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次日一早,新乐先于谢湘醒来,发现自己与人赤身裸体相拥而卧,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适,想起昨夜二人的床笫嬉戏,更是觉得荒淫无耻,悄悄拿开谢湘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准备偷偷穿衣起床。
她一动,谢湘就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新乐,目光向下扫过她裸露的酥胸,下腹一热,正好清晨的阳根正耸在那里,没有多想就贴了上去,往新乐私处挤。
新乐看到谢湘睁眼,先是微微一惊,随后感觉到他靠近自己,下身被一根硬硬的肉棒顶着,瞬间花容色变,猛地推开谢湘,一脸嫌恶地用薄被裹紧自己身体,逃也似地翻身下床,躲到房间一角。
“你别碰我!”
谢湘被妻子推开,被子也被抢走,一肚子火,也没了兴致,皱着眉头冷冷地看了新乐一眼,裸着身体起身下榻,自顾自穿戴起来。
“你以为本座有多想碰你,如果不是你赤身裸体躺在本座怀里,本座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新乐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换了平时谢湘说这样冷漠的话,自己大约要被气哭,今天不知怎么,完全没有一点难过,相反还觉得轻松了不少,好奇怪,怎么突然就好像没那么在乎对方了。
谢湘穿好衣服径自离开,果然如他所说懒得多看新乐一眼。
只是他自己心里十分狐疑,昨夜玩得这般开心,今天怎么会对妻子毫无兴趣,以前对娇妻的喜爱好像做梦一样,一睁眼就烟消云散了。
新乐喊侍婢进来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强忍着不快,把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而后神清气爽,一如往常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
芸娘经过昨夜的教训,一改之前的媚态,见到新乐正正经经给她行了个大礼。
新乐稍一颔首,自恃身份并未与芸娘搭话。
她看此人勾引自己夫君被拒,见到自己和谢湘时面上却丝毫没有尴尬难堪之色,也无半点怨愤不满,心里暗暗皱眉,觉得此女城府极深,擅长隐忍,长留身边恐怕不是良策。
但是若要赶她走,又显得自己善妒,反正是谢湘要收留她的,这烂摊子留给他自己收拾。
秦冼察言观色,觉得夫妻二人一反常态,全无平日的黏腻缱绻,想必是因为芸娘的事情闹得不开心,谢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果然后院起火,没能摆平老婆。
一行人各怀心思用过早点,随即启程。
路上新乐不言不语专心看书,谢湘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一旁打坐,一点也没有要黏上来逗弄妻子的意思。
两人心中都觉得不对劲,但又都觉得不乐意应付对方,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不好的。
原本还打算和谢湘细说噬魂剑的事情,可是现在新乐想到要叫他夫君就觉得难以启齿,干脆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反正剑上的咒印已经解开,不管谁拿了都不会再发疯了。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连秦冼都开始受不了这两人之间的寒霜萦绕的气氛,拉了谢湘单独饮酒。
“安流兄,公主殿下还没有消气吗?你不如低个头,向她赔个不是算了,愚弟看你也没多喜欢那个芸娘,何况又是个当初弃你而去之人,夫妻之间何必为了一个小妾闹得这般不快。”秦冼好心劝道。
“你想多了,本座从来也没想过要收芸娘为妾,新乐也没有生气。”谢湘淡淡道。
“额……安流兄,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之前你们两个整天如胶似漆,逮着机会就打情骂俏,现在像是陌生人一样,开一次口说不了叁句话,还说没吵架?”
谢湘握着酒杯,拇指轻轻摩挲杯沿,半垂着眼帘沉吟不语,稍晌,沉声道:“其实本座也察觉到不对劲,据你所知,这世上可有操纵人喜好心境的方法,例如让人对原本喜爱的人不那么喜欢。”说到这里,擡眼向秦冼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秦冼精明至极,立刻会意,随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安流兄觉得自己是受人暗算?何出此言?”
“如果只是是本座一人不再喜爱新乐,那还可以说是我变了心,厌烦了。但是新乐她对本座情根深种,本座稍微说句重话她都能生气伤心个半天,更不要提如今这样冷淡她,照理早就该哭闹不止。
可现在你看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而对本座避之不及,眼神之中没有分毫爱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定是芸娘动的手脚。”
秦冼想了想,确实如谢湘所言,点头称是,“这世上的确有数种手段可令人心性大变,忘却情爱。有一种忘情蛊,可使人将心爱之人和与之相关的经历,尽数忘却。还有移情蛊,可以让人将爱意从所爱之人转移到下蛊之人身上,但瞧着安流兄夫妇并非如此。”
谢湘摇摇头,“不会是蛊,内子精通玄黄数术,蛊毒逃不过她的眼睛,有没有什么类似的毒药?”
秦冼略一思索,答道:“若说毒药,天底下再没有十香老人来得精通了,据我所知……安流兄你那个叫芸娘的侍妾,在吕春纬死后,曾在以姬妾之名服侍了十香老人五六年之久,之后也是凭着一手用毒的本事加入琵琶岛。
因为她手脚功夫太过一般,杀人用的毒也次次不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常常杀死对方后却让人瞧不出究竟是被毒死的还是病死的,所以她杀了很多人自己则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自你带她随行,小弟我便将她的底细摸了个清楚,想必正如你推测的那般,是她在你们身上动了手脚。”
“原来如此,贤弟不亏是留春阁的当家人,不过芸娘早已不是本座的侍妾了。”谢湘笑眯眯地看了秦冼一眼,让后者心里一颤,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觉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毒似乎也不是非解不可,但被人玩弄左右的事情却是高傲的谢湘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他与秦冼又闲聊了几句,待得明月高悬之时,谢绝了对方第二轮花酒的邀请,思量着回客栈后如何盘问芸娘,一个人趁着月色慢悠悠地踱步回了客栈。
然而他一回到客栈,就发现里面乒乒乓乓地打得正欢。
谢湘飞身掠上屋檐,跳进内院,看到留春阁的手下还有尹娘等人正和叁个蒙面黑衣人交手,其中一人手里分别抓着新乐和芸娘,另两个一左一右护着他准备伺机撤退,叁人见谢湘到来便不再恋战,挥手将一片白粉撒向众人。
众人不知是否有毒,一时间纷纷退开不敢靠近,谢湘则不退反进,根本不把这白粉放在眼里,伸手往当中一人抓去。
谢湘运转内力,使身周笼罩一层冰寒之气,飘扬在空气中的白粉还未近身就被冻住,结成冰晶纷纷坠地。
叁个黑衣人见状不妙,左右二人一人挥刀向谢湘拦腰砍去,一人一剑刺向他咽喉。
新乐看到此景心中猛地一紧,不用自主惊呼出声:“小心!”
然而双方武功悬殊,谢湘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攻击,一手以双指夹住刀刃,将自己的阴寒真气沿着刀打进对方体内,另一手挥袖一卷一抽,竟将对方长剑夺了过来。
当中一人当机立断,抛下两个同伴一跃而起就要离开。
谢湘扔掉长剑,跃上空中,朝对方一掌拍去。
这黑衣人竟不闪不避,拎着新乐的衣领挡在身前,谢湘看到新乐心里不知怎么一阵慌乱,身形一滞,硬生生地收回内力。
一击失手令他烦躁不已,眼见对方就要逃走,他再度飞速掠上,伸手一把抓住芸娘,竟然将芸娘当做媒介,把自己的真力通过芸娘身体逼向对方手臂。
那人经验老到,一感到手中芸娘身上传来寒意,便立刻撒手,把芸娘丢到谢湘怀里,只带着新乐,疾速飞奔,几个起伏就逃得不见踪影了。
谢湘原本还想再追,却被冻得发抖的芸娘死死抱住,他想着还有话要问她,如果现在就这样丢下全身都是寒气的芸娘不管,恐怕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给冻死了,只得放弃追回新乐,带着芸娘暂且先回房间。
新乐被人夹在腋下狂奔,令她不由地想起当初谢湘也是这般从武陵王府将她挟持之后,夹在腋下一口气奔出襄阳城外。
物是人非,原先两人相爱相知,谢湘对自己满腹柔情蜜意,想不到生死一刻,他竟然会选择救下芸娘,而弃自己这个结发妻子不顾,越想心中越是郁郁。
那蒙面人带着新乐跑开几十里外后,躲进一间破庙,将新乐放下,拉开面罩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
新乐看他不过二十五六年纪,生得眉目端正,倒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
“你们是谁?为何要掳劫本宫?”
“再多问一句我就让你身首分离。”那人冷冷回答,语气里透着明显的烦躁和不耐。
新乐据此推测对方任务并未成功,淡淡一笑道:“你杀了本宫,岂不是白白带着我跑了那么远的路?留本宫一条命在,说不定还能换回那个芸娘。依本宫猜测,她应该才是你们要的。”
那人猛地擡头盯着新乐,凌厉的眼神之中透出浓浓的杀意。
“你倒是挺会猜,呵呵,你的丈夫刚才舍下你而救了她,你觉得就凭你,还能换回那女人吗?”
黑衣人知道新乐凭肉眼是看不到谢湘利用芸娘传导冰寒真气的,必然会误会他是在二人之中选择了救芸娘。
可是新乐并没有他料想中的受伤,面色如常,只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来你们确实是琵琶岛的杀手了,既然外子已经弃我不顾,那本宫于你们也无甚价值可言。这样吧,本宫告诉你一个秘密,换自己的自由,如何?”
“切,想得美,你还能知道什么秘密。”蒙面人一脸鄙视,虽然新乐似乎确实没什么价值,但好歹也是六极宗宗主的夫人,现在噬魂剑和芸娘都没有到手,只能先拿她去交差了。
新乐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那把噬魂剑的咒印本宫已经解开了,现在就是一把普通的剑,谁用也不会再发狂了。”
“什么!”黑衣人一脸震惊,从地上跳起来,紧紧抓住新乐肩膀,大声质问道:“你所言可属实?”
对方的粗鲁让新乐皱眉不已,“自然是真的,这种谎话有什么好说的。谢湘根本不想要那把剑,本来就是本宫因为好奇才买下的。你们拿个叁千两再向他买下来,自己确认一番不就是了。”
那人冷静下来,觉得如果真如新乐所说,那这次这件棘手的活算是成了大半。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这样吧,我们尊主已经亲自出岛来到附近,明日我与同伴汇合之后,带你见尊主,你自己向他说明,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放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打算他不答应就自己强行离开的新乐,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杀手组织头目的真容,便点头道:“这样也行罢,不过你该不是打算今晚就住在这破庙里吧,连个床都没有,也不能洗漱。”
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新乐,竟然有人落进琵琶岛杀手的手里还有心情抱怨不能洗漱,不是该担心自己的小命吗。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公贵族,我们请你来是做客的吗?嫌弃地硬就自己铺点稻草,爱睡不睡,再啰嗦当心老子一刀结果了你!”
新乐对对方粗俗的言语嗤之以鼻,撇撇嘴,自己找了点庙里的稻草铺在角落,合衣躺在上面,夜深露重,又没有被子盖,她又不想施法被人察觉她会法术,毕竟谢湘已经指望不上了,这就是她自救的底牌,于是只能蜷缩身体强忍寒意慢慢入睡。
那边谢湘把芸娘交给侍从,琵琶岛另两个杀手正欲自裁,被他阻住,一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等一下,要死也等本座把话说完。
那把噬魂剑本座并无兴趣,连着芸娘你们都可以带走,不过本座还有些事情要问她,得先解决了才能把人给你们。但是刚才被劫走的女子是本座妻子,回去告诉你们头儿须得将她毫发无伤地还回来。好了,你们可以滚了,如果还是要死就死远点。”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预料,竟然完全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二人向谢湘抱一抱拳,齐声道:“此事在下等会如实告知尊主。多谢谢宗主手下留情,尊夫人必当尽快送还。”
说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开几步,看谢湘真的没有分毫要留下他们的意思,就当机立断,转身跃出墙头。
打发了这二人去传话,谢湘走进房内,看着瑟瑟发抖的芸娘,心想正好可以就这样盘问她下毒的事情,省得再动手逼问。
“本座好意收留你,你却给本座下毒,芸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下不了手动你吧?”
谢湘面无表情地威胁道,照理被他的冰寒真力在体内肆虐,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奇冷无比,以芸娘的内力修为,根本扛不住。
可是事与愿违,芸娘冻得牙齿打颤,断断续续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明白。
谢湘无法,只得用手抵住芸娘后心,运功平息了她体内的寒气,然而这时再问,芸娘却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下毒,来个死不认账。
“奴家冤枉啊,谢郎武功出神入化,奴家哪里能有本事在你身上下毒?何况阿湘你这次冒着惹怒妻子的风险收留芸娘,奴家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为何要对你下毒自毁长城?”
谢湘知道芸娘若是怕死,一开始就不会有胆量下毒,所以不用点手段是绝对问不出什么的。
此时恰巧秦冼回到了客栈,听说了谢湘的困扰,立刻自告奋勇替他解忧。
秦冼此人处事十分小心谨慎,担心芸娘不知不觉就给他下毒,干脆先让人把她衣衫除尽,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没有一处可以藏毒,再拿了一小瓶不知春晓给芸娘灌了下去,胸有成竹地笑道:
“这世上就没有过得了我们留春阁的招牌好物——不知春晓这一关的女人。什么样的疼痛苦楚都有人能咬牙忍住,但这噬心的肉欲,却绝无一人可以对抗得了。”
不到半盏茶功夫,芸娘就被如万蚁噬咬般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
她面色潮红双目氤氲地望着谢湘,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哀求,赤裸着身子凄凄惨惨地坐在地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间揉弄阴蒂,自己抚慰自己以求稍稍疏解。
房里除了谢湘秦冼,还有允文,叁个男人看着面前的淫靡春景,无不口干舌燥,胯间隆起。
芸娘还是紧咬着不开口,谢湘只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轻轻抚摸她的脸,柔声道:“芸娘,你这般离间本座与新乐于你又有何好处呢?即便本座不喜欢她,也不会回头找你啊。”
“奴家……嗯……没有……阿湘,求你……”芸娘痛苦至极,双目水润,望着谢湘乞求他的拥抱抚摸。
谢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芸娘的柔软的乳房,指甲轻轻拨弄深红挺立的乳头,让被春药弄得身体极度敏感的芸娘大声浪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扑进谢湘怀里。
谢湘也不拒绝,一手揉搓她的乳头,一手探入下阴,逗弄阴蒂,同时在芸娘耳边哑着嗓子低语:“听话,芸娘。只要你说实话,本座就给你。”
芸娘咬紧牙关,下身阴蒂和乳头的快感像电击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意志愈发薄弱,几乎就要把真话脱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剑,挑拨我们夫妇反目,是为了让本座从她手里把那把剑拿来。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劳什子剑,你乖乖说了实话,本座就让你把剑带走,好不好?”
一边低声诱惑芸娘,谢湘一边用手指在芸娘湿润的穴口揉按画圈,惹得芸娘身体颤抖个不停,小穴不住地收缩开合。
“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插进你的小淫穴,填满你,让你舒服。”
谢湘呼出的热气吹在芸娘的耳边,她终于承受不了体内沸腾的春潮和身上敏感之处执拗的刺激,闭上眼睛痛苦地开口道:“是……是灭情……嗯……我……我在那日……诱……嗯哈……诱惑你时……下……下的毒。”
“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都说出来吧。这毒有什么用,怎么会到新乐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谢湘见芸娘终于松口,十分高兴,两只插入她的蜜穴,在花径中用力按着某个点。
秦冼看得两眼放光,腿间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饥渴难耐,就想立刻拉着秦冼云雨一番。
那边谢湘还在拷问,芸娘夹着呻吟断断续续把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灭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只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们知道。
但因为除了浇灭别人的爱意,并没有其他效用了,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用过,即便用了,也无人察觉自己是中毒,只以为是热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时血液体液都会带上毒性,若与他人交媾,就会通过精液传到别人身体里去,新乐就是这样被毒到的。
解毒的方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一男一女两个中毒之人的爱液与精液混合吞咽,即可中和体内余毒,使人恢复如初。
谢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推开芸娘,把手上的淫液用手巾随意一抹,丢弃在旁,对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秦阁主了。本座身体不适,这不知春晓的毒,还要劳烦二位给解开。此人还有用处,可别让她真的死了。”
芸娘没想到谢湘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是不肯要自己,不过她现在体内燥热难忍,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有人肯解毒就行。
谢湘转身离开,不再多看她一眼。
而秦允二人一脸淫笑地把她擡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脱掉衣衫,四只手胡乱抚摸芸娘光滑的肉体,玩弄她的性器,开始合力给她“解毒”。
芸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阳根来回套弄,两腿大开,把淫汁泛滥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阴蒂,神情迷乱地大声呻吟,勾引他们赶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了这露骨的邀请,噗嗤一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芸娘的小穴,耸动腰部前后摆动抽插起来。
秦冼则跨坐在芸娘胸前,前倾身体,将阳物塞进了芸娘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咙顶。
这叁个人都是干惯风月营生的,哪有什么羞耻心,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不要骂,下一章配角肉,主意避雷
谢湘回到自己房中,掏出昂扬挺立的胯下怪物,自己动手套弄解决起来。
原本和秦冼二人一起玩一把也没什么,只是心底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郑重其事地答应过新乐,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再染指他人。
想到新乐,谢湘发现自己虽然对她并无留恋,但她的样貌身体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最为偏爱的。
身形纤细娇小,柳腰不堪一握,肤白如雪吹弹得破,一对玉兔不大不小,恰恰好可以一手复住,乖巧的乳头乳晕粉嫩可爱,光洁的耻部被自己剃得一根毛也不剩,再往下精致的花阴里躲着小小的花苞花瓣,亮粉色的小穴常被自己逗弄得晶莹湿润,只要自己用手指抠弄几下,再按几下花苞,就能让新乐舒服得娇吟啜泣……
如此这般,谢湘在脑子里想象着妻子的裸体和云雨时动情哭泣的样子给自己撸了一发。
完事之后又觉得自己怎么又回到当初成婚之前的境地,整日想着新乐自渎,不禁懊丧至极,明明已经中了什么灭情毒,一点都不喜欢她了,怎么就还是对她的身体恋恋不舍呢?
难道这毒传给了别人,毒性就变小了?
谢湘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觉得自己这般为情所困执着于一个女子实在是有违本性,太过婆妈。
决定将这女人抛诸脑后,不去想她的事情,如果琵琶岛的人不放她回来,过段时间淡忘了也就罢了。
转念一想新乐是新帝刘骏宠爱的妹妹,在自己手里丢了难免要被皇帝责难,为了这点小事得罪皇帝完全没有必要,虽然麻烦,但还是费点功夫把她找回来吧。
何况……她长得还是很漂亮的,那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喜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平白便宜了旁人,虽然麻烦,还是得想办法找回来。
就在谢湘一个人左思右想的时候,那边叁个人早已经颠鸾倒凤,玩得热火朝天了。
秦冼在芸娘口中插了一会儿,待得快感冲上头顶,精关将开未开之时,把阳物便拔了出来,用她的一对巨乳夹住自己肉棒,手指捻着两颗红红的茱萸拼命往中间挤,把柱身包裹住,在她的双乳当中快速前后抽动了几十下,龟头一颤,低吼一声,一股白浊淋得芸娘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
那边允文还未完事,秦冼便让芸娘伸出舌头,把自己的阴茎龟头舔干净,自己则用手把精液涂抹在她的乳房上,搔刮两颗乳头。
芸娘早就已经被允文捅得丢了两次,但不知春晓的药性远远还未全部解开,她依言侧过头舔弄秦冼的软软垂下的阳物,舌尖在鬼头上打转,且伸手按摩两个袋囊,没几下就又把那话儿唤醒了,变得又粗又硬,直挺挺地翘在那里。
“芸娘不愧是老手,只怕我家绒娘舌头的功夫都不及你。”
秦冼舒服地眯眼赞叹,但他没有继续让芸娘给他舔性器,而是用手蘸了一堆精液,走到文允背后,涂在他的后庭上,再用手指进去揉弄肉壁扩张一番,一挺身,把阳物插入了文允的菊穴。
文允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床,吻住芸娘,吮吸她的舌头,一边继续顶弄芸娘蜜穴,一边翘起屁股,让秦冼肏自己。
叁个人如同迭罗汉一般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袋囊拍在身下之人的阴部发出啪啪声响,阳物进出肉穴时沾着汁水,传来细小的叽咕叽咕的声音,淫靡之状不可形容。
秦冼看到谢湘玩弄芸娘之时,心中万分希望他能留下来,一起加入这场众人淫乱的狂欢。
可惜谢湘竟然在箭在弦上之时抽身离去,秦冼只觉胸中有说不出的欲望难以纾解,只能在文允后穴内疯狂掠夺,横冲直撞,顶得他浪叫连连,都忘记去肏弄身下的女子了。
芸娘不得肏弄,淫穴瘙痒难受,只能不断扭动身体。
结果文允就这样趴着不动,被秦冼顶到高潮射精。
芸娘气得不行,两个男人却没一个来弄她,春药余毒未除,她现在体内仍旧满腔燥热,于是她从文允身下爬出来,将自己下身阴户送到文允口中,给他舔舐。
文允对她妖娆一笑,帮她舔起了阴户,两指插入骚穴抠弄,嘴里含着阴蒂吮吸轻咬,舌头在细缝肉瓣上翻动舔弄,阴部传来的绵密快感一样把芸娘搞得魂飞天外,小穴痉挛,舒服得双腿发抖,淫汁横流。
秦冼最爱一边肏文允,一边看他与他人交合,阴茎的快感和面前淫景的刺激让他亢奋不已,发疯了一样狂顶文允的肠壁,搞得文允都没法好好给芸娘舔。
最后秦冼又在文允火热紧致的肉穴中射了一把,两人稍作休息,让芸娘张开腿,对着他们两个摸自己的私处表演自渎。
芸娘原本就被体内肉欲逼得难受,一刻都不愿停下云雨,她果然将两腿大开,扒开阴唇,拿整个私处亮在两人面前,露出里面层层嫩肉,和流着汁水晶莹发亮的小穴,随后对着二人按住自己的阴蒂画着圈圈,口中妖媚地嗯哼个不停,到舒服的时候神情迷醉,漂亮的脖子高高仰起,双乳如高耸的山峰,随着她扭动腰肢而晃动。
文允看了一会儿,伸手上去摸芸娘的乳儿,托着乳房舔她的乳头。
又让芸娘也摸自己的,两个人互相抚摸亵弄彼此性器,伸出舌头纠缠嬉戏,演一出淫乱的好戏给秦冼看。
秦冼忍不住笑骂:“你们两个骚蹄子,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浪的货。允儿你这是不把你主子榨干不罢休是吧。来,允儿你插芸娘前面的浪穴,我插她后面的骚穴,我们一起玩个双龙戏珠。”
秦冼伸手从芸娘阴户处弄了点混了精液的淫汁,涂在她后穴上,按摩几圈后,插入一根手指,让肉壁适应。
文允为了等秦冼插入,帮忙揉按芸娘性器,吮吸她的乳头,帮她放松。
秦冼又插进一根手指,努力扩张,到最后觉得差不多了,便拿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顶开穴口,往里面推。
芸娘后穴几乎很少用,紧致如处女阴道,秦冼越往里面挤,越觉得肉棒被紧紧吸住,舒服得快要疯掉了。
那边允文也再度插入芸娘蜜穴,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适应后庭的异物。
最后秦冼终于将整根阳根顶入,累得满头大汗,芸娘也从微微胀痛,到被填得满满当当,总算能完整吃下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一起律动起来,芸娘配合着他们一上一下的颠弄,感觉两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一同挤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奇异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嗯嗯啊啊”地放声叫喊,来排解掉一部分刺激,连门外走廊都能听到她放浪淫靡的喊声。
芸娘的双乳不住地上下晃动,下身是此起彼伏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黏腻液体的叽咕声,文允每次插进去蜜穴口都会被挤出一些带着泡沫的粘稠液体,往后流到菊穴,又被秦冼的阳物带着插进后庭,叁人下身一片糜烂,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淫汁精液。
“你这妖妇果真是名器,怪不得谢兄宁愿离家出走也要带上你。下面这穴儿怎地如同吸盘一般,绞得我舒服得上了天。”
“是啊主子,前面的淫洞也舒服得紧,允儿也被这女人吸得快疯了。”
两个男人一边肏弄一边还分享彼此的感受,品评芸娘的小穴。
“啊……啊……哥哥们……嗯……太深……了……”
“嗯……奴要死了……啊……啊……被哥哥们……肏死了……”
“嗯……嗯……小淫穴……要被……嗯……被肏坏了……啊……”
芸娘神志不清地浪叫,满口污言秽语,听得两个男人肉棒子坚硬如铁,胀得快炸开了。
每一次抽动,性器上传来的快感都如同电流一般传到叁人的四肢百骸,文允和秦冼隔着肉壁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阳物一下下顶着自己的阳物,这让这主仆二人愈加兴奋,操弄了许久都不见泻出。
芸娘喊得喉咙嘶哑,被肏到手脚发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前后两穴都红肿不堪。
如此这般,叁人纠缠到精疲力尽弹尽粮绝,搂在一起瘫倒在床榻上。
芸娘想到自己苦心谋划,好不容易冒险给谢湘下了毒,还歪打正着把新乐也给捎带了,原本眼看着两人渐行渐远,那把噬魂几乎就能问谢湘要来的时候,却被一瓶春药弄得功亏一篑,心里郁闷到极点。
现在只能赌谢湘夫妇明知中了灭情,却无心给彼此解毒,谢湘信守诺言把噬魂交还给自己,或者他自己拿起那把剑,大开杀戒一番。
她心中不断计算着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下一步,却不知道新乐已经解开了魔剑的咒印,把它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利剑,更没想到那两个琵琶岛的杀手没死,谢湘已经将她卖给了对方。
在她还在心里盘算的时候,秦冼大致已经可以看到她此后的境遇,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怜。
“芸娘,今日你我叁人一番尽情尽兴的戏耍,也算是有缘。日后你若是活着解决了身边的事,不再被人追杀,却又孤身一人无处可去,那便来留春阁找我吧。帮着调教一下阁里的孩子们,也算能有个庇护之所。”
芸娘惊讶地看着秦冼:“奴家得罪了谢湘,秦阁主就不担心收留我会令他不快吗?”
秦冼哈哈一笑:“谢兄对不在乎的人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不碰他的宝贝老婆,留春阁收哪个女人他都不会在意。”
芸娘闻言心中心中微微刺痛。
她对谢湘并非无情,只是对方如高高在上的明月,让她总是自惭形秽,知道自己此生难以企及。
谢湘虽然为她叛出家门,带她四处游历,与她日日相守夜夜交欢,眼睛却并没有真真正正地看过她,也从未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她曾经以为谢湘天生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永远也不会爱别人,只会爱自己,于是她选择跟会爱她呵护她的吕春纬离开,而不是为了一颗得不到的心蹉跎一生。
然而十多年后重逢,看到谢湘和新乐那般甜蜜,那个眼高于顶狂妄不羁的人,对妻子竟然宠溺爱护,忠贞不二,简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得不说,除去为了拿到噬魂剑,她给谢湘下毒也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嫉妒,嫉妒新乐可以得到她曾经付出所有也没有得到的东西。
但以她的手段,从来都不是心思缜密七窍玲珑的谢湘的对手,这次下毒能得手已经是意外之喜,她早就做好准备随时被拆穿审问。
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逼问法,可见谢湘心里是真的没有留哪怕一丁点位置给自己。
秦冼见芸娘眼神之中微微透着一丝哀伤,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达到目的,又伸手揉捏她的乳头,“命中无时莫强求,人生苦短,不若及时行乐,方得将死之时了无遗憾。”
芸娘嫣然一笑,“阁主说得甚是,芸娘先谢过秦阁主了。若他日有缘,必当上门拜会。”说着她主动贴上秦冼,在春药完全退散至尽后,与秦文二人又胡乱交媾了一番,把两个男人扎得一滴不剩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