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扶她无尽榨精拷问
教团地穴深处,拷问监牢。
长发女子被四马攒蹄地绑着,吊在岩顶下。眼睛被缠着黑布,铁链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肉,一对丰满的双乳垂悬半空,随着她的呼吸缓缓颤动。
她扎成一束的长发系在岩顶垂下的铁链上,扯着她的头颅,让她无法低头。嘴里被钢制开头器撑开,尚未干涸的精液一滴一滴垂到地面上。
被铁链五花大绑的肉体上,一块一块烫伤触目惊心,淌下的汗水聚集在她被钢钉刺穿的乳尖上,缓缓滴到地上的积水中。
「呼……爽爆了,好久没玩过体力那么好的肉畜了。那些肉畜没弄两下就昏过去了,这个才够耐肏. 」
「哈哈,射得到处都是,太他妈壮观了!我都自愧不如。」
「听说她剁了肉山,真的假的?」
大快朵顾了一番的教徒们锁上沉重的铁门,缓缓走远。
时间。难以估算。剔除昏迷和睡眠的时间,至少过去24个小时。如果算上昏迷的时间,可能已经超过36小时。
位置。敏德中学下方的地穴中,推测为喀密菈教团控制的据点。可以排除强行运输的情况。
身体情况。意识清晰,没有受到药物影响的迹象。身体被拘束,但各项器官运转正常,肌肉过劳,乳酸堆积,战斗力下降四成。
总结。不容乐观。目前首要任务,同机关联络,汇报情况。
娜拉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口中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旦冥想结束,身体的不适立刻回到了意识表层,逐渐冰凉的汗水,酸胀的下体,无法闭合的下颚,还有伤口新鲜的刺痛。
刚才离开的三名教徒像使用物品一样粗暴地轮奸她。能凌辱比自己要强大的对象的机会大大地刺激了他们的施虐欲,若非大君禁止对她造成致命伤,她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大君,名叫孙波的教师,教团的首领,初步推断为中古级神话异常。这男人的演技骗过了她,如今已经无法挽回。不对过去的事情后悔,这是她做猎人以来,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能遵循的原则。
她无法独力打败这个异常。那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她依旧记忆犹新,因此必须要逃出这里。
残忍的拷问不知何时才会结束,她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和精神还能支撑多久。她开始回忆这几十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以此提神,保证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意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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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叫你娜拉纳……这个名字很罕见呢。」
几十个小时前,娜拉纳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牢房之中,手脚皆被束缚。
眼前站着金面黑衣之人,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娜拉纳小姐?国际刑警组织的探员?还是……」
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背沟,一直深入她大腿根部的丰满的骆驼趾。她看似赤裸的身体上包裹着一层黑色的胶质布料,布料和皮肤贴合得如此之紧,以至于那胶衣可能被错认为她的皮肤。
她的腰围比一般的成年女子要细得多,肩宽也不过是青春期少女的尺寸。但是,娜拉纳比谁都清楚,她看似娇弱无骨的身体中蕴藏着强大的战斗力,十多年接连不断的修炼中凝结的化作武器的战斗之躯。这是她从未怀疑的属于猎人的荣誉。
「怎么?很羡慕我的肉体吗?」
孙波一言不发,缓缓地按摩着她的下体,然后顺着那条细缝,进一步向上。他的手猛地抓住娜拉纳的下体,娜拉纳的腰部猛地一颤。
他伸出一根手指,锋利的指甲好像一根小刀,切开她胶衣颈部的部分,破开的胶衣嘶啦一声吐出雪白如羊脂的肌肤。
「咿……啊……」
娜拉纳闭着眼,忍受着冰冷的触感。为了能在战斗中感知到最细微的气流变化,她的皮肤比常人敏感得多,所以需要包裹一层胶衣来保护。
但是,那不是她从不在他人面前脱下的胶衣存在的唯一原因。
「印度的神明,欧罗娜罗湿多伐(Ardhanarishvara )有另一个名字——娜罗讷力(Naranari)——这就是你的代号『娜拉纳(Narana)』的来历吧?也就是『半阴半阳者』……」
娜拉纳下体的胶衣被割开一条口子,原本被紧绷的布料紧紧缠住的性器啵地跳了出来。
虽然早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真正发生的时候,那失去安全感的难堪和恐惧一瞬间爬上她的脊柱。
她最重要的肉体,也是她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唔……!」
首先暴露在空气中的,不是细缝状的性器,也不是少女的阴唇,而是出乎常人意料的东西。
一根洁白娇小的阳具,紧紧地贴在肚脐下方的耻骨处。相比于阳具尺寸而言过大的阴囊失去了胶衣的支撑,随着重量在半空中摇荡。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官。
「看来搜集到的情报是真的呢,娜拉纳小姐……你是个兼有两性性器官的『扶她』,对吧?」
娜拉纳眉头紧皱,忍耐着揉捏她柔弱部位的粗糙手指。
保持冷静,均匀呼吸。她尽力保持冷静,抵御过敏的肉体传来的极度鲜明的触感。
「这是怎么来的呢?是天生的吗,还是后天改造的?」
「哼……」
孙波的手揉搓着她娇小的肉棒和柔软的阴囊。娜拉纳的阴囊和肉棒长在正常女性阴蒂和尿道的位置上。阴阜上半部是男性的性器,下部则是正常的女性器官。
「如果真的具备两套生殖器官的话,你的前列腺……应该在正常女人的G 点那里吧?」
「唔!」
孙波的手指突然戳进她的小穴内,手指按在肉壁顶端的一块粗糙的区域。那一瞬间,娜拉纳娇小的肉棒猛地一颤,微微翘起,包皮顶端挤出了一滴晶莹的液珠,小穴内部也湿润起来。
他没说错,男人的前列腺在膀胱底部,可以通过肠道接触到。但是,对于拥有两套完整性器官的娜拉纳而言,肠道和前列腺之间被阴道所分离,所以要接触到前列腺,必须通过她的阴道。
「唔……嗯啊……」
敏感部位被触碰。保持冷静,保持呼吸,保持呼吸。
娜拉纳在心中一次次默念平静的单字,力图压下燃烧的快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最骄傲的作为武器的肉体没有听从她的指令,而是……
孙波一边按压刺激着她的前列腺,一边撸动她的肉棒。
她能控制自己的肉体以几乎停止呼吸的状态潜伏十几个小时,也可以在需要的那一瞬间,让所有肌肉和神经从静止中恢复到最佳的战斗状态。
但是,她现在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肉棒在孙波的刺激下充血勃起。
「这样美艳的女子,就算长着男性的阳具,也是可爱类型的呢。」
孙波说得没错。娜拉纳的肉棒虽然不粗,长度却有惊人的二十厘米。但就算勃起到最大幅度,也没有露出龟头。包皮没有任何色素沉淀,颜色如婴儿般白嫩,阴囊的颜色也同大腿的皮肤一样白皙,连褶皱都娇羞可人,似乎从来没见过阳光。
「咿咿咿……哈……哈……嗯嗯嗯——」
忍耐快感,忍耐快感,放松呼吸。
……失败,盆腔内肌肉收缩,无法抑制生理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不听从自己的反应?如果再继续下去……
孙波的动作越来越快。
娜拉纳眉头紧皱,腰部剧烈抽动,看起来想要忍耐,但是高潮的肉体拒绝了她的意志。
「咿咿咿咿咿咿——」
她的口中压抑不住涌出的浪叫,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向空中。
「射得很有劲嘛,量也很足啊。」
孙波扯开她的眼罩,娜拉纳双眼充血,满面潮红,咬着下唇。
「为什么……为什么……」
「妳曾经杀害教团的使徒,所以必须要偿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最低等的淫虐肉畜了。」
娜拉纳一惊。孙波身后不知何时出现十多个教徒,所有人的脸上都蒙着灰色假面,赤身裸体,他们的阳具早就坚挺如铁。
「好好为教团服务吧……你那特殊的生理结构一定会为我们带来快乐的。」
他转身离开监牢,那十多名教徒立刻包围了娜拉纳。
「是人妖吗?……不对,这母猪有屄啊!」
「哈哈哈,这小鸡巴上连根毛都没有,和小孩似的!」
「嘿嘿嘿,不知道在哥哥们的大肉棒围攻下,你能撑多久呢?」
娜拉纳看着即将侵犯自己的教徒们。如果是往常,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部打倒,但现在,她不过是被绑好等待食用的羔羊。
教徒正在观察自己的身体,他们侵犯欲望强烈。钢制圆环放进自己的口中,推测该装置为强制开口器,用途是……用途是辅助插入自己的口腔。
「唔唔唔……!」
「别废话了,好好吃老子的鸡。」
现在她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教徒们身上鼓起的肌肉,肉谷间的汗水,还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男性情欲的强烈腥臭味。她专精于战斗的五感,此时无比灵敏地向她报告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而她的身体也做出了反应。
违背着她的意志,她的肉棒逐渐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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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她从幼年起就知道,人类生活的世界被密林所包围。我们生活在森林中央一片平坦开阔的空地上,周围的景物一览无余,没有树冠投下的重重阴影。
但是,假如向包围着这片空地的密林踏出一步,就会进入我们无法应付的黑暗中。树枝中传来野兽的鸣叫,灌木丛中飞舞着未知的生灵,树干后躲着蠢蠢欲动的存在,远处闪过转瞬即逝的影子。
于是人类决定在中央的空地生活,不踏入未知的森林一步。
但是,有时候,密林中的东西会侵入中央的空地。在一次这样的事件中,她所赖以生存的日常被一扫而尽,年龄尚不能理解世事,却瞥到了密林那一侧,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的世界。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还有她所有稳定的生活所赖以支持的事物,都被摧毁殆尽。
从那一天起,她便下定决心,要与密林那一侧的东西为敌。
后来,她为自己的固执和幼稚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森林中的东西力量并没有那么强大,但是人类的心灵却远比我们想象的脆弱。她理解了人类为何要在中央的空地聚居,也理解了为什么要阻止其他人看到密林中的世界。
但她牢记一开始的心意,那心意从未改变。
她同其他人一起,守卫人类生活的这一片狭小而短视的区域。他们是「猎人」,与森林那边的东西,不,与森林为敌。
她将会成为「猎人」,就算把自己改变得面目全非,失去常人的形态,忘记为人的意义也在所不惜,驱除从森林中来的东西。只要觉悟够了,人类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敌不过森林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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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唔唔唔!」
「你没必要受这些苦,只要告诉我一些事情。我也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好么?」
孙波很聪明。他没有一开始就向她询问情报,而是先撕破她的外衣,凌辱她的身体,以此来确立自己的威严。
娜拉纳依旧以原来的姿势吊在空中,但是,她身上光滑的胶衣已经被撕碎,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一块块干涸的精液。她的肉棒经过教徒们反复的蹂躏,又红又肿,却仍然傲气地挺立。
教徒们一遍轮奸她,一边玩弄她敏感的肉棒。他们粗糙的手上涂满她射出的精液和爱液,反复撸动她的肉棒,摩擦她过敏的龟头和冠状沟。当她抽动着屁股射精的时候,强烈的绝顶会促使她夹紧两穴,给侵犯者的阳具带来无上的紧致感。
她的身体并非存粹的男人,也并非纯粹的女性,因此她没有正常男人的不应期,能够在上一次射精后,立刻继续勃起,迎来下一次绝顶。
她不寻常的身体结构和机制不是正常发育的结果,而是后天改造的产物。精液刚射干净,精囊便立刻分泌新鲜的体液,预备下一次射精。
她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众教徒的轮奸持续到她昏迷为止。
「唔唔唔唔唔唔!」
下体两穴内粗大的按摩棒再次挤出了她精囊里残存的精液,她翻起了白眼,舌头吐出张口器外。
「如果想休息一下的话,回答一些问题吧。」
一名银面具的教徒把她的张口器摘下来,娜拉纳缓过劲来,认出这教徒是「穿刺杰克」。她听白栗栗提起过他,也在与肉山的那场战斗中见过他。杰克站在大君的身边,俨然成了他的副手。
「哈……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先来说说我知道的事情吧。『尼姆罗德』,Nimrod,三个仍然存在的人类防卫机关之一,总部在特拉维夫,全世界各地设立分部,曾经介入『通古斯事件』。我说的都没错吧?」
娜拉纳好像被迎头一桶凉水,打了个激灵。
在孙波审问她的时候,杰克开始玩弄她的肉体,他的指尖按在娜拉纳肉棒的尿道口上。
「调查到你们组织的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历史极长的组织呢……不过,如果是古老的组织,应该也不会使用像你这样变态的仆人吧?」
「嘶……你……你怎么知道……」
杰克用力挤压她的肉棒,细小的马眼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浊液。
「那么,尼姆罗德派来了多少人?他们都在哪里?」
孙波了解她所属的机关「尼姆罗德」的情报!
但是,他不知道她们的实力,所以想要拷问她得到信息。因此,他不敢杀死他,否则就会失去最后的情报来源。
娜拉纳露出半分惬意的笑容。
「你不会以为……派几个废物来帮我手淫……就可以让我把什么东西都告诉你吧?」
「哦?是吗,如果娜拉纳小姐这么想的话,那就只好进行下一步了。」
杰克的手中出现了根塑料长棍,长棍被做成冰糖丸子似的形状,串联着十几个塑料球。他残忍地笑着,挥舞着长棍。
「肉畜,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吗?」
娜拉纳看着那串肛门拉珠一般,用塑料制造的长棍,瞬间就理解了其用途。
「听好了,有两个,而且都是性器官……把这么脆弱的地方放在一起,神设计人的时候,还真是太恶意了,对吧?」
保持冷静,控制肌肉,不要发抖。
娜拉纳喉咙发干,看着举到她眼前的塑料拉珠。闪着寒光的塑料棍对准了她的马眼,缓缓地压了进去。
「啊啊啊……」
刺痛,深呼吸。
娜拉纳睁大了眼睛,冷汗汩汩而下。
「应该很痛吧?尿道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男人的尿道还特别地狭窄……」
长棍缓缓地戳进了她狭窄的尿道口,长棍上的塑料球一点一点地把她的尿道口撑大,一直到手指的粗细。
孙波静静地观察杰克的拷问。
「我们也不想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想回答的话,彼此可以少去许多麻烦。」
娜拉纳用尽全力摇了摇头,她绝对不会说的。
一颗塑料拉珠,又一颗拉珠,整根塑料棒没入了她的肉棒中。她勃起的肉棒被硬质的塑料棒从中间穿过,手指般粗细的拉珠把尿道撑得鼓鼓的,就算从外侧也能看见肉棒下侧颗颗的凸起。
杰克打开塑料棒末端的一个开关。一声轻响,整根塑料棒竟然高速振动起来。
「唔……咿咿咿咿咿咿!」
一开始异物入侵的痛苦逐渐转换,振动的拉珠棒搅动着她的尿道括约肌和膀胱内部的尿液,快感缓缓地爬上了她的脊柱。
快感混合痛苦,即将高潮,马上就要高潮了,要射精了……
「唔唔唔……要射了……不可以……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意志,精囊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新鲜的精液,就算精子的含量已经几乎为零,括约肌都痉挛得发痛,肉体也要拼死高潮。
但是,精液被尿道内拉珠串所堵塞,只能艰难地从拉珠串与尿道壁间狭窄的缝隙挤出来。
射精的肌肉反复收缩,大量液体……大量液体无法射出……好难受……想要射出来!
娜拉纳呻吟着,但是出口被堵塞的肉棒里根本没有空间让精液射出,于是射精的肌肉继续抽缩,想要用更强的力量把精液送出体外,强烈的反作用力把射精高潮延长为了不断抽搐的绝顶地狱。
「难受吧?很想射吧?知道男人除了尿道外,另一个最敏感的地方是哪吗?」
第二个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等她思考,杰克直接飞起一脚,踢在她悬垂的睪丸上。
娜拉纳白眼一翻,整个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地袭击,极度的痛苦瞬间摧毁了她一直苦苦支撑的高傲姿态。
「咕……咕嗷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辐射全身的痛苦一瞬间把射精给抑制住了,刚才还无法抑制的射精毫不留情地中止。
「回答大君陛下的问题!否则我就把你的卵蛋给踢爆!」
「哈……哈……没有……我不知道……」
拉珠串和两穴内的按摩棒再次最高功率震动,被刺激的前列腺迅速充血,情欲高涨地想要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射精。
停下来……停下!不要再射了……为什么身体不听从指令!
在肉棒再次勃起到最高峰、一抖一抖、即将从拉珠串的缝隙中吐出精子的时候,杰克的膝盖毫不留情地捶打在她的精囊上,两颗柔软的睪丸在坚硬的膝盖骨的撞击下变形,激发出辐射全身的强烈痛苦。
「……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啊嗷嗷嗷蛋蛋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
娜拉纳发出野兽般痛苦的惨叫。
审判者毫无怜悯之情,他前后拉动起拉珠串,塑料球刮擦着她过敏的尿道。
饱受折磨的肉棒竟然再次勃起了。娜拉纳的身体经受过最严酷的训练,就算是身受重伤,也绝对不会停止正常的生理活动。她的优点在拷打中反而成了软肋。
「尼姆罗德的援兵在哪?」
「哈哈哈……尼姆罗德的大军……马上就会进发……把你们全都……全都杀掉啊哦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好痛蛋蛋要碎了啊啊啊啊啊啊……」
刺激到射精,然后再重击睪丸强行中止射精流程,残酷的拷问无穷无尽地持续着。没有一滴精液从娜拉纳的尿道中挤出来,但是她冷汗却在地板上汇聚成了水洼。满脸都是鼻水、泪水和唾液,瞳孔放大,舌头吐出。
杰克站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脚,阻止她合并大腿,然后用膝盖向上冲撞她的性器,巨大的冲力将她抛向空中,剧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娜拉纳胃中反酸,胃液和食糜喷出她的口外。
她静静地垂在半空中,铁链陷入湿透的皮肉中,素白的肉体青紫相间,似乎失去了意识。
杰克恶心地把手上的呕吐物甩掉,活动着酸痛的筋骨。孙波转身准备离去。
「就这样吧,给她输液,别让她死掉了。」
正当他准备离去时,昏迷的猎人轻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
「嗯?」
「哈哈哈哈哈……怎么停了……这就精疲力尽了吗,淫魔?」
孙波停下脚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脸。娜拉纳脸上沾满了吐出的秽物,双眼红肿,然眼睛却闪闪发亮。
「你们能想到的拷问手法就只有给我的蛋蛋……挠痒而已吗?」
「你——」
「在你还没碰过女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和人类的敌人作战了,为了消灭你们,我干过的事情可是连最残酷的暴君都会发抖——来啊,虐待我,拷问我,轮奸我到失去意识,下体血流不止为止吧!捆住我的肉棒和睪丸,让我射不出来,然后继续轮奸我的小穴和肛门啊。然后折磨我的肉棒,让我不停地射精,用铁夹夹住我的阴囊,然后让我一边惨叫一边加大力量一颗一颗碾碎我的睪丸啊!」
娜拉纳狂笑着,自信的笑声中是坚定的觉悟。
「我会惨叫,然后求饶,绝对能满足你们那可怜的嗜虐心——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一个字!尼姆罗德的猎人永不屈服!」
孙波没说话,他的背后,一只畸形的手臂缓缓伸出来,锋利的指尖夹住娜拉纳的双乳,一点一点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你确定你真的不会屈服吗?」
「嘶……当然不会……」
「要用那个吗,大君陛下?」
孙波点点头。
几名教徒走进囚室,推来一张桌子,桌面上摆着钢针、金属夹、拉珠般的金属棍、黑色金属盒,还有一瓶药水,闪烁着冷冷的寒光。
杰克拿起用开口器撑开娜拉纳的嘴巴,拿起那瓶药水。娜拉纳一眼就看出那瓶药水的性质。
那是所谓的「苏摩水」,男人饮用将会成为使徒,而女人饮用,则会堕落为精液中毒的性奴。
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挡不住杰克把那一瓶散发着诡异腥臭的药剂灌进她的喉咙里,强迫她吞下去。
「咕咕咕咕……唔……咕咕咕咕……」
被灌饮了一整瓶苏摩水的娜拉纳面色开始发红,胴体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好热……这是……你们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是教团最宝贵的圣水噢,你是我们重要的客人,所以才分给你这宝物啊,感觉如何啊,尼姆罗德的猎人?」
「哈……哈……哈……嗯啊……想……」
娜拉纳低下头,努力隐藏自己的表情,但是她溢出口外的呻吟暴露了她的状态。
「想?想什么?」
「想要……嗯嗯嗯……不可以……但……好想要……」
「说清楚一点,想要什么?」
「想要精液!精液……快给我精液!」
大君用手托起娜拉纳的脸。方才还高傲不可一世的女战士,现在的表情全然是一头发情的母猪。她吐出鲜红的舌头,口中涌出温热的气体,瞳孔中赤裸裸的情欲几乎要溢出体外。
「我错了……请给我精液……身体好热……求求你给我精液!」
杰克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一把掐住她的阴囊。
「你自己不就有吗?居然还来求我们,连撸管都不会吗!」
「身体里面……想要吃精液……想得要疯掉了……」
「那你自产自销好了!」
杰克向大君询问地示意,后者点点头。
杰克指挥几名教徒取下娜拉纳身上原来的拷问工具,然后把钢针穿入她的双乳,锋利的铁夹夹上阴唇和阴囊,冰冷的金属棒插入她的肛门,金属棍刺入尿道,每个装置都连接着红色的橡胶线,汇聚到黑色的方盒上。
杰克拿起一根纤细的长针。
「刚才一次都没让你射,这回一次射个够吧!」
娜拉纳发出一声浪叫,一根细针穿过她的阴道内壁,径直刺入内部,直接接触到前列腺上。
「知道农夫们是怎么给家畜取精的吗?他们会直接把电击棒插入家畜的肛门,电击前列腺,靠条件反射让家畜射精。」
一只保鲜袋被套上了她的肉棒,根部用绳索绑紧。
「等你把这一袋都射满,就奖励你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喝下去!」
孙波看见一切布置得当,转身离去。
那一刻,娜拉纳似乎从发情中恢复了半分理智,用尽全力向远去的孙波叫道。
「栗栗……白栗栗现在在哪里?」
「白栗栗?你不必关心她了。」
孙波远去的身影停了一会。
「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去见了我们的圣母。她已经归顺自己的真实,成为教团的一员了。」
「不……不可能……」
「这就由不得你了,她本来就是我们的一员。」
他消失在地穴另一侧的黑暗中。
然后,杰克狞笑着,手放在扭动电击器的旋钮上。
「准备好了吗,肉畜?把你最后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吧。」
「咿——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阿嗷嗷嗷嗷嗷嗷快停下——」
电流顺着冰冷导线流入金属,刺入娜拉纳所有的敏感部位,她的前列腺中那根刺入的铁针放射出强烈的电流,整个前列腺都在电流中疯狂地收缩、挤压出腺体内所有的体液,把分不清的痛苦和快感灌入她的脊柱。
「嗷嗷嗷嗷嗷嗷嗷要被电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纳在她自己都听不清的惨叫中,像沸水中的活鱼一样跳动抽搐,从几乎堵死的尿道内挤出源源不断的精液,一毫升一毫升灌满在肉棒根部绑紧的保鲜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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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栗和黑栗栗,一个身体中的两个人格。
那少女好像是人类中生存的来自森林的精怪,又似乎是误入魔性森林的迷失的人类。
如果是过去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白栗栗——或者黑栗栗——斩杀。
在成为尼姆罗德的正式成员之前,她属于另一个与神秘对抗的组织。
组织搜集无家可归的孩童,在孩子还没有进入青春期之前,使用炼金药物对孩子的身体进行改造。一百名孩童中,只有不超过五名能够挺过药物的毒性。
幸存下来的孩子,将超越人类的肉体,成为最强力的「弑魔者」。
但是,药物改造存在负面作用——这些孩子的肌肤会永远过于敏感,因此必须时刻穿着特制的胶衣降低与外界的摩擦。而且,她们将拥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男性的生殖器,精囊,前列腺,女性的阴道,子宫,卵巢,成为两性共有者,也就是所称的「二形(ふたなり)」,或者是「娜拉纳(Narana)」。
因此,这个组织的名字就是「娜拉纳」,斩杀恶魔的二形杀手。
接受各处的委托,以毫不留情的残忍诛杀威胁,消灭可能威胁人类安全的神秘存在,这就是组织「娜拉纳」存在的意义,也是加入「尼姆罗德」前的娜拉纳存在的意义。
无论是绑架,刺杀,还是拷问,只要能够完成任务,误伤无辜的人类也在所不惜,这就是「娜拉纳」雷厉风行诛杀恶魔的风格。
娜拉纳也毫无保留地贯彻着这般的残酷。
连自己的肉体都能随意改造、杀死一百名孩子中的九十五名也能接受,「娜拉纳」的作风已经跨越了人类文明所能接受的界限。
于是,过于残酷的手段最终导致了残酷的毁灭。
「娜拉纳」的最后一任首领迷失了自己,为了一次委托的完成,引发了巨大的灾难。她跨越了那一条不能逾越的界限——她被广阔的森林蛊惑,踏入了森林中。
这时,「尼姆罗德」出手了。「尼姆罗德」付出巨大的努力,终于打败了陷入疯狂的首领。
那一年,娜拉纳十五岁。
「尼姆罗德」接纳了无处可去的她。她不再是残酷无情的弑魔者,而成为了一名猎人。
尼姆罗德(Nimord)就是宁录,圣经中记载的,神代最强大的猎人。
她保留了灭亡的组织的名字,将之作为自己的代号,让自己铭记过去的教训。
因此,见到栗栗的时候,她没有选择弒魔者的路,把她杀掉,而是像一名猎人一样,静静地观察。
她希望看见,作为人的栗栗,战胜作为魔的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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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杰克那家伙弄得也太过分了,男人看了也要下体一凉……」
狱卒提起娜拉纳下体沉甸甸的保鲜袋,透明的塑料薄膜中半透明的浊液集了满满一整袋,至少有半升。杰克吩咐他来检查囚徒的状况,以防她出现生命危险。
电击早就停止了,不过娜拉纳尿道里仍然堵得死死的,一根肛门用的振动棒被塞进马眼里,继续压榨最后的一点精液。
「求求你……给我……给我一点精液。」
狱卒一抬头,发现囚徒已经醒了。他解开那只保鲜袋,把一整袋精液在她眼前晃动。
「给我……给我……」
「哟哟哟,就那么想要啊?也真是可怜,你们这些喝了圣水的使女肉畜,闻着精味就快要发疯了吧?」
狱卒笑着,倾斜保鲜袋的袋口,娜拉纳苦苦射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我的精液……不要……」
娜拉纳发出哭一般的哀嚎,伸出舌头,想要够着空中流下的液体。但就在她的舌头够着的前一秒,整袋精液流干了。
「啊啊啊啊啊——」
「想要精液的话,还是喝我的吧。」
狱卒解开娜拉纳背上和脚上的绳索,让她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
他的阳具被她吸盘般的嘴包裹,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不许吞下去!」
娜拉纳苦着脸,浑身发疯一样打战,下体淅淅沥沥,失禁了。
「好好品味我的味道,哈哈哈……来,张开嘴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偷吞下去。」
狱卒弯下腰,娜拉纳抬起头,缓缓张开嘴。
「噗——」
娜拉纳用尽全部力量,把口中的精液喷在狱卒的眼睛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
她的膝盖向上猛撞,击中狱卒裸露的下体。
咔嚓。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嗷嗷嗷——」
狱卒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娜拉纳一脚把他踹倒,把他的脸踩在地上的精液中。
「啊啊啊啊……为……为什么……你明明喝了圣水苏摩……为什么还能保持理智!」
「我确实喝了『圣水』,味道比精液还要恶心。」
「那你应该……应该一碰到精液就会丧失理智!所有喝了苏摩水的女人都会屈服,变成精液成瘾的母猪……你为什么没有屈服!」
「因为,尼姆罗德的猎人永不屈服。」
「怎么可能!……」
娜拉纳举起手,作手刀状。
「开玩笑的,其实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两性共有的『扶她』,苏摩水只对男人或女人有效,对我没有效果。」
她一手刀劈在狱卒的劲动脉上,后者当即昏了过去。
长出一口气,娜拉纳扶着墙休息,双脚疯狂地发抖。忍着酸软酥麻,把身上的拷问用具取下,然后从狱卒身上搜出一串钥匙。最后,她套上狱卒身上的皮夹克,虽然味道不太好闻,不过比她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好多了。
好险这个没有被发现。
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喉咙中,一根细细的绳子套在她右侧最后的臼齿上。用手指拉动那根绳子,娜拉纳干呕着,从食道里扯出一根三十厘米长的绳子,末端固定着一个沾满胃液的小袋。
娜拉纳从带中取出一个装置,把它放在耳朵上。
还有电!
「阿勒夫,阿勒夫,这里是舟海,收到请回答。」
她已经超过三天没有和尼姆罗德联系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报告近期情况,呼叫总部支持。
「沙沙沙——」
但是,没有应答,通讯器中传来的只有深不可测的白噪音。
收不到信号,为什么?尼姆罗德配发的通讯器就算是在水下1 万米也能传递加密信息,这个地穴并不深,不可能遮蔽通讯信号。
渐渐地,一个最坏的猜想顺理成章地在她脑海中成型。
有什么东西遮挡了通讯信号,而如果这样的东西存在,那么……
她咬了咬牙,穿过牢门,半蹲着隐蔽身形,向外侧走去。
距离进入地穴,已经过去了至少七十二个小时。如果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留给她的时间,留给尼姆罗德,留给舟海市的时间就不多了。
必须要找到栗栗,然后阻止教团的阴谋,无论那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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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狗,这是谁的肉棒呀?」
杨思思努力地把过大的阳具吞入口中,用舌头舔遍每一条褶皱。她的脸上蒙着眼罩,身边的教徒们把阳具向她的脸上戳去。
她报了一个名字。那人哈哈大笑,拆掉她的眼罩。
「又猜错了噢,小母狗也太不认真了吧?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开小差啊?」
「没有……没……」
「要好好惩罚一下,可不是欺负妳哦,我们事先约好的吧?」
「是……」
她神情呆滞地跪在地上,男人们拉起她细小的身子,一根根阳具挺立如枪尖。她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张开双腿,露出旧伤未愈的下体,毫无光泽的双瞳好像无机的塑料,连一丝水汽也没有。
「反应越来越淡了喂,怎么会事,不会坏掉了吧?」
「叫你们不要玩那么过激的……没反应的肉便器已经够多了……」
教徒们嘟嘟囔囔,为失去了一具有趣的玩具而惋惜。
就在这时,从地穴的另一侧,传来一声清脆的怒吼,好像劈入浓重的冬夜的春雷,大声呼唤被遗忘多日的姓名。
「杨!思!思!——」
幼女浑身一颤,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
干涸的喉咙中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惊呼。
夏茸满脸怒色,双手握拳。
「给我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
教徒们一时愣住了,然后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
「没想到还有自投罗网的母狗,哈哈哈——」
破空的风声,一根田径运动使用的钝头标枪从她手中飞出,击中站在最前面的教徒的腹部,他发出一声呻吟,跪在地上。
夏茸转怒为笑,向后退了两步,大声挑衅被先发制人的教徒。
「畜生!废物!」
听见对方的挑衅,教徒们怒不可遏,嚎叫着冲了上去,却被埋伏打了个戳手不及。
周山海冲出隐藏的角落,他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他手持一根甩棍,一棍把最近的教徒打翻。
「要想在海外经商生存,没有点防身术可不行吶。」
「对方只有两个,上啊!」
剩下的四名教徒一拥而上,想要靠人数优势包围夏茸和周山海,有的人从腰间掏出小刀,还有的则赤手空拳。
「小心——」
咔嚓!
照相机闪光灯的响声。不是手机的闪光灯,而是相机使用的闪光灯。地穴中光纤昏暗,突如其来的亮光一瞬间迷住了所有教徒的眼睛。周山海乘着这个空档,三下两下击晕了剩下的教徒。
「大家……大家没事吧?」
周墨绫手持着一个对讲机般大小的黑盒,上面连接着一个闪光灯,很明显这是一台改造的闪光短时致盲装置。她脸色发白,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父亲。
「干得好,绫绫!没想到以前为了防头山家报仇而留下来的东西现在还能用,我身手也很没退步嘛。」
夏茸冲到杨思思身旁,泪水夺眶而出。
「思思……没事吧,思思?」
但出乎她的意料,杨思思低着头,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后退,一直退到岩壁旁,靠在石头上瑟瑟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肉畜错了……下次一定认出来……对不起……」
夏茸愣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拉起杨思思的手。
「没事了,思思,是我,是夏茸学姐。」
「我错了……我错了……」
「思思,是我,看看我的脸。」
杨思思缓缓抬起头,受惊的雏兽一样,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人,下巴缩在膝盖上。
「全都结束了,思思。」
「夏茸……夏茸……」
杨思思轻轻地重复这个名字,却毫无认出她的反应。
「对不起,我来晚了……思思,我们马上救你出去。」
「老子同意你走了吗,母狗?」
夏茸、杨思思,还有周墨绫父女循声望去。
杨列富站在众人对面,披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长袍,脖子上挂着灰色面具。成为使徒后,他身上的脂肪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的倾向,简直让人怀疑他的骨骼能不能承受这样的重量。
「爸……主、主人!」
她不停地推开夏茸,好像被家长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
「又不听话了,母狗。」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惩罚我!我什么都会、都会做的……」
「来,到主人这里来,我们还有伟大的使命要完成哦。」
杨思思语无伦次,开始踢打夏茸。夏茸只是加倍抱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杨思思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她咬牙忍着。她明白,杨思思的心理处于所谓的「退行」状态,为了应对恐惧,应激反应使杨思思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
「到我的后面去,你们不是还要去找栗栗和娜拉纳吗?我来拖住他。」
周山海挡在女孩们的前面,握紧了手中的甩棍。
「你又是哪来的废物?老兄,不如加入我们的教团吧,女人,权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杨列富舔了舔嘴唇。
「你们犯罪了,知道吗?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禽兽不如!」
「你他妈……你说谁是禽兽?!」
杨列富嘶哑地怒吼,袍子下肌肉暴起,肉耳都能听见肌肉纤维的绷紧声。他如同一头疯牛一样向周山海冲了过来。
「爸爸小心——」
随着周墨绫一声惊呼,周山海挥起甩棍,迎面击中杨列富的胸部。
但杨列富速度丝毫未减,大吼着一拳打中周山海的腹部。
周山海根本没想到,人类被甩棍击中后,还能继续前进,产生这样的冲击力。他被身为使徒的杨列富击飞。
杨列富作为使徒,并非战斗力特别强的类型,但仅仅是性力的力量加成就足以让他压制训练有素的周山海。他毫不留情地用脚猛踩躺在地上呻吟的周山海,坐在他身上打他的脸。
「住手……呀!」
周墨绫想要扯开杨列富,却被他一耳光打开,力道之大,少女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了好几米。
杨列富缓缓地从不省人事的周山海身上站起来。
周墨绫扑到父亲身上,大声哭喊,周山海满脸是血,眼眶肿得看不出原本的外貌。
「爸爸……爸爸!」
「快……快走……别管我……咳咳……」
处理完在场唯一能战斗的男人,杨列富露出愉悦的狞笑,一步一步向夏茸和杨思思走来。
夏茸咽了一口唾液,抱紧杨思思。她比任何时候都感受到杨思思的瘦小,就连她踢打自己的动作都软弱无力,哭泣也气息微弱。
「把她给我!」
「绝不。」
杨列富的脸涨成青紫色,抖动的双下巴上的脂肪反射着汗水的光。他大步向夏茸走来,大手向杨思思抓去。
夏茸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杨列富笑笑,一拳打入夏茸的腹部。
「唔……呕——」
好像被撞钟的巨锤打中肚子,一大股酸液涌出夏茸的嘴,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由自主地松开思思,捂住腹部,缓缓跪下。杨列富冲着她的脸飞过一个耳光。
她摔倒在地上,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一大片黑影和金色的闪光迷在眼中。
她朝远处伸出手。
「思思……咳!」
一双湿滑的手钳住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气道。
「咳……咳咳!」
「告诉你吧,女人只有两种用处,无论年龄大小——要不张开脚,给我受精产仔,要么就给爷死!」
「咳……咳咳咳……」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她躺在地上,被淫魔掐住脖子。
周墨绫趴在她爸爸身上哭泣。
栗栗和娜拉纳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受苦。
或许,从他们找到白栗栗和娜拉纳留下的那封信,根据线索来到这地穴营救同伴的那一刻起,失败就已经注定了。
可是……好不甘心。
想要……想要和她……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列富野兽一样痛苦地嚎叫,捂着脖子,松开手,从她身上滚下去。
「咳……咳咳咳咳!」
夏茸猛吸一大口空气,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一震。
「母狗……母狗!啊啊啊……和你妈一样的母狗!……」
红色,刺眼的红色。
血的颜色。
夏茸眨了眨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景象。
一道血柱从杨列富的脖子中射出来,在空中喷出一片刺鼻的血雾。他蹒跚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插着一把小刀,之前教徒围攻周山海时,其中一名手上握着的小刀。
「思思……」
夏茸长大了嘴巴。
杨思思站在她面前,她纤细的身躯上,尤其是那只颤抖的僵硬的手上,满是刺眼的鲜红。
从杨列富脖子插着的那把刀的伤口中脖射出的,鲜血的猩红。
黏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她幼稚的脸蛋流到锁骨上,再顺着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地。
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描绘神话故事的恐怖油画,幼女赤身裸体地站在她被刺中的继父面前,浑身沾满他的鲜血,手掌还没从握刀的姿势中恢复。
「你……你别想……」
杨思思的喉咙紧绷绷的,嘶哑而痛苦。
「……别想再夺走我的生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夏茸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杨列富猛冲过来,掐着杨思思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颈动脉恐怖地喷射着血雾,但是神秘的性力犹如百倍强大的肾上腺素一样,驱使着他濒死的身躯,去倾泻那疯狂的愤怒和仇恨。
夏茸扑到他身上,却无论如何也扯不开他沉重的身躯。杨列富死死地掐着杨思思柔弱的脖颈,要把她活活扼死。
「和那母狗一样……果然是那个女人的贱种……居然背叛我!!!」
杨思思喉咙嗬嗬作响,无力地用手试图拉开杨列富的手指。那双大手的力量正在随着失血而快速流失,但是,足够杀死它勒住的女孩了。
「不要要要要要要要——」
夏茸拼死撕扯杨列富的双手。明明就快要救下她了,明明马上就可以成功的……!
杨思思的嘴唇渐渐变成青紫色,瞳孔涣散,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夏茸身后传来,把她一片混乱的意识照得通亮。
「把刀拔出来!」
夏茸听到声音,用她所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握住刀柄,抽出那柄插在杨列富脖子中的,湿滑的沾满了血的刀,刀刃切割血管肌肉组织的触感让她浑身发凉。她不敢想象杨思思是以怎样的勇气,将刀插入杨列富的脖子的。
刀身抽出杨列富脖颈的那一刻,失去了堵塞的动脉喷出巨量的鲜血,杨列富的身体好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沉重的身躯轰然倒地。
夏茸把浑身是血的杨思思从尸体下拉出来。她把少女抱在怀里,不顾她身上的血沾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杀人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
「思思……思思是坏孩子了吗?」
夏茸的脸蛋紧紧地靠在神情恍惚的杨思思的面颊上。
「不是的……思思一直都是好孩子。」
娜拉纳缓缓地走到两人身旁,从地上捡起那把染血的小刀。
「抱歉,来晚了。」
她握紧手中的刀,敏锐的听觉捕捉到纷乱的脚步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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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闹够了没有?居然在神圣的仪式进行时让血污染土地,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过吗?」
成群的教徒从地穴大厅的各个洞口中涌出,带着金面具的孙波背着手,在属下的簇拥中向她们走来。
娜拉纳踏前一步,挡在女孩们面前。
她环视大厅,一时间无法数清有多少人,教团似乎倾巢而出,包围了她们。她转身看向地穴的出口,但是就连那个方向也被涌入地穴的教徒们给堵上了。
对方的战斗力是己方的几十倍,而自己唯一的武器只有一把小刀。这就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吧。
她咬了咬牙,盘算着最坏的安排。如果她去拖住孙波和杰克,说不定能给女孩们和周山海争取时间,让他们逃离地穴。
但是他们要怎么突破地穴入口教徒的封锁呢?或许她应该带着所有人直接从入口方向突围?
看到娜拉纳举起小刀,准备战斗的模样,杰克桀桀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想用那把小刀来和我战斗吧?连衣服都没穿上,不觉得羞耻吗?」
娜拉纳知道对方在嘲笑自己的裸体。她除了一件马甲外什么也没穿,下体的阳具也暴露在外,弱点一览无遗。
「投降吧,我可是很想念你的那根可爱的小玩意呢。」
或许她应该抛下其他人,自己逃离这里?可怕的念头跳进她的脑海。她身为调查员,身负向尼姆罗德传递消息的使命,必须活下去。
娜拉纳握紧了手中的刀,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孙波和杰克。
老师,告诉我,真正的猎人应该怎么做?
她在内心高声呼喊,却无人回答。
「是谁!」
杰克突然大吼一声。
娜拉纳的目光转向最深处的洞口,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教徒们好像被一道咒语给魇住了一般,人群裂开一个缺口,他们避开了从洞口中走出的那个人。
一股难闻的异味从洞口飘散开来,湿热的风吹过岩洞,好像巨兽张开嘴,露出血盆大口。
从洞口中蹒跚而出的人,起初只是个看不清的影子,身形肥硕,佝背垂手,完全不像是人类的步态,反而像是未进化的人猿。
「是谁……喂,停下来!」
杰克向那个人走去,十根利爪刷地一声弹出他的指尖。
孙波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娜拉纳竭力想要看出他的表情,但似乎连他也迷惑不解,似乎也失去了对状况的掌控。
「我让你停下来,没听见吗?哪里来的肉畜,把你的头发拿开,让我看见你的脸!」
杰克挡在那人前面,伸出锋利而致命的利爪,压低重心,随时准备切开那人的喉咙。
一切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比闪电还要快,连娜拉纳久经训练的动态视力也无法捕捉的攻击。
那人的手伸进了杰克的胸口。
「咳……」
杰克吐出一口血。
不是伸入了胸口,那个人的手活生生地刺入了杰克的胸腔,他的后背鼓起一个凸包。杰克断线木偶般向后倒在地上,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胸口液体流声汩汩作响。
杀手好像失去了力量,跪在死去的淫魔身上。一个女人,长发湿漉漉的,遮住面庞,腹部诡异地胀大,好像怀胎的孕妇。
轻轻的一声呻吟,她的下体喷出一滩白浊的液体,腹部的凸起消去一些,更加强烈的腥臭味飘荡而来,娜拉纳熟悉的腥臭味。
娜拉纳一瞬间理解了那女人肚中的液体的本质:那是巨量的苏摩水!每名使徒最多饮下几毫升已获得性力的苏摩水,现在满满地灌了那个女人一肚子,以至于让她的腹部如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少女抬起头,四肢着地,拱起脊背,露出野兽般莹莹发亮的双眼。
原始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片寂静中,孙波大吼一声。
「制服她!把她的手脚砍断也没问题!」
教徒们愣了一会,手中挥舞着长刀棍棒一拥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
冲在最前面的教徒发出一声惨叫,少女如野兽一般飞扑到他身上。噗嗤一声,从他被撕开的胸口中喷出巨量的血液。
看到剩下的教徒恐惧得无法战斗,孙波冲上前线,五根畸形长臂破出他的后背。
「给我清醒一点,难道大圣婚仪式已经结束了吗——」
少女四肢着地,捕食的猎豹一般跃向孙波,扯断树枝一般轻松地撕开两根孙波的畸臂。
孙博发出一声半是愤怒半是痛苦的惨叫,用另外三只畸臂抓住少女的身体,转身一甩,凌空把她抛了出去。
他狼狈地跑向一个洞口,余下的教徒们惨叫着向那边跑去。
少女发出刺耳的尖叫,四肢并用,追向溃逃的教团,沿途用手和牙齿撕开落单的教徒的身体。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屠杀。
孙波逃入洞口后,用畸臂震碎了隧道的天顶,落下的巨石立刻挡住了少女追杀的道路,没来得及跑入隧道的教徒要么被碎石压倒,要么被追上的少女即刻撕碎。
在一片血腥和碎肢的包围下,少女又从下体排出一大滩恶臭的液体,她呻吟着停下屠杀的工作,缓缓地向娜拉纳这一边转过头,幽幽的两颗荧光,像是啃噬着猎物时转头的野狼。
一阵恶寒穿过娜拉纳的脊柱。
少女发出一声尖叫,两手着地向她们径直冲来。
娜拉纳只恨自己速度太慢,但当她动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周墨绫尖叫着按动手中的闪光灯。但面对刺眼的强光,少女只是挡着眼睛慢了一会,转瞬间便愤怒地嘶吼着凌空跳起,把十几米外的周墨绫扑倒在地,张开染满鲜血的口,向周墨绫的喉咙啃咬下去。
周墨绫用尽全部的力量和感情,向下一刻就要杀死自己的少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