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扶她中毒的夫妇(2)
还没走进内厅,一股子麝香味便扑面而来,夹杂着刺鼻的烟酒味儿与星星点点的石楠花气息。
一头扎进大门里烟雾缭绕的大厅,久违的烟酒味令我的大脑有些宕机,毕竟烟酒可是稀罕货,在政府的配额制供给下,有钱都不好买。
随手接过一杯兔女郎小姐递过来的气泡酒,一饮而尽;随手抽出几张纸币,用酒杯压住,放到她的呈酒的托盘上,顺便对着她紧身衣下丰硕的臀瓣狠狠揩了把油,她倒是显得很自然,欢脱地扭了扭屁股,向我抛了个媚眼。
回味着舌尖残留的气泡酒味道,我便在人群中找寻妻子的身影
在二楼转了一圈,仍旧没有见着妻子的身影;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抑或是气氛的烘托,即使妻子已经失联了好几天,我却依旧不感到焦急。
“妈的,我真是个人渣!”
我自嘲道,像头无头苍蝇,四处乱撞着;这是间如同标准足球场般宽阔的多功能娱乐场所,房间的中央是长长的舞池,从后台一路布置着绚丽的灯光,配有电子屏幕以及钢管、吊绳等舞蹈设施;东侧是赌场,西边是休息厅,无论是美女还是猛男,从金刚芭比到软萌萝太,各色服务人员应有尽有。
或许是刚才喝的太急了,我便寻了个舞池边上的座位先休息会儿,看着舞池里跳着艳舞的小姐姐们,倒没感觉有什么新鲜,毕竟结婚前已经鉴赏得足够多了。
突然,全场的灯光在一时间集体熄灭了,嘈杂的人群变得沉寂了,时不时传来惊叫与呻吟,隐约听见身旁男男女女的耳语,似乎在拥吻,在交媾,在黑暗中,在人群里;随着黑暗的持续,周围有重新躁动起来,我听见远处的玻璃被打破,桌椅被挪动掀翻。
当周遭人声鼎沸到无以复加时,天花板上的数道灯光同时照亮了中央舞池,在聚光灯的余辉下,周遭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只得尖叫着蹲下,用双臂遮掩着自己的私密部位,呐喊着逃离人群。
此时,数道倩影从直通天花板的钢管上盘旋而下,她们身材高挑,面容姣好,身上寥寥的布料将将掩住私处,浑身装饰着大量金质饰品大方地展示着自己涂满精油的完美肉体。
领头的女孩向大家鞠了一躬,她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浑身匀称的肌肉线条强调着自己人体的美;捻起自己下身遮羞布的系带,随着四周音乐声的响起,她纵身一跃,周身缠绕着金色的光环,像是炽天使降临人间,她在空中高速着,仿佛视引力为无物!
终于,她慢慢落下,用脚尖点着地板,身边的光环也慢慢降下,逐渐停止了旋转,这时人们才看见,她的胯下,摄人心魄的大腿之间,竟长着一竿涂满金粉的、粗壮无比的阴茎以及被内衣托着的两颗硕大的睾丸;周遭看客们的无不起立鼓掌,为她欢呼喝彩,大量的钞票朝着舞池中撒去,几乎要在舞池中堆起“积雪”。
领舞女孩儿高举着她刚褪下的遮羞布,旋转着丢向舞池外的人群;为争抢领队女孩儿的遮羞布,人们霎时间扭打成一团;无视了混乱的人群,在领舞的带领下,身后的女孩儿们也都褪下遮掩私处的遮羞布,露出自己美丽健硕的扶她性器。
舞台后方开始响起激昂的鼓声,伴随着鼓点,她们扭动着丰硕的蜜桃臀,腿间的金蛇欢脱地舞动着;随着狂野的贝斯音乐,处在队伍末尾两位女孩儿爬上钢管,即使她们浑身涂满了光滑的精油,却依旧能够在钢管上翩翩起舞,自由地旋转,大方地展示着自己浑然天成的完美肉体。
最后是悠扬的竖笛声,领队女孩牵起身边的舞伴,让她走上了自己的膝盖;站在领舞女孩儿的膝盖上,舞伴抡圆了另一条腿,舒展着双臂,像一只展翅的天鹅般将小腿伸过头顶,做了个站立一字马!
在周围观众的疯狂中,她没有停止表演,又放下腿,向前踏出,竟踏到了领舞女孩儿黝黑强健的肉棒之上!
随着音乐逐渐行进至高潮,领舞女孩儿将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提起脚跟、贴住大腿做了个瑜伽中的树式;站在她强壮肉竿上的舞伴也面朝着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全场沸腾的,见识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表演,连我我忍不住将自己钱包里的现金全数丢向舞池,为人父后丧失已久的激情仿佛在一瞬间又回来了!
随着音乐的收尾,她们悉数爬上钢管,握着蟒蛇般的肉茎,一条腿夹着钢管,对着场下的观众洒下黄金色的甘露;没有人想要躲开,反而争抢着沐浴在着黄金雨露下,带着浓郁的酒香以及扶她体液特有的风味,原来是扶她舞者们储存在膀胱中的美酒!
随着舞者们的退场,一位身着紫罗兰色长裙的熟妇走了上来,即使她的脸颊布满了皱纹、皮肤不再有光泽、眼窝也已经凹下,可仍旧散发着高贵的气息。
“尊敬的各位来宾,我是这里的东家丽莎,愿诸位承蒙太阳次子的光辉之下......”她的致辞响遏行云、富有魔力。
“希望大伙儿喜欢我们天使们的表演;当然,天使们也偶尔会降临人间、点化世人......”她话锋一转,便开始对舞者们的夜生活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激烈得拍卖过后,每位女孩儿一夜的陪伴都拍出了超过三百万的天价,而队长女孩儿更是拍出了九百单八万的天价,原本还可能更高,只不过最后的出价者是地环上的权力者,太阳家族的不肖子弋果......
在休息室,我全力肏干这身下刚才为我斟酒的兔女郎,虽说她的身材也足够傲人,可是凡人怎能及天使们的辉光;我抽打着她紧致的臀部,将自己竞拍失败的挫败感、面对权贵们的无力感、以及妻子失联的不满全然发泄到兔女郎小姐身上。
捻着她女阴前端的小阴蒂,我想象着她是刚才的队长女孩儿,我正撸动着她强壮到足以站人的大鸡巴;我再也不能忍耐,将自己好几天未发泄的阳精全数宣泄。
事后,兔女郎小姐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刚才的冲动消费让我损失了1万多块,我抽着香烟,后悔地瘫在休息室的沙发椅上,满脑子只有刚才舞台上扶她舞者们婀娜的舞姿。
隐约间听到隔壁间妻子的呻吟声,我便起身一探究竟,隔着墙壁,就听到妻子忘情地大喊:“大鸡巴,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大鸡巴主人,干死我,干死我......”
许久,随着手机短信又传来扣费的消息,那个账户已经见底了,隔壁又传来了柔和的美声:“齐小弟,请安顿一下这位顾客......”
我走出门去,只见一位长男子披着略显凌乱的燕尾服,怀里抱着不省人事的妻子向旁边的服务生交代着什么。
“啊,你好,我是这位女士的丈夫。”我走上前,向他们展示着手里的夫妻关系证明。
短发男子转过身,用没被头发遮住的另一边眼睛打量着我以及我手中的证件,他中性的面庞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随后,他便温柔地说:“贵夫人平常缺乏关怀,您太过注重于自己的工作了。”
即便知道他可能刚才奸淫过我的妻子,可他柔和的声线以及动人的面庞却令我无法发作,眼前的这位“男性”确实太美了。
简单地应承了他的话,我瞥见他胸前口袋上胸牌上“王子”、“扶她”等关键字;后来了解到,原来瓦尔哈拉(这家夜总会)不光有天价拍卖的扶她舞者,还有价格相对亲民的扶她性工作者们。
回到家后,简单地冲洗过妻子满是烟酒味儿的身体,除了烟酒味,从她的下半身却散发出一股令人难忘的复杂气息,一股子白色粘稠液体从她红肿的女阴中流出;我无法忍住去舔舐它的冲动,忘情地啜饮着妻子许久未清洗的骚臭女阴中如同圣血般珍贵的亲甜滴。
傍晚,在委托朋友接回女儿后,我无心烹饪,随意的点了份她喜爱的快餐对付;也无心理会女儿在学校见闻的倾诉,满脑子只是想着下午在沃洱街遇到的扶她们。
后来,在与妻子交替的64,800的性消费中,我们夫妻也渐渐形同路人,在同行们内卷导致的工厂效益日渐衰微的大环境下,我变得不再体恤下属,变得横征暴敛,开始飞一样的运转流水线,变得逐利、刻薄。
后来,工厂倒闭了,我失去了不菲的收入,没有节制的开销令家庭走向了毁灭的边缘;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我与妻子为找寻扶她廉价代餐而染上的药物依赖;在社会救济下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