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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49章

静静的辽河 zhxma 4110 2024-03-01 20:28

  咕咚一声,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被新三婶咚的一声,推倒在暖洋洋的小土炕上,旋即,新三婶一边淫荡无比地浪笑着,一边将那堆健康的、熟透的、绵软的、骚气横泛的肥肉,重重地压迫而来。

  “哈,骚屄小子,老娘,压死你!唔——哇,唔——哇……”

  新三婶那堆肥肉一边揉搓着我的身体,一边张开嘴巴,挂满津液的口唇,犹如一对壁虎,死死地粘贴在我的腮帮上,淫迷地啃吮着我粗硬的胡茬,发出雌性因获得快意而吭呲、吭呲的、最为原始的、毫无掩饰的,亦是由衷的淫秽声:“唔——哇,唔——哇,唔——哇,唔——哇,骚屄小子。”

  即使这样,新三婶似乎还嫌不过瘾,更加张狂起来,一双肥实的手掌,在我的身体上肆意抓摸着、掐拧着、揉搓着:“唔,骚屄小子,你可想死三婶喽,嘻嘻。”新三婶一边忘情地啃咬着、淫声秽语地爱抚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拽脱着我的衣裤,那热切的目光,火烧火燎地扫视着我的裸体,那母熊发情般的、忘乎所以的淫态,真恨不得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我也兴奋到了极点,哧啦哧啦地拽扯着新三婶的衣服,新三婶推开我的手掌,主动解脱起来:“骚屄小子,瞎拽个啥啊,看把三婶的新衣服,都拽坏了,得,扣子拽丢了不是!”

  “嘻嘻,”我一脸淫笑地抓摸着新三婶肥美的肉体,新三婶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淫痴痴地问我道:“呵呵,骚屄小子,想不想三婶啊?”

  “想!”我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新三婶健壮的肉体:“想,想……”

  “呵呵,他妈的,”新三婶狠狠地弹拨着我的鸡鸡:“骚屄小子,想三婶什么啊?是不是想三婶的骚屄啊,是不是想操三婶啊,呵呵,骚屄小子。”

  “不,”我摇摇脑袋,感慨万分地说道:“不,三婶,你把大侄看成什么人了,难道大侄心里只想着跟三婶做那些事么!不,三婶,我想三婶的为人;我想三婶的美丽;我想三婶的勤劳;我想三婶的健康;我想三婶的豪爽;我想……”

  “嘻嘻,哦,”新三婶顿时心花怒放,一把将我搂入洁白的酥胸里:“啊,大侄啊,你说得三婶好激动啊!啊,大侄啊,就凭你这些话,你说,三婶,能不喜欢你么!啊,有这样的大侄,三婶真是没白活一回人啊!啊,大侄,有了你,三婶真是幸福啊!”

  “三婶,”我捧住新三婶的面庞,深情地吻了一口:“三婶,我爱你!”

  “大侄,三婶更爱你啊!”新三婶犹如初恋的少女般地张开珠唇,乖顺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大侄啊,你可曾知道,三婶是多么爱你么,三婶,真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送给你啊!”

  “三婶……”

  “大侄……”

  我和新三婶紧紧地相拥着,嘴贴着嘴,唇依着唇,胸脯靠着胸脯,一对火热的情爱之心,咚咚咚地狂搏着,彼此之间,情意绵绵地倾述着无限的爱恋之意。

  尽管这爱是畸形的,这恋是不伦的,但却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

  啊,久违了,新三婶雪白、肥美的肉体!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我咧着酒气狂喷的大嘴,摇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对欲火横射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新三婶全裸的胴体,哆哆乱抖的大手掌,贪婪地抚摸着新三婶光滑凝腻的胸酥:“三婶,你好白啊,好肥啊!”

  “嘻嘻,”听到我的夸赞,新三婶兴奋难耐地托起微微颤抖的豪乳,炫耀般地扭弄着:“嘻嘻,骚屄小子,来呀,来吃三婶的大咂咂啊!”

  “唔——哦……”听到新三婶极富挑逗的浪语,我身子一歪,眩晕的脑袋幸福地枕倒在新三婶肌肤细嫩的大腿上,手掌握住新三婶挺送过来的豪乳,大嘴一张:“唔——哦,三婶的大咂咂,真漂亮啊!真好吃啊,真香啊!”

  “骚屄小子,”新三婶淫荡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搓揉起来:“他妈的,骚屄小子,白天,你跟老菊子在卫生间里是不是干这个来着,嗯,老实向三婶交待!”

  “哦,哦,三婶,轻点,轻点!”我松开新三婶的乳头,皱着眉头嘀咕道:“三婶,轻点掐啊!”

  “嘻嘻,”新三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拧起来:“骚屄小子,他妈的,谁也没有你神气啊,姑姑、婶婶,都让你给操了,嘻嘻,骚屄小子,以后,就别走了,在咱们镇子里定居吧,你奶奶和叔叔都不管你们啦,你就安安生生地跟你老姑过日子吧,三婶么,做你的情人!”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话,我心头顿然一颤,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捧住新三婶热辣辣的面庞:“三婶,真的?”

  “哼,”新三婶淫迷地吐着骚气漫溢的红舌头:“骚屄小子,你忘了,三婶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以后,三婶就是你的情人,你跟老菊子就住在三婶家吧,嘻嘻,”新三婶转过脸去,充满激情地端详着我硬梆梆的鸡鸡:“啊,大侄,多年不见,你的鸡巴好象更大喽!”

  “三婶,”我再也按捺不住,手掌兴奋不已地推搡着新三婶,新三婶心领神会地仰躺下来:“骚屄小子,来吧,上来操三婶吧!”说着,便放浪地叉开了大腿,我登时乐得再也拢不上嘴,搬起新三婶的白腿,被新三婶揉搓得又光、又亮,又红、又硬的鸡鸡扑哧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

  啊,虽然已是中年,新三婶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滚滚骚液,每扎捅一下,便会发出清盈的咕叽声,“哈,”我一边扎捅着,一边由衷地感叹道:“三婶啊,你的里面还是那么滑溜,三婶啊,你的淫水,还是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多,你看,咕叽、咕叽的,都冒到外面来喽!”

  “呵呵,”新三婶淫笑道:“三婶水多,还不都是你他妈的给豁拢的,骚屄小子,你的大鸡巴,可真硬啊,把三婶的骚屄,操得好麻、好木啊!”

  “是么,”我咕咚一声,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真的么,三婶,我真的那么有劲么?”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老成地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插抽所带来的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啊,你太有劲了,操得三婶,好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操得三婶好想尿尿哟!”

  “三婶,”我伸过手去,抹了一把漫溢而出的淫水:“三婶,这不是尿啊,这是你的爱液啊!”

  “喔——喔——喔——”新三婶点点头:“三婶知道,啊年轻人就是好啊,有劲,跟年轻人操屄,感觉就是不一样,”

  “是么,三婶,”我轻轻地舔吮着手指上的骚液,认真地品味着新三婶那犹如熟透的苹果似的,骚腥之中略泛酸涩的淫液:“三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一根鸡巴么?”

  “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年轻人不仅身强体壮,鸡巴又粗又硬,并且,体味也特清爽,”说着,新三婶伏起身来,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着我热滚滚的、泛着汗液的胸脯:“啊,年轻人的肉皮,有弹性,滚热滚热的,一舔起来,那感觉……”

  “什么感觉啊?”我继续追问着,新三婶舔了一会,索性坐起身来,我那扎通得正欢的鸡鸡,扑楞一下,从新三婶的肉洞里,失望地滑脱出来:“骚屄小子,你给老娘规规矩矩地躺下,”新三婶不容分说地将我推倒,肥墩墩的肉体,重重地压迫下来,红通通的珠唇,充满爱怜地狂吻着我汗渍渍的身体:“什么感觉,三婶文化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反正,好就是好……”

  “那,这个呐。”我向上挺了挂满新三婶爱液,晶莹闪亮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缓缓扭转过粉颈,臊红的面颊情深意绵地从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划着,直至胯间,然后,新三婶面庞微抬,重新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鸡鸡。

  “嘿嘿,这个,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肠还要香啊,哦,”吮着,吮着,新三婶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鸡鸡,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来,同时,津津有味地吧嗒着珠唇:“哦,好辣啊,这味道,咋跟张伟最喜欢吃的辣肠一个样啊,呵呵,好长、好粗的辣肠啊!”

  “豁豁,”听到新三婶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顿时精神抖擞,反复不停地挺送着腰身:“呶,三婶,吃吧,吃吧,好好地尝尝大侄的辣肠吧!”

  “嘻嘻,”新三婶再次含住我的鸡鸡:“好,好,吃,吃,骚屄小子的鸡巴,真辣啊,把三婶的嘴,都辣麻喽!”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口交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屁股,拽开肉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肉片,同时,哧喽哧喽地吞咽着滚滚而出的爱液:“哇,三婶的淫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骚,呵呵,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淫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口交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屁股,咚咚咚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唷,噢——唷,骚屄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肉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发现,新三婶那毛桃般的大肉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肉包包,在那草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犹如那夜空中的繁星,羞羞答答地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骚屄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嘿嘿,”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骚屄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淫荡地摇来晃去:“嘿嘿,嘿嘿,白色的屄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屄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地问我道:“完喽,骚屄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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