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乱母之夜
为了准备方达明的生日晚宴,夏竹衣下午两点多就回到了樟林苑。
从柜子里拿了一瓶晚宴用的白酒上楼,方玉龙以为夏竹衣正要在酒里下药,就跟上去看个究竟。
夏竹衣并不是要下药,而是换酒,将三十多度的低度白酒换成了六十八度的陈年原浆酒,方玉龙看到酒精度都吓了一跳。
“妈妈,这么高的度数一喝就喝出来了。”
“小坏蛋,这可是你爸收藏了十多年的好酒,为了帮你搞定朱蒂妈妈,我从你爸那里偷过来的,要是让你爸知道了,肯定心疼。这酒喝在嘴里不辣,你朱蒂妈妈很少喝白酒,肯定吃不出来,不过这酒后劲足,特别是平时不喝白酒的,容易上头。”
几个老朋友约了朱蒂出去喝下午茶,算是为她回英国送行。
朱蒂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朋友问她怎么了,朱蒂说要回英国了,感情上有些不舍。
到了四点多钟,方玉龙和张重月去接朱蒂回樟林苑。
朱蒂见张重月在车上,就跟侄女兼儿子名义上的女朋友聊天。
方玉龙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朱蒂,两人目光相遇,方玉龙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专心开车了。
朱蒂心里却在暗想,这小坏蛋肯定在为晚上的计划得意呢。
回到樟林苑,朱蒂回房换衣服。
虽说她衣橱里的衣服和常住这里的方兰相比少很多,但也准备了十来套。
朱蒂站在衣橱前,想着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好,最后选了一条较为宽松的连衣裙。
白底色配绿叶枝小红花,端庄大方又清爽靓丽。
朱蒂照着镜子,心里暗道:小色鬼,晚上要是妈妈没能发现你和夏竹衣的小动作就便宜你了。
方达明今天也正好有空,虽然是最后一个到樟林苑的,但比以往要早些。
看到妻子在忙着准备菜品,方达明笑道:“竹衣,以往不都是过阴历生日的吗,今年怎么想到过阳历生日了?”
“今天主要是为大嫂聚的,正好凑一起把你的生日也过了。要是等你的阴历生日,大嫂早回英国了。”
其他人都不觉得夫妻两人对话有什么不妥的,只有朱蒂暗自诽腹,夏竹衣和儿子分明是想借用这个生日会做件邪恶的事情。
一家人坐下,方达明和夏竹衣坐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龙夹在了中间,方兰又将方玉龙和众人隔开。
如此一来,只有方玉龙方便为朱蒂倒酒。
朱蒂一开始还没在意,只用心注意着夏竹衣和儿子的一举一动,也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可疑的举动。
等方玉龙为她倒酒,朱蒂才发现了端倪,放在她身边的酒只有她和儿子喝。
朱蒂很久没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说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只是感觉酒有些辣口。
朱蒂怀疑夏竹衣和儿子在酒瓶里放了药,但儿子也喝那瓶酒,说明药不在酒瓶里。
如此一来,夏竹衣和儿子只能在她杯子里下药了。
朱蒂心想,要是她不给夏竹衣和儿子下药的机会,儿子也许就断了心思。
可一直到晚宴结束,朱蒂都没发现夏竹衣和儿子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
晚宴结束后,一众人在客厅里聊天。
方达明和徐源、方玉龙一起聊天,到了九点钟就离开了。
徐源和梁家三女也跟着离开,徐源喝了不少酒,方兰告诫马莉莉,路上开车尽量慢些。
朱蒂看着众人相继离开,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时候她感觉到头有些晕了。
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换了,那种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半斤是不会醉的,今天才喝了三两多,怎么就感觉头晕了呢?
肯定是被夏竹衣或者儿子下了药,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玉龙,我看你朱蒂妈妈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楼休息去吧。”夏竹衣看朱蒂的模样,知道朱蒂的酒劲开始上来了,让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去。
其他众女见方玉龙扶着朱蒂上楼,时间也九点多了,便都回各自别墅去了。
“妈妈,我抱你上去吧。”过了楼梯转角,方玉龙将朱蒂拦腰抱起,朱蒂本就头晕,被方玉龙抱着上楼,脑袋一晃一晃的,感觉要炸了,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
朱蒂在心里暗骂:小坏蛋,也不知道给妈妈下了什么药,这么难受。
只怕这小坏蛋抱着我,心里已经想着要做那事情了吧。
要是不知道儿子晚上的图谋,或许朱蒂也不会感觉到异样,可知道了儿子的图谋又被儿子抱着上楼,朱蒂感觉全身发烫,儿子摸她的手更是一片火热。
“妈妈,你是先洗澡还是先躺会醒醒酒?”
“妈妈还是先躺一会儿吧。”朱蒂心想,要是现在去洗澡,不就晕到在浴缸里了吗?
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床上舒服些。
“妈妈,你先躺着醒醒酒吧。”方玉龙将朱蒂放在床上后并没有呆在房间里,朱蒂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就是一阵阵的头晕。
“现在是不是很兴奋?”夏竹衣坐在客厅里,看到方玉龙过去,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方玉龙坐到了夏竹衣身边,第一次有心虚的感觉。
夏竹衣见儿子不说话,问他怎么了。
方玉龙说有些紧张,万一朱蒂妈妈不装睡怎么办?
“傻小子,妈妈和姑姑比你更了解你的朱蒂妈妈。这么多天,你朱蒂妈妈都没戳破这个肥皂泡,今天晚上你的朱蒂妈妈肯定会装睡的,你就开开心心做坏事吧。”夏竹衣说完用力在儿子嘴角亲了下,一手却摸在了男人的胸口。
方玉龙问她干什么,美妇人说摸他的心跳,是不是真的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朱蒂感觉到房门打开了,然后就听见儿子在轻声喊她:“妈妈,妈妈。”朱蒂心想,儿子肯定以为她睡过去了,来试探她的。
美妇人纠结着要不要回应儿子的叫喊,好让儿子退出房间。
突然又听到夏竹衣在床边轻声说道:“我说这药见效很快的吧,你朱蒂妈妈已经睡过去了,明天醒来肯定什么也不记得,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儿子和夏竹衣肯定以为我吃了他们下的药沉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儿子和夏竹衣要对我做什么,难道夏竹衣会一直站在旁边看儿子用大鸡巴插我下面的肉穴?
儿子会当着夏竹衣的面那样做吗?
朱蒂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有饱满的胸部随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这时候她有些紧张,怕儿子和夏竹衣知道她还醒着。
要是那样的话就太尴尬了。
要是夏竹衣不在,朱蒂或许会醒过来,赶走方玉龙,这时候她选择了装睡。
就如夏竹衣说的,就当这是一场春梦,不是很美好吗?
朱蒂又想到了清晨时分的春梦,儿子的性器插进她肉穴的那一瞬间就高潮了。
虽然只是一场梦,那种感觉却清晰无比。
而现在,梦境中一切真的要发生了。
方玉龙近距离凝视着“沉睡”的朱蒂,心头突然间升起一丝罪恶的感觉。
朱蒂虽然漂亮,但方玉龙身边不缺美女。
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渴望占有朱蒂妈妈的肉体?
毒药?
不知为何,方玉龙想到了范芷琪跟他说的“毒药”一词。
对方玉龙来说,朱蒂就是他的毒药,一种他还没品尝就让他沉迷的毒药,一种他要义无反顾喝下去的毒药。
“妈妈……妈妈……”方玉龙趴在朱蒂身上,轻轻叫喊着,呼出的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了朱蒂脸上。
朱蒂本就一阵阵的头痛,闻到方玉龙喷出的酒气,感觉自己真要晕过去了。
朱蒂就觉得头痛,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却很清晰,包括儿子压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美妇人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出声,要装睡,装睡,过了今晚就好了,就当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春梦,明天醒来大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方玉龙见朱蒂没有出声,轻轻的吻在了美妇人的脸颊上,然后缓缓滑动,吻住了美妇人的双唇。
方玉龙也很紧张,怕朱蒂会突然出声呵斥他。
他连续亲了几下,确认朱蒂没有“苏醒”后,才用舌尖顶开了他朱蒂妈妈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朱蒂本就头痛,又担心被儿子和夏竹衣发现她装睡,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了。
嘴唇被儿子的舌尖顶开,朱蒂也不敢动,任凭儿子的舌尖插到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小坏蛋,好重的酒味啊。
也不知道两个家伙下了什么药,好像效果不怎么好,不会是买到什么劣质药了吧?
朱蒂心里甚是纠结,她想醒着体会一下和儿子性交是什么感觉,又怕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会叫出声来。
这时候朱蒂有些抱怨儿子和夏竹衣下的药效果不够好,要是能把她彻底迷晕就没这么多纠结的事情了。
方玉龙微微弓起身子,手肘撑在朱蒂身体的两侧,去解朱蒂胸前的扣子。
朱蒂穿的是拼接连衣裙,上半身有些像女式短袖立领衬衣,胸前有一排水晶扣子。
方玉龙知道这是今天晚上最为关键的时候,解扣子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夏竹衣见了咯咯笑道:“玉龙,你朱蒂妈妈又不是母老虎,再说她早睡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你怕什么啊。”
“我不是怕,我是太激动,太兴奋了。”方玉龙解开了朱蒂胸前的扣子,顿时春光乍现。
朱蒂穿着蓝色的胸罩,罩杯边缘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看上去华贵而性感。
有聚拢作用的罩杯裹着饱满的乳房看起来丰盈无比,金花的花纹映衬着白嫩的乳肉,如同黄金包裹着温润的白玉。
就能吮到朱蒂妈妈的奶子了!
方玉龙在心里呐喊着,有些僵硬的双手插到了朱蒂的裙子里,摸到美妇人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看到了!
看到了!
方玉龙双手压着朱蒂乳房的下缘,两手同时向上推,将蓝色的胸罩推到了美妇人的乳房上面。
没了胸罩的束缚,两个艳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在洁白的玉峰上。
带着山间野花香味的芬芳,美妇人的乳房如同散发着魔力的果实,引诱着男人冲动的欲望。
这就是妈妈的乳房,这就是哺育过我的乳房,真美!
方玉龙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低头吻在了朱蒂柔软白嫩的乳房上。
“玉龙,是你朱蒂妈妈的奶子漂亮,还是妈妈的奶子好看?”夏竹衣单膝压在床边上,一手掐着方玉龙的肩膀,一手却摸着男人饱满有型的屁股。
男人爱性感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爱性感有型的男人。
“一样漂亮,一样好看。”方玉龙说完一口合在了朱蒂的乳头上,双唇夹着美妇人的乳头用力吮吸着,似乎在回味幼时吮吸母亲乳汁的味道。
夏竹衣还在旁边呢,这小混蛋在解我的扣子了,他真要在夏竹衣面前和我做爱吗?
真是个小混蛋,一点儿也不知羞。
虽说夏竹衣也是你妈妈,可我才是你亲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亲妈呢?
啊!
儿子把手伸到我后背去了,是想把我抱起来吗?
原来小混蛋是要解开我的胸罩扣子。
这小坏蛋是想像他小时候那样吸我的奶头吗?
小坏蛋,妈妈又没奶水给你吸了。
突然间,一只滑嫩的手掌压在了朱蒂的另一个乳房上,吓得美妇人全身都为之僵硬。
儿子吮我的乳房也就算了,夏竹衣竟然也来玩弄我的乳房,真是太羞人了。
害怕被儿子和夏竹衣发现自己装睡的朱蒂紧闭着眼睛,仔细看能发现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朱蒂自己感觉不到这点,她只担心自己过于紧张,剧烈跳动的心脏会让抚摸她乳房的夏竹衣发觉。
“玉龙,你朱蒂妈妈的奶子又软又滑,一点也不比我的差。特别是乳头,又大又圆,就像熟透了的草莓。”夏竹衣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摸着朱蒂乳房的手掌微微抬起,纤纤玉指夹住了朱蒂饱满的乳头,恶作剧地向上拉起来。
自己怎么一直没看出来夏竹衣有些变态呢?
儿子不会是受了她的影响才想跟自己乱伦的吧?
朱蒂的乳头被夏竹衣拉起来,隐隐作痛,感觉她的心脏都要被夏竹衣挖出来了。
变态!
夏竹衣松开了手指,朱蒂的乳头弹了回去,整个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晃动着。
方玉龙像护食的小猫,一把抓住了朱蒂的乳房,轮流吮吸着美妇人的两个白嫩乳房。
吮够了朱蒂的乳房,方玉龙抵着舌尖向下滑动,湿润的舌头在美妇人小腹上留下一道清凉的水印。
朱蒂感觉身体像着了火,想要翻动身体都又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来。
对于一个成熟女性来说,性爱是美妙的,但对此刻的朱蒂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方玉龙留在她小腹上的唾液蒸发带给她的清凉感觉,瞬间又被她内心滋生的骚痒感觉吞没。
之前几天一直纠结不已的朱蒂这时候觉得儿子太扭捏拖拉,在她身上亲个没完没了。
早些进入主题,早些结束,早些睡觉不是更好吗?
其实方玉龙才吻了两三分钟时间,但朱蒂感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小坏蛋,有了你朱蒂妈妈,连我都不要了,我可要吃醋了。”夏竹衣见儿子吮着朱蒂的乳房,好像就在吮她的乳房一样,身体感觉骚痒起来。
她挤到方玉龙身边,一边用手摸着男人对臀部,一边用胸部摩擦着男人的后背和腰部。
“怎么会呢,我爱朱蒂妈妈,也爱竹衣妈妈。”方玉龙抬起头来,埋首在夏竹衣的胸前,隔着丝滑的衬衣亲吻着美妇人的乳房,手指却不曾停歇,滑进了朱蒂的裙摆,隔着内裤抚摸着朱蒂柔软而饱满的阴户。
知道儿子和夏竹衣在调情,朱蒂微微睁开了眼睛,只见儿子的脸都压在夏竹衣的胸口,隔着衣服用力吮吸着,夏竹衣斜对着她,正闭着眼睛露出一脸享受的神态。
朱蒂怕被两人发现,立刻又闭上了眼睛,感觉儿子摸着她阴户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下面肯定已经出水了。
朱蒂默默念着,似有无数小虫子在全身爬动,想动又不敢动。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和夏竹衣亲热结束,朱蒂心里才松了口气。
方玉龙将朱蒂的裙摆掀到了腰间,露出里面性感的内裤来。
内裤和胸罩是一套的,边缘都绣着精美的花纹,看着就有让人一亲芳泽的冲动。
方玉龙将脸贴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下,隔着性感的内裤吻着美妇人的阴阜和小腹。
吻了几下,方玉龙才扒着美妇有的性感内裤往下拉。
看到了!
看到了!
方玉龙的双手在颤抖,一颗心激动得要从他的嗓子里跳出来。
方玉龙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少了,阴毛茂盛的姑姑方兰,天然白虎的卢梦令,年满四旬,下面却幼嫩如少女的夏竹衣,除了毛的顾瑞香,各式各样,但就是没有一个比得上朱蒂的阴户对他的吸引力。
是前面那些女人太容易得到了,还是他内心深处本能对朱蒂有畏惧之心,方玉龙自己也不知道。
方玉龙早就知道朱蒂的阴户比普通女人饱满,阴唇肥美丰润。
在这之前,方玉龙已经偷窥到了朱蒂阴户的模样,但隔着镜头总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如今美妇人的阴户近距离呈现在方玉龙眼前,他才真正看清了美妇人的阴户,比他想象的更为饱满,更为诱人。
那贲起的阴唇就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品尝。
朱蒂的阴户丰润饱满,阴唇比方兰更为肥美,美中不足的是阴唇边缘因为黑色素沉淀,颜色有些暗沉,不像夏竹衣的性器,看起来就是十来岁的少女。
方玉龙除了激动还是激动,丝毫没有因为美妇人阴唇色泽暗沉就嫌弃。
他低下头,张大了嘴巴再次含住了美妇人凸起分明的阴唇,扭动的舌尖像肉棒一样顶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这就是当初送他来这个世界的通道,对他来说最为神圣和纯洁的地方,他要把他最热烈的吻奉献给它。
朱蒂以为儿子要进入正题了,暗自松了口气,却不知让她难以忍受的前戏才刚刚开始。
一股熟气喷在了私处,朱蒂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个湿热的口腔包住了她的阴户,紧接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插进了她的阴道。
虽然不是很深,但非常灵活,像什么毛乎乎的东西摩擦着她的肉壁。
天啊,儿子竟然在为我口交!
儿子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舔得我好舒服!
虽说从没经历过口交,但在英国生活了多年的朱蒂对这种性爱方式并为陌生,有时候甚至还会有这样的幻想。
但那毕竟只是幻想,而现在却真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正在为她口交的男人是她的儿子。
兴奋和紧张交织在一起,让美妇人原本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
方玉龙努力伸出舌尖,在朱蒂阴户里不停搅动着,探索着美妇人最为神秘的地方。
对方玉龙来说,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多么柔软的家园啊。
方玉龙用力吮了几下,才松开了朱蒂肥美的阴唇。
用手指将美妇人肥美的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来。
方玉龙轻轻揉弄着小阴唇交汇的地方,顿时有一个小玉芽从包衣里露了出来。
方玉龙再次俯下身去,伸出舌尖对着小玉芽一阵狂舔。
“啊……”酥痒的感觉让朱蒂忍不住呻吟起来,双腿也跟着颤动了下。
朱蒂吓坏了,僵硬的双腿用力夹了下方玉龙的脸,她自己还没感觉到。
“妈妈……”方玉龙抬起头来看着朱蒂,发现美妇人依旧闭着眼睛。
“没事,你朱蒂妈妈不会醒的,我想她这时候应该正在做梦,看她样子,说不定是梦见和你做爱了。”夏竹衣咯咯笑着,在儿子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谁说我睡着了?
也不知你们搞的什么药,没让我睡着也就算了,弄得我头又晕又痛,难受死了。
一个人总是昏昏沉沉,被玉龙一舔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朱蒂极力想让自己睡着,偏偏头痛归头痛,意识就是清醒着。
男人舔舐着她阴蒂的快感让让感觉美妙无比,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衡感觉,想不起自己是什么姿态,只知道告诉自己,不能动,不能动。
方玉龙又将舌尖插进了朱蒂的阴道,在里面来回打转。
不消片刻,一股淫水从美妇人的阴道深处滑出,方玉龙用力猛吮,将那股清凉的淫水吸入口中,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朱蒂知道自己高潮了。
这不是梦,在浑浑噩噩间被儿子舔到了高潮。
虽然头还痛着,朱蒂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产生的快感,那一瞬间像飞了起来。
朱蒂不知道有没有动,只是听见方玉龙在叫她妈妈。
也许是她又动了,儿子以为她又“醒”了,所以在叫她吧。
方玉龙吸了朱蒂的淫水,又顺着美妇人的大腿向下亲吻。
朱蒂双腿修长,圆润光滑,脚指甲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看上去性感无比。
方玉龙将朱蒂的一条美腿抓在手里,一路吻到了脚尖处,将美妇人圆圆的脚指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朱蒂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虽然她回来后穿了凉鞋,但来回走动,脚底应该出过汗,儿子这样吮吸她的脚指实在是有些变态。
朱蒂假装是在做梦,用力扭动了身体,将脚尖抽离。
方玉龙复又趴到了美妇人胯间,再次舔舐美妇人的阴唇。
臭小子,那里有什么好舔的呢?
朱蒂在心里埋怨着方玉龙,男人拖得越久,她就越难受。
忽然间,一个硬棒棒的圆棍子插进了她的阴道。
朱蒂心头松了口气,总算是进入正题了。
可当那东西插到她阴道深处时,朱蒂才知道插入她阴道的并不是儿子的大鸡巴,而是个假阳具。
难道夏竹衣和儿子觉得好玩,偷了方兰的假阳具来玩弄她的肉穴了?
想到夏竹衣曾提议方兰将假阳具借给自己的事情,朱蒂心里越加肯定她的猜测。
这时候夏竹衣在做什么?
是盯着自己的阴户,看儿子用假阳具插自己的肉穴吗?
朱蒂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想象周边的情景。
越是想,越是觉得羞耻。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装睡了,现在她已经没有“醒”来的勇气。
正当朱蒂感到羞耻和怪异的时候,门又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已经开始玩了,也不等我。”方兰的声音并不响,但对朱蒂来说无疑于平地起惊雷。
方兰不但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而且早就知道夏竹衣和儿子乱伦的事情。
不,应该说方兰也和儿子乱伦。
方兰可是儿子的亲姑姑,是除了她之外和儿子血缘关系最近的女人。
朱蒂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如棒槌敲打般的阵阵头痛冲散了她进行复杂逻辑思维的能力,脑子里昏沉沉一片空白。
“姑姑,我们也才刚刚开始,你看,这就是我妈妈的子宫,我小时候就是从这里出来的。”窥阴镜的白色灯光让朱蒂的阴道看起来更为粉嫩,柔软的膣肉包裹着透明的管壁轻轻蠕动着,就像鲜美的蛤肉,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
朱蒂的面相比方兰年轻,但宫颈却不如原先的方兰娇嫩,一看就是生过孩子的模样。
朱蒂听到方玉龙的话,顿时知道夏竹衣和儿子刚才在干什么了。
他们并不是拿了方兰的假阳具来玩弄她的肉穴,而是用窥阴镜在看她的阴道。
朱蒂是医生,对人体的结构并不陌生,但她不是妇科医生,从没拿窥阴镜看过女人的阴道。
此刻她就像一个标本一样张开了大腿,让儿子和小姑妯娌检查阴道,那场景想想就够羞人的了,偏偏现在就发生在她身上。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呢?
这三个家伙真是的,怎么会想到做这么羞人的事情,真是变态。
儿子想看他出生的地方也就算了,夏竹衣和方兰也看,不知道这样做有变态的嫌疑吗?
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对方兰身体的变化,尤其是宫颈的变化很好奇。
方玉龙后来又有检查过乔秋蓉和谷梓芸的,两位美妇人的宫颈都没有像方兰那样变得光滑如初。
一开始都想不到其他特别的原因,知道方玉龙和方兰的真实关系后,三人都猜测这跟血缘有关系,方兰和方玉龙的血缘关系最近,所以通过体液交换得到了方玉龙强悍的恢复能力,以至于连子宫颈都发生了逆生长。
其他和方玉龙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都还没有生育过,没有观察的价值,朱蒂成了唯一一个有观察价值的女人。
朱蒂现在还不知道这些,对她来说,现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只是一场令人感到无比羞耻的游戏。
“妈妈,现在我要进去了。”
方玉龙再次趴到了朱蒂身上,在美妇人耳边轻声低语,又不断亲吻着美妇人的脸颊和红唇。
想到之前儿子刚舔过她的阴户,吮过她的脚趾,现在又来亲吻她的嘴唇,还想跟她舌吻,朱蒂心里有些抗拒,可是她还在装睡,不能推开男人的脸,只能紧闭着双唇不让男人的舌尖探到她的嘴里。
夏竹衣抓着儿子的大肉棒对准了朱蒂的肉穴。
方玉龙仿佛感受了母亲子宫的召唤,顶开了亲生母亲肥厚的阴唇,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
方玉龙的动作很缓慢,他在仔细感受着进入亲生母亲身体的感觉,感受着亲生母亲阴道包裹着他大肉棒的奇妙感觉。
进去了!
真的进去了!
终于回到二十多年前他出生的地方了!
到了最后时刻,方玉龙用力挺了下屁股,粗大的龟头划过朱蒂的宫颈,一直插到了美妇人阴道的最深处。
冷!
和夏竹衣卢梦令不同的是,方玉龙的龟头插到朱蒂的宫颈处才感受到母亲阴道深处的凉意。
美妇人阴道尽头的穹腔如一顶可收缩的帽子,紧紧套住了男人粗大的龟头。
同样是母亲,在夏竹衣和岳林洪身上,方玉龙没有感受到这种特别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亲生母亲的感觉吧,让人激动又紧张。
进来了!
真的进来了!
和方玉龙一样,朱蒂心里同样紧张而刺激。
她知道这一次是儿子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那根粗大的,带着体温的肉棒和之前的圆柱物完全不同。
它有温度,有力量,能让她的身体为之颤抖。
“嗯……”朱蒂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方玉龙最后那用力一冲,冲散了她所有的防备。
我和儿子乱伦了!
在方兰和夏竹衣的注视下和儿子乱伦了。
虽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乱伦?
多么淫荡荒唐的字眼啊,现在发生在了她和儿子身上。
儿子的肉棒是多么的粗大,多么的坚硬,插得她魂都飞了。
朱蒂闭着眼睛,仿佛看到了儿子的大肉棒插在她肉穴里的样子,就像她看到儿子的大肉棒插在了夏竹衣肉穴里。
也许和儿子乱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俄狄浦斯的故事广为流传,男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俄狄浦斯情结,只是儿子毫无顾忌地做了出来。
“大嫂,玉龙的大鸡巴都插进去了,你就不要再假装睡着了,好好享受玉龙带给你的快乐吧。”
方兰知道我是在装睡?
是刚才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露馅了吗?
方兰进来没多久就知道自己是在装睡,夏竹衣和儿子知道她是在装睡吗?
天啊,装睡和儿子乱伦这么尴尬羞人的事情竟然被揭穿了,多么难为情啊。
朱蒂知道自己无法再伪装下去,睁开了双眼,看到方玉龙光着身子趴在她身上耸动,又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方玉龙在朱蒂耳边倾诉着,呼出的热气都吹进了美妇人的耳朵里。
“唔……小坏蛋,不许你再说了……”羞愧难当的朱蒂用手掌捂住了脸庞,不敢和三人对视,偏偏夏竹衣和方兰都发出了戏谑的笑声,让朱蒂更是无地自容。
过了片刻,朱蒂捂着脸问方兰:“兰兰……你是怎么知道我……我装睡的?”
“大嫂,竹衣和玉龙有没给你下药,你怎么会睡着呢。”
“没下药……我怎么头晕得厉害……还阵阵头痛。”
“那是因为大嫂喝了六十八度的烈酒,那酒喝时没感觉,但后劲足,你很久没喝白酒了,喝那酒容易敲头。”
“你们没下药……换了酒……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我可是玉龙的亲妈妈……我和玉龙……”
“就因为你是玉龙的亲妈,我们才让玉龙好好孝敬你的。大嫂,你就别扭扭捏捏的了,这一切可都是经过你同意的。”
“我……我怎么同意了?是你们换了酒……我现在还头痛的厉害呢……啊……玉龙……轻点……啊……小坏蛋……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怎么没经过你同意?你知道玉龙要竹衣要给你下药,你还不躲避,不是同意是什么?刚才玉龙和竹衣过来叫你,你装睡不就是同意玉龙和你做爱吗?”
朱蒂脑子还是昏沉沉的,但也明白她被儿子和方兰、夏竹衣三人联合设计了。
三人故意让她听到儿子要迷奸她的事情,她若不同意肯定会用心提防,甚至会找借口回避今天晚上的聚会。
方兰和夏竹衣都是和她差不多的妇人,肯定能猜到她内心深处的一些想法,两人帮着儿子给她下套,她哪有不上当的道理。
“你们三个太坏了……我可是玉龙的亲妈……怎么能这样呢……”
“玉龙,看来你还朱蒂妈妈还不舒服,你还要加把劲啊。要不要姑姑来帮你……”
“不要……啊……”还没等方玉龙回答,朱蒂就先叫了出来。
她已经很尴尬了,要是再让方兰加入她和儿子的性爱,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听到朱蒂和方兰的对话,方玉龙知道他和亲生母亲的性爱已经水到渠成,整个人都趴到了朱蒂的身上,一手抓着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一手抚摸着美妇人的额头,嘴里兴奋地喊着:“朱蒂妈妈,我爱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方玉龙将他的嘴巴贴在了朱蒂的樱唇上,朱蒂还在羞愧难当,不让儿子的舌尖顶进她的嘴里,咬着双唇发出唔唔的呻吟。
“妈妈,你不是说我可以亲你吗?”
“小坏蛋……妈妈可没说过让你亲我嘴。”朱蒂忘了此刻已经和儿子合体的事情,还想着给儿子划亲嘴的底线,听得方兰和夏竹衣又咯咯大笑。
朱蒂听到两位美妇人的笑声,才想到此刻她和儿子正在进行最原始最亲蜜的接触,儿子要吻她什么部位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朱蒂没有说话,咬紧的牙关却松开了。
方玉龙用舌尖抵开了朱蒂的红唇,和美妇人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这是今天晚上母子间第二次热吻,刚才朱蒂在装睡,方玉龙一个人吻起来并不热切,现在朱蒂“醒”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放开,但已经在回应方玉龙的热吻,这让方玉龙兴奋无比。
方玉龙像刚学会接吻的初哥,拼命吮吸着朱蒂的小香舌,像是要把美妇人嘴里的津液全部都吸干了才罢肯休。
母子两人不时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怕带着发酵般的酒味,两人也吻个不停。
朱蒂意识清醒,身体却不停使唤,捂着俏脸的玉掌不时滑下去,露出迷离的眼神。
随着方玉龙不停地扭动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穿梭,摩擦产生的快感让美妇人再次兴奋起来,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
朱蒂想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臀,偏偏又使不出来力来,光滑的玉腿只得耷拉在方玉龙身侧。
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占有了亲生母亲,方玉龙欣喜若狂,死死抱着朱蒂的身体一阵阵的猛冲。
一边的夏竹衣和方兰看到方玉龙这般性致勃发都是因为朱蒂的缘故,心里不免有些吃味。
不过两位美妇人更想看方玉龙和朱蒂交媾的模样,体会亲生母子乱伦的刺激。
“啪!啪!”朱蒂阴道里溢出的淫水浸湿了阴部的肌肤,让母子肉体撞击能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只见男人怪异粗大的肉棒像棒槌一样插在朱蒂的阴道里,美妇人肥美的阴唇被男人肉棒拉扯着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朱蒂的身体状态就像新婚的少妇,又多年没有性生活,痉挛的阴道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更激发了男人征服的雄心。
方玉龙跪坐在朱蒂的玉胯间,双手抓住了美妇人的大腿,挺着肉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美妇人柔嫩饱满的乳房一阵颤动。
别说方玉龙看得激情澎湃,便是夏竹衣和方兰也看得心痒痒的,一方面想凑上去咬一口,一方面又想替代朱蒂,让男人的大肉棒在她们的肉穴里驰骋。
方玉龙用心感受着亲生母亲阴道包裹着他性器的奇妙感觉,清凉的花心好像能化解他激烈的进攻。
每当方玉龙蓄力向前冲,就能感觉有个柔软的东西紧紧箍住了他硕大的龟头,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方玉龙将朱蒂的双腿高高抬起,不时亲吻着白嫩修长的玉腿。
腰部依旧毫不停歇地扭动着,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美妇人紧致柔嫩的阴道。
方玉龙的脑海全是之前看到的美妇人的宫颈的模样,他仔细感受着龟头划过美妇人宫颈瞬间产生的奇妙感觉。
方玉龙想象着大龟头划过母亲子宫的模样,那一瞬间仿佛能感觉到宫颈翕动吮吸着他的龟头。
就是那里!
冲,用力冲!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双腿,扭动腰部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床都跟着晃动起来。
夏竹衣和方兰看着朱蒂跳动的乳房,相视一眼,各自伸出一只玉掌压在了朱蒂的双乳上。
朱蒂看着夏竹衣和方兰去摸她的乳房,却无力阻止,只得再用手遮住她的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心里却羞愧难当,暗骂另两位美妇人淫荡。
也不知是夏竹衣和方兰教坏了儿子,还是儿子带坏了她们,反正三人都是大色鬼。
朱蒂意识清晰,却又是昏昏沉沉的,男人势大力沉的冲击让她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朱蒂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真正的性交过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和大力的冲击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啊……小坏蛋……轻点……你想弄死妈妈啊……啊……”朱蒂再也顾不得羞愧,掩着面颊的双手抓在了儿子的腰间。
“妈妈,弄疼你了吗?和妈妈做爱太兴奋了,对不起。”
“小坏蛋……妈妈都要被你撞散架了……下面肯定被你弄肿了……啊……还来……妈妈要被你插坏啦……啊……”
朱蒂的阴道在高潮中痉挛着,收缩的阴道越发紧致,包裹着男人的肉棒颤动着。
方玉龙感受到了美妇人下体收缩产生的律动,知道他的朱蒂妈妈已经高潮了,双臂伸展,将朱蒂抱了起来,分开玉胯坐在他的双腿上。
两片火热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朱蒂靠在男人身上,双手无力地揽着男人的后背。
多年没有性生活的朱蒂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似天旋地转,又似腾云驾雾。
“大嫂,玉龙肏得你舒不舒服?”方兰贴在朱蒂后面,玉掌被夹在两人火热的胸部中间,用力揉弄着朱蒂的乳房。
“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朱蒂恍恍惚惚的,仿佛又回到竹林里在和方兰、夏竹衣讨论性爱的事情。
“玉龙,快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的小骚屄……肏死妈妈。”夏竹衣在朱蒂耳边模仿朱蒂的声音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方玉龙听了欲望高涨,抱着朱蒂一阵猛挺,粗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柔嫩的阴道膣肉,龟头边缘如同撑起的按摩头不时挤压摩擦着美妇人的宫颈。
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敏感的花心,又在上面一阵研磨。
美妇人原本白嫩的身体此刻布满了红晕,娇柔的身段突然间便剧烈抽搐起来。
“啊……啊……玉龙……肏死妈妈……”伴随着朱蒂语无伦次的呻吟浪叫,一汩清凉的淫水从美妇人的子宫中喷出,正好打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激得男人全身一颤。
真爽!
朱蒂妈妈高潮的感觉真是美妙!
方玉龙抱着朱蒂再一次冲刺,美妇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你朱蒂妈妈可是第一次承受你变态的大家伙,悠着点。”
两位美妇人见朱蒂被方玉龙插得没了意识,都将下半身脱了光光,并排趴在床边,露出白嫩丰满的屁股在方玉龙眼前晃动。
方玉龙见朱蒂妈妈没了力气,抽出亮晶晶的大肉棒跳下床,对着方兰的大屁股猛插下去。
朱蒂缓过劲来,虽然脑袋还是昏沉沉的,但她清楚地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兰和她一样穿着裙子,裙摆收到了腰间,雪白丰满的臀丘高高挺起,儿子挺着大肉棒正插在他姑姑的肉穴里努力抽送着,儿子的一只手还在抚弄着他竹衣妈妈的阴户。
对交欢的三人来说,这种场景再平常不过了,朱蒂看着却是羞涩不已,肯定是这三个大变态为了追求刺激,才合起伙来骗她的。
起初朱蒂还不敢直视方兰和儿子性交,可方兰淫荡又充满了诱惑的呻吟让她忍不住瞧向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
方兰和夏竹衣并排趴在床上,即便臀部高高翘起,朱蒂也只能从方兰丰满胸部和床席的夹缝间看到些许儿子和方兰性器结合的模样。
方兰的阴毛茂盛,胯间的光线又暗,朱蒂看不真切,就看到那里一片黑乎乎,似有个光亮的东西在滑动。
“哦……玉龙……你肏得姑姑好舒服……用力……把你的大鸡巴都插到姑姑的骚屄里来……”
“玉龙……妈妈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止止痒……”
刚经历过高潮的朱蒂听到方兰和夏竹衣的淫言浪语,又全身火热起来。
突然间,正低着头被方玉龙肏得身子乱颤的方兰猛得抬起头来,和朱蒂正好四目相对。
朱蒂一下子愣住了,虽然神智有些混乱,方兰那种特别满足又兴奋的眼神却深深震憾了她。
数秒钟后,朱蒂才仰躺在床上,不敢看儿子和另外两位美妇人的淫乱场景。
那怕这一切就发生在她身边,甚至对方还抚摸着她的身体。
方兰和夏竹衣淫浪的叫声交织着在朱蒂耳边响起,朱蒂闭上眼睛,全是方兰娇媚的脸庞,几丝凌乱的头发垂在脸颊上,一对眸子却是明亮无比。
这就是女人兴奋满足时的神情吗?
自己刚才是不是也这样呢?
朱蒂完全不知道时间,脑子里只是惊叹儿子变态的性能力。
方兰和夏竹衣真没有骗她,光一个女人根本没法满足儿子的性欲。
“啊……”趴在床边的方兰兴奋的时候用力抓了下朱蒂的乳房,朱蒂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扭过头去,只见方兰趴在她身边颤抖,儿子却移到了夏竹衣的身后。
朱蒂扭了下双腿,感觉下体湿湿的,也知道被儿子搞出了多少淫水。
臭小子,这么用力,也不顾及一下妈妈的感受。
朱蒂听着儿子和夏竹衣激烈的性交发出的啪啪声,心头越发骚痒难耐,要不是头晕泛力,她恨不得主动出击,将儿子拉到她身上去。
“大嫂……玉龙肏得我真的好舒服……哦……”夏竹衣趴在方兰下首,手掌正好摸到朱蒂的阴户。
她在被儿子插入的同时在抚弄着朱蒂的阴户,这对朱蒂来说简直是火上烧油的事情。
在方兰和夏竹衣身上抽插了十来分钟,方玉龙又回到了床上,抱起朱蒂的大腿分开,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了美妇人的骚肉穴里,那一瞬间,朱蒂感觉自己被儿子的大鸡巴顶上了天。
再次插在朱蒂妈妈的小骚穴里,心情激动的方玉龙越干越来劲,不消片刻,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妈妈,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方玉龙抱着朱蒂半裸的身体,用力挺了几下屁股,感觉美妇人的阴道和宫颈都在剧烈收缩,像握紧的拳头紧紧拽着他的大肉棒,收缩的花心更像卡箍一样卡住了他的龟头,让他抽送起来都有些困难。
“好儿子,尽情射吧,把你朱蒂妈妈的子宫都灌满。”
朱蒂用力抱着方玉龙,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了。
美妇人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儿子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膨胀,就像被堵住的水管要膨胀爆裂了。
“不要……射进来……”朱蒂知道儿子要射精了,儿子要将火热的精液射在她这个亲生母亲的子宫里。
朱蒂努力叫喊着,想要阻止儿子在她体内射精。
偏偏她的身体却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高潮的顶峰,阴道和子宫颈,甚至是整个子宫都开始了剧烈地蠕动和收缩,一股股清凉的爱液从美妇人的子宫里涌出,正好喷射在男人敏感的大龟头上。
酥麻的快感从龟头迅速扩散到男人大脑,方玉龙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下,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到了美妇人的花心上。
美妇人的花心猛烈收缩着,像抽水机一样紧紧吸住了男人龟头顶端的马眼。
随着肉棒一阵跳动,高压的精液瞬间释放,打在了美妇人的花心上。
儿子射精了!
儿子在她身体里射精了!
朱蒂感觉到儿子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突然间膨胀跳动,一股火热的东西从儿子的龟头喷出,打在她的肉穴深处,瞬间就把她打晕了。
这是什么感觉?
射精的瞬间,方玉龙感觉有股东西在他体内闪过,似酸非酸,似凉非凉。
难道这就是放电的感觉?
自己感受到了身体里的电能?
方玉龙盯着眼前的朱蒂,又一股精液射出,那种似酸非酸,似凉非凉的感觉更加清晰,他从没在其他女人身上感觉到过。
是因为朱蒂妈妈是我的亲生妈妈才会这样的吗?
方玉龙将晕过去的朱蒂猛压在床上,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人收缩痉挛的阴道里猛烈抽送起来。
“啊!”方玉龙发出一声大叫,又射出了一股火热的精液。
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那股酸凉的“电气”从他身体的四肢百胲向他的下体聚集,在射精的瞬间释放出去了。
“玉龙,你怎么了?”夏竹衣和方兰见方玉龙射精后发呆,有些担心。
作为成熟的妇人,夏竹衣和方兰也知道男人射精后的情感会有所不同,她们以为方玉龙在朱蒂身体里射精后自责了,所以发呆。
“没什么,我太高兴了。”一身汗水的方玉龙抱着两位美妇人用力亲了下,这才依依不舍地和朱蒂的身体分开。
“去用热水洗个澡,这里就交给我们吧。”看着方玉龙健美的裸体和胯间半硬着的大肉棒,夏竹衣和方兰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笑意,等方玉龙过去的时候,两位美妇人在方玉龙屁股两侧各拍了一巴掌。
朱蒂悠悠醒来,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
看着衣装整齐,表情有些庄重的方兰和夏竹衣,朱蒂不得不怀疑她刚才经历的是不是一场梦。
朱蒂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衣裙整齐地躺在床上。
再看房间,儿子不在,只有女管家端着一个小盘子站在床边。
难道真的是一场梦?
还是自己真吃了药,所以记忆模糊了?
朱蒂再次看着方兰,刚才明明看到方兰那张满足而兴奋的脸了,难道也是梦中的场影?
“大嫂,你醒啦,喝碗药汤醒醒酒吧。”
谷琬妤端着盘子上前,朱蒂坐了起来,端起盘子里的药汤。
药汤的温度正好,朱蒂端着药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一边喝还一边想,刚才儿子在她身体里射精是不是真的。
将空碗放回盘子的时候,朱蒂扭了下屁股。
她虽然穿着整齐的裙装,但裙子里是空的,她没穿内裤。
刚才的一切是真的,儿子真的在她身体里射精了。
天啊,我可是玉龙的亲妈,玉龙真在我的阴道里射精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朱蒂心里盘算着这几天是不是她的危险期,可一阵阵的头痛让她算都算不清楚。
就算是安全期,这种事情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吗?
方兰在女管家耳边说了几句,女管家立刻离开了房间。
夏竹衣和方兰又坐到了朱蒂身边,问她头还痛不痛,朱蒂说感觉好点了。
“大嫂,你在这里住了也好些天了,有些地方你还没去过,现在我们带你去看看。”
“这个院子里还有我没去过的地方?”朱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作为普通住宅的院子,这个院子是挺大的,但和朱蒂在英国的庄园相比却小太多了。
除了幽静的竹林,朱蒂不觉得这院子里还有其他神秘的地方。
方兰伸手拉住了朱蒂的玉掌,扶着朱蒂从床上起来。
朱蒂刚站着,就感觉有东西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啊!”朱蒂忍不住惊叫了声,紧紧夹住了双腿。
“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玉龙弄得太狠了,你第一次吃不消?”
“不是……是有东西滑出来了。”朱蒂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还没等她的羞愧的心情过去,夏竹衣竟然从后面掀起了她的裙摆,一只玉掌插进了她的腿缝里。
“大姐,我看是玉龙太兴奋了,在大嫂里面射了很多。大嫂下面太小了,放不下自然就流出来了。”夏竹衣想到她以前夹着儿子的精液去上班的情景,讲起来眉飞色舞。
朱蒂听得却是面红耳赤,不敢接话。
到了地下室,朱蒂才知道院子里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地方她没来过。
方兰带着朱蒂经过健身房,音乐厅,最后才到了浴室,朱蒂看见女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洗澡的物品在恭候她们了。
方兰知道有女管家在,朱蒂不敢说话,让女管家先离开了。
朱蒂见女管家离开,才脱了裙子去冲淋浴。
喝了解酒的药汤,朱蒂感觉轻松多了,意识也很清醒。
下体还有些火热的感觉,朱蒂一边洗还一边查看自己的阴户,果然被儿子给弄肿了。
朱蒂突然想到自己阴道里全是儿子的精液,将花洒对准阴户冲了又冲。
不经意间,朱蒂发现方兰和夏竹衣正看着她洗澡,或者说是在看她清洗下体。
要说朱蒂的性观念应该比方兰和夏竹衣更开放才对,但此刻却是羞涩无比。
原本以为是儿子和夏竹衣给她下了药没完全起作用,她装睡让儿子做一回,既满足了儿子的情欲,也满足了自己的性幻想,一觉“醒”来,一切如故,自己回英国,不是很好的结局吗?
突然就改变了剧情,让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朱蒂还心虚害臊不已,这三个家伙实在太坏了。
夏竹衣见了咯咯直笑,对朱蒂说道:“大姐,别冲了,你不会怀孕的。”
朱蒂不解,问夏竹衣原因,夏竹衣便把方玉龙的死精症告诉了朱蒂,朱蒂听后也觉得儿子怪异,这种死精症她都闻所未闻。
“兰兰,竹衣,你们这样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被人发现啊。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呢。”
“大嫂,这你也不用担心。除了几个请来的保姆,住这院子里的都是玉龙的女人。就算她们能猜到我们和玉龙的关系也不会乱说的。”
住这院子里的都是儿子的女人?
朱蒂一下子就想到了乔秋蓉,难道说乔秋蓉也是儿子的女人?
还有夏沫呢?
“难道秋蓉也是?她可是重月的妈妈。”朱蒂在心里默念着,不光如此,乔秋蓉算起来还是儿子的舅妈呢。
“秋蓉自然也是玉龙的女人。这么多天,大嫂一直没看出来吧。大嫂是不是想问重月知不知道她妈妈和玉龙的事情。重月当然知道了,她和秋蓉婉蓉经常一起伺候玉龙睡觉呢。不光如此,重月还知道玉龙是她的表哥。”
朱蒂听了大吃一惊,张重月不光知道儿子和她妈妈的事情,还母女一起伺候儿子睡觉,甚至还知道儿子是她的表哥。
“她……她们怎么会这样的?”朱蒂心里有些不舒服,要是方兰和夏竹衣早知道了张重月和乔秋蓉的身份还这样对她们,实在太过分了。
“大嫂,我们知道重月和秋蓉的事情,是她们跟玉龙发生关系之后的事情了。你也知道玉龙跟张重华关系恶劣,所以拿重月和秋蓉出气,之后才知道重月其实是晟荣的女儿。不过现在重月和玉龙的关系很好,你不用为她担心。”
“那夏沫呢?我看她跟玉龙关系挺正常的。”
“小沫的事情,她和玉龙不说,我们也就当作不知道。至于她们知不知道我们和玉龙的事情,或者有没有这样的猜测,那是她们的事情了。大嫂,在这个院子里,玉龙是绝对的当家人,每个女人都以他为中心,没人敢胡乱说话,你就放心好了。”
洗了澡,朱蒂穿上干净的内裤,外面套了件半透明的睡袍。
方兰和夏竹衣又带朱蒂去参观几个特别的房间,第一间便是执行家法的刑房。
“大嫂,这里可不是摆设,院子里有很多秘密,所以规矩也多,谁要是犯了错,肯定要受惩罚。玉龙对女人一向是胡萝卜加大棒,赏罚分明。”
夏竹衣凑到朱蒂耳边说道:“大嫂,玉龙的胡萝卜味道怎么样你可是尝过了,没几个女人能摆脱这种滋味。”朱蒂听了不免又感到阵阵脸热,仿佛又有虫子在她心头乱爬。
最后进的是祷告室。
朱蒂看到房间的布置就知道这是一个有着宗教色彩的房间。
方兰告诉朱蒂,这里陈列的不少玉雕摆件和古董都是范家留下宝藏的一部分,当初发现了两大箱子,其中一箱黄金上交给了国家,其他的都摆到这里来了。
朱蒂摸着她都没见过的古董,心中暗道,难道这就是天意?
儿子真是算命先生说的贵人,范家真要在儿子手里兴盛起来?
方兰从陈列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块红色的玉雕挂件,正是方兰和夏竹衣脖子上挂的样式。
朱蒂似乎明白了玉吊坠的含义,只有儿子的女人才有,她收下这块玉坠就表示她和方兰夏竹衣一样成了儿子的女人。
“大嫂,这块玉坠不光是你想的那样。玉龙创建了一个新的教派,取名太日教。不过这个教派人很少,只有我们几个人。这红色的玉坠是玉龙给我们加封圣母称号的信物,其他女人的吊坠都是绿色或白色的。”
朱蒂有些晕了,儿子竟然创了个只有院子里女人才能加入的太日教,还封她做了圣母。
方兰看到朱蒂脸上夸张的表情,知道朱蒂不信,又说道:“大嫂,太日教虽小,各种仪式却很齐全。这间祷告室是婉蓉建的,每月月圆,院子里的女人都要来这里举办祭礼,每逢阴历初八 十八 二十八,她们还要来这里为玉龙祈福。”
“乔婉蓉建的?她对玉龙这么死心塌地?”
“大嫂,你还不知道,玉龙调教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乔婉蓉本是张维军的情妇,对张维军也是又爱又恨。不过现在跟张维军分了,死心塌地跟着玉龙。我想其中也有孩子的因素,她结婚十余年没怀上孩子,玉龙一颗精子就让她怀孕了,她都快把玉龙当神了。”
“那你们也来吗?”朱蒂又想到她自己,要是成了太日教圣母,是不是也要和其他女人一起来这里为儿子祈祷。
“我们是圣母,不用参加这些活动。大嫂,现在你可是太日教的大圣母了,就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可要管好这里哦。”
朱蒂可不傻,方兰和夏竹衣让她做大圣母,分明就是想让她做儿子的女人,不给她选择的余地。
“这个还是讲先来后到,我看还是兰兰继续做大圣母吧。”
“大嫂,你这就错了,这大圣母非你莫属。你来看,这本是什么书。”方兰走到供奉台中间,将金书拿出来给朱蒂看。
朱蒂双手捧着经书微微发颤,她虽然没专门学过小篆,但《火神异志》的内容还是知道一点的。
“大嫂,这《太日经》就是你们范家的传家宝,你说这大圣母是不是非你莫属?”
“原来的那本篆书还在吗?”
“在这里。不过我和竹衣都不认识小篆,没办权限取这本原稿。你要看这本原稿,还得叫玉龙来。”
朱蒂站在钢化玻璃前,看着里面精致的木盒。
想到木盒里就是范家祖传的宝物,朱蒂心里感慨万分。
她想重振范家还停留在幻想里,儿子已经收集到了一些范家传下的宝贝。
“大嫂,我来给你戴上吧,一会儿让玉龙看看漂不漂亮。”夏竹衣为朱蒂戴上了玉坠,朱蒂拿着玉坠仔细观察,发现玉雕的画像和她本人有几分神似,应该是儿子照她的样子新做的。
这小坏蛋倒还挺细心的。
看着精美的红玉吊坠,朱蒂心头升起一丝甜蜜的感觉。
方兰和夏竹衣带着朱蒂到健身房聊天,朱蒂却想着早些回房独处,免得尴尬。
方兰笑道:“大嫂,这时候佳欣肯定还在伺候玉龙洗澡,你回去玉龙也没时间陪你,我们还是在这里聊会天吧。”
同为女人,朱蒂也猜到方兰和夏竹衣的一点心思。
不过乱伦的事情要踏出实际的一步并不容易。
朱蒂自己曾有这样的幻想,但她并没想过真的要和儿子乱伦,至少让她主动,她绝对不会。
她相信方兰和夏竹衣也不会轻意和儿子发生关系。
是什么让他们冲破了道德的禁忌?
“兰兰,竹衣,你们……和玉龙是怎么开始的?”
“这个问题还是留着让玉龙来回答你吧,你们母子交流起来更容易些。大嫂,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英国?”
“机票订了后天的。”
“大嫂,玉龙现在肯定舍不得你离开,你把机票先退了吧,在陵江多住几天再走。刚才你虽然没有完全喝醉,但也是晕乎乎的,这两天就让玉龙好好陪你。既解了玉龙的相思之苦,又能让大嫂过足瘾,省得大嫂躲在房间里自摸。”
就算朱蒂想跟儿子做爱,这时候也不敢出声回应,尤其听到方兰说她躲在房间里自摸,朱蒂既心虚又感羞愧。
看到方兰和夏竹主始终若无其事的样子,朱蒂有些不解,难道在方兰和夏竹衣的意识里,和儿子做爱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朱蒂又想到了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两人一起和儿子上床是什么样子,难道真的跟那些小电影拍的一样?
朱蒂知道,她不可能去问乔秋蓉这个问题,就像方兰说的,就算院子里的其他女人猜到她们和玉龙的关系,也不会说出来。
方玉龙躺在浴缸里,王瑜跨坐在他大腿上,为他清洗着身体。
方玉龙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和亲生母亲做爱的情景。
射精的那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了电流在体内游动聚集。
是因为朱蒂妈妈是我亲生母亲的缘故吗?
还是其他别的原因?
极阴女子?
方玉龙突然想到了焦南的采桑道人。
朱蒂妈妈阴道深处有阴寒之气,和竹衣妈妈、卢梦令差不多。
方玉龙仔细回想着他身体状况的变化。
自己是变成方玉龙后才慢慢缓解那种症状的,那时候正是他占有竹衣妈妈的时候。
难道采桑道人说的极阴女子就是朱蒂妈妈和竹衣妈妈这样的女人?
方玉龙觉得这又不太可能,照采桑道人的说法,极阴女子应该是世间少有的女人,如果是和两位妈妈一样阴道清凉的女人,他身边有就好几个了。
梦令,婉蓉,还有王瑜也是。
只能说比正常女人少,但绝不是“稀有品种”。
方玉龙突然睁开眼,看着为他搓肩膀的王瑜。
美少女泡了热水澡,脸蛋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为宝琳珠宝作平面模特,经过网络推广,王瑜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和拍广告的海报相比,现在的王瑜应该更有诱惑力,只是除了方玉龙之外没人能欣赏到。
难道是女人阴道的寒性能激发自己的电能?
方玉龙拍了拍王瑜的屁股,示意洗澡结束了。
王瑜立刻站起身来,用大毛巾为方玉龙擦干身体。
抛开别的因素不说,方玉龙还是很喜欢跟王瑜这样肉感的女人做爱的。
进了房间,方玉龙坐在床边,王瑜跪在他胯间为他口交。
自从被方玉龙破身开始,王瑜极少有机会单独和方玉龙做爱,兴奋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自己娇小的身子是否经得住少爷强壮的身躯。
王瑜含着方玉龙的大龟头,她的口交技巧并不是很出色,免强能含进半根肉棒。
方玉龙一直对王瑜婴儿肥的白嫩身体更感兴趣,并不曾要她特别训练口技,想到朱蒂美妙的红唇,命令美女丫环含得再深些。
王瑜见过其他女人为方玉龙口交,特别是女管家,口交的技巧非常出色。
听到方玉龙的命令,王瑜她极尽所能将男人的大肉棒往喉咙深处吞。
方玉龙低着头,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美女丫环的樱桃小口中,最后小半截肉棒怎么也进不去了。
方玉龙用力顶了下,感觉有个奇异的腔体收缩夹磨着他的龟头,有种别样的快感。
王瑜第一次吃这么深,吐出肉棒后立刻干呕了一声。
“少爷,你是不是生佳欣的气了?”王瑜见方玉龙盯着她看,以为她惹得方玉龙不高兴了。
“没有,你做的很好,多练习几次就行了,有时间向方嫂讨教一下技巧。现在用你的奶子吧。”
“是,少爷。”王瑜长跪着,双手捧着白花花的乳房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上下套弄,又低头不时舔吮露出的龟头。
方玉龙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着朱蒂妈妈的阴户。
刚才和王瑜洗澡,美少女光滑柔嫩的阴户一直在他眼前晃动,要是朱蒂妈妈那样丰腴的阴户像梦令或者王瑜的阴户一样光滑幼嫩,那该是多么美妙!
方玉龙突然用力将王瑜抱了起来,分开双腿放在了床上。
王瑜的阴户比不上卢梦令,但在其他女人中却是一等一的,和夏竹衣相比也是各有妙处。
王瑜意识到方玉龙要品尝她的“琼浆玉液”,兴奋地抬起了屁股,将她那娇嫩光滑的阴户高高贲起,如清晨饱含露珠的花苞,对着男人的嘴巴。
王瑜的下体早就淫水泛滥了,方玉龙探着舌头插进去,感觉美女丫环的肉穴滑腻无比,丝丝的凉意间散发着淡淡的类似桂花的清香味。
这种体香极为奇特,和其他女子大不相同。
方玉龙贪婪地吮吸着美女丫环的淫液,让他的欲望膨胀到极至。
方玉龙跪在床上,双手抓着美女丫环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美女丫环光滑柔嫩的阴户向上突起裂开,他挺着大龟头顶在了美女丫环的阴唇间,腰臀突然下沉,瞬间便插到了美女丫环的阴道尽头。
独自承受男人恩宠的王瑜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和叫喊,柔嫩的玉体在方玉龙的冲击下颤抖。
要不是之前手淫乳交消磨了男人部分火气,只怕还没等方玉龙射精,王瑜便会被男人干晕过去。
到了最后关头,方玉龙放下王瑜的大腿,伸展开手臂感受自己的电场,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方玉龙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中,全凭感觉在王瑜身上完成最后的冲刺。
在射精的一瞬间,方玉龙只感受到了一点似酸非酸、似凉非凉的快感。
难道是跟朱蒂妈妈做爱太兴奋了,才有那种感觉?
方玉龙趴在王瑜身上,未来的大明星早已晕了过去,娇艳的身体还不时发出痉挛般的颤动。
三位美妇人回到二楼,王瑜还在为方玉龙冲澡。
没几分钟,王瑜穿着吊带女仆装从方玉龙卧室出来,看到三位美妇人坐在小客厅里喝茶,便去向三位美妇人道晚安。
王瑜穿着晚上才穿的半透明吊带女仆裙,里面没有戴胸罩,两个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与其说是女仆装,不如说是情趣睡裙。
三位美妇人都是过来人,见王瑜走路感觉都在飘,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王瑜下楼,朱蒂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儿子荒淫。
王瑜下了楼,方兰和夏竹衣都说要回房睡了,起身都朝着朱蒂微笑。
朱蒂当然明白两位美妇人微笑的含义。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儿子又连着发泄了两次,还有精力来折腾她吗?
朱蒂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手掌还抓着门把,心里不住问自己,要不要把门反锁?
自己和儿子性交的事情已经发生,再躲避也没法改变。
难道自己要和方兰、夏竹衣一样,沉沦在和儿子乱伦的情欲里?
朱蒂关了灯躺在床上,一手轻轻抚摸着被儿子吮过的乳房,感觉那里还有些胀胀的。
小混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之前朱蒂喝得半醉,脑子痛的她没法进行深度的思考,现在脑子清醒了,又被她和儿子乱伦的事情搞得一团乱麻。
门开了,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的方玉龙溜进了朱蒂的房间。
“谁?”朱蒂的声音很轻,有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这时候溜进她房间的,除了儿子还有谁?
“妈妈,是我。”方玉龙走到朱蒂身边坐下,轻轻抚摸着美妇人的腰臀曲线。
“臭小子,你还敢来。”黑暗掩饰掉了朱蒂的尴尬、害羞、难堪的表情,美妇人用力拧着男人的胳膊,大腿,腰……任何一个她能摸到的地方。
方玉龙知道朱蒂妈妈是因为之前的事让她太过狠狈,又不能对姑姑和竹衣妈妈发火,只能拿他出气,一动不动让美妇人“折磨”个够,反正朱蒂妈妈也伤不了他。
“妈妈,我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呸!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会活不下去?你姑姑可告诉我了,你连秋蓉都搞上了,她可是你舅舅年轻时候的女朋友,让你舅舅知道了肯定扇你。”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秋蓉和舅舅的关系呢,妈妈也不会告诉舅舅。”方玉龙一手搂在朱蒂的胸前,隔着丝滑的睡袍轻轻抚摸着美妇人的乳房。
“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大色魔儿子,连自己老妈都不放过。”朱蒂心里还不解气,又在方玉龙手背上用力掐了下。
朱蒂觉得儿子会疼,见方玉龙不出声,忍不住又问道:“你不疼?”
“有一点疼。”
“小混蛋,你跟你姑姑和竹衣妈妈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这个说来话长……”方玉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下,省去了他强奸夏竹衣的情节,又省去了夏竹衣的一些往事。
朱蒂听后惊诧不异,方兰和方达明兄妹乱伦是受了公公和丽清姑姑的影响,夏竹衣竟然是公公的私生女,同样是儿子的姑姑。
她一直以为夏竹衣和儿子没有血缘关系呢。
“所以你搞谷家女人并不是为了报复张重华,而是为了报复谷老头?我在英国就听过谷梓芸的名字,没想到她跟我们方家还有关系。”
“嗯,这可是竹衣妈妈的往事,妈妈知道就好了,可别提这事情。”
“臭小子,妈妈又不是傻瓜,知道该怎么做。”
沐浴后的朱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方玉龙从后面抱着朱蒂,火热的嘴唇贴在美妇人的脖子后面亲吻着。
朱蒂感觉到了男人强烈的欲望,心里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
怕儿子纵欲太多,又怕她自己吃不消,还怕她和儿子乱伦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
“小坏蛋,你晚上都做了两回了,老实点。”朱蒂扭动了下身体,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屁股,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儿子的大肉棒。
“妈妈,我想要你。”方玉龙趴到了朱蒂身上,亲吻着美妇人的俏脸。
“小混蛋,你从那里学来那些下流动作的,女人那里有什么好看的,还用道具。”朱蒂用力推开了儿子强壮的身体,又问起之前“装睡”时的事情来。
那时候朱蒂虽有意识,但身体感觉昏昏沉沉,又在装睡,只能任儿子摆弄,现在想来实在太过羞人了,儿子看还不算,方兰和夏竹衣也围着看,感觉自己都成教学的道具了。
“我是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和姑姑一样。”方玉龙将方兰特殊的变化讲给朱蒂听。
朱蒂是医生,知道女性宫颈生育后的变化,听了方玉龙的话也好奇起来。
如果方兰的变化是真的,那她年轻的状态和比常人更快的恢复能力就是来自她的小儿子了。
“你姑姑的宫颈真的变圆了?”
“嗯,虽然没有竹衣妈妈那么圆润,但一点也不像生育过的女人。我也检查过秋蓉的宫颈,没有这样的变化,猜测是因为我和姑姑有血缘的关系,妈妈和姑姑都是跟我有血缘关系又生过孩子的女人,所以我想看看妈妈有没有变化。”
“你姑姑是多长时间发生变化的?”
“没在意,这些都是偶然发现的。我第二次看姑姑宫颈的时候,姑姑的宫颈已经变圆了,具体时间不知道。”
“那你姑姑还有什么变化?”
“眼角的鱼尾纹变浅了,现在几乎看不出来了,还有姑姑的奶子变挺了,奶头也变光滑了很多,色泽也变浅了些。”
“怎么说你姑姑前两年是没有现在看上去年轻的喽?”
“嗯,妈妈,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
“臭小子,就许你乱来,不许妈妈多问几个问题啊。你去拿相机来,帮妈妈拍几张照片。”
“现在拍照片?”
“当然是现在拍,妈妈要做对比,看看是不是你的原因。”方玉龙明白了朱蒂的意思,美妇人是想让他拍宫颈和乳头的特写,好记录每天的变化。
为了拍照,朱蒂不得不开了灯。
房间的光线很亮,虽然是为了研究,想到又要在儿子面前张开大腿,甚至还要扒开阴道,朱蒂的脸就发烫。
朱蒂害臊,方玉龙却是兴奋无比。
之前用窥阴镜观察朱蒂的阴道,美妇人还在装睡,姿势不好,看得自然不够真切。
现在美妇人为了拍照,尽量配合着他的动作,再次看到亲生母亲蠕动的阴道膣肉,方玉龙口水都流了出来。
“臭小子,好了没有?”朱蒂见儿子趴在她胯间,拿着相机不动,忍不住娇嗔起来。
“好了。妈妈,你这里可真漂亮,我小时候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方玉龙将窥阴镜从美妇人的阴道里抽出,又将照片给美妇人看。
朱蒂和儿子一起看她宫颈的照片,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匆匆看了几眼就把相机还给方玉龙,让方玉龙再拍几张她乳头的特写。
拍了照片,朱蒂就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方玉龙脑子里全是刚看到美妇人阴道膣肉蠕动的模样,既想看,又想舔,可房间里黑乎乎的,就算他视力好也只能看到窗户边一些模糊的光影。
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为什么不和朱蒂妈妈去三楼的阳台呢?
就算看不清朱蒂妈妈的下面,朱蒂妈妈的乳房还是看得清楚的。
朱蒂见儿子拉她起床,问他干什么。
方玉龙让她别出声,跟着他走。
外面过道亮着灯,开了门,房间里也有些光线,方玉龙将薄毯子卷起来塞到朱蒂手里。
朱蒂拿着毯子跟在了儿子的后,起初她还以为儿子要带她去方兰或者夏竹衣的房间玩刺激的游戏,却看见儿子跪到客厅阳台卷了一张瑜珈垫子。
“臭小子,都快一点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两人赤着脚走到了三楼的阳台,朱蒂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要和她在月光下,在暴露的环境中做爱。
整个院子是相对封闭的,又是半夜,朱蒂倒不怕被人看见,只是觉得时间太晚了。
“今天月色好,和妈妈来赏月。”方玉龙拉着朱蒂坐到了瑜珈垫上。
之前为了拍照,朱蒂脱了内裤,现在只穿着睡袍,坐在垫子上,睡袍向两边分开,露出光滑的玉腿。
方玉龙一手压在了美妇人的膝盖上,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摸到美妇人那极为饱满的阴户上。
“臭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朱蒂顺势仰躺在瑜珈垫子上,看着天空的明月。
过几天就是月圆之日,院子里的女人都会到地下室去举行特殊的祭礼,儿子会不会同时跟那么多女人做爱?
不知为何,朱蒂心里有些酸酸的,儿子是她生的,怎么能让别的女人拐跑了呢?
山间的夜风吹来,夹着丝丝的凉意,方玉龙趴在朱蒂的玉胯间,吐着舌尖舔舐着美妇人光滑的大腿,缓慢地向美妇人的阴部移动。
朱蒂感觉甚是美妙,夹紧了双腿在男人脸上轻轻摩擦着。
自由的感觉真好,想怎么动都行,不像之前装睡的时候,全身骚痒都不能动。
朱蒂半睁着眼睛,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忽然间又想到了以前的丈夫。
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责怪我吗?
无论如何,自己都是玉龙的妈妈,就算儿子忍不住,她也应该控制自己。
朱蒂一下子坐了起来,方玉龙抬起头,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
“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玉龙,我想到你爸爸了,我们这样做太对不起他了。”
方玉龙对亲生父亲的印象全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对他来说,父亲更像是个传说中的人物,只有朱蒂才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方玉龙坐到朱蒂身边,将美妇人揽在怀里,一边吻着美妇人的红唇一边说道:“妈妈,这不怪你。你为爸爸单身了这么多年,已经对得起他了。爸爸要怪也只会怪我,等我将来死了看到爸爸,就让他惩罚我好了。”
“臭小子,不许你说死啊死的,不吉利。”朱蒂用手指捏住了方玉龙的嘴唇,两人近距离对视着。
过了许久,朱蒂才松开了手指。
“妈妈,我要你。”方玉龙再次将朱蒂压在毯子上,抓着朱蒂的玉手去摸他的肉棒,让朱蒂妈妈感受他的内心是都么渴望和她合为一体。
真粗!
真硬!
真热!
上面还凹凸不平!
朱蒂第一次这样抓着儿了完全勃起的肉棒,感觉一手都抓不过来。
怪不得把她肉穴都弄肿了,原来儿子长了这么个怪家伙。
月光下,母子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
朱蒂的睡袍已经松开,整个胸部和方玉龙贴合在一起,扭动着,摩擦着。
担心,愧疚,害怕全都被朱蒂抛到了脑后,这一刻,她只想和儿子合为一体,让儿子的大肉棒塞满她空虚已久的肉穴。
儿子的热吻让朱蒂感到窒息,可当儿子松开她的红唇,她又紧紧搂着儿子的脖子不肯放手,怕一松手,儿子就会离她而去。
“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回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嗯,进来吧,让妈妈再生你一次。”
方玉龙抱着朱蒂坐到他大腿上,挺着的肉棒正好对准了美妇人裂开的阴唇。
他扭了下屁股,龟头在美妇人敏感的阴唇上摩擦着,惹得美妇人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
“妈妈,我要你看着,我们一起看着我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小骚屄里,看着我回到妈妈的子宫里。”
“嗯……”朱蒂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裂开的阴户分外突起,肥厚的阴唇正“夹”着儿子的大龟头。
只要稍一用力,她的阴户就将吞进儿子的大肉棒。
月光照在儿子青筋凸起的肉棒上,看起来丑陋又粗大,但对此刻的朱蒂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能带给她无上的快乐。
“好儿子,进来吧,用你的大鸡巴塞满妈妈的肉穴,妈妈要你……啊……”
在朱蒂的呻吟声中,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插进了亲生母亲的阴户,回到了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月光下的阳台成了母子两人的欢乐世界,到处留了两人性爱的痕迹。
朱蒂的睡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扔在了地上,只见她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丰满的玉乳倒挂在胸前,随着男人的冲击有节奏的晃动着。
那倒挂的玉乳在夜风中飘动,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抚摸着。
更让朱蒂感到兴奋的是,敏感的乳头不时划过光滑的栏杆,丝丝快感如同电流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是因为在月光下的阳台上做爱,还因为做爱的对像是亲生儿子?
朱蒂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阵阵快感很快就吞没了她的思考能力,这一刻,她只想和儿子紧紧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也许方兰说的对,被儿子干过的女人,很快就会对儿子死心踏地的。
方玉龙将朱蒂翻了个身,从正面插入美妇人的阴户。
在美妇人压抑的呻吟声中,方玉龙将他的朱蒂妈妈顶了起来。
对方玉龙来说,这种姿势是最容易体现他强壮体魄和满足他征服感的。
“轻点……妈妈还不习惯你的大鸡巴……小妹妹都要被你顶穿了……”朱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的阴户,脑子里突然闪过她偷听儿子和芷琪在竹林里做爱时说的话。
“妈妈,那我们再躺到垫子上去吧。”方玉龙走到瑜珈垫旁边,将美妇人轻轻放下,整个过程,母子两人的性器都不曾分开。
“妈妈,我要射了,我要用精液灌满妈妈的子宫。”
“射吧……都射到妈妈的子宫里来……”知道儿子的怪病,朱蒂也不怕自己会怀孕了,儿子在她身体里射得越多越好,越多越美妙。
朱蒂躺到垫子上,接受着儿子最后最猛烈的进攻,怕自己再忍不住叫出声来,朱蒂抓着旁边的毯子咬在了嘴里。
这样无论儿子的动作如何激烈,她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方玉龙感觉到了朱蒂的阴道在蠕动,他自己也有了射精的感觉,便松开了朱蒂的大腿,伸展开双臂感受他自身的电场。
朱蒂死死咬着毯子,脑子里只有儿子大肉棒插进她阴道的画面。
她仿佛又看到了儿子的肉棒在她阴道里膨胀,将无数精子射进了曾经孕育儿子的子宫里。
又感觉到了!
虽然还不能控制,方玉龙还是很兴奋。
他确定那种感觉就是他的身体在放电,和朱蒂妈妈做爱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电场。
虽然他还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他可以利用朱蒂妈妈来练习。
终有一天,他能控制这股隐藏在他体内的强大力量。
太阳升起,阳光所照之处,气温迅速上升。
月夜下,朱蒂和方玉龙紧贴着睡在一张垫子上,就算盖着毯子也不觉得热。
此刻太阳一照,母子两人都感觉到了太阳的威力。
方玉龙掀掉了毯子,欣赏着亲生母亲美丽的胴体。
朱蒂还想凌晨时分偷偷回房呢,没想到一觉醒来太阳都升起来了,她还是被太阳的热量烤醒的。
“不许看!”见儿子色迷迷盯着她的身体,朱蒂又害臊起来,用力敲了下儿子的额头。
还不等方玉龙说话,屋子里就传来脚步声。
朱蒂大惊,立刻起身拿着睡袍穿在身上。
还在系着腰带,就听见方兰和夏竹衣笑道:“我们说人哪去了呢,原来跑这里晒太阳来了。”
朱蒂大羞,也不搭话,快步下楼去了。
回到房间,朱蒂才想起她下体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昨完上她和夏竹衣、方兰一起应对儿子的时候,她还感觉下体有些火辣的,后来又单独和儿子做了一次,做的时候极为爽快,过后感觉下面像火烧了,睡了一晚竟然什么感觉也没了。
朱蒂摸了摸阴户,和平常一样柔滑,没有昨天那种发热的感觉。
儿子的功效真那么神?
朱蒂坐在旁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只是她脸原本就嫩,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朱蒂哑然失笑,自己也太心急了,就算自己有方兰那样的变化,也不是一晚上就有效果的。
方玉龙想带着朱蒂找个安静的地方练功。
去白马别馆吧,又怕夏沫知道了会去找他,陵江附近也只有青台山的深山里算得上人迹罕至,便打算带朱蒂去野营。
朱蒂听了有些担心,问儿子野营安不安全,毕竟儿子在青台山上出过事。
“妈,小樱姐的事情是人家是计划好的,我们去青台山野营,别人又不会知道。再说现在我有这个,就算碰上几个土匪,我也能解决。”方玉龙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把手枪来,朱蒂见了颇为吃惊,问方玉龙怎么会有枪的。
方玉龙要搞一把枪很容易,不过他手上的枪可是合法的,他现在还是黑鹰部队的成员呢。
方玉龙只跟朱蒂说他现在还是在役的军人,朱蒂知道政府归还范家在海城的不动产跟儿子立功有关,而且还是机密,便没再追问下去。
怕朱蒂还担心,方玉龙又带了阿布和小黑去,让两条大黑狗为他们放哨。
野营的事情,方玉龙有很多经验,背了个大背包,带着朱蒂和两条大黑狗就上山了。
方兰只以为侄子和朱蒂呆在樟林苑怕被人发现了,跑到山里偷欢去了。
将母子两人送到山下,方兰就开车离开了,走之前叮嘱母子两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及时电话联系。
中午时分上山,走走停停,到目的地已经是四点多钟了,山谷里极为幽静,除了山林间的鸟鸣声和附近一条小溪的潺潺水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更不见人影。
朱蒂看着不远处的断崖,虽不是很高,从下面看上去却很险峻,问方玉龙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方玉龙告诉朱蒂,这里便是上次绑架事件最后的现场,谷建峰就是从那处断崖掉下来摔死的。
朱蒂听了有些心里有些发毛,让儿子另找个地方。
方玉龙便和朱蒂沿着山谷小溪向下游走。
这山谷小溪窄处只有一米多宽,大半河床石块都裸露着,只有下雨时候,溪水才会暴涨。
这几天天气晴好,溪水只有十来公分深,偶尔经过几个深水潭也不过半人深浅。
“这溪水倒是清澈,整个陵江怕是找不到比这条小溪更干净的水源了。”到了一处较大的水潭边,母子两人停下休息,朱蒂脱了鞋袜,将一对玉足伸到水里划动,感觉清凉舒爽。
“看流向,这条溪水应该是白马湖的水源之一,这里是山区,没工业污染,溪水当然清澈,别说是陵江,就是整个江东都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水源了。妈妈,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
“嗯,那些东西我可不会弄,就交给你了。”朱蒂的动手能力比起一般女人来还是很强的,但有方玉龙在身边,她也懒得动了,野营方面的技能,她还是比不上儿子的。
阿布像雕像一样坐在朱蒂旁边一块低矮的石头上,那里正好处于阴凉处。
朱蒂看着浑身又黑又亮的阿布有些好奇。
儿子说阿布有很多狼的血统,野心应该很重,但阿布却很安静,而且很聪明,能看懂儿子的手势。
为了爬山,朱蒂穿了长裤长袖,虽然不是很厚,但爬山也热。
见四周无人,朱蒂便脱了长裤长衣,穿了胸罩和内裤到水潭里戏水。
水潭里有十公分左右的鱼儿在游动,有时候还会去啄朱蒂的腿,朱蒂便跟去捉那些鱼儿,看来连朱蒂这样经历丰富的人也有童心未泯的时候。
方玉龙在离水潭十多米的高处找了处地势平缓的山坡当作营地,支起了绿色的大帐篷,又在旁边树干上架了张吊床。
这时候已经黄昏时分,方玉龙拿了吃得去小溪边,和朱蒂一起吃晚餐。
朱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两人出来没带狗粮。
方玉龙说没事,一两天狗狗是饿不死的,再说这山里肯定有野鸡野兔,阿布和小黑都会捕猎,自己会找吃的。
方玉龙朝阿布和小黑挥了挥手,两条大黑狗便钻进山林不见了踪影。
方玉龙背的大包里大都是吃的喝的,所以特别重,朱蒂背的小包是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毛巾之类的小东西,所以轻很多。
朱蒂从包里拿了一块轻薄的野餐垫铺在溪边平缓的巨石上,和儿子一起吃东西。
也许是在山里,朱蒂穿着内衣裤和方玉龙坐在一起吃东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看着朱蒂美艳的身体,方玉龙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狼吞虎咽的,就想着和美妇人做爱。
吃完东西,母子两人便脱光了衣服在小溪里洗澡。
最深处也只淹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方玉龙捧着水浇到美妇人身上,为美妇人清洗身体。
天色渐黑,方玉龙便抱着朱蒂回帐篷,帐篷里开了盏小灯,方玉龙在灯光下欣赏着朱蒂美妙的玉体。
朱蒂躺在毯子上,腹间搭着一块大毛巾,原本就白嫩丰满的乳房在白色灯光的映照下如同胸口挂着的玉坠一样晶莹剔透般纯净。
方玉龙坐在朱蒂身边,忍不住伸手压着美妇人的乳房向中间挤,中间的乳肉撞在一起,向两边胀开,如同瞬间发酵的大白馒头。
一松手,两个饱满又充满弹性的乳房便在美妇人胸前晃荡起来。
松开的时候,男人宽大手掌和美妇人的乳尖发生了摩擦,方玉龙忍不住又用手指夹着美妇人的乳尖拨弄了下。
“嗯……”娇嫩敏感的乳尖遇袭,朱蒂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忍不住吐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方玉龙缓缓拉去了盖在朱蒂身上的毛巾,如同虔诚的信徒为神像揭幕一般。
丰满的玉乳下是美妇人饱满的小腹曲线。
和方兰夏竹衣相比,朱蒂的小腹要丰满些,触摸起来更为柔软。
再往下,便是让男人疯狂的三角地。
朱蒂的阴唇肥厚饱满,阴阜处也同样饱满,连同上面的小腹,给人一种丰腴的美感。
只见美妇人柔软饱满的阴阜下方长着几缕稀稀的芳草,色泽却是乌黑发亮。
一对圆润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诱人的花谷,原本就肥美的阴唇在大腿的压迫下显得更加饱满突出,如同两扇紧闭的大门,保卫着美妇人的花心,只在中间露出一道诱人的狭长肉缝,仿佛等待着男人去叩门。
方玉龙撑着毯子抬高了身体,又从头到脚仔细观赏着美妇人的玉体。
傲人挺立的丰满乳房,红宝石般艳丽的乳头,平滑柔软的小腹,丰润浑圆的玉臀,饱满娇嫩的玉胯,配上洁白修长的四肢,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妈妈,你知道玉体横陈这个典故的出处吗?”方玉龙的手掌压在美妇人的玉胯间,轻轻抚摸着美妇人柔软乌黑的阴毛,用手掌感受着美妇人私处的柔软与美妙。
“是不是出自李商隐的《北齐》之一,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据说冯小怜是个天生尤物,不但吐气如兰,肌肤更是吹弹可破。身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还有传说她的身体在冬天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怀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温柔乡,到了夏天身体又是润滑如玉,凉若冰块,而且阴户紧窄,宛若处子。便和妈妈一样,交欢起来无不曲尽其妙。齐后主认为像冯小怜这样的美人,只有他一个人来独享她的美艳风情,有些殄天物,应该让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赏到她的玉体,于是就让冯小怜裸体躺在朝堂的一张案几上摆出各种姿态,以千金一视,让大臣们排着队一览秀色。”
“臭小子,不学好,整天就关心这些淫乱野史。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别老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妈妈,玉体横陈的典故可不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是梦令讲给我听的。冯小怜绝色聪慧,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夏天体凉,这点和梦令很像。不过梦令冬天也不体热。竹衣妈妈、婉蓉、佳欣都这样。要说体热,秋蓉到是有些,不过一年四季她都比常人要热些。妈妈夏天也体凉,就是不知道冬天怎么样。妈妈身体柔软,这里又舒服,跟传说中的冯小怜很像呢。要是‘以千金一视’去展出,肯定能赚很多钱。”灯光下,方玉龙凑到了朱蒂的玉胯间,用手指轻轻搓着美妇人的阴蒂。
“臭小子,满脑子龌龊思想。现在女人钱好赚,我看拿你去展出更吸引人眼球。”朱蒂躺在毯子上,弯着脚用玉足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方玉龙立时兴起,对着美妇人那异常饱满的阴户猛插进去。
“啊……臭小子,把灯关了。”
“为什么啊?关了灯就看到妈妈了。”
“我们来山里就是要感受山间的宁静,有了灯光就没这种感觉了。”
方玉龙觉得也对,说不定黑暗的环境能让他的感觉更敏锐,更容易感受到体内的电场。
关了灯,母子两人在一片黑暗中展开了激烈的肉搏大战。
只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美女人的一只玉足翘在帐篷上,勾着帐篷也随着她的呻吟摇晃。
也许是昨天爬山太累了,朱蒂在高潮后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就听见几声狗叫,一觉醒来,天色已亮。
帐篷里光线依旧昏暗,朱蒂光着身子坐在毯子上,轻轻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吗?
一具和儿子乱伦的身体?
朱蒂回想着昨天晚上和儿子交眠的事情,一切是多么的美妙。
自己沉沦了吗?
还是已经沉沦了?
朱蒂穿了条清凉的淡绿色的吊带裙,拉开了帐篷的拉链,看到儿子只穿了条宽松的短裤在溪边一块大石头上练拳。
河床边棵树枝上挂着野草编成的藤条,藤条下挂着树枝编成的托盘,像个小秋千,托盘上放着金属球。
朱蒂记得昨天晚上和儿子做爱的时候,那个奇怪的金属球就放在两人身边。
“玉龙,你练的是太极拳吗?”朱蒂见儿子练拳的套路和太极很像,但变化速度很快,她不敢确定儿子在练什么拳。
“妈妈,这不是太极拳,算是气功的一种吧。”昨天晚上,方玉龙又感觉到了那种奇特的快感,只是他依旧没法控制。
方玉龙收了功,拿着金属球跳下了巨石。
山间的清风吹在朱蒂身上,轻纱的吊带裙紧贴在朱蒂的小腹上,勾出小腹和私处的轮廓来,方玉龙刚练完功,感觉身上有些冒汗,看到朱蒂穿着吊带裙的性感模样,胯间的肉棒顿时就竖了起来。
“小色鬼!”朱蒂见儿子盯着她的小腹和下体,害羞地低下了头,正好看到儿子胯间的肉棒充血勃起,将宽松的短裤顶得老高。
“玉龙,你是不是嫌妈妈有小肚腩了,没你姑姑和竹衣妈妈身材好?”
“才没有呢,妈妈的身材可是恰到好处。妈妈,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可别浪费了大好晨光。”方玉龙将金属球放在朱蒂身边的巨石上,抱着朱蒂依在石壁上亲吻起来。
朱蒂没戴胸罩,吊带裙又薄,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立刻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妈妈,你冷吗?”方玉龙抱着朱蒂,美妇人身体的温度明显要比他凉,抱在怀里甚是舒服。
“有你在身边,妈妈怎么会冷。”朱蒂将手伸进了儿子的短裤里。
在这山野之地,美妇人的胆子大了很多,即便已经天亮了,她也主动抚摸着儿子的性器。
“妈妈,你趴在石头上,我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屄。”
“小坏蛋,真下流!”朱蒂脱了内裤,双手撑在了石壁上。
一阵清风吹过,原本宽松的纱裙紧紧贴在美妇人的屁股上,美妇人那白嫩圆润的臀丘半隐半现。
“啪!”方玉龙忍不住拍了一巴掌,惹得朱蒂一阵娇嗔。
方玉龙掀起了美妇人的裙子,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人的胯间摩擦了几下,大龟头便顶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里。
两人从清晨一直做到太阳升起,朱蒂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和儿子交媾的情况下看到日出。
当然,山谷里的日出并不壮观,方玉龙对朱蒂说,以后一定要带她去海边的山上过夜,一边做爱一边看日出,那景色肯定壮观。
“臭小子,你是不是和某个女人去海边做过了?”朱蒂想象着儿子描述的场景,儿子抱着她交欢,两人吹着海风沐浴在晨光中,那将是多么美妙。
“没有。这事要和妈妈做才有意义。”方玉龙矢口否认,脑子里却回想着和岳林洪在海边的画面。
朱蒂醒来,发现自己还坐在儿子的大腿上,吊带被儿子用力拉了下去,她的两个乳房从领口间鼓了出来,其中一个乳房正对着儿子的脸,乳头也被儿子含在嘴里吮吸着。
朱蒂咯咯笑道:“臭小子,你再吸也吸不出奶水来,别把妈妈的裙子吊带扯坏了。”
“妈妈,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方玉龙松开了朱蒂的身体,一手抱着美妇人的后腰,一手轻揉着美妇人柔软的乳房,让山谷里的清风给他们火热的身体降温。
方玉龙的话让朱蒂想到了两人在谢城郊外偶遇的情景。
搭车的时候她和儿子挤在一起,车子行驶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发生了碰撞。
后来她和儿子跳舞,儿子又偷吻她的嘴角。
难道那时候儿子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朱蒂正思绪万千,突觉下体一阵鼓胀,却是儿子疲软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又硬了。
“小色鬼,你才射了没多久呢,歇一会再弄。”朱蒂从男人腿上站了起来,拉一下裙子的吊带,遮住了裸露的乳房,又将裙子挽到腰间,走到水潭里清洗下体。
不经意间,朱蒂看到水潭上有一条青黄色的蛇,立刻惊叫起来。
“妈妈,不用怕,那蛇已经死了,是昨晚被阿布咬死的。”方玉龙走到朱蒂身边,轻轻搂住了美妇人的身体。
说到阿布,朱蒂看了看四周,不见阿布和小黑的踪影,方玉龙说它们到山林里捕猎去了,这里人迹罕至,应该有不少野兔野鸡。
水潭里有不少小鱼,也许被两人的气味吸引了,围着两人打转。
鱼儿有大有小,大的有手掌长短。
方玉龙便问朱蒂要不要吃烤鱼。
朱蒂说行啊,只是水潭里的鱼太难抓了。
方玉龙走到朱蒂身后,将美妇人的裙摆张开,像纱网一样挡在了美妇人的身前。
两人一起半蹲在水里。
没几分钟,那些鱼儿都游到了美妇人的裙摆里。
方玉龙迅速拉起裙摆,抓住了几条鱼,他将小鱼放了,将巴掌长的鱼扔到了溪边的乱石堆里。
如此几次,两人抓了五六条鱼,不过朱蒂的裙子几乎湿透了,透明的裙子贴在身上,完全映出了美妇人的小腹和私处,看得方玉龙又色心大动,大美妇人小腹和私处摸了又摸。
朱蒂白了方玉龙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将裙子的水分挤干。
见四下无人,朱蒂大着胆子脱了吊带裙,挂在溪边的树枝上。
方玉龙捡了些干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将洗干净的鱼串起来。
溪边的乱石生火烤起鱼来。
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阿布和小黑的叫声,方玉龙听到叫声,立刻警觉起来。
朱蒂见状,立刻收起吊带裙回到了帐篷里,穿了休闲短裤和短袖衬衫出来。
阿布和小黑先后奔到方玉龙身边,各自叨了一只野兔,又向着东边的山林方向叫唤。
不多时,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从山林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朱蒂在溪边烤鱼,让两人小心用火。
原来中年人是来巡山的,还问方玉龙和朱蒂是什么关系,方玉龙说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里呆腻了所以来山里野营探险。
巡山人打量了朱蒂一眼,虽说朱蒂是成熟妇人,但要说是方玉龙的女朋友也不为过。
巡山人让两人晚上小心些,山里没什么野兽,但这一带曾经出过大事情。
巡山人不知道,方玉龙就是他说的“大事情”的当事人。
这时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里特别可爱,见巡山人没带水,朱蒂送了瓶矿泉水给巡山人。
通过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龙和朱蒂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小溪是楚淮和江东两省的交界,西南面属楚淮,东北面属江东。
巡山人告诉方玉龙,小溪平时水小,一到雨天溪水就会暴涨,很危险。
等巡山人走了,朱蒂问方玉龙,为什么说她是女朋友,不说她是姐姐。
“妈妈,一男一女来这里野营,肯定是情侣,哪有姐弟的。妈妈是想做我的女朋友还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诉你。”这一刻,朱蒂心里甜蜜蜜的。
烤了鱼,方玉龙又去处理野兔,问朱蒂会不会觉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
朱蒂说她是医生,什么场景都见过。
方玉龙想想也是,将两只野兔杀了,只取了四条后腿烤肉,其他都给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龙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帐篷附近活动,除了练功就是做爱。
朱蒂也不知道她和儿子做了几次,只知道从日出做到日暮,小溪边,山林里,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她和儿子欢爱的身影。
一整天下来,朱蒂感觉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帐篷里不让方玉龙再碰她。
“玉龙,你拿的那个金属球是什么东西啊,你带我来这里做爱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嗯,和妈妈做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个金属球是一个感应器,如果我能控制那种感觉,这个金属球就会发亮。”
“是什么特别的感觉?”
“电。只是今天练了一天,我都没能控制那种感觉。”
“电?你是说,我们做爱的时候会放电?”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线蛇,她和儿子做爱的时候会放电,难道是被金线蛇咬的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和儿子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为金线蛇的原因了。
“妈妈,这可是我的秘密,连姑姑和竹衣妈妈都还不知道,你可别说出去。”
“嗯,玉龙,今天练了一天也累了,我们早些睡吧,明天妈妈再陪你练。”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龙出了帐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声,外面一片寂静。
阿布和小黑吃了几声又不叫了,方玉龙走近一看,阿布又咬死了一条小青蛇。
“玉龙,怎么了?”朱蒂从帐篷里探出头来。
“没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条小青蛇。”方玉龙见月光下的山谷寂静无声,便拉着朱蒂出了帐篷。
朱蒂知道儿子想干什么,睡了一觉的她也觉得有了精神,便和儿子来到了小溪边。
方玉龙拉着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练功的巨石,将金属球放在了托盘上。
朱蒂朱蒂穿着白色的内裤和弹力棉背心,在月光下显得清纯又性感。
美妇人站在巨石边,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儿子在巨石中央练功。
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龙身上,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紧致的肌肤看起来有种金属质感。
儿子总是自己的好,更别说这个儿子还是自己的情人。
月光下,朱蒂抓着树枝,看着儿子健壮又灵动的身体,整个人都呆住了。
方玉龙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
见朱蒂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他发呆,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将腰间的短裤脱了,让自己完全赤裸。
“妈妈,别人晒日光浴,我们就晒月光浴吧。”方玉龙朝着朱蒂勾了勾手指,坐在了巨石上。
朱蒂向前几步,紧挨着方玉龙坐了下去。
白天炙热的石头到了晚间已经变得清凉,坐在上面感觉屁股凉凉的。
方玉龙侧身吻住了朱蒂的红唇,夜晚的朱蒂比白天又大胆了些,热烈地回应着,鼻息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变得沉重,柔美的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方玉龙一边和他的朱蒂妈妈热吻,一边卷起了美妇人的弹力背心,两只大手在美妇人双乳房上来回搓揉爱抚着。
过了许久,方玉龙才松开了朱蒂妈妈诱人的红唇,又去吻美妇人的耳垂和下巴,然后顺着美妇人的脖子向下亲吻,挺拔的双乳房、柔软的小腹,饱满的阴阜。
一直吻到了美妇人的桃源圣地。
如果说夏竹衣的私处是柔嫩的水蜜桃,方兰的私处是丰硕的大毛桃,朱蒂的私处就是两人的结合点。
既有夏竹衣私处的柔软光滑,又有方兰的饱满肥美。
方玉龙扒下了朱蒂的内裤,美妇人的私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方玉龙没有丝毫犹豫,张大嘴巴印在了妈妈的小骚穴上。
男人的牙关轻咬着美妇人肥美的阴户,有些毛糙的舌尖在朱蒂的阴蒂上来回划动摩擦,还不时卷起深深插入美妇人滑腻的阴道里。
“啊……啊……”朱蒂放纵地叫唤起来。
因为早晨碰到了巡山人,虽然山谷里没其他人,白天和儿子做爱,朱蒂也不敢大声叫喊出来。
现在是半夜,朱蒂完全放开了自己,觉得舒服了就叫出声来,而且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音量。
方玉龙听到朱蒂的浪叫声,努力挺着舌尖往美妇人的阴道里钻,鼻子都压在了美妇人的阴蒂上。
一阵厮磨,爽得美妇人再次浪叫起来。
原本支着上半身看儿子为她口交的朱蒂此刻已经仰躺在了巨石上,彻底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儿子口交带给她的美妙感觉。
朱蒂听见自己的浪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大声的叫喊,就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
难道这才自己的本性?
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并不比方兰、夏竹衣好多少。
想到方兰和夏竹衣都是儿子的姑姑,朱蒂的心情又放松了很多。
方玉龙挺着舌尖在亲生母亲的阴道里打转划动,努力刺激着美妇人阴道里的第一处敏感点。
朱蒂越来越兴奋,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发出了阵阵淫浪的叫喊,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的哭腔,显然是到了兴奋的顶点。
月光下,朱蒂微闭着眼睛,眼角有些湿润了。
儿子口交的生理刺激和心理刺激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阴道开始阵阵痉挛。
高潮了!
要高潮了!
朱蒂感觉自己的子宫在收缩跳动,有东西不受她控制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朱蒂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今天一天她都感觉到好多次了,但这是第一次在儿子的口交下有这种感觉。
“啊……玉龙……妈妈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朱蒂的叫喊声还在喉咙里,一股清凉的淫水便从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涌出。
方玉龙来者不拒,如同吸奶的婴儿用力吮吸着,将母亲子宫里泄出的淫水吸了个精光。
“妈妈,刚才舒服吗?”方玉龙趴到了美妇人身上,亲吻着美妇人的俏脸。
“嗯……你怎么喝妈妈那里的水……”朱蒂刚刚听到了儿了吮吸她淫水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俏脸涨得通红,显然还很害羞。
“妈妈现在上面没奶水,儿子只好喝妈妈下面的奶水了,我小时候不也喝妈妈的奶水吗?”方玉龙又向前移动了下,挺着大肉棒凑到美妇人嘴边,而他的屁股则虚坐在美妇人胸口,轻轻摩擦着美妇人已经勃起的乳头。
“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没安好心。”朱蒂红着脸,微微仰起头,将儿子粗大的龟头含在嘴里舔舐。
方玉龙看着美妇人淫靡之态,一手撑着石头支撑他身体的重量,一手又伸到美妇人的玉胯间,去揉弄美妇人的阴户。
朱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方玉龙这么一摸,感觉全身又变得骚痒难耐了。
舔了没两分钟,朱蒂就吐出了男人的大龟头,让儿子和她交媾。
方玉龙将美妇人抱起,两人坐在巨石中央交欢起来。
“和妈妈在这里做爱,感觉真美。”
“臭小子,难道在别的地方就不美了吗?”月光下,朱蒂几乎全身赤裸,只有白色的背心卷在胸口,半包着乳房的上缘,两个丰满的玉乳随着两人交欢扭动的身体而晃动着。
“别的地方也美,但没有这里美。”
“为什么?”
“这里环境美,最重要的是,妈妈在这里放得开,叫起来让人骨头都酥了。”方玉龙用力猛挺了几下屁股,惹得朱蒂又呻吟叫唤起来。
“都是你,害得妈妈都没脸见人了。”朱蒂娇嗔归娇嗔,却用力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儿子的进攻。
对她来说,此时此地确实能让她完全放纵。
“啊!”在朱蒂的尖叫声中,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身体站了起来。
朱蒂感觉身体一阵虚无,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
方玉龙抱着朱蒂到了树枝后面,朱蒂感觉后背有了靠山,伸展开双臂抓住了横在巨石上方的树枝。
粗壮的树枝像弹簧一样支撑着朱蒂的大部分体重,随着男人抽插地节奏上下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不堪重负一样。
每一次撞击都让美妇人发出难以控制,也不需要控制的叫喊。
方玉龙一手揽着美妇人的后腰,一手用力揉着美妇人的乳房,还不时低头去亲吻美妇人的红唇或乳房。
两人的身位呈“丫”形交织在一起。
男人粗大的肉棒始终插在美妇人的阴户里,饱满肥美的阴唇像胀大的果瓣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感觉一片火热。
丝丝淫水人两人不断摩擦的性器间滑出,像露珠一样挂在美妇人突起阴唇上,露珠越积越大,最后挂不住了,滴落在巨石上。
很快,美妇人身下的巨石就湿了一滩。
方玉龙突然慢了下来,凝视着朱蒂妈妈的俏脸。
他又感觉到了体内奇异的电场,全身的酥凉的气息正在往下腹聚集,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
“玉龙……你怎么了?”朱蒂感觉儿子突然变慢了,睁开了眼睛。
“妈妈,我又感觉到了,你用力夹住我的腰。”
“嗯……玉龙……你用心练功吧。”朱蒂双手抓着树枝,双腿用力勾着男人的后腰。
这样就算儿子不抱着她,她也能和儿子紧密结合在一起。
美妇人收紧双腿,感觉自己肥厚的阴唇都撞在了儿子胯部的肌肉上,第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为之颤抖。
想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的阴道里,儿子的龟头就在摩擦她的宫颈,朱蒂就疯狂起来,夹着男人的腰臀猛扭屁股,反过来又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
月光下,母子两人白花花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啪”的声音在山谷间飘荡,相互缠绵的身体表达着彼此对对方的心意,用相互撞击来诉说着彼此的爱意,感受着毫无道德束缚的疯狂,体会着人世间最为禁忌的快感。
交媾中,洁白的月光照在朱蒂的脸上。
美妇人轻锁着眉头,端庄间夹着淫媚的气息,呻吟间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渴望和儿子达到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方玉龙看着亲生母亲淫媚的俏脸,伸展开双臂,如同修练的方士在吸收月光的精华。
“咯吱咯吱”树枝又发出晃动的声响,越来越快。
方玉龙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电场,意念转动,引导着那股奇特的“气息”向他的指尖流动。
朱蒂从没想过她会在这样的姿势下被儿子干到高潮。
虽然后背压着树枝隐隐作痛,但极度兴奋的朱蒂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想着用力夹着儿子的腰臀,让她和儿子结合的紧密再紧密些。
美妇人痉挛的阴道不断收缩,紧咬着男人抽动的肉棒,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子宫阵阵收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阵阵淫水又随着收缩的子宫涌出,打在了男人的大龟头上。
“啊……玉龙……妈妈又要来了……”朱蒂半睁着眼睛,看着全身心在练功的儿子,生怕自己撑不到儿子练完功就晕过去了。
突然间,朱蒂睁大了眼睛。
她感受到了儿子的肉棒在她体向膨胀跳动,她知道儿子要射精了,射精就意味着儿子练功结束。
无论如何,她要撑到儿子练完功。
方玉龙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经脉,引导着那股奇特的“气息”从丹田向指尖流动。
突然间,朱蒂妈妈嫩滑的阴道肉壁突然收紧,死死箍住了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膨胀跳动,和母亲的肉穴完全结合在一起。
一股股清凉的淫水从美妇人的子宫深处涌出,喷在了男人敏感到极至的龟头上。
就是现在!
方玉龙突然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两人四目相对,仿佛能看到对方眼中火花四射。
方玉龙看着朱蒂发亮的眼睛,挺着屁股向前猛顶,原本就展开的双臂伸得笔直。
“啊!”膨胀的肉棒顶到了朱蒂下体的最深处,让处于极乐边缘的美妇人一下子就疯狂起来,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巨大叫喊声,在夜半宁静的山谷间久久回荡。
与此同时,吊在方玉龙右手边的金属球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直冲天际。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足以照亮母子两人的脸颊,将两人的脸都映红了。
方玉龙大喜,抱着朱蒂妈妈的娇躯不住狂吻。
“玉龙,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红光?”
“妈妈,是金属球感受到了我的电场,所以发出了红光。妈妈,我成功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异样?”
“我?没有啊。”朱蒂心想,除了高潮特别爽之外,她会有什么异常呢,她又不会放电。
“妈妈,这次放电是通过我指尖完成的,所以金属球感应到了,发出了红光。以前放电都是射精的时候从龟头放出的,所以被我内射的女人都会兴奋得晕过去。妈妈这次没晕过去,说明我的龟头这次没有放电,只有我的手指放电了。妈妈,其实我没有死精症,死精是因为射精时龟头放电导致的。”
听了儿子的话,朱蒂才想到这次她高潮很强烈,却没有晕过去的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朱蒂突然又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儿子没有死精症,以前射的都是死精是因为龟头放电的缘故,那这次儿子射在她子宫里的岂不是活精?
天啊,儿子的身体这么好,精子活力又这么高,存活时间肯定也比普通男人的精子长,而她还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岂不是会怀上儿子的孩子?
“这么说,你这次射在妈妈身体里的都是活精了?”
“理论上是的。”
“臭小子,妈妈被你害惨了。妈妈一直以为你得的是死精症,根本没带药来。不行,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城里去。”
方玉龙听了朱蒂的话有些失望,悠悠说道:“妈妈,难道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不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朱蒂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心里怦怦直跳,那一瞬间正想答应男人为他生个大胖小子,可理智告诉朱蒂,这样做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臭小子,妈妈和你做爱已经是有违天理了,要是怀了你的孩子,让妈妈以后怎么做人啊。臭小子,别不知足。妈妈答应永远做你的情人,陪你练功,但你也要答应妈妈,不许你要妈妈为你生孩子。你有那么多女人,等你功夫练成了,想要其他女人给你生孩子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朱蒂松开了夹在方玉龙腰间的双腿,站在巨石上,便有丝丝淫水夹着男人的精液滑出来。
美妇人又阵阵脸红,今天儿子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很多次了,每次都这么多,真是变态!
方玉龙收起金属球,陪着朱蒂到水潭里清洗下体,两人又在水潭边的石头上交欢了一次。
可谓是,山高难挡子孝母,圣女峰上采玉珠。
涧深可闻母唤子,层层莲花抱信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