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08章 昭容初度,露滴牡丹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妆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式,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的说:“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清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深入,狂扫昭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
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噬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
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
“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声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出的的重峦迭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准备妥了?”
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
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
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
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怠慢的连忙运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
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阴元,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迭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