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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14章 母子之间

  我知道无月一向擅长以这种方式来哄女人,包括我娘和嫦娥姊姊,在广寒宫无月多半就是象这样把嫦娥姊姊哄高兴的,此刻又加上乾娘,可这是他的亲娘啊,他总不会再进一步吧?

  谁知无月竟吻向乾娘那双红唇,更奇怪的是乾娘丝毫未加以拒绝,母子俩竟激情热吻起来!

  但听无月劝慰道:“我的亲亲的娘,您就别再跟孩儿斗气啦。”

  乾娘喃喃地道:“龙儿,妈妈爱你,咋会真的生你的气?妈妈是气不过那个小魔女!而且妈妈这两天在生理期上,正发情呢,好想龙儿来安慰妈妈啊,那小魔女老这样缠着你,让我怎能不吃醋?”

  无月吃吃地道:“娘消消气嘛,大不了孩儿今夜陪您睡觉,好不好?”

  乾娘这才转嗔为喜、昵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算算日子,自你和妹妹好上,咱母子俩已有多长时间没办事了?每次听见你俩弄得那么大声忘情,娘下面都痒得要命,真是好难熬!龙儿可别忘了,你虽是我的儿子,可自打那天你诱姦妈妈之后,就变成了妈妈的小丈夫。”

  无月反驳道:“那天是妈妈自己说屄痒,要儿子肏妈妈熟屄的,咋能说是诱姦妈妈?”

  乾娘啐道:“若非看见你和娘娘……撩拨得妈妈发情,我岂会那样?”

  无月道:“孩儿小时跟妈妈一起睡,您可没少玩孩儿的小雀雀,还常常让我舔妈妈的屄,吃妈妈的白带,那时孩儿若能勃起,早把妈妈肏了!”

  乾娘似想起什么,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乖儿,妈妈上午刚堕胎,和娘娘一起做的,下面尚未干净,宫口也不易收拢,你可别用力太猛弄疼了妈妈,另外你这次千万要小心些,别让妈妈又怀上,频繁堕胎对妈妈身体不好。”

  “孩儿知了。”无月答应一声,他的禄山之爪探入乾娘的领口,从不断波动的胸襟来看,他的手正在高耸柔软的酥胸上揉来揉去。

  乾娘倏地呻吟一声,腻声说道:“龙儿,是不是又、又想吃妈妈的奶了?房门没闩上,也、也不怕你媳妇儿跑来看见么?”

  她的脸颊涨得绯红,显然无月正在搓弄她的乳头。

  无月吃吃笑道:“没事,反正成亲后您和娘娘都会跟咱俩一起住,她迟早会发觉的,弄不好还有大被同眠那一天呢,呵呵!”

  乾娘啐道:“你想得美!”

  随即她起身走到屋角屏风后忙碌一阵,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小帕儿,已和无月欢好多次,我知道那是房事后女人用来擦屄的,她径直走向坐在床边的无月,难道是打算和他行房后用的?

  我一惊,继续往下看!

  乾娘走到无月身前,顺手把小帕儿放在床头。

  此时她已换上那件白色篮条纹的套头睡裙,三指多宽的吊带,很宽松,胸前被大吊奶顶得高高耸起,形成上部陡峭曲线、下部则成直线自然下垂,里面缺乏依托,前部裙摆晃来荡去的,里面显然真空,啥也没穿。

  她叉开腿站在他当面、把他的下身和双腿置于她的胯间正下方,高耸右乳贴到他脸上来回磨蹭:“乖宝宝,妈妈的奶奶大不大?想不想吃妈妈的大奶奶?”伸手捞向无月双腿间,大约想看看他是否已勃起。

  她的胸脯挡住了房门,搓弄乳头正玩得起劲的无月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怕被他看见尴尬,我忙往后缩缩身子,但听他低声说道:“我的亲娘,要办事也得等夜里啊,眼下孩儿得出去陪陪两位妹妹先。”

  乾娘把右乳移过去挡住他,晃荡着大吊奶说道:“妈妈乳房好涨,这会儿不吃妈妈的奶,就不许出去陪妹妹玩。”

  无月揽住她的腰,仰头叼住她右胸上那个明显的大凸点,吮吸轻咬起来。

  乾娘哎哟一声,皱眉道:“乖宝宝轻点咬,妈妈奶头充血后很敏感,咬重了疼,不过只要你咬轻点、使劲儿啯奶头,妈妈乳头会涨大变硬、痒酥酥地很舒服。”

  无月对娘一向很乖很听话,忙依言行事,可乾娘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受的样子,右手揽住他的头、左手握住右乳做出挤奶状,恨不得将乳头和乳晕全塞进小宝嘴里,呻吟道:“乖宝宝使劲儿吃妈妈的奶,吃了妈妈的奶,肏妈妈的骚屄时才有劲儿!”

  她撩起睡裙下摆拉到肥奶之上,下身、腹部和高耸酥胸全暴露在无月眼前,他继续猴急地吃奶,没了睡裙的阻隔,啯吸得啧啧有声!

  乾娘似已受不了,索性脱掉睡裙、一丝不挂,把无月也脱光,搂住他使劲儿把他的脸摁在右乳上喂奶、左手的挤奶动作更加有力,柔软大白奶在她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但听乾娘浪声道:“熟妇的白带对青春期男孩最为滋补,有壮阳奇效,尤其妈妈又是久旷多年的大仙,效果更佳。来,乖宝宝,来吃熟妇妈妈的白带……”

  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蹲在无月脸上,就像女人撒尿一样把大大的红桃子凑向他的嘴巴,看似把他的嘴巴当成了尿壶?

  大丛阴毛上已糊上缕缕白浆,被黏成一绺绺地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把他脸上弄得湿乎乎的。

  无月伸手拨开浓密的屄毛露出阴门,嘴巴贴上去啯吸阴门中的粉红嫩肉和隐现其中的阴道口,顿时吱吱水声传来,看似已有些白带被他吸进嘴里,随即喉头咕咚一下咽下去,同时揪住屄毛轻轻扯动,不小心扯下几根,吃吃淫笑道:“妈妈的屄毛好大一片!真是好多啊!儿子留下几根做纪念行不?”

  乾娘黛眉紧蹙,显得有些难受,娇吟着道:“好啊,往后宝宝每和妈妈交配一次就扯下一根屄毛,这样更有纪念意义,扯下的屄毛越多证明你越爱妈妈、越喜欢肏妈妈的骚屄。往后在你的所有女人中,宝宝和妈妈性交的次数一定要最多才行!”

  无月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声,也不知说啥,或许在他想来,该和我的次数最多才对,毕竟往后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啊,与乾娘和我娘都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乾娘却不愿放过他,追问道:“老实交代,在咱们三个之中,你最爱搞的女人是不是妈妈?”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嗯~谈不上最爱,当然很喜欢就是啦,我是妈妈生的,屌儿重新挤回妈妈的阴道里去最舒服了,何况妈妈那么会夹、夹得那么有力,每次肏妈妈的屄简直爽透啦!”言罢不再言语,专心舔屄,舌头也伸进乾娘的阴道中来回搅动,将残液也舔出吞下。

  我临时向乾娘胯间看去,她的阴户又红又肿、比平时涨大不少,无月似乎怎么也舔不干净、总有些白带糊在翻开的肉缝边,阴门大开露出粉红嫩肉,总是显得红肿的阴道口竟也有些合不拢,屌儿插进去很容易便一杆到底。

  我心想乾娘母子一定已性交多次,而且异常猛烈,这是无月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一次次插入并撑开阴道的结果。

  自无月能人道以来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乾娘的阴道口便被撑大到如此程度,可以看出,乾娘和无月每次偷欢至少性交过五次以上!

  乾娘的表情越来越难过、眉头越皱越紧,呻吟声渐大,显然情欲已然高涨,她把胯间后移到无月下体上,低头看去,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他的屌儿已完全勃起,一柱擎天、上翘直立,尚未完全挣脱包皮束缚的尖尖小鸡头直指乾娘的胯间!

  长度竟达五寸出头,比我印象中又长了些!

  乾娘俯身温柔地想替他翻开包皮,可手一松开包皮又渐渐合拢,她也顾不得了,惊喜万状地说道:“乖宝宝的小雀雀又变长啦!妈妈最喜欢这种又长又硬又嫩的小雀雀啦,妈妈今天屄痒、老屄骚!要乖儿的小雀雀肏妈妈的老屄!骚屄!”

  她双膝微微弯曲,胯间随之缓缓下沉,小鸡头已抵住大阴唇,她的腰肢扭动着,把糊满白浆的大屄洞移向嫩嫩的小鸡头,对正,再缓缓下沉……

  乾娘皱眉、脸上露出销魂之极的难受表情,急喘着呻吟道:“嗷嗷~好舒服!老屄吃宝宝的嫩雀雀好舒服!妈妈的大屄吃儿子的小雀雀好舒服!”

  或许阴道充血红肿得厉害,刚开始有些卡,乾娘来回抽动几次之后,以进多退少的方式一点点吞入嫩屌儿,待得吞入一半时乾娘似已受不了,加速下沉,无月的小雀雀顿时齐根没入!

  乾娘坐实在无月下体上,脸上亢奋的表情无以伦比!

  将他的头紧紧摁在怀里,肉紧地挤奶喂他啯吸涨硬瘙痒的大奶头,销魂地呻吟道,颤声道:“哦!小鸡头顶得好深啊!顶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乖宝宝只管吃妈妈的大奶奶,妈妈来教你肏中年女人的熟屄,噢!妈妈要、妈妈痒!大屄要夹乖宝宝的小鸡儿……”

  乾娘坐在他的身上看似没动,但看她小腹和胯间那销魂而剧烈的蠕动,火热的阴道内肯定在一次次啃噬压榨并夹紧无月的屌儿。

  平时与他欢好时,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无月显然受不了,双眼瞪大翻白、一片茫然,脸上露出狼狈的神情,看似要哭地呻唤道:“妈妈夹得我、我好难受!呜呜~”

  乾娘淫浪地呻吟道:“既然受不了,那天还敢又是吃奶又是舔屄地来招惹妈妈?宝宝整个身子都是在妈妈胎宫中生长,最后通过阴道挤出来的,别看这根屌儿又长又硬,可以把娘娘母女俩干得下不了床,也只不过能给妈妈的骚屄止痒而已,照样不是妈妈的对手!”

  无月一脸愿赌服输的表情,“那是那是!儿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孙悟空,哪能跳得出妈妈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哦~妈妈的屄好骚,受不了!里面好热好软,夹得孩儿好舒服啊!”

  乾娘被哄得云里雾里,有些得意地道:“妈妈不过才使出三成功力而已,屄里面好痒哦,好想使劲儿夹儿子的小雀雀。你可得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数数,妈妈要在二十息的时间内吸出宝宝的精液来滋润妈妈,你信不信?一、二……”

  乾娘嘴里一边数数,小腹下的蠕动倏地变得愈发激烈,下体也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

  无月已有些龇牙咧嘴、很是狼狈地道:“孩儿当然信!可是,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坚持得久一些么?娘娘就是这样,妈妈为何反而急于夹得孩儿射精呢?”

  乾娘似也快感倍增,黛眉皱得紧紧、双眼瞪得大大地浪声叫道:“妈妈最喜欢儿子的小雀雀在阴道中一跳一跳地猛烈射精,被儿子的马眼抵住宫口猛烈扫射的感觉真是好棒哦!妈妈怕怀孕,必须收紧宫口,否则若让小鸡头钻入宫口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更销魂!”

  无月的腹肌也抽搐起来,野兽般低吼粗喘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更热更软,孩儿好想钻进去!”

  乾娘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不堪,嘶声叫道:“乖宝宝,别用鸡头撬开妈妈的宫口,求求你!噢!钻进来啦!还在里面乱钻乱拱!妈妈、妈妈受不了,里面被钻得好痒痒!痒死啦!”

  诚如乾娘所言,母子俩交欢才不过二十息左右的时间,乾娘阴道内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大声尖叫起来:“小雀雀好敏感啊!乖宝宝是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这种如狼似虎的骚熟妇?妈妈的老屄夹得你那么舒服吗?哦!小鸡头长勾勾出来啦!正在勾妈妈的大屄,勾得妈妈的熟屄好痒!小鸡头在里面跳得好凶!在射精!噢~射得妈妈好舒服!最喜欢宝宝肏妈妈的老屄射精的时候!妈妈要向儿子敞开宫口、把乖宝宝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乾娘敞开宫口承受无月的猛烈轰击,待他射完之后,乾娘才想起害怕,忧心忡忡地道:“乖宝宝,妈妈正在生理期上,刚才又敞开宫口对你毫不设防,好担心你把妈妈肏得怀孕啊!”

  无月搂紧乾娘的腰肢不愿把屌儿拔出来:“妈妈的骚屄还在夹我,夹得孩儿射得好舒服啊!儿子还想肏妈妈的骚屄,还想在里面射精!”一边粗喘着一头埋入乾娘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口咬住涨红得发紫的大乳头猴急地啯吸起来。

  乾娘皱眉呻唤道:“宝宝轻点儿咬,你咬疼妈妈啦!天啊~小雀雀杵在里面居然还没软,涨得比刚才更大更硬,还可以继续肏妈妈!你放心,妈妈会敞开骚屄让宝宝肏个够的,而且每次肏妈妈的屄你不射精五次以上休想走路!”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耸动下体往上猛顶:“那孩儿就接着肏妈妈的骚屄啦,把精液灌满胎宫,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

  乾娘强自压抑汹涌的情欲,忙按住他的肩头制止道:“妈妈也想啊!妈妈孀居多年,一直与宝宝相依为命,你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最爱的小男人,一心盼着你早些进入青春期,白天是母子,夜里同床共枕、抱在一起纵欲交媾做地下夫妻。可妈妈孀居之身不能怀孕,这会儿你忍忍,扯出来让妈妈挤出精液后再让乖宝宝肏妈妈的痒屄。”

  无月虽很不情愿,但只要不涉及小魔女之事,他通常不愿违拗母亲,便依言停下动作,让乾娘抬起翘臀。

  鸡头滑出牝口时带出大股大股的淫秽汁液,看上去既有淫水也有精液。

  用帕儿把勃起得愈发严重的屌儿擦干净,乾娘又亲了亲小鸡头:“天啊!乖宝宝的小雀雀真是好嫩好白好可爱!一根毛也没有,妈妈最喜欢这种嫩嫩的小雀雀,肏的老屄好舒服啊!”

  边说边蹲在无月腿上,把小帕儿垫在下面用力挤出阴道里的精液,小腹下一阵蠕动之后,隐约可见阴道口也有力地张合缩放不止,我暗自惊诧,乾娘这个销魂洞儿的咬力竟如此强劲有力,难怪连无月也承受不住!

  紧接着,一大股蛋清状的半透明黏液被乾娘不断收紧的阴道挤出,溢出涨红的阴道口后缓缓滴落到帕儿上,大约有一小汤勺那么多,随后乾娘又一阵用力,挤出第二股,流量少了一些,连续挤了五轮之后,最终挤出来一大滩,足有两三汤勺之多,乾娘似乎才感觉已挤得差不多,用帕儿轻轻擦拭阴门,或许太过红肿,她擦起来有些疼的样子。

  无月不禁惊呼道:“咋流出这么多?”

  乾娘脸上一红,啐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射进来的,那天我也未料到妈妈的阴道竟会被宝宝的小雀雀肏进来,还被迫承受宝宝的小雀雀轮番猛烈轰击、被射进那么多精液,妈妈的阴道都装不下了,难怪熟妇和小男孩性交很容易怀孕。不过你射得好有力、持续时间好长,射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啊!这种白浆状的是妈妈的淫水,这些清清的蛋清状的就是你的精液。”

  无月哦了一声:“懂了。”随即把手指伸进乾娘的阴道口帮助清理,抽出后竟放进嘴里舔干净,天啊~他也不嫌脏!

  乾娘曼声说道:“乖宝宝用手掏不如用嘴吸、用舌头舔进妈妈的阴道口,清理得更干净”

  她让无月躺下,胯间移上前蹲在他脸上,把阴门凑向他的嘴巴。

  无月象方才吃白带一般啯吸乾娘的阴道口,并将舌头拱进去来回搅动,不过这会儿是帮乾娘吸出残留其中的精液,“妈妈胯间的大毛桃涨得好红好大啊,肉缝翻得好开!”

  乾娘浪声道:“妈妈在生理期上发情时,桃子自然会膨大涨红,那表示妈妈想和我亲亲的小男人交配。妈妈上午刚和娘娘一起堕胎,妊娠反应尚未消褪,乳房和红桃子自然比平时涨得更大,宫口也不容易收紧。妈妈在小月子里,下面尚未完全干净,发情期和儿子血配最容易怀孕,所以必须小心些,小鸡头不能再钻进妈妈宫口中射精啦!”

  愈发红肿涨大的阴户显然敏感之极,被无月舔舐一阵之后,乾娘的脸上越来越红,显得动情之极,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腰肢不安时耸动起来,阴户磨蹭做无月的嘴巴,嘴上渐渐泛出水光,似乎又有不少白带溢出。

  无月的嘴巴被堵住,闷声闷气地说道:“今晚妈妈的白带好多,孩儿吃不完,还是用小雀雀帮妈妈掏出来吧。”

  乾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母猫叫春,看似已忍不住了,胯间又移回他的下体上,阴门对正屌儿缓缓下沉,从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小鸡头缓缓钻入红肿的阴道口,随即很快滑到底,和第一次不同,到底后并未齐根没入,还剩食指宽一截留在外面,看来屌儿比先前又涨长了些。

  敏感的阴道刚被顶入涨满的那一刻显然最是销魂,乾娘神情极为古怪地长长呻吟一声:“嗷嗷!宝宝的小雀雀又伸长一截,顶得妈妈的宫口好痒!”

  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噼啪水声越来越响,乾娘每次上提时棒身露出,上面又已糊满缕缕白带,渐渐乾娘胯间下沉、屌儿顶到底时,露在外面的棒身越来越多,这会儿已有两指来宽的一截留守在外,看似屌儿还在继续伸长。

  但听乾娘大声呻吟着、娇呼道:“噢~宝宝好坏,明知妈妈上午刚堕胎、怕怀孕,小鸡头又来撬动妈妈的宫口,妈妈爱宝宝,好想把最深处最热最软最痒也最敏感的花蕊奉献给宝宝采撷,承受宝宝雨露的滋润,可妈妈不能!妈妈绝不能再向宝宝开启宫口,让小鸡头钻入大闹花宫、胡扫猛射一通,反复如此深度性交妈妈一定会怀孕的!”

  无月没搭腔,只是埋头苦干。

  我看得入神之际,但觉屋里飘来阵阵异香、渐转浓郁,那是无月身上独有的味道,那天清晨听娘说他这种体香对女子有着强烈的催情奇效,任她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抵挡不住而变得淫荡不堪、只想找他交欢。

  果然这种味道嗅得多了,我浑身都躁热起来、有了强烈的反应,心中竟生出想要扑上去加入战团的冲动!

  天啊~我还是那位被誉为三界最为圣洁的仙女么?

  难怪我与无月混得久了,在月经初潮不久、少女怀春之际便早早献身于他!

  乾娘上下来回地耸动百多次之后,无月身上的异常变化显然远不止于此,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但听乾娘又嘶声淫叫起来:“嗷~天啊!小鸡头顶住宫口跳得好凶!可宝宝分明并未射精啊?这是咋回事?噢!它还象灵动之极的蛇头一般,不断地自动钻挑勾刺妈妈的宫口,天啊!里面的花蕊好痒啊!宝宝求求你,小鸡头别再乱钻乱拱,宫口已在痉挛,快要不受妈妈的控制,宫口就要收不紧啦!啊~唔唔!”

  伴随着乾娘最后那声长长的惊呼,但闻噗地一声,就像阴道被反复抽插打足气后放屁一般,露在外那截棒身顿时被阴道完全吞噬!

  乾娘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啊!坏宝宝!还是被小鸡头钻进来了,还钻进去那么深,在宫口中胡乱搅动!老天~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受不了,头好晕,要、要丢!妈妈不想这么快、快,被宝宝肏出阴精,宝宝不许、不许在花宫中射精!”

  无月呜呜叫唤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真是好热好软好舒服啊!孩儿就是要在妈妈花宫中射精,给妈妈播下种子,就是想让妈妈怀孕,让妈妈从此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乾娘看似就要崩溃,浪叫连连地道:“还在你小时候和妈妈深情接吻那一天起,妈妈就已深深爱上我的小宝宝、对我的宝宝死心塌地,绝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即便你爹复生也夺不去妈妈对你的情爱!自与你好过一次之后,妈妈成天就想抱着我心爱的小男人纵欲交欢!噢噢!除了跳得越来越猛,小鸡头上咋又长出好些硬硬的肉疙瘩啊?来天!妈妈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声,乾娘两眼翻白,身子绷紧、不断地痉挛颤栗着,死死搂紧无月一动不动,浑身潮红密布、粗重之极的喘息已达极致!

  “花宫中好热,天啊!妈妈又怀孕啦!真是个坏宝宝,害妈妈又得偷偷堕胎!”乾娘已登上极乐之境!

  由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足以表情她此刻有多么销魂,或许该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喘息好一阵之后,但听无月皱眉说道:“妈妈,孩儿的小雀雀这会儿好肿哦,有点痛,又有点木。”

  乾娘淫荡地说道:“刚才搞得凶,这是正常的,宝宝这根小雀雀最近一直在变大变硬,现在比前些时又长出一截,也更硬了些,这会儿硬得就象根铁棒,真是好奇怪!小鸡头也更大了,这都是跟妈妈睡觉的好处。”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见乾娘边说边揉弄着无月的嫩屌。

  果不其然,他的屌儿此刻已肿得像根大茄子,颜色也差不多,呈血红色,挺翘得也更高了,面对如此长大又如此硬的鸡巴,难怪乾娘如此满意!

  随后只见她翻身上马,噬入无月的嫩屌,骑在他身上再度飞舞驰骋起来,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问道:“怎么样?小雀雀现在还痛不痛?开始有感觉没有?”

  无月低声说道:“被妈妈的老屄夹住之后倒不感觉痛了,但整个屌儿依然木木的像根木头,在里面啥感觉都没了。”

  无月或许并未意识到,但乾娘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禁惊呼道:“按宝宝所说的状况和妈妈看到的嫩屌形状,跟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模一样!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宝宝无意间竟练成了传说中那种极难练成的金枪不倒之术么?据说练成此术之人可连御数十位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不倒,若乖儿真到了那种境界,妈妈以后可就有福啦!”

  无月加紧用功,在乾娘的紧要关头趁势求道:“孩儿一定会侍候得妈妈满意的,若是、若是您别再为难仙儿,孩儿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乾娘娇喘吁吁,没功夫搭理他这茬儿,只管呻吟着道:“妈妈感觉好棒!骚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喔!痒酥酥的好舒服哦!今晚上妈妈要慢慢和宝宝玩,慢慢夹你,时间搞长点,妈妈还要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淫叫声大起,紧接着就到了高潮。

  擦拭下身淫液后,她伏在无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无月的屌儿却并未消肿,硬挺如故,而且小鸡头似乎又大了一圈,显然他尚未射精。

  乾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仅仅休息半晌后又骑了上去,接下来她的淫叫声再度此起彼伏……

  不知已过去多久,乾娘连续奋战,几乎就没让无月休息过,粗略估计她至少来了十几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她尖声淫叫的频率越来越频密。

  可即便这样,他的阳具依然肿胀硬挺如故,毫无消褪迹象,一直未射精!

  对乾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来说,无月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又很爱他,情欲愈发亢奋,大肆卖弄风骚,施展出内媚之术,用最淫秽的色情姿势和挑逗语言刺激他。

  乾娘又一轮声嘶力竭的淫叫声传来,这是她的骚屄被肏得最痒之时,伴随着她高潮的来临……

  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知乾娘何时才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屌儿消肿?

  且乾娘叫得如此惨烈,可千万别被小魔女听去了,此事若传出去可是大为不妙!

  我快步回到无月的房间,还好!

  纪灵仙仍静静地坐在里面发呆,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乾娘的内室离此较远,叫声传过来已若有若无,她更不会注意到了。

  或许她此刻唯一关心的,是无月何时回屋里来陪她,安慰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灵?

  见了我,她只是微微点头,似乎知道我不会帮她,也不再出言相求,只是低着头继续想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便乾娘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纪灵仙依然常去他家,而且去的次数比我还多,无月显然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都不太乐意留我在他那儿过夜了,毕竟尚未成亲,我又怎好意思赖在他那儿过夜?

  每天早晨我再去他家时,纪灵仙总是已先我一步呆在他身边。

  我不服气,有天特意在凌晨时分便赶到他的屋里,发觉她居然已经在那儿!

  无月仍在酣睡,她蜷缩在他身边已经醒来,正呆呆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我看得懂,因为我也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听他高谈阔论。

  或许正如她所言,她自己的确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能看出她很爱无月,或许不在我之下,他似乎也是这样。

  我实在气不过,在他醒来后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为何夜里竟也与她在一起、还如此相依相偎?

  他还狡辩,说道:“你误会了,昨晚咱俩在屋里玩得太晚、躺下就睡着了,夜里其实啥也没做。”

  我气急败坏地道:“她娘也真是的,咋能放心女儿跟你一起过夜?还是同床!”

  无月解释道:“她娘来找过仙儿的,连拉带劝地想把她带回去,可最终拗不过她,只好独自回去了。”

  不一会儿她娘又来了,或许是打算把她劝回去,在门外与乾娘相遇,四目相对,她俩的目光顿时绞杀在一起,似有火花闪现,良久良久,乾娘方自冷冷地说道:“这儿不欢迎你们母女俩,你还跑来干啥?”

  她娘看看纪灵仙,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所以特地赶来、打算把仙儿带回去的。”随即对纪灵仙大声说道:“仙儿听见没有?人家可不欢迎咱们,你还厚着脸皮赖在这儿干嘛!”

  纪灵仙转头看着无月,可怜兮兮地问道:“大哥不会也要撵我走吧?”

  无月真是气人,竟拍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当然不会!平时我娘不是这样的,最近不知咋回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别管她。”

  纪灵仙揽住他的胳膊,这次总算抓对了救命稻草,倔强地说道:“您们听见没有?只要大哥没撵我,我才不会走!”

  乾娘转头看着她,正待出言讥讽,无月忙上前揽住乾娘的腰肢向她赔笑道:“娘一向高雅美丽、温柔大方,今儿咋又乱发脾气呢?快进屋喝杯茶息息火去……”一路大灌迷汤,把乾娘劝回自己屋里。

  她娘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地说道:“仙儿,娘不知已对你说过多少遍,你跟他之间……永远都不会被人祝福,也是绝不会有结果的,你何以固执至此啊!”

  纪灵仙竖起食指到唇边嘘道:“闭嘴!赶紧回家,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否则罚您……”言及于此转头看看我,似有何顾虑,不好再往下说。

  她娘倒也听话,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被纪灵仙三言两语便打发回家了。

  片刻后无月回到屋里,二人同时伸出食指相对,兴高采烈地吔了一声,做出一副胜利的表情,也不管我心里那个气啊!

  二人聊得越来越投机,我本就不擅言辞,这会儿更加插不上话,又舍不得一走了之,那无疑于把机会全让给了她,只好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感觉真是好尴尬!

  我正百无聊赖之际,乾娘又走了过来,对我和无月说道:“你俩过来一下。”

  无月和我走进她的内室之中,纪灵仙竟也跟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

  乾娘皱皱眉,一脸厌恶之色地对她说道:“对不起,请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龙儿和公主说。”

  无月不满地叫道:“娘!”

  乾娘懒得理他,兀自怒目瞪视着纪灵仙,直到她转身离开之后,才对无月低声说道:“龙儿,你知道你爹是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的么?”

  无月一怔,难过地摇摇头:“我只知爹爹很早就去了,从前问您,您也总不肯说。”

  乾娘似陷入回忆之中,面露悲凉之色,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龙儿,眼看着你就要成年,娘也该告诉你一些往事了……你爹是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光荣捐躯、形神俱灭的,你那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就是魔尊麾下的魔神,而纪灵仙便是魔尊的独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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