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青婴旧地觅九真
武青婴见到那高挑纤秀的熟悉身形,不由大是惊慌,呐呐的叫出声来:“真姐……”
朱九真背着箩筐站在一棵树旁,只见光溜溜的张无忌坐在大石上,而武青婴也是赤裸着玲珑上躯,正跪在张无忌腿间,小手里还握着他的粗长阳物,她的乌黑发丝上还垂着一丝浊白的黏液,在臻首边摇摇曳曳……
朱九真微微颤抖擡起手臂,指着眼前的张无忌和武青婴,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半天才从口中挤出了两个字儿:“你们……”说完,她的目光忽然呆呆的看在武青婴小手里握着的肉茎上。
那肉茎不知何时又变的坚挺起来,只不过武青婴却浑然未觉。
艳阳已然高挂,千万条光线穿过瓦蓝深邃,清澈如洗的长空射入树林内,洒下片片的斑驳光影。
林间静寂无比,唯有风吹枝叶的窸窸声和偶尔的鸟鸣声响起。
“你们……你们……”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望着呆若木鸡的场中二人,小嘴里又挤出了四个字。
她撇了一眼依然还被武青婴握在手中的耸立阳物,忽然一转身,如受惊的兔子般沿着原路向回窜去。
“真姐,真姐……等一下……”武青婴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冲着朱九真背影喊道。
她爬起身来,想去追朱九真,却不料双腿因长时间屈跪变得麻木不堪,刚一跨步,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跌坐在张无忌的腿上。
……
看着张无忌逐渐消失的西行背影,武青婴六神无主,忽然心中又涌起想追上他随他而去的冲动。
刚刚拒绝了张无忌让她跟他走的提议,至于是什么原因拒绝,武青婴也说不出来。
或许说,只是最后一丝对卫璧愧疚的羁绊使然吧。
虽然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走入张无忌的新家,不再回到潭边的小屋里,而且这一天会很快的到来。
但是武青婴还是拖延着。
虽然回到小屋要面对卫璧,虽然面对他会很欠疚,但是终比与之彻底决裂会给自己带来的连连愧疚要好上很多。
武青婴在原地站了很久,心中乱如团麻,俏脸上的神色也不断变幻。
她现在离小屋很近,只要转过一弯飘摇的芦苇便能看到屋檐……
武青婴忽的一咬牙,拔足向自己正面对的方向行去。
她芳心忐忑,一路上走的甚是踯躅,甚至好几次想停下回头,心里只不停地想道:“她若告诉师哥该怎么办?虽然他们现在不合,可毕竟是表亲啊……”想起之前朱九真还是被逼的,而自己却是自愿的,又想起自己捏了朱九真把柄后的行径,不知她会不会也是如此?
她现在可是破罐子破摔了。
念及至此,武青婴心中更是羞慌不已。
所谓当局者迷,其实此刻便是朱九真告诉了卫璧,她大不了离开卫璧便是。
在武青婴心中也很清楚,即便朱九真不告诉卫璧,她与卫璧已经没有结合的可能了。
或许她现在的惊慌,抑是被人看到不堪行径后产生的羞愧,怕被更多人知道后的千夫所指,或者又是预想到原期想的生活轨迹会被彻底改变所产生的不适应,爹爹会否接受张无忌,武卫两家恐不再修好,甚至会反目成仇……
走着走着,武青婴忽然又有些庆幸:“幸好今个来了月事,没被朱九真看到张无忌和她……若日前两日……”想着,她的芳心间又涌起莫名的后怕,娇躯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条路大约五六里地,然而此次武青婴却觉得怎么如此的短程,转眼就看到了那片熟悉的树林和其间那个小小的窝棚。
她迈着脚步,慢慢的前行,窝棚越来越近。
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火堆前,对自己的到来没有察觉,这一段路程武青婴还没有想好如何跟她开口却已经走到,心中不由更是慌悸。
看着朱九真的背影,她心边蓦地升起了一极为个疯狂的念头:“……杀了她……便没有人知道我和张无忌一起了……对……杀了她……”想着,武青婴的心狂跳起来,不觉间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扣在一起,余下三指略伸,状如兰花,眼睛却盯向朱九真背部的肩井穴和大椎穴。
离朱九真只有两丈远了,武青婴芳心更是狂跳的厉害,小嘴里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又想到:“可是能杀的了她么……她功夫和我在伯仲之间……万一失败了情形岂不更糟?况且我武家与她朱家乃是世交……”
出身武林世家,学了十数年的功夫,平日里周边人谁不夸自己是天资聪颖,武功高强,虽然没有杀过人,却总以为很是简单。
如今面对昔日的姐妹,武青婴才发觉即便起了杀意,真要去做却是如此的艰难。
“啪”一根地上的枯枝被武青婴不慎踩住,发出折断的声响,顿时把正惊慌之中的她吓的更是魂飞不已,刚刚那魔鬼般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心中只是暗道:“完了,被她发现了……”想着,武青婴转身便逃。
“谁……青妹……你停下……”转身没走两步,武青婴只听背后传来朱九真着急的叫声。
……
“青妹,你……”
“真姐,我……”
二女相相面对,执眼相望,四只美目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俱一时无从开口。
“青妹……你怎么……”朱九真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启唇说道。
“真姐……我……”见朱九真虽然神色复杂,眼睛中却不含戒备,似是没有发觉她刚刚的恶念,武青婴心中不由稍定,然而早前被朱九真发现的不堪行径终让她难以启齿。
朱九真心内也是暗羞,刚刚她坐在火堆前怔怔的发愣,那被武青婴小手握着的物事既熟悉又许久未见,本一直努力想忘却,可是今日重见后便驻入脑海挥之不去,在芳心中又搅起阵阵波澜。
“……仿佛又大了些……”朱九真正胡乱的想着,就听见背后传来树枝折断声,让她蓦地一惊,转过身去……
“……表哥知道么?”朱九真问道,直到现在,她的芳心依然微微乱跳,俏脸绯红,仿佛怕被武青婴察觉她刚刚所想似的。
武青婴摇了摇头,贝齿咬着花唇,忽然呐呐的道:“真姐,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张无忌强迫你的么?”朱九真大惊,心道这小魔头竟又使什么法子祸害了武青婴,转念却又一想,不对,看那上午的情形,武青婴不似被迫的样子,相反却像是很主动。
果然武青婴摇了摇头,低声道:“师哥现在整天喝酒,喝的烂醉如泥……他什么事都不干,采果子,捉猎物都要我来……我好累……”
“那你也不能去给张无忌那个啊!”朱九真闻言想起自己的经历,顿时有些痛心的说道。
“我能怎么办……我要准备两个人的吃食,现在渐渐要到冬天了……他还天天喝酒,难道要我们都饿死么?”武青婴语气急促的说道,忽然变得忿忿起来,心中想道:“他天天酗酒还不是为了你么?”当然,这话是万万不好说出口的。
“唉”朱九真叹了口气,想起卫璧一直的言行,虽然不是纨绔子弟,却也有些眼高于顶,不过出生权贵人家这在所难免。
自己之前何曾不也是这样?
如今表哥酗酒却是件麻烦事,自己现在都很少饮酒。
她想了一下,对武青婴柔声说道:“那你好好劝表哥,他也是入了这谷才这样的。其实……张无忌不坏……我们便耐心等个几年,只要不惹恼他,说不定真会带我们出去。”
武青婴“哼”了一声,没想到朱九真会说张无忌好话。
她心间暗暗诧异,口中却道:“我劝他好多次了啦,都没有用,他不会改啦……”
朱九真闻言脸上微微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他是你师哥,你便耐着性子跟他说些道理。表哥是聪明人,只不过一时没转过弯儿来,你便多劝他几次吧。”
武青婴心中暗道:“即便他回了头,我还能回头么?”但是在这问题上她不想和朱九真争辩也无法辩解,便敷衍道:“好吧,那我再试上一试。”说着,一颗心却渐渐安稳下来,听朱九真的意思是让她回头,应该就不会与卫璧说她和张无忌的事情。
果然,朱九真又说道:“青妹,你的……守宫砂还在吧?”
武青婴的心突地跳了一下,稍一犹豫后答道:“是。”
朱九真听了一喜,说道:“那就好,你需悬崖勒马,好好待表哥才是,这件事情我当没有看到吧。”
武青婴的心这才落了地,看着眼前消瘦清丽的朱九真,忽的起了一丝歉意,说道:“要是……能出去,你怎么打算?”
朱九真闻言微微怅惘,片刻才苦涩的道:“出去么……我也不知道……”
武青婴贝齿咬着花唇,沉吟了一下又试探的问:“没有想过与张无忌……”
朱九真娇闻言躯蓦地一震,半晌才惨然的低声道:“不可能……你应该知道的,我……第一次给了表哥,我便当自己是表哥的人了……虽然后来我……但是又怎能……”说着,她忽然低下头去,凤目泛红,语气变得哽咽。
武青婴闻言暗道:“她当日果然以为是师哥……也罢,若你要真的喜欢师哥,我便把他让给你吧。”看着眼前的朱九真,她心中羞愧,便不欲多呆,说道:“真姐,那我……便走了,你好好保重。”
说着,武青婴转身走去,一边走又想道:“朱九真……她变了好多……”
回到与张无忌分手的地方,武青婴却发现张无忌给的两只雉鸡不见了。
这两只鸡原先已经死透,因她要去朱九真哪里,便扔在草从里,如今怎么找也找不到。
“莫不是被什么野兽叼走了?”武青婴疑惑的想,擡头见日已西斜,只好怏怏向小屋走去。
到了屋前,武青婴看到卫璧正坐在那里拾掇着。
卫璧见武青婴回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师妹,你看,我捉到两只鸡,晚上咱们有鸡肉吃啦,哈哈。”
武青婴一看卫璧手中鸡的毛色,正是自己扔在草丛里的那两只,不禁微微着恼道:“什么你捉的?真的是你捉的吗?”
卫璧闻言表情一滞,呐呐的道:“我……我……你怎么……”
武青婴看着卫璧,追问道:“是不是在那边的草丛里捡到的?”
卫璧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武青婴道:“因为这是我扔在那里的。”
卫璧俊脸微红道:“难怪,我刚刚见你还不回,便想去寻你,不料看到这两只鸡,本以为是那小鬼丢了的,我捡了便赶紧跑了回来。对了,你扔下鸡后去哪里了?”
武青婴俏脸一红,道:“我……快要到时看到一只兔儿,想谷中也没别人,就扔了鸡去追兔子了。”
卫璧闻言又问:“那捉住了没?”
武青婴张开空空双手,冷然说道:“你看呢……我有些乏了,去歇息一下。”
当武青婴走过卫璧身边时,卫璧忽然疑惑的道:“师妹,你的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红印?”
“什么红印?”武青婴问,她摸了摸玉颈,却没有任何异状。
卫璧说道:“一块块的,殷红色。”说着,便凑近身来想看个仔细。
武青婴素来对自己水嫩的肌肤很是自傲,也极为爱惜,连忙道:“你身上脏,我自个去潭边照照看。”说着,一扭娇躯跑向潭水边。
卫璧见武青婴在水边蹲了半晌才回来,便问:“师妹,怎么回事?”
武青婴俏脸一红,回道:“许是捉鸡时被草间的虫子咬了……不碍事,我先去歇息了。”说着,向屋内走去。
刚刚她在水边一照,看见脖颈间的红印也是吓了一跳,以为是生了什么病。
蓦地她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解开襟带向怀内看去,只见雪玉的酥胸上也是红印团团,心中顿时了然,不由暗自羞赫,想道:“这小坏蛋,吸得这么用力……下次可不能让他再吸我的脖颈。”
回到屋内躺在铺上,武青婴的芳心还是跳个不停,却见卫璧走了进来。
卫璧看着武青婴在铺上躺着,显得有些疲累,不由微微羞愧的说道:“师妹,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今个儿感觉好多了,明日我便和你一起去找食物,好么?”
武青婴擡眼看向卫璧,琼鼻忽然无由的一酸,低声说道:“好的……师哥,我有些乏,你做好饭再叫我吧。”
看着转身出门的卫璧,武青婴心中涌起一阵悲哀,暗道:“师哥,若你早几日说这话,或许我便不会……把身子给了他……”
……
时光如梭,转眼四天过去了。
这四日里,武青婴每天都和卫璧出门采摘打猎。
和卫璧一起,武青婴心中微微羞愧,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其间卫璧曾求她帮着抚弄拂尘,却被武青婴用“现在未婚,之前做错,现在要亡羊补牢”的理由拒绝。
虽然拒绝了卫璧的要求,她心里却更是欠疚。
随着自己的月事逐渐过去,武青婴的心变得惶惶起来。
虽然朱九真不会把事情告诉卫璧,但是要不要真的悬崖勒马,不再见张无忌,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肯定的,却让武青婴不停的扪心自问。
第五日早间,武青婴发现流红已经完全停止,一颗芳心不可抑制的悸动起来。
趁卫璧做早食的时候,武青婴终于耐不住性子,跟卫璧说想出去走走,便疾疾奔向那树林。
路上她也曾犹豫的停下脚步,心想:“若是被朱九真再发现该怎么办?可是万一……万一……那就跟他去吧……”武青婴想着,复又向树林奔去。
艳阳高升,树林里的清晨氤氲已经消退了不少,然而树叶儿却不复夏日的葱郁,很多都变得枯黄,不时随着徐风簌簌的落下。
走到那块熟悉的大石旁,环目四顾,林中静寂如天籁,却透着丝丝的沧桑。
武青婴心中忽然升起莫名的恐慌,他早该来了……
走在回小屋的路上,见苇絮已变得雪白,随风而起,恰如鹅毛之雪,在空中四处飘摇。
此刻武青婴的心情也如那无根的苇絮,飘摇不定,惶乱不堪……莫不是他一开始就存心耍弄我,莫非他不是真心的……
这一日,武青婴没有和卫璧去打猎。
卫璧出门后,她又一次去了树林,却依然不见张无忌的踪影,只好慌慌而回,躺在铺上心中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呆呆出神。
直到天色渐暗,卫璧回来做好了饭食叫她起来吃,武青婴才怏怏的起了身。
“吱吱”
“哪只傻猴子,天快黑了还在外面乱叫,改日把它捉到杀了吃。”卫璧忽然一边喝了口酒一边说道,当然,只是说说。
张无忌一日在,他可不敢动那猴儿一根毫毛。
“师哥,你少喝些个,对身子不好。”见卫璧脸喝的通红,武青婴忍不住说道。
“好,好,我喝了这碗便不喝了。”卫璧嘿嘿说道,对于武青婴近来少有的关怀之语,他很是受用。
“你刚刚说什么猴子叫?”武青婴问道,她刚刚脑中思绪万千,压根没有留意到有什么声音。
“你听。”卫璧说道。
武青婴竖起耳朵,“吱吱”屋外果然有猴子的叫声响起。
虽然声音不大,却似离小屋不远。
她听了这叫声,不由微微一怔,只觉这猴叫声有些熟悉。
“吱吱”又一声猴子叫声响起,武青婴娇躯蓦地一颤,花瓣般的芳唇微微翘了起来,忽然说道:“你才是傻猴子呢。”
卫璧一呆,怔怔的说道:“我在骂猴子啊,你骂我作甚?”
武青婴俏脸一羞,暗啐了自己一下应道:“那猴儿是张无忌的命根,你要杀了一只,他不找你算账才怪。好了,快吃饭吧,吃完了我想出去走走。”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卫璧喝完了碗中的酒,捞起瓦罐里的鸡腿啃了一口。
武青婴连忙道:“我自个儿出去,你在家歇息吧。”
卫璧一愣,道:“外面天已经黑了,你一个人……”
武青婴心中微烦,却耐着性子柔声说道:“师哥,不碍事的。我今个身子有些不舒服,在铺上躺了一天,现下有些儿闷,想自个儿出去透透气儿,你不用跟我去。”说着,三口两口便把饭吃完,急急起了身。
卫璧见武青婴站起身来,有些担心的道:“还是我陪你去吧。”
武青婴微恼道:“我说了不用。”
待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道:“师哥,你累了一天,又喝了这些酒,吃完早些儿歇息吧,莫要等我。今晚月光很亮,我一个人独自走走,没事的。”
看着武青婴出了门,卫璧叹了口气,这个师妹若是定了什么主意,便没人能拗得过她,自己若是强要跟上,只怕她会很生气。
想着,卫璧忽然觉得身子酸痛,这几日连续劳作,确实有些累,便匆匆吃完把碗筷一推,躺倒铺上。
武青婴出了门,芳心顿时不可抑制的突突跳动起来。
她先向东绕了一圈,见卫璧没有跟来,便怀着悸动的心快步走向屋后,进了不远处的树林内。
夕阳的最后一晕余辉也落到了西山后,虽然天边还有一丝残日的光亮,一轮勾月不知何时已悬在山谷的上空,洒下如水的清辉,照的树林影影绰绰,斑斓片片。
“咦?”武青婴在小树林内转了一圈,里面却空寂无人,可是那猴儿叫声明明响在这里。
“噢……”正奇怪间,武青婴忽然感到身后有衣衫响动,接着身躯被两只手臂牢牢箍住。
武青婴先是一惊,待回转臻首看清拥搂着自己的少年,不禁喜上眉梢,小嘴里轻嗔道:“不要在这里……”
少年闻言,在回转的臻首花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说道:“青姐,想煞我了。”说着,一把抄起武青婴玲珑的娇躯快步行去。
……
月下的寒潭显得愈加深邃,漫天的芦花随风轻舞潭上,给夜晚的秋意增加了几分灵动。
四野依旧静寂,唯剩响起的“滋滋”口舌亲咂之声。
武青婴忽然“哎哟”一声轻唤,娇躯软了三分,慵懒的躺在张无忌的臂弯里,青丝散乱,美目半张,罗衣松敞,露出大片娇嫩的雪玉肌肤,一双挺翘的笋乳在月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两粒花生米儿般的红珠已然坚硬挺立,嫣红妖娆。
“青姐,你流了好多水。”张无忌嬉笑着,鼻息粗重的说道。
武青婴嘤咛一声,双腿夹住了在其间作怪的手掌,呢声娇吟道:“小弟,今个还是不要了。他还在屋内,我出来只是想见你一下……”
“可是青姐,我这里涨的好痛。”说着,张无忌捉了武青婴的小手引到腿间。
“嘤”武青婴感觉小手落在了一个硬硬的圆物上,芳心不由一荡,俏眼向下睇去去,只见张无忌腿间已经高高的支起一个帐篷,她顿时有些口干舌燥,颤腻着声音道:“那怎么办?”
“我们快些儿,不会被他发觉的。”说着,张无忌的手掌又探进了武青婴的亵裤里,先在软弹滑腻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摸进了她的腿间。
“唔”武青婴娇躯剧烈的一颤,口中吟道:“小弟,不要……可是……你没带草席啊……”
张无忌一拍脑袋,心道怎地把这事情给忘了,环顾周围,石头虽有,却多是尖利。
地上茅草甚厚,上面却沾了很多露水,让武青婴躺在上面终是不能。
他一着急,便想抱起武青婴回自己的屋子。
武青婴见张无忌一脸火急,不禁“噗嗤”一声笑的花枝乱颤,嗔道:“瞧你那急色样儿……”说着,左右一瞧,便烟视媚行,款款来到一个小桃树旁,向张无忌招手道:“小弟,你过来。”
待张无忌来到身前,武青婴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轻声道:“小弟,你从后面……”说着,湿湿的双眸睇了张无忌一眼,然后娇巧的转过身去,两只小手扶在桃树的一根横枝上,慢慢的沉下蜂腰。
那蜂腰向下陷凹去,竟比翘臀还低上很多。
看着眼前高高翘起的浑圆臀瓣,张无忌如何还不明白武青婴的意思,欲火腾地高炽起来。
他一把撩起罗衣,把手探到武青婴细腰下扯开了腰带,然后捏住她的裤沿向下剥去,武青婴顿时“唔”的一声娇哼,娇躯微微颤了一下。
随着紧绷的黑色裤子被剥落,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臀丘逐渐现出,有如皓月初升,盈盈生辉。
待一对圆月完全显露,那裤子忽然失去臀肉的绷束,顿如蝴蝶般飘零落在武青婴脚边,两条白皙颀长的纤腿也落入张无忌的眼帘,如玉柱般笔直,处处浑圆,没有一丝棱角。
如水月光下,半张的两条长腿儿和臀丘夹持出一小团椭圆拱起的牝户,雪白精致,中间一抹细缝嫩红,如沾了夜露般已经湿意盈盈。
看着眼前的极致靡景,张无忌不禁欲火如焚,两只手掌覆在了那软滑细腻却又无比弹韧的臀丘上贪婪的揉捏着。
他慢慢蹲下身去,在臀肌上亲吻了几口。
“嘻……好痒……”武青婴摇摆着蜂腰,忍不住娇声笑道。
“青姐,你的穴儿好美!”张无忌半蹲着,看着眼前的牝户赞叹道。
“嗯……人家……人家爱惜那里,每日都清洗的……”武青婴感到张无忌嘴里呼出的热气弄的她牝户痒痒的,仿佛有蚂蚁在上面爬行一般,不由继续摇晃着蜂腰。
眼前玉臀轻摆,张无忌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那一抹幼红舔了上去。
“哟……”武青婴娇躯猛地激颤一下,回过臻首迷离着美目嗔道:“你怎么还亲啊……啊……不行……那里脏的啊……快些儿来吧……”口中说着,那臀儿却更加挺翘,两条玉腿也分得更开了些。
然而此时的张无忌已不是初经人事的雏儿,隐隐明白慢慢的嬉戏亵弄远比猴急的直捣黄龙更有乐趣,他忍着欲火说道:“不脏,青姐不是清洗过的么?”说着,伸长了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一股极淡的骚味伴着女儿家的体香从武青婴的牝户间传了出来,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是人家后来小解过……啊……太……轻点哟……嗯……真舒服……呃……不要舔那里哟……”武青婴沉着细腰,两只素白的小手握在树枝上,檀口里发出如诉如泣的娇吟。
张无忌一边舔弄着武青婴的牝户,一边抓了她的臀丘揉捏着,强烈的弹跳感充溢着指尖,柔滑却厚重。
他把舌尖在那细窄花溪内趟佯着,很快的两片嫩红的肉唇变得柔腴起来,如浪花般被舌头一遍遍犁的向两边分开,舌头过后又紧接着闭合。
一个桃源小口却渐渐在肉唇间隐隐若现,溢出丝丝的阴液,被张无忌舌头沾了涂满牝户,晶亮亮的。
“唔……”武青婴娇躯又是一颤,忽然回转臻首向张无忌媚眼如丝的吟道:“小弟……哟……别舔了,不然我要到了……快来吧,我要早些个回。”张无忌闻言,这才发觉小腹已被硬挺的肉茎支棱的非常难受,便站了起来,一把扯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低头操着那耸立的阴茎向那牝户上抵去。
“哟”蓦地被一个硕大滚烫的肉球抵在了娇嫩处,武青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不再摆动腰肢,只把臀儿翘的更高了些,心跳的期待着那凶器破体而入。
张无忌把阴茎抵在武青婴湿漉漉的股间,在泥泞泞的花溪间来回划动,红润的龙头在雪白的牝户间犁开一条红线。
看得如此靡景,张无忌心中激荡不已,他已非雏儿,只觉这般前戏虽不如直接肏入来的销魂刺激,却也端个乐趣异常。
然而肉茎数次过门不入却让武青婴难过无比,那软中带硬的龙首不断在幼嫩的花溪里划走,阵阵麻痒激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粒儿,心中又担心卫璧找来,便颤声哀求道:“小弟,莫要耍了,快进来。”
这还是武青婴第一次求自己肏弄,张无忌闻言心中更是激荡,却戏虐心起,调笑着道:“青姐,什么进来?”
武青婴满面红潮,回首横了张无忌一眼,微嗔道:“还能是什么,快进来。”
张无忌把阴茎对了微微张合蠕动的玉蛤小嘴儿轻轻一抵,顿时那小嘴儿便被撑开了一些。
“唔……对……你怎么不动了,快进来啊。”武青婴感觉那龙头挤进了小半只,又忽然停了在那里,不由急道。
“青姐,说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进来?进到那里啊?”张无忌一边感受着那小嘴儿微微蠕动咬合带来的美感,一边嬉笑着道。
武青婴被他篷门半入搞的不上不下有些难过,只觉蜜穴内空虚无比,忽然小腹一颤,花径内不受控制的又泌出许多水来。
她瞪着张无忌,美目迷离,贝齿咬着花唇,忽然小手在张无忌腿上捏了一把,然后媚媚糯懦的吟道:“把你的鸡把入到姐姐的穴里儿呀……这下清楚了吗?”
“青姐……喔……”蓦地听武青婴说出这般的直白浪荡话儿,张无忌顿觉热血沸腾,再也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双手攥紧了她的一握细腰,然后猛地耸腰向前挺去。
阴茎撞入了那温热湿润的的所在,顿被一团嫩肉紧紧的包裹,无边的软滑紧致。
“喔……好涨……小坏蛋……非逼姐姐说那腌臜话儿……嘶……涨死姐姐了哟”武青婴上一句话刚说完,便感到那根极粗极硬的肉茎快速的肏入体内,熟悉的麻胀酥痒又强烈的席卷全身,不禁又似难过又似满足的发出断续娇吟,一双玉腿颤抖的向两边又分开了些。
“我喜欢青姐说这些腌臜话儿。”张无忌说着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阴茎插了一半武青婴两片洁白柔润的翘臀间,细洁的臀肤在月色的照拂下如雪一般盈然,看得他不由得有发痴。
“小色鬼!”武青婴嗔道,反手在张无忌腿上捏了一下,又道“小弟,快些儿动啊。”
“青姐,以后经常说与我听好么?”张无忌嬉笑着说道,一边在那软弹腻滑的臀丘上贪婪的揉捏着。
“不说……”
“说嘛。”
“……你坏死了……”
“青姐,再说一次给我听听吧。”
“嘤……小弟……快些个用你的……鸡巴入……姐姐的穴儿吧……”体内那肉茎虽然没动,却像根火把般点燃了武青婴周身的欲火,她只希翼张无忌快些动起来,一时间欲火攻心,含含羞带怯的把那腌臜话又嗫嚅吟了出来。
“唔……”听了武青婴的婉转荡语,张无忌也是欲焰高炽,被武青婴蜜穴紧裹的肉茎顿时又涨了三分。
“哟……小弟,人家都说了,你怎么还不动?”见张无忌还是不动,武青婴不依的嗔道。
感觉体内那肉茎似又大了些,她的心中更是麻痒难当,忽然撑住桃枝自个不耐的前后耸动起粉臀来。
没几下,阴茎茎身就被温润的阴液浸湿,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攥住武青婴的细腰,猛地向前一挺。
“呀……太深了呀……小弟……慢些个儿……”武青婴猛觉身后一股大力冲袭而来,险些站立不稳。
那肉茎深深肏入体内,似插进了小腹一般,龙头紧紧顶住蜜穴尽头一团无边娇软的嫩肉上,她不由仰起臻首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声的呻吟起来。
“嗯……”张无忌应了一声,搂着武青婴的臀丘一下下的抽插起来。
随着张无忌的肏弄,武青婴的娇躯也前后荡漾着,青丝不知何时散乱开来,双目迷离盈润,罗衣半解,下摆被张无忌圈在细腰上,松散了的衣襟里掉出一双雪白如玉的乳儿,如两只肥兔儿在胸下摇来曳去。
小手里撑着的桃树可是遭了秧,时值晚秋,本已半枯半败,武青婴的摇晃更让叶儿簌簌离枝,飘的七零八落。
“嗯……小弟,轻点啊……”武青婴转过臻首娇嗔道,俏脸上红潮一片,美目欲滴。
刚刚张无忌一下肏的恨了,顿像挑在了心扉上,让她差点喘不过起来。
“唔……”武青婴还未说完,那花瓣般的檀口却被张无忌一口堵住,顿时心魂激荡,细腰扭转,一手抓紧张无忌胳膊以稳住被他不断冲撞的娇躯,小嘴里的雀舌却如灵蛇般钻入张无忌的口中。
“不行了,腰好酸……小弟慢些儿送……”二人唇舌纠缠半晌,武青婴猛地挣脱了张无忌追逐吮裹的嘴巴,把攥着他胳膊上的小手又扶回桃枝上。
“青姐,那你腿上少用些力,我扶着你。”说着,张无忌捞起武青婴的蜂腰。
“嗯”武青婴觉得臀儿被张无忌箍住,虽然张无忌的抽插依然迅猛,腰腿的压力却小了很多。
她双手扶着桃枝,贪享着从穴内不停散溢的酥爽畅美,檀口里媚声说道:“小弟……对……就这样……”
张无忌感觉武青婴的蜜穴越来越滚烫,也愈来愈湿滑,花径内壁的娇嫩膣肉把阴茎夹持的无限畅美,心间忽然盼望永远这般耍弄下去。
他弯腰伏在武青婴的粉背上,把头埋在她乌黑的青丝间,贴着晶莹的耳垂说道:“青姐……要么今晚你就跟我走吧……”说话间,一丝丝的馨香从武青婴的发际钻入张无忌的鼻腔,让他心中更添涟漪,双手便捉住武青婴酥胸下那双饱满紧致的玉兔儿揉捏起来。
“哦……我……”武青婴闻言芳心一乱,又被张无忌擒了乳儿,酥麻麻的畅美从玉乳散到心间,不由胡乱的应了一声。
她何曾不想跟张无忌而去,每日有个宽阔的肩膀倚靠。
虽然这一天终会到来,虽然作出抉择对她来说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可是面对青梅竹马和对自己俯首帖耳的卫璧,她终还没有做好启齿的准备,总希望晚些儿再背起那背叛的歉疚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