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酒会令人上火,再加上我酒后过敏的气短,只能口鼻并用呼吸,第二天醒来,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觉得喉咙快冒烟了。
而馨馨,则是如同往常一样,整个人缩在我的怀里,以我的手臂充当臂枕,露出恬静可爱的睡脸。
看着这惹人怜爱的样子,哪怕我难受到极点,又怎么舍得打破这份宁静。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提早在床头放了一瓶饮料,算是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么一醒,睡意尽散,说什么也不困了,可是却顾及馨馨不能动弹,便只能躺着玩起手机来。
即使现在头脑已经清醒,昨晚的事情我还是不愿去想,所以需要找些消遣转移注意力,维持着现状。
玩手机就不错。
说我逃避也好,拖延症也罢,现在这一刻如此祥和,如此和谐,如此美好,能多维持一秒算一秒,为什么要打破它?
一想到打破它之后,馨馨会用什么表情面对我,我就越加的退缩。
昨晚看过馨馨的手机之后,我自认为做的总结已经很到位了,馨馨的前后行为和立场都非常坚定,根本就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践踏了这份坚定的人,是我。
是我鼓励她找下家接盘,却又反悔不愿意放手,然后甚至还……捡了馨馨的尸。
优柔寡断,反复无常,乘人之危,这些说的都是我啊。
一想到昨晚插入馨馨的时候,她那剧烈反抗的呼救,我就心中一抖,越加不敢面对现实。
一头埋进手机,我先是看了一下小说,特地找了无脑的爽文来看,可后来却发现根本投入不进去,心境不稳,连爽文都搭救不了我。
那看短视频?
抖音?
快手?……
算了,会发出声音的,吵醒馨馨就不好了,同理,听音乐和玩游戏也不行,况且一只手被压着当臂枕,想玩也玩不了。
最后想来,也就只能瞎逛看看网页新闻了,偌大的网络,我竟四处不容身,真是奇哉怪也。慢着。
烦躁地瞎点一通,突然手机浏览器闪过一个页面,让我顿住了。
那是我收藏夹里的一个网站,从电脑同步过手机来了,主要是工作上用来查询企业信息的。
那个姓王的小王八……似乎是搞餐饮的小老板?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用昨晚记下来的信息,把他的信息给掏出来?
这个行为其实就像是昨晚记下信息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我最终还是做了,反正除此之外,也没事可做不是?
我手头上只有小王八的姓名和手机号,估计能查到的信息不多,果然几经辗转,利用我的推理和搜集能力,也只查到了他的营业执照、身份信息和公司地址。
这小王八竟然也跟我一样是本地人,听口音不像啊,估计是买房入户了吧。
然后我以这些信息,微信上拜托了几个相关行业的朋友,又查到了他的住址和家庭情况。
果然是买房了才改的户口,身份证号证明了一切,同时直系亲属在网上搜不到信息,看来不是有大产业的人,也就是说小王八不是富二代,而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奋斗出现在一店一房的资本,还算挺不错,当得起优质男的称呼。
同时查到的,还有小王八的工作手机号,用那个手机号再将以上手续轮了一遍,没有新的收获,却意外让我看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不同于和馨馨聊天的那个卡通头像的微信,微信上用那个工作号码一搜,一个胖男人半侧身的自拍头像就呈现了出来。
图片里的灯光昏暗,一个胖子在袅袅烟气中吞云吐雾,可能是想构造出一个高端的逼格,只是被低端的颜值扯到了蛋。
唉,和我同年的老腊肉,经历过杀猪刀的洗礼,也就这水平了,我也没好到哪去,就小鲜肉的时候吊打他而已。
还有狼友猜测小王八可能是我的死党,只能说脑洞真是惊人,我一路写着,自己都没想到有这种关联的线索啊。
他俩虽然外形和颜值都差不多等级,但论起智商情商各种商,我死党可是吊打了小王八不知道几条街,这可必须为他正名。
最终,只有一部手机,这么点时间就只能搜到这点信息。再说一次题外话,这些资料直到现在还躺在我的手机里,没有产生任何作用。
所以,我这么折腾究竟是为了啥?
唉,不用狼友们提醒了,我招,是为了逃避。
我满心复杂地看着那可爱的睡脸,多么的惹人怜爱啊……
虽然内心深深知道,哪怕没有我老婆的存在,馨馨也不会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但不能以此就否定我对她的疼爱和依赖,说那些是假的。
这时,馨馨的睫毛微微颤动,看样子就要醒了。
我一惊,急忙把手机一藏,倒头装睡。
既然逃避了,索性就逃避到底吧,捡尸一时爽,睡醒愁断肠啊。
闭眼的黑暗中,我感觉到馨馨揉着眼睛撑起身子,沉默了一阵,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这幅场面觉得懊恼异常。
试想一下,昨晚我们刚刚闹完分手,而且馨馨还下了决心投入别人的怀抱,可今天一觉醒来,我们依旧抱着裸睡在一起,床上还有一大片水渍……
绿绿的想一下,是不是和新婚前夜密会前男友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不知道馨馨会怎么想,反正代入我自己,要是新婚前夜前女友来找我,还不知不觉和她打了一炮的话,第二天起床看到这场面,我会疯的。
果然,沉默了一阵之后,馨馨做出了反应,她……
她……嗯?她……躺回来了?
馨馨重新把我的手臂当成臂枕,还舒服地用脸蛋摩擦了几下,轻呼一口香气,打在我的胸口,又酥又痒。
这……是什么情况?我纳闷了。
难道馨馨也跟我一样,觉得事态过于复杂,所以干脆就不想了?
那可还真是……既令人惊喜,又令人担忧啊。
惊喜的是我可以继续拖延,享受娇媚肉体的日子能多一天是一天。
而担忧的恰巧也正是拖延,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可以化解的,相反甚至可能还会将威力积蓄起来,日后爆炸的时候,造成的伤害更加恐怖。
这……想不让人优柔寡断都不行啊……选哪个都十分艰难。
哈,干脆就继续保持“冷处理原则”吧,信一下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
馨馨重新躺下之后,没多久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小手在我身上轻缓抚摸,轨迹凌乱,时而胸口,时而腹部,时而……根部。
摸到根部的时候,馨馨就流连忘返了,一下逗弄根部,一下轻揉蛋蛋。
这两处的软皮极其敏感,再加上昨晚没射又休息到现在,所以已经恢复了威严,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人间一片天了。
馨馨看来是迷信A 片的那一套,以为男人的意识和根部是分离的,被挑逗得硬成这样,是个人都会醒了,可馨馨却毫无顾忌,继续将我当成熟睡处理,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给我做起口活来。
万万没想到啊,经过昨晚那一场难忘的呼救式拒绝,我今天竟然还能享受到馨馨那高超的口活技术。
世事无常,人生在世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既然馨馨这么主动,我也不打算再继续装睡,隆起的被窝起起伏伏,馨馨在里面吞吐得好不快活,而就在吞入动作达到最极限,几乎是深喉的时候,我突然双手一压,同时支起大腿左右夹紧,直接将馨馨的小脑袋一把夹在两腿之间,让她进退不得。
“呜呜……!唔……!唔……!”
突如其来的恶作剧让馨馨始料不及,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根部顶住喉咙,并且无力反抗,想必是极其痛苦的体验,馨馨连连闷叫,并且止不住地拍打我的大腿。
等到我爽够了,才缓缓放开,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回响在房间里,馨馨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静静地看着,刚才脑子一热就这么做了,也没想这种时候合不合适,还以为是以前可以随意蹂躏馨馨的时候呢。
只是馨馨咳嗽完,抬头用通红湿润的大眼睛瞪了我一眼,竟然意外地没有生气,仅仅带着嗔怒意味地扭了一下我腰间的软肉。
我一愣,这是……
不计前嫌的意思?
可是昨晚的前嫌那么大,是能说不计就不计的吗?
事实证明,馨馨真的是心大的打算就此不计,只见她嗔怪之后,又俯下身给我继续做口活,让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既然这样,我还拘谨什么?
得到馨馨的首肯,我瞬间就回到了以前那无法无天的大男人状态,粗暴地将她压到身下,舌头凶虐地入侵到馨馨口中。
“嗯嗯……!亲爱的……慢点……嗯哼……啾……啾……让我喘口气……嗯啾……好勐哦……嗯……呜呜……亲爱的……我错了……嗯哼哼……!”
馨馨的嘤嘤呻吟一直都是勾动我欲望的主菜,没几下子我就又兽血沸腾了,只是沸腾归沸腾,我心中还保留着清明,打算趁着这种激情的状态,把一些说不出口的问题佯装漫不经心地给解决了。
“错了?你哪有错,谁敢怪你?”
我不再堵着馨馨的嘴,转而进攻香嫩的脖子和肉团,在激情中断续道:“你昨晚可威风得很呢,又骗我,又骗华姐,还骗你的王先森,谁敢说你错了啊?嗯?”
“呜呜……亲爱的,我真的错了嘛……呜呜……嗯嗯……啊啊……都是因为喝酒,我再也不敢了嘛……嗯哼……”
馨馨在我的折磨下,一再认着错,但看清了这么多事情的我,已经不再那么好忽悠了,这些嘴上的服软根本就不能令我满意。
我索性就两手分别狠抓肉团,一手捻着嫣红一点,牙齿钳着嫣红的另一点,狠声道:“认错就完了?昨晚我干你还不给呢,大声叫着不要不要,搞得我像强奸一样,你不是要找你的王先森吗?那干脆就别找我了,让他干你去吧!”
演技完美,馨馨以为我动了真怒,嘤的一声后,眼泪又挂上了。
“不是这样的,亲爱的……我昨晚醉了,说的都是气话,其实我只是想气一下你嘛……不过后来我记得你搞得我好舒服哦,出了好多好多的水水……你看,现在还没干呢……我好喜欢哦……亲爱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现在就给你干,干得我们都舒舒服服的,让我出好多好多的水水好不好……亲爱的……好不好嘛……”
解释里带着撒娇,撒娇中又蕴含着无尽媚意的勾引,我不仅看呆了,心里也被她弄得又骚又痒,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极品的炮娃!
果然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归结到酒精上……行!看来昨晚爆发出来的问题,我和馨馨都不愿意面对,那就按照一开始想的,默契地冷处理吧!
反正馨馨不知道新密码又被我破解了,我打定主意,日后慢慢探查一番再做打算。
现在先把这一发复合炮给打好再说。
“这次我就原谅你,再有下次……哼,别怪我不客气!”最终,我只能这么冷冷说道。
看似威严,实则色厉内荏。
馨馨也是会意,随即挑逗我的手法和姿态,都开始变得卖力起来。
先是主动抱着我的头,扭动着娇躯给我来一套洗面奶,然后一双小手游移,以酥痒的力度在我胸口和腰侧轻抚着,搔得我心痒难耐。
但是这还没完,哪怕馨馨在我身下,后来主动权却也是被她轻而易举夺过去了。
只见馨馨就保持着这个姿态,滑下半个身子的距离,开始用小嘴在我胸腹部亲吻舔舐。
别说,这样颠倒的体位,可称之为潜水漫游,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馨馨的进攻面就广了,扩散到大腿和根部,时不时还来两下活塞的口活,最后更是包括了给菊花做毒龙。
整个过程自然且舒服,可以说是馨馨的拿手好戏了。
我被撩拨得兽欲冲脑,根部坚挺而梆硬,没一会儿,就打断了馨馨的服务,转而强硬地侵袭她。
因为我担心再这么让她搞下去,还没操到那水水的小妹妹,我就在馨馨的口中缴械了,所以还不如自己掌握节奏。
一阵失了智的狂啃,啃得馨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渗出浓浓的媚意,嘴里还低声咕哝着:“亲爱的……噢噢……我错了……嗯……惩罚我吧……用大肉棒……大鸡吧来惩罚我……狠狠地惩罚我……受不了了……嗯哼……!”
我用根部抵住,距离彻底陷入只有毫厘之差,俯视馨馨道:“大鸡吧来惩罚你了,说,你要不要。”
“要……大鸡吧……我要嘛……嗯……亲爱的……给我,我要嘛……”
足够的湿润,让我能够一刺到底,实实在在地顶到了底,因为我能感觉到内部震颤的软肉,搔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馨馨嗯啊一声浪叫,却不知为何,突然一改之前的口风,媚声道:“嗯哼……不要……不要……啊……呀……不要嘛……亲爱的……嘻嘻……昨晚,我是这样叫的嘛……”
我瞪大眼睛看着馨馨,本来我就对这事耿耿于怀,她现在还敢用这个来玩恶作剧?
随即抓起馨馨的脚踝,往上一提,脚心向天,同时我的腰胯加大力道突进,勐烈地进行打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顿时房间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与之相媲美的还有几近拆家的摇床声,和高昂激动的求饶叫床声。
“啊……啊啊……啊唔!亲、亲爱的……轻点、轻点嘛……!嗯哼哼……!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啊啊……啊……啊……不要……!唔……唔……!我要的……我要亲爱的大鸡吧……我不要那个人的了……嗯哼!我只要你的……!啊啊……”
“那个人是谁?说清楚!”
“呜呜……!是、是……姓王的……王先森……嗯嗯……啊……嗯哼……亲爱的,我不行了……不行了……好爽哦……你干得我好爽哦……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嗯嗯……”
“是吗?那好。”我冷笑着,保持着抽插的姿势,抄过床头一旁馨馨的爱疯手机,递给她。
“解锁。”
“啊……?”
馨馨不明所以,但还是在被操着的过程中,颤颤巍巍地解开了手机锁。
“打电话给他。”我冷冷道。
“打……打给谁?”
“还能是谁?你认为是谁?……嗯?!”
“嗯哼……!”
我狠狠一撞,顶得馨馨花枝乱颤,败下阵来。她酡红着脸蛋,媚眼如丝,在有节奏的抽插中,迷离地看着我。
“亲爱的……你要我一边让你干……一边跟他说话……?”
“不可以?”我血红着眼,喘着粗气道。
“噢噢……可以,可以的……嗯哼……啊……啊啊……亲爱的……一想到这样……我就好兴奋哦……嘻嘻……!”
“因为你是个骚逼,是个荡妇啊!”
“是啊……是啊……啊……啊……嗯嗯……我是骚逼……我是……荡妇……我好淫乱的……嗯嗯……!我最喜欢找男人,干我了……我少不了男人……噢噢……!我爱男人的大鸡吧……噢……!啊……!亲爱的……!用力干我……!让我,叫大声点……嗯哼……!让我,叫给他听……!噢噢……!”
“快!快……拨电话!快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兽血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只知道重复嘶吼着这句话,同时勐烈地打桩抽插,每一下都恨不得把馨馨顶穿。
同时馨馨也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勐烈的抽送和剧烈的心理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失神了,手机解锁后,颤抖的手指数次没点到拨号界面。
勐烈的抽插仍在持续。
“拨啊……!拨电话啊!”
“噢噢……!哦……!我拨……!我这就拨……!嗯嗯……!啊……!嗯哼———!”
最终,手指最后那一点,终究是没有点下去。
馨馨高潮了,高潮得十分明显,可能是这种游离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刺激,只见馨馨一声低沉有力的闷哼,一道水柱嗤嗤有声,从小妹妹之间喷溅了出来。
先是一段绵长而有力的浇灌,淋注在我的小腹上,让我几乎以为是馨馨爽到尿失禁。
然后随着逐渐高亢的闷哼,她平坦的腹部开始颤抖绷紧到几乎像是抽筋,那道水柱的力道也逐渐勐烈了起来,打得我小腹酥酥痒痒。
最后,馨馨绷紧得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小妹妹脱离了根部,水柱也抬高角度,扫到了我的胸口才作罢。
这时,看着浑身湿漉漉,彷佛刚洗过澡还没擦干净的身体,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馨馨不仅高潮,而且又潮吹了。
自从前段时间我跟馨馨解锁了潮吹之后,这种情况就逐渐多了起来,可能是找到窍门了?
但总的来说还是可遇而不可求,需要伴随着巨大的刺激。
看来,这次刺激是到位了。
只不过馨馨到位了,我可还没到位呢,她只顾着潮吹自己爽,爽完之后,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床。
而我却还硬着鸡吧,傻愣愣地发呆着。
后来,不甘心的我只能回归一开始时的操作,跨上馨馨的胸口,狠操了一轮她的嘴巴,并口爆在里面才心满意足。
随便擦了擦身子,我又环抱馨馨躺下,看着天花板,我们不发一语。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刚才怎么电话没拨出去?”
“啊……?”馨馨一愣,随即尴尬到:“亲爱的,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呢……真打啊?”
“哈哈,当然是假的,逗你呢。”
“嘻嘻……亲爱的,你好坏哦。”
“哈哈……”
“嘻嘻……”
空洞的笑。
折腾的一夜故事,随着这一发复合炮,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