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职场恋情?
闹钟的铃声响起,还没超过一秒就被我随手掐掉。
最近总是不能在闹钟响起之前自然醒,我勉强的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赶走还赖在我身上的睡意。
扭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的妻子,好在闹钟没有吵醒她。
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走出卧房,听到卫生间里有轻微的动静。
“你在啊。”
“嗯,早。”
半个乳房都露出来了的吊带睡衣,缕空的内裤。
我假装睡眼惺忪什么都没看到,挤到镜子前,拿过牙刷挤上牙膏。
丈母娘偶尔会在大清早出现在家里,对此我已经……不,其实还是没有习惯,但已经能够处之泰然……这么说似乎也不正确,我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土里,假装看不见,眼不见为净罢了。
如果是依依穿着那样的睡衣,那就说明她想做爱了,但丈母娘穿成这样……我当然有想过是不是她在诱惑我,但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穿成这样纯粹是丈母娘她自己的兴趣。
“等下去跑步么?”
丈母娘一边往自己脸上抹大概是洗面奶的东西,一边说。
我抬起头,对着镜子向她看去,目光经过她的胸部不小心被锁住了,大清早还没怎么清醒的我对着她罩杯上的花纹看了一会。
几秒过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妥,我赶紧移开视线,对上了她的眼神。
她的眼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显然是发现我盯着她胸部看了,我虽然尴尬,但脸上还是一脸漠然,看了就看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吐掉泡沫,说:“跑啊。”
时间才刚过6点半,天已经大亮,天空一片蔚蓝看不到一片云朵,地面甚至已经被阳光燃上一层金黄,气温已经谈不上清爽。
跑步是我每天都坚持做的事,到如今已成为一种习惯,除非偶尔工作忙到连6个小时睡眠都不能保证我才会偷懒,否则无论多忙我都会坚持跑步。
可即便如此,我还远远没有达到能追上丈母娘的程度。
我气喘吁吁的缓下步伐,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早晨的阳光虽然算不上烈,但被阳光直射的那种暖烘烘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不错,今天有5公里了,进步很快。”
丈母娘也缓下步子改跑为走,对我肯定的点点头。
我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摇摇头,说不上话。
虽然两个人跑没有自己独自一人跑那么枯燥,但我自己一人跑可不会这么拼,5公里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个很难完成的挑战,也就是跟在丈母娘身后实在是不想让她小瞧了,才拿出吃奶的力去拼,就算力竭了依然咬牙坚持。
结果就是腿肚子打颤,膝盖酸痛。
丈母娘指了指场边的肋木架,说要压压腿。
她抓住自己的脚踝,轻松的把腿举过头顶,放到第四根杆子上。
我尝试了一下,别说坚持了我甚至无法把脚放到第三根杆那么高的地方,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腿往第二根杆子一搭,但即便是第二根杆子的高度依然让我紧绷的腿很难受,压了一会就放弃了。
嘛,我并不是自己想压腿,而是来看风景的,美女压腿一直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赏心悦目。
5公里的运动量虽然不至于让丈母娘像我这样狼狈,但她也出了不少汗,从胸部起伏的幅度来看,显然她5公里下来也没我想的那么轻松。
“你在丫丫面前可别这样看我。”
“嗯……啊?”
她突然轻描淡写的冒出这样一句话,第一时间仿佛从我左耳进,穿过脑袋后又从右耳飞了出去,我傻乎乎的应了一声才回过神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看来我盯着她胸部看太久了!
不知道是出了很多汗还是怎么,一股燥热烘上我的脸。
嗯?
等等,在依依面前不能这样看,那是不是依依不在就能随便看了?
我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到她的脸上,看到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并不介意我老瞅她胸部的目光。
既然这事被她挑破,我倒也光棍,点点头说:“嗯,我会注意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目光却没从她胸部上移开,反而丝毫不加掩饰,大大方方的看着。
这么大的奶子,跑步的时候难免甩得厉害,所以她穿着一件防震定型的运动背心。
这种背心应该同时也是胸罩,将她丰满的胸部收束成浑圆的球形,深深的乳沟从领口挤出,也不知道汗流进乳沟的话她会不会难受?
我们又聊了些关于健身的话题,她突然说:“对了,私下里你别总叫我妈了,都把人叫老了。”
这简直说到了我心坎里,我没由来一笑,说:“也是,我也感觉怪怪的。那我该叫什么?”
“嗯,我想想。你说有不少老夫少妻的明星,比如齐秦,他老婆比他小20多岁呢,他丈母娘跟他也差不多大,你说他是怎么叫的?”
能首先想到齐秦这么具有年代感且早就淡出公众视线很多年的老明星,这也侧面说明了她的年纪了。
我想了想,说:“我记得国内还有个物理学家80娶20呢,但应该还是会把丈母娘叫做妈的吧。”
“噫,那也太尴尬了。要不你叫我名字吧。”
“呃……”我思来想去,发现我确实不知道她名字是什么,只知道依依随她姓,名字的话我隐隐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却想不起来。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淡淡一笑,说:“我叫方慧敏,怎么样,好听么?”
我睨了她一眼,道:“怎么听起来像周慧敏。”
“确实,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改很多年了,我以前的名字太土啦。改这个名字也确实有那么一层意思,我想像周慧敏那样一直不老。”
我点点头:“那这算是名字的功劳吗?看样子你比周慧敏冻龄还要成功。我的名字也改过,伴随我出生的名字也挺土,后来升初中了我爸妈希望我别走他们的老路当一辈子工人,要多读书读好书,给我改了个名字叫书全。只可惜我这名字没发挥其作用,初中念完我就出来打工了,最终还是只能当一辈子的工人,在当下算得上是个文盲了。”
“不用这么贬低自己啦。”她放下自己的腿,好奇的说:“那你以前叫什么?”
“你告诉我你之前叫啥,我就告诉你。”
“方梅!”
“陈锋。”
她噗嗤一笑,这一笑仿佛连阳光都明媚了不少。
我们相视一笑,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
我干咳一声,道:“那以后私底下我叫你阿梅好了。”
她眉头一蹙,踢踢小腿,说:“好吧,总比叫妈好听。”
在这里我强调了是私底下这么称呼,表达出的是一种避开依依的私底下的关系,她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是应了下来。
“你怎么不压腿?这样可不行,你现在跑步后关节疼痛就有身体太僵硬的原因。我来帮帮你。”
话题突然又转回健身上,她蹲下身子不由分说把我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站起来!
猝不及防的我感觉裆部都要被撕裂了,嚷道:“别别别别别……疼疼疼疼疼!不行不行!……哎哟!”
她两手牢牢扣住我的腿不撒手,道:“坚持住,至少坚持一分钟。”
我的手在空中乱挥,身体几乎保持不了平衡就要跌倒,胡乱的扶住她的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
柔软的胸部顶到了我的腿肚子上,只可惜巨大的疼痛让我生不出丝毫绮念。
“不行不行,要抽筋了!快放下!”
见我确实做不到,她也不再勉强,放下我的腿。
我呲牙裂做的活动着腿部,感觉真的再多坚持一秒就要抽筋了,她两手叉腰,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没出息,这都受不了。你看我的。”
说罢一只小脚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虽然比她要高出一个头,我的肩膀差不多也就肋木架第四根杆差不多的高度,她搭上来没有任何压力。
不过不是重点,重点是,太近了!
由于刚才被她扛起的腿还在抽痛,我站得不是很稳,下意识的就扶住搭在我身上的这条腿上,入手一片柔软发腻的感觉。
低头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又上往下的视角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无比的深幽乳沟,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胸前那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太过丰满的胸部被定型运动背心死死勒住,勾出一种让人窒息的轮廓。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对上她的眼神,我不由得楞了楞。
她……是在勾引我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上,而且似乎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粗糙的手掌在她软绵绵的肌肤上滑过,某种程度来说已经算是抚摸了。
她已经直视我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大概是默许了我的举动。
我内心狂跳,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淡然模样,坦然的迎接她的目光,只不过摸着她大腿的手却不怎么规矩。
她的腿很结实,可以感觉到长期锻炼的发达又健康的肌肉,不过就以肌肤来说,却要比依依彤彤她们松弛,不像彤彤的美腿肌肤有种紧绷的质感。
不过,摸起来手感也不错!
这时候她徒然身子前倾,就如同在肋木架上压腿一样,把整个身子往抬起的腿上压。
然而此时我的手正放在她大腿上呢,那硕大的胸部往我手上袭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的把手拿开,她的胸部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腿上。
她笑了,把腿从我肩膀上放下,说:“怎么,豆腐都不敢大口吃么?”
我淡淡一笑,摇摇头,道貌岸然的说:“不合适。”
男人偷腥最怕的是什么?
是被老婆知道!
而她可是我老婆的妈,这种充满试探意味的举动我岂能轻易上钩?
万一她只是想试探我这个女婿对她女儿是否忠诚,我傻乎乎的一咬钩她转头就跟依依告状,那我咋整?
对,没错,就是这样,我只是有所顾虑,绝不是怂了!
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转移话题,问:“早餐想吃什么?”
她长长的伸个懒腰,尽展迷人的风情,慵懒的说:“别问我,待会我直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确实,最近一直很忙,跟依依独处的时间很少,最近依依很难得的会起来跟我一起吃早餐,然后送我出门,我可不想这短暂又温馨的夫妻小调被人打扰,但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丝遗憾。
她伸出手,道:“毛巾借我下。”
挂在我脖子上的毛巾是我专门拿来运动后擦汗的,刚刚我还用来擦过腋下……犹豫了一会,我把毛巾递给她,她似乎豪不在意上面的味道,先是擦了擦脸,然后擦了擦胳膊、腋下,最后还转过身背对着我擦了擦胸前。
等等,看她的动作,怎么好像她把奶子给掏出来了?
不会吧?
这么大胆?
这可是室外啊!
在我愣神的功夫,她擦完了把毛巾扔给我,拍拍手道:“行了,那我走了。”
“嗯……”
之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去市场买菜,丈母娘则开车离去。
回到家后我才看到一条短信,是那个已经算不上是陌生的号码,内容是:“真怂,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
我苦笑的摇摇头,随手把这短信删掉。
突然想起那条毛巾,我把毛巾从口袋里翻出来,凑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的味道……
有点香……
8点,整个城市仿佛已经彻底被唤醒,道路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
今天出门稍晚了些,即便绕了点路走些偏僻的道,还是难免遇到堵车。
我并非是那种做事注意力无法集中的人,但丈母娘那奶子、那腿,总在我脑里挥之不去,开车的时候开了好几次小差,差点追人家的尾。
今天摸到她的腿了,那手感……啧啧,真不错!
磨磨蹭蹭的总算到公司,距离8点半已经没几分钟了,勉勉强强没有迟到。
停好车,恰巧遇到也是刚到的庄茹,她正躬着身子在车后座找着什么,圆滚滚的臀部把裙子撑的平平整整,我真担心这裙子会不会被她的大屁股撑裂了。
我悄悄走过去,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庄茹惊叫一声回过头,看到是我后她刚爬上脸颊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她跺跺脚,笑骂道:“要死啊你!我还以为是……”
她语气顿了顿,我奇道:“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丧斌呢。”
“嗯?”我内心一动,道:“丧斌摸过你的屁股?”
庄茹摆摆手:“他敢!要是他的话我剁了他!”
“那你为什么以为是他?”
“这种事那贱人搞不好真做的出来。好啦别烦我,我忙着呢……”
我眼珠子一转,想起以前确实有丧斌对庄茹手脚不干净然后闹出事这么一个传闻,打消了心中的猜测。
丧斌是我们这4s店的采购,我跟他表面上倒没什么,平日里见个面也会点个头打声招呼,但实际上我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丧斌的。
他这人主要是嘴臭,说话音量很大,又爱吹牛,说话从来不经脑子动不动就得罪人,人还很猥琐,并且非常的邋遢,我都怀疑他从来不洗澡!
三十多估摸着都快四十的人了都没女人要,成天没个正行还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他对庄茹有意思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过对庄茹有意思的男人多了去了,这并不奇怪。
庄茹讨厌他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他曾经对庄茹动手动脚惹怒了庄茹,两人好像还打起来了……你说一个大男人居然跟女人打架,关键是好像还没打过!
后来事情闹大了,老板侯帅出面,若不是这丧斌跟侯帅还能扯上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直接要被炒了。
看到庄茹屁股被摸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混球,着实让我心里一紧。
如果庄茹真的跟丧斌有一腿,那对我来说简直无异于三观尽毁,庄茹在我心中的形象会瞬间扣到负分,我再也不会碰她。
想想那个画面,庄茹那我曾亲过的嘴,吃过丧斌那根比搅屎棍还脏的鸡巴……操!
那简直是种灾难!
好在看样子的确是我想多了,庄茹怎么可能会跟丧斌有什么呢,在不久以前哪怕是我她也是不屑一顾的。
庄茹重新钻回车子里,我瞄了一眼,看到她正把一些在后座上散得到处都是的文件放进盒子里,我轻轻叫了一声:“庄茹。”
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干嘛。”
那浑圆的屁股看得我心头火热,我不由得想起丈母娘那貌似比她还要丰满的屁股,忍不住再一次摸了上去,脑子里想的却是丈母娘那娇美的容颜。
“别闹!”
庄茹扭了扭屁股,发现我根本没停下,她恼火的从车里出来拍掉我的手,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没人,稍稍松了口气,怒道:“别闹啦,还不快去打卡,小心迟到了我扣你的钱!”
她生气的样子的模样也好迷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身OL打扮,盘起的秀发,金丝边框的眼镜。
平日里总是挂着淡淡的礼貌性的笑容,实则却给人一种很难让人接近的感觉。
但经过几次跟她的“深入交流”后,我能清晰的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骚气!
这种骚是融入到她骨子里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让男人看了就想要得到她,但却总是无法接近到她的安全距离之内,这反而更让男人们心痒难耐。
我迅速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整个停车场没有别人,然后飞快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庄茹一楞,一抹红霞飞快的爬上她白皙的脸颊,原本的怒意被一种让男人疯狂的娇羞取代,她轻轻锤了我一下,笑骂道:“要死呀你!”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中算是一块大石头落地。
之前第一次跟她发生一夜情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她对我不理不睬的,好像我得罪她了似的。
前几天又睡了她一夜,她此时的态度跟之前截然相反了,不像之前那样抽屄不认人。
这感觉……美滋滋啊!
我捉住她锤我的粉拳,捏了捏她的手心,她慌乱的缩回手,支支吾吾的说:“你快过去吧,真的要迟到了。”
我不能太得寸进尺,拿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态度,点点头:“嗯,那我走了,晚点聊。”
乏味的工作不必过多赘述,总之整个上午我的工作状态都很心不在焉,三个我睡过的美娇娘跟还没睡到的丈母娘轮番光顾我的脑海。
当然更多的是在想庄茹跟丈母娘,两个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女人。
想庄茹是因为最近跟她打得火热,丈母娘则是……最近被她撩拨得实在受不了。
忙里偷闲的时不时发微信跟庄茹聊聊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在车间里溜达了一会。
虽然今天心思实在难以放到工作上,无奈手头许多工作实在又多又急,只能招呼徒弟们马上开工。
指挥徒弟把变形的地方烧红,车间里响起锤子刺耳的敲击声。
可就在我刚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感觉到口袋传来的震动,我把手里的锤子与垫铁随手扔到一旁的工具车上,不耐烦的掏出手机,来电人竟然是庄茹。
我欲盖弥彰的假装是在接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喂,你好。”
“我开了房,你快过来。”
“啥?”
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开工后车间很吵,冷作区尽是锤子击打的声音。
“我说我开了房,你来不来嘛!”
脸部几乎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被我拼命压下,闷闷的说了声:“在哪?”
挂掉电话,我板着脸对刚才给我帮手的徒弟说:“你去搞那边那个修门的车,升降器坏了的要换,你先把旧的拆了。这车先放着,工具收拾一下……”
说罢我也不管一脸茫然的徒弟,翘班了!
溜到停车场,在车里换上用来上下班的球服,火急火燎的开车到庄茹所说的酒店,好在离公司不远,开车5分钟就到了。
找到庄茹所说的房号,敲开房门,一阵香风扑鼻。
我抱住怀里的可人儿,笑道:“怎么一上来就投怀送抱啊?”
“想你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好臭。”
我随手把门关上,一边进屋一边把衣服脱掉,满不在乎的说:“车间里起码40度呢,哪像你坐办公室吹空调。我先洗洗,到床上等我。”
在浴室里用毛巾仔细的把全身搓了个遍,确保没有一丝会让庄茹皱眉的汗臭后,我哼着不着调的曲子溜达出浴室。
庄茹早已脱光在床,只不过身上还留着一双黑丝没脱,高跟鞋也还穿着,盘起的秀发也没放下来,清丽的脸庞上还带着她的眼镜。
我搓搓手,真是懂我啊!
今天她穿的是一双长筒袜,不是那种连裤袜,倒也省去了我去撕个破洞的麻烦。
鸡巴随着我向前迈出的步子逐渐升起,当我走到床边时已经高高竖起尽展雄风。
庄茹爬下床,火热的娇躯帖到我的胸膛上,主动献上香吻。
我紧紧的抱住她,激情如火山爆发般迸发而出,动情的与她吻到一起。
迷情意乱中我把她抱上床,两人拥吻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罢休。
湿润的双唇分开,拔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连着彼此的舌尖。
我刮刮她的鼻子,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庄茹轻轻喘息着,说:“侯帅不要我,我移情别恋到你身上了。”
听到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我楞了楞,道:“侯帅?他怎么了?”
庄茹抱住我,娇声道:“管他做什么?你今天应该很忙吧?都翘班过来了,是来干我还是来听我说我前男友的?”
“明明就是你起的头……”
我的双唇徒然又被她堵住,她捧着我的脸,吻得很主动,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倾诉某种情绪。
在此之前我更多的是因为被丈母娘撩得上火,急需庄茹这样的骚娘们泄泄火。
但此刻吻到一起后,被她通过舌头传递过来的情感所感染,我的冲动冷静了下来,轻轻的抱着她,聆听她无声的诉说,借给她宽阔的胸膛让她躲避,温柔的吻着她安慰她。
手划过她的臀部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饥渴的骚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手指轻柔又老练的爱抚了一会,庄茹轻轻“嗯”了一声。
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打开自己的双腿,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动情的说:“来,爱我吧!”
我对准她的骚洞,龟头插了进去,她两腿缠住我的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腰部慢慢的沉下去,龟头分开她阴道内的层层皱褶,小心翼翼的逐渐深入,直到最深的尽头。
庄茹长长的娇吟了一声,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道:“来吧。”
肉棒慢慢的抽出,龟头的帽檐在她充满皱褶的内壁上刮过,然后又在阴道的嫩肉包裹下缓缓插到最深处,顶到花蕊上。
我耐心的重复着缓慢的抽送,又一开始试探性的一秒一插慢慢加快,逐渐找到个让她感到愉悦的频率。
找准这个她喜欢的频率后我不再加速,耐心的抽送着,弄得庄茹舒爽无比,娇声连连。
她仔细的品尝我肉棒的粗壮,每次抵达她花蕊时我会略微的提肛收腔(差不多像憋尿那样使劲),鸡巴在她阴道中跳一跳的,滚烫的龟头磨蹭她的花蕊。
几十次抽送下来,庄茹已是全身乱颤,骚屄淫水渐多,整个阴道变得无比润滑。
“啊……啊……好舒服……今天有点不一样……好棒……啊……好深……”
她抓着枕头呻吟着,扭动臀部享受被插的快感,丰满的乳房因我的抽送而前摇后摆,妙趣十足。
淫水越来越多,润滑的阴道分明已经可以让我肆意驰骋,但我迟迟没有加快抽插的速度。
庄茹水汪汪的媚眼注视着我,红唇微抿,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却不言语,眼神尽是期待与渴望的神色。
本来我还想逗她一下,让她求我大力肏她,可对上那秋水荡漾般妩媚的眼神,我心头一荡,当即抱起她的腰,大力的抽送起来。
“呃……啊……好厉害……我……啊……不行……我要……啊……”
庄茹的呻吟变得兴奋高亢,满是春意。
我没有像前几次跟她做爱那样像头野兽似的尽情的啪她的身体,而是以小腹为曲轴旋转,带动肉棒这根连杆,以龟头为活塞,把她的阴道当作气缸不断的做活塞运动。
龟头迅速的在她润滑的阴道内摩擦,刺激着她的G点。
庄茹的呼吸愈发急促,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我随着她愈渐急促的呼吸不断加快速度,始终保持在她适应之前用更强烈的快感把她淹没。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要疯了……啊!!……书全……”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徒然如同断了线般停下所有的反应,只剩下微微的痉挛。
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间,她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听得很清楚。
她高潮来得好快,感觉都没做多久。
我停下抽送,轻抚她嫩滑的脸颊,说:“高潮了?你今天好有感觉。”
庄茹轻轻喘息着,抱住我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因为你今天不一样。”
我沉默了一会,可能区别在于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是像之前那样说“干我”,而是说“爱我”,然后我便这么做了。
我吻了吻她柔软的红唇,笑道:“你可是爽了,我还没射呢。”
随即我重新吻了下去,缠上她主动递出来的香舌,我的下身重新开始耸动,一边抽送一边温柔的吻着她,用温柔的爱意重新唤起她的情欲。
我很有耐心的抽送着,拥吻着,老二非常争气的在她身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依然没有软下去。
终于在我不断的挑逗下,她的身子终于慢慢来了感觉,湿漉漉的骚洞含羞的夹着我的龟头。
“嗯……嗯……啊……”
轻柔的呻吟响起,我放过她那都快被我亲肿了的红唇,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含住她那口感甚佳的乳头。
“嗯……嗯……别咬……啊……你好坏!”
饶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干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
我在床上躺下,吩咐她骑到我身上,这样一来我能歇口气,二来让她主动能更好的点燃她的情欲。
庄茹慢吞吞的爬到我身上,对着我高高竖起的鸡巴坐了下去。
尽管高潮了一次的她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但为了让我尽快射出来,她倒也使出了浑身解数,风骚的扭动着腰部,湿漉漉的骚洞不断夹我的龟头。
要说女上位的话,我肏过的女人中女上位玩得最好的还是我媳妇,只要我稍有不慎就会被那紧致的骚屄夹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她想要我射多快我就得射多块,相反,她想要我多持久我也能有多持久,骚屄总能给我恰到好处的刺激,不至于刺激少了做久了软下去,也不至于刺激过大导致射了,当真妙趣无边。
相比之下庄茹就差点意思了,但她那努力的模样,那骚到骨子里的狐媚姿态,是一种有别于依依那种完全掌控局势主导一切的女王姿态的魅力。
“啊……不行……”
庄茹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到我小腹上,急促的喘息着,娇滴滴的说:“好痒……我要……”
我也不忍美人儿受累,把她抱起让她平躺在床上,温言道:“交给我吧。”
“给我……”
把她两腿分开高高举起,手握着她的腿肚子,屁股扭动起来开始抽送。
“啊……啊……好棒……用力!”
两双高跟鞋在空中随着身子的晃动前后摇摆,说真的庄茹赤身裸体但还穿着丝袜高跟鞋的模样真的骚到爆了!
回头我得怂恿依依也经常这么穿才行。
庄茹的叫声愈发的淫荡,开始一个劲的唤我老公,我被她的骚样刺激到了,就像球已经进入了禁区,就最后的差临门一脚!
“老公……好棒!……不行了……要死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老公……快给我!……”
“要射了!”
“射进来吧!我要!……噢……”
一股酥麻的凉意从小腹贯穿我的全身直冲脑海,我全身一哆嗦,浓烈的精浆爆射而出,浇灌她的花田。
挺直腰身把精液射空后,我喘着粗气跌倒在她身上。
望向她的眼眸,发现她也在深情的看着我,微微仰起下巴,缓缓闭上了双眼。
我吻上她的柔唇,我们喘着粗气拥吻着,交换了不少二氧化碳。
激情过后,我们相拥在一起,庄茹倚在我怀里,指尖轻轻围着我的乳头画圈,轻声说:“看不出来,你很会玩女人啊。”
“啊?是么?”
“嗯,你今天很温柔。”
“有么?”
“嗯,你在家跟老婆也是这样做爱的么?”
“……嗯。”
“那你老婆一定很幸福,你一定很爱她。”
这该怎么答呢?
此时此刻我明明就是在出轨偷情,我还能厚颜无耻的说我有多爱我老婆吗?
那如果我说不不不我根本不爱我老婆我只爱你庄茹一人you are my queen……可拉倒吧。
所以我决定不接她这话,沉默了一会,我转移话题,道:“你跟侯帅究竟……是什么关系?”
庄茹仰起头看向我,说:“你先告诉我你跟他老婆是什么关系,我就跟你说我跟他什么关系。”
我表情逐渐冷下,又觉得不应该对庄茹甩脸子,自嘲一笑,道:“我跟他老婆能有啥关系?”
“我听他喝醉后含糊不清的提过一些。告诉我呗,我就好奇一下。”
我斟酌了一会,避重就轻的说:“也没什么,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没结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暗恋他老婆,如此罢了,没想到侯帅居然知道。”
“哼嗯……是吗?”
庄茹见我语焉不详,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表示抗议,但也知道我不高兴提起这个话题,就不再深追。
我甩甩头,把不好的情绪赶走,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笑道:“我都老实交代了,那你呢?”
庄茹抬起一条腿舒舒服服的搭在我身上,说:“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我离婚了,想跟他在一起,他还是不愿意离婚,白白耗了我那么多年……哇,都流出来了,射了这么多,你真不怕我怀孕啊?”
她显然也不愿多谈关于自己的事,把话题扯开。
我抱了她一下,用胸膛感受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笑道:“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儿子一个弟弟妹妹么?”
“贫嘴,不要脸~。等我危险期了再来找你,看你还会不会这么猛。”
“求之不得……”
“呀!讨厌,别亲了,嘴都肿了,等下还得上班呢……唔……”
冷静下来后,我抱着怀里的女人,思绪开始飘远。
老实说,内射虽爽,我也并非全然没有顾虑,虽然做的时候没想太多,但潜意识的认为,或者说想当然的认为庄茹这个女人……射进去也没关系。
虽然没听过她细说,但结合种种线索来看,当年她怀上侯帅的孩子,说是年轻冲动还是别的什么都好,虽然她最终把孩子生了下来,但侯帅也安安稳稳了这么多年,没见惹上什么麻烦。
单亲妈妈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找了个备胎,但最终也没什么好结果。
如今就算被我搞中标了,她应该也不会生下我的孩子,应该会默默的把孩子打掉。
她自己都没要求我避孕,我操什么心?
爽就完事了!
就算她要留下我的种,那……生就生呗。
她又不像彤彤那样需要我花尽心思去照顾。
吵闹的来电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拿过电话看到是主管,一接通电话就听到对方尖锐的叫声:“老陈你跑哪去了?”
我避开对方的质问,反问:“怎么了?”
“你快点过来,这里有台车……”
挂掉电话,晃了晃鸡巴对庄茹说:“我得去开工了……先帮我舔干净。”
“嗯……”
我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庄茹叫住我,道:“今晚我家里没人。”
我呼吸顿了顿,笑道:“那我只能跟老婆说,今晚得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