大,是我带她来这间房间的……」
他似乎已经醒酒了,面色严肃。
李尚成阴郁地看了一眼莫国平。
「也是你让她挤奶的吗?」
「不……不是国平……是我自己自作主张……」
「哼!下不为例!」
李尚成用力推开蒋单怜,走到白栗栗前面,二话不说,一脚把她的头踩进装着她自己的乳汁的桶里。
「肮脏的奶牛,是谁允许你自己喷奶的?没有你爹的命令,谁允许你把你的奶水射出来?」
他一脚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用鞋底踏着那鼓胀的肉球在地上狠狠摩擦。
「啊啊啊啊痛痛痛啊不要踩胸部——」
在女囚的惨叫中,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她的乳头喷出,射到墙上。
见状,李尚成更加用力地用鞋底挤压白栗栗的乳房,好像在用脚踩踏鲜嫩多汁的水果,把一股又一股的乳汁榨出她的双乳。
随着他的践踏,白栗栗的声音逐渐从哀嚎变成了娇喘,她扭动的双腿上流下晶莹的液体。
「你这头贱畜越来越淫荡了,被人用脚踩着奶子都能有快感吗?」
「才没有……快感……」
「噢,是吗?」
李尚成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挪动到自己的一只脚上,用成年男子的重量碾压白栗栗以柔软脂肪和乳腺组成的乳房。
她的腰肢颤抖得越来越剧烈,然后身体向后拱起,高声尖叫着,从勃起得有指甲盖那么大的阴核下方喷出了一股淫液,一大股乳汁如同喷泉一般冲出她的乳尖。
践踏乳房带来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李尚成把脚换到另一个乳房上,继续踩踏,把所有的乳汁全部挤出来。白栗栗满脸都是流下的泪水和鼻液,眼球一翻,露出母猪般丑陋的表情。
李尚成的脚仍然踩在白栗栗的乳房上,但几乎没有乳汁再被挤出来。白栗栗的双乳上都被印上了黑色的鞋印,鞋底的淤泥和雪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从她的深深的谷间缓缓流下。
她仰面躺在地上,下体仍颤抖着。被按摩棒挤得窄窄的尿道中,尿液抽搐般一次次喷出。
李尚成把脚放在她鼓起的孕肚上,缓缓往下按压。
「本来还想过,说不定你肚里怀的是哪个野种……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是魔鬼吧?明明还不到一个星期,居然就长得这么大。还有你那废物奶子里的酸臭奶水,还没有生产就有那么多奶了,不知羞耻的臭婊子……」
白栗栗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没有任何反抗。
「还有三天就到你的处刑日了呢,没有什么忏悔的话要说吗?」
「绫绫……周墨绫在哪里?让我去见她……」
「哈哈,就你这副恶心的样子?撑着大肚子,奶子不停地喷水,随便碰一下就翻白眼的淫乱身体,你还想见她吗?」
「关你什么事……让我见她……」
「我们说好了吧?只要你不逃跑,也不做耍什么小聪明,等到了处刑的那一天,就让你见到她。」
「哼……你们这些……」
白栗栗咬着牙把到嘴边的辱骂吞了回去。
「今天是来通知你的!还有三天,三天你就会被处刑,自卫团的大家天天干你,也有些厌烦了……所以,接下来的三天,听好了,三天!从明天中午十二点开始,七十二个小时,没有你休息的时间,我们会让所有人一起参与,对你连续处刑三天,然后在三天后的凌晨给你最终的刑罚!」
白栗栗好像对此无动于衷。
「随便……随便你们,这副身体,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
「想见周墨绫吗?没问题,三天后,等所有人都在你身上发泄过、释放过对魔女的仇恨之后,等你肚子里的异种被杀掉后,就让你见她。在这三天中,你不许反抗,也不许拒绝任何一个要求,怎么样?」
躺在地上的少女抬起头,那一瞬间,她的暗淡的瞳孔中好像燃起某种光芒。
「……好,你要说话算话!」
李尚成哈哈大笑。
「自卫团从来说话算话!」
[newpage]
「原来还剩三天。」
白栗栗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聆听着自己的回音。
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她连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每隔一段时间,有人会送来食物,然后她得一边吃东西,一边解决送餐人的性欲。
虽然这几天吃的最多的东西仅仅是精液,但宫腔内那个「东西」却以惊人的速度越长越大。沉重的胎儿给她青涩未熟的骨盆带来巨大的负担,她连正常的步行都有困难。
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水袋也是原因之一。每隔几个小时就必须挤出乳汁,否则就会涨奶涨得生疼,双乳被撑得硬邦邦的,装满了亟需释放的乳汁。
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但是敏感度却水涨船高,好像持续不断的发情状态。乳头和肉芽几乎无时不刻不充血涨起,轻轻一碰,电流般的快感便会滑过她的全身,然后下体开闸一样流出粘稠的淫液。被轮奸的时候,一个男生刚射一次精,她就已经绝顶了五六次。
——所以,果然都是那个「东西」搞的吧……
黑栗栗指的是她肚中的胎儿。虽然不能确定,但她腹中的胎儿大概是那头异种怪物「该隐」的孩子。在地穴中的几天,那只怪物反复侵犯她的肉体,甚至让她怀上了异种。
按照孙波的说法,她和该隐的后代,就是喀密菈密教团企图召唤的邪神。
她和该隐是邪神的孩子,但是他们两个生下的后代,竟然也是那个邪神。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的身体出现的异变也就可以解释了。邪神是性力的来源,因此也对养育它的母体产生了种种影响。
「必须得把这个东西杀掉才行……」
——是这样没错,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目标居然和自卫团一致了呢……
黑栗栗的声音带着自嘲和苦笑。
正是如此,自卫团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消灭她腹中的胎儿。明明是失去理智的疯狂组织,居然能做出正确的决定,白栗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
虽然她被关在牢房里,但是学校内发生的事情,托某个人的福,她也知道个大概。
魔女狩猎愈演愈烈,锒铛入狱的人数也越来越多。自卫团大肆搜捕所有可疑人员,似乎其势力已经延伸到了校外,连附近的社区也被囊括其中。
只要有一点嫌疑,自卫团就会把被告者关入监牢。所以,人们为了保护自己,出卖诬告自己身边的人。两个人互相怀疑的时候,稍微有所犹豫的那个人就会成为被害者,成为审判庭的鱼肉。
而至今为止,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一切。或者说,所有敢提出异议的人都已经被判为魔女了。
「原来这就是娜拉纳的意思啊。」
——什么意思?
「她说人类很脆弱,脆弱到仅仅是了解神秘的存在,就会陷入疯狂……现在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
仅仅是了解到「魔女」的存在,连其真面目都不知道,整个学校就陷入了混乱。
——毕竟,我们的想象力非常强呢……仅仅是一片影子,就会害怕得以为那是妖魔鬼怪。
告诉她校园内发生的一切的人这么说:
「李尚成已经疯了……现在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和我离开,我能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说出这话的是赵安盛。
「现在学校里人人自危,所有人不管信不信魔女那一套,都得想办法证明自己是人类的伙伴,而不是站在魔女那边。男生可能还好一些,不少女生害怕得已经要逃离校园了。不过有的人被抓到,然后直接送到审判庭去了……跟我走吧!」
「是吗,条件是什么?」
赵安盛百般掩饰,但最后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我……我和教团联系上了,只要跟我走,他们会保护你不被自卫团抓走,连你的朋友也可以帮你救出来!周墨绫——你不想救她出来吗?」
白栗栗发出虚弱的笑声。
「那你呢,赵安盛?你又为什么要带我出去?」
「……他、他们答应我,假如成功了,我可以成为一名使徒。」
「没了吗?」
「然后……你会成为属于我的使女。当然!这、这是在你自愿的前提下……」
她用女高中生能知道的最难听的话赵安盛骂走了。
临走之前,他为了报复,先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侵犯她的喉腔。
「你难道对人类不失望吗?」
他一边用肉棒顶着她的嘴,一边抽她的脸。
「哈哈哈,真的好笑!你……你不会以为、以为你真的一直在守护人类吧?以为自己是魔法少女吗?傻逼弱智婊子!现在你要保护的人们把你当作乳牛、当作肉马桶!当作发泄性欲的飞机杯精厕……你一直在守护他们对吧?我知道的,以前你守护过我,站在我和李尚成之间,然后现在呢?哈哈哈哈!我和李尚成都他妈直接把精液和尿射进你臭嘴里!然后你保护学校的人、保护城市,和那个密教团对抗,然后呢?看看他们是怎么报答你的!」
他把炽热的精液从她的食管直接射进胃袋中,和翻江倒海的胃液混合在一起。
「没有用!没有用!全都是白费力气……被背叛的感觉怎么样?如果是我,早就投靠大君、那个真正的魔女喀密菈了,然后狠狠地报复这些人类……只有你这个脑瘫圣母才会拒绝密教团的邀请!只要和我一起走,就能成为最尊贵的使女,说不定还可以统治世界,结果你居然拒绝!所以你只能当个肉便器,当精盆,在赵安盛那种疯子的精液里溺死……因为你的脑子里面装的全他妈是精液啊!!!」
他把一整泡尿灌进她的胃里,用她的头发擦干净肉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到底……为什么要守护人类呢?
白栗栗质询着无边的黑暗。
她所赖以为生、赖以维持自己存在的「正义」,到底有何意义?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只是蒙混过关,故意回避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难道她只是如赵安盛所说的,满足自己可怜的圣母心吗?
她要保护的事物到底有什么意义?被自己保护的人背叛、反过来被侵犯,到底为什么呢?
——不是这样的。
没错,至少还有一个理由,为此她绝对不能放弃,咬牙也得撑下去。
——绫绫……
周墨绫。她的月光,她的星辰,她的正义。
对她而言,「希望」的同义词就是「绫绫」。
没错……必须要守护她,只要是为了她,就算被所有人背叛都无所谓。
过了不知多久,铁门咣当打开。
「出来,魔女,三日处刑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