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青恸哭悲泣,心中的信念一点点消散,那信念是为夫君和师父报仇,但此刻林哲却复活了?
她无法想象,自己已是残花败柳,无法面对他,却又怀恨他为何不来见自己?
独龙的传音犹在耳畔,“一切如梦幻!王妃,你与我皆是局中人!”他分明意有所指,提醒有人设计这一切。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独龙弥留之际,根本没必要骗自己,而事实也说明了一切。刺杀独龙,袭击自己的三女,其中两位印象深刻,那位身材妖媚、手执双环的女子,分明是姹女门的“花弄蝶”,连她也要杀自己,这是为何?
在穆寒青印象中,花弄蝶虽然风骚妖媚,是个魔道妖女,但对夫君和自己却是腹心相照,广寒灭门、林哲兵败惨死后,她不仅相助复仇,还将女儿“花千媚”嫁给澈儿,这份恩情简直比海还深,所以她不敢想象花弄蝶会对自己下杀手。
那位使刀的英挺女子,更是一眼就能认出她是神捕“荀飞花”,江湖女高手中,只有荀飞花才能施展出快如闪电的刀法。而且荀飞花与林哲相交莫逆,平日里尊称“世兄”。
只有那用剑的女子,她认不出身份,但她对自己行踪了如指掌,显然也是熟人。
“她到底是谁呢?对自己仇恨如此之深,动辄杀招频出,恨不得一剑刺死。”
穆寒青寻思良久,也想不出有哪个江湖女高手会使出像她那样‘春雨如丝’的剑法?
忽然她美目一亮,想起独龙说过的话,“五妹、十二妹……藏花、神捕……”
“五妹、藏花”,显然说的是花弄蝶;至于“十二妹、神捕”则是荀飞花的身份。“难道她们与独龙一样,都是十三鬼骑之一?”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江湖传言鬼骑受林哲之命为祸天下,被九天神龙吴恒剿灭,但吴恒却是‘鬼骑独龙’所扮,而且他对鬼骑其他人情谊深厚,所以这帮妖人还能存活于世。
“独龙背叛了夫君?”穆寒青兰心蕙质,很快就想到问题所在,“虽然背叛,却不忍对鬼骑的兄弟姐妹下狠手,所以留下了神知、幻变、藏花、神捕,还有前些日子死于神秘女子剑下的狂刀,但幻变、藏花和神捕却没想放过他,这是何其讽刺?”
本想找‘九天神龙’报仇,却不想他是‘鬼骑独龙’,穆寒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自己被愚弄了,让她哭笑不得。
幻变、藏花、神捕和那位神秘女子聚在一起对付独龙,肯定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背后有一位主谋?
“他是谁?难道是自己死去多年的夫君?”想到这里,穆寒青顿时不寒而栗。
群山之巅上傲立的背影,哪怕多年不见,也无比熟悉,他分明就是死去多年的林哲。
穆寒青惨然失笑,一滴眼泪又从明媚的眼眶滑落,滴入嘴中却是如此的苦涩,她缓缓闭上双目,抬起修长玉手,正要落到天灵盖上,却发现提不起丝毫功力。
“天意!上天不让我死,难道是因为澈儿?”慕寒青落下玉手,又悲戚一笑:“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只把我当成工具,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愧对于你?”
......
她拢了拢衣襟,发现竟是一件农人的衣服,里面毫无寸缕,衣襟只遮住外侧的酥胸,中间春光乍泄,两颗球状豪乳半露,隆起圆润的弧度,沟壑雪白深邃、香艳迷人。
这件农衣异常紧窄,倒像一个瘦弱农夫的常备衣装,裹在穆寒青丰腴肉感的娇躯上,绷得紧紧的,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衣服下摆只到大腿根处,两条雪白结实、线条优美的大长腿齐根露出,性感魅惑的同时又风姿绰约。
忽然穆寒青面色一红,似乎发现身体有异常,随即玉手抚向下体,撩开衣服后,只见下体茂密芳草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只留洁白小腹上那短短一簇乌黑油亮,而粉红肉唇光溜溜的,贴在一起,就像隆起的小丘,顶端金色佛环发出耀目的光泽,照得下体淫靡而圣洁。
“是谁?”仙子羞恼万分,白皙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黑白相间的小腹和光洁的粉穴,看上去仿佛被一个阅历丰富的园丁修剪过,整齐中透出一股淫靡气息。
在悲戚和羞恼的刺激下,穆寒青只觉得头脑昏沉,她美眸微微闭上,丰腴傲人的娇躯又躺到床榻上,一时间凸凹起伏,活色生香。
......
牛头村!
山坡下的酒坊一处静室外,这是一个极小的院子,只有一处房间,乃是农人们闲暇之余的歇息之所。如今日般大雪纷飞,就有不少农人坐在院子屋檐下,大口干着酒,说着家长里短。
院子里有两株梅树,白雪之中,梅花盛开,白红相间,十分的清雅脱尘,但却被这些粗俗不堪的泥腿子玷污了清雅风景。
众人谈论了半天,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一个形象猥琐、身体枯黑的老农身上。
“俺说老牛头,你从哪里寻来一个俏娘们,长得跟个仙女似的?”一个身体粗矮的壮汉农人问道。
老牛头浮出得意的笑容,他这一笑不要紧,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老黄牙,满脸的苍老褶皱更是能夹死一只蚊子。
“嘿嘿,不要问俺,你们要问,就去问俺崽子牛大虎,是他捡回来的!”老牛头憨憨的回答,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但这些村民显然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知道这老家伙的底细。
老牛头之所以叫老牛头,是因为他有老牛的特性,比如活儿大、耐力强,还喜欢老牛吃嫩草,村中不知有多少小娘子的芳草嫩地被这头老牛耕耘过?
村民们从没给过这老东西好脸色,却不是仇恨他,而是妒忌他。牛头村困于群山之中,与外界隔绝,慢慢下来就没了道德伦理的限制,变得民风开放,此地男女偷情已是家常便饭,甚至兄弟间同娶一个妻子、父子与媳妇同床,都见怪不怪。这些村民嫉妒老牛头,还是因为这老家伙器大活好、睡过的小媳妇多。
“仙子?俺看是狐狸精吧?”一个戴着斗笠的农人笑道:“看把老牛头迷得整日里都不出门。”
“小毛头,你知道啥?”老牛头一本正色道:“既然是大虎救回来的,等她醒了,自然做大虎的媳妇。”
“得了吧!”斗笠农人嘲讽道:“你老小子安的什么心,俺们又不是不知道。大虎以前的媳妇就是受不了你,逃回娘家去了,你倒好,给她一纸休书。”
“哼,那娘们长得一般,还不守妇道,俺当然要休了她。”
“现在这个倒是漂亮!”粗矮农人赞了一声,又奚落道:“可惜一直睡着,像个活死人!”
“你们这群土包子知道个啥?”老牛嘿嘿一笑,心道:“一直睡又怎么了?俺还不是把她全身上下玩了个遍!美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连屄和屁眼都是香的。哼,馋死你们这群老光棍!”
斗笠农人对着众人嘀咕:“可惜了大虎,每天都跑去外头,又是打猎、又是采药的,却不知自己老爹窝在家中玩他的心上人。”
“你操哪门子心思?”旁边一人,笑道:“俺倒希望那美人能醒来,到时给老牛头一点礼物,说不定能睡她一晚!唉,俺就馋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翘,腰还细,皮肤又白又嫩的,轻轻一下就能掐出水来,那叫一个水灵呦!”
老牛头没听到他们的嘀咕,喝完最后一杯,又打了大半葫芦的烧酒,便走出店门,嘴里还哼着十八摸,想着回去后摸美人的哪处地方?
.......
回到竹楼,老牛头兴冲冲到得门前,只见房门虚掩着,伸手轻轻推开,屋内便弥漫着一股幽香之味,这股淡淡的幽香味与挂在腰侧葫芦内弥漫的酒香味混合在一起,十分的好闻,熏得他魂销色授。
“伊呀哦……伸手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爷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老牛头哼完曲儿,进了屋内,只见屋内十分寂静,一眼就看到美人正伏在床榻上,俏脸向外,却已经睡着。
她脸上满是疲倦之色,柳眉似黛,琼鼻樱唇,睡态亦是十分的优雅,看上去妩媚动人之至。
老牛头虽然贪花好色,却心细如尘,见穆寒青的睡姿有移动的迹象,不禁有些疑惑,但很快又被她吸引,心道:“漂亮女人就是漂亮女人,连睡姿都十分的诱惑。”
优雅来自于气质,气质却又来自于习惯,穆寒青身为大梁王妃自然是个优雅的女人,但这一切老牛头又如何知道?他只留恋美人那风流熟媚的身子和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美人青丝披散,冷艳端庄,那张俏媚的脸上,却又有着姑娘家不可能拥有的成熟风韵,内敛而高贵,美不胜收。
屋内点着炉火,甚是温暖,棉被只遮住下身,并没全部盖在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朴素无比,丰腴饱满的娇躯微露,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保养得当,虽然像个人妇,但是肌肤比寻常小姑娘还要娇嫩。
由于身体伏在床上,胸口下缘搁着枕头,却是让那本就丰满的胸脯更为的壮观,如同倒悬的山峦,鼓鼓涨涨,向前怒突,她身子丰腴柔软,但是那柳腰却是极为纤细,纤细的柳腰却反衬出那香臀异常的丰润滚圆。
其实穆寒青的臀部本就圆润丰满,平日里就能显得向后凸起,此时身体前倾,香臀更加凸耸,如此一来,被紧窄衣服包裹的香臀也就愈加的圆硕挺翘,紧裹的布料将那隆臀的形状勾勒到极致,似乎要裂衣而出,向上怒突,形成一个浑圆的完美形状。
穆寒青整个丰腴娇躯在衣服的勾勒下,曲线玲珑,曼妙无比,当真是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
老牛头看在眼里,心跳有些加速,他知道穆寒青确实是丰乳肥臀,如此成熟冷艳的少妇,却有如此惹火的身材,也不知为何,脑中想起趁人之危的淫靡画面,那一片雪白高耸、还有粉红诱人的记忆尚清晰地印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门外雪花纷飞,屋内却含着几分淡淡的春意,此时穆寒青当真是灿若春华。
老牛头心头火热,正欲行不轨之事,却又害怕穆寒青醒转,便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那诱人的魔鬼娇躯,心中犹疑不定:“俺走时,她明明躺在床上,为何此时她翻过身来了,难道醒了?”
他正想退出,却见到穆寒青乌黑青丝下一只手臂露出一片肌肤来,白皙赛雪,但是如此天气,屋中就算生着炉火,只怕也会受凉。
穆寒青没完全盖好被子,如此睡着,只怕真要着凉,老牛头微一犹豫,轻步上前去,拿起穆寒青的棉被,只感觉这棉被之上都带着穆寒青身上那股幽香味道,情不自禁心神一荡,却又是胆小,害怕她来历不凡,终是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将棉背盖在了穆寒青身上,便轻步要出门,忽听得“嗯”的一声轻吟,回过头去,却见穆寒青睁开眼睛,已经醒了过来。
老牛头吃了一惊,随即一阵欣喜,转过身笑道:“姑娘,你醒了?”
穆寒青见到老牛头,也吃了一惊,随即便显出喜悦之色,因为来人并不是极乐佛,让她松了口气,坐起来道:“老人家,你救了我?”
忽地感觉身上有些沉重,看了看,却是盖上了棉被,知道是老牛头帮自己盖上,心中一暖,嫣然一笑,丰神冶丽:“多谢老人家!”
“其实不必谢俺,是俺儿牛大虎救了姑娘!”老牛头憨厚微笑,但眼中的淫欲光芒却掩饰不住。
穆寒青非是单纯女子,她阅历丰富,哪看不出老牛头的色心?想到衣服被换,而且下体芳草被修得整齐,不由得俏脸一红,再看老牛头猥琐老丑的模样,不禁秀眉微蹙:“奴家的衣服是你换的?”
“啊!是!”老牛头心头一紧,连忙解释:“姑娘被俺儿背回来时,衣服残破,已经不能穿了,所以俺才自作主张。”
“那下面呢?”穆寒青眼神凌厉,带着杀气望向老牛头。虽然她历经风尘,睡过她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但被一个形如老农的糟粕老头剃去阴毛,还是让她感到羞耻万分。
穆寒青内力消失,但上位者的气势仍在,肃杀的眼神看得老牛头心头发寒,他颤栗着枯瘦身躯,小心谨慎的解释:“姑娘,你着实错怪俺老头子了,你下体受伤,所以俺帮你剃掉屄。不,是阴毛,好清理伤口。”
听闻此言,穆寒青面色稍缓,心道:“罢了!终是他们救了自己,再说自己也非是贞洁烈女,又何必在意此等小节?”
老牛头见穆寒青怒意消逝,便趁热打铁道:“姑娘,你看俺一大把年纪,做你爹还显老,哪还有精力起色心?”这老家伙嘴上说得可怜,却满脑子淫思旖念,偷偷打量着穆寒青的傲人娇躯,心中淫笑:“俺老头子精力足着呢!你身体哪一处俺没亲过?不仅剃光你屄毛,还用舌头插过你的骚穴和后庭!你也别跟俺装,嘿嘿,良家女子又怎会在屄上穿环,一看就是个骚货?”
“是奴家错怪老人家了!”穆寒青连忙致歉,忽然发现他死死盯着自己的酥白胸口,不禁拉起被子遮挡住。
老牛头收回色欲眼神,稳心定神后,道:“村里人称呼俺‘老牛头’,姑娘叫啥名?”
“奴家叫……‘韩青’,以后称呼你‘牛伯’,你可以叫奴家“青儿”,不知如何?”
“青儿,挺好听的名字,就像山里的青草!”老牛头嬉笑赞许,心中却淫思连连:“俺老牛最喜欢吃娇嫩的青草了,哈哈!”
......
突然,门外响起动静,老牛头开心道:“俺儿子大虎回来了!”说完,便往门外跑去。
穆寒青看着老牛头矫健的步伐,不由得秀眉微蹙,心中暗骂:“好个老色鬼,明明精力十足,还装神弄鬼,我不信你没轻薄过我?”
又想到方才他胯间的巨硕隆起,穆寒青俏脸愈发羞红,呸了一声,叱道:“老不正经的色老头。”
......
“大虎啊,快进来,外间雪大!”老牛头殷勤的声音响起:“小兔崽子越来越厉害了。哈哈,随俺,竟然猎了一头麋鹿。”
“爹,让俺来!”牛大虎声音憨厚响亮:“这麋鹿是给姑娘补身子的。”
“小兔崽子,你对她比对你爹都上心。”老牛头醋意翻涌。
“哪能呢?俺把鹿血取出,给姑娘补身子,剩下的肉就给爹下酒!”
“算老子没白养你!“姑娘醒了,你快去见她吧。”
“真的?”牛大虎惊喜道。
“还有假?”
“太好了!”
......
牛大虎兴冲冲的跑向闺房,到得门口,又犹豫起来,不由紧张得搓起手。
“门外是大虎哥吗?”
酥媚动人的声音传来,牛大虎身体一阵酥麻,紧张道:“是俺!”
“快进来吧!跟奴家何必见外,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牛大虎推门而入,穆寒青已经起身下床,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大雪纷飞的壮丽景色痴痴发呆。
这个时候看上去,静若处子,冷艳中透着妩媚,就像冰山上最冷艳脱俗的雪莲花。
听到脚步声,穆寒青知道是牛大虎进来了,回头一看,美眸中闪出异彩,心中暗赞:“好个雄壮威猛的汉子。”
牛大虎相貌敦厚,宽口阔鼻、浓眉大目,仿佛精钢浇筑一般,高大强壮的健硕身体,展现在穆寒青的面前。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粗布麻衣,斜敞着,露出半边身子,浑身上下肌肉盘结,强壮的躯体仿似充满了无尽的爆炸力。最令人移不开目光的,便是他胯间那高挺的隆起,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断定他必定长了一根硕大无比,雄伟惊人的粗壮肉棒。任何女人此刻望见他的第一眼,目光必然离不开这根隆起的巨物。
更难言的是,他进入房内后,一股浓烈得难以挥散开的雄性气味仍然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这浓烈阳刚的气味,带着阵阵汗水味道也传到了穆寒青的鼻中。
“姑娘,好些了吗?”牛大虎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你都昏迷了好几个月,起来吃些东西吧。俺只一顿不吃饭,身体就饿的发软。嘿嘿,俺猎了一头麋鹿,可是稀罕物,特别是它的血,滋补得很。”
提到吃饭,让穆寒青粉粉嫩嫩的喉咙禁不住轻轻动了一动。
牛大虎见此,连忙跑到房外,准备杀鹿取血,却不想老牛头早就准备好了,他等牛大虎出来后,便取了一条鹿腿,走向后院厨房。
这时,穆寒青轻轻地走了出来,她仍穿着老牛头的那件灰色衣服,却无法掩饰她绝美的风姿和丰润的娇躯,腰间是一根白色的丝带,将本就如同蜂腰一般的纤细腰肢轻轻一收,更显她腰下的丰润浑圆,肤如初雪,乌亮的秀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显得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袅娜风姿和妩媚风韵,乍一看去,就像一个刚刚睡醒的绝美少妇。
牛大虎看得一阵痴迷,穆寒青绝美的脸庞五官,丰满的酥胸,浑劲有力的蜂腰,浑圆而紧俏的臀部,以及露在外面的雪白修长大腿,无论哪一个位置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都会因为其中的一点儿让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上天却如此垂青于她,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雕琢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造了出来,这些巧妙地融合于一个女人的身上,除了让男人赞叹销魂以外,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小心,因为担心这样一个宛若极致艺术品般的女人,会不会因为一丝亵渎而毁掉。
牛大虎不知如何形容穆寒青的绝美风姿,只脸上却带着憨笑,端起一碗鹿血,道:“姑娘,趁热喝,你刚苏醒,得好好补养下身子。”
穆寒青微微颔首,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谢谢!”
她柳腰轻摆,走了过来,在牛大虎对面坐下,忽地见他满眼热切望着自己,本来雪白的脸庞升起一丝绯红,虽然神情仍保持平静,但是她那明媚的眼眸,只要那漆黑而美丽的眼珠子微微一动,就有美目流动妩媚极致的感觉。
牛大虎将热腾腾的鹿血放在穆寒青的面前,解释道:“刚宰杀的,很滋补身子,俺想这一场病,已经伤了你不少元气。”
他又给自己取了一碗,然后端起来,一口饮尽:“虽然腥了点,但却大补,俺喝了一碗,连身子都热腾起来了。”
穆寒青见他满面红光,肌肉颤动,下体那处隆起更加惊人,不由得春心荡漾,心中涌出一丝饥渴,随即轻轻抿了一口,入口腥甜,虚弱的身体犹如服了灵丹妙药,十分舒畅,便继续小口小口的饮用,直到整碗鹿血吞入腹中。
麋鹿之血本是大补之物,更有着催情效果,穆寒青那空旷身体哪受得了如此滋补?不到片刻,便血液沸腾、全身燥热,饥渴的感觉愈发浓烈,脸庞一阵绯红,娇媚无比,那种成熟妖媚的气质甚是撩人,看得牛大虎口干舌燥,不断吞咽口水。
“大虎哥,你知道出去的路吗?”穆寒青见牛大虎色授魂与的模样,连忙转移话题。
“啊!”牛大虎清醒过来,答道:“本来有一条链桥通往山外,但很少有人出去,因为那链桥颠簸不平,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能带奴家去看看吗?”
“恐怕不行,那链桥早在数月前便断了。”牛大虎哪希望穆寒青离开,便出言拒绝。
穆寒青离开座位,上前一步,贴到牛大虎强健身体上,一双丰腴弹性的豪乳紧紧压住他肌肉虬结的胳膊,娇声道:“大虎哥,求求你带小妹去看一看嘛!”
她年龄远比男子大,却娇滴滴叫着“大虎哥”,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带着勾魂挑逗的味儿,豪乳压在胳膊上,腴柔弹性,娇躯散发出一股腻人的香味,如此亲密的接触,顿让牛大虎欲火中烧、血液沸腾。
“好吧!”牛大虎终于答应,还寻来一件兽皮大衣,披到穆寒青丰腴成熟的娇躯上。
二人走出门,老牛头也从屋内冲出来,把牛大虎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牛大虎露出为难之色,但在老牛头吹胡子瞪眼的劝说之下,终是点头。
......
虽然穆寒青功力不存,但练过武的身体依然矫健有力,他紧跟着牛大虎翻山越岭,终于在天暗之前登到一座高峰上。
“姑娘你看,链桥断了!”牛大虎站在崖边,拿起一条铁链子,晃了晃。
穆寒青望向对面,只觉雪花漫天、渊谷不见尽头,不由失望道:“还有别的路吗?”
“没了,只有这一条通往外界的路。”牛大虎如实答道。
“唉!天意如此!”穆寒青低声叹息,又幽幽道:“此地山明水静,倒是一处上佳隐居之所。”说完,她断了出去的心思,隐然间,想起过上平静的生活。
“姑娘,俺……俺……”牛大虎看着穆寒青在雪中秀发飞舞、仙姿绰约的模样,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说出压制在心底的旖念,但开口之际,却紧张得吞吞吐吐起来。
“奴家叫韩青,你称呼‘青儿’就可以。”穆寒青秋波流转,笑吟吟的看着他:“大虎哥,你有何事对奴家说,尽管道来嘛?”
穆寒青微笑起来,冷艳俏脸媚意荡漾,隐隐透出一股骚浪风情,甚是勾魂夺魄,牛大虎体内冒出一股邪火,狠狠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道:“青儿,俺……俺想娶你!”
“为何?你了解奴家吗?”穆寒青转过身子,素手把玩着秀发,声音越发的娇媚。
“因为你长得俊,比村子里所有的姑娘都漂亮,俺喜欢每天都看着你。”
......
“答应他!”一道难听的嗓声传来,却无比熟悉,穆寒青俏脸一白,娇躯忍不住颤栗。“极乐佛!”
“嘿嘿,好久不见,想不想洒家的大鸡巴?”
穆寒青紧咬秀唇,心砰砰的跳,惶恐、害怕、幽怨、期待,各种感情纷乱陈杂,只片刻时间,俏脸便潮红得快滴出水来,身心泛出刻骨的空虚,下体更是瘙痒难耐,一股淫水缓缓从花径内流出,更能感应到阴环似乎涌出一股电流,刺激得敏感红豆又酥又麻,同时她不知道耳根下的五角芒星也青光闪动。
看了一眼牛大虎,发现他只满目期待的盯着自己,似乎并没有听到极乐佛的声音,便明白那淫僧定是用了传音的手段。
“想要出去,必须听洒家吩咐!”极乐佛继续说:“你旁边傻小子倒是挺不错的,竟是难得的虎狼之体,有他在,倒有希望恢复功力。”
穆寒青怔怔不语,满脑子都是与极乐佛欢爱的场景,尤其听到“大鸡巴”三字,骚穴愈发饥渴,淫水汹涌流出。
“哈哈哈,欠肏的浪货,现在不是发骚的时候,洒家念段口诀,你用心记下。三日后,再到此地见我,到时佛爷亲爹一定好好的满足你!”
听闻此言,穆寒青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口诀传入耳中,尽是采阳补阴与挑逗欲情的法门,穆寒青对此甚是熟悉,只一遍就记牢。
“大虎哥,回去吧!”此刻穆寒青媚意更浓,勾魂的美眸骚浪得快腻出水,俏脸满是情欲的潮红,连声音也骚媚入骨,“奴家答应你,晚上就把婚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