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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做王八的快乐 yflp 9567 2024-03-03 05:58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的港岛中环。

  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利亚号”的豪华游轮。

  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乳白色的船身无处不散发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着最后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挺后撅、异常丰满的熟妇身材。

  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头。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陆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于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于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都市。

  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

  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乳房似乎随时会破衫而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后跟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

  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后献着殷勤。

  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

  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小伙子心荡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

  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大半个乳房;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后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里。

  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

  小伙子怔了一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于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后挤进舱门,一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

  小伙子欲火中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顶了上去。

  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么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

  说着话脱掉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的小伙子。

  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么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好姐姐……骚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我喜欢你烫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

  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头舔着她精液汹涌的阴户。

  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阴户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后,我们的生活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淫靡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道后,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

  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

  产后身体极度虚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后,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

  公寓设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尿布。

  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更好,于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职。

  老婆整过形的乳房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夜间被乳汁涨醒,于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

  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后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么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后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么好呢?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么照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有的巨大快乐呀!后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么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

  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躺在床上,一副娴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裸体、叉开两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

  现在怎么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穿得这么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

  是做了母亲以后性情大变吗?

  还是对我的爱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面恢复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么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然有了些灵感,以后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征着陈太太虽然肉体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

  胡总侃侃而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

  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于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男人们玩屁股的。由于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阴茎往往不能勃起,跟现在的陈先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后,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爱你!”

  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后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

  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黑黝黝的粗壮阴茎。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头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么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奶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裸体,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阴茎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床,阴茎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龟头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阴茎,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阴茎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

  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射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细致地舔干净了三人的龟头,才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后,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精液,我只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后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么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跟鞋行动如风了。

  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任务便不能完成。

  于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么辛苦。”

  我便急忙搂住老婆道:“你这样也是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呀!你想想,谁会喜欢一个水桶一样的女人呢?”

  老婆破涕为笑:“你这活王八,我就是再漂亮,再丰满,也是被别人搞,你瞎高兴个啥?”

  我揉着老婆高耸的乳房道:“今天是不是又被健美教练给上了?”

  老婆的脸腾的涨红了:“你瞎说什么呀?我才看不上那两个人呢!长得那么丑,还想占我的便宜?”

  我打趣道:“男人嘛,长得那么俊干嘛?关键是身体要健壮,鸡巴要又粗又长。”

  老婆用手指使劲戳着我的头道:“呸!你以为我是色情狂呀?我才不希罕男人那根东西呢!我喜欢的是懂得体贴的温情帅哥。下面壮、上面丑的男人我最讨厌了!”

  我笑了。看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和男人的喜好差不多嘛!

  在专业指导和高强度的运动之下,不到两个月的工夫,我老婆腰间的赘肉已全部消尽,松弛下垂的臀部也再次翘了起来,恢复了令男人流口水的S型身材。

  这天,孙副总受公司委托来到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喜讯:公司决定斥资十万美元,让我们一家三口周游世界,为期两个月。

  我和老婆喜出望外,立刻欢呼雀跃起来,我老婆还在孙副总脸上很响地亲了好几口。

  孙副总笑笑说:“别光顾高兴了。你们这次出去固然是要好好游玩,但也必须完成公司的任务。”

  我俩安静下来,洗耳恭听。

  “这里有一份详尽的游行计划书,你们抓紧时间阅读领会。在周游世界的两个月里,银杏必须按照计划要求,在不同场景里与不同种族的人性交,而且必须怀着身孕回到香港。”

  老婆脸色潮红,显然正在想像着与各色帅哥性交的旖旎风光。

  “陈相公的任务是,把你老婆和别人性交的所有画面都拍摄下来。为此公司专门从日本定购了一套最先进的针孔式偷拍摄像机,可以在任何恶劣条件下取得高清晰的画面。”

  我俩快速浏览了一下计划书,才发现这真是一次周游世界的行动:我们将乘坐豪华游轮从香港出发,先到泰国,再到印尼的巴峇岛;然后从巴峇岛乘飞机到美国的夏威夷,再从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

  在美国本土停留半月后,飞往欧洲,在欧洲重点游览英、法、德、意、俄五大国。

  最后从彼得堡飞回香港。

  虽然计划中有许多要我老婆随时勾引男人的要求,但凭她风情万种的熟妇魅力,一切都不成问题。

  至于我的拍摄任务,有那么高级的偷拍设备,更是不在话下了。

  经过两周的准备,我们一家三口登船起航了,于是出现了本文开头时那一幕码头离别的情景:我进浴室洗澡前摆弄的那只精巧的手提包里面,就藏着全球最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

  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老婆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与混血小伙子放纵交欢的情景。

  乘船从香港到泰国芭堤雅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里,我老婆似乎对其他男人都没有多大兴趣,只对那个从迪厅钓来的混血小伙子情有独钟。

  两人在船上天天相约相伴,看日出,蹦迪,做日光浴,钓鱼,打麻将,在僻静处做爱,像极了一对快乐的姐弟恋人。

  不过我老婆并未忘记她的宝贝女儿,每当孩子饥饿啼哭时,她都会适时地出现在孩子面前,把自己硕大的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把多余的乳汁喷进我的喉咙。

  抵达芭堤雅的前夜,老婆跟我说:“相公,今晚我不在咱们舱里睡了,杰克(混血小伙子的名字)约我今晚到他住的舱房去。他住的是三等舱,里面还有三个小伙子,他们今晚要开派对,说想请我去跳裸体舞。你说好不好?”

  我坏笑道:“你不怕他们轮奸了你!”

  老婆脸红道:“去你的!就是让几个小伙子看看我的身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怎么拍摄呀?”我担心地问。

  “没想到你还挺敬业!这有什么难的?把那个微型摄像机放在我的手袋里,一起带到他们舱房,放在桌上不就行了?”

  老婆道:“只是咱们的小女儿要受点苦了,你给她煮牛奶喝吧!渡过今晚就好了。”

  晚饭过后,老婆浓妆艳抹一番后,拎着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手袋走了。

  我把孩子哄睡了,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心里总是想着老婆在别人舱房里的情景。

  疲软的阴茎流出了少许黏液,我晓得今晚恐怕自己是难以入眠了。

  看看孩子睡得正熟,一时半会不会醒来,我便锁好舱门,往三等舱走去。

  杰克的舱房在一条幽暗的走廊尽头,紧闭的门缝里射出几许灯光,同时传出节奏强烈的音乐声。

  我趴在门缝上左看右看都看不着,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叫好声。

  丰满的老婆此刻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踩着细高跟凉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只大奶肯定也在胸前甩来甩去。

  四个活力洋溢的小伙子肯定看傻了眼,畏畏缩缩地伸手去摸她的丰乳肥臀,深谙男女之道的老婆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肯定会像滑溜的泥鳅一样在八只手之间灵动游走。

  但舱房里毕竟空间有限,老婆最终还是会被那几只充满欲望的手抓住。

  四根年青的阴茎肯定会插入她的身体的。

  他们会怎么弄我老婆呢?

  是轮流插入,还是同时插入?

  如果同时插入,她只有嘴、阴户和肛门容纳三根,那第四根插在哪里呢?

  这四个人很年青,精力无限,射完之后很快就会再硬起来,那他们今晚要插我老婆几次呢?

  三次?

  五次?

  总不会是八次吧?

  想着想着,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下面的黏液越流越多。

  终于,一阵久违的快感从下面向全身涌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撒尿一样从我软绵绵的龟头里流了出来,裤裆全被浸湿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舱门开启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只见老婆摇摇晃晃走进来。

  她脸上的浓妆已是一片狼藉,两只眼睛围着黑圈,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小鬼头……说好了只看我跳裸体舞,没想到操了我一晚上……射了那么多次……”说着衣服也不脱,一头栽在床上,四仰八叉不动了。

  我颤抖着用手掀起她的短裙,立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腥气味。

  她裙子里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的胯间白糊糊一片,松弛的肛门和大张的阴户里,仍在向外吐着精液。

  我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在她两腿间俯下身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

  老婆一动不动,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船到芭堤雅,我老婆和那四个一夜狂欢的小伙子一一吻别。

  我们三口人住进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当晚,我把一个美艳绝伦的人妖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人妖是典型的马来人种,肤色黝黑,但身材极好,修长而不失丰满,苗条而不失性感。

  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彷佛能把人的灵魂勾去。

  她的两只耳垂上挂着两只碗口大小的耳环,一举手一投足,耳环都会不停地晃动,煞是诱人。

  漂亮的人妖看到我们是一男一女,以为要她做惯常的“双飞”营生,便扭着细腰在我面前款款跪下,伸手解开我的裤门,把我软得像面条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边拦阻她的动作边解释:“不是为我服务,是为我太太服务。”

  人妖袅袅娜娜地站起来,一双妙目不解地看了我几眼,又困惑地看着我老婆。

  我老婆好奇地问人妖:“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不能脱光了衣服让我们看一看?”

  人妖能听懂几句汉语,便听话地脱下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裙,我和老婆都不自禁地惊叹起来。

  她的双乳高高耸立在胸前,竟不亚于我老婆那对豪乳;两腿间却长着一根阴茎和一副阴囊。

  奇哉,男女两件东西居然长在一个人身上,难怪人们到泰国都要来看看人妖,确实神奇啊!

  老婆惊讶地摸摸她的乳房,自语道:“跟我的一样啊!”又伸手去摸了摸她下垂的阴茎,回头冲我笑道:“好像比你的要硬些!”

  我也上去摸了几把,感到她的乳房、阴茎与老婆和我的没什么两样。

  看着她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孔,老婆又忍不住问道:“那你拿什么来伺候男人呢?”

  我老婆说了好几遍,又比划了半天,人妖才听懂了,便弯下纤细的柳腰,用手指着自己的肛门。

  我和老婆凑上去细细一瞧,果然看见的肛门和我老婆一样松弛,手指一捅就能轻易插进去。

  这是长年肛交的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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