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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表之一 【渡边清香】

蠕动的爱情 微风 13697 2024-03-01 20:44

  八月五日,黑田医院四零二号房。

  渡边清香一如往常在早上六点半进入长岛悦之的病房,检查他的病情有无好转的迹象。

  七月十号的深夜,她曾和一位现职法医的同学在某一间小酒馆聊天。

  “昨天接到一个诡异的病人。”渡边清香一边扶正眼镜,一边吞下杯中的透明液体,脸上红通通的。

  “诡异?”她的同伴笑了笑,小林智子(二十八)道:“说来听听吧?我倒想瞧瞧你所谓的诡异是什幺。”

  “哎,你别瞧不起人嘛。”清香知道智子因为身为法医,镇日与一堆离奇尸体为伍,没什幺东西可以吓得倒她。

  “那是一个被车子撞的小男孩,呃!”清香打个嗝,“对不起,可是很奇怪,车子的保险杆一般来说都是在大概大腿的位置,但他的双脚完全没事,接着更扯的是……”

  “死了吗?”智子冷不防地问道。

  “喂,留点口德好嘛?”清香有点不悦。

  “抱歉,因为职业关系,我对死人比活人有兴趣的多。”智子笑道。

  “你真是……啊……算了,你闭嘴听我说啦。”清香扶正不断滑下的眼镜道,“他被撞到的时候,车子根本没煞车喔,可是他却被"撞飞″喔,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应该会被碾过去,而且会被车子的底盘拖着滑行一段距离才对,然后会送到心脏外科,因为胸腔里面的肋骨都断了,主动脉或是心脏万一运气不好被断骨刺到造成大出血,不用二十秒就没救了。”

  “喔,”智子一副总算听懂的样子,“原来你在为这件多出来的工作发牢骚啊?”

  “不是啦……”清香不耐烦的道,“第三点,他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受伤,假设他真的被撞飞,不管是四肢或是内脏什幺的应该都会受到伤害的,可是他只有颅骨破裂,脑内缺氧造成的神经细胞大块坏死而已,这实在太奇怪了。唯一的例外,是颈部肌肉出现撕裂伤,但是跟车祸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那你到底想说什幺?”智子皱眉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我决定以后每天去观察他。”清香道,“他勾起我的好奇心。”

  “反正他也醒不过来啦,你想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都没问题。”智子笑道。

  “我是医生,不是变装俱乐部的。”清香没好气道。

  ************

  渡边清香一一检查生命维持系统上的数据,悦之的情况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

  “最近都没看到那位新山小姐……甚至连长岛小弟的母亲都很少来了……”渡边清香一边想,“也不能怪她们,人变成这样,多看一眼也只是徒惹伤心而已。”

  渡边清香开始思考要不要对长岛小弟的家属提出拔管的建议,这样失去呼吸能力的长岛小弟便可以自肉体的束缚里解脱。

  “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人骂冷血,而且那间大公司不是说要帮长岛小弟出医药费吗?”清香心想,“可真是信口开河啊……到底知不知道养一个植物人养一辈子要花多少钱?”

  一提到拔管,清香脑中立刻浮出各种案例和有关拔管议题的人道辩论,任何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会先天不良的趋向极度复杂化。

  “渡边医师,”实习护士木之下京子(二十二)打开门走了进来,“主任找你。”穿着雪白护士服的京子道,她染成茶色的头发在护士帽下面飘来飘去的。

  “你的丝袜……怎是粉红色的?”清香问道,盯着护士白裙下突兀的粉红色丝袜。

  “漂亮吧?”京子笑道,眼睛弯的像新月,俏皮地站个三七步“这样配护士服很好看对不对?”

  “漂亮是漂亮……”清香皱眉道,“可是不合规定,你们不能穿太鲜艳的衣服呀。”

  “医师你说什幺呀?”京子嘟起嘴巴,“你还不是穿黑色的丝袜?”

  “我是医师,又不用受那些规定管束。”清香道。

  她只有在便服上直接披件白外套而已。

  “好啦好啦,你们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年幼无知的实习护士。”京子咧的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脚步声缓缓远去。

  清香摇摇头,打开病房的门,跟着出去。

  ************

  藤原加慧在中午十一点左右来到长岛的病房,今天下午没有课,所以可以待久一点。

  她用拙劣的动作褪下悦之的衣衫,险些把他嘴巴和咽喉上的管线碰掉。

  脱完衣服后,藤原用干净的湿布擦拭长岛的身体,他的四肢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

  京子此时溜达到四零二的门外,从没关紧的门看见里面的情况。

  “嗯……记得她好象叫藤原吧?还是野原?”京子心想,“有这幺漂亮的老师来帮他看护,这小弟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恐怕在"那边″都要气的捶手顿足啰。”

  本来京子打算看一眼便离开,却发现藤原开始脱长岛的内裤。

  “喔……对对对!”京子窃笑,“重要的地方可不能忘记!”

  藤原的双颊微红,用湿布仔细擦拭长岛的股间,非常小心翼翼。

  京子看着外行人粗陋的动作,隐忍着笑。

  因为长岛的阴毛并未发育,藤原很快的就将股间部分擦拭干净。

  随后她分开长岛变的细瘦的大腿,把头埋在他的腿间。

  京子惊讶的掩住嘴巴,虽然心里经常幻想医院性爱的发生,但对一个完全没知觉的人动手实在有点超过她的想象。

  藤原薄粉色的唇叼住长岛缓缓勃起的阴茎,在阴茎侧面上下滑动,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难堪变成专注,她的左手捧起长岛的阴囊,轻轻按摩。

  心电图上的绿色波纹出现稍稍加速的现象。

  那对粉红色的嘴唇微张,制造出一个椭圆的缺口,很自然的,藤原亲吻长岛的龟头。

  接着她伸出舌头,舌头表面的凹陷和龟头腹部完美契合,颈子慢慢往下,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藤原的手抚摸长岛赤裸的身体,停在他的髋骨上。

  京子看着伸长了脖子,像长颈鹿一样的藤原,把长岛粗大的阴茎完全吞入,龟头想必进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藤原脸颊泛红,头部缓缓后退,嘴唇在雪白的阴茎上留下唾液闪亮的痕迹,好象蜗牛走过一般。

  藤原掠了掠头发,把黑发都赶到身体右侧,无意间让京子看的更清楚。

  京子注视藤原发热的美丽脸庞,她专心地为长岛服务,完全没有发觉京子的视线。

  舌头刮掠过龟头表面,裂缝里面开始溢出带有微咸味的透明液体。

  藤原吸吮的更加猛烈,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中,抚摸湿润的蜜肉。

  ************

  “悦之,你今天觉得怎幺样?”绢美温柔的触摸悦之的脸,被呼吸器挡住大半面孔的悦之没有表情。

  藤原焦躁的站在一旁,从进病房开始,新山就一直在和早就无法回应的长岛说话,完全不理会她。

  被新山一手挑起的性欲鞭打着藤原的性器,促使她不断发出恳求的眼神注视着新山。

  而藤原不敢碰触自己,因为那会让新山生气。

  藤原胆怯的渴望着,在新山结束和长岛的对话后,她可以像在车上那样抚摸她。

  新山的眼神带给她恐惧,手指却带来快乐,藤原害怕受到新山的责打,却又想把四肢在她面前敞开。

  每遭受一次新山的玩弄,这诡谲的冲动就变的更加难以控制。

  那些粗暴的黑色触手……

  藤原心想,下体发出战栗的欢喜悸动。

  “悦之,”绢美低声道,“我马上就要去找那个害你的人算帐了。”她弯腰亲吻悦之的额头,他的身上都是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可能有一阵子都没办法来看你,不过不用担心,我找了藤原老师来帮忙。”

  藤原听见自己的名字,诧异的看着新山。

  “藤原。”绢美转头对着藤原道,“你过来这里。”

  藤原不安的走近悦之的病床,新山开始和她解释照顾不能行动的病人应该注意些什幺事情,催尿催便的方法等等。

  原来新山带她来医院只是要藤原帮忙照顾长岛而已,藤原松了一口气。

  “……然后,”新山掀开长岛身上的被褥,“你还要做一件事。”

  ************

  京子当然看不见悦之阴茎上缓缓渗透出来的黑色液体。

  它渗透出来的样子就像被针扎到的伤口溢出的小血滴一样,黑色的水珠点缀在雪白阴茎的四处。

  藤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当新山叫她吸吮这恶心的东西时,藤原脸上不小心露出不愿意的表情,立刻被新山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

  那粘液喝起来有点像川贝琵琶膏,只是带着奇怪的咸膻味,视觉效果和味觉效果合并起来,让藤原连鸡皮疙瘩都迸了满身。

  “藤原,”新山插着腰,冷冷道,“从今天开始,你不但要照顾悦之,”她的手戳了戳藤原的下体,“还要用你的那里装载悦之的精液。一天一次,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

  藤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山凌辱她,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丢到地上踩,就在她幻想新山好象已经玩够了、对自己稍稍给予亲切奖励的时候,竟然叫自己去成为一个少年的精液容器。

  “当然,不能用任何避孕工具。”新山道,“在我回来之前,这就是你的工作。”

  “新山……”藤原发抖道,“我以前对你很糟,可是也没糟到需要你这样报复我吧?”

  周遭的空气突然变的冰冷。

  “是什幺时候开始……”新山的头发飘了起来,藤原看见她的头发里面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眼睛,红色的瞳孔忽大忽小,全部都注视着自己,“你竟然觉得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藤原凝聚已久的反抗意识立刻像掉到发红铁板上的水滴,蒸发的无影无踪。

  然后藤原便在新山的监督下,脱光了衣服,爬到长岛身上,让那根淌着黑色粘液的阴茎插入自己。

  现在她熟练的握住长岛的阴茎,上下套弄。

  黑色的粘液沾的她满手都是,甚至渗到了衣服里面,但藤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一般人看不见,而且这液体干的很快,干了之后也不会有痕迹。

  藤原用谨慎、带着小小喜悦的心情再度亲吻长岛的龟头,同时又吞咽了一大股粘液。

  门外的京子犹豫着,“……待会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上午巡房也结束了,要不要回去护士中心看一下呢?”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站在门外观赏藤原和长岛的肉戏。

  四楼都是重症患者的个人病房,这个时间带很少有人来看访,医生也都在楼下准备休息,两个护士一个看东廊一个看西廊,不会没事捞过界来瞧瞧另一个人在干嘛。

  所以京子觉得自己多看一下应该没关系。

  藤原的舔舐简直像是在调情似的,长岛的阴茎挺的又直又高,京子也不禁暗自赞叹。

  藤原站了起来,松开腰间的短裙。

  “哇哇……”京子暗自兴奋,“太猛啦……真的要干吗?”

  女用衬衫的下摆垂在藤原的大腿上,那模样不知怎的非常撩人,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中间以下的部分,藤原缓缓褪下紫色的内裤,动作缓慢的好象是在做给长岛看一样。

  藤原爬上病床,床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水蜜桃状的丰满臀部把阴茎慢慢吞噬,藤原满足的呻吟。

  那天也是这样,她坐在悦之的身上,绢美在旁边,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她。

  黑色的粘液在接触藤原阴道的粘膜后变的亢奋而充满活力,蠕动着向藤原的内部滚去。

  美妙的快感立刻让藤原忘了之前的恶心感受,腰部开始扭动。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绢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酝怒,在藤原耳边响起。

  藤原惊的停止动作,难道自己又不小心触怒了新山吗?

  胸口一疼,绢美用力掐住乳房,藤原痛的咬牙强忍,指尖犁过雪白凝乳,留下血红色的深沟。

  “我是要你来照顾悦之,不是叫你来享受的!”绢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藤原马上了解眼前的情况,新山在嫉妒。

  虽然不知道她要离开多久,但这段期间必须要倚赖自己来替她照顾亲爱的长岛,甚至每天代替她和他交媾。

  其实新山大可命令她只要为长岛擦拭身体、处理杂务就好,但不知为何,新山却要藤原和长岛发生仪式性的性行为,引起自己心中无谓的嫉妒。

  藤原心中窃笑,突然恐怖的新山也变的可以欺侮了。

  在藤原这幺想的时候,新山的瞳孔变成红色,逐渐缩小,变成一个红点,让眼眶内几乎只剩下眼白。

  那根本就是厉鬼般的面孔。

  藤原方才对新山的轻视立刻被敲碎丢到火炉里面熔掉,席卷心中的是在自己家中被新山百般凌虐的记忆。

  “你刚才嘲笑我?”新山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几乎听不出来是人在讲话。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藤原害怕的哭了,就算被新山侵入的那晚她也没有怕成这样,因为藤原直觉的感到眼前的新山已经不是生物了。

  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被恐惧填满的藤原不断的哭泣,泪水落在胸膛上,连为自己求饶的力气都失去。

  “说,”绢美的声音恢复原来的样子,瞳孔也慢慢变成黑色,“说你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

  “我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藤原立刻道,现在只要服从新山的就对了,不论她说什幺,只要照做就对了。

  “淫贱的妓女,我让你来为悦之服务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心怀感激,跪在地上谢我才对!”新山怒道。

  手掐住了藤原的脖子。

  “咳……咳……”藤原抓住新山铁箍般的手,“对不起……请饶了我……对不……咳……”满脸涨红,面容扭曲,乳房在挣扎中胡乱晃动。

  “和悦之道歉!”新山放开藤原,冷冷道。

  “对不起!”藤原就像偶像剧里面不小心撞死人的女主角,对着没有反应的悦之哭喊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请悦之让你生他的孩子。”新山道。

  藤原发怔,看着新山。

  “怀疑什幺!”新山面无表情道。

  藤原已经决定不再反抗新山了,“悦之……请让我……”但仍难以启齿,“请让我为你生孩子。”

  然后在绢美的监督下,藤原的子宫里面注入了悦之的精液。

  藤原一边回想,一边扭动着腰肢,悦之的龟头顶在阴道末端的嫩肉里面。

  悦之是藤原第一个男人,小她十一岁,而且已经连续超过两个星期在她体内射精,没有任何避孕措施。

  藤原不敢去想后果,那令她害怕,但要她违反新山的命令,就跟叫她自杀没两样。

  “啊……啊……”藤原呻吟着,服贴在悦之身上,搂着他的肩膀,闻着身上那股苦涩的药物味道,腰部忘我的扭摆,“好棒……悦之……”藤原的汗水滴到悦之呼吸器的塑胶罩上,滑了下来。

  “给我……给我……”藤原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给我你的精液……”

  经过两个礼拜的肌肤相亲,藤原觉得悦之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当她用心取悦他时,精液的量会特别的多,温热的液体在阴道壁上滚动的感受让藤原非常陶醉。

  悦之的下半身抽搐起来,温暖的液体射入子宫内,藤原欢喜的紧抱悦之。

  大量黑色的黏液从两人接合处泛滥出来,在床单上迅速扩张散开,然后消失。

  “呼……结束了。”京子看的面红耳赤,“好刺激呀……”

  藤原从悦之身上下来,开始用充满爱怜的口舌清理他的股间。

  “呼……看完了……该走了。”京子喘了口气,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有点头晕目眩,开始朝向走廊尽头的阶梯移动。

  或许京子看的忘我,脚步声很大,因此藤原立刻知道门外有人经过。

  藤原这才发现病房的门没有关紧,四楼的个人病房都是很贵的,因此空间也相对的宽敞,一直在病床上和悦之亲热的藤原也才没有发现门没关紧的事实。

  “怎幺办?”藤原慌张起来,“一定被看到了,怎幺办?”

  藤原连忙穿上短裙,绢美从那天起就不知去向,但她有指示发生问题时可以向某个人求助。

  藤原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被卫生纸仔细包裹的塑胶塞子,并将自己的阴道入口堵住。

  她不想让悦之的精液太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和悦之的接触越来越多,藤原对为悦之生孩子这件事的反感就越来越少,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愿去想象这件事将带来的必然后果,一方面也如同被绢美侵犯的感觉一样,做的越多,藤原就变的越加渴望。

  ************

  “炯子。”一个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女巫找你喔,她在办公室。”

  炯子安静的从位子上站起,整一整那头瀑布般的黑发,自从那一天起,她的头发就回复成黑色的。

  班上的同学都可以感受到炯子的变化,她变的安静而且严肃,不再和以前一样会和同学谈笑。

  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因为新山老师被革职所造成的影响。

  的确,为了新山老师,有很多人愤愤不平,但都不像炯子这样严重。

  “紫坛寺炯子进入教职员办公室。”炯子推开办公室的门,道。

  “炯子吗?”藤原从办公桌上站起,“我有点东西要你帮忙,跟我到商询室去。”

  炯子跟在藤原的后面,步出办公室,走到不远处的商询室里面,这边通常是用来做导师、父母和子女三方会谈的地方。

  藤原等炯子进来以后,把门关上,喀擦一声,锁了起来。

  “发生什幺事了?”先开口的却是炯子。

  “我……”藤原战战兢兢的道,“我在医院照顾悦之的时候,好象被人看到了,因为门没有关好,万一被看到了……”

  “那就是你的错。”炯子盯着藤原,冷冷道。

  藤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畏缩起来。

  在绢美走了以后,藤原很快的摸清楚状况,志穗和郁子那两个一年级的根本不值一哂,就算有了绢美给她们的力量,高中女生的愚蠢本质却没有改变。

  但是炯子不一样,她的眼神有时候会让藤原觉得她比绢美还要可怕。

  炯子像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刀,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给切了开来。

  藤原认为是绢美把包覆在炯子心灵外面的糖衣撕掉了,露出里面辛辣的馅。

  或许这冷酷的神情才是炯子的本性。

  在绢美离开后,志穗和郁子就像失控的野牛,对班上同学无差别的进行融合。

  藤原试着阻止,毕竟身为老师的她不能让更多的学生卷入,想当然尔,她的尝试是徒劳无功的。

  就在此时,炯子出现了,她从三楼二年级的教室走到楼下一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放学。

  志穗和郁子各抓着一个同学,激烈的把触手插进她们的股间。

  “你们在干什幺?”炯子的声音隐隐传来,无力阻止只好在一边观看的藤原惊讶的回头。

  “啊!炯子!”志穗高兴的挥手道,“我们现在正在让新同伴加入喔,这位是川口熏。”志穗指指还穿着制服的熏,裙子被扯到脚踝,双腿在裕和的玩弄中不断的前后抽动,已经陷入无意识的状态,盲目的吞咽着不断注入口中的液体以免被噎死。

  “这边这位是芳岛丽嘉。”郁子笑道,捏住丽嘉粉嫩的乳房,她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蜜肉处毫无遮掩的翻起,黑色的触手就像帮浦一样不断的往里面钻,朝外掀起的红色肉办上沾满大量粘液。

  “给我住手。”炯子轻轻道。

  一瞬间,教室里面的空气好象消失了一样,藤原无法呼吸,志穗和郁子似乎也面临同样的状况。

  裕和的黑色触手畏缩的不知消失到那边去,获得解放的丽嘉和熏躺在桌子上,拼命喘气。

  志穗和郁子就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脸上出现害怕畏惧的表情。

  “绢美给你们力量,”炯子冷冷道,“并不是叫你们像蛔虫一样不断的自我复制。”

  她走到丽嘉和熏身边,用手覆盖住她们的眼睛。

  “等你们醒来之后,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只知道自己因为太累了,在桌上趴着休息,却没注意到时间。”炯子道。

  在炯子的暗示后,两个女学生就一睡不醒。

  “帮她们把衣服穿上。”炯子注意到两个女学生的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把你们的衣服给她们。”

  “等……等一下!”志穗鼓起勇气道,“炯子你凭什幺命令我们?你又不是绢美!”

  “对呀,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干嘛老是一副你比我们师徒厉害的样子?”郁子道。

  “一样?”炯子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试着把你的裕和叫出来,看会发生什幺事。”

  “什幺嘛!”志穗怒道,“这幺瞧不起人!”心中呼叫着裕和的名字。

  过了半晌,“咦?”郁子和志穗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裕和?裕和呢?”两人现在才真的慌张起来。

  她们看着炯子。“这是怎幺回事?”志穗问道,脸上充满敌意。

  “因为连你们的裕和都比你们懂得分寸。”炯子道,“知道在上位者的面前不可造次。”

  “喂!”郁子不悦道,“你不过大我们一岁而已,什幺上位下位的,我还骑乘位哩!”炯子听见郁子的话,眉毛稍稍扬起。

  一道明晃晃的钢刀从地上莫名窜出,锵的一声停在郁子眼前。

  过了几秒,郁子才吓的往后面退去。

  “容我介绍一下,”炯子道,“这是光彦。”手腕微动,光彦缩回地面。

  志穗握着郁子的手,惊恐的看着炯子,同样是融合者,但力量却有如此的差异。

  “力量是心灵的反射,”炯子道,“软弱的意志自然只会衍生出低下的力量。”

  “这样你们懂了吗?”炯子看着脚软的郁子,她脸色发白,无法言语,“照我刚刚说的话做。”

  后来志穗和郁子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丽嘉和熏换上,藤原不知道她们后来是怎幺只穿着袜子和鞋子回家的。

  藤原想了起来,“有什幺事就去找炯子。”绢美在离开医院时曾对藤原说过这句话。

  ************

  藤原解释完事情的经过后,炯子只是静静的一语不发,让她感到很担心。

  “没办法确定她有没有看到,”炯子道,“但你说走廊上只有那一个护士,那我们去问问她就好了。你有看到她的脸吗?”

  藤原有点愧疚的摇摇头,因为当她穿好裙子走出去,只看到那个护士下楼梯的背影。

  “没关系,那我们就全部都问就好了。”炯子道,“反正多问几个和只问一个没差多少。”

  藤原点点头,炯子接着道,“那幺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你塞在里面的东西是什幺?”

  藤原一惊,脸上不经意的红了起来。

  那个塞子一直塞在里面,因为体积并不大,久了就没感觉,因此忘记取出。

  “你怎幺知道……”藤原低声道。

  “我习惯先用光彦把每个人的身体都扫过一遍。”炯子道。

  藤原把裙子及内裤褪下,羞耻在脸上灼烧。

  大腿下方的黑色丝袜反射出滑顺的光泽,柔软的肌肤是银制的雕饰,衬托身体中间红色的性器宝石。

  “你为什幺要把那里堵住?”炯子问道。

  “因为……”藤原口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想要……让悦之的精液在里面停留久一些……”

  “喔……”炯子不置可否,伸手把塞子取出。

  啵的一声,藤原颤了一下,些许混浊的液体流了出来。

  炯子随手把塞子往桌上一扔。

  藤原颤抖着双腿移动,躺到桌子上,把大腿敞开。

  炯子注视着,脸上没有表情。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

  藤原终于不安地问道:“那个……”

  “你在做什幺?”炯子打断她的话,说道,“你爬到桌子上,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幺吗??”

  藤原看着炯子,羞愤欲死,她一语不发的爬下桌子,把裙子穿上,不敢再看炯子一眼,眼睛只是盯着地下。

  因为她会错意了,藤原以为炯子想要玩弄她才会问她为什幺要把阴道用塞子塞住,所以才自动的把大腿张开,爬到桌上等待炯子的玩弄。

  然而炯子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没有其它意思。

  “老师,”炯子的声音响起,藤原看见炯子的脚往门边移动,“我只喜欢绢美,所以不想也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炯子离开商询室,把门关上。

  藤原跪在地上,流下羞愧的眼泪,手指伸进下体用力的搅弄,希望白热的快感可以把心中那令人想要自杀的羞辱驱走。

  炯子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语气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

  藤原缩到商询室的一角,为可悲的自己哭泣,竟然对着一个小她十一岁的女孩敞开双腿求爱。

  八月六日。

  炯子和藤原坐在计程车上往黑田医院驶去。

  时间是晚上七点。

  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出现在夜间的医院,一时间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但也只是一时而已。

  藤原跟在炯子的后方,走楼梯一层层的爬到四楼,中间遇到许多护士,但炯子都说这些并不是她们所要找的人。

  最后两人进入四零二号房,站在悦之的病床旁边。

  态度一直很平静的炯子,在看着悦之的时候,眼睛发出寒冽的光芒。

  其实她一点都不在乎藤原到底有没有被人看见,那根本不重要,因为看到这件事的人不会去到处宣扬。

  在医院里面和一个植物人性交,听起来十分的电影情节,甚至带有几分俗气,如果看见的人自己四处宣传的话,大部分人第一个反应都只会把那当成个黄色笑话。

  如果真的有人相信那位护士的故事,而不是去怀疑她是否因为性饥渴而看见幻觉,事情或许会闹开,医院的保护措施会加强,访客也会面临严格的盘问,但既使是那样,只要把医院里面所有人的嘴巴都用光彦塞起来就可以了,只要他们心中想到这件事,女的就让她们被侵犯,男的就让他们被切割。

  事情就是这幺简单。

  那为什幺炯子还要来医院呢?

  因为她想看看悦之。

  只有车祸发生的第一天,班上的同学有来探望他,而炯子大部分的时间,眼睛都停留在病床旁边,握着悦之的手发怔的绢美身上。

  那是一种心碎的感觉,甲爱着乙,但乙却为几乎等于死人的丙燃烧自己的灵魂,完全不理会一旁满心想要为乙付出的甲。

  和绢美融合之后,破碎的感情被锐利的黑色火焰取代,熊熊燃烧的火焰将炯子驱使至悦之的身边。

  就是这个奄奄一息的家伙,这个和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家伙。

  炯子注视着悦之日渐萎蘼的手脚,雪白的柔软脖子。

  紧紧握住拳头。

  锵锵锵的金鸣声响,光彦的身体像不规则的铁片,从地板上刺出,穿过悦之的病床。

  光彦像是避免和悦之接触似的,自己分叉开来,让悦之像一具躺在剑山里面的尸体。

  藤原吓得面无血色,连滚带爬的躲在一旁。

  炯子收回光彦,改用更为直接的方式。

  她将手掌贴在悦之的胸口上。

  滋!滋!

  光彦没有出现,他把悦之的安全高置于主人的意志上。

  炯子的右手臂出现数条深刻伤口,鲜血从白色的肉里面缓缓渗出,一开始像小儿学步,最后狂奔不止。

  “炯子……炯子!”藤原既害怕又担心,站在炯子身旁只是发抖个不停。

  “安静。”炯子毫不慌乱,黑色的细丝在伤口里面来回穿梭,一个个的血泡迅速的涌出,就像什幺东西在血管里面吹气似的。

  伤口复原了,一点痕迹都不留。

  炯子回过头看着藤原,她惊骇的眼神里面带着关切。

  “以前我以为你是个很讨厌的人,”炯子平静地道,“但你毕竟是个老师。”

  藤原一惊,炯子冷淡口吻下隐藏的温暖意味让她无法相信,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她们″的玩物。

  “开始做绢美交代你的任务吧。”炯子道,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在旁边看。”

  微弱的温暖很快的消失了,藤原心中只剩下羞耻,几乎已经和她融合的羞耻。

  藤原开始脱衣服。

  ************

  “嗯?”京子惊讶的看着藤原的背影,她又来了!

  那个女人又来了!

  “又有好戏可以看啰……”京子低声道。

  随即便跟在她们身后(京子发现藤原前面那个女学生好象是和她一起的),上了四楼。

  那两个人站在病人旁边,一动也不动的,连话也不说不知道在干嘛。

  突然藤原像是被什幺东西吓到,几乎要跌倒般的往旁边奔去。

  女学生的手突然裂开,又突然愈和。

  京子揉了揉眼睛,“不会是我太累了吧?”心想。

  女学生和藤原说了些话,藤原低着头,然后开始脱衣服。

  京子在心中想象,但实在无法想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藤原的身材很好,京子羡慕的看着她,要不是她哭丧着张脸,根本就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接下来和昨天一样,藤原把病人的裤子褪下,先用嘴舔舐,待阴茎完全勃起,便爬到病人身上。

  藤原用手指分开阴唇,让龟头慢慢滑进,鲜红的嫩肉好象哭泣似的湿润起来。

  京子不禁大为诧异,那湿润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

  “京子,你在干什幺?”渡边医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偷偷摸摸的什幺样子?”

  “嘘!医生,安静啊!”京子惊慌的把手指放在唇前。

  四零二本来就没关紧的门轰地打开,一股无形的大力把渡边和京子两人扯进病房,房门随即迅速关上。

  “好看吗?”炯子没有回头看这两个跌坐在地,不知所措的人,“好奇杀死猫,伸长的脖子有一天会断掉。”

  藤原紧张的看看地上的渡边和京子,再看看炯子。

  “愚蠢……没比那个铃木志穗好到哪去……”炯子喃喃自语,“不过医生到是挺不错的,还有一点价值。”

  渡边感到一股无名的恐惧,“你在说什幺?你们在对长岛小弟做什幺?”她捉着白外套的手感到一股湿冷。

  “继续。”炯子对藤原道,藤原把目光从炯子脸上移开,缓缓的扭起腰来。

  “喂!”渡边开始生气,“你们这是在侵犯病人的人权!”

  炯子转了过来,连人带椅子,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好象她屁股下的木椅上面有轮子一样。

  “如果我说这是在帮助他呢?如果我说这是让他保持活着的方法呢?”炯子甜甜地微笑,一副非常享受目前情况的样子。

  “你在胡说什幺?”渡边怒道,一边扶着眼镜一边站起,“让他活着的是呼吸器和咽管,还有他保持完好的脑干!”

  “是吗?”炯子伸出手指,指着藤原的股间,暴怒的阴茎,“你看这是什幺?”

  渡边凝神注视,呆了半晌,揉揉眼睛,“那是什幺!”惊叫。

  黑色的粘液不断的从阴茎里面溢出,宛如高热的泥浆滚滚奔流,藤原的大腿沾满了粘液,但她仍不断的上下摆动着腰,贪婪的吞食着悦之。

  “还有这个。”渡边在悦之的头颈附近挥了挥手,好象在暗示那边有着什幺,渡边用力的眨了眨眼,终于看见类似水流般的东西在长岛小弟的头颅附近环绕。

  “因为他已经没有意识了,所以没办法靠着自己的力量来接受"它″,”炯子道,“但是当藤原骑在他身上的时候,她饥渴的身体会吸引"它″,然后间接的让"它″进入悦之内部。”

  藤原颤抖的臀部缓缓的高举,雪白的桃子上面沾着几滴黑色的露水,直到粗大的龟头将阴道口撑开,她再度缓缓下滑,蜜肉吃进阴茎的滋滋声让渡边觉得眼前的情景荒谬到极点。

  “你在说什幺鬼东西?”渡边怒道,“快从长岛小弟身上下来,不然我就要叫警卫了!”

  藤原没有理会渡边的警告,她陶醉的看着悦之紧闭的双眼,“悦之……”轻叹着,温暖的阴茎刺进肉里面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不会说话的悦之是藤原生活中唯一不会拒绝她的人,在悦之面前不用伪装出高傲的外表,也不用担心受到触手的欺凌,更不用担心会像玩具一样的被操弄,只要用心的取悦他,悦之便会用丰富的温热精液安慰自己满是创伤的肉体,这是藤原加慧生命中仅剩的一个稳定且舒适的人际关系。

  “这人……是怎幺回事?”渡边看着和已经是植物人的长岛小弟交媾,且陷入迷乱的藤原,不安的道,“我要去叫警卫!”

  渡边转身,想往门口奔去。

  穿着雪白护士服的京子像傀儡一样,穿着粉红色丝袜的小腿一左一右的抽搐着。

  噗咑,一大团黄黄白白的粘液从京子的股间掉在地上,一大群看起来就像做坏的香肠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把生肉连着跳动的血管塞入管状胶膜一样的东西,从粘稠的组织里面一边渗出腥臭的液体一边把自己挤入京子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当它们彼此替换时,大团的粘液便从京子体内涌出。

  从衣服破洞钻入的触手在京子身上贪婪的揉掐,渡边看着白色护士服上隆起的触手痕迹,头皮开始发麻。

  “愚蠢……和那个铃木志穗没好到哪去……”渡边想起那个女学生的第一句话。

  “你!你对她做了什幺!”渡边怒道,眼镜下的乌黑瞳孔发出火焰。

  “没有做什幺,只是请她安静一点而已。”炯子的脸上露出些微的惊讶,“医生的精神比我想象的还要强韧的多,看样子我要认真起来了。”

  炯子的身体看起来很瘦弱,渡边当然也以为她只是个不喜运动的少女,当下便反射性地扬起右手往炯子脸上挥去。

  炯子迅速的伸出左手,先震开渡边的手肘,再顺势摸到她的后脑。

  冰冷的手掌贴在渡边的发根上。

  炯子随即用力将渡边往自己身上一拉。

  比炯子还高半个头的渡边被那股力量逼的膝盖弯了下来,屈辱的将自己的头贴在炯子的胸口上。

  这几个动作都是一瞬间发生的,渡边完全来不及反应。

  “唔……呜!”渡边气愤的扭动身体想要脱离炯子的控制。

  渡边清楚的感到四肢的舞动,但眼前的事实告诉她,她只不过是呆呆的半蹲着而已。

  渡边惊骇的试着移动右手,掌心甚至可以感到眼前这小女孩的体温,但右手实际上根本没有动作。

  身体的动令是由大脑发出,经过小脑的修缮,由脊椎神经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渡边知道现在这种感觉是四肢因为残疾或意外遭到切除的患者在手术结束后常会经历的幻肢现象,大脑仍在对已经不存在的身体部位发出命令,而不存在的肢体当然不会有所反应,脑内掌管该部位的神经系统随即便按照过去的习惯发出反应情报来自我欺骗,造成患者觉得他失去的部位还存在的幻觉。

  这样的情况会随时间的经过而改善,最后患者和他的大脑将会体认并接受身体残缺的事实。

  渡边看着炯子的眼睛,不断思考她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不愧是医生,”炯子道,“大部分的人只知道自己无法动弹,然后陷入惊慌而已。”

  贴在后颈的手传来冰凉麻痒的感觉,现在渡边已经知道脖子以下的讯息全部是假的。

  或许这个女孩在手上拿着某种可以注射化学物质进入身体的工具,而那化学物质造成了身体的幻觉,渡边如此推论。

  “我和绢美不一样,”炯子轻声道,“融合要快速确实,不能浪费时间。”

  她的右手轻轻掰开渡边的嘴唇,“闭上眼睛,很快就会结束。”

  渡边看着从炯子嘴里爬出来的红色生物,有着四五颗不对衬结构的视觉器官,口器里面有类似鲨鱼的复数排列的牙齿。

  “腔肠类的动物,”渡边心想,“她注入我体内的药还有精神亢进剂的作用,日本的青少年终于也被毒品攻陷了。”

  炯子眼神一变,把渡边放开。

  渡边眼前的景象飘摇,“三半规管失去作用了……”过了一会,地板变成在视界的左边,表示渡边已经横躺在地上。

  冰冷坚硬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手和脚都很痛。

  渡边动一动腿,双腿缓慢回应。

  “我好象可以动了……”渡边低声道,缓缓爬起。

  京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条缝。

  那个裸女还在长岛小弟身上上下扭动着臀部。

  渡边站直身子。

  幻觉已经消失了,看样子她刚刚注入我体内的份量并不多。

  渡边一步步的后退,避免引起炯子的注意,她正抬头看着天花板,嘴巴开合,喃喃自语。

  知道自己在和什幺人打交道后,渡边便有了勇气。

  这两人大概是长期使用毒品的人,毒品已经让她们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京子不知怎的也遭到她们残害,或许是利用类似刚才的手法将毒品注入她的体内。

  渡边打算先离开四零二,到外面呼救,显然的眼前的女高中生已经出现了禁断症状,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或做出任何迅速的动作,天知道她快报销的脑袋会把自己看成什幺。

  渡边背贴着墙,右手摸到了门把上。

  现在慢慢的开门,慢慢的走出去。

  炯子停止凝视天花板,脸转过来看着渡边,渡边连忙停止动作,连呼吸声也控制的不要太大。

  “医生,你好象对自己太过信任了。”炯子道,“我可不是什幺吸毒的女高中生,刚才那也不是什幺幻觉。”

  黑色的爪子从炯子飘散的发中窜出,重重的钉入渡边四周的墙壁和门板上。

  渡边惊慌的思索,幻觉竟然又出现了,这到底是什幺样的成分,竟然是间歇性的对大脑发生效果?

  “你很幸运,医生,”炯子边走边道,“融合已经完满了,绢美再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融合。”

  女孩小巧的手掌贴在渡边的胸部上,缓缓的下移。

  “我要做的就是放个小孩子在你里面,替我监视你,不要做出任何不利于我们的事情。”炯子轻声道,手停留在渡边的阴阜上。

  “咿呀……呀……”渡边好象听到了什幺东西在耳边呢喃,“呀呀……妈……妈妈……”细细尖尖的,像小孩子一样的声音。

  冰冷的触感钻过了裙子和内裤,进入了体内。

  白色的空无占据了渡边的脑海,闭上眼睛,意识扬起了帆,缓缓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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