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鹃

第一卷 第33章

  申慕蘅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昨晚,她记得自己被轮奸了好长时间,等他们都发泄过了,她痛苦地看着崔冰娅已经昏迷的脸蛋,极度的疲惫和心痛让她心力交瘁,渐渐也昏睡过去。

  但申慕蘅并不是自然醒的,她是被很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女人最隐秘的胯下,在无尽的酸疼中,突然迎来了温润的爱抚,又软又湿地在自己的阴唇上轻抹着,还试图撩入自己的肉缝中……

  申慕蘅惊叫一声倏地醒来,下意识地双腿猛夹。

  耳旁传来“嘤”一声轻叫,申慕蘅扬起上身定睛一看,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夹着一个漂亮的小脑袋,满脸含羞地伸长舌头正舔着自己阴户,却是王燕潞!

  “潞……”申慕蘅话刚出口便即停止,马上发现除了王燕潞,身旁还有山狗和花猪,以及一个昨晚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她转头望去,崔冰娅就在她的身侧还未醒转,而徐锐抱着一个枕头在船舱里睡得正香。

  “啪”一声响,申慕蘅的大腿上被扫了一巴掌,山狗掰着她左边大腿向两侧分开。

  申慕蘅本就浑身酸痛提不上力,看着王燕潞被自己夹得粉脸涨红的样子,咬咬牙任由他掰开自己左腿。

  而同时,花猪在另一侧也踩着她的右腿膝盖处,一起将申慕蘅双腿打开。

  王燕潞泪汪汪看着申慕蘅,脑袋给山狗一扇,“嗯”的一声,双手按着申慕蘅大腿内侧,将脸蛋贴到申慕蘅阴部,柔软的舌头挤开红肿的阴唇,探入这位她自小敬仰的偶像阴道里。

  “嗯……”申慕蘅脸色也是一片红,给熟悉的晚辈舔弄私处,她浑身热烫着厉害。

  可是,王燕潞的动作如此的轻柔,确实非常舒服,跟被那帮家伙粗暴强奸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申慕蘅甚至身体一软,向后便倒。

  但却倒不下去,背后出现了那个陌生面孔,顶住她的后背,环手将她抱住,手掌盖在她乳房上一捏,说道:“女警官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没那么软,奶子还有点硬……”

  山狗笑道:“蛐蛐哥,她屄里面还硬呢,你操着就知道啦,哈哈!人家每天练肌肉,连奶子和屄都一起练的。”

  “你他妈的就擅长胡扯!”

  曲振也笑了,双手紧握着申慕蘅双乳用力揉搓,乳肉的厚实感和弹性都十分出色,一点也不象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由感叹道,“连我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练过奶肉了,弹性好强喔!”

  曲振昨晚远远避开红花码头,在岸边找个地方躲了一夜,由于案情严重,鼓雷镇海边来了一波又一波警察,他和来接应的兄弟小心翼翼地等到警察稍为散开,日出后各路渔船开始出港,才瞄到机会碰了头。

  来到这边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于是,错过了昨晚轮奸盛宴的曲振,看到的申慕蘅和崔冰娅,已经是被疯狂淫虐了一晚的两具“残花败柳”。

  于是,心惊胆战的王燕潞由于叫过申慕蘅“申姨”,当仁不让地被山狗揪了出来,喝令去舔干净申慕蘅的屄,方便蛐蛐享用她申姨的身体。

  “吸干净点喔……”曲振一边玩着申慕蘅的双乳,一边对王燕潞说,“把她屄里面的东西都吃掉,要是待会老子的鸡巴捅进去发现不干净,你这小贱货知道什么后果。”

  王燕潞当然知道什么后果,这些天来他们折磨自己本就不需要理由,她都怀疑自己的惨叫声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变成悦耳的音乐那么爱听。

  但要把一个被内射了十几次、且捂着精液过了一晚的女人阴道吸干净,实在是不太可能。

  王燕潞努力将申慕蘅双腿推得更开,双唇紧贴着申慕蘅的阴唇,舌头竭力伸到最长,可无论她怎么撩弄,总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舌头伸出来时,舌尖明显沾有半干涸的精斑,当然就当众吞了下肚。

  申慕蘅被她搞得身体轻颤,脑袋嗡嗡震。

  昨晚被轮奸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酸痛得要命,还心力俱疲,但随着阴道里的精液越来越多,浑身的鸡皮疙瘩却越来越少。

  此时被曲振抱着摸乳,她虽然仍然十分不舒服,但已经不象之前那样有强烈的抗拒感。

  申慕蘅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心中哀叹一声,被王燕潞的舌头捅得身体酥软,咬着唇红着眼,不甘地摇了摇肩膀。

  可是,对她身体的侵袭,不仅在继续着,还越来越强烈。

  曲振开始用指尖弹扫着申慕蘅两只小乳头,得意地看着这个一脸倔强的女警官,从咬着牙怒视、到喉咙发出低声闷哼、到乳头开始有点发硬……

  曲振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女警官的变化,就连现在再揉她的乳房,好象乳肉都软了一些。

  “她的屄有没有湿?”

  曲振突然问王燕潞。

  在场众人,他是最热衷于调教女人的一个,孙语晨表现得那么温驯,曲振一直很享受,并且认为都是自己的调教成果。

  可王燕潞实在也很难判断,因为申慕蘅的阴道里确实是湿的,但那多半是自己的口水,或者还有融化了的干涸精液,至于申姨自己有没有发情,反正王燕潞是感觉没有的。

  申慕蘅的肉洞还是硬梆梆的,并不象胡慧芸老师那样如果被玩到发情,阴道里是会动的。

  王燕潞眨巴着眼睛,轻轻摇摇头。山狗于是手掌扫一下她的后脑,骂道:“没点屁用,把这老贱货给我浪起来!”

  申慕蘅确实感觉身体有点酥软,被曲振挑逗着的奶头果然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可是离“浪起来”还差很远,被心理阴影折磨了二十年的坚强女警,对性的感觉有着强大的抗拒力。

  她心痛地看着无辜的小“侄女”王燕潞,轻轻摇了摇头。

  这孩子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以前那么活泼那么坚强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

  可王燕潞一接触到她的眼光,羞惭而心虚地将头埋了下去。

  乳头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两只稍为发硬的乳头,用力拉扯着。

  申慕蘅的脸色青红变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阴处一阵强烈的酥爽,王燕潞双唇紧贴在自己肉洞口,正用力猛吸……

  申慕蘅顿时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正在颤抖,屯积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气流带动正向外涌出,一阵剧烈的酥痒感令她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还冰山美人,给自己晚辈搞一搞,这不浪起来了吗?”曲振哈哈笑着,将申慕蘅一对乳房扭成麻花状,得意朝她羞愤的脸上啐了一口。

  “混蛋……”申慕蘅咬牙怒骂着。

  她真没觉得自己动情了,她更多感觉到的是深深的耻辱!

  但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反正是她活了三十多岁,没有感受过的怪异感觉。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脸,将她掼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贱货,帮老子把鸡巴舔硬了,我来试试申警官的屄……”

  王燕潞幽怨地抬起头来,舌头上还带着一滩白色的物事,展示给山狗看了一下,咕噜一声吞了下肚,伸出手来解开曲振裤带,掏出他半硬的肉棒轻撸着,想也不想地含进嘴里。

  “你叫她什么?”曲振指着申慕蘅问王燕潞。这小贱货给调教了这么久,口活确实大不相同,吸吮得他相当舒服。

  王燕潞红着眼,含着肉棒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乖乖回答:“申姨。”

  “亲姨妈?”曲振问。

  王燕潞摇了摇头,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躏得如此狼狈的肉体,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却不敢不继续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着我怎么操你的偶像吧!”

  曲振呵呵笑着,将王燕潞的脑袋拧向旁边还没醒觉的崔冰娅,说道,“去!把那个的屄也给我舔干净!”

  扶着申慕蘅的大腿,已经暴涨起来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女警官成熟的肉洞里。

  申慕蘅眼眶通红,咬唇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呼呼……”曲振轻轻地抽送着肉棒,评价道,“屄里面果然又紧又硬,你们操了她一晚上还没操松吗?鸡巴太小还是怎么地?”

  “我操!”船舱里传来一声笑骂,被吵醒的徐锐啐道,“好你个蛐蛐,连我也调侃是吧?”

  “我说错了吗?”

  曲振哈哈笑着回顶一句,按紧申慕蘅的小腹,肉棒一抽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阴道深处,看着她强忍着不出声的抖动嘴角,肉棒在她体内磨了一磨,再度重重插入。

  申慕蘅喉咙处一声低微的吐气声,说明这女人正忍得很难受,曲振洋洋得意,双手抓着申慕蘅双乳,挺着屁股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个女人越忍,操起来好象感觉越爽喔!

  王燕潞无助地看着曲振强奸申慕蘅,心中悲苦却什么也做不了,还只能被迫将头埋到崔冰娅胯下,就象刚刚做的那样,舔弄着这个警察姐姐的阴户。

  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这个警察姐姐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现在……

  她们怕是越要好,就越会被他们想出各种法子玩弄吧?

  崔冰娅也被弄醒了,无力地看一眼胯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边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泪水又开始流下。

  又要被强奸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的头脑一阵晕眩,痛苦地咳了几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

  崔冰娅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恐怕不轻,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到什么时候?

  想到徐贞儿、想到张诗韵,崔冰娅只感一阵绝望感扑面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伙杀害了贞儿的坏人手里吗?

  难道要向他们屈膝乞怜吗?

  向杀害贞儿的凶手屈膝……

  不!

  张诗韵屈膝了,他们放过她了吗?

  崔冰娅对视着申慕蘅仍然坚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会屈服,她也知道了自己,也不会屈服。

  但是,崔冰娅还是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王燕潞又舔又吸,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码比申慕蘅正常,身体不可能完全不起反应。

  山狗他们就在盯着,王燕潞舔吸得非常认真,崔冰娅只觉全身都是酥痒的,一对修长的美腿无法安宁地轻颤,一向高冷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层红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说了,这两娘们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时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会发浪……”山狗指着崔冰娅大声嘲讽,崔冰娅无力反驳,紧咬着牙关装作听不见,扭转着脑袋不去看山狗。

  可是,眼光随即触碰到的,是正被奸淫着的申姐……

  申慕蘅同样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曲振的奸淫,心中泛起难以言表的悲哀。

  那根在自己体内兴奋地运动了一阵的肉棒,又在自己眼前,插入崔冰娅的身体。

  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同样强奸过她们姐妹俩,她们同样倔强保持了好多年的身体,终于一起沦陷……

  曲振是相当兴奋的。

  这些年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守孙语晨并接管她的公司,这是一个不用风里来雨里去,更不需要刀口舐血的美差,孙语晨那个她曾经仰慕过的美艳女神,成为他可以任意享用的性奴隶。

  但美中也有不足,就是徐锐可以到处玩女人,他曲振的机会可就少太多啦。

  而现在这两名据说昨晚将弟兄们揍得屁滚尿流的女警察,看上去长得都还不错,操上去也确实比较有感觉。

  他叫一下花猪帮忙,将申慕蘅的身体拉到崔冰娅身上伏好,让两名女警察面对面身贴身,按住申慕蘅的屁股,兴奋的肉棒在两个“老处女”的肉洞里交替穿梭。

  徐锐伸着懒腰从船舱里出来,看一眼正被曲振奸淫着的叠在一起两具女体,赤着脚踩住申慕蘅的后背,朝王燕潞勾勾手指。

  已经吓破了胆的运动少女立时领会,爬过来捧着他的臭脚,含住脚趾舔吸起来。

  连申姨都这样了,王燕潞陷了深深的恐惧间。

  从小以来,申慕蘅便是她的偶像,她一直觉得申姨是无所不能的,就算王燕潞前面受了多少污辱多少折磨,她都坚信申姨和她那些英勇的警察同事,一定能够将她和她的同学们救出去。

  可是现在,王燕潞哀然看一眼申慕蘅又被肉棒贯穿的肛门,悲从中来,强忍着不哭出声,反而强撑着挤出笑脸,朝徐锐挤出“虔诚”的笑容。

  今后她们的命运将如何,王燕潞完全不敢想下去。

  她已经目睹了太多杀戮,经历了太多磨难。

  今天一早,山狗那几个兄弟便将蒋晓霜带去另一艘船了,王燕潞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对晓霜做什么,无休无止的轮奸,王燕潞对于男人的肉棒,已经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少女的阴道被插入,对于她和她的伙伴,甚至包括申姨和这个警察姐姐,都要成为常态。

  果然,另一波小弟又跑过来要女人。徐锐和曲振自然没玩腻申慕蘅和崔冰娅,于是王燕潞便被他们架走了。

  曲振在崔冰娅体内发射了,射了一半又插入申慕蘅体内,实现了对两名女警官的“雨露均沾”。

  山狗看着滚落崔冰娅身体的申慕蘅,伸脚踩住她的胸前,脚底碾着女警官的乳房,问道:“锐哥,做个早操?睡醒来一炮,爽得东歪西倒!”

  “什么狗屁话?”

  徐锐也用脚底碾着崔冰娅的乳房,转头看了一圈,笑道,“昨晚操到腰都酸了,不急……嗯,让我看看英勇女警官的屄,被操成什么样了?”

  当下自然有人将申慕蘅和崔冰娅双腿拉开扯起,露出她们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凌乱的下体。

  徐锐伸手在拍拍申慕蘅的阴部,也不介意沾上曲振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反手涂到崔冰娅屁股上,抬头看了一眼桅杆,说道:“就让她们的屄一直敞开来吧。本来把她们吊到杆上面示众比较过瘾,不过大白天的就别惹事。”

  桅杆上吊裸女,如果远远被谁看到确实不妥。

  折衷方案的结果,申慕蘅和崔冰娅于是被面对面捆到船舱门的两边,单腿站立,另一腿向上捆到门楣上。

  两名女警察的身体柔韧性没有问题,双腿被几乎拉成一直线,两对健美笔直的美腿极为抢睛,敞露出来的阴户和肛门高度正好,可以任意玩弄插入。

  火彪笑道:“你搞这么对性感的门神在这,睡觉能安稳不?”

  站在门中央,双手左右摸到两名女警官阴户上,哈哈大笑。

  羞愤至极的申慕蘅奋力摇着身体,铁皮船舱甚至都给她摇得有点儿晃动。

  徐锐就喜欢看她垂死挣扎的样子,一把揪住她迎着海风轻荡的一撮阴毛扯了扯,反手重重一把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啪”的一声清脆动人。

  徐锐笑道:“捆得不太好,把这对奶子勒得更鼓出来一些,会性感得多。”

  火彪道:“你那个算不错了,瞧这个,奶子更鼓不起来。”

  一把抓着崔冰娅的乳肉掐着,胸前本来就不算丰满的崔冰娅恨恨盯了他一眼,衔着泪扭过头去。

  徐锐扭扭腰,转了过来,打量着崔冰娅的裸体,说道:“你让让。这位崔警官我昨晚还没怎么仔细玩过,正好品尝一下……奶子不大怎么了,有的是办法大。”

  脸上露出阴笑,掏出肉棒一点前戏也不做,抱着崔冰娅高举的大腿,便即捅入女警官完全敞露的阴道里。

  “嗯!”

  崔冰娅轻哼一声,咬唇忍受。

  可徐锐将肉棒完全插入后,下一个动作,却是扬起手来,往崔冰娅胸上重重一扇,“啪”的一声极为响亮,崔冰娅的乳房跳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恨恨瞪着徐锐。

  “屄都给操了,看什么看?我是在帮你隆胸!”

  徐锐嘿嘿笑着,屁股轻挺,一边奸淫着崔冰娅,一边手掌猛挥,不停地扇拍着她的乳房。

  没片刻,崔冰娅双乳红了一片,看上去好象也真大了一圈似的。

  火彪呵呵笑着,转身也将肉棒插入申慕蘅体内,揪着她的乳房说:“这个的奶子刚刚好,打肿了反而不怎么好看。”

  话虽这么说,但那边徐锐正将崔冰娅的乳房拍得正欢,他也仿佛被传染了似了,扬手也在申慕蘅的乳房噼里啪啦连扇十来记才停,抱着申慕蘅刚劲健美的大腿,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抽送起来。

  申慕蘅和崔冰娅这个白天,基本就这样叉着腿给捆在门边度过的,任由徐锐、山狗、火彪或者其他的小弟,经过之时难免被抠一下阴、摸几下乳,兴致一到便掏出肉棒,轻松地插入随便一名女警官的阴户或肛门里。

  就算没人奸淫,如此淫秽的美景,也使她们成为不可多得的裸体模特,燃烧了照相机里的一卷卷菲林。

  两名女警官悲哀地对视着,相互之间都能看到对方红肿的下体糊上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的液浆,无法合拢的双腿让她们看上去极为淫靡而凄凉中。

  不仅仅作为意志坚强的英勇女警,她们现在,就连女人最基本的尊严,都被揉作碎片,踩在脚下尽情地践踏,不留半丝的余地。

  ********************

  从前,回家对于赵婕来说,或者意味着温暖、意味着幸福、意味着开心,当然有时也意味着妈妈烦人的唠叨。

  但现在,回家就是一种痛,一种无法言传的锥心剧痛。

  但她必须回来,这里还是她的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

  又奔波了一个上午的赵婕,中午时分回家了,还在这里搜证的同事说,有一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的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她再强健再倔强,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这些天加起来能不能有十个小时的睡眠,赵婕自己都觉得没有。

  小楼里到处都有徐锐一伙活动留下的痕迹,甚至留下的物品。

  现在这些“证物”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凶手是谁大家都很清楚,凶手逃去哪了大家都不知道。

  “这是我哥的……这是小曦的……这个我不知道……这是我妈的……”赵婕强忍着悲怆,扫视着眼前的物品,看着一件件亲人的遗物,她的泪水忍不住如泉狂涌。

  父母房间中的血迹尚存,想象着爸爸妈妈就在这里,被徐锐罪恶的刀子捅入胸膛,赵婕捂着脸,又蹲下去痛哭起来,留下面面相觑的同事们,听她颤抖着哭叫着“妈妈”。

  但再悲痛,工作还要继续。

  等赵婕渐渐平复一下情绪,再度站起来时,呈现在她眼前是一张海报,一张印着她飒爽英姿的照片。

  赵婕记得,这是她爸爸千挑万选出来的一张照片,老人非常满意,对女儿非常自豪……

  但似乎,那天她好象在别的位置也看到了这张海报?

  “赵队长,这个贴在您兄长夫妇的床头上,我们觉得很奇怪,就仔细看了一下。”

  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口罩的鉴证科同事语气有点尴尬,说道,“上面有异常的痕迹,我们化验了一下,应该是男人的精液。”

  “啥?”赵婕一脸不可思议,盯着画报仔细看着,上面确实有一些白点,而且位置确实非常尴尬,就在画像中她的脸上、胸前、和胯下。

  “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处女的赵婕,思维终究是慢了一拍。

  可眼神跟对方那暧昧的眼光一碰撞,她于是明白了,熊熊的怒火立即点燃了她心窝。

  赵婕一声怒吼,回头挥出拳头,重重捶在旁边一个铁皮柜上,将柜子打得凹了进去。

  就在对方怪异的眼光中,赵婕愤怒地在屋子里蹦跳喝叫着:“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她长这么大,但凡对她有点风言风语的,基本上都被她教训了,她还没见到有人敢如此侮辱她!

  “徐锐,我一定要杀了你!”赵婕再度朝天怒吼。徐锐,杀害了她的父母兄长,奸杀了她的嫂子侄女,还……还对自己……

  赵婕气得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此刻真切领悟了“怒火冲冠”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这海报是贴在床头,她也想象得到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们一边强奸着嫂子侄女,一边还要将精液喷到自己脸上、乳上甚至……

  “王八蛋!”赵婕怒气冲冲地踢了一下自己家的大门。

  而这愤怒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她下午和晚上的心窝。本来打算看过证物,有可能的话就回自己床上眯一会,现在完全不困了。

  这个下午,整个专案组都忙得象一团麻。

  由于张时杰的手下证实,申慕蘅和崔冰娅昨晚确实曾经出现在红花码头,又疑似在搏斗现场发现崔冰娅的鞋,不仅专案组,就连省局方面也高度紧张。

  经过对小码头上多处血迹进行紧急化验,确认至少分别属于六个人,而其中就包括申慕蘅和崔冰娅!

  而且,小码头阶梯上的两排血痕,也证实仅属于申慕蘅和崔冰娅,这便意味着两名失踪女警官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案情越发重大,省里面子也挂不住了,由常务副局长挂帅,派出新的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虽然来了比自己官大的领导,范柏忠一点不慌。

  他耸耸肩对杜沂槿道:“他来,重点肯定在申慕蘅,但现在想要找到人谈何容易?找不到人他们也抓狂,进一步的追捕行动就顺理成章。槿,既然上头都在怀疑徐锐已经挟持人质通过海路逃出天海市,那我们就帮他们坐实这点吧!”

  杜沂槿当然明白范柏忠的意图,但现在也由不得她了。

  叹息道:“忠哥,徐锐比我们想象的更狡猾更狠毒……你不觉得我们很失败吗?专案组转了一个多月的圈圈,事情却越搞越大。现在还有两名女学生没救出来,我们却赔进去两名同事,连省里派来的两个也赔进去了!诸事不顺,我们出海心中没底啊。”

  “怎么会呢?我们也有收获嘛。”范柏忠笑笑道,“我们已经营救出两名失踪者,击毙了血案累累的凶犯杨大军……”

  杜沂槿怫然道:“胡慧芸和于晴是你我救的吗?杨大军是你我杀的吗?你好意思吗?我可没办法象你这么心安理得。不是我的功劳,我不想冒领。”

  “你不冒领,难道功劳还会跑到别人头上?张时杰也已经挂掉了,过两天给他风光大葬也算对得起他了。”

  范柏忠摊手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我们专案组给了徐锐和杨大军一伙这么大的压力,能有这成果吗?别心里老想些乱七八糟的,我看这边的案情也就这样了,你继续摆摆样子再查几天,现在就准备着出海的事情吧!”

  一把搂住杜沂槿腰肢,大手掌一把盖在杜沂槿高高隆起的胸前。

  “别搞,没心情!”

  杜沂槿甩开范柏忠的手,转头正色道,“出海的事情我会准备,但我也不觉得徐锐一定已经逃出天海。这几天,我会玩命查的!”

  “好好好,查吧查吧……”范柏忠道,“现在专案组人更少了,要不要再调人进来?”

  “再说吧!”

  杜沂槿心中烦躁,走到办公室窗边掀起窗帘,外面的同事正忙碌个不停,她的小外甥女邓宜珊在正电脑疯狂敲打着什么,郑宣瑜弯腰站在旁边,手指在屏幕上指点个不停。

  门口,赵婕风一般冲了起来,杜沂槿转头道:“赵婕回来了,我去问问。”

  也不等范柏忠回答,径自开门出去。

  范柏忠摇了摇头,也走到窗边张望着。

  只见杜沂槿和赵婕边走边说话,赵婕噼里啪啦手舞足蹈正快速倾吐着什么,可看她的脸色,范柏忠便知道她今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范柏忠吐了一口气,这一个月来的行动实在太不顺了,他的心情其实也并不太好。

  想了一想,决定亲自打个电话给刘家颖,看看她那边究竟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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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慕蘅双腿被对折绑在桌子两端,双手并排上举,捆在船舱上方垂下的钩子上,整个人被竖着吊起,一脸愤懑地看着身下笑咪咪躺着的徐锐。

  她的脖子上还拴着一个黑色的颈圈,连着小铁链跟捆绑她的绳子扎在一起,只要她晃动幅度太大,立即便会被勒住脖子。

  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正被他的肉棒插入,形成奇异的女上位接受着奸淫。

  虽然一样是被强奸,但此刻的申慕蘅感觉自己好象主动送上去给他奸淫似的,口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声,身体奋力一摇,插入自己的身体内的肉棒退出少许,随即就因为申慕蘅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荡了一下又重新插到深处,更象是用自己的肉穴在套弄他的肉棒了。

  申慕蘅羞耻轻叫一声,怒视着徐锐不再动。

  “动啊!怎么不动啦?”

  徐锐呵呵笑着,双手揪着她的两只乳头猛扯,女警官坚挺的双乳被扯成奇怪的形状。

  吃疼的申慕蘅又是挣扎一下,但肉棒便又在她的肉洞里动了一下。

  “啪!”

  山狗在她的背后挥起皮鞭,狠狠抽在女警察赤裸的后背。

  申慕蘅“呀”一声尖叫,身体一搐,又扭动起来,同时脖子上一紧,被徐锐双手叉住。

  痛苦的女警官不由嘴巴大张,吐出舌头,叫声立时变得沉闷。

  “夹得好紧……”徐锐舒服地轻轻挺着屁股,肉棒在申慕蘅的阴道缓缓抽送着。

  这个精干威严的女警官,再怎么强悍也只是个女人,肉体的疼痛也一样让她肌肉紧绷,被插入的肉洞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三十多年来没怎么被用过的熟女阴道,紧凑程度并不亚于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徐锐又揪着申慕蘅的两只乳头拧扭着,笑咪咪地看着身上这具赤裸的成熟胴体,在身体的摇晃中,一对厚实的乳肉被拉扯得成为悲惨的圆锥体,随着他手腕的转动抖个不停。

  “混蛋!”

  申慕蘅圆睁着凤眼怒吼着,但背后重重的一鞭,甩在她的后颈上。

  申慕蘅咧牙一声痛呼,脑袋一阵晕眩,身体稍为一软,双乳被徐锐猛的紧紧握住一推,肉棒向上一戳,将没缓过气来的申慕蘅那痛呼声生生掐断。

  被淫虐的女警官被冲击得又疼又晕,羞怒交加中,双手紧抓着捆住她手腕的绳子乱扯,将船舱的顶蓬拉得哐哐响。

  山狗甩着皮鞭,呼呼带响,申慕蘅赤裸的背后横七竖八一串串的腥红鞭痕,正是他刚才的杰作。

  这个精悍健硕的女人,被自己鞭打时那痛苦的怒吼声,山狗只感一阵莫名的奇爽,回想起那天她带着三个女警找到他的家里,山狗自己那战战兢兢的心情,此刻这个当时不怒而威的女警官,却成为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自己欺凌。

  又是重重的一鞭,抽在申慕蘅的后腰。

  吃疼的女警官闷哼一声,刚刚绷紧起来的肌肉顿时又被“打松”,有点脱力的身体软了下来,被插入的阴户中,那根正在往上挺的肉棒一下子撞正她的花心,申慕蘅不由又是一声轻呼。

  山狗嘿嘿笑着,申慕蘅刚才跌坐下去之时,两团圆翘的臀肉猛的一抖,看着山狗真是赏心悦目。

  这个高挑的女警察,虽然年纪比自己大的十几岁,但身材确实保持得非常好,从背后看去,女人赤裸的躯体果然便是一个完美的葫芦状,但肩胛处贲起的肌肉、腰部紧凑的皮肤,连抖动的屁股都有些力量感。

  山狗玩过的女人中,包括同样是警察的徐贞儿,都没有让他有这样的力量感。

  申慕蘅持续发出羞愤的低吼,背部被抽打得热辣辣一阵阵炙疼,她痛苦地挣扎扭动,但插入她女人最隐秘部位的那根丑恶家伙,却仿佛因此更加兴奋。

  她的眼里几乎喷出火,她的牙根差点咬出血,她也不知道徐锐和他的这些小弟究竟要凌辱她到什么程度,她只知道自己的肉体在他们眼中,已经只是女体肉玩具了……

  山狗手腕摇着皮鞭,笑咪咪转到申慕蘅正面,这女警官绷紧着的小腹上,果然清晰可见六块有力的腹肌。

  山狗皮鞭在申慕蘅被握住的双乳上轻扫,笑道:“锐哥,你瞧瞧人家申警官,肌肉都这么发达,你一个大男人的肚子上只剩下膘了,丢人不?”

  “去你妈的,有种啊小子,敢调侃起我来了!”

  徐锐啐道,“我们申大处长把肌肉练得这么发达,连屄里面的肉都练得硬硬的,不就为了让我们操得更爽吗?哈哈……你小心点,别打我的手!”

  给山狗的皮鞭轻扫,双手离开申慕蘅的乳房,托到她的屁股上,手一推肉棒一收,随即手放松肉棒上挺,深入申慕蘅紧凑幽长阴道的最深处。

  就在这一下插入之时,山狗手里的皮鞭,挥出一个大大的圆弧,重重甩在申慕蘅的小腹上,一声响亮的鞭声,申慕蘅圆睁着双眼,发出一声怪异的低吼。

  “再来!”

  徐锐肉棒被申慕蘅的肉洞一夹,奇爽无比,托着她的屁股,肉棒挺了一挺,说道,“别说英勇的女警官不怕疼,越疼屄夹得越来劲。”

  “好咧!”

  山狗呵呵一笑,皮鞭挥出一个漂亮的圆弧,这一次重重甩在申慕蘅的胸前,将她两团坚挺的乳肉打得跳一跳,留下几线淡淡的红痕。

  申慕蘅咬着牙又是一声嘶吼,徐锐却高声叫道:“爽!”

  话音未落,山狗下一鞭,再次抽打着女人敏感而脆弱的乳房,兴奋地看着女警官乳房悲惨抖动的样子,欣赏着她同时被强奸和鞭打而羞愤欲绝的表情。

  徐锐的评论是:“这娘们,生气的时候,这味道更动人了呢,好象还漂亮了不少,哈哈!屄也夹得更舒服……”

  船舱边上,赤身裸体的崔冰娅咬着牙红着眼,痛苦地看着她敬爱的申姐被如此淫辱虐待。

  可是,她也不知道,下一个节目,会不会就轮到她自己?

  此刻,这艘船上除了她跟申慕蘅,就只有徐锐和山狗在,或者其他人都累了,暂时放过她们?

  还是正在别的船上,同样疯狂地淫辱着那两个可怜的女学生王燕潞和蒋晓霜?

  崔冰娅身体轻轻一挣,身体虚弱的她却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她的双手被皮拷拷在身后,双足也用脚镣锁在木船板的铁环上,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连着小铁链锁在脑袋上方的窗户上,迫使她只能直挺挺地跪着,无奈地观看申慕蘅被奸淫鞭打。

  粉颈上,这个狗圈还在散发出淡淡的臭味,崔冰娅只能仰着头缓缓呼吸。

  她的狗圈跟申慕蘅脖子上的那个款式完全不同,据说还是山狗偷偷跑去岸边哪个村子里,从几条看门狗身上偷来的,是真正的狗戴过的实物。

  想到这样的侮辱,崔冰娅不由又是泪花涌动。

  但是,此刻的徐锐和山狗,正眼都没有看她一下。

  崔冰娅知道,论颜值她不如申姐,论身材她更不如。

  当初,要不是自己这对并不怎么丰满的双乳,说不定她就不会被徐贞儿抢走男人了……

  徐锐和山狗兴奋的哄笑声,伴随着申姐痛苦的怒吼声,以及甩过的皮鞭那呼呼风声和啪啪着肉声,令崔冰娅心神震荡。

  她的上身无力地倚在窗下,幽怨地再看一眼申姐被淫辱的场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申慕蘅感觉自己快疯了,全身的血管好象都粗了一大圈。

  多年前曾经被轮奸的噩梦再度重现,而且还要比当年更加惨烈、更加黑暗。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洗脱了曾经的耻辱,重新挺起胸膛面对一切邪恶力量,但现在她挺起的胸膛,却只是被摆成被玩弄乳房的羞耻姿势。

  申慕蘅已经不再起鸡皮疙瘩了,自从昨晚被轮奸之后,她那对男人气息极度的抗拒感,正在被迫习惯起来。

  即使现在,极端的厌恶感还是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插,令她发出无法宣泄的一声声怒吼。

  徐锐非常欣赏这个女人的倔强,申慕蘅越是愤怒,他征服感越是强烈。

  肆意玩弄这样一个女人,徐锐都感觉自己很膨胀。

  他现在十分理解杨大军的兴奋点,为什么越是强悍的女人,那王八蛋玩得越上头。

  “这种女人如果让大军来搞,他估计可以一连七炮不停歇!”

  徐锐突然笑笑说一句,屁股轻挺着,肉棒在申慕蘅的阴道里轻搅,享受着女警官身体内的细微触感,双手在她光滑健壮的大腿上来回摸着,久经锻炼的结实肌肉,跟一般的女人确实不太一样。

  山狗挥鞭也挥得累了,将鞭子扔在一旁,捏着申慕蘅双颊,近距离看着她双眼血红的脸蛋,一口唾液啐在她的脸上,说道:“还别说,申警官长得还真是不错。何止大军喜欢,我也很喜欢呢……奶子还真有料……”一手握住横着几道鞭痕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申慕蘅喉着发出咕咕的闷吼声,怒瞪着山狗。

  山狗哪里吃这一套,揪着她的乳头用力一拧,将她的乳房几乎拧成麻花,得意地看着申慕蘅吃疼后紧皱的眉头,哈哈大笑:“申警官,你都成为我们鸡巴下面的一条母狗啦,还犟什么犟呢?玩够了,要不要送你下去陪陪我们的大军哥呢?他没玩到这种极品悍妇,死不瞑目哟……”

  “你啥时候跟大军这么要好了?”

  徐锐啐一声,揪着申慕蘅的阴毛扯两扯,肉棒轻捅着,笑道,“要不就拨我们申警官几根屄毛,当做纸钱烧去祭奠大军吧!”

  他对杨大军的死,不仅没有伤感,反倒有复仇的快感。

  且不说徐贞儿的事情,要不是杨大军那王八蛋瞎几巴乱来,他徐锐的大好事业又何致于此?

  “我在想喔……”山狗笑笑地盯着申慕蘅的脸,手掌来回玩着她的乳房,说道,“要是把这贱货扔到那……被她踢爆卵蛋的那个叫啥来着?豹王子对吧……扔到那伙人里面,看他们怎么在她身上报仇法,应该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哈哈!”

  “怕我们申警官没鸡巴操吗?”

  徐锐笑道,“放心!申警官这身贱肉,以后就天天有鸡巴侍候……我们这些兄弟,对申警官的屄还是很感兴趣的。”

  托起申慕蘅的屁股,肉棒自下而上猛插起来。

  申慕蘅咬着牙,被捏紧的脸怒视着山狗,低吼地扭着脑袋。

  “被操得爽么?”

  山狗笑咪咪地调侃申慕蘅,一口浓痰吐到她的脸上,挂在她鼻尖上晃动,顺便挥过扇了她一记耳光,对徐锐道,“小眼神还不服气哪!大兵哥,这申大警官如果调教成一条母狗,那模样不知道会怎么个爽法?”

  徐锐却不理他,他的肉棒已经快到临界点,双手扶着申慕蘅的腰肢,屁股向上急挺,“啪啪”连声大力奸淫着申慕蘅。

  女警官既成熟又青涩的肉洞,滋味比较独特,徐锐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但此刻,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随着一次深深地捅入,肉棒停留在申慕蘅阴道深处轻磨,徐锐长呼一口气,身体从申慕蘅身下抽出,已经萎缩下来的阳具在申慕蘅大腿、小腹处拭两下,缓缓站起来道:“申警官这种类型的女人比较难得,调教成母狗太浪费了,就让她一直瞪着我们叫,不是更来劲吗?你想把女警察调教成母狗,不如拿那个试试?”

  指指旁边的崔冰娅。

  崔冰娅睁眼看了他们一眼,缩了下身体。可是,无论她怎么缩,她完整的裸体,根本毫无遮挡地展示在他们眼前。

  山狗显然对崔冰娅的兴趣远不如申慕蘅,瞥了崔冰娅一眼,说道:“那个待会再炮制,先操这个!”

  掏出肉棒,按住申慕蘅屁股,从后面插入她刚刚被徐锐内射的身体。

  徐锐此刻在逃亡,本也没多大兴趣慢慢调教女人,但对于象申慕蘅和崔冰娅这样不肯屈服的女警察,调教起来还是颇有意思的。

  兴致一来,摇着鸡巴来到崔冰娅跟前,捏着她的脸,扶住刚刚奸淫过申慕蘅的鸡巴,在崔冰娅脸上擦来擦去。

  “嗯!”

  浓烈的气息笼罩在脸前,崔冰娅咬着牙,极力摇着脑袋。

  但那根恶心的家伙,却偏偏刮过她的鼻尖,故意轻戳一下她的眼皮,末了还在她的唇上一抹,在崔冰娅干涸的嘴唇上,留下自己精液和申慕蘅体液的残痕。

  崔冰娅紧紧闭着嘴唇,拒绝这肮脏的东西侵入口腔,奋力拧着头。

  她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张嘴一咬,让这杀害自己姐姐的恶魔付出代价,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虽然自己和申姐目前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但崔冰娅对自己、对申慕蘅的能力十分有信心,相信她们总能够找到机会脱身的。

  她清楚一旦自己做出过激的举动,那一切的可能便要瞬间归零!

  徐锐这辈子强奸过的女人太多了,经过他们的奸淫虐待,有的很快屈服,有的哭哭啼啼,有的消极配合,当然也有的非要硬扛着。

  但无论哪一种,虽然驯服程度不同,但最终还不是都给他们玩成下贱的肉玩具,趴在他们的胯下当母狗?

  徐锐并不觉崔冰娅甚至申慕蘅会倒外,他只在享受当中的乐趣罢了。

  而崔冰娅这种羞愤欲绝的表情,颇撩逗起徐锐的兴致。

  粘乎乎的鸡巴将崔冰娅的脸蛋当成了抹布,擦过嘴唇抹过脸颊,末了还在她的鼻孔下乱戳。

  看着这个英气肃然的女警官一脸狼狈的样子,肚子暗暗好笑,说道:“刚刚我兄弟的话听到了吧?你要乖乖学两声狗叫,翘起屁股当我们的母狗呢?还是先尝点苦头?告诉你,老子强奸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货色都有,没有一个最后不老老实实地自己掰开屄请我来操的……”揪着崔冰娅的头发,迫她扬起头来,对视着她愤怒的眼神,鸡巴又敲了敲她的嘴唇。

  “混蛋……混蛋……”崔冰娅脸色又红又青,咬牙骂道,“贞儿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混蛋弟弟,你一点人性都没有……”

  “喔?你认识我姐?”

  徐锐心中一动,仔细注视着崔冰娅的面容,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看着有点儿眼熟!嗯,姓崔,看过你的照片……你该不会就是那个被我姐抢走老公的傻逼闺蜜吧?哈哈!”

  当年徐贞儿警校毕业班时,跟这个弟弟还是无话不谈。

  虽然具体细节她不好意思说,但话里话外也让少年徐锐听懂了些什么,当时他还觉得姐姐真给徐家长面子,连抢男人这种事也手到擒来。

  一听徐锐竟然丝毫不介意提到徐贞儿,还居然知道自己心中那件痛事,心中一阵搐痛。

  徐贞儿、还有那个男人……

  崔冰娅摇着赤裸的胴体,一想到自己已经被他玷污了,徐贞儿已经被他奸杀了……

  自己和自己那个恩怨情仇纠缠不清的唯一知己,共享过的不仅仅是那个爱着的男人,还有……

  还有这个混蛋和他的混蛋同伙……

  都占有过她们的身体……

  崔冰娅的脸渐渐涨得更红了,这让徐锐更为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哈哈笑道:“原来是我姐的情敌,那太好了,看我怎么好好炮制你,让我姐在天之灵也可以开心开心!”

  申慕蘅怒极,嘶声吼道:“贞儿没有你这样的弟弟!她不用你报仇!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自己,替她报仇?王八蛋!”

  不顾自己也正被强奸着,绷着身子怒视着徐锐。

  这个王八蛋无耻之尤,说过被他亲手奸杀的堂姐,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能拿贞儿开玩笑?

  徐锐头也不回道:“山狗,把申大警官的屁眼给我操爆!他妈的……”山狗笑道:“好咧!”

  肉棒抽出,掰开申慕蘅的屁股,肉棒顶在她的菊花口,用力缓缓插入。

  “混蛋……”申慕蘅双眼血红,咬着牙紧紧绷着肌肉,可这两天已经被贯穿过多次的肛门已经习惯地张开,根本阻止不了肉棒的侵入。

  山狗肉棒一进入那紧致的肉孔,一路磨到深处,便遵照徐锐“操爆”的指令,在申慕蘅声声痛苦的闷哼中,大力抽送起来。

  徐锐笑咪咪地继续打量着崔冰娅,现在有了这个噱头,他好象对这个女警察的兴趣更浓厚了,说道:“嗯,按道理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姐,冰娅姐对吧?我看看,你这对奶子比起我姐来,可真不够看,怪不得我姐夫不要你……我姐那对奶子又白又软,手感可真比你强多啦,我姐夫摸过我姐的奶子,怎么可能还想摸你这对呢?换了我也把你甩了。”

  一边嘻笑着,一边手掌在崔冰娅胸前又摸又捏,肆意玩弄着。

  崔冰娅又羞又怒,徐锐不仅凌辱她的身体,这里每一句话都在揭开她心底下最深的创疤。

  可自己现在落在他手里,正任他肆意侮辱着,只能哑声骂道:“你混蛋……不是人……”

  徐锐哪里理她,扯开崔冰娅大腿,摸到她的胯下,中指便即捅入她的阴道里,抠了几抠,又笑道:“我姐的屄我也操过,又肥又滑,水又多屄又紧,夹得鸡巴舒服极了。你这屄干巴巴的,我姐夫操过以后估计没啥回味……咦,喂喂,山狗,我们原来冤枉崔警官了,她还真不是处女,早就被我姐夫操过了!哈哈哈!”

  山狗拍拍申慕蘅的屁股,肉棒继续用力捅插,附和着大笑,忽道:“那这个呢?不会也给你姐夫操过了吧?呃……喔……呼……”笑容突然凝固。

  申慕蘅肛门中的压迫感太强烈了,被插入后更是将他的肉棒挤压到爽得甚至有点生疼,于是乎这一笑,精关把持不住,年轻充满活力的精液,喷入了年长他十多岁的申慕蘅直肠中。

  “我姐夫是个怂货,我看也只能骗骗我姐跟这位冰娅姐这种当年无知少女的小屄。象申警官这种,啧啧,他怕是操不动。”

  徐锐已经增加到三根手指进入崔冰娅体内,不停挖着捅着。

  崔冰娅无力地扭着身体,可幅度稍微一大,脖子上的颈圈便勒一下,本就受伤虚弱的崔冰娅没几下便面色苍白,咳嗽起来。

  爽过之后的山狗,将捆吊申慕蘅的绳子又拉高少许,拍拍申慕蘅的屁股,用力一推,女警官赤裸的胴体,便在船舱中荡了起来。

  山狗呵呵笑道,也来到崔冰娅身前,跟徐锐一起,从两边各扛起崔冰娅一条腿分开。

  身体一悬空,脖子便被勒,崔冰娅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头顶的绳索和窗框,仅存的气力都用于支撑自己的身体,徐锐和山狗对她身体的侵犯,崔冰娅于是完全没法顾及了……

  狼狈的女警官握着绳子的手都在颤抖,她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屁股略为向上撅起,山狗拍拍她的屁股,手指捅入她的肛门。

  崔冰娅涨红着脸忍受着,可徐锐插入她阴道里的手抽出,带着湿度象扇屁股一下,竟然对她的阴户一下一下的扇拍起来。

  “喔……混蛋……不……呃嗯……”崔冰娅身体急颤,喘气声中夹杂着慌乱的呻吟,紧拉着绳索和窗框的双手晃了几晃,一手脱力掉下,身体稍一斜,颈上的狗圈立时勒得她透不过气来。

  崔冰娅张大嘴巴吐出舌头,那只手慌乱地向上乱抓……

  徐锐呵呵笑着,三指深深捅入崔冰娅阴道深处,掌心贴着她的阴毛,抓着崔冰娅的阴户往上托,笑一声:“这贱货的屄还夹得挺紧……”崔冰娅的身体渐渐摆正,向上乱抓的手终于抓到窗框,颈上的狗圈松了一松,慌乱过后的女警官长长吐出一口气。

  可随即,被侵入的阴道和肛门被不停搅动着,发现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便在他们掌中揉玩,崔冰娅低泣一声,腰板又开始无力地扭了起来。

  “学狗叫!”徐锐笑咪咪地说。

  “混蛋……”崔冰娅愤怒地扭过头。

  可阴户被掌握的女人,这羞怒的表情逗得徐锐更乐了,手掌猛的抽出,崔冰娅“呀”一声叫,身体又坠了下来,脖子再一次被勒住,狼狈的舌头又吐了起来。

  徐锐咳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崔冰娅的舌头上,手掌握住她一只乳房乱拽,笑道:“将来我有空去给我姐烧香,会将你被千人骑的照片烧给她,顺便让我姐夫看看,他初恋情人的屄,已经被男人操烂的样子……哈哈!”

  拍拍崔冰娅的脸,松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

  “不搞她了?”山狗见徐锐提着裤子要穿上,问道。

  “没见老子鸡巴还软着吗?”

  徐锐道,“有的是机会炮制她!你有兴趣,继续搞……什么时候她学狗叫了,你再叫我来听……”伸了伸腰,不再看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眼,走出船舱。

  今天的太阳好猛,徐锐跳下沙滩,躺在沙上享受着日光浴。

  欲望宣泄过了,他顿感心中一片空虚。

  目前来说,对他的追捕肯定越来越紧,此刻他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躲在这个小岛礁旁边,无聊地等待着可能逃离的机会。

  码头事件之后,他现在连派人上岸去购置物资都不太敢了,只是偶尔派出一两艘渔船,小心地开到沿岸海面观察“敌情”,或者就在这一片海域转悠,关注海警的动向。

  几个小弟从远处过来,上了那艘大船,片刻后山狗下了船,大船上响起了热烈的兴奋呼声,以及两名女警官羞愤的喊叫声。

  看着山狗走近,徐锐笑道:“你不是要去调教人家崔警官吗?”

  山狗嘿嘿道:“我也刚操完屄,鸡巴也软着!回头再让她们尝尝我的厉害!”

  “我看那个崔警官,似乎也没那么容易驯服呢……就看你有没有兴趣跟她磨了。”徐锐笑了笑,闭上眼睛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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