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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8章 误入桃源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7721 2024-03-02 04:24

  后世房地产作为一门堪比印钞的生意,几乎被玩出花来,程宗扬虽然不是干这一行的,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随便拿出一点后世房产商的手段,就让云如瑶听得目眩神驰。

  以她的聪慧,也从没想过房子还能这么卖:在纸上画个圈,就让买家掏钱,拿到钱再开工,按时交房不出幺蛾子就算良心了。

  程宗扬也是过了把超级房地产商的瘾。

  规划?

  几百万亩都是老子的领地,你就说往哪儿圈吧。

  产权?

  你想要几年的?

  永久产权要不要?

  政策?

  拿笔来,看我给你写一个!

  后世房产商看到自己这么牛逼,眼珠子都能充血到爆掉。

  程宗扬滔滔不绝地讲一番房产销售,最后总结道:“预售首付百分之四十。

  项目主体完工,再交百分之四十。全款结清,交付用。到时第二期也可以开卖了。“

  云如瑶弱弱道:“可是会有那么多人买吗?一千五百户……”

  “我只是打个比方,才说一户一亩。真到拍卖的时候,霍家好意思只买一亩吗?田家、边家都拍过胸脯,每家先拿一万金铢,全买到商业区,就是四十亩。

  再加上咱们云家和自己家商会占的地,我估计有三百户就差不多了。“

  云如瑶道:“若是首付四成,便是三十万金铢。到时库中的款项便有一百一十三万……”

  “不对不对。金铢不会增加,”程宗扬道:“因为拍卖只收纸钞。”

  云如瑶愕然道:“为何?”

  “用真金白银填补是下策,要紧的是把纸钞用起来,只要能够流通,我印出来的纸张就是货真价实的钱币。别说还有八十多万金铢的现款,再少一半我都不怕。”

  云如瑶下意识以为拍卖商铺收回的是钱铢,好藉此回笼资金。

  可自家夫君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只收纸钞,根本不考虑增加现款。

  云如瑶聪慧过人,虽然不了解现代货币的本质,但略一思索,就意识到其中的妙处。

  拍卖只收纸钞,是以舞阳侯国的信用为纸钞的价值背书。

  说明至少在舞阳侯的封地内,纸钞的价值等同于实物金铢。

  云如瑶本来担心纸钞过多,一旦出现挤兑,现有的钱铢难以兑付。

  拍卖只收纸钞,现款固然没有增加,但大量回收纸钞同样在降低挤兑的风险。

  另一方面,那些汉国富商手中持有大量纸钞,但无处可用,只能当欠条或者借款凭证藏之密室,还要提心吊胆,唯恐程氏商会失信。

  眼下有一个机会支付纸钞,自然乐意借机抛出,无形中又增加了拍卖的吸引力。

  而没有纸钞的客户,如果想拍下商铺,又必须兑换纸钞,如此一来,又提升了纸钞的流通性,扩大了纸钞的影响范围。

  这样一来,竟是一举三得。

  云如瑶出身商贾之家,对经商的手段并不陌生,可自家夫君各种经营手法都是她闻所未闻的精妙。

  望着侃侃而言的夫君,云如瑶

  美目几乎淌出蜜汁来,她嘤咛一声,投入夫君怀中,娇声道:“郎君肏我…

  …“

  程宗扬也说得兴起,他揽住娇妻的纤腰,抱到怀中,然后扯开她的衣裙,阳具对准那只已经湿透的蜜穴,挺身而入。

  云如瑶像八爪鱼一样,攀在夫君身上,一边扬起红唇,与夫君唇齿相接。

  程宗扬怕她受凉,一边挺动,一边拣起丢在一旁的熊皮大氅,披在身上,将那具白玉般娇躯包裹起来。

  云如瑶如火的红唇从他唇角一路向下,沿着下巴、脖颈,一直亲吻到胸口,最后整个人都钻到大氅里面。

  那件熊皮大氅又宽又大,云如瑶钻到里面,两个人仿佛融为一体,除了体形略显臃肿,根本看不出来还有一个人。

  房门微响,云丹琉推门进来。

  她只看到程宗扬披着熊皮大氅,在室内大步流星地兜着圈子,似乎在思索什么要紧的问题。

  “哎呀,你别转了,”云丹琉嗔道:“转得我眼晕。在屋里还披着大氅?你不会又挨冻了吧?”

  那件熊皮大氅蠕动了一下,一张如花似玉的娇美面孔从领口里钻了出来。

  云如瑶招了招小手,笑吟吟道:“嗨。”

  云丹琉脸上一红,“你们两个……整天就知道渲淫,不干好事!”

  云如瑶笑道:“姑姑已经被你的夫君大人给肏翻了呢。丹琉,该你过来挨夫君大人的肏了。”

  云丹琉转身就走,啐道:“我才不跟你们一样!”

  ……………………………………

  云丹琉到底没能逃掉,她被夫君扭住手臂,反剪到身后,俯着身跪在席上,然后被姑姑剥掉衣物,露出白美的雪臀。

  程宗扬一边从后干着她挺翘的圆臀,一边豪迈地放声唱道:“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被骑的大白马你多么漂亮……”

  阳具直挺挺捅入穴内,每一下都直抵花心,云丹琉一边“啊!啊”的叫着,边勉强挣扎着,想要挣脱丹琉,“你不要再乱动了。”云如瑶柔声道:“你若是再动,姑姑只好和夫君大人……一起骑你了。”

  “姑姑!”

   云如瑶拿起一方浸湿的巾帕,将她的肛洞擦拭干净,然后用指尖沾了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精油,像是按摩一样在她柔嫩的肛洞周围划着圈子,细细抹涂着,连菊肛上任何一条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

  “真乖。”云如瑶在侄女臀上亲了一口,笑道:“夫君大人,你把丹琉的屁眼儿扒开,奴家给她上点药。”

  “不要!”

  “丹琉,你还小,万一里面有暗伤怎么办?”云如瑶说着,玉指伸入那只香喷喷滑溜溜的肉洞里,恣意挑逗起来。

  前后夹攻之下,云丹琉没几下就泄了身子。

  等松开手脚,她立刻抓住姑姑的手臂,把她按在席上,一手伸到她臀瓣内。

  云如瑶痛叫一声,柔嫩的肛洞微微收紧,随即被侄女的手指戳了进去。

  云丹琉羞恼之下,顾不得尊卑,带着一丝怨气按住自己的小姑姑,将自己刚才所受的羞辱依然还施过去。

  一连戳弄了十几下,云丹琉怒气稍解,这才发现自己姑姑并没有挣扎,而是乖乖承受下来,她双手捂住面孔,发出细细的饮泣声。

  云丹琉停下手,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姑姑,即便是玩闹也该有些分寸。

  云如瑶挪开手,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从枕边拿出一条皮革,低着头系在云丹琉腰间,然后俯下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张口含住那根黑亮的胶棒,细致地舔舐起来。

  云丹琉咬住唇瓣,玉颊通红。

  良久,云如瑶抬起俏脸,幽怨看了云丹琉一眼,眼泪汪汪地说道:“你说过的,长大了要保护姑姑。”

  “姑姑,我……”

  云如瑶忽然展颜一笑,搂住云丹琉的腰臀,把脸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姑姑从小就羡慕你,个子那么高,身手那么好,比男孩子都厉害,还不生病……那时候我一直在想,长大嫁给你就好了。”

  云丹琉大窘,一手捂住嘴巴,耳根都红了起来。

  看着两女的调笑玩闹,程宗扬不禁莞尔。

  这对姑侄恰似两个极端,云如瑶平常娇娇怯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在床上却放得极开,淫耍媟戏,百无禁忌。

  云丹琉性子爽利,英气过人,在床上却拘谨得紧,丝毫没有平常的强势,遇见自己的姑姑,往往沦为被调戏的那个。

  这会儿云如瑶伏下身子,主动挺起雪臀,将那只小巧的嫩肛送到胶棒前,娇声道:“丹琉哥哥,来保护我。”

  云丹琉窘迫地转过头,却看到自家夫君的目光。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瑶儿从小就依赖你。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呢,就是不敢告诉你。”

  “瞎说……”云丹琉慌乱地想要躲开,却听到一丝细微的抽泣声。

  程宗扬小声道:“她会伤心的。”

  云丹琉一咬牙,腰身前挺。

  “啊……”云如瑶喉中发出颤慄的低叫声,她闭着眼睛,双手抱住雪滑的臀肉,让胶棒一点一点挤入自己肛中。

  三人一番欢好,足足用去一个时辰。

  待小婢红玉过来禀报徐璜求见,方才云收雨散。

  程宗扬出去会客,阁中只剩下姑侄两人。

  云丹琉呷了口茶水,摸了摸仍在发烫的脸颊,忽然间省悟过来,“好啊,你们两个,故意合起伙来诓我!”

  云如瑶笑道:“哪里诓你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做,故意装可怜,拖我下水!”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云丹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轻易就被她打动,做出这种荒唐事。

  她捂住面孔,呻吟道:“天啊……”

  云如瑶抱住她的腰,笑道:“如此无拘无束,方是闺房之乐。你若不高兴,趁着夫君大人不在,姑姑再陪你一回好了。”说着她换了娇嗲的口气,娇呻道:“丹琉,不要再干姑姑了……姑姑受不住了……饶了姑姑吧……”

  云丹琉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却被她含住手指,媚眼如丝地舔舐起来。

  云丹琉真是被打败了,只好放手。

  云如瑶搂住她的手臂,轻笑着小声道:“何况,姑姑也没有骗你。姑姑小时候真的想过嫁给你,如今也算是得偿夙愿。”

  云丹琉忍不住好奇,“那个……和他比呢?”

  “自然是比不过的。夫君的阳物又热又硬,而且知情识趣,比那件死物强上百倍……”云如瑶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诱惑道:“

  想试试吗?“

  云丹琉啐了一口,惹得云如瑶吃吃娇笑。

  ……………………………………

  徐璜已经在厅中等候多时,见程宗扬进来,他起身长揖到地,“奴才见过程侯。”

  “老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坐。”程宗扬请他入席安坐,一边道:“上次说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人手,让他们跟你过去。”

  “那敢情好。”徐璜笑道:“只是奴役这回却不是为此来的。”

  “哦?”程宗扬打量着他,“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

  “都是侯爷的提携。蒙娘娘恩典,让小的协理圣上教育委员会事宜,眼下刚审定了入选的帝师,每科三人,一共六十人。”

  徐璜说着摊开编简,牛皮编好的简册上用朱笔写满了名字。

  程宗扬扫了一眼,“这可不少啊。”

  “眼下只是初选,二审之后,除了五经各留两人,其他有一人就够了。”

  程宗扬看着名单,汉国治学首重经学,此时正排在名单最前方。

  他原本想把经学列为一科,但审定下来到底还是分为五科,易经、尚书、诗经、礼经、春秋各为一科——实在是有资格竞争的太多了。

  汉国官方钦定五经十四博士,这点名额根本不够,甚至连严君平都没能挤进去,而是列在方术科之下。

  反倒是公孙弘入选春秋一科。

  至于自己拼凑出来的一堆课程,居然也凑齐了名单。

  算学刘徽,地理裴秀,天文张衡,农学贾思勰,医科张机,物理孟胜,击技邓晨,箭术堂邑父,美术毛延寿,书法蔡邕,音乐李延年,诗歌梁鸿、辛延年,文赋司马相如……除了毛延寿是自己塞进去的,

  剩下这些程宗扬就算不熟,也觉得这名册光芒万丈,人才鼎盛,气象非凡。

  看到箭术,程宗扬随口道:“为什么不是李广?”

  徐璜想了一下才道:“侯爷是说秦国那位客卿?”

  程宗扬拍了拍脑门,自己倒是听说过李广在汉国不得志,结果去了秦国,一路封侯拜将,风光无限。

  “看来汉国人才外流挺严重啊。”

  “树挪死,人挪活嘛。”徐璜指着物理一栏,“这位是大将军专门从秦国请来的客卿。据说是墨家钜子。”

  为了自己一个脑洞,霍子孟还真费了不少心思。

  “人才这么多,我也就放心了,你们辛苦些,尽早把名单定下来。”程宗扬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天子的教育,可一定要抓紧啊。”

  “小的明白。”徐璜道:“侯爷若有闲暇,不妨见见天子,多教导教导。”

  “老徐啊,你这话说得可不对。什么叫有闲暇?我就是再忙,天子召见,我还敢说没空?”

  徐璜与他玩笑惯的,笑道:“侯爷教训的是——实在是圣上挂念侯爷身边那位凝姬,寝食不宁,娘娘也是无奈,才命小的过来相请。”

  程宗扬明白过来,徐璜绕了一圈,这才是要紧的差事。

  自从知道剑玉姬的布子,定陶王身边的原有宫人无论是否有嫌疑,一律遣散,不留一人。

  如今这位小天子到底年幼,虽然赵飞燕对他悉心照料,总免不了为难。

  当日在宫里,小天子对阮香凝的依恋有目共睹,才让徐璜前来相请。

  好在阮香凝伤势已经好转,入宫小住也不妨事。

  程宗扬痛快说道:“这是应当的!”

  程宗扬叫来阮香凝,安排好车马,自己则与徐璜骑马并辔而行,一道前往南宫。

  途中说起宫人的处置,单超等人原本准备将永安宫乃至整个北宫剩余的宫人全部打散,分别迁往上林苑、长信宫等地,严加看管。

  谁知霍大将军与程侯联名上奏,以奉养太后为名,保持北宫原状,只是封闭四门,禁止出入。

  徐璜感叹道:“小的原想着这些逆贼聚在一处,免不了生事,谁知太后还宫之后,却是风平浪静。到底是程侯和霍大将军有眼光!”

  徐璜拍了一通马屁,然后话风一转,“不过话说回来,宫里这般安静,可见那位太后娘娘……”他从坐骑上微微倾过身,悄悄吐出四个字,“余威尚在。”

  程宗扬微微一笑,“吕氏已然失势,那位太后有的也只是余威而已。”

  “侯爷这气度,小的是真心佩服!”徐璜竖起大拇指。

  “太后在宫里还安分吧?”

  “安分得很。倒是今日晨间,霍大将军觐见太后,谈了个把时辰。”

  程宗扬腰背挺直,“谈的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禀报了吕氏族人的处置——颍阳侯已经被送回封地,太后闻说,略有颔首。后来听说吕家那位奉先公子将往长安,太后娘娘颇为欣然。”

  程宗扬没有理会太后是喜是忧,却对霍子孟的反应极为在意,追问道:“霍大将军呢?他还说了什么?告辞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并未见着有什么异样。就是提到四门封闭之后,外臣不得入内,霍大将军这次觐见也算是告别,临行时还在殿外跪拜了一回。”

  程宗扬放下心事。

  他再心大,也不会轻易把太后送回北宫。

  事实上,吕雉一直待在侯府内宅。

  连霍子孟都没看出端倪,胡情这个假太后,完全可以乱真了。

  徐璜不知内情,话里话外还有些担心。

  程宗扬道:“放宽心吧。太后娘娘是个明白人,输了就得认——只要我在一天,她就不会故意搞事。”

  见程宗扬说得笃定,徐璜只好压下心底的隐忧。

  毕竟太后秉政多年,如今安然无恙返回北宫,他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

  经历过洛都之乱,宫禁的戒备森严了许多。

  原本由吕氏掌控的卫尉军投降之后,被全数迁往上林苑。

  新任的卫尉桓郁以胡骑军为班底,加上从司隶校尉征调来一批隶徒重编为卫尉军,负责宫城的守备警戒。

  当日死守长秋宫的两厢骑士、殿前执戟等人,由赵皇后亲加赏赐,重整为二百人的期门武士,直接听命于三位中常侍,负责守卫长秋宫。

  这些军士的值守范围只到宫门为止,宫内的太监、宫人被单超、唐衡等人反复筛选,只留下不到百人。

  至于皇后所居的披香殿,连寻常的宫人也不能随意出入。

  平常留在殿内的,只有江女傅和几名信得过的宫人。

  徐璜在殿外止步,他没有奉诏,不好入内。

  今日当值的是蛇夫人,程宗扬也没有再搞什么通禀传诏的废话,直接带着阮香凝入内。

  小天子正和孟舍人玩耍,一见到阮香凝,就扑过来拉住她的衣服不肯撒手。

  阮香凝伤势渐复,气色好了许多,身上的药味也变成了淡雅的兰香。

  她把小天子拥在怀里,说着童稚的话语。

  暖融融的冬日下,一副母慈童真的美好画面。

  程宗扬同情地看着小天子,用不了几天,你娃就该上学了。

  由帝国最优秀的人才组成的填鸭式教育队伍,填起来绝对量大质优,

  保证让你学得不要不要的。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合德姑娘呢?”

  蛇夫人抿嘴一笑,“听说主子要来,去汤池沐浴了。”

  想起前日在汤池的旖旎风光,程宗扬不由心下大动,留下阮香凝陪小天子玩耍,便带着蛇奴前往兰汤殿。

  偌大的兰汤殿中香气四溢,嵌在汉白玉池壁上的铜管不断往池中注入热水,白色的水汽蒸腾而起,越过帷帐,犹如云雾。

  江映秋立在帷帐外,见程宗扬过来,张口欲呼,却见他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好闭口不再作声。

  程宗扬指了指帷帐,作了个问讯的手势。

  江映秋看了蛇夫人一眼,露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然后不言声地退到一边。

  江女傅如此知情识趣,程宗扬大为满意。

  合德那小丫头一向害羞,要让她给自己演一幕美人出浴,她肯定不同意。

  就算被迫答应,也是扭扭捏捏。

  难得撞见这个机会,正好悄悄观赏一番。

  程宗扬唇角露出一丝坏笑,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只荷包,塞到江映秋手里,作为封口费,一边轻轻撩开帷帐。

  帷帐分为三重,最外面一重是织锦的百花争春,里面一重是碧罗绣着的鸳鸯戏水,最内是一重薄如蝉翼的轻纱。

  帐内白雾缭绕,一眼看去,却没看到合德的身影,只见无数鲜艳的花瓣漂在水面上,汇成一片梦幻般的花海。

  程宗扬知道汉宫有专门的暖房,用来供养各色奇花异卉,却没想到宫中的日常用度会如此奢侈,居然拿这些冬日难得一见的鲜花用来洗浴。

  程宗扬功运双目,凝神看去,仍然没有看到合德,他心下诧异,就算雾气再浓,起码也应该看到一个轮廓,怎么连影子都没有?

  程宗扬正在纳闷,忽然“哗”一声水响,一个窈窕纤美的身影从满是鲜花的兰汤中钻出,款款站起身。

  水汽翻滚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微微仰着脸,乌亮的长髮瀑布般从肩头披散下来,一直垂到臀下,即使站直身子,髮梢还浸在水中。

  那张娇美的面孔被热汽一蒸,白嫩中透几分红润,正是合德。

  她抬起白玉般的手臂,将披散的长髮挽到脑后。

  髮丝淌着水滴从肌肤上滑过,露出胴体柔美的曲线。

  在她胸前,一对堪称完美的玉乳浑圆耸翘,白腻的肌肤水嫩无比,吹弹可破,尤其是两只又红又艳的乳头,像宝石一样在雾气间熠熠生辉。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一下,合德的身子自己并不陌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同样的玉体,出浴时竟会如此明艳。

  再往下看,腰肢纤细得几乎能被一手握住,小腹光滑而又平坦,腿缝半浸在水中,腹下的秘境正好被花瓣挡住,只能看到几缕乌亮的毛髮。

  合德浑然不知有人正在外面窥视,她双手掬起带着花香的热水,洒在身上,玉手贴着粉颈,轻柔地搓洗着。

  随着她的揉搓,那对丰满的乳球在她手下颤微微抖动着,饱满的乳肉雪滑无比,似乎能闻到玉乳的奶香。

  合德将长髮拨到胸前,然后躬下身子,双手伸到身后,开始揉洗腰背。

  程宗扬发现,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少女的胴体几乎全被长髮遮住,一点想看的都看不到。

  他轻轻放下纱帐,轻手轻脚地绕到另外一侧,揭开帷帐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的。

  程宗扬想起来,这是五座汤池相连,合德不在这里。

  他一连掀了三处帷帐,最后还是蛇奴在旁指点,才终于找到合德所在的另外一侧。

  从后面望去,合德的玉体更加艳丽,也许是光线的变化,她洁白的肌肤宛如水洗过的明玉,艳光照人,令池畔打磨光滑的白玉栏杆都黯然失色。

  盈盈一握的纤腰,更衬得圆臀曲线动人。

  此时她正弯着腰,那只白美的雪臀往后挺起,充满性感和诱惑的意味。

  她一手撩起水,手掌贴着柔滑的臀肉,一点一点往下探去,从腰后到臀缘,再到臀沟。

  飘着白雾的兰汤在肌肤上流淌着,她双手伸到臀后,指尖伸入臀沟。

  白腻的臀肉柔柔分开,露出臀沟内一点柔艳的红嫩。

  程宗扬再也按捺不住,他震衣而碎,飞身跃入池中。

  一把搂住合德的纤腰,阳具挑开花瓣,贯入穴口。

  怀中的女体吓得僵住,还在滴水的嫩穴被龟头捅入,里面又紧又暖,柔嫩得仿佛像要融化一样。

  程宗扬挺起腰,沿着略显生涩的蜜腔奋力挺入。

  阳具插入半截,那只嫩穴就仿佛被塞满一样,难以寸进。

  程宗扬在合德耳边小声笑道:“果然刚开过苞,下面好紧……”

  被髮丝掩住半边的玉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她像触电一样把脸扭到一边,挣扎着想要躲开。

  “不许跑!乖乖把你的小嫩穴献出来,让我爽一回……”

  话音未落,旁边的帷帐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姊姊,你那边怎么了?”

  程宗扬张大嘴巴,眼看着身下被自己插到一半的玉人忿然回过头,露出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绝美面孔。

  与合德一样精致,但比合德更成熟,更媚艳,更有风情的面孔。

  她紧紧抿着唇瓣,脸上羞忿交加,那双美目充满了羞辱、吃惊、愤怒和一丝惧意,就像一道闪电劈到程宗扬脑海深处,难以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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