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终于明白,淫荡的女人可以令一射再射的男人雄风再起。
难怪一间会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的倦倦不厌,原来是有原因的。
可此时,我想到这个原因时,我脸上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的淫荡比我更浪十倍不止。
我躲在柜子里面看到屋子里的妈妈早已全裸了,一身粉白的肌肤,一对硕圆滑润的乳房和一对笔直的长腿,她此时正跪坐在地板上,先把刚才王师父和他徒弟一同喷射在脸上的浓精全刮在嘴里吞咽之后,她还悠然未尽的舔了舔这薄翘的性感红唇,然后伸出两双手各攀上这两位还没有软化下来的器官,之后再向刚才那样,张嘴含住一根不停的套弄着,一只手则是不断的撸搓着半软不硬的器官。
我承认我在这个家里是寂寞和空虚的,可没有想到有了爸爸这样男人的妈妈怎么还有跟着其他男人鬼混呢?
而且还跟村里的男人玩起这种城市男人堆里盛行的3P游戏,看得我都脸红耳赤,并感到身体阵阵的发热。
从来没有想到平时这高贵贤惠的母亲竟然也是如此的放浪淫乱,不仅用自己的脸蛋来承接陌生男人的精液,现在更是玩起了不输于年轻欲女的一凤二龙的淫乐游戏,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妈的淫荡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不仅当着他们的面吞食精液,还不罢休的舔弄着他们的器官,好像还要进行更激烈的交合方可罢休一般。
这种与外人不知廉耻的行为,我是万万不肯接受的,真不知妈妈怎么会变成这付模样呢?
我一边观望着一边在心里惊颤的想着。
“啊……夫人呀,噢……你的嘴巴真利害呀……把……把我的鸡巴又吮硬起来了……噢……利害……真利害呀……在家里,我都是射了就软掉的……想不到还能再站起来呀……啊……噢……太好了……喔……真舒服……”
一边惊讶地看着跪坐在胯下的漂亮女士为自己卖力的作口活,一边惊喜地感受到器官再显雄风的样子,王师父一脸的喜色望着胯间的妈妈欢呼地说道,那一脸的神情像似不敢相信自己的器官雄风再起而惊艳着。
“噢……姐姐呀……啊……好舒服呀……想不到……想不到这次不用休息也能硬起来呀……啊……姐姐的手真利害呀……竟然这么会玩鸡巴……啊……好爽好舒服呀……喔……”
站在王师父一旁的徒弟张大同也不例外,他也一脸的兴奋地望着跪坐在他胯下的妈妈欢呼地说。
当妈妈侧身的趴在地板上时,她那高高翘起来的臀部刚好对着我们,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妈妈那条湿淋淋的红嫣细缝,那里早已是春水泛滥淫液湿润有加,红光乱闪,那两片嫩唇早已湿透了。
想不到妈妈为村里的男人口交时,身体的反应竟然也如此的强烈呀,哦,一定是被滚烫的精液喷在脸上所产生爱液了,自己就是被一间那滚烫的精浆给热得全身一塌糊涂,就更别提小穴所排出来的淫液了,那可是一个多呀。
一想到一间那滚烫有力的喷射时,我竟然有一种性息的冲动,一种身体的本能需要,看了看一间再听着妈妈为男人们口交时所发出来的“啾啾”声,我身体里就有一种兴奋的冲动,一股黏黏的爱液从身体的细缝里排出来,打湿了花瓣的两片敏感的嫩肉,我又有一种空虚骚痒的需求了。
它正慢慢繁衍着我的神经,它正慢慢吞食着我的知觉,妈妈一声声娇媚的低沉呻吟声,男人们的一声声亢奋的舒爽声,他们都是声声放到我的耳朵里,久久回旋,占据了我的敏感命脉,酥酥麻麻,痒痒虚虚,十分的脆弱。
抬头望一间脸上,我看到一间那紧紧盯着妈妈所动作的眼神是那么的惊愕,又是那么的饥渴,再看往一间的胯间上看,见到一间那硬挺挺的器官依然是紫筋暴涨,龟头肉冠扩张,虎视眈眈的望着我,好像在说:痒了吧,是不是呀?
那就来吧,我可不怕你哦,你这个爱浪水的花信少妇!
“啊!”
我不管了,身上的骚痒真的好难耐,一股股空虚的饥饿感直压得我心身难耐,一团团淫水直在子宫里翻腾,拍打着宫壁上潮汐浪涌起来,实在是难受异常。
更何况一间那雄性的器官正对着我发施号令,那小瞧我的嚣张姿态十足的让我亢奋,不管了,把它插在敏感脆弱的身体里吧,只要不发出声音来就行了。
我为自己敢在此时想出这种行为而大赞胆略时,也不顾一间是何想法了,我轻轻的趴在一间的耳际上娇淫地黏呼着细声道:“一间,我们也来吧……”
也不管一间同不同意,我就跨身的坐在一间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扶住这根热腾腾的器官,对准自己骚痒心颤的湿滑部位慢慢的坐了下来。
我一边慢慢的往下坐时,一边则是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最后就是紧紧的坐在一间的胯间上,慢慢的感受一间这根粗胀巨硕的器官所带给我的全新感受,饱涨像似要把肚子左右分开一般,那热腾腾的器官像似要把我整个心坎都要烫熟的样子,激烈而又兴奋,前所未有的坚硬器官直深深的插在我的宫颈上,一种颤栗的快感已将我全身淹没,所能感受的就是身上那一股股颤抖神经在痉挛,无意识的抖擞着。
我一边在一间的身上轻轻耸动着身躯一边从柜子的细缝里看到外面俩位男人一边欢呼地呻吟说着,一边伸出大手在妈妈的身体左游右走,四只有力的大手在妈妈的酥胸玉乳和纤腰大腿间拔弄,这时,他们变换玩弄妈妈的姿势了,让妈妈趴在地板上就像狗狗一般的四肢着地,然后王师父则是从后面插入妈妈的小穴中,而张大同则是站在妈妈的面前,用他那根刚刚恢复元气的器官往妈妈的嘴腔里深插狂干,就这样,妈妈像夹层饼干一般一前一后被两位猥亵的男人狂干着身体的湿瀌部份,妈妈就像铊铃一般的无自主的摇晃起自己的胴体来。
“噗哧……噗哧……”的肉击响声从妈妈的翘臀和嘴巴里传出来,把整个屋子里都传个遍了。
而我不敢太用力的上下耸动,只能轻轻的挺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虽然动作很轻,可是这种偷情的快感真的很强烈,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跳动,大量的热汗从耸动的身体上流窜了下来,炎热的肌肤闪过一串串的痉挛跳动,真的很爽呀,想不到在狭窄的柜子里面做爱,也能享受到酥畅的极致快感。
我一边捂着嘴巴一边耸动着,酥爽的唇肌紧紧的包住插在穴里的器官,大量的湿温的液水从宫颈里涌了出来,我只要向上耸立起来,快要脱口而出的器官就会让一串串黏稠的液体流出,当我慢慢的坐下来时,这根巨粗的器官又壮又硬的深插进我的身体,坐到底时,刚才流淌在唇瓣边上的液体就会溅喷在我的大腿下,温湿而潮热,有些怪怪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舒畅的酸爽感。
说实在的,我这样坐在一间的怀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跟以往有些不一样,至少是插在身体里的器官有些不一样,感觉硬得很多粗得很多更是烫得很多,插在子宫里的器官明显要比以往的都要壮硕,那热腾腾的感觉就像被水蒸气浸染一般,被器官插在穴里的嫩肌就有一种火辣辣的酸,这种酸不但不难过反而很舒服,一种让我全身都放松的舒服,再看着一间,他可没有像我那般享受着这种极致快感的表情,而是像刚才那样紧紧的盯着柜子外面的情景,屋子里,看着妈妈被两个老男人男人狂干的露出惊愕加不解的神情来。
此时,对着一间这种惊愕的神情,我不但没有一丝丝的不快,反而觉得一间今天的表情真的很不一样,可以用不可思议去形容我现在的疑惑,真的,一间除了坚硬的器官更加壮硕之外,那还就是更加的火热,深挺在我的宫壁里,敏感的壁肉让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一间真的很不一样。
对一间这付惊愕的表情,我没有去深思更没有去责备,因为一间这坚固的器官带给我的感觉真的是太强烈了,前所未有。
我顺着一间的惊愕表情往外面看,我看到了妈妈此时睡在张大同的身上,而张大同则是不断的耸动着他的臀部,而双手则是环绕着在妈妈这汗颜的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妈妈,然后快速的挺动着小腹让硬挺的器官不断的进出妈妈的私处。
而此时,王师父则是挺着他那粗壮黑长的器官来到了妈妈的身后,他要干什么!
我在心里惊呼着,我吓得都忘记耸动身体了。
难道他要……
我不敢想像妈妈也肯让他们做这种事。
果然没有错,我静静的坐在一间的怀里,任由一间那硬挺的器官插在身体里一动也不动,我从细缝里紧紧的盯着这位王师父的动作。
只见他挺着粗硬的器官来到了妈妈的身后,然后就是跨身的站在妈妈那高翘起来的臀部后方,只见他用手扶正自己的器官慢慢的向前挺进起来。
“啊……好涨呀……啊……屁眼要涨裂掉了……噢……”
被张大同快速抽插的妈妈突然昴起头来大叫一声,然后就是紧紧的深呼吸着。
看来王师父确实用他的器官干妈妈的菊花直肠,那粗壮的器官这样的插在直肠里,难怪妈妈会难受的昴起头来大叫。
但从妈妈那娇红的脸蛋中和那深呼吸的喘气声中,我听到了妈妈那久违的欢悦声,难道妈妈也是一位寂寞已久的人妻?
很喜好直肠被塞满的充实感?
带着种种的疑惑,我又开始在一间这壮实的胯间上下活动了起来。
“噢……真紧呀……夫人,你的屁眼真紧呀……插在直肠里包得鸡巴好舒服……噢……爽死了……啊……喔……”
王师父双手扶住妈妈的腰身开始由慢到快的耕耘起妈妈的后庭来,他一边插一边在妈妈的翘臀上拍打叫欢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没有玩过后庭似的,即新鲜而又快活,他不停的干着就不停的叫唤着,一点也不怕被家里的其他亲人发现似的狂干着身下的妈妈。
“啊……对呀,妈妈为何不怕呢?她不怕被一间看到?她不怕被我看到?不怕被爸爸那个恶魔看到吗?这么公然的与村里的男人乱交,而且还这么淫荡的同时玩着身下的两个洞儿,不怕被家里的亲人发现吗?妈妈,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怕被家里的媳妇看到吗?还是另有原因呀?不可能的,明明知道我在家呀,妈妈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呀……真让人费解呀,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大胆的做着这么羞耻的事呢……”
我一边的慢慢耸动着腰身一边在心里不断的猜想着,最后,我被妈妈的呻吟声给打断了,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一间的雄伟器官插在身体里和听这妈妈所发出来的娇欢呻吟声,让我彻底的迷乱了。
“啊……不行了……不要这么干姐姐呀……啊……插得好深呀……要……要被插爆了……啊……好深呀……干到姐姐的子宫了……啊……”
妈妈一边的抬起她的头来大声呻吟,一边高高的翘起她的臀部好让背后的男人更好的大快朵颐自己的直肠。
如果只是听着妈妈的娇吟声没有看到她的动作,我一定以为她在受罪,可当你看到她的动作后,你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妈妈,那就是:淫荡!
被着两根粗壮的器官同时插入自己下面的两个敏感的洞穴,而且是兴奋到陶醉的表情,这不是淫荡是什么呢?
我承认,淫荡不是错误,它只是一次肉欲放纵到最为极限时所表达的深意罢了,试问,那个女人在做爱的销魂时光里不想达到极限的快感呢?
在男女的情事里,不是越淫荡越是快乐吗?
至少,我与一间在一起时,我就是这么快乐的。
在这里,我真是服了妈妈,被两个村里的一老一年轻的男人像似夹心饼干一般的被操弄着,摆成这样的淫荡姿势不但不怕被亲人发现似的,反而在屋子里大声呻吟,生怕没有人知道妈妈此时被两位男人同时操纵,真是服了妈妈这种不知廉耻的叫春声。
一边听着妈妈那带有魔力的叫春声,我一边在一间的怀里快速的耸动着腰身,一间那粗涨的器官深深的插在我的身体里,那黑得发亮的壮硕龟头就像一只圆锥般的刮着我的宫壁,特别是那龟头棱角每一次插入,都像一把刀子在我的蜜道里刮痧一般,我猛耸立着它就猛刮弄着,那圆椭形的龟头紧紧的抵在我的宫门里,每一次抵触都烫得我全身一颤即栗软起来,汗越流越多,我已没有再多的力气耸动了,只好喘着气紧紧的坐在一间的胯裆上,让那发烫的大龟头深深地插入我这敏感的酥心里。
“啊……好烫呀……要……要来了……啊……不行了……要……要泄了……啊……”
我下意识的咬着下唇紧紧的抱住一间,这酥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强劲的淫水冲击着我那痉挛不断的子宫,全身僵紧的肌肉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一股股温湿的暖流从我的蜜道里流了出来,如果我不紧紧的咬住牙关不紧紧的抱住一间,我想我被痉挛的快感给冲击得大声吟叫,全身抽动起来,那时我一定会被柜子外面的妈妈发现的。
此时的一间竟然没有感到我的高潮,而是紧紧的盯着那被操干得死去活来的妈妈,对着我的紧紧环抱和这紧咬着下唇的姿态丝毫没有注意,我缓过气来后就撑起身子,低头一看,一间那根雄传的器官不但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像似晨早的公鸡一般,精神抖擞,除了那沾着我这湿淋淋的淫水外,还像刚才一样,斗志昂扬的指着上天,一点也没有疲倦的迹像。
“啊……不行了,要死掉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噢……不行了……小穴里的鸡巴好粗呀……噢……干在屁眼里的鸡巴更要人命呀……啊……不行了……要被插裂掉了……喔……要来了……啊……要来了……噢……来了……啊……”
随着妈妈那昴天一叫,她全身又处在一个无自主的颤栗状态,颤栗过后妈妈就软软的趴在张大同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噢……好紧呀……啊……不行了……我也要射了……噢……”
王师父可不理会还在抽搐的妈妈,他还在高翘的臀部上大干特干,直到一分钟之后,他也昴首一叫,厚实的臀部抽搐了几下后就停顿下来了。
“噗哧……”
随着王师父拔出插在直肠里的喷射器官后,那呈现“O”字形的菊花还在像鱼儿小嘴般的收缩着,不一会儿,随着妈妈那激烈的高潮而收缩的菊花开始有节奏的吐出直肠里的浓精了,“噗哧”的声就是从妈妈的后庭口上传出来的。
湿汗浸透的光滑洁背对着我们的妈妈,那高高翘起来的臀部正好在我们的面眼展现妈妈的菊花。
还在收缩不定的粉色后庭口正在吐出刚才王师父喷射在直肠里的浓精,“噗哧……噗哧……”
吐出几股浓黄色的浊精,那还在有节奏收缩的后庭花正像一张鱼儿的小嘴般吐着白色的气泡,看得我眼都直起来了。
自己的敏感直肠也被一间射精过几次,也有过像妈妈这样的吐精经历,可那都是听到的“噗哧”声,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观看到,真的是叹为观止呀,女人的后庭花也能像鱼儿的小嘴般吐着泡泡,这是我第一次的另类发现,原来身体也能这么玩泡泡儿。
“嗯……嗯……嗯……”
王师父把射了精的器官再度的插进妈妈的性感嘴腔里,他要妈妈为他作清洁工作,而妈妈更像一位下贱的妓女一般,用着讨好的表情深深的吮吸着男人的器官,可从那“啾啾”的吮吸声中我可以听出妈妈在陶醉此时的快感中,看来妈妈确实是一位淫荡的女人呀。
一边的看着妈妈正陶醉于男人给她的快感中,她正卖力的吮吸着男人的器官。
而她身下的男人也没有停下耸动的器官,反而更用力的抽插着妈妈的身体,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每一次干得妈妈的臀肉淫浪翻滚起来,肉与肉的撞击声是“啪啪”直响,就连被妈妈压在身下的35C巨乳也被撞击得前晃后摇,十分的淫乱。
看着看着,我又来了兴趣,我慢慢的跨身坐在一间的腿上,然后双指扶正一间那雄传的器官对准我那骚痒湿润的细缝坐了下来,再一次被一间的器官所灌满的感觉真的很满足,一种充实的快感真的让我酥心大开,娇爽不断。
而一间还是老样子,紧紧的盯着妈妈不放,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对着一间这种超常的反应不仅没有疑惑,反而利用着这种环境继续着我的幸福享受。
一边听着妈妈那能激起原始肉欲的呻吟声一边看着妈妈那淫荡的神态,我也快速的进入了神欢的境界。
真的,刚才还害怕着被亲人发现的困境转眼变成了我与一间更好的结合有了便利的条件,只是有些讽刺的是这些都是妈妈淫乱给制造而成的,我不知是自己的幸运还是林家的悲哀,至少爸爸的这顶绿帽子就不小吧,不知他看见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呢?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就像爸爸偷着一生的妻子一样,爸爸的妻子被人家所偷吧。
这世间还是有神灵的,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
果然,几分钟过后,睡在妈妈身下的男人开始有了冲动喷射的异样,开始快速而有力的挺举着,一边用力的揉搓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巨乳一边用力的向上挺动着他的腰鼓,次次都顶着妈妈张得大大的嗓门却是无法的发出呻吟声,那样子就像一刀尖刀刺入她的心脏一般。
“啊……我……我也要射精了……啊……不行了……我射了……啊……”
睡在妈妈身下的张大同也紧跟着停下了挺伸的动作,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打颤的动作,最后就是像死鱼一般的睡在妈妈的身下一动也不动,除了那急促的喘气声外,妈妈也是“噢……”的一声长叹中停止了摇晃的身躯,紧紧的趴在男人的身上静静的喘着气。
在妈妈长长的发出一声“噢”字时,我也在一间那坚硬的器官下达到了第三次高潮,一股温湿的潮水从我的两腿间流淌下来,酥胸的泛红,双眼的迷离,汗津不断的涌出,四肢还在痉挛,一股股酥畅的快感直压我的脑门,酥得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睡在一间那宽厚的胸膛里感受他男子汉的气概。
当我再次从一间身上坐下来时,黑乎乎的龟头沾着我的淫水黑得发亮,那青筋尽暴的棒身还像一如往常般的粗壮,除了棒上的湿渍外,他那根器官还像刚才那样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意思,还是硬挺的立在他的两腿间,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真让我好奇不已:“这是一根什么样的器官呀?竟然硬挺了二个小时还不软,难道是妈妈被两个男人大肆淫弄的关系?难道是看到自己的亲人被别的男人淫弄而产生的快感导致它长期不软化?这……这太不可理喻了吧?”
柜子里的肉欲还没有平静,屋子里的肉欲又开始上演了,平时看到的妈妈跟现在来比较真的相差太大了,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发现在我的眼皮底下。
平时妈妈那种雍容华贵的仪态还印在我的脑海里,跟现在的淫荡放浪真的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也许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女人吧,现在这种“独辟蹊径”的做法,妈妈从来没有如此的开心过,她那霏红的光泽在汗水里渗透出来,雪白凝脂的肌肤呈现一种浅红的霞光,尽管身上已被男人的大手抓得“遍体鳞伤”的红印子,可从妈妈那快吟娇纵的呐喊声中,我听到了她在亢奋的歌唱,一种释放出来的欢庆,一种久违的快活。
我看到了妈妈就像我与一间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的感觉,一种经历过才会有的心灵快活感受。
我没有想过妈妈也欠缺这种快活的感受,真的,一直都知道在农村生活的妈妈有了爸爸这样的男人,她的幸福日子应该就不少,可从来没有想到妈妈竟然在这种淫乱的环境下竟然也产生“同病相怜”的快感。
没有男人的生活本来就很苦,我是三年都没有再试过这种销魂的感受了,想不到有了爸爸这样男人的妈妈,她也欠缺这种销魂的感受吗?
真的太让人费解了。
这个家,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妈妈,想不到妈妈体力这么好,知道在农村生活的妈妈体能应该会不错,可没有想到她的体能竟然会这么好!
妈妈刚才像面团一般的给他们夹来夹去,还有折上折下,更别提那些翻来转去的高难度动作了,由我在柜子里的视觉观察,妈妈现在可是被这两位工人共喷了四次了,高贵的脸蛋二次,再在一前一后又各喷了一次,她现在身上都被喷射四次之多,加上这俩位壮硕的农村男人这么强劲有力的折腾着,要是自己的话早就没有力气呻吟了。
本以为妈妈会无力的躺在地板上休息,想不到那张大同一喷射后不到一分钟,妈妈就主动的爬了起来,身体有些软弱的跪坐在地上,然后又像刚才那样,一手一支雄性器官,又开始她那漫无边际的淫乱时间。
本以为妈妈这么高贵贤淑,绝对是一位十足的良家妇女,想到她又主动开始了这淫乱的序幕来。
现在妈妈一手一根摸着软搭搭的器官,然后她不顾脸上的汗水与淫液张开那鲜红的嘴唇,对着王师父的阴茎吹含了起来。
这边厢吮弄着男人的器官,那边厢就用手紧紧的握着张大同的软缩器官不停的套弄,一前一后的撸搓着。
不但是我,就连那两位男人都吃惊了,从他们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们即是欢喜又是惊讶,也难怪,妈妈都是做婆婆的女人了,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有韧性,性欲竟然也是如此强烈。
看着她这么拼命的吮吸着男人的器官,看来,她还没有弄够。
都说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可以不顾一切,看来这句话是真的,不然,妈妈也不会放着这两位工人不放呀,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爸爸发现的吗?
我真为她捏一把汗。
转过头来看到一间的表情还是那样惊愕着,好像妈妈的这种行为真的是大大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一动也不动的观看着妈妈的行为,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着圆圆的,那表情就似定格在那里一般,一动也不动。
唯独让我感到他还活着就是那心跳声和急促起伏的胸膛以及那根永不疲倦的器官,它还在那里高高立起来呢,沾着大量的淫水指着上天,好像在说: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妈妈会被两个工人干呢?
她不是我的妈妈,她是妓女,下贱的女人,我要干,我要干妈妈的身体!
这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如果公平的话,为什么一生会这样对我,为什么他还不知道我再等着他的回来呢?
快点回来吧,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得多久,我怕连身体出卖了自己,就连心里的那一块净土也要沦陷了。
现在妈妈也变了,变得让我吃惊,变得让我疑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呀,一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呢,你就不能快点回来陪一陪我吗?
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吗?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