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0章 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 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 、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翘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