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使知还
(男主是原设定中救了红云又留下遗产赠与她的老猎人迪伦马特,全名推测为腓特烈·拉兰特·迪伦马特,不过在原设中红云并不清楚他叫迪伦马特,故而本文主要使用腓特烈称呼)
叙拉古的荒野准确来说是一个地名,包括山包括湖,也包括草地和树林,所占面积甚大,又是低天灾区,可想而知,隔壁的乌萨尔帝国会何等垂涎这片土地。
尽管由于种种原因,乌萨尔人没能成功地拥有叙拉古的荒野这片土地,但是以佣兵形式在荒野中行走的乌萨尔人却不在少数.
这也形成了叙拉古独特的风情:部族聚居地,佣兵宿营地,独行者的小窝棚,鸡犬相闻,但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红云出生在那样的荒野中一个名曰朱砂的部族。部族作为荒野中最大规模的人群聚集现象,会被族长根据祖训严格地控制人口数量,理所应当地不会有大型的发展。
所以与时聚时散却隐然有序的乌萨尔佣兵们发生冲突时候,调动的力量只会捉襟见肘。
发生冲突的原因红云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后果,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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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有混杂着钢铁气息的墨香。
这是小狐狸醒来后收集的第一条讯息。
她能记起自己因为失血失温过度,把伤口简单处理后,没走出多远就昏倒了。
既然还能醒过来,应该是有人帮助了她。
这在荒野可是件微妙的事情。
在荒野上进行救助可以说是一件冒着风险的事情,只有一些大的部族或者另有所图的佣兵会出手。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人走了过来衣服之间摩擦的声音,然后一道光射向了红云的眼睛,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钢铁与墨水的气味浓烈了不少,是从这个人身上传来的。不知为何,这种化合物的气息之中缺乏人的气味,却让红云觉得有些亲切。
张开眼睛时,光更为强烈,刺激了泪腺,让许多液体涌出开始保卫脆弱的眼睛,也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她下意识想抬起手遮挡,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反应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另外一只手挡在了眼前。
“……哦,不好意思。”
那个人在道歉,他为什么要道歉?
光忽然减弱了一些,模糊的视线中,红云看见那个人用什么东西包住了光源。
“是您,救了我?”
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挤了出去,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晰。
正前方是木头的横梁,自己应该是仰躺在床上。床边有一个人看向自己,而光源就悬浮在看向自己的人的头上。
“并不,少女呦,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黑发而头顶悬浮光源的大叔这样回答道。他的声音抑扬顿挫,不带感情的陈述,正如第一印象的适合布道,充满着虚伪的说服力,仿佛他对所言之虚伪深信不疑。
“我只是恰逢其会,让不该死的人活下来而已。”
头顶上的光芒被抓来的布胡乱地遮挡着,被遮蒙的光线反而显得其下人阴暗忧郁。深陷的脸颊让他的面孔显得瘦削,眼神空濛无物,仿佛凝视远方一样毫无焦点。
红云有些出神,有些玄学的话语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四下打量。
这里应该是一间猎人小屋,自己可能正在使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床边就是一张木桌,而救了自己的这个人之前就坐在桌前忙着什么,所以自己醒来的动静他马上就知道了。
“我……没有什么能够回报您的……”
正如此前所说,荒野中的救助是很微妙的,大部分和趁火打劫相关,少部分与未来投资有关,好处是总归是你活下来了,坏处是有时生不如死。
小狐狸此前的家当还在不知道离这里多远的草垛里面,而其中最值钱的复合弓和她的手臂一起消失在狼牙之下。因为这个原因来到这里的红云本人都不可避免地缺了相当关键一部分,即使是和两年前那样被乌萨斯人当奴隶也是最没用的那种。
沃尔珀族也并不像丰蹄那样能够产生来自肉身本身的价值。
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期待从红云心中涨起,然后被惊骇莫名的理智迅速压灭。
“向努力求生的猎人同行伸出手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但是你身上没有泥土的味道。”
钢铁与墨水的气味,当然不是猎人的味道。
“……也许只是我们之间对此定义不同吧,也许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人。”
男人忽然说出这样引人误会的话,面色却十分沉静。
他的忧郁应该是一种光源造成的错觉。
男子的一举一动都令人感觉合乎道理,眼神虽然有些独特,但是坐在床边却俨然有一种坐在教座一般的气度,壁炉的光芒从他背后照射过来,与他头上的圆环光(透过布能看出来)结合,产生一种十分肃穆的感觉。一件黑色朴素的长款风衣下是方便活动的黑灰猎装,一个古怪的标识悬挂在他的胸前。
“我名叫腓特烈。你可以安心休息,我对你没有你本人以外的索求。”
奇怪的宣言伴随着粗糙的手抚上了红云的额头,沉重的温暖感让红云有些许安心。随后那只大手拂过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休息。
那钢铁与墨水奇妙的混合的味道不令人讨厌,一种仿佛回到部族家人身边的安心感油然而生。
红云再次沉入睡眠之前,手指碰到了那荒狼的长牙。
重新醒来之后的红云发现腓特烈并不在房间里。
她也没有着急起身,而是睁着眼躺在床上,盯着小屋的房梁。手指摩挲着造成这一切的荒狼留给她的遗产,想整理一个头绪出来。
身体上的伤受到了妥帖的处置,包括私处的撕裂也涂抹上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淡淡的清凉驱走了撕裂带来的烧灼感。
左臂已经不再疼痛,甚至让她会忘记失去部分身体的事实。但是这并非治疗所能做到的。在两年间红云同样受过其他伤,虽然头一次接触身体毁损这个等级的伤害,但是一般的小伤都会随时随地提醒她自己的存在感。
应该不是治疗药物有多好,而是阻断了疼痛本身。
姑且不论头上有奇怪圆盘的腓特烈本人到底是不是猎人,但是从这种处理手法上可以说是对于伤痛十分熟悉的人了。
然后他自称猎人,然后他说出了奇怪的话。
红云在部族里面快乐成长的时候自然也对爱情抱有过期待,腓特烈的所做所说都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些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脑后的枕头散发着晒过的味道,身上盖着的毯子还残留着那种钢铁与墨水混合的气息,抚在头上的大手温度好像还在。
尽管小狐狸没有意识到,但是两年间的独行和返场安可一般的灾难让她心态比此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已经什么都不剩,连身体都不完整的雌性渴求的温暖和安全突然被尽数满足,这会产生什么结果几乎是一目了然的。
然而红云不会明白这些,她只是感觉自己应该去做什么来回报她的救世主,这也是她躺在床上到再次睡去之前唯一整理出来的头绪。
养伤期间是红云到目前为止人生中宛若天堂一般的时光,连这破败的林间小屋都染上了质朴的感觉。
春天的气息逐步侵染,花香与鸟语丝丝入扣,为小狐狸雀跃的心情编制出鲜艳的花色。
荒野的寒风被树林逐渐舒展的嫩绿阻隔,偶然划破阴云的春雷滚动,带来的也是油润软糯一般的春雨与逐渐温柔的春风,仿佛天地万物都欣欣向荣。
早上的换药时间雷打不动,腓特烈粗糙的手指划过红云身上的伤痕时有中正平和的稳定,反而是被触摸身体的沃尔珀时不时因为过分地关注而敏感,产生不断地小颤抖,继而泛出可疑地绯红。
疼痛需要忍耐,可红云已经发现自己身体与过去不同之处,当疼痛来临时,她需要忍耐的却并非痛楚。
腓特烈是拉特兰人,而红云并不清楚拉特兰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便一直缠着他问这问那。好脾气的腓特烈终于也有生气的时候,索性摘下头上一直包着的布一整天,直到红云当天晚上真切理解到拉特兰人有多烦人之后才又包起来。
在一个月的抗议之后,腓特烈终于熬不过红云的要求,不再趴在工作台上打瞌睡,而是回到了床上。红云身体娇小,与腓特烈同躺在床上时候宛若在兽亲身边的小动物一般蜷缩在腓特烈怀中。
红云笃定腓特烈并非猎人,但是腓特烈每天出门都能丰收而归,这对于红云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在第二个月能下地行走之后,小狐狸便成了拉兰特人的跟屁虫,无论他去到哪里都紧跟着他,更是对腓特烈制作的机关陷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腓特烈并不介意教授小狐狸她想知道的东西,不如说他似乎在倾囊而授,然而小狐狸尽管聪慧,却只能用单手笨拙地去制作一些很简单的东西。每当此时腓特烈就有些出神地望着她,平时空虚无焦点的瞳中似乎能映照出红云的身影。
“红云。”
拉兰特人在摆弄红云看不懂的小机关的时候,忽然开口唤道。
“唔钮?”
用下巴顶着桌子的小狐狸动了一下耳朵示意自己听到了。
“你,为什么想要活下去?哪怕在那样的绝境。”
腓特烈放下手里的合金,目光炯然望向红云。
“因为,我还有没完成的义务啊。”
“是什么呢?”
拉兰特人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我要为部族复仇。”
红云理所应当地回答,言辞之中毫无阻碍,毫无恶意。
“为什么呢?”
“因为应该去做,杀的人该死,救的人应该获得回报。”
如此纯洁直白的是非善恶观。
就是这样的意志存在于这小小的身体里,甚至支撑她被荒狼奸辱之时,还能用自己粉碎的手臂裸露在外的骨刺去复仇。
鲜红的眼睛残忍而单纯,缺失的手臂寓意着代价,而充满活力的成长中身体仿若复仇不竭。
自己的迷惘在这意志宛若神祇化身的女孩面前就像是日旁烛火般渺小,发自幼小身体之中的光芒远胜于被俗物凡事纠缠桎梏的拉兰特人。
当腓特烈听到那声伴随着狼嚎的充满别样意味的悲鸣之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中震动。
迷惘的前路豁然指向那个方向。
不屈的斗争,燃烧的意志,解脱而伴随痛楚,他奔向那边,如同苦行者将得见正果之貌,心中也混杂着大恐惧。而这样混乱的思绪也是他多年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他不想放弃。
然后便见神。
东方初升的太阳将光芒镀在幼女残缺而赤裸的身体上,一手残缺,露出骨刺,另一手持狼齿,浑身鲜血浸透,伤痕遍布,金红相间,背后是荒狼的尸身。
赤足混着流淌的精血踩踏在荒原的泥草之间,玷污而神圣。
报应之神丝奎奥克倘若行走在这片为源石与众生欲望污染的土地之上,所现圣者相貌恐怕就应是这样的了。
腓特烈无法忘怀那副光景,哪怕红云很快就跌倒在泥土之中。他却依然觉得污秽的是自己,生之欢欣与应许之报都在她身上,自己除了迷惘带来的谎言什么都没有。
对于红云来说腓特烈的庇护是她的天堂,但对于腓特烈·拉兰特·迪伦马特而言,红云的存在又何尝不是他的救赎。
“是啊,杀的人就该死。”
腓特烈呢喃着这句话,仿佛在口中咀嚼。
“请示我以怜惜,请赐我以悲悯,愿你双目含泪将我俯视,嗟叹我何其悲惨,愿你足尖拨弄将我踩踏,不讳我何其肮脏。”
红云迷迷糊糊听着腓特烈说着不懂的话,有什么寓意包含在其中,但是那却不是她所能明白的东西,有更深的一层故事笼罩在迷雾之后,能传达出来的仅仅是哀伤和决意的气息。
墨水与钢铁的味道忽然浓烈,腓特烈张开双臂,将红云环腰抱住。
小狐狸有些惊慌,却又有些期待。
但是拉兰特人不再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有股湿意在红云腿上润开。
一只手轻轻抚在腓特烈头上,小狐狸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就只是轻轻地抚摸,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部族还没有毁灭的时候,母亲在她悲伤的时候轻轻抚摸她的头,仿佛回到月前她刚刚被救时,粗糙的大手胡乱了她的头发,盖住了眼睛一般。
经过一番努力将拉兰特人相对于小狐狸十分庞大的身体推上床后,红云稍稍喘了口气。
腓特烈就在她的抚摸中睡着了,红云不知道他过往的经历,也不清楚他在追寻什么,也许刚刚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但那是他自己的事情,红云的回报还没开始。
仅余身体的如今,如果食物短缺,红云不介意把自己奉给腓特烈食用。但这两个月红云反而从腓特烈这里学到了不少机关陷阱的技巧。
那一个身无长物的雌性,还能用什么来回报呢。
红云对此也是有过一些犹豫,但是这段时间的尝试也让她发现了,缺一只手的自己并不能在工作狩猎上面帮上拉兰特的忙,不添乱就已经算不错。尽管被荒狼侵犯,但是红云也不想用什么来束缚看上去已经身不由己的恩人。
“这只是应该的回报,若是能作为这种永远在一起什么的才没有去想。”
试图打开腓特烈猎装下摆时,红云为自己打气一般说道。
单手想要打开猎装下摆自然是不大现实的,红云不可避免地用上了嘴。而灵敏的鼻子自然在解开的同时狠狠地嗅了不少男性荷尔蒙。
虽然俩月前刚刚被狠狠地欺负过,但是自己动手去捧又完全是另一种感受。
入手柔软而毛茸茸的一坨让她有些迷惑,根据唯一见过的狼根而言,她猜测中间的那个管状的应该是人类男性的那部分,不过下面软软弹弹的更令她爱不释手。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和铁与墨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有些刺鼻,但是小狐狸却不觉得难闻。手中揉捏着男根下面软软的部分,绯红的颜色逐渐从她的皮肤显现。被布包着的拉兰特人光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幼女玩弄着阴囊的场景在腓特烈头上的朦胧的光线照耀下别样地淫猥。
在不正常的刺激下,男根正常地充血伸长了。
红云虽然第一次十分地过分,但是此种的场景还是头一次见到,本来软趴趴的管状物忽然就挺立起来,而且在她眼前越变越大,如利剑刺天。此前因为纳入过狼根还有些信心的红云忽然对自己私处的收纳能力产生了质疑,这样真的能进去吗?
右手从根部轻轻握住,然后按照之前握的位置再往上去,居然是第三次才握到顶端,红云心中退堂的小鼓咚咚咚地敲了起来,这不可能进去的吧,还特别滚烫。
此前狼根留下的印象忽然从脑海中翻涌而出,带来的夹杂痛楚的被撕裂的快感更是余韵再起。
如果在第三方角度来说,小狐狸现在的感触应当就可以称之为食髓知味。
虽然没有尿意,但是在回忆过去的过程中,小狐狸的下体已经逐渐湿润了,那痛楚与快乐夹杂,而小腹的空虚感也正在传来,催促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软软弹弹的阴囊已经不再是小狐狸目光的焦点了,在拉兰特人自带光源照耀下看得出有些紫红的尖端现在吸引着她的视线。
“无论如何这也太大了,应该润滑一下才能进去。”
这样想着的红云比划了一会儿,虽然下体已经湿润了,不过还是有些胆怯,再次犹豫片刻之后,她张开口,将桩物纳入口中。
本来男性气息最重的地方就是这里,还带有一些尿味。刚含入嘴里,红云感觉整个脑子都在被这股气息拎起来撞,口水洗刷着冠状的顶端,而舌尖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在洞眼处徘徊。
小狐狸努力把牙齿张开而把嘴并拢,试图用口水湿润凶物。但是没成想凶物伴随着她稚嫩的吞入有了进一步胀大的现象,一些不明液体更是从顶端洞眼处流出落在舌尖,有淡淡的咸味传来。
口腔终究还是不够大,即使是努力纳入,还是和凶器根部有一段距离,红云倒是没多想,又张大嘴巴想更多地把口水覆盖到。顶入嗓子被柔软包裹的凶器也是头一次见识这种感觉,昏睡未醒的腓特烈小腹一紧,不受意志管束的身体骤然释放。
红云就觉得此前用私处抵过的热泉现在塞到了嘴里,从口腔往下一股热流涌出直入胃袋,一股腥臭而苦涩的味道黏在喉咙深处上不来下不去。赶紧抬起头想要咳嗽,却又不敢把腓特烈吵醒,只好把嘴捂住浑身颤动。前走液浓烈的味道让她浑身发热,捂在嘴里更是照单全收,难受的感觉和雄性气息充满口腔鼻腔脑中,还从没捂住的鼻孔吹了个气泡。
小狐狸顿时陷入了一阵失神,下体更是反应激烈,从最开始的湿润直接小小地喷了一点水出来。
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的小狐狸脑子浑浑噩噩,下体的寒冷和空虚让她无所适从,此前的行动终于拉断了理智之线,一根矗立在眼前的热源当然能够满足身体迫切的需要。
赤裸身体的红云跨站在腓特烈身上,俯视着因为特殊活动而有点醒转的恩人,仿佛体会到之前压制自己的荒狼的视角。同样的,接下来就会有一根柱状物贯穿某个洞穴,让彼此走上无可挽回的道路。
慢慢蹲下,对好入口,将冠状物纳入。
逐渐撑大身体内部的感觉仿佛就在昨日,而这次的感觉却由自己掌控,红云感受着边缘划过自己身体内部每一处的感觉,伴随深入骨髓的快感。
“你在做什么?”
无论如何镇定冷漠,一个男人醒过来看见一个女孩跨坐在自己身上,下体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具体在做什么当然十分地清楚,只是无法处理而已。
发现腓特烈醒来,红云也吓了一跳,本来缓慢下降的身体更是突然僵硬。收紧的腔道恰好紧锢到了某个还未开发的点位,一股快感如暴雨降临,红云身体顿时失去控制,委顿在男性身上。
温软的女体在怀,当意识到这一点时,腓特烈脑顶上的光环变为通红。处理这个情况十分困难,但是身体却远比理智来得直接,被刺激的男根反馈着快感,疯狂地积攒血液。
而趴在他胸前满脸红晕不堪一触的红云吐气如兰:“这是爱人的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快感扳机被打开,热流充溢两人。
……
“每一名拉特兰人,都有一把守护铳。”
仔细检查着手里的机械,腓特烈说道,
“叙拉古太过荒凉了,我手边设备也不是很充足,所以只好对自己的守护铳下手了。”
红云就坐在腓特烈怀里,傻傻地看着他的下巴,那里有一些没刮掉的胡茬。
“你说,人能抛弃故乡吗?”
“不能。人是没法抛弃家的泥土的。”来自红云的即答。
“……所以我也不会要求你去放弃你复仇的义务。不过,你打算用它拉弓的时候,记着,我在和你一起背负这份义务。”
调试接近尾声,之前曾是拉特兰人守护铳的机械,已经被重新拆卸组合,成为一只娇小的钢铁手臂,伴随着卡簧的咔嚓声,手臂顺利地与红云的左臂结合。
“很痛吗?”
腓特烈感觉阳具又被箍紧了一些,不禁问道。
被回报之后,腓特烈对红云索取了很多,而女孩将一切都献给了他,甚至包括她疼痛会转化为快感的羞赧秘密。即使是现在工作时候,红云也是坐在他怀里,私处与他相连的状态。
“你一定要走吗?”
“处理一些杂事,然后就回来。”
让应该得到报应的人应报,
然后王子和公主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喷涌而出的悲戚层层堆叠,将愿望与悔恨彻底掩过
“我们来看看谁先完成义务?”
“我肯定是赢的那边!”
“在此之前,先站起来动动手臂看。”
“再来一次之后。”
“这可是你要的。”
腓特烈手握住红云的腰,抓着小狐狸整个人站了起来。
红云却很自然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当然也包括那钢制的左手。
“这下我也有钢铁的味道了。”
里面外面,都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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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