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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亲被迫操死淫荡班主任

我父亲的性途长征 岭南狼哥 19628 2024-03-03 03:40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位子上,周遭喧闹不止的嘈杂声让我的心中的担忧愈演愈烈。

  我的手肘抵在课桌上,两只手掌握成了拳头抱着自己的头颅,太阳穴上隐隐作痛,仿佛脑子里封印的一个小鬼正在用铁锤狠狠地敲打着我的皮肤好挣脱束缚一般。

  虽然深秋已经结束,冬日将要来临,但是当这冬日里的骄阳透过教室的窗玻璃照射在我的身上时,我依旧能感受到被夏日的烈阳炙烤一般的感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误以为我的身体已经灼烧了起来,燃烧到我的肌肤已经焦黑如炭,全身上下无不被这股火焰折磨得体无完肤。

  “叮铃铃——!”上课铃声的突然刺入结束了我仅剩的安逸时光,我心中的不安正在完全渗透进我骨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教室里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各自的末日已经来临。

  当听见班主任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响声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的表情上都是一副难以形容的不安感。

  有的人还在桌上双手合十,默默地继续着祈祷的仪式,有的人已经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干脆将错就错地在教室里胡作非为,继续扮演班中的坏角色。

  陈艳的冷酷的仿佛自带寒气的魔鬼,在她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宣告我们死亡的钟声骤然响起!

  “啪——!”陈艳不耐烦地将手上抱着的一沓试卷丢在了讲台上,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其他异样的表情,而是先拿起了黑板擦擦掉了上一节课的老师留下来的上课笔记。

  几分钟的安然无恙更是加剧了暴风雨前的恐怖感,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黑云压城的可怖感正在逐渐向我们袭来。

  片刻后,陈艳终于憋不住了,她开始拐弯抹角地找大伙儿人的麻烦,毫不吝啬地向我们展示她脸上嫌弃的表情和厌恶的眼神,只听见她在讲台上自顾自地说道:“黑板都不擦,留个我这个保姆帮你们擦是吧!也不是!把你们教成这样,我连当你们保姆的资格都没有呢!”

  班长偷偷地看了一眼当天的值日生,那个值日生像是被从生死簿中抽中了一般心惊肉跳地不知所措,他犹豫再三,还是站了起来,当他打算朝黑板走去时却立刻被陈艳拦了下来说道:“不劳驾你了!回去坐吧!”

  那值日生尴尬地回到了位子,所有人都看见了刚才陈艳对他说话时直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面对仇敌时厌恶又狠毒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在坐的各位,那个值日生死定了!

  果不其然,那值日生刚回到座位上,陈艳就开始揪着他不放道:“林光标,连擦黑板那么简单的事情都记不住,难怪会考出这种分数!”

  林光标羞愧地将头低下,不敢直视陈艳的双眼。

  陈艳逮着了机会继续说道:“林光标!95分!上来把你的试卷拿回去!”

  陈艳的语气里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了对那张试卷的嫌弃,林光标又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走到讲台上,像是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的罪犯,正在上前去领他往生道路上的通行证!

  紧接着,在座所有人的期中考试分数被陈艳一一公布,每个人都绷着一根神经焦急地等待着自己被喊道名字,每个人在上去领回试卷时都行色匆匆,仿佛只要慢下一秒就会被陈艳抓住嘲讽的机会大肆批评似的!

  试卷的分发逐渐进入了尾声,而我的名字还未被喊道,我开始在心里默默祈祷起来,祈祷暴风虽要将至,但请求别胡乱肆虐。

  我低着头,不敢看向讲台上那尊高高在上的严厉躯体,生怕只要注视一眼就会瞬间石化一样!

  就在心中的忐忑在七上八下地翻腾时,陈艳的嘴里交出了我的名字:“王小杰!”

  她没有像喊叫其他同学一样直接报出我的分数,而是在叫出我的名字后停顿了片刻。

  陈艳举起了我的试卷,然后幽幽地说道:“80分……你怎么考的!”

  我走到讲台上时,陈艳一把子将我的试卷丢在我面前,随后她朝我说道:“放学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座位上,心想着这回真是遭殃了!

  我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气声,虽然我早已料到今日的结果会悲惨万分,但是当事实摆在我眼前时,我竟还是害怕起来!

  我是什么时候预料到了今日的结果的?

  是在我拒绝了表哥替我补习的邀请之后,是在那天在姑姑家的别墅里醒来之后,是在看见表哥握着父亲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不想让表哥再与我家的一切有任何接触,因此那天醒来后我毅然决然地跑去和表哥解散了我们周末补课的约定。

  当时表哥正在楼下吃早饭,见我突然出尔反尔,他一脸懵然地看着我,他以为我在向他开玩笑,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解除约定的话语,彼时,他才真的醒悟过来我没有再闹脾气。

  其实我确实在闹着脾气,我心想着倘若表哥周末来到我家帮我补课,那他一定再会怂恿我对父亲下手,我已经厌恶了将父亲施舍给人的工作,我不想在看见自己的父亲成为满足他人欲望的工具,所以我最后做出了这一决定!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预料到了我这次的考试成绩会一塌糊涂……我做好了考试后接受惩罚的准备,但是却不知当这一惩罚实施在我身上时,我的心中却无比后悔、无比疼痛!

  放学的钟声如约而至地在校园里响起,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陈艳的办公室。

  陈艳的办公室在教职员工大楼的三楼,当我来到办公室时,里头只剩下陈艳和另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师了。

  我敲了几下门便走了进去,陈艳见了我后便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边让我来到她身前,一边对那位老师说道:“这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个学生需要处理,怕不是会打扰到您?”

  那老师笑了笑,正要起身,便说道:“没关系,你们请便,反正我也要走了。”说完,那老师便提起自己的包走出了办公室。

  当下,办公室里仅剩我和陈艳俩人,那老师走后,她瞬间就对着我拉下了脸,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陈艳没有看向我,他误以为我没有把她的问题听进去,于是又责怪道:“你到底听见我说的话没有?上课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六神无主的!”

  我急道:“我没有,老师。”

  陈艳质问道:“没有?!那这次的成绩是怎么一回事!”说着,她便指着她桌上的成绩登记簿。

  我喃喃自语,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艳冷笑道:“不知道?!所以我才说你脑子生锈了!都不知道记下的是什么!”

  我羞愧极了,低着头不敢言语,生怕任何一句话都会火上浇油。

  陈艳看着登记簿上的成绩,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别怪老师骂你!老师这样也是为了你好!在这样下去,你会和其他同学拉开很大的距离的!”

  我默默地点点头,陈艳见我的模样颇为诚恳,于是又说道:“你这样的成绩再拖下去恐怕不太行了!要不然这样吧,从今晚后,每个周末你都来我家补习功课,你看怎么样?!”

  说完,陈艳便擡起头来盯着我看,一副目标达成的胜利模样。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只说道:“我不知道家里人同意不同意……”

  陈艳见我仍有抵触,便说道:“很多同学都来老师这儿补课了!像林光标、梁莎婉、董婷婷这些,老师也是见你孺子可教才叫你来的!”

  我解释道:“我不知道家里人同意不同意……”

  陈艳拿我没法子,只好说道:“要不这样吧!过几天家长会你叫你妈来找我,我亲自和她说明这件事的情况!”

  我又说道:“可是我妈最近不在家。”

  陈艳听后略感到诧异,问道:“不在家?!那去哪儿了?”

  我回道:“去广州出差了。”

  陈艳听后心中有些失落。

  在我的认知里,很早以前我母亲就和陈艳有过深厚的联系,陈艳是我们班里的老班主任了,从一年级到现在,一直从未被替换过,我记得母亲在最开始便与陈艳攀上了关系,陈艳也知道母亲十分看重我的教育,只要从我的母亲那下手,当陈艳提出任何有利于我学习的建议时,母亲总会义无反顾地去实现,但是如今当陈艳听到母亲不在我的身边时,心中的把握便丢了几分!

  她又问道:“你妈不在家了,你爸总在吧?!”

  我点点头。

  陈艳说道:“那成!家长会那天,你叫你爸来找我!我亲自和他谈谈!”

  我再三拒绝道:“老师,恐怕我爸爸来不了家长会了……”

  陈艳见我得寸进尺,脸上露出了不悦神情,问道:“又怎么了!”

  我被吓得够呛,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爸爸那天要上班的,开家长会的时候他不一定来得了……”

  陈艳气急败坏地说道:“来不了就请假!我就不信他自己孩子的教育会不在乎!”

  看到陈艳如此愤怒的话语,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在为我说话还是在为她自己着想……

  按照学校的惯例,每个学期的期中考试过后总会开一场家长会,这一次的家长会也没有落下。

  家长会在周五的下午举行,父亲事先之前没有请到假期,所以直到家长会快要开始的时候,我仍然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

  我像其他同学一样在教室走廊的过道上向下看去,努力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几分钟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陈艳已经抱着一沓开会时所需的材料走向了教室,周围的同学陆陆续续领着自己的家长走进了教室,唯独见我孤身一人站在走廊上,待她走进后便问道:“小杰,你爸爸还没到吗?!”

  我摇摇头,解释道:“他没请到假。”

  陈艳没有理会我的解释,只一昧地说道:“我不管这些!总而言之,我今天非得和你爸爸谈谈你学习上的事!如果他不来,你就别想回家,直到他到这里把你领回家为止!”

  我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任凭陈艳教训,我想替父亲辩解,但是却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辩解。

  陈艳和我说完了话后便径自走进了教室,我又重新将目光投向楼底下的人群。

  突然,一股力量猛地撞击了一下我的后背,由于反应不及时,我的下巴不小心可在了阳台的瓷砖边缘上,一下子感到下巴处隐隐作痛,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梁莎婉冒冒失失地跑上了楼,她的身后跟着她爸爸。

  梁莎婉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经常在教室里吹嘘自己的家世有多么地显赫,他的父亲多么地疼她宠她,虽然她的举动引起过班里很多人不满,但是由于她们家和陈艳走得近,陈艳在某些事上总是处处偏袒她,因此即便班里许多人对她看不惯,仍不会直截了当地教训她,甚至不乏有舔着脸巴巴地向她示好的人。

  从前经常听闻梁莎婉怎样形容她的父亲,今日一见,果然和其他人的父亲不大一样。

  他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极讲究,领带打得极顺,脚上的皮鞋擦得程亮,看得出来是有精心准备过的。

  他见他的女儿如此冒失地撞了我,便指责道:“当心点!你撞了人了!”

  梁莎婉本不理会我,被她的父亲一叫,这才停住了脚步。

  我礼貌性地向她父亲打了一声招呼,说道:“梁叔叔好。”

  梁叔叔看了我一眼后略显得有些吃惊,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番后,又再三叫道:“小婉!快过来和你同学道歉。”

  梁莎婉依旧趾高气昂,她不肯道:“爸爸~!”

  梁叔叔倒没有理会她的撒娇,再次笃定地命令道:“快点!”

  梁莎婉拗不过她的父亲,是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我面前,说道:“对不起!”

  我见她那副傲慢的样子就反胃,但是当下也不想不依不饶,便说道:“没事。”

  梁叔叔说道:“真懂事!小婉,你可得和你同学好好学学!一个女孩子家整天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

  梁叔叔的语气严厉,眼神也透露出着一股子凶气,像是要立刻抽出鞭子来打他女儿似的,站在一旁的我也略感到了几分寒气。

  但是转瞬间,他又立刻收回了这股子凶气,我一看,正好和他的眼神对视。

  梁叔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道:“小杰。”说完,便又擡眼看了他,我与他的眼神又再次对视在了一起。

  梁莎婉不屑地说道:“小里小气的名字!”

  我听后顿时羞红了脸,抿了抿嘴唇想辩解,但是却没有开口,还是梁叔叔替我教训了小婉。

  他说道:“你要是再在外边儿给我惹祸,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梁莎婉一听,害怕地赶紧止住了口。

  忽然,梁叔叔擡起手来轻轻抚了抚我的下巴,说道:“不好!出血了!”

  我听后便赶紧用手擦了一下,果真看见手指上沾染了一点血迹。

  梁叔叔忙说道:“先别用手擦,小心感染!”说罢,便叫梁莎婉拿出纸巾来。

  梁莎婉先是说道:“就一点小血,不会碍事的!”

  但是当梁叔叔把头别过去沉默不语地看着她时,她便赶紧跑回了教室里拿出纸巾递给了梁叔叔。

  我原是想接过纸巾的,但是梁叔叔显然没有打算把纸巾给我,他自作主张地在我的伤口上擦拭着,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这么清秀的一张脸,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说完,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赶紧收回了与他对视的目光,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好不再与他对视。

  这时,梁莎婉嚷道:“爸爸,快点进来,家长会要开始了!”

  梁叔叔被他女儿唤了去,临走前还对我说道:“小杰,有空来我们家玩!”

  我看着他临走前对我抛出的最后一笑,脸上尽是不解。

  仔细一看,梁叔叔还是长得挺好看的……

  家长会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才在教学楼上看见父亲匆匆走进校园的身影。

  他敞开着工服,快速奔跑着寻找着我的教室,我在阳台上朝他挥手,但是他没有看见我,于是我便快速地来到楼下与他会面。

  父亲见到我后先是问道:“小杰,家长会结束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还没有,但是快了吧……”

  父亲听后,二话不说便跟着我跑上了教学楼。

  我带着父亲来到了我的教室,在窗外,我给父亲朝我的位子指去,随后父亲便径自走近了教室里。

  陈艳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闯进教室的男人,先是大吃一惊,随后便问道:“你是?!”

  父亲讪讪地向陈艳赔了个不是,说道:“我是小杰的爸爸!”

  陈艳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逐渐木讷,她反复自言道:“原来你就是小杰的爸爸?!……”

  我和一众同学站在教室外的过道上,透过窗户,我看见了陈艳脸上那震惊又恍然的神情,她像是被人操控的机器人突然被拔下了电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

  待父亲不好意思地穿过了众位家长的视线去到了我的座位上时,陈艳才反应过来,于是她连忙收起了惊讶的表情,继续刚才突然停下的演讲。

  这时候梁莎婉在我身边对我说道:“喂~小杰,看不出来啊!你爸这么帅!”

  我别过头去,面无表情地回了她一句:“你爸也很帅……”

  父亲在教室里坐下后不久,家长会便结束了。

  陈艳的结束语落下尾音后,家长们便从教室里鱼贯而出,父亲也夹杂在他们之中。

  我迎面走向父亲,正想拽着父亲的手向校门外跑去时,却被陈艳及时喊住了。

  父亲见身后有人呼喊我的名字,便停下了脚步,我见状,只好放弃逃跑的计划。

  陈艳想请父亲倒办公室谈一谈我最近的学习情况,父亲眼看不好推脱,只好答应,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虽父亲一道去了陈艳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满为患,几乎每一个老师的座位上都围着一群家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时而听见某位家长的抱怨声,时而听见某位老师的叹气声,这些声音从老远就在我们的耳边此起彼伏地回荡着。

  父亲一向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他认为和老师打交道不是他这个人的行为作风,所以在此之前都是母亲与陈艳交流我的学习问题。

  在这次家长会之前,父亲曾询问过我的学习近况,我一五一十地向他和盘托出,但父亲没有对我过多责备,反而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也就完事了,他也并没有想到陈艳会在家长会后与他再开一个小会。

  刚到办公室门口,陈艳就对我说道:“小杰,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和你爸爸聊聊就行。”

  她对我说话的语气比平常时候温柔许多,脸上还带着微笑,我知道这是那些老师在家长面前的惯用伎俩。

  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乖乖地在外头等着。

  此时的学校已经笼罩在一片晚霞的暮光之中,楼下的树影被天边的霞光拉得狭长,像变异了的怪物,密密麻麻地铺满整个地面。

  学校就像一处危机四伏的黑森林,里头寄居着各种各样的怪异生物,那些怪物随时可能从草丛中窜出来把这里的人按压在地上生吞活剥,直到折磨致死为止。

  就在我沉迷于自己的遐想时,一只手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调转回头,发现是梁莎婉的父亲。

  我淡淡地问候道:“梁叔叔好。”

  梁叔叔从身后走到我身边,随我一并站在阳台前,说道:“小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办公室,回答道:“我在等我爸爸,他在里面和老师谈话。”

  梁叔叔看着我笑道:“闯祸了?”

  我摇摇头,说道:“考砸了。”

  梁叔叔又笑道:“没事,一次失利而已。”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只能将目光直直地看向楼下,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楼下的行人。

  梁叔叔说道:“小杰,我问你个事。”

  我侧过头来,说道:“什么事?”

  梁叔叔说道:“小婉在学校是不是常常欺负你?”

  我开始将目光移到梁叔叔的眼睛上,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于是我赶紧收回了眼神。

  还未等我回答,他便又说道:“我想以她的脾气,铁定在学校里欺负过不少人!”

  我沉默着,表示默认了他说的话。

  他随后便对我说道:“要是她以后再找你麻烦,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疑惑不解地问道:“找你?上哪儿找?”

  梁叔叔突然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来我家找我!”

  在我不知怎么回答时,父亲随陈艳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陈艳送父亲到门口时,我仍隐隐约约听见她对父亲说道:“那我们就这么约定了……”

  说完,她便看到了站在我身边的梁叔叔,转瞬间,她的眼神似乎变得畏缩起来,像是不愿与梁叔叔打交道似的,还是梁叔叔先开口道:“我来是想了解一下小婉最近的学习状况的!”

  他说话的语调毫无情感,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与刚才与我的对话形成了天壤之别。

  陈艳只好说道:“请进……”说完,梁叔叔便随着陈艳走进了办公室……

  两天过后的大课间,正当我在教室的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从别人手里借来的漫画书时,梁莎婉悄无声地来到了我的跟前。

  她得意洋洋的拍了几下我的课桌,我不耐烦地擡起头来,问她:“干什么?”

  梁莎婉回答道:“周末来我家吧!”

  我又问道:“为什么?”

  她继续回道:“周末我生日,你是我邀请的其中一个人!”说完,她便把头往我身前凑,仿佛想贴着我的脸说悄悄话似的。

  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拒绝道:“我不去!”

  梁莎婉气急败坏地反问道:“为什么!”

  我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想去!”

  正当她要开口骂人时,一旁的林光标忽然开口劝道:“小杰,你就和我们一块儿去吧。”

  这陈光标是班里数一数二的三好学生,梁莎婉平日里总是和这些学习成绩好的人走得近,而他们也爱巴结她这个大小姐,于是这伙人就自然而然地在班里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将仗势欺人的气焰燃遍班里的每一处角落。

  我对这伙人极其反感,并不想与他们为伍,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对我如此殷勤,只是隐隐觉得这伙人安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理——没安好心!

  梁莎婉见她的巴结被我当成了耳旁风不闻不问,当下她便将脸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道:“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去把你上学期期末考试作弊的事告诉给老师,让他们记你一个大大的处分!”说完,她得意的对我扬起了眉毛。

  我气极了,站起来推开她道:“去就去!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

  于是在周六上午,我便独自一人循着地址来到了梁莎婉的家。

  梁莎婉的家位于市中心的别墅区,周围是繁华的商业带,不远处的写字楼高高竖立在地平线上,底下的树林掩映着,将那些繁忙的场所与惬意的住宅隔离开来。

  我循着地址走在社区的道路上,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法国梧桐树,阳光被茂密的枝叶抵挡在外,只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光斑。

  梁莎婉经常和班里的人吹嘘她的家世,我每每听到她想大说特说时,总会头也不回地走开,因为我看见她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就深感反胃,可如今看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倒也有几分理解她那种爱炫富的心理了!

  走了好一会儿才寻到梁莎婉的家,那是一栋三层高的别墅,白色的面墙在树荫的掩映下颇有几分安静的气质,但是百叶窗紧紧关着,不像是要准备迎接客人的!

  我上前去按响了门铃,几分钟后才听见里头的人急匆匆地汲着拖鞋走来开门,一看,果然是梁莎婉,但她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像是刚哭过似的。

  我率先开口说道:“是这里没错吧!”

  梁莎婉没心情开口怼我,她只是心平静气地与我说道:“你回去吧,今天的聚会取消了。”

  我虽然心中一顿狂喜,但还是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取消了?”

  她又说了一遍:“嗯……取消了。”

  我向她表示了同情,与她作了告别后,房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只听那人问道:“小婉!还不快过来收拾!你还想逃掉今天的课程?!”

  梁莎婉叹了一口气,道:“是我爸爸……”说着,她又转回头去对她的父亲喊道:“爸爸,我在和我同学说话呢!”他父亲听后似乎更加恼怒了,骂道:“不是叫你哄他们走吗!怎么还来!到底是谁这么多事!”

  梁莎婉喊道:“是小杰!”

  我听梁莎婉一说,立刻羞红了脸,弄得我好像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似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梁叔叔却从房屋里头走了出来。

  他慢慢走向我们,嘴里还反复确认道:“小杰?是小杰?”

  我莫名其妙地惭愧了起来,忙问候道:“是我,梁叔叔。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空气里有片刻安静,仿佛时间突然停住了这个尴尬的场面,所有的事物都静止了似的。

  随即,我便听到梁叔叔朝梁莎婉说道:“怎么回事!来了同学也不请人进来坐!”

  梁叔叔的这句话,令梁莎婉和我都感到颇为惊讶,随后他又转过身来和我说道:“小杰快进来!外头天冷!快进来!”

  我不知所以地走进了屋子里,梁莎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俩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我到来之前,梁莎婉的家里已经来了一拨同学,但是全都被梁叔叔轰了出去。

  今日原是梁莎婉的生日的,只是梁叔叔非但没有给她庆祝生日的机会,还仍旧逼迫她去上补习班,当我看到梁莎婉脸颊上带有湿痕的泪迹时,便确认了她曾为此流下过眼泪。

  梁叔叔对我的热情超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他喜笑颜开的模样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方才那个把一群孩子轰走的男人。

  梁莎婉被他支开了,因为她还要收拾补习班所需要的课本,我与梁叔叔坐在客厅里,尴尬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我原想着只坐一会儿便打算告辞的,但是直到了梁莎婉离开了家中时,梁叔叔依旧没有打算放我走的意思。

  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冷清,可能是房中人少的缘故,使人乍一看并不像是一个完整的家。

  梁叔叔对我的招待从来没有停止过,一会儿给我递来一杯果汁,一会儿又给我拿来一些零嘴,我不敢放肆吃着,怕在别人家嘴里落下一个没有礼貌的印象。

  不久后,我向梁叔叔提出了告辞的请求,但是梁叔叔依旧挽留不休,他一边忙递给我一些吃食,一边说道:“来来来!小杰你先别急着走!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叫阿姨今晚做几个菜,你就在这儿吃完了饭再回去好不好?”

  我推脱道:“可是我答应了爸爸今天天黑以前回去的。”

  梁叔叔说道:“那不要紧!我打电话回去和你爸爸说一句不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来同学家一回,难道你爸爸还不许你和同学好好聚聚?”

  我仍想推辞,但是梁叔叔对我的热情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他忙不迭地给我倒上一杯又一杯果汁,像是大人们相互灌酒的模样,我忙让他停止,他不听,遂端起杯子来递给我,我没接稳,瞬间,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爆裂声摔得支离破碎,杯中的果汁撒了一地,连我俩身上的衣服都被甜腻的果汁弄湿了一滩印记。

  我手忙脚乱地擦着自己的衣物,梁叔叔也迅速拿来了纸巾替我擦拭着,虽然他自己身上也被果汁淋得狼狈不堪,但他却毫无知觉似的只在意我身上的污渍,只是不管再怎样拯救,我的衣服也注定被淋成了花脸猫。

  梁叔叔担心地说道:“诶!我真是笨手笨脚的!竟然连一杯水都拿不好!害得它浇得你浑身都是!小杰!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天气这么冷,小心感冒啊!”

  我听后倒是难为情起来,说道:“不用了,梁叔叔。我回家换就好。”

  梁叔叔颇为自责地说道:“这怎么行!我可不能就这样放你回去!你爸妈看见了会怎么想!”

  我说:“没事儿的,我和我爸爸好好解释就好。”

  梁叔叔还是没采纳我的意见,他连连说道:“不行不行!你赶紧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没有容我思考便开始起身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去他的房间,我畏畏缩缩地跟在他的身后,对他的这一举动仍不敢接受。

  梁叔叔的手宽大而厚重,他将我的手紧紧握在他的手心中,顷刻间,一股暖流从那只手传递到了我身上的每一处角落。

  梁叔叔在他的衣帽间里拿了一件衬衫放在我身前对比了一下,说道:“我们家没有小男孩的衣服,你先穿着我的,虽然有点宽大,但是也只能先这样了!”

  我冷得直哆嗦,听进他说的话,他见状便放下了手中的衬衫,走进我又摸了摸我的身子说道:“这样下去不行!你会着凉的!不如这样!小杰,你先去洗一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洗完过后再来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话音刚落,我便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我赶紧答应了他的建议,随着他走进了他卧房的浴室。

  当热水浇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倍感温暖。

  梁叔叔把我带进浴室后他就出去了,留我一人在浴室中洗澡。

  热水随着我的肌肤噼噼啪啪地砸在地面上,像是在为我奏着一首狂欢的乐曲。

  我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着这股子暖意。

  说不冷,那自然是假的,只是出于礼貌而拒绝梁叔叔的屡次好意罢了,但我的身子实在是不争气,半点慌也不能在别人面前撒出来,一说就露馅儿了!

  今天的经历真是奇怪!

  原是不想来参加梁莎婉的生日聚会的,谁知被硬生生地逼来后又被突然告知聚会取消了,正以为我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梁叔叔轰出家门时,梁叔叔却热情地出来招待了我,又在后面的闲聊里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他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种打扰别人的事情在从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若是被我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他们准要责备我!

  我在浴室中一边思索一边洗着身体,周遭回荡着洗澡水倾斜而下的声响,掩盖住了一切,使我错误地感到这丁点空间里极为安静,全然不知身后的浴室门早已悄无声息地被人打开了。

  那人走进了浴室后便关上了浴门。

  梁叔叔卧房的浴室安在卫生间里,卫生间之中又用玻璃门隔出了一点空间作为浴室,现在有两个人同时挤在浴室中,浴室就显得极为狭小了。

  我原是对梁叔叔擅闯浴室的举动毫无察觉的,但是后来却陡然发现身后正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若有若无地与我的后背摩擦着,转过身后才发现原来是梁叔叔!

  我被他惊了一跳,不知所措地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也不敢再往背后瞧去,只想着赶紧洗完赶紧出去。

  梁叔叔突然对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才发现我身上也被淋湿了,所以就赶紧进来洗了,你不会介意吧?”我猛地摇摇头,也不敢说话。

  梁叔叔见我不再说话,已经意识到了我的胆怯,便问道:“小杰,你很害怕吗?”

  我再次摇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

  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来没有过和别人一起洗澡的经历,就连父亲也从来没有和我一起洗过澡。

  如今突然和梁叔叔赤裸着身子站在一块儿,竟有点手足无措起来,手不知往哪儿放,腿也不知往哪儿站,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暗箱操作了一般,脑子里想的和现实里做的动作完全衔接不上,使人看了觉得有些可爱又可笑。

  当我把沐浴露倒在头上时,梁叔叔笑了出来。

  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制止道:“傻孩子!你把沐浴露当成洗发露了!”

  我半信半疑地将手上的沐浴露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想检验一下他说的是否真实,而后又害羞地把手上沐浴露伸进水柱中任其冲掉了。

  梁叔叔将手伸向我脖颈两处将我拉向他,随后环抱着我的身子,用手揉着我的头发。

  头发上的沐浴露瞬间被冲刷赶紧,一些残留的泡沫仍留在我的脸庞上,使我紧紧蹙着眉头。

  梁叔叔拨来了那些泡沫,随后双手托着我的脸叫着我的名字:“小杰。”

  我应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又道:“小杰,你真好看!”

  我努力睁开了双眼,但眼前的人依旧被倾泻而下的热水模糊了相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道:“梁叔叔,我想回家了。”说完,脸庞便从他的手上挣脱下来。

  梁叔叔问道:“你很害怕吗?”我不作答,只是低着头。

  梁叔叔见我沉默不语,又说道:“没什么好怕的,我们都是男人,你难道没有见过男人吗?”

  我摇摇头,不想再理会他。

  但是梁叔叔误以为我是对他的问题而做出答复,于是他牵起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说道:“那你现在看见了,这就是男人……”

  这时我才突然惊觉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充血了,紫红紫红的龟头完全从包皮中探出脑袋来,像是一条精明的蛇在寻觅着能够深入的洞穴。

  梁叔叔拿着我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把玩着,他示意我能帮忙撸着他的鸡巴,于是他教我用手紧紧握着他的阳具做起了活塞运动。

  梁叔叔的鸡巴长而粗,龟头圆润且硕大,如我从前所见的父亲的鸡巴一般令人称奇,唯一与父亲不同的是,梁叔叔的鸡巴比父亲的鸡巴要更粉润一些,而父亲的则是一根粗壮的黑肉棒。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玩弄过男人的阳具,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男人容许我玩他的阳具,我慢慢套弄着梁叔叔的鸡巴,这种近乎是在伺候主人的奴役感从这一刻开始便从我的心里生更发芽了。

  梁叔叔已经不再握着我的手,他知道我的手不会离开他的阳具了,于是他将手伸向我的下体,顷刻间,我感到我的下体向是被人用物体硬生生地撞击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叫了出来,随后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梁叔叔生怕我出事,他赶忙抱着我安慰道:“别怕别怕!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的声音带有一点哭腔,说道:“嗯……好疼……”

  他又说道:“那我不碰你那里了,好不好?”我点点头,心里稍稍放宽心了些。

  梁叔叔站了起来,用手托着鸡巴想往我的嘴边凑,他说道:“小杰,满足一下叔叔好不好?”

  我默默看着那根逐渐送到我嘴边的鸡巴,但是却迟迟不开口,只因在这一刻,我想到了我曾经暗暗许下的誓言。

  我回想到了那天在张阿姨的店里看见父亲被几个女人口着鸡巴时心里泛出的那种感觉,是艳羡的;也回想到了在看见表哥用嘴套弄父亲鸡巴时我心中那股子难受的心境;甚至回想到了阿芳在床上一边跪地求饶一边请求父亲操死她的奴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便悄悄在心里定下了誓言,我的整个身子都是父亲的,我也希望能像她们一样被父亲施舍激情,哪怕只是一丁点,我也愿意为父亲保留最纯洁的躯体。

  所以当梁叔叔的鸡巴已经在我的脸上滑动着请求进入我嘴巴时,我仍然没有松口。

  我突然站起身,一本正经地说道:“梁叔叔,我真的想回家了。”

  梁叔叔看着我,停止了淫荡的动作,片刻后他说道:“好吧!”而后,他关了热水,先我一步走出了浴室。

  我裹着毛巾坐在梁叔叔卧室的床上,他家里没有小男孩穿的衣服,于是他跑到了邻居家里替我借了一套。

  他的卧室很宽敞,落地窗大而敞亮,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将冬日暖阳照斜斜地照在屋内,我心想,已经是午后了。

  屋内摆设整齐而又简洁,令我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看到他与梁莎婉的母亲结婚的照片,以我所到的大人的卧房的经历来看,他们屋内总是会放着与爱人结婚的照片,或是挂在床上,或是摆在桌上,然而这间房子找不到那种东西,仿佛并不存在梁叔叔的爱人这个角色似的。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梁叔叔回来了。

  他笑着问道:“抱歉,让你等这么久,没冷着吧?”

  我摇摇头说道:“不冷。”梁叔叔以微笑作回应。

  我原想自己动手穿衣的,但是拗不过梁叔叔宠爱孩子的心理,最后也只能由着他替我穿衣服了。

  不久后,他请求我在他家用了午餐后再回家,但是我以还有事情为由拒绝了他的邀请,于是他又提出开车送我回家的请求,我答应了。

  当我坐在那辆黑色的轿车上时,心里却又是别的一番滋味。

  我想到从前经常看见梁莎婉坐着这辆轿车上下学,没想到如今却换成了我坐在这辆车上。

  很快,车就停在了小区大门口,我下车后,梁叔叔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小杰!”

  我转过身去,还没等我开口,他又问道:“刚才的事你别介意,有空还是再来我们家玩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着转过身走远了。

  我一面走着一面在心里问自己,梁叔叔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因为父亲与母亲的缘故,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绝大多数与父亲一样拥有血气方刚的脾性,体壮如牛,精力充沛。

  我曾见过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谈论女人的模样,见过他们因为只言片语的描述而流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他们为女人而欢、为女人而活,而我在梁叔叔身上却看不见这样的表情。

  在与他短暂的相处时光里,我没有听见梁叔叔谈论过关于女人的任何话题,甚至于梁莎婉的母亲他也只字不提,仿佛他们的生活中没有这号人物似的。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梁叔叔却对我殷勤有加,从家长会时他在教室外的长廊外碰见我开始,我便有了这种感觉,他甚至可以为了维护我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怨声载道,这是在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是在某个方面,我又似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与我的相似之处,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犹如我面对父亲时所涌现出的感情……

  因为脑子里全然都在想着梁叔叔,因此当自己走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

  我打开书包在里头翻找起钥匙来,但是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有找到,这才想起来可能是上午出门的时候走得太急,一定是把钥匙拉在了书桌上了!

  当下心中开始有些焦急起来,刚想要拍门向父亲求助,但是一凑近大门就发现了大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一条似有似无的门缝将屋内的场景透现出来。

  一定是父亲发现了我落在书桌上的钥匙,这才给我悄悄留了门。

  父亲有午睡的习惯,且不喜欢午睡的时候被人打扰,因此才会特地为我留了这道门。

  我轻轻推开了屋门,又轻轻地关上了。

  屋内一片寂静,客厅的窗帘被父亲完全合上了,窗外的太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在外,导致原本就不是特别暖和的客厅更加显得阴沉沉的。

  我穿过走廊走去客厅,想拉开窗帘好让屋内显得敞亮一些,谁知经过父亲的卧室时,竟从里面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原以为那只是父亲睡觉时翻身所产生的声响,但是细听之下才开始注意到那个声音像是一个人喘息的声音,且音色尖细,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父亲的卧房,恰好发现卧房的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上,待我悄悄推开卧房的房门使其露出一道窄小的门缝时才清楚地看见,原来那声音确实是从一个女人嘴里发出来的!

  我紧绷着呼吸声悄悄地打量着卧室里头的动静,只见父亲在床上躺着,他双眼紧闭,两手放松地放在床上,呼吸平缓,确实像是睡着的模样。

  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间房里,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将父亲的裤子脱得一干二净,父亲敞开着双腿,大腿根部的大屌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那个女人面前。

  那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父亲两腿之中,两只手正握着父亲的大屌套弄不停,父亲的大鸡巴在她的套弄下已经硬挺无比,两颗卵蛋一上一下颇有节奏地颤动着,像是在期待那个女人将它们内存的精华吸食干净似的。

  我看不清那个女人是谁,只知道她大概的模样,短发,身材还算曼妙,身上的衣物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女人托举着父亲的卵蛋,吸了又舔,父亲的大屌已经流出了些微液体,她二话不说就全部收入囊中用舌头接着后又一口含下了父亲的大屌,那种忘情的感觉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了,那女人的脸被粗黑的鸡巴插得潮红,脸上微微泛着汗水溢出的油光,一副高烧不退的病态面容。

  父亲的嘴中已经时不时地呓语起来,哼哼唧唧地喘着,这幅场景俨然就是在姑姑家时表哥玩弄父亲时的模样。

  很快,父亲终于睁开了惺忪睡眼。

  起初,他并没有发现他的下身有人,他仍旧沉迷在莫名的爽感中,但是并没有去深究这股感觉为何而来,待他反应过来这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是来源于他的下体时,他才注意到那个正在用嘴巴游走于他下身的女人。

  父亲的身子猛颤一下,惊呼道:“我操!你是谁?!”

  那女人嘴里的鸡巴因为父亲身子的移动而从她嘴里弹了,重重地砸回到了父亲的肚皮上!

  那女人的嘴角处仍留着新鲜的汁液,她笑着对父亲说道:“小杰爸爸,你醒啦~”

  父亲怔了一下才惊道:“陈……陈老师?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原来那个女人是陈艳!

  难怪我见这背影怎么这样熟悉!

  可是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回在我家呢!

  陈艳慢慢端正了跪姿,说道:“小杰爸爸,难道你忘了我们说好的事吗?是你答应让我每个周末都来替小杰补习功课的。”说完,陈艳便扯着嗓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父亲慌道:“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艳又说道:“我来到你家的时候发现你家的门正开着,进屋后又发现小杰不在家,只有你一个人躺在房间里睡觉,所以我就……”

  父亲即刻便恼道:“哎呀!陈老师!你这样真是!……这像什么话!”

  陈艳说道:“这怎么就不像话了?男欢女爱不是人之常情的事吗?”

  父亲急忙用身旁的被褥挡住了自己的大屌,说道:“这不同!这不同啊陈老师!我们不能这样!让孩子看见了这可怎么是好?!”

  陈艳问道:“小杰怎么会看见呢?小杰根本不在家不是吗?……还是……是你故意把小杰支开了?因为你一早就知道我今天会来的……”

  父亲一头雾水,质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和什么啊!陈老师!我们真的不能做这种事!”

  可陈艳没有听信父亲的话,她握住了父亲正抓着被褥的手,然后将被褥移到一旁去,另一只手又开始抓起了父亲的鸡巴揉了起来,说道:“可是你的下面可不是像你这样正经的!小杰爸爸,你看它还硬着呢!你看!你不想要,但是它想要啊!”

  父亲想再去护住自己的大屌,但是他一下子没有把握住重心,整个身子被陈艳推倒在了床上。

  陈艳先是用手摁在父亲的胸脯上,随后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贴在了父亲身上,她说道:“小杰爸爸,我听说小杰的妈妈已经去外地出差很久了,难道这些日子里你都不寂寞吗?”

  父亲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

  陈艳又说道:“这些日子里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呢?难道只是这样吗?……”

  说完,陈艳的手心便移到了父亲的龟头顶端,快速地摩擦了几下!

  父亲被这突然的刺激感惊了一下,终于大声地吼了出来:“操————!”

  陈艳低着声音在父亲的胸前问道:“小杰爸爸,你要操谁呢?这里没有别人了?”

  她的手又在父亲的龟头上磨着,父亲被她的手掌刺激地整个身子都在剧烈抖动,他吼着:“操操操————哦!操!!!”

  父亲一边放肆地吼叫着,一边开始用双脚支撑起下肢,试图顶起陈艳那只正在握着他鸡巴的手掌。

  陈艳凑近了父亲的脸,用手指按压着父亲的嘴唇,说道:“小杰爸爸小声一点哦!屋外的门都开着呢!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在出轨吗?”

  父亲一听,立马止住了叫喊声,他央求道:“陈……陈老师!你说的对!我……不能出轨!不能出轨!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快下来吧!”

  陈艳笑嘻嘻地说道:“可是小杰爸爸,我真的好想要啊~~~~~~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嗯?”

  陈艳的手从父亲的龟头上移开了,她开始把玩起父亲的两颗卵蛋。

  父亲说道:“不行不行!真不行!太过了!不行不行!”

  陈艳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真的不行吗?”

  随即,她猛地一把握住父亲的卵蛋,疼得父亲喊叫了出来:“我操!!!!!——!!!疼疼疼!!!疼啊!!!!!”

  陈艳又低声提醒道:“笑声点哦~~~~~~小心被人发现哦~~~~~~~”

  父亲赶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陈艳又问道:“小杰爸爸,你真的不能给我吗?”

  父亲只顾着咬着牙关,没有立即回答陈艳的问题,可陈艳并没有体会到父亲的艰难,她又再一次地捏了一把父亲的睾丸,父亲被疼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父亲终于松了口,他说道:“我操!我操!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陈艳故作糊涂地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父亲又重复了一遍话术:“我操!我操你!给我操你!”

  陈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开始用胸部在父亲身上游走,说道:“真的吗?真的可以给我吗?”

  父亲再次请求道:“给我操你吧陈老师!快让我操你!我想操你!”

  陈艳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但是她没有立即同意父亲的请求,反而开始让自己的屁股摩擦起父亲的鸡巴,父亲被那种似操非操的感觉折磨得身痒难耐,他想反抗,想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卵蛋仍被陈艳握在手里,只要他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痛苦便会再次传遍他的全身!

  所以父亲只能任凭陈艳摆布,陈艳想怎么玩弄他的身体就怎么玩弄他的身体,他没有后悔的余地!

  陈艳似乎从父亲的脸上看见了他近乎绝望的神情,于是便停止了过分的玩弄,趁父亲不备,陈艳一把便将父亲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逼里!

  只听见一生女人的尖叫在屋内响起:“啊—————!好疼!!!!!!”

  陈艳似乎高估了自己下体的接受能力,父亲的鸡巴只将龟头没过陈艳的穴里,陈艳就疼得不能自拟!

  陈艳心生放弃的念头,她刚想用手将父亲的鸡巴拿出来,但是没想到自己的手速还是拼不过父亲!

  父亲哪能放过报复的机会,就在陈艳试图将鸡巴拿出骚穴时,父亲赶紧抱住了陈艳的臀部,紧接着猛地一按,硬生生地将陈艳的下体往他的身体上摁下去!

  顷刻间,陈艳痛苦的叫喊声传遍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她紧紧捂着肚子,弓着腰身请求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这回轮到了父亲对她不闻不问了,父亲没有理会陈艳的请求,他紧紧地摁着陈艳骑在他鸡巴上的臀部,防止陈艳趁机逃脱!

  这时,我看见父亲的两颗卵蛋间隐隐约约流出了鲜血,我感到颇为惊慌,生怕父亲已经被陈艳玩坏了身子!

  但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鲜血是从陈艳的骚穴里流出来的!

  且越流越多,很快就浸湿了周围的床单!

  父亲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故意没有告知陈艳!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戏弄道:“陈老师!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满足你!”

  陈艳忙拒绝道:“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太疼了!”

  父亲回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鸡巴已经在你的逼里了!”

  刚说完,附近便开始抱着陈艳的臀部在他的身上前后活动起来。

  陈艳痛苦地叫着:“啊~~~~~~!!!!!!好疼!!好疼!!!我不要了!!!”

  父亲说道:“这回由不得你了!”他的鸡巴在陈艳的骚穴里快速抽插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鲜血的缘故,父亲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极为顺利,大鸡巴进进出出的猛劲使得陈艳的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陈艳还在请求父亲停止,但是父亲越听到陈艳的央求声就越兴奋,他时而咬紧牙关,时而又放松嘴巴大口喘气!

  我知道父亲不会那么快射的,陈艳有好一阵子痛苦要受的了!

  因为紧绷着身体的缘故,陈艳的后背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父亲将手绕过她的后背,试图解开她的胸罩,只是父亲正要解开时却犹豫了一会儿,随即,之间他猛地一扯那胸罩的系带,轻轻一松手,那系带便紧紧地弹回到陈艳的肌肤上,惹得陈艳倍感肉痛!

  父亲的性欲彻底被打开了,他彻底解开了陈艳的胸罩,两颗圆滚滚的奶子开始在父亲的眼前晃动。

  他两手抓住了陈艳的胸部,开始慢慢在她的身上揉搓。

  陈艳的胸部大而圆润,好似两个硕大无比的满头,捏起来柔软无比。

  父亲情不自禁地赞叹道:“陈老师!你的奶子好大!”

  陈艳的痛苦仍未消却,她皱着眉头说道:“小杰爸爸!你的……你的鸡巴更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放……我下来……吧!”

  父亲笑着说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刚才明明还求我操你啊!陈老师!没事!既然玩都玩了!那就安心地玩吧!”

  陈艳后悔地说道:“玩不了了!太……太疼了!鸡巴顶着我……好难受!好疼!!!”

  父亲说道:“现在知道疼了?!你不就是为了给我操一顿才来我家的吗!嗯?!现在又在给我装清纯了?!”

  陈艳尖叫连连,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不……不是……不是……我是为……为了小杰的……学习……啊————!!”

  父亲不信,质疑道:“为了小杰的学习?!我看你没那么好心吧!我听小杰说你在学校里骂过他是不是?!嗯?!是不是?!”

  陈艳否认道:“不是……啊啊啊啊啊……我没有……啊啊!!!!”

  父亲又道:“没有!没有?!你再撒谎我就再操得用力点!操到你逼裂开为止!你说不说实话?说不说实话?嗯?!”

  陈艳忙说道:“我说!我说!啊啊啊啊……我就骂过几次……我就骂过几次而已啊啊啊啊啊……!!”

  父亲突然气了起来,怨道:“看来还真是!陈老师!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心疼你了!”话音刚落,父亲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往陈艳的骚穴里捅去,我眼睁睁地看着陈艳的骚穴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血液,痛苦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父亲警告道:“你知道小杰是谁的儿子吗?知道吗?!嗯?!”

  陈艳赶紧点头道:“知道知道!啊啊!!!!知道啊!!!!要死了!!!!”

  父亲又问道:“那你还敢再骂他吗?!嗯?!”

  陈艳彻底屈服了,她说道:“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父亲仍追问道:“那以后会不会对我儿子好一点?!会不会对他好一点?!”

  陈艳对父亲的要求一并答应了,她叫道:“啊啊啊啊啊~~~!!!!会会会!!!!我以后只关照小杰!!!!我只关照小杰一个人!!!快停下快停下!!!!”

  父亲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不再对陈艳说其他话了,转而安心地将头靠在枕头上,但是他的整个身子还在剧烈地运动着,一刻也不曾松懈!

  陈艳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她大叫着求饶道:“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再操逼要被你操烂了!求求你不要操了!!!”

  父亲紧闭着双眼,嘴中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像是在努力地憋着一口气!

  几分钟后,父亲终于张开了嘴巴大口喘着粗气,双腿也大大张开着,两只脚与腿部的肌肉共同绷成了一条直线,紧接着父亲大力一吼,用力地捏着陈艳的胸部!

  我看到了陈艳的骚穴里渐渐流出了浓稠的精液,那些精液一涌而出,直接随着父亲的两颗卵蛋流到了床单上,覆盖住了床上红色的血迹!

  陈艳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父亲最后的精华,但是她实在没有心情高兴起来,因为她的骚穴已经被父亲操得稀烂不堪,鲜红的血液和浓稠的精液混合在她的逼里,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液体,她有气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父亲也躺在床上,两只手正懊恼地捂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又背叛了母亲一次!

  我不想当着父亲的面撞见这一尴尬地场面,所以在父亲完事后我就又原路走出了家门。

  我孤身一人坐在小区花园中的木椅上,打算等到合适的时机在回家,但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机才合适!

  也许在我走到花园的那一刻,父亲与陈艳已经穿好了衣服,两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正等着我回家;亦或许父亲仍感到意犹未尽,强迫着陈艳与他再来一回!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还是暂时先在花园中等着,一方面是不想让父亲难堪,另一方面是不想再见到这种画面。

  我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在这里遇见张阿姨,她见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花园中,便从不远处的马路上走了过来与我打招呼,我礼貌地向她问候了一声后,她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你爸爸呢?”

  我对她撒起谎来,说道:“我爸爸去工作了,还没回家呢。”

  张阿姨说道:“你爸爸怎么这么累啊!别又再扭了腰才好!”

  我回道:“我爸爸身子好着呢!”

  张阿姨笑道:“是是是!人人都说他身子好着呢!”

  我诧异道:“谁说的?”

  张阿姨正了正神色,说道:“没有没有!我说的!上回他不是来我店里做推拿吗?我保证他身子好着呢!”

  我不做声了,不想去理会这个罗里吧嗦的女人。

  张阿姨见我对她爱理不理的,便说道:“那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有空的话来我店里啊!我给你剪头发!顺便也叫你爸来!就算他腰没病咱们也一样可以替他按摩的!”

  我看着张阿姨远去的声音,突然感觉到她方才凑得我如此近,显得我周围都是脏东西一片,嘴里下意识地做出了干呕的动作!

  我是在临近黄昏的时候才又回到家中的,到家的时候发现父亲坐在客厅里抽烟,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周围飘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一定是已经洗了澡的缘故。

  他见了我后对我问道:“怎么出去了一整天?”

  我回答道:“同学生日聚会,在哪待了一天。”

  父亲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说道:“今天你们班主任来了一趟,等了你很久还是没等到你,就先回去了,她明天还会再来一趟。”

  我问道:“她来做什么?”

  父亲说道:“那天家长会后我和你们班主任谈妥了,以后每个周末她都亲自上门为你补习功课!”

  我气道:“我不想让她给我补习功课!”

  父亲听后便呵斥道:“别胡闹!人家老师特地上门给你补习功课你还不领情?你们班里的其他学生都是求着去上她的补习班的!”

  我仍气道:“我就是不想补课!”

  父亲怒地将烟灰缸摔到地上,怒骂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你争取到这个待遇吗!小屁孩懂什么!明天不许你出门!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老师来上课!”

  我一听,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父亲见我也是受了委屈,上前安慰道:“谁叫你学习不如人家好!就算我现在不给你安排补课!等你妈回来了也会给你安排补课的!老老实实地去上课,等下回考试成绩上来了咱们再说其他的!好不好?”

  我委屈的看着父亲,眼里的泪水仍没有止住。

  父亲用手擦了擦我脸蛋上的泪痕,说道:“小杰,你长大了,不应该动不动就哭了!凡是得体会到父母的难处啊!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我点点头,强忍着泪水。

  父亲见我听了教诲,心中终于放心了。

  我走进房间时,父亲又忽然向我问道:“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我回答道:“我不小心在同学家弄脏了衣服,他借我一身新衣服穿的。”

  父亲听后没在多问,只说道:“那你同学对你不错啊……”

  我听后,苦笑了一下便回到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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