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649章 神女有心
坐月子期间她让瘭儿一直陪在身边,侍候她倒是其次,主要是为了跟他谈情说爱、缠缠绵绵,情至深处总要相拥热吻,但觉忘年母子恋醉人如酒,虽然二人从未裸裎相见,更无类似交欢之举,但那种全情投入的深爱感觉仍令她沉迷其中不知返,以缕缕情丝将深爱的小情郎紧紧缠绕,她也受困其中,陷入得越来越深、再也无力自拔。
在她产后第十五天,晚上亥时,在跟十岁的小情郎相拥热吻、缠绵悱恻好一阵之后,由于他娘身子不适需要照顾,她放瘭儿回去了。
谁知瘭儿前脚刚走,在分娩前后一直帮她照看生意的闺蜜就来了,虽然闺蜜身披一袭宽松长裙,她依然看出一丝端倪,“妹子,前些时听瘭儿说你肚子涨、恶心呕吐,大姊就有些怀疑,看你的肚子至少有三个月了吧?是谁的?”
张氏点点头,答非所问地道:“所以妹子要来问一下,大姊能不能到前面照看一下了。妹子如果再不处理,就要露馅了,最近都窝在屋里不敢出来。”
老板娘恍然道:“难怪你要拖到这么晚才来……最近大姊生孩子也不见你来,原来是肚子显形了。别担心,大姊的身子虽然还有点虚弱,到前面柜台上坐坐还是没问题,可是你的药铺咋办呢?大姊现在这个样子,可能顾不到那边。”
“可以让瘭儿暂时照看一下,反正妹子堕胎后休息半个多月就行,只是这孩子最近需要侍候大姊,有点儿难办。”
老板娘笑道:“没关系,这孩子前些时在大姊这儿也就是帮我吸吸奶、把奶孔吸通而已。往后白天他可以守在药铺里,只需晚饭后过来一会儿,帮大姊洗洗尿布亵裤之类、把小宝宝吃不完的多余奶水吸出来喝掉就行。这孩子很乖很懂事,妹子应该可以放心。”
“原来是这样……大姊的亵裤裆上最近一定会有很多阴水,咋也让他洗?瘭儿也不算很小了,大姊还掏出大白奶子让他吃您的大咪咪,难道不怕出问题呀?”
老板娘噗嗤一笑:“这孩子的小鸡鸡都没长硬,能出啥问题?而且即便出了问题,你反倒成了比你大十八岁的大姊的婆婆,也不算吃亏。”
张氏啐道:“妹子才不要您这个四十多岁的骚婆娘做儿媳,让大姊老牛啃嫩草!”
老板娘拧了她一下,笑骂:“大姊还没追究你私通汉子之事哩,妹子倒好意思说我是骚婆娘!”
姊妹俩相互取笑一阵之后,张氏告辞而去,回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见瘭儿已脱得光溜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等她。
张氏脸红红地道:“好色的坏儿子,不过两晚上没来,又想妈妈了么?”话虽如此,她仍脱得一丝不挂,挺着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床。
瘭儿张开双臂,做出幼时想要妈妈抱的撒娇姿势,“孩儿不仅想妈妈,还想肏妈妈的骚屄……”
张氏温柔地把爱儿抱进怀里,就象当年怀抱心爱的小宝贝一样,跟爱儿一阵甜蜜热吻,良久良久。
随后伸手下去一捞,那根小鸡鸡虽然细小,但已勃起,而且很硬。
她跨骑在儿子的下体上,用慈母阴道包容爱儿亢奋的嫩屌,以母体温柔地吸纳儿子青春期阳亢的火气,每回她都要和爱儿乱伦交欢三次以上,香闺中春意无限、绣榻上被翻红浪,男孩重浊的粗喘声、妇人放浪的淫叫和呻吟、噗嗤噗嗤的水响和绣榻嘎吱嘎吱的古怪声响交织在一起,良久之后仍不绝于耳……
和天下所有跟儿子相依为命的孀居母亲一样,她爱儿子爱得很过分,儿子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且正对成熟女人充满好奇,而她是家里唯一的女人、又是最需要的年纪,母子俩无论在家里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于是瘭儿既是她的爱儿、又是她心爱的小情郎,还是她可以依赖的丈夫,她对儿子的爱包罗万象。
每次完事之后儿子都筋疲力尽,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而她跟儿子上床交欢主要是为了渲泄心中对儿子无尽的爱,仅仅就肉体上来说,儿子的小鸡鸡太小,她几乎感觉不到快感,更别说高潮了。
打来热水把爱儿和自己的下体擦洗干净,她眼见华阴客栈那边已不用她操心,儿子也可以帮忙看着药铺,便赶紧到厨房熬了两服她早已配好的堕胎药,试试不烫嘴之后一股脑儿全喝下,然后躺在儿子身边睡觉。
她很急,所以用了加倍的药量,当然她还是控制在接近上限的安全的范围内。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不久,她便腹痛如刀绞,午后她坐在马桶上用力,将小小的胎儿顺利从阴道中流掉。
将腹中的胎儿这个大麻烦解决之后,她还有一件烦心事儿,瘭儿都已能肏得母亲怀孕,小鸡鸡勃起后却依然只有两寸长多一点、还不到大拇指粗,她无法满足也还罢了,却非常担心瘭儿将来成亲后无能满足儿媳,以至于儿媳红杏出墙可就糟了!
开药铺多年她精通医理,知道妇人生理期上流出的阴水对男孩有着非常神奇的催阳奇效,但必须是四十五六岁的丰满熟妇,因为这种年纪正是女人最骚的时候,生理期上流出的淫水催阳效果最佳,而且量也最多。
她很想帮助爱儿,可一来她阴水不多,二来年纪也不合适,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闺中好友,并非因为闺蜜已快四十七岁的年纪,也不是因为她的芳名凑巧就叫华阴水,甚至也不仅仅因为闺蜜人如其名、在生理期上阴水特多,最主要是她已隐隐看出,这位已快四十气岁的老大姊、看向不到十一岁的瘭儿的目光中,竟似溢满痴迷之色。
毕竟若非恋上瘭儿的中年妇人,谁愿意把每月想爱爱时阴户中流出的淫水挤出来给他喝?
那跟让瘭儿舔她发情的熟屄有啥区别?
尤其闺蜜颇有姿色,年轻时乃这一带的第一美人,眼下也是第一美妇,一向心高气傲,寻常男子根本瞧不上眼,若非对瘭儿有种莫名的情愫,更不会把妇人宝贵的阴水奉献出来。
第二天上午,她走进斜对面的华阴客栈大堂,闺蜜果然已经出来,正坐在柜台后热情地招呼客人,但见她容光焕发、艳若桃李,看似不到四十许丽人,丝毫看不出刚分娩不久的妇人脸上通常都该有的苍白憔悴之色,莫非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
几个公子哥儿站在柜台前正滔滔不绝地向她大献殷勤,显然很不受待见,却一直赖在那儿不肯走。
这几位都是本地区最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子弟,加上仪态不俗、文采风流,故而号称终南山四大公子,都是药铺里的常客,跟张氏一向混得很熟。
闺蜜本是外乡人,父亲是个落魄秀才,当年带着女儿四处飘泊、靠出售字画维生。
当年她随父来到华杏小镇、在华阴客栈落脚时正值豆蔻年华,其美貌顿时在本地区引起轰动,这四大公子的父亲都曾狂热地追求过她。
张氏直到现在仍私下认为,闺蜜当时嫁给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比现在强得多。
可惜红颜多薄命,闺蜜的一生很不幸,来到小镇一个多月后父亲便病逝于客栈中,留下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而屋漏偏遇连阴雨,在她倾尽所有安葬亡父的第二天半夜,便被客栈掌柜摸进客房强姦了她!
她一个飘泊异乡的孤女在本地无依无靠、求告无门,只好认命,被迫嫁给了这个比她大十多岁、其貌不扬而且也并不富有的男人。
张氏那时候还只有三四岁,这些事都是父母告诉她的,两家斜对门,来往很多,华大姊人很好,闲暇时经常过来带她出去玩,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之交。
她非常同情闺蜜的不幸遭遇,所以但凡力所能及,总会想法子帮忙,当然钱财方面那是一定要计较的。
同时她也很羡慕大姊,都这把年纪了依然貌美如花、魅力四射,连四大公子也纷纷效仿其父,对大姊趋之若鹜。
当然她也很清楚,四大公子不过二十郎当,即便他们愿意娶大姊、家里也绝不会同意,不过只是想一亲芳泽罢了。
然而那又如何?
她倒是很喜欢四大公子之首的王公子,即便不能嫁他,私下做他的女人也行,可似乎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这不难理解,毕竟她比人家大了将近十岁,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不喜欢姊弟恋。
喜欢姊弟恋的似乎都是些刚出水的小男孩,诸如爱儿的那几个小伙伴都在狂热追求她,可是年纪比儿子还还小,她虽然来者不拒,让这些幼童肏她的熟女骚屄,可她又嫌小鸡鸡太小,根本无法满足她,自然瞧不上。
张氏上前热情地跟他们一一打个招呼,继而笑吟吟地问道:“王公子,记得你们有一阵没到镇上来了,我那药铺里的生意都冷清了许多,今儿是哪阵风把你们给吹来了?”言罢酸溜溜地瞄了闺蜜一眼,心想这四个家伙没来的这段时间正值闺蜜外出,还真是巧了!
王大公子代表几个兄弟笑笑:“咱们哥几个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来瞧瞧华姨。”
张氏转头问道:“大姊还真出来了啊?我本以为还会过两天哩。”
老板娘言道:“这些天你没法过来,大姊对新请来的两个店伙不太放心,只好早早来到大堂里坐柜台咯,反正大姊只负责收钱,其他事情自有店伙去做,也不算很累。”
张氏语含责备地道:“我说大姊,四大公子大驾光临,大姊也不把贵宾请入后堂坐坐,委实不该!”随即喧宾夺主,热情地将四大公子请入后堂、一迭连声地招呼店伙奉上好茶。
这段时间她一直帮忙照看客栈,店伙自然对她惟命是从,赶紧把客栈最好的香茗送进去招待贵宾。
老板娘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依然手托香腮、魂不守舍地瞅着斜对门的药铺里,从早晨出来坐在这儿到现在,除了招呼客人,她便一直象这样呆呆地瞅着那边。
瘭儿一会儿忙着给客人抓药,一会儿又跑到店门外吩咐在街上玩耍的七个小伙伴几句。
做事有板有眼、特别认真,做孩子王也是尽职尽责,她这儿望了半天,也不见那孩子抬头哪怕是瞄上这边一眼。
不知怎地,或许她年轻时从未认真爱过,步入中年后遇上心仪之人反而容易全情投入,由于她跟瘭儿相处的时间更长,她觉得此刻的心态就象回到了少女怀春时节,恋爱的感觉甚至比跟小山在一起时更加强烈,不过一夜不见,便有如隔三秋之感。
眼下她心里想的是,将来若闺蜜不反对,她能如愿嫁给瘭儿,一定要带他去给爹上坟,到时候不知爹会不会认他这个小女婿?
爹即便不满意也没办法,她真的好爱瘭儿、再也离不开他!
这一生中觊觎她的美色、向她大献殷勤的男子不少,眼下后堂中那四个也是,可对她如此贴心关怀、尽力呵护且令她如此信赖和依恋的男子却绝无仅有,包括她年轻之时,正因他还是个不到十一岁的孩子,愈发显得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