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
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
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
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
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
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
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
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
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
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
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
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
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
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
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
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
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
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
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
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
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
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
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
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
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
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
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
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
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
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
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
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
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
“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
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
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
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达,陪笑道:“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且先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候再做商议。”
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还礼,送至门口。
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
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
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
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
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
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
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迭迭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
清丽的流光亭在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又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
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
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
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
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
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
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没有。
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
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里,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
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
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
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
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
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
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
纱衣被抛离,亵裤也被扯下,严无极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
月泠闭着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
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
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
月泠有些宽心。
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
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
无论如何,轻柔一点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
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准备那巨物的侵袭。
这次她却料错了,那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
奇怪,这是干什么?
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
这耳朵又有什么,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么毛病,月泠心想。
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
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
似乎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仿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么主意了?
思考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
忽地,她感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么,这是干什么。
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肮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
好在很快,他放弃了这两个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细心,温柔。
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
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仿佛不省人事。
但每当自己吻上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
第一个地方找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地历经了月泠的全身。
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那修长的双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尝过了。
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经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阴道。
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上的热气吐出。
好奇怪,这感觉既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么了?
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
月泠也许没有发觉,她雪白的肌肤如今多了一分潮红,娇嫩的乳头早已高高耸起,双腿不经意的动作,都是为了摩擦某个开始有渴求的部位。
若凑上前去,还可以隐约听见樱唇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吐息。
是时候了,严无极双手抹上了一层光泽,立刻光泽便传到了月泠的双乳上。
这,这是什么?
滑腻腻的,有些凉意,但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很快变成一股热流。
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是了,月泠突然忆起了,尽管不经常出现,但和丈夫欢好之时。
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一样的感觉出现过。
虽然并不能延续太久,但月泠记住了那甜蜜的感觉,她以为是情浓到极处,才有的美妙。
怎么会现在在严无极面前也出现?
而且,更加强烈,更加长久,甚至……月泠感觉自己的肉体重新开始和灵魂连接在一起,无论自己如何想逃脱,都无法抗拒。
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体隐藏着的某种东西。
不仅是双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异的蜜液抚弄过了。
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内侧,更是充满着光泽。
严无极看着她,她的脸庞如仙子般清丽,没有一丝狐媚,没有一丝风骚。
但她的锁骨那么凸显,她的颈子如此修长,她的乳房高耸,她的粉臀丰满。
那腰间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娆。
双腿间的花丛,就算经过修理,仍能看出它的丰盛,它的茂密。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荡妇,无论有没有开导,她都会沉迷。
有些女人,如果没有一个人打开那道风情的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身体的秘密。
但如果一旦那扇门被打开,也许会沉得更深,更无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过其门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
严无极吻住月泠的颈,揉着她的乳,缓缓抚摸着大腿内侧,终于,他的手按上了那娇嫩的花丛。
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时敏感许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
羞耻的花瓣被打开,凸起的珍珠被触动。
月泠的身体颤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经抑制不住。
甜蜜而又邪恶的感觉,让月泠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肉体最深处传来。
月泠从来没想过那么娇小的东西,隐藏着如此多的快乐。
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处,他分开了那片唇,他的手指开始缓缓侵入。
不能,不能这样,为什么身体会不受意志的影响,为什么阴道会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内吸吮。
最重要的,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么甜蜜,这么刺激。
又一根邪恶的手指进入了阴道,探索着,蠕动着,月泠优美的纤足绷直了,双腿分开,臀部难耐地动着。
月泠的反应严无极看在眼里,该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头,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
潺潺水声,让月泠羞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无法抵抗。
若是丈夫这般对我,那该多好,月泠这样想着,为何这样的快乐不是丈夫带给我的。
救我……月泠在脑海里尖叫着,不行了,我……月泠只觉得那快感的波动渐渐达到了高潮,急促的动作让自己达到了巅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巅峰。
那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从月泠口中哼了出来,当闸门被打开,汹涌的欲望便无法克制。
阿平渐渐苏醒了过来,头脑一阵迷茫,自己在哪里?
四肢都无法动弹,眼前的是什么?
一个缝隙,好像看到一个房间,烛火的房间,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
这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人在低声说话?
还有隐隐的撞击声。
那好象不是说话,是喘息?
是呻吟?
还是混杂在一起?
眼睛渐渐看清楚了,啊,是一个人?
还是两个人,白花花的肉体,好像没穿衣服?
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吗,这是在做什么。
啊,是一男一女,他们在,在做夫妻之事。
不行,怎能偷窥夫妻房事,阿平头脑渐渐清楚起来。
自己怎会被缚在这里,那一对男女又是谁?
女人的双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乐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一点点传入耳中。
血气方刚的少年不禁面红耳赤,雪白的娇躯和黝黑的壮汉形成鲜明的反差。
咦?
那个女人,怎好像哪里见过?
虽然她的头发从没如此散乱,她的脸庞从未如此红润,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妩媚,但,那不是师父于清的爱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么?
那个男子,不是师父啊?
是谁,看不清脸面,但身形却如此熟悉?
还有,夫人的表现,怎会,怎会如此。
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阴道中火热的阳具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
前几次,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
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
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欲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
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说……恩……恩……你……啊……”
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吗?”
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
月泠迷茫了,我,我是为了丈夫才会这样的,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对啊,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
“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么能如这般行房事。
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插。
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是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
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
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
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
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
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
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
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
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
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
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
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
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
他在这里,难道?
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
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
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
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
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
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
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
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别……”
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
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双眼充血,仿佛理智已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发开来。
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
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
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欲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
月泠悬起的心,刚刚放下,立时花容失色。
因为,她亲眼看到,严无极一掌击中阿平的胸口。
阿平瞪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软了下去。
连月泠的惊叫,也是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死了吗?
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出乎意料,一股浓烈的香气传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
他努力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大红的锦绣被褥,紫色的檀木家私,自己竟处于这么一个房间。
这摆设居然比云梦庄还要豪华几分,只是色彩太过浓烈,总有股轻浮庸俗的味道。
活动了下筋骨,倒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迟钝。
阿平一阵迷茫,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境,夫人,夫人也许并没有……一阵阵头痛,阿平无力地躺了下去。
这副床铺比自己睡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百倍,又是头脑昏沉。
阿平的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也许,真是做梦吧。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
只听一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
姑娘,什么姑娘?
阿平努力撑起身子,忽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竟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阿平刚要惊呀出声,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道:“你瞎了眼了,这是个男的!客人接了这么多,连男女都分不清。”
那娇气的声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长成这样,也不赖我啊,我在路边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带回来的。”
粗声的女人道:“看他穿成这般破烂,死了算了,长得俊有个屁用,妓院里要个男人作甚?”
阿平听在耳里,大惑不解。
这里居然是妓院,怎会这样的?
自己怎么就倒在路边了?
那姑娘说自己俊?
阿平长相虽说不至丑陋,但绝无法和俊俏搭上边。
他勉强说出声:“你们……我……”
话一出口,便绝不对,这声音,竟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这一惊,阿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两女却不理他,粗声那位道:“快,你带回来的,给我扔出去,别污了屋子。”
娇声那位不情愿地应了,刚要招呼人。
忽地一龟奴走了进来,望了望阿平,道:“哟,听说咱紫云姑娘拾了个俊俏小伙回来?”
紫云便是那位娇声的女子,她没好气道:“便是这样,又如何,我正要将他扔出去。”
龟奴摆摆手:“啧,啧,这小伙,可能派上用场呢,大红,找几个人,好好将他洗洗,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
粗声的女子大红道:“王大人?莫非……”
龟奴阴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岂不是讨他老人家欢心的良策么。”
大红拍手笑道:“你个龌龊混蛋,倒有点脑子,好,来人啊,做事了。”
阿平听着,直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