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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结局

奴隶新娘 森下 12584 2024-03-02 04:45

  大狗笼里,裸白诱人的胴体、被二条青绿色的guai物紧紧纠缠着,宛若纯洁的灵魂被地狱来的恶魔缠绕,任凭如何凄美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用淫邪肉体构成的牢固枷锁。

  狗笼外尽是兴奋围观吊客,伪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笼顶,对着下面激烈蠕动的交缠肉体不断淋下润滑液,就像在狂乱的欲火上添加热油。

  笼子里不断传出羞耻的娇喘,还有雄性粗浊的呼吸。

  而我双臂被反绑、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笼外,目睹那两头被称为“人xi”的guai物玩弄小卉洁白的肉体。

  “不……嗯啊……”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动现场男吊客们的欲火。

  身处在伪僧所说的第五层责罚地狱,人xi之一现在正从身后紧抱着她,二条绿足缠住修长玉腿不让她阖起,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净耻毛的私处。

  另一头人xi蜴迅速爬到她两腿间,吐着爬虫类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红润裂缝舔了进去!

  “哼……不……”小卉颤抖呻吟才ㄧ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鸣取代。

  原来后面抱住她的人xi,二张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饱满的乳房用力蹂躏,从指缝露出的勃起奶头,瞬间迸出鲜浓健康的密集白丝,连跪在他们前面几公尺的我,脸上都喷到温热的乳汁。

  那二只绿色guai物,并不是什么xi蜴,稍早标哥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他们真实的身份,是柏霖的二个弟弟,也就是致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

  这二个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个惨字都不足形容!

  包括头发在内的所有体毛,都已被雷射磨光,从光秃的头顶到脚底,无一幸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绿色麟片,而且皮肤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说数百颗珠子,看起来活像长满疙瘩的蟾蜍。

  重点的生殖器当然也难逃改造,阴茎入珠成肉苦瓜不说,包皮上还穿了七、八只小环,靠近根部处植入一圈细毛。

  两颗睾丸上方也被线缝住,吊在阴茎下尤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极致得,还是刚刚提到的舌头,从舌尖处被剪开,两侧舌缘也被修剪过,变成蛇信状,这样的手术使他们已无法正常言语,只能跟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兴奋声。

  这种恐怖的人体改造,让我看了头皮着实发麻,尤其刚刚标哥还偷偷问我:“想变成跟他们一样吗?如果愿意,就让你永远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回,ㄧ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停止发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今天贸然来这里的决定!

  而可怜的小卉,正与这样的guai物赤裸纠缠,羞苦无助地任那些吊客兴奋围观。

  “喔!吸住了……”

  吊客一阵欢呼。

  脑袋一片混乱的我擡头看笼内,此时柏亨入了一排细珠的双唇像水蛭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娇嫩的肉穴,小卉无助地挣动着,悲吟的声音带着哭泣。

  光是想像那条湿滑滑、像蛇信一样的畸形舌条,深入到阴道里蠕动的恶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脚趾头握那么紧!”

  “身体在抽搐了!兴奋成这样呢……”

  “这女的真变态!柏麟运气真不好,娶到淫荡的妻子!”

  那些可恶的吊客,还ㄧ直对已经很可怜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恶心,这样被直接吸穴弄了几分钟,她敏感的肉体还是在众目睽睽下,不顾主人羞耻地泄了身。

  满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兴奋地嘶喘着,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经变成guai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后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满珠又穿了许多环的变态肉棒,就这么没入湿淋淋的娇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鸣出来!

  “看,她真的很爽的样子,好变态的女人!”

  “柏麟如果阴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这样,应该会气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吊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经在亲嫂湿润的紧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形肉棒,怒茎上凹凹凸凸的颗粒和穿环,把满是爱液的阴道插得啾啾作响,可怜的小卉痛苦地挣扭,却只被另一个小叔从背后把腿抱得更牢。

  “呜……不……”

  柏才屁股卖力在上面挺动,一面想向大嫂索吻,小卉只能拼命转开脸,但对方却顺势吸吮她雪白颈项,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续被身后两张大手挤出来,在肉体多重强烈摧残下,小卉甜美的小嘴还是失守给变成人xi的小叔,让那条蛇信一样的黑舌钻进她口腔和喉咙。

  但这还不是凌辱的顶点,占据小卉上下二处销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还伸下去,帮忙握住在下面抱住亲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呜……呜……”小卉惊恐地挣扭,但终究无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这么强行挤入红肿的肛门。

  “怎么样?很刺激吧?”标哥缓缓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这时全部吊客已经都挤到我前面,巴着栏杆兴奋地围睹大狗笼内的淫乱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说真的,我开始认真考虑把你变第三头人xi了!这样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离,到处表演给客人看,怎么样?”

  我把脸转开,并不是倔强,而且怕到不敢看标哥的眼睛。

  “回答啊!”标哥冷冷逼问。

  但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小卉羞苦的闷喘、濡湿肉体的拍合、还有那些吊客野兽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遥远的另一度空间。

  因为我全部的脑细胞,都被视线所及的一幕所占据,全身血液几近凝结,心脏紧张到就要跳出来!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礼仪公司制服的男子,从没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却无声地走向我们,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直指正在逼我回答的标哥脑袋……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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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不管回想几次,我都无法确定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大脑究竟是经过精密计算、抑或本能采取那样不要命的行动!

  “那个大流氓要是被一枪干掉,我们从此就能从魔掌中解脱,回到以前快乐的日子”

  如果当时我是这么想,现在小卉跟我,应该还沈沦在悲惨的地狱。

  因为就算标哥挂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会放走我们,尤其是小卉,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体,是那些人眼中难得的珍馐极品,怎可能让她自由?

  何况她还附带着二枚漂亮的小女儿,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的新玩具。

  但当时的我,绝不像现在头脑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却在紧要关头,奋力将蹲在我前面的标哥撞开,枪声也在那时响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阵撕裂的灼热。

  身手够快的标哥,在被我撞开的下半秒,已经掏出枪、满口怒操猛扣板机反击,一直打到弹闸空了、没喷出火还不甘心罢手。

  我算很幸运,子弹只划破背部一层皮肉,绽开一条十公分长的血淋淋伤口,并没贯穿要害,但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家伙整片胸口布满蜂窝冒着烟的惨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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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VIP病房的窗户将我唤醒。

  甜美的短裙护士美眉帮我换过药,还加了止痛剂,因此伤口一点都不痛。

  那枚脸蛋白里透粉的小护士美眉,此刻坐在床边,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喂我吃早餐,我的伤在背部,所以只能趴着,但这样的视线高度,刚好正对她光滑修长的紧并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洁白的小内裤。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实,不过除了有些害羞外,并没任何防御动作,依旧恬静作她该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弯身仔细帮我擦拭唇角,这时我又能透过她的衣领间,看到那两只包覆在粉嫩胸罩内的雪白玉兔。

  不时飘来的淡淡发香和胴体芳香,让人简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医院?

  正当我陶醉在小护士胸腿间隐露的春光,ㄧ阵的鞋步声从门外传来,我不用擡头已经知道是标哥。

  “兄弟,今天感觉怎样?”自从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经把我当成兄弟看待。

  这流氓十分够义气,从事发当时亲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经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时以上,而且重复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规格标准照顾我,这位护士美眉就是高规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我作势要起来。

  “欸,你别动”他立刻阻止我:“马的,被喷子喷到的感觉我最清楚,没死但也会痛得要人命。”

  “你先下去。”他对已经喂饱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护士说。

  小护士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退下。

  “喜欢吗?是你的菜吧?”等她走了,标哥淫笑问我。

  “喜欢……那个?”我虽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还是不敢造次,毕竟几天之前,他还打算将我改造成xi蜴,现在就算跟我称兄道弟,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标哥说:“你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那个小护士,我只要跟德老说一声,就是你的人了。”

  他说的“德老”,大家如果还记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个医院院长。

  “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帮我挡一枪,我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盘、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弟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从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标哥豪气地说。

  “不!我怎么敢……”我急忙谦辞,其实我是想他要把毒品买卖也算我一份,我岂不是要被抓去关到死。

  “唉,兄弟,你别害怕……”他坐到我床边:“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绿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来玩弄小乳牛而已,现在这些,我都会连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还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个……不!二个请求吗?”我鼓起勇气问。

  “不要说二个,一百个都没问题!”他爽快回答。

  “放过小卉,还有书妃”

  “这不用你说,是兄弟的女人,现在谁都不准碰她们一根毛。”

  “谢谢……”

  “就只有这样吗?放过她们?这么简单?不会吧?”标哥睁大眼看我:“拥有这二个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兄弟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啊。”

  “当然想啊,小卉已经没有丈夫,夫家也毁了,跟我绝对没问题,但是书妃……她还是别人的妻子,夫家有头有脸……”讲到在海ㄧ边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来。

  标哥豪气说:“嘿嘿,这就是需要我这个兄弟地方啊,放心,大哥帮你搞定,你只需等着,她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而且只属于你。”

  “真的吗?”我闻言高兴到想跳起来,却忘了背上有伤。

  “别乱动!”标哥按住我肩头:“总之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先让小护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见小乳牛,然后等我帮你把书妃的事处理好。”

  “谢谢标哥。”我打从心底感激到想哭出来,如果能真正拥有书妃,那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三天,这三天小护士果然什么都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护士和情妇该作的事。

  出院后,我到标哥送给我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和心爱的小卉重逢,两人连续温存了三天三夜,贴心的标哥在别墅准备很多变态又下流的SM设施跟玩具,已经很习惯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饴地接受我爱的“处罚”,而且连优希也在旁边帮忙,小苹果则乖乖看着妈妈被我这个阿伯玩弄。

  后来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尔回家,但每天还是照常上班。

  温柔的小卉知道我对她哺乳状态的胴体特别感到兴奋,所以决定不让奶水断掉,要让我一直蹂躏她那对涨奶的乳房。

  就这样,转眼大半年过了,我虽然性福,却愈来愈不安,因为标哥始终没找到书妃。

  他每次来见我都满怀愧疚,连他这种国际大毒枭都找不到,书妃说是在地球上蒸发也不为过。

  书妃的公公赵权也毫无预警退休,只知道举家迁到A国,他们本来就有公民身份,只是标哥叫人追查,发现赵家在那边几户房产都易主了,一家人消失得很彻底。

  我开始害怕,怕是不是永远见不着书妃了,她刚去A国的前几天,那时我在住院,我们还常打电话跟私讯,标哥要是在那时后就行动,应该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了几天,她就突然断了音讯,手机打去是关机状态、发出去的讯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后一则讯息,是隔天赵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统,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们谢罪然后离婚。

  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天,我才把小卉绑吊起来玩弄到满地母奶,她高潮数次,放下来时已无法站立,虚弱、满足而娇羞地被我抱去洗净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见她香甜入眠。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竟然是书妃发的私讯,而且写道“我在机场,能不能来接我?”

  我兴奋到手发抖、头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短短三个字,就按错了五次。

  发出简讯后,我胡乱穿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到门口,但门一打开,眼前站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回神,脖子就被一阵剧烈电殛,随即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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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有段不知长短的时间,我在昏沈中醒醒睡睡,每当恢复一些意识听到人讲话声音,想努力撑开眼皮时,手臂就被人打针,立刻又觉得疲倦睡去。

  这样的过程就我记得至少五次,最后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浇醒。

  “怎么回事……”我躺着,手脚都动不了,却听见日思夜想、一声声带着痛苦的诱人娇喘。

  “醒来了吧?”一个十分guai异、像机器般冰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问我,我努力想仰起头,但身体酸软得厉害,根本力不从心。

  这时有人擡起我的后脑勺,在下面塞了一块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铁枕,让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赤裸裸的书妃,她眼睛被蒙住、双臂让铁链吊直,只剩趾尖踮在地板。

  久别重逢、加上现在她的样子,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书妃的脸蛋还是一样清丽动人,皮肤似乎更水嫩,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红的小奶尖也没变黑,只是孕体关系,乳晕范围明显扩散,四肢也依旧修长完美……除了下腹那颗圆滚滚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维持细腻匀称,宛若处子。

  从怀孕时间算,她应该已经在预产期了,但模样不但没变不好看,反而更散发诱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欢我的前妻吗?人渣?”那个机械化的声音又响起,音调一样没有起伏,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ㄧ阵脊椎发冷的恨意!

  “知道我是谁吧!”

  终于看到“说话”的人,是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赵家恩,他身后跟着一名长相中等,妆粉略浓,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观看不出赵家恩有装什么人工系统,但他一只脚却慢慢从轮椅踏板上伸下地,身后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着拐杖,微微颤颤地站起来。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来!”我对着他怒吼。

  “逸详……是你吗?”眼睛被蒙着的书妃转动头,颤抖地问。

  “是他没错!想看吗?”赵家恩说。

  “不……放过他……我可以不见他……但别伤害他……”

  “贱人!”赵家恩透过发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冷却能感觉强烈愤怒。

  “亲爱的,我帮你把这贱货的眼罩拿下来好吗?”那个女人柔声在赵家恩耳边说。

  “嗯”

  从他们互动看来,那穿着紧身洋装的女人应是赵家恩的新欢,或许遭逢被书妃背叛的打击,赵家恩的品味一百八十度转变,居然喜欢这一款跟书妃截然不同的菜。

  只见他的新欢踩着五吋细柱高跟绕到书妃身后,解下她的眼罩。

  “详……”书妃看见赤裸身体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我,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延着脸颊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面,现在用这种模样裸裎相对,又令她羞耻地低下头。

  “准备开始了吗?医生怎么还没来?”这时赵家恩问。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预感,因为现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术台。

  “刚联络了,他说可能要晚ㄧ到二个小时,我们可以先教训这对狗男女。”女人回答。

  “你想作什么?为什么要有医生?”书妃也感觉不对,颤声问赵家恩。

  “作什么?当然是在你面前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赵家恩用没有感情的机械化音调回答:“然后在他看着你被蹂躏的情况下,剖开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放过他!一切我来承担就好!”书妃激动哀求。

  赵家恩从发声器传出诡异的冷笑:“如果你很配合,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别听他的!他跟那些禽兽一样,只想威胁你而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我着急阻止她作傻事。

  “别说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作!”书妃固执地打断我,我懂她深怕赵家恩连这完全不可靠的一线生机都不给我,但她这样却让我更心疼。

  “老公,医生没来前,是不是先让他们来ㄧ段前戏,帮这贱人暖暖淫荡的身体?”

  “他们是谁?你们想对她怎样!赵家恩,她曾经是你的妻……”我讲到ㄧ半,冷不防被人掌了ㄧ记沉猛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个人把我的头当排球一样打得左右甩动,一点都不手软,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书妃叫“不要打他”的哭求声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满眼金星过后,终于看清楚打我的人,是书妃的公公赵权。

  “不要脸的畜牲!你跟我儿媳……不!跟那贱人每天在我儿子房里当他面苟且乱搞的事,家恩都告诉我了!她自己也认罪,你还有资格在这里鬼叫!”赵权盛怒到满脸涨红!

  看来这几个月他变卖家产销声匿迹,全是为了替赵家恩报仇布局!

  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书妃忽然转开脸不住颤抖,似乎出现什么令她恐惧的事。

  几秒后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两个高大的黑人,赤着全是肌肉的强壮身体,从后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你安排的处罚,不然就不放过你的情夫,知道吗?”那女人在她耳边说。

  倔强的书妃擡起脸恨恨瞪着她。

  “呦,还敢瞪人?说不定这种处罚正好满足你淫荡的肉体,真是便宜了你呢。”赵家恩的新欢谈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低俗,看来他真的被气质出众的书妃伤得很深。

  “住……嘴……”书妃气到泪水一直滚下来。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那女人非但没住嘴,还更过份地问:“需不需要我提醒他们温柔点?看,他们的家伙都那么凶,虽然让你享受,但你肚子里那奸夫的孽种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的孩子?”我心头一阵重击:“妃,她说你肚子里的……是我的?”

  “嗯……”书妃紊乱地应了一声,泪水又滚下来,这时她除了娇喘,已经很难说话,因为两个黑人左右夹着她,四张乌黑的巨掌在洁白胴体上揉弄,两只小雪峰被捏成各种形状,产期特别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开心吗?”赵家恩问:“有作过DNA检测,而且是个女生。”

  “妃……”我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兴奋、开心、恐惧、无助……

  “但你不用高兴,因为以后这个贱人,跟她生下来的孽种,都是我的奴隶。”

  “不行!你不准那样!”我在手术台上挣扎。

  “唔……”这时书妃羞苦激喘,一个黑人已经擡住她下巴,肥唇占据她甜美的小嘴在吸吮舌头。

  另一个蹲在下面,举起她一条洁白玉腿,含着秀气的脚趾舔弄,空着的那只手掌还延着腿壁来回轻抚挑逗。

  “淫水都在闪烁了,好色的身体。”那女人看着书妃被刮除耻毛的下体裂缝笑说。

  舔遍她整条腿的黑人站起来,拿起地上两颗金属小乳栓,用英文说:“帮你戴上这个吧,我的小母狗。”

  书妃没办法说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残忍地夹住。

  “让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现在开几指。”那女人用英文命令两个黑人。

  “不……哼嗯……”书妃挣扎一下,人还是被黑鬼从背后操开两腿抱离地面。

  “差不多开一指多。”

  书妃羞到脚趾都勾起来,她两腿间敞开的粉红肉穴,阴道真的已经打开一小缝,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来,我知道如果开到五指宽,就是要临盆了。

  “她就要生了,放过她!求求你们……”我向赵家恩哀求:“求求你,看在她曾经是你妻……”

  话说ㄧ半,又激怒赵权,他毫不客气左右开弓赏我耳光,大吼说:“住嘴!她不是我儿子的妻子!我们家没有这种媳妇!”

  我头下枕着硬梆梆的铁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觉都快断了。

  “不要打……呜……唔……”书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说三个字就无能为力,因为黑人已经吸住她下体,舌头钻进开指的阴道内搅弄,一根手指还老练地拨弄阴蒂,让她羞苦地在另一个黑人怀中激扭。

  “啊……嗯啊……唔……”黑人联手玩弄下,她身体开始抽搐,秀气的脚趾用尽全力握紧。

  后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头又强据她双唇,肥厚的舌头塞满她口中,让她只发得出痛苦的闷吟。

  “呜……”终于赤裸身体随黑人口交的强大技巧,从抽搐变为ㄧ振振挺动,黑人嘴离开她下体,却换中指插入湿淋淋阴道内猛烈抠弄,书妃激烈闷叫着,晶莹的尿液随着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泄出来。

  “哈哈哈……尿都喷出来了”

  “很色唷,这位有气质的母狗小姐,都大肚子了还这么想要?”

  黑人甩着满手的水汁谑笑道。

  可怜的书妃,羞耻潮吹后,他们放下她,但她已无力踮脚站着,只能任由吊高她双臂的铁链悬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个黑人,大手搓弄扒满怒筋的粗长肉棒,又擡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书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么了?”那女人问。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等我生下来……要怎么样都随你们……”她再怎么倔强,也是个母亲,尤其还是怀我的骨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来检查。

  “才开二指嘛,没关系的,黑人那根那么大,不享受一下你会遗憾终生的。”

  “不……”

  身后的黑人再度操住她双腿,不理她的请求就将她抱离地面,另一个黑人抓着翘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龟头上下磨挤出汁的美丽裂缝。

  “温柔点……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书妃见他们要定她身体,不得已只好羞喘着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开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干你时,你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你流产。”

  “可以吗?回答啊!”黑人用火烫的肉茎拍打湿淋淋的耻肉要她答案。

  “嗯……”书妃羞耻点头。

  “现在就叫来听。”黑人说着,龟头无预警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粉红肉穴。

  “嗯啊……”她失神颤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黑人兴奋不已,肉棒不断深入。

  “呜……老公……不可以……太深……”书妃脚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红健康的指尖深掐入身后强壮的黑人的胳臂,那个黑人把她快临盆的身体抱很紧,腿也拉得很开,非常方便前面的伙伴干她。

  可怜的书妃已经走头无路,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显然那黑鬼根本把他的承诺当放屁,得到后毫不怜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不……嗯啊……嗯……啊……轻一点……呜……”

  就这样,被二个黑人折腾快半小时,他们都内射后,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齿囓痕的书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来。

  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里就被淋了两个黑鬼腥臭的精液。

  “开三指,应该还可以玩那个吧?”那女人捡查过书妃的阴道后,问赵家恩。

  “嗯,牵出来吧。医生呢,还没来吗?”

  “应该要到了,没关系,还有时间,先好好教训这贱货。”

  那女人说完不久,两个黑人就分别牵ㄧ条体型庞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来。

  “你们要作什么!别太过份!停止你们的一切!听到没!”看到那两条大狗,我着急愤怒吼着。

  “闭嘴!”赵权拿起ㄧ块布,好像是从书妃身上剥下来的小内裤,在黑人帮助下粗暴地塞进我口中,再用胶带贴住。

  在他们处置我同时,听见那女人兴奋地喊道:“医生已经来了。”

  ㄧ个亚洲面孔的医生,后面跟着ㄧ名护士,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地在我旁边摆开ㄧ整套手术工具。

  “不!别这样!你答应我要放过他!”书妃为我吓到脸色苍白,在地上努力撑起上身苦苦哀求赵家恩。

  “我只说考虑,要看你的表现,刚才你就不是很甘愿的样子,ㄧ直求人家温柔ㄧ点。”赵家恩的声音透过机器冷冷传出来。

  “我会听话了,你现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好!你自己说的!”那个女人走过来,拿了一盆浓稠的奶油状物体放在她面前地上。

  “把这些狗食涂在你的骚穴上,然后去那张小床上躺着,自己用上面的链条把手脚铐在一起,张开腿让狼狗舔你的鲍鱼。”

  “唔……”我愤怒闷吼,他们要女神般的书妃受这种屈辱和淫刑,让我心都要碎了!

  但书妃似乎别无选择,她颤抖地伸出纤手,默默挖起一坨黄油,抹进自己光秃的两腿间,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着快临盆地身子站起来,走到那女人指定的位置仰面躺下,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二条双头链铐,将自己左手腕跟左脚踝、右手腕跟右脚踝分别铐在一起。

  胎位已经很低的她,在作这些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后再也无力阖住双腿,往两边M字状大大敞开,开了三指宽的血红肉缝,里外全是油淋淋的半固体黄油。

  那女人还不放过,把剩下的半盆狗食也淋在她耻穴上,然后对牵住狗的黑人说:“把狗带过来。”

  先过来的一条狗,冰凉的鼻子在她毫无遮蔽的两腿间乱闻,书妃忍住害怕颤抖喘息,腿又阖不住,那狗闻了一阵子,终于舌头舔了上去。

  “嗯啊……”她失神激哼出来,和手腕铐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瞬间紧握住。

  “爽吗?”女人问她。

  书妃咬着唇倔强摇头。

  “还不爽?可能要剥更开被舔才有感觉。”她残忍说完,真的伸手压住书妃大腿根两侧,把已经开指的肉缝往两边拉更宽,让狗舌舔得更彻底。

  可怜的书妃被折腾到拼命挣扭,他们让两条狗都上来,双犬争相把狗嘴塞到她两腿间的小空间,舔吃里面的狗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过气,他们才把狗拉开。

  但接着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条狗牵到前面,后腿跨过书妃,狗腹下已经半发情的鲜红阴茎,兴奋地在她眼前跳动。

  “帮狗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你。”

  “不……不要……别这么过份……”书妃痛苦摇头。

  “你不是要救奸夫吗?还是要叫医生动手了?看,护士已经在涂消毒酒精啰!”

  这时护士是真的在我的阴茎和周围淋上碘酒,那是进行手术的第一件事。

  我虽然愤怒他们胁迫书妃作的事,却更怕被阉割老二和开肠剖肚,因此现在手脚冰冷、脑袋ㄧ片惨白,根本没办法反应。

  “不要……对不起……别伤害他……我作……我愿意作……”她着急哽咽,仰起脸用嘴找到狗腹下的阴茎,启唇慢慢含了进去。

  “呜……”狼狗发出舒服的低吼,不断吐着舌头。

  “另一只就让牠直接上了,怎么样?”

  “嗯”赵家恩表示许可。

  书妃羞惧地闷哼一声,但仍含住狗鸡巴没松开。

  另一个黑人把第二条狼狗的阴茎撸硬后,让牠爬到书妃大肚子的胴体上,协助狗屌找到阴道口,狼狗知道位置对了,本能弓起屁股往前顶,在哀鸣声中,整条狗茎和人类肉穴紧密结合一块,接着就挺动狗公腰,卖力在抽送起来。

  “唔……呜……”书妃比刚才被黑人强奸时更羞,链在一起的手腕和脚掌互相用力牵扯,下体被激烈进出的狗茎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终于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条湿淋淋的狗茎,激烈呻吟出来。

  “在爽了吧?”那女人问,书妃立刻倔强咬住嘴唇,虽然忍住不发声,却仍无法止住紊乱的喘息。

  狗公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牠愈动愈快,毫无疲态,筋疲力竭的书妃终究无法再强忍,最后还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来。

  “狗睾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女人从后面低头看狼狗跟书妃交合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别让牠……嗯……在里面……嗯啊……”书妃激烈娇喘哀求。

  “继续给我含着,谁准你吐出来,是想让奸夫被阉割吗?”那下流女人叱道。

  于是书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狗屌,这样让狼狗奸淫又过几分钟,大狼狗似乎要射精了,两肢前腿紧抱住书妃上身,吐着舌头哼哼哈哈的吐息,狗涎不断滴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书妃开始先挣扭了二下,接着变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结变大了!”

  狗茎上的肉结紧紧塞住阴道口,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是犬类确保自己能留种的生物本能,但对书妃确是残酷至极地身心摧残……

  “解开她!换绑在交配擡上好好授精!”那女人下令,于是书妃手腿上的铐链被取下,在生殖器仍与狗屌结合在的状态,被拖抱到另一个特别的架子上趴着。

  那所谓的交配架,简单形容是ㄧ块头低尾高的卧垫,垫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刚好让她怀孕的肚子放进去,再将大腿绑在卧垫的后二只脚上,形成厥高屁股,但下体是悬空的犬类方便交配体位。

  这时狼狗已经转过身,用尾对尾的方式继续保护牠的精液不会浪费掉。

  “呜……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被绑在交配架上的书妃,忽然让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么破了?”

  “羊水……破了……”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绑在交配台脚柱的大腿正在收缩抽搐,无色的液体不断从狗结栓合处涌下来。

  “居然被狗干到羊水破掉,不过没关系,刚破而已,晚一点再生不会有问题。”那可恶的女人还一派轻松说。

  “不……求求你,我的小孩……会有危险……让狗走开……我要生下她……”书妃无助地哭求。

  一向倔强外柔内刚的她,唯二的弱点应该就是我,还有她肚子里我们二人的骨肉。

  “等你看玩情夫的阉割剖肚秀,就会让你去生,要不要求医生动作快一点?”赵家恩机械式的声音又响起。

  “不要!别这样!你答应我放过他……怎么可以食言!”书妃闻言猛掉泪摇头。

  “我从没答应过你。”赵家恩冷酷回答。

  这时我的阴毛已经被剃干净,医生带着术用手套,举起锋利的手术刀,拉起我的老二。

  我心头发凉,看来已在劫难逃,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

  锋冷的刀刃接触到龟头颈部,这是第一个要割掉的东西,我深信一口气,看来他们连麻醉也省了,反正准备把我开肠剖腹,没打算让我活着,又何需麻醉。

  “碰!”就在我命悬一线时,忽然传出震耳枪响,我感觉有股温热液体喷到脸上,随即护士和女人尖叫、赵权也怒斥:“你们是谁……”

  然后骇人的枪响又接连响起。

  我ㄧ睁眼,首见那该死的医生右边太阳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喷在我脸上的无疑就是他的脑浆和鲜血。

  他摇摇晃晃,跟着胸口中一枪的赵权同时倒下。

  闯入开枪的杀手有三名,护士、赵家恩和他的新欢,还有在场的二个黑人也在前后几秒全被干掉。

  处理完后,他们解开我,其中一个说:“标哥派我们来的。“

  “快帮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马上送医院!”我想起还被绑在交配台上跟狼犬交尾的书妃。

  他们干净俐落,直接开枪射杀了狼犬,将变软的狗生殖器从肉穴拖出来,然后解开书妃手脚的绳缚。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我疲惫到随时可以昏倒,但又紧张到无法阖眼,一直到护士出来,说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开心得跳起来欢呼!

  让她剖腹生是我的决定,因为我可不想书妃因为生产而让销魂的窄小阴道变松,说穿男人还是很自私。

  几天后,我带着书妃跟我们漂亮的小女婴回到自己的地方,标哥安排车在机场迎接我们,但怕吓到书妃,他并没亲自出现,看来这大流氓还是粗中有细。

  在A国,我已经跟书妃坦白有小卉这个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接受,还愿意跟小卉同住一屋檐下,一起当我不能浮上台面的妻子。

  后来我跟标哥谈才知道,那天我被电晕带走,辗转绑架到A国,还好标哥发现我失踪,一路抽丝剥茧追查到电击我的人,透过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来的地方,然后派他在A国的人手把我跟书妃救出来……

  说真的,标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他不但让我重新拥有小卉,还让我得到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给我一笔钜款让我能无后顾之忧养三个女人跟三个女儿,过着比神仙还愉快的生活。

  P。S。忘了提到,还有那个新欢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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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是SM刑具的密室,回荡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悦耳娇喘。

  书妃和小卉双臂反绑身后,两人面对面,漂亮的乳头被我用极短的细绳绑在一起,四颗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动,母奶喷到对方酥胸,延着她们胴体ㄧ直往下流。

  她们两腿间有ㄧ条结满绳球的粗麻绳,深深陷入柔软的裂缝中。

  “主人……啊……”“哼嗯……详……”

  她们一边呻吟、一边轻唤我,忍不住踮直脚掌的四条诱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动。

  “喜欢被我处罚吗?”我走过去问。

  “喜欢……主人……”小卉羞红脸说。

  “我……也是……喜欢……”

  我张开双臂将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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