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章 一径临渊
初入桃源小口,但觉里面紧揪揪、热乎乎、暖融融,春水暖暖,犹如扎入一温泉嫩肉眼儿中。
才插入多半个肿大龟头进细窄花径内便窒碍难行,不得寸进,就感觉昂大蘑菇头被紧揪揪的紧窄嫩肉花径紧紧裹咂住,阻滞不得前行,敏感肿胀的肉冠宛若闯进一紧箍粉嫩肉套儿里,那肉套儿环环紧缩,挤压得寿儿昂大蘑菇头又憋又涨,原本鲜红的蘑菇头被嘬挤成了紫色,进退维谷。
寿儿敏感大龟头被细窄花径裹咂的有些酸胀,暗暗皱眉疑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径飞天’?这也太紧了吧?怎么比苏嫣姐、小邪女的处女屄还紧?”
寿儿不甘心昂大肿胀肉冠被卡在桃源入口,他还想深探花涧,一品‘一径飞天’全貌,便再用力沉腰挺臀,“咕叽!”一声肿胀龟头又入一寸,挤得花径内丽水儿逸出,前路却滞涩再难进半分。
“啊唷!……太粗了!……要被撑坏了……枫郎,你轻些嘛……奴家受不住了……”夏怜晴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寿儿脖颈,紧蹙柳眉,紧咬红唇,强忍着下身欲开欲裂被撑开填满的充实感,莺语哀求。
“我才动一下你就受不住了?……平日里你们夫妻交欢难道也是这般么?”寿儿强忍着敏感龟头被嫩热花径紧箍的酸胀,垂眸看身下美人暗暗皱眉、贝齿都快将芳唇咬出牙印,知道她不是作伪,于是好奇地问。
“奴家还想问你呢,平日里你下边可不似这般粗大……今夜你下身怎么像是换了根阳物似的?……怎么忽的这般粗大了?”夏怜晴委屈争辩。
“哦?你夫君那活儿比我的细小很多吗?”少年心性的寿儿攀比之心顿起,好奇地问,同时爱怜地吻在夏怜晴那暗自隐忍地娇靥上以示安慰。
“什么‘你夫君’?……你不就是我夫君吗?”夏怜晴蹙眉疑惑。
“对对对,我是你夫君……我是说:平日里我下面那活儿比今夜细很多吗?”
“嗯。”
“原来如此啊,那就怪不得你不适应了……嘿嘿,美人儿啊,等你尝过了我这大家伙后,再尝你夫君那小豆芽儿就食之无味了……嘿嘿。”寿儿得意忘形调笑着身下美娇娘。
人小鸡鸡大,拥有如此雄厚资本的小寿儿颇为自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枫郎,妾身怎么觉得你今夜怪怪的?”夏怜晴越发惊异不定了。
言多必失,寿儿赶紧住口,一双火烫红唇赶紧堵在了美人香唇上,同时大舌头也撬开美人芳唇、牙关探入,“唔~”美人惊呼一声,可大舌头已经缠住了她的小香丁与之缠绵在了一起,鸡舌含香,唾圆流玉,寿儿顿觉口齿留香,甘冽芬芳。
既然知道佳人下身桃源小口初尝大鸡还不适应,寿儿便不再急于求成一捅到底,而是浅抽慢送,徐徐抽送。
粗大妖异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肉伞冠更是大如鸡蛋,就这样一寸寸撑开细窄香径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一寸寸抽送、推进着……
“啊~……啊~……枫郎,轻些啊……太粗了,受不了了啊……”即使寿儿如此小心翼翼,夏怜晴依然柳眉颦蹙、玉臂轻勾粉项,朱唇咂吐丁香、红唇翕合,气息幽微、娇吟连连。
桃源惧入,寿儿心疼美人,唯有拔出玉茎,一边以火烫肿大肉冠研摩细弄被花房顶端嫩肉包裹着敏感花蒂,一边用大手攀上一对儿又白又嫩的浑圆雪峰揉搓得万种妖娆,再用火热大口吮住雪峰之巅那两点羞红,细咂慢嘬,又舔又吸。
火烫龟头只濡研娇嫩花蒂不多时那淫蒂便开始发硬勃起,两瓣肉唇开始不断翕合,玉体微微轻颤,汩汩蜜泉自玉缝溢出,夏怜晴娇靥如花、芳心如醉,早己被床上老手柳寿儿搏弄得千般旖旎,春情雨意渐浓。
寿儿昂大肉冠再在勃起的蒂蕊上濡揉了几转,“啊!枫郎,别磨了,快快进来吧……”难挨穴内空虚寂寞的夏怜晴终于忍不住浪啼一声。
“嘿嘿,这次不怕我鸡巴粗大了?”
夏怜晴早已羞臊得粉面绯红一片,也不说话,只是自动大大分开玉腿……却见诱人妙缝儿红唇翕合,花房内红肉鲜嫩,寿儿看得一下子心潮澎湃,哪里还忍得住?
挺枪上马便捅。
将龟头凑着妙缝儿往里一耸,“咕叽!”一声,半根尽没,“喔!”夏怜晴舒畅地一声浪吟,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盘住寿儿小白屁股,同时一股淫津自玉缝内溢出,经过一番撩拨果然芳茎内比之前顺滑了好多。
寿儿翻身上马提枪狠捣玉穴,玉杵直捣花房,一通深提重捣一股股春水外溢,没捣几下六七寸长的妖异玉棒便整根尽根没入……
“啊!……啊!……插得太狠了!……求求你轻些……喔!……太深了!”夏怜晴身嫩花娇那堪如此狠猛鞭笞?
就见她被狠命顶耸地花枝乱颤,玉臂紧勾寿儿颈项,朱唇半吐樱桃,一声声压抑不住地高声哀啼……
敏感龟头虽初次尝到了被极品妙穴吞吮之妙,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寿儿凝眉思索,他默默感受,就觉整根玉茎被温热湿腻花径裹咂着,可……唯独最敏感龟头未顶到实处,空唠唠的。
“啊?怎么可能?怎么像捅进了个无底洞?我下身这家伙已经够长了,怎么还没有够到花芯?”寿儿也睡过好几个女人了,可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碰到,不禁有些发蒙。
羚姨的穴道浅仅插入多半根便到底就不必说了,就说几女中穴道最深的镜花师姐吧,整根没入后龟头还是能触到其穴底花芯的,可这夏怜晴是怎么回事?
整根都插进去了却空空荡荡的,像是插入了无底深渊……
“难道……难道这‘一径飞天’真的像那位姓秦的所说?真的没有七八寸长就够不到花芯?”寿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在膳堂吃饭时听那位姓秦的所说。
“这‘一径飞天’是传说中的极品名穴,传说中这‘一径飞天’穴口极小极小,仅能容拇指粗细龙头插入;穴径更是极细、极长极深,一般男人的阳具很难能触到其穴径极深处的花芯,除非下身那活儿最少有七八寸长才有可能一尝花芯蜜露。传说中这‘一径飞天’只要你下身那物够长,龙头能触到花芯当即就能如登仙境,一泄如注了。传说从古至今盖莫有男人能猛顶十下其花芯而不达极乐飞天之境的……”
寿儿一直以为那姓秦的在吹牛,可如今看来人家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应验了,都跟实情一般无二,现在看来真正坐井观天之人是他柳寿儿自己。
……
几番尝试后龟头怎么都够不到香径极深处的花芯,本来颇为自己下身阳物自得的寿儿一下子自卑了起来:“难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的有人天生下面就有七八寸长?”
想到那个姓秦的所说:“我们秦家男人下身大多七八寸长。”寿儿就感到一阵阵自卑自怜,他能不自卑吗?
他柳寿儿这根家伙可是在炼化了四级妖蛇的妖丹,练就了‘欲体’后下身才增长为六七寸长的,没有练成‘欲体’之前他的那活儿更加短小……说到底是他们柳家底子不行,种儿太次。
不仅寿命短,连下面也短小,寿儿这才理解为何爷爷拼命让子孙来修仙了,爷爷估计是想彻底改良家族体质吧?
如今想来他们柳家跟人家秦氏家族真是没法比,人家一族都是修仙者的修仙家族不说,就连男人那东西普普通通就七八寸长,要是也练成‘欲体’的话那下面还不得将近一尺长啊?
“七八寸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爷我还不到二十岁,下面应该还能再长一些。”寿儿自己安慰着自己,可心里实在是没底啊,那东西怎么可能说长就长呢?
“对了,羚姨不是经常割妖兽的阳物给姨夫补下身吗?不是说:吃什么就补什么吗?要不……要不我以后也多吃些粗大兽鞭补补?说不得吃多了下面会慢慢长一些?”寿儿胡思乱想着。
……
“难道这极品中的极品名穴‘一径飞天’我就无福消受了吗?”这极品名穴‘一径飞天’如今对寿儿来说就是一无底深渊,怎么够也够不到底,想至此寿儿不禁有些黯然,不由无奈摇头叹息。
听那姓秦的所说只有顶到花芯才能体验到飘飘若仙的飞天之境,顶不到花芯自然就体验不到那种飞天美妙滋味儿咯。
寿儿当然不甘心,他开始尝试着换各种姿势交合:一招隔岸取火,将夏怜晴扳过身子来后令其撅起雪臀后插入,听羚姨说这种后入式插入的最深……可插到最深处还是够不到花芯,约莫还有将近一寸才能够到,相差甚远;又将夏怜晴玉体弯曲,高抬雪臀与玉体折迭再插入,还是不行,还是够不到花芯……
几番尝试后寿儿终于认命了:鸡鸡短了些,无论哪种姿势怎么试都是差约莫一寸够不到花芯。
当下这极品名穴‘一径飞天’对寿儿来说就是鼻尖上贴肉——看得到吃不到。
怎么够也够不到底,小鸡鸡就像是被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
鸡鸡短,就如身体有缺陷,得了残疾似得,寿儿心情差极了,犹如斗败了的小公鸡。
寿儿本来还想着跟琦儿结为双修道侣呢,可如今还怎么好意思再想这事儿?
琦儿应该也是‘一径飞天’极品名穴,他连人家花芯都够不到,将来被人家知道了会不会取笑他:“命根子短小?”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赶快令下身再长大一些……
寿儿开动脑筋苦寻办法,忽的他想起来了毁容邪修孟天杰:“对了,孟天杰是合欢宗专研双修的邪修,应该有办法令下身增长吧?……明天正好利用帮他治愈伤疤的机会找他请教请教。”
********************
“枫郎,你……你倒是动一动嘛?……怎么发起呆来了?……今夜你怎么怪怪的?”夏怜晴许是见‘夫君’换着花样将阳物插入自己下身后却半天没动静,于是疑惑发问。
“你夫君的鸡鸡有多长?”寿儿心灰意冷地问。
“我怎么知道?奴家又没量过,你不会自己量一下吗?……你今夜真的好怪,怎么问这种事?”
“那你夫君的鸡鸡能顶到你花芯吗?”寿儿不死心地又问。
“什么花芯?”夏怜晴凝眉问,看样子她不知道何为花芯,寿儿猜想她夫君康秋枫定然是没有顶到过她花芯,不然她不会一无所知的。
“那我再问你:是今夜我的鸡鸡插得深还是平日里你夫君插得深?”寿儿又换了一种问法试探。
夏怜晴羞红了俏脸一语不发,只是摇头。
“快说!不说我可把鸡鸡拔出来咯?”寿儿威胁道。
“人家不知道嘛。”
“不说是吧?好,我这就拔出来……”寿儿作势拔出一截玉茎,带出一片春水汪汪。
“你……今夜插得更深!行了吧?”夏怜晴撇嘴不满负气道。
“真的假的?你可别故意哄我开心。”
“真的,今夜你那东西够到了平日里从未被碰到过的地方……”
“真的?嘿嘿,我就说嘛,不可能人人下面都是七八寸长的,很大一部分男人还不如我呢。”寿儿总算是又找回些自信。
“反正在梦境中她又不知道我是那个,也不会取笑我,所以……还是好好享受一番美人的美肉妙穴吧!”盯着身下佳人欲语还羞的俏模样,看到那饱满高耸的双峰,抚摸着她滚圆丰翘的粉臀儿,抱着她绵软浑如雪的美人玉体,寿儿下身那根肉棒又硬了几分,增长下身玉茎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当下还是好好享受一番俏佳人的美肉妙穴吧!
寿儿又欺身压在了玉体横陈的美人身子上,俯首将美人芳唇吻住,津津甜唾,咂吮丁香。
再腰身一沉,猛一挺臀,“噗呲!”一声,粗长玉杵狠狠捅入蜜穴……
“唔!”夏怜晴只是暗暗皱眉闷哼一声,便继续与寿儿忘情深吻缠绵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