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在毕超眼里,是认定了,如同黑帮老大把自己的小太妹赏给自己的弟兄一样,我能支配韩娇娇的一切,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得到这个女人。
其实这种魅惑并不奇怪,我第一眼看到韩娇娇的时候就确定了她是个极品,而在农村能见到这么个极品又更加罕见。
说她稀有并非单是她的美貌,这种姿色虽是罕见,却也达不到诱惑的程度,她的气质和聪慧才是真正勾人的地方。
韩娇娇是个聪明的女人,比小慧啥的强很多,懂得怎么做事,在我的授意下,娇娇指导毕超脱离徐大棒子的势力,多多向马经理亲近,马经理是徐仝刚的人,更有机会捉到核心。
毕超完全被娇娇迷住了,说啥听啥。
在娇娇的指使下,毕超出色的解决了原料提成和合同纠纷等看似麻烦的问题,从而让马玉峰刮目相看,马经理觉得毕超不似徐大棒子和牛亮只知道蛮干,认为毕超算是个人才,于是进一步提拔毕超。
毕超得势以后又把娇娇调到自己手下当秘书,让厂里的弟兄们羡慕的是口水直流。
毕超不介意娇娇离过婚带个孩子,娇娇对毕超说自己26岁,比毕超还小一岁,毕超没个不信。
如此,徐氏集团便有了我真正的监视器——韩娇娇。
娇娇如今可以在我手上得到每个月的生活费,还能在徐氏集团上班领工资,还有毕超拿钱给她花,开心的不得了,如今她懂得了女人要靠自己,从前依赖的男人都靠不住,如今睡在身旁的男人也不会是她的下半生,所以要多存点钱。
几个月过去了,我大致学会了严旭的那一套:第一是手续齐全,白道找不到茬,况且石化公司是六爷的关系;二是收紧自己的人马,内部别乱;三是搞定道上的兄弟,有事别为难。
这几个月基本上把平安的地下势力摸透了,徐大棒子虽然是一方霸主,可是街头的混混并不都是他的人,把这些人笼络住,能够了解对手的每一步动态。
七月中旬,徐氏兄弟终于也按耐不住了,没找到突破口,只好来硬的。
我了解对手,对方也了解我,我手上有几个人,什么来头对方也是一清二楚,不过我的来历则是没人知到,徐家兄弟只知道我是长春六爷派来的人,叫李嬴强,籍贯,家事都不知道,倒是王海,被查的一清二楚。
所谓百密一疏,我手下这么多刺头,除了阿彪他们,还有一些被王海召拢来的平安本地混混,这些小王八蛋,免不了在平安吹牛,说什么李总干了地雷、称霸平安、把徐大棒子都收拾了之类的,时间一长,总有消息传到徐大棒子耳朵里。
这天,接到王海的消息,说是几个弟兄撸串喝多了吹牛,被徐大棒子的小弟打了。
如今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三田,王海在平安招呼兄弟。
徐大棒子一直想找机会给牛亮出气,奈何徐仝刚太沉得住气不让乱来。
不过小弟之间的打闹可就管不着了。
被打的一共六个人,打人的也就七八个,看得出实力差距了吧,人家就多一两个人,完全没事,我的人大部分都是怂包。
这种事我也有分寸,犯不上动粗,在人家的地盘,不能乱来,可是对手却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他们查到几个被打人的来路,找机会又把他们打了一顿,这次打的很重,受伤的兄弟多达20个,王海忙着跟俩老婆3P逃过一劫,可是他哪会当老大,出了事第一个尿裤子。
下面的几个兄弟也看不下去,紧着怂恿我报仇,人家欺负到头上了,再不反击,太丢面子。
我当然脸上也挂不住,再这样下去,我的威望何在,可是硬碰硬不是我的风格,况且我这里势单力薄,哪里敌得过地头蛇,所以还是要想些靠谱的法子。
事情过去了几天,我安排阿彪带几个人把当时带头打人的挖出来,趁这几个人没防备的时候收拾了一顿,这几个人都是跟牛亮关系不错的,而且也是小队长级别的。
这样一来,徐大棒子肯定看不过去,主动找联络人“调解”。
徐大棒子不出马,我肯定也不出面,我安排王海作为大哥和他们见面。
从娇娇那里得知,这次又是个鸿门宴,徐大棒子准备了超过80号的干将,就是要灭了我,以徐大棒子的作风,只要你敢来,多大的人物也都当场给你弄了。
约定的地点是江边大排档,明显是远离闹市区方便火拼。
去之前,王海还是吓得腿哆嗦,许是上次蛋碎的经历让他变了胆小鬼,在小慧的安抚下,才带上几个人出发。
这地方怕是他徐大棒子的地盘,场地被清的干净,大排档稀稀拉拉的摆了几张桌子,黑帮老大在此碰面。
王海带了十几个弟兄,对方的排场倒也不大,也是十几个,不出所料,徐大棒子并没出现,带头的是个跟牛亮级别差不多的人物。
我不在现场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当然最怕不是打起来,而是王海怂了。
我叫阿彪把车停在远处的老住宅区巷子里,坐在车里等他们消息。
话不投机,王海和对手吵了半天就差打起来了,这时,一辆破面包车冲到大排档中间,离谈判的座位只有十几米,瞬间,从大排档后厨、江边小树林里还有不远处的居民楼里冲出来几十号人,还没等把王海他们围起来,却见到这面包车里并没人出来,连个司机都没有,正纳闷间,面包车嘭一声炸了,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很猛,好在没烧到旁边的人,王海故作镇定,带着十几个弟兄强撑着,围上来的都是徐大棒子的人,看到着火的场面,又看到桌上的人没打起来,不知道该动手还是该救火。
他们不是警察有对讲机,老大喊一声,大家都知道干啥,这时候应该是徐大棒子下令动手收拾王海他们,可是当场的那个大哥却看不到我方的人,所以叫大家不要乱动。
突然警笛声响打破了尴尬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