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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

  我记得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

  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

  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

  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说:“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

  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

  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

  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语气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

  我问。

  “没有,不过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

  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

  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下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

  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

  我问。

  她说:“不为啥,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

  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

  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

  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

  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

  她问。

  “为什么不是?”

  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

  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

  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还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挺般配。”

  “嗯,般配。”

  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

  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

  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

  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

  我又用手去扣她乳尖上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

  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

  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怎么“好”的真正原因吗?

  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

  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

  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还是叫莎莎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却换了一拨。

  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

  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衣服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

  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

  一是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

  我说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

  我有点纳闷儿,不明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

  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

  我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

  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蓝幽苔的身上。

  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还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

  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无朵金花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么?

  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

  只是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件大V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点。

  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

  坐在她旁边的蓝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

  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

  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

  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

  只是她做的并不成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

  我怕我哥说漏了,抢着回了。

  红牡丹听完说了句:“噢,高科技,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了。”

  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

  的脸。

  只是偶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

  都不喝酒,六个人连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不见下。

  总之这顿饭吃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不过看来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

  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

  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

  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上的表情。

  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

  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噢,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而且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个咯吭都没有打,像播音员一样流畅。

  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是相当有丘壑的。

  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

  好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她会让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只是沾我朋友的光。”

  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没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

  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吧,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的没别的意思,我……我……我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

  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给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

  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

  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当然可以了。”

  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

  黑牡丹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带着诧异。蓝幽苔眼里幽光一闪,咬了一下嘴角儿,张嘴欲说。

  我没等她开口,就看着黑牡丹说:“别误会,就是洗洗衣服,没别的,我的衣服也不多,换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给我洗到我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给我洗衣服的人的时候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就洗衣服嘛。”

  黑牡丹毅然点头,却伸手拉住蓝幽苔的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用手指着黑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给他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

  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残废,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老师,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

  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

  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

  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今天星期四,明天就是周末,星期六行动,你们谁想去凑热闹的,尽早请假。好了,我走了,还有事儿要准备。”

  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我还要办点事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齿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墙我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

  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也要五六分钟。

  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

  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内容的样子。

  上车以后,他先提议找个地方喝两杯,说有点事儿跟我商量。我没功夫跟他耗,就说一会儿还有事儿,让他有事儿直接说,在车里就行了。

  这头绿毛龟找我有三件事儿,第一就是给我钱,不过少了一万多,三万八变成了两万六千八,他说绿蔷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个人参加俱乐部。

  虽然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头绿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猪,不能眼睁睁的说少一万就少一万,我是君子我爱财。

  我借口说俱乐部玩的就是交换,都是一对一对的,不允许一个人参加。

  他很着急,求我通融,让我帮他找个“搭档”说钱没问题,又从他那个很有内容的手包里取出一沓票子塞给我。

  我这才接了钱,表示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跟他算成一对儿。

  第二件事儿就是这家伙想把平时跟他一起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也拉进来,然后把价码抬高点儿,每对儿多收两万。

  我拿大头一万五,他拿小头五千。

  说是拉来五六对不成问题。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方,三四万说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来心里早就打着小算盘呢。

  当然,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需要我给他敲敲边鼓,我还真小瞧这只绿毛龟了,说不定他还把我当成利用对象了呢。

  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

  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这货迷上女艺术家了。

  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

  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

  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

  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整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

  然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

  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

  说完,他就下车走了。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熟女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

  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就算这是个处女屁眼,我也要用鸡巴把它捅开喽。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

  穿着一套雅白色两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献身了。

  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

  她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看书了,来客人了,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还朝前迈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又迈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

  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对,是温馨。

  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

  除了窗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

  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我老妈收拾出来的家一样,让我很放松,感觉很亲切,所以是觉得温馨。

  看来她家真的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

  而这对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

  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

  他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

  可是,还是没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

  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

  我当时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鸡巴,我用精液给这双手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避免了我的失态,但是我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

  “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

  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吧实在有点低,比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

  真是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

  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

  她说完,站起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小腿。

  很可惜,她的裙子实在是太保守,她走得也很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然后有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以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刚一接触,就马上把手抽回去,而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递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诗的吧。

  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

  就凭这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说:“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

  赵筱菊的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

  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办入学手续。”

  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

  赵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了。”

  “谢谢叔叔。”

  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叫舅舅吧。”

  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

  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涟漪。

  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一颗比一颗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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