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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一进到小娈童的房间就把门关上,用后背顶着,眼神灼热的看着他,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始,对女人我经验不少,但是对男人,尽管是非常女性化的男人,对当时的我来说,还是大姑娘上桥头一回。

  而他正安静的面朝着门坐在床上,双手背在后面,目无表情,但是眼神很奇怪,好像是知道我要进来干什么。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对他勾勾手指说:“过来。”

  我心想我手里掌握着他的把柄不少,还给他画了大饼,就不用跟他废话,我不敢离开门,怕小寡妇突然进来。

  小娈童坐着没动地方,只是背在后面的双手动了动,好像是拿着什么东西藏他屁股后面。

  “那天在宾馆卫生间……”我准备祭出杀手锏,低声却有力的开口。

  “我想参加超级男声,你能帮我吗?”小娈童没让我继续说下去,出声打断我的威胁,语气有点发颤,却很坚定。

  “当然。搞一个省台推荐的指标,不是难事儿。”

  这就好办了,撒下香饵钓金鳌。

  既然你迫不及待想咬钩儿,我就不浪费时间前戏了,我拉开裤链,把胀大的鱼饵掏出来,朝他抖了抖说:“当然也得看你的表现了。”

  小娈童见我对他亮剑竟然没吃惊,只是把双手从身后拿出来,手里竟然拿着的是我前两天给他买的假发,他拿着朝我挥了一下,语调生涩却努力平静的问我:“我需要戴上这个吗?”

  我大口的抽了一口烟,说:“戴上,快点过来。”

  小娈童显然这几天经常试戴这顶假发,很熟练的戴好,因为是夏天,他穿着白T和短裤,很中性,所以马上成了一个皮肤白皙,四肢纤细,长发披肩的小姑娘。

  颜值比绿蔷薇的闺女高多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胸。

  我看得鸡巴乱颤,咽了口水,心态马上从猥亵男童转变到勾引萝莉,没障碍没负担了。

  小娈童走过来,跪在我面前,伸出葱白小手握住我的鸡巴,抬头看我一眼,又低声问我:“你真能帮我?”

  能!

  我再次肯定,心说现在的小孩儿这么现实吗?

  真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也是,当初我上学的时候,还在被灌输着集体主义,谈理想,谈奉献,谈四个现代化。

  现在呢?

  一个一个都是利己主义者。

  或者不该这么说吧,我们小时候都被骗了,从小不允许我们发声,不能提要求,只准听话。

  可是等我们长大了,他妈的没人管了,四个现代化我还没来得及参加建设,就实现了。

  或许他们这一代才是正常的,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好吧,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忧,唯有吃鸡,不,唯有深喉。

  既然是交易,那就别客气,我按着小娈童的头一通狂怼。

  我的老鸟对他生涩的技巧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爷可是被下了药,心有猛虎,没耐性细嗅蔷薇。

  我刚从静湖家出来的时候,给张骚逼打电话质问她是不是想让我弄死她,敢给我下药,信不信我把U盘里的内容不打码传到网络上,让她红过芙蓉姐姐。

  张骚逼在电话里幽怨的说,只是想痛痛快快伺候伺候我,让我尽兴,只是点春药嘛,又死不了人,还说是她前夫搞来的高级货,宫廷秘方,吃一次管七天,一天操七个女的,一次最少操七十分钟,俗称“见屄就狂”,还不伤身体,纯天然配方,很贵的。

  平常人她还不舍得给呢。

  我问她到底给我下了多少?

  她说就比平常多下了一点点儿,我问一点点儿是多少?

  她说好久不用了,怕过期了,就多下了一倍。

  我说看我尻不死你。

  张骚逼说,那该是多美好的事儿啊,现在就来弄死我吧,我早活腻味了。

  为了让小娈童早早的明白什么是当明星的主要且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把他的嘴当张骚逼的嘴来捅。

  猛捅几下,我就用相对正常的音量和语气说两句说教的话,例如:学英语啊没什么难的,别管什么语法,什么现在时过去时,现在进行时的,就是背单词,考大学的时候语法最多占五分,你得先看得懂卷子,如果卷子上的单词你全部认识,最少考八十分。

  哈,我大学肄业,虽然学习不好,但是都门清。

  小娈童被我捅的口水鼻涕流满脸,脸红脖子粗,连咳嗽带干呕,眼泪汪汪用眼神向我求饶,爷可不心疼,谁让你想当快乐男声的,这就是代价。

  捅了几分钟,我一是觉得不过瘾,因为小娈童没经验,不会调整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以及嘴里有个活塞式的肉棒该如何调整呼吸这些基本口交技能,二是他的口水和鼻涕太多眼看要把我的裤子弄脏了,一会儿让小寡妇看出端倪可不好。

  索性一把讲小娈童拉起来,让他脸贴着门顶在门上,然后一把将他的短裤以及内裤扒到他屁股下面,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命令道:忍着点儿,舅舅今天给你开苞儿,舅舅包你当明星。

  然后握着鸡巴就顶着他的屁股沟。

  小娈童估计被我的狂暴大胆给吓到了,哭着小声求我:“别在这儿,不行,求你了,”小嫩屁股左右摇摆躲着我发怒的鸡巴。

  我当时也是上头了,使劲拧了一下他的屁股,狠声要挟:“别动,否则我就当着你妈的面操你,然后告诉你妈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当然这只是恫吓,我没那么坏,也没那么大胆子,为了一个小娈童的屁眼,也不至于。

  只是因为经验告诉,让你想操的对象就范,有时候恫吓比甜言蜜语管用的多,因为他们也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危险比蜜糖管用。

  所以,小娈童不反抗了,乖乖的把脸顶在门上,还主动塌下腰翘起屁股,摆成很标准的挨操姿势。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甚至把双手伸到后面主动扒开自己的屁股。

  这让我有点没想到,让我都忘了我下一步该干啥了。

  我习惯性的伸手打了这个新鲜的嫩屁股一下,不无好奇的问:“之前是不是经常让别操你?”

  小娈童摇摇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耽美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我也看过那个视频的,听说这样没那么疼。”

  什么美?

  蛋美?

  好吧,那个时候,我顾不上是美了,心里默念一句,感谢互联网,感谢新时代,阿门。

  然后横刀立马,然后挺枪就刺,然后就是好一朵美丽的小菊花,然后就是菊花残,满地伤了……

  我操过几十个娘们儿,说实话,别说极品,就是精品也不多,就算是能拿得出手的中人之姿也很少,大部分是别人玩剩下玩烂的骚屄,就这样的我还得连哄带骗请客吃饭才操的上。

  因为我是个穷逼。

  最近运交华盖,又操了几个骚屄,有老也有小,排着队让我操,有的甚至想嫁给我,有的还主动给我钱,还有人给我下春药,然而最梦幻的是,现在,我竟然在一个女人家里操着她儿子的屁眼,而且这个女人正心怀对我感激之情正在厨房为我做手擀面。

  这一切让我恍惚,让我怀疑它的真实性。

  虽然我的世界观早随着精液射到女人身上或者体内,早变成了一个混不吝,但是也颇受冲击。

  这如果是一篇黄色小说的开头,应该很能引狼入胜吧。

  我根本不用使劲掐我的大腿,来验证一下是否是在梦里,因为男孩儿屁眼的括约肌正箍的我的鸡巴生疼。

  那紧迫的箍压,对于我的没操过处女的鸡巴的来说,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也切实的提醒着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男人的屁眼我是第一次操,但是女人的屁眼我操的不算少,业务熟练,算是老手,给屁眼开苞儿这种幸事,甭管真处儿假处儿,也干过不少,只是确实没戳过这么紧的,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怕惊动了小寡妇,她虽然守寡,但是啪啪啪应该能听得明白,要不小娈童怎么来的。

  这可要了命了,我真是进退维谷了,深陷夹缝,快感真的没多少,还弄的一脑门子汗,想拔出来把,又舍不得,好不容易进去的,想动一动吧,夹的太紧,根本产生不了位移,没有位移就没有摩擦,没有摩擦就没有快感。

  而且吧,小娈童还没有奶子可以摸,连手感都没有。

  当真是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简直是自作自受。

  小娈童也扭过头用手把假发的留海儿拨开,诧异的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干瞪眼。

  更可笑的还是我在瞪眼的同时还得一边说:“这数理化啊,没那么难,一个字,做题,就是多做习题,无他,唯手熟尔。”

  还是算了吧,我一咬牙拔出了鸡巴,又塞进小娈童嘴里,开始给他科普上高中的除了学习以外的该注意的地方:“别早恋啊,不是早恋好不好,对不对的问题,那其实不是恋爱,那仅仅是荷尔蒙作怪……”

  好吧,以后等我带着小娈童跟张美丽学习的时候再来个男女混合双打吧,看看小娈童是不是纯小受,还是可攻可受,要是后者就好了,我跟别的男人玩3P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免有点尴尬,要是随身带着小娈童去P谁,那我应该能完全放松,乐在其中。

  因为怕小寡妇发现,我只是让小娈童舔干净了鸡巴,就收了枪入套,嘴里说着:“要努力学习啊,你妈妈那么辛苦是不是”就走出了房间。

  我的首次断背山只用了不到一根烟就爬完了,照实短了点儿,可怜我的鸡巴在裤裆里硬硬的叹息。

  我叼着烟屁股满客厅的找烟灰缸,没找着,心想这儿还真是男人禁地啊,就去了卫生间,想着把烟头用水冲灭扔到卫生桶里。

  进去以后,发现真干净啊,五金和陶瓷都锃光瓦亮,墙上瓷砖跟刚好一样,关键那种瓷砖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款式。

  我不由的想起关于寡妇的那则着名的典故,就是每天晚上往地上撒铜钱,然后在一枚一枚拾起来,到最后铜钱薄如纸。

  没找到卫生桶,这洁癖也挺麻烦的,也不怕马桶堵了,我冲灭了烟头,捏着在客厅竟然也没找到垃圾桶,这就有点过分了,我也不好意思随手乱丢,见客厅连着阳台,就准备到阳台上从窗户扔出来。

  开窗扔了烟头,我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我早过了看见女人内衣裤就大惊小怪激动不已的年龄,就是发现挂几条丁字裤,我只会稍微吃点惊,只会觉得小寡妇闷骚而已。

  毕竟女人的生活作风跟内衣的性感程度不见得有必然联系。

  而且女人一般也不穿丁字裤,别被电影骗了,那玩意女人也不觉得舒服,特别是中国女人,纯棉吸汗不勒屁眼才是首选。

  是阳台的晾衣绳上挂了三条一搾宽如果完全展开应该很长的布条,我不明白是干什么用的,纯棉的,应该是经常洗,手感软糯。

  衣服配饰?

  不像。

  医疗绷带?

  不像。

  现在谁还买不起纱布了。

  异族缠头?

  不像,明显的汉族人啊。

  就算是缠头没听说过缠白色的啊。

  孝布?

  太窄太长了啊。

  难道是裹脚布?

  不可能啊,我没看过小寡妇的光脚,但是可是见过她穿鞋,正常啊,大概也就三七码左右吧。

  晕,不会是传说中的裹胸吧?

  有这么戏剧化的事儿吗?

  我赶紧搜视了一下晾衣绳,倒是看见几条内裤,娘俩都有,小寡妇的款式很普通。

  没一条乳罩!

  一条都没有!

  夏天啊,不可能只换内裤不换乳罩的。

  那么洁癖,根本不可能。

  一定是裹胸用的缠胸布!

  我咽了下口水,脑子里马上脑补了小寡妇每天早上起来自己艰难给自己硕大无朋的乳房缠布条的情景。

  应该有多大才能用得上这种东西?

  我最大摸过E罩杯的,奶子下面能夹两根火腿肠,乳沟夹着我的鸡巴都露不出龟头。

  是以前操过一个女城管,还是个小领导,就操了一次,因为她吨位实在有点大,一屁股差点坐死我。

  小寡妇算瘦的了,目测最多一百斤出头的样子,根据亚洲人的基因,应该没多大啊,用得着用这种东西吗?

  她那个穿衣风格,宽松,覆盖率大,用得着这个吗?

  难道我想多了?

  这不是缠胸布?

  有其它特殊的用途?

  难道小寡妇是个平胸,胸前就顶俩红枣,夏天就俩创可贴就完事,用不着穿胸罩?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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