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历史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

第一卷 第04章 着手

  邵道长见伯虎练功得法,遂要求袖红姑娘协助其完成素女经所余之三式,所幸这三式皆为女上男下,且多为女为主、男为辅的式子,男子可以不用太出力,因此就算是伯虎体力所剩无几,只要阳具不倒,仍可依式一一练完。

  于是袖红姑娘体贴的扶着跌坐运功的伯虎,令其仰卧,霸王鞭直指向天,她则背向胯坐在那巨阳之上,双膝外张,上身下俯做出了第七式的“兔吮毫”,袖红有心助伯虎一把,并未运转自身内力,倒是细细体验伯虎正在运行之十三经入门法,那阳具在自己阴户中自行胀收、伸缩之趣,只觉得虎首豹头在胀收之间,啃在花心上最为爽快,而虎纹、豹斑则是在自动伸缩时,在阴户细嫩肉折的刮磨,又与舞动臀部抽插时有不同的异趣。

  她感到每当自己向下让阳具顶撞一下,花心部位便一阵酥麻,向上一提,阴道亦觉得酸痒无比,渐渐的她发觉这滋味之美,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其感觉之好、有如登仙,使她不由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呢喃。不多时袖红就感到了十分的欣喜和乐,阴精随之泄出,她又以舍阴助阳的式子再助伯虎一把。

  袖红稍事娇喘一番,又开始了第八式“鱼接鳞”,爬起来转个身,跨身蹲坐在伯虎胯间,将花唇轻轻接在伯虎巨型龟头,袖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用娇小的阴户花唇,正亲吻、磨弄着伯虎庞大的奇形龟头,自身的淫津如蜂蜜般的慢慢流出,滴到伯虎的阳具顶端,她便扭动着水蛇腰,变换着俏臀儿的角度,让那两片娇艳的花唇儿如同对生的香舌一般,将那淫津均匀的裹在那龟头上,湿润润的一层光泽闪烁,多出来的还流过棱沟,沾湿了虎纹、豹斑。随后便依着经文指示,将龟头轻轻插入又退了出来,就这样不即不离的动了起来,如同婴儿吮着乳头一般。

  伯虎将十三经入门功运行了数个小周天,再加上袖红在“兔吮毫”一式的鼎力相助,早已精神恢复,双目再度清明,只是四肢尚不是很有力,见到袖红低个头红着脸,盯着自己用阴户套弄阳具的痴迷模样,觉得十分有趣,而她在这讲究轻描淡写、能长能久的“鱼接鳞”中,也展动了半套的俯阴就阳功夫,将整个身子如同迎着春风的芙蓉一般,花枝招展、迎风摇曳、美不胜收,伯虎深知这个式子在练功时只有女体能动,男子的身子是不能动的,于是取了一个枕头,舒适的置于脑后,身体不动,但是运起气来让其茎微微自动。

  袖红看到夹在自已花唇间,原本不动如山的硕大龟头,此时是一胀一缩,还真坏了自己求取快美的步调,原本用那花蒂磨弄左边虎首正美的当儿,突然的一缩不见了,倒让自己的心儿收了一下发起慌来,没想到右边的豹头又猛的一胀,顶住了早先以为失宠的花蒂。原本用那花唇含着超大的龟头,饱满充盈,幸福已极,忽的一收,到口的肥肉却飞了,正在满心失落的当儿,一瞬间那龟头又塞满了下身那贪心的小嘴中。

  这个作法虽然让袖红有失而复得之乐趣,但快感的累加却是常常中断,使那阴精迟迟的丢不出来,伯虎这无心之作,倒真贴贴切切的合于“鱼接鳞”的要领。

  袖红自樱桃小口中泄出连串的娇弱喘息、鼻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听起来令人心颤神摇,她虽然竭力想要及早拥抱那无上的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但是袖红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于是不畏艰难克服了伯虎在胯下所做的种种无理的小动作,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的努力下,终于要攀上极峰、坠下高崖,当她感到山雨欲来之际,秀眉一皱、玉齿一咬,一反先前的浅插轻摇,身子居然重重的坐了下去,龟头猛击着花心,虎首豹头紧紧咬住了,她只觉得全身一麻,接连打了几个寒颤,阴户一阵收缩,突然花心一阵乱跳,一股阴精像排山倒海似的射出,这次的丢精可说是又狠又猛,顿觉头昏眼花,脑门“嗡”的一声,竟然迷倒下来,全身如急病般全身痉挛不已。

  伯虎发现花心口儿大开,阴精如决堤般的奔腾而出,也乐得尽力收取,只是一会儿后发现倒在身上的袖红有异,忙出声向一旁护法的邵道长求助,道长急将以阳护阴、以口度气的急救法子教给了他,于是伯虎依法用那极长的阳具,深深插入后用气闭住马眼儿,然后以龟头将花心口儿堵住,杜绝阴精的外流,同时抱着袖红嘴对着嘴儿度过真气给她,才使她回神过来。

  道长见这回是袖红有些脱力了,便要她歇会儿以静卧调息。然后一脸庄重的对着伯虎说道:“师弟可见识到,这淫术阴阳之道的凶险之处了,稍一不慎就会走阴脱阳,方才那以阳护阴、以口度气的法子可要切实记住不忘才好。此番为兄将你改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精妙的神术,寻常女子必然难以敌挡此必杀之技,就算是你师姐这般的人物,若是没有运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

  喝过一口香茶后,接着又说:“在你出师之后的首要任务,便是取得八位处女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想那未经人事的处女,更是难以抵挡强风暴雨的催残,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则可能会出人命误了大事,而这一个月的淫术调教,也是要你将来能够随心所欲、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学习呀。”

  伯虎虚心称是,接着又好奇问道:“师兄教导这以阳护阴之术,竟是要绝长的阳具才能施为,想那寻常男子,竟是有一半够不着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强碰着了,也难以护住整个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这个救人的好方法。”

  邵长听了却被他逗得呵呵笑道:“这可正是有那绝长阳具的异人,才需要练这个法子,想那阳具短小者,也没本事将那女子弄到阴精长流不止。唯有天赋异禀者,有这个本钱将妇人弄得大泄不已,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将其止住,这也正是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的道理。”

  伯虎听后频频点头称是,两人议论方酣,袖红已然调息完毕,恢复了原来娇艳的神色,伯虎低声向袖红道歉,说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红嫣然一笑道:“这是那儿的话,弟弟能让姐姐体验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了,这天下的神枪屈指可数,能让姐姐碰上了你们这两根,在勾栏中也将是令人艳羡不已,广为传颂的传奇故事了。”说完掩嘴一笑,透着一丝的得意。

  邵道长以平淡的声调,指令了素女经的最后一式“鹤交颈”,道长以两人交媾良久、身心俱疲,怕运起内功会各有闪失,就让他俩各自收了内功,就以平常的外家身法对战。

  伯虎端坐于蒲团上,袖红将娇美的身躯依了上来,用手抱住了伯虎的颈后,修长的双股分跨两边,将伯虎接连两式都未曾倒软的阳具,深深的投入自己娇嫩的阴户中,塞得满满的,虎首豹头以犄角之势稳稳的顶住了花心。

  伯虎这时佳人在怀,巨阳被那娇小阴户包裹着好不美快,实是忍不住了,便缩挺臀部缓缓的抽送起来。袖红则觉得元阴透支的花心内里,空洞洞的酸痒无比,巨阳顶来可稍稍减轻空虚之感,只好咬紧牙关,不时挺阴摆臀的迎合他。

  一阵阵的抽送之下,在袖红丰沛的淫津浸泡润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费力且愈见利落,于是两人抽插之势愈速。她也感到空虚感尽失,阴户中淫水愈来愈多,尤其他抽送一快随着阳具的进出,发出嘘啧的声音,里面是又麻又酸又痒。

  这时见她将双手紧搂着伯虎颈项,雪白丰满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摆,伯虎伸出双手,爱恋的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助她向下套弄之势,一会儿又用双手紧紧捕捉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白嫩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把她捏得痛中带麻、麻中带酸、酸内含痒,十分的受用。

  如此一来,袖红的呻吟顿时提高了几成。伯虎则是愈插愈起劲,将那长大异形的巨阳,在阴户中上冲下顶、连冲连撞,只插得袖红娇喘嘘嘘、媚眼紧闭、口儿大开,将细腰丰臀拼命乱扭,且是愈扭愈有劲,不时从小嘴泄出几句淫浪的呢喃,更把伯虎听得魂魄出窍、神志全消,见她如此浪态,更加卖命狂插。

  袖红虽是风尘名花,但天生阴户紧小,不使内力之下,怎经得起伯虎那改造的粗大阳具插上如此之久,更何况他还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了百余下之后,这对师姐弟像是讲好似的,同上高峰、共游极乐。

  先是袖红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泄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怀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已极,龟头抵在花心上猛顶一番,肾囊一紧,“噢!”的一声长叹,阳精随之射出,脑门中也是一片空白,靠着软在怀中的袖红支撑着。这会儿两人马眼对着花心口儿,泄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爱之下,携手神游太虚。

  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过来,见到袖红身子又软瘫在他身上时,不禁吃了一惊,连忙以口度气,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轻抚,才听到她微微叹一口气,含含糊糊的呓语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见她依然沉迷在高潮余韵的美梦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过去在床上我都给你哄得服服贴贴的,如今也有我扬眉吐气之时。

  两人亲怜蜜意的相互抚慰了一番,就准备收工了,回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邵道长,只见他紧闭双目,神情紧张,胯下金枪在道袍下一阵顶动,如同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只见他吁了一口气,张开双目,看到眼前仍然如胶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团的小两口,圆瞪的四只眼睛惊疑的望着自己,歉然一笑道:“小兄为师弟妹护法,可真是凶险至极。吾等方外之人着重修身养性、平心静气,即便是以男女交合入道,也在也讲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见到师弟妹练功,发出那恩恩爱爱的真情至性,直让小兄看得气血翻腾,难以自制,也亏小兄功力深厚,已是气血平息无大碍了。”

  伯虎心理一阵暗暗嘀咕:“我就说嘛,谁叫你这六根不净的妖道,贪看咱们这俊男美女的活春宫,又在一旁频频下着指导棋,看吧,我们以最好的脚本,最高明的演技、真枪实弹的卖力演出,就连和尚尼姑看了,也嚷着要还俗了,让你在一旁干瞪眼,可不差上一点点就要出丑了?”

  心里是这番想法,嘴里可不敢乱说,满口称谢的说师兄辛苦了。

  这神功练上了一两个时辰,也到了正午了,用过午餐之后,道长指示伯虎回到宁王府露个脸儿,以免遭人物议起疑,同时学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个午觉养养精神体力,待夜间再将洞玄子十三经练气的功夫熟练一番,第二天再来这里将那素女经的九式好好练过一遍。

  至于邵道长则还留在陵林玉人处,代替师傅传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称是,同时向亲亲爱爱的俏师姐的道别,心里一面继续嘀咕:“我就说你这贼道还是忍不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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