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帝都——洛阳,正值初春时节,仿佛生命初始、万物欢情,满城俱是热闹的景象,就连郊外踏青的少男少女,一眼望穿后,俱是欢乐祥和的气氛!
大梁皇帝临近七旬,娶得娇媚佳人,赐号“媚妃”,心满意足,大赦天下,又减免洛阳一年赋税,让京都之人心情畅快,不交赋税,能留下余钱,才得以享受之机。因此春初时节,气象万千、热闹非凡,满城俱是歌功颂德,早有巡检奏报朝堂,让梁帝老怀甚慰,以为天下俱“歌舞升平,夜夜笙箫”,于是更无心理会政务,只沉迷于享乐。
相比于满城欢乐,清泉山庄却愁云惨淡,庄主宁奇闭门不出已有月旬,整日提心吊胆,担心极乐教问责,庄中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犯人,即使换成极乐圣佛的弟子也是重罪,更何况他这样的外围信众?
他身为江湖名侠,风闻河洛,本不至于加入极乐教,但富商‘胡员外’不知从何掌握了他一个大秘密,如果传出去,他相信自己绝活不过天明,因此被迫之下才加入极乐教,成为外围信众,而山庄的祭祖之地也被划为极乐禁地,盖下数座建筑,成为极乐教的分舵,并且囚禁了一位大人物。
胡员外曾数次劝谏他加入极乐教,成为正式成员,不仅寺主之位虚席以待,而且还让他享受到极乐圣女‘浪蝶’的销魂肉体,那一幕浪蝶飞舞、春水激射的淫景,一直铭刻于心,让他直到如今都恍如梦中。不过,他还是忍住这绝顶诱惑,只做了极乐教的外围教众。胡员外并没有介意,只让他好好守护禁地。
宁奇自与极乐圣女春风一度后,性爱观念得以转变,同时欲念大增,如果不是五年前,尊奉媒妁之言,娶了武林豪族江府的大小姐——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说不定就加入了极乐教,享受极乐天女的肉欲滋味。
他除了喜欢自己妻妾在外人面前露出的变态嗜好外,并没有其他淫念。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胡员外在偶然情况下见到自己的娇妻江风绰,惊为天人,从此就惦记上了。他不断软磨硬泡、恩威齐施,让宁奇屈从。
由于把柄握在胡员外手中,宁奇无奈之下,只得献妻,才有了双龙戏凤那一幕,也幸好江风绰在他变态嗜好的影响下,廉耻之心减弱,才半推半就成全了胡员外。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宁奇也凭此当上了朝廷的户部员外郎,从此官名加身,家族地位更加稳固。
美艳如仙的娇妻被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玩弄,并且内射中出,对宁奇而言乃是奇耻大辱,但回想起自己与其他四位信众玩弄极乐圣女时的肉欲刺激,不由生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多男对一女,那种淫靡场景,着实令他流连忘返,甚至想不顾一切,让自己娇妻也沉堕其中。
他知道胡员外玩过自己娇妻肉体后,会奏报给极乐佛,也许那位神通广大的淫僧早已惦念上自己娇妻了。此次,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人物,极乐教一定不会放过他,那自己娇妻又何去何从,难道会和那些圣女天女一样成为男人的性奴?
他黯然神伤,不仅担心自己和妻子的命运,而且心中隐隐然竟生起一种淫邪心思——想看到娇妻被调教开发得丰满熟沃的淫媚形象,以及一众男人包围她淫玩的肉欲场景!
他神思飘扬,怔怔自语道:“也许绰儿被极乐大师开光后,比圣女和天女更加风骚淫媚,可惜我难有机会见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道优雅动听的声音,“夫君,你在说什么呢?”
“啊!娘子来了!”宁奇嗮笑一声,道:“为夫正在做白日梦呢!”
“哼!谁不知你又在想什么淫邪心思?”江风绰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快看看你两位兄弟的画像,画得如何?”
宁奇微微一怔,感觉江风绰依然是那样的典雅端庄,精致的面孔即使较当年的极乐圣女也不妨多让,只是风情欠缺了几分,但杏目中不知何时生起的那种肉欲横流的媚色,让她多少弥补了几分缺乏的风情,让自己荡起一丝欲望。
真人大小的纸张被四名画师打开,我和吴浩宇跃然其上,栩栩如生。宁奇只瞄了一眼,吩咐道:“挂到大堂上去吧!”
江风绰秀眉微蹙,问道:“夫君,为何命人绘上两位叔叔的画像,而且还要挂在显眼之处?”
宁奇微微一笑,道:“为夫观二人非是池中之物,早晚必名震江湖,到时我身为他们大哥,岂不是脸上有光,哈哈哈……”
江风绰嗔怪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夫君不知好好修炼,只知借别人的势,还自鸣得意,亏你自称河洛大侠,还要点面皮吗?”
“哈哈哈,娘子教训的是,但自家兄弟本应肝胆相照,为夫只沾点薄光,何错之有呢?”宁奇大笑起来,又转头吩咐画师:“快去挂上吧!”
“慢着!”江风绰款步向前,拿起绘着我的画像,仔细看了一眼,道:“林小弟笑起来优雅含蓄,握剑时喜用左手,可不是图上这副模样,少了几分少年郎的灵动!”说罢,她眉开眼笑,怔怔地望着画像的我,竟面色微红,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感觉。
宁奇见到此幕,眼中闪出阴冷光芒,但瞬息之间又变得温柔款款,笑道:“娘子莫不是看上三弟了?嘿嘿,当初我还让你去勾引他,是你不愿的!”
“夫君切莫胡说,贱妾只与他有姐弟之情,你可不要想岔了!”江风绰面色绯红,嗔怒道。
宁奇暗自叹息,心中酸痛,低声道:“为夫不管娘子在外间有多少男人?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为夫就很宽慰了!”
江风绰脸色一变,气恼道:“宁奇你是何意思?是嫌弃贱妾吗?当初是你百般哀求,我……我才会和胡员外……”
“不,你误会了!”宁奇举手对天发誓:“娘子,我爱你,哪怕你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妇,为夫的心也始终在你身上。”
“淫妇?”江风绰惨笑一声,气苦道:“宁奇,你就是个变态!什么意思?你还想我陪更多的男人?我江风绰在你眼中算什么?青楼妓女吗?”
自从陪胡员外春风一度后,江风绰心态也有改变,那肉欲横流的水腻媚眼就说明了一切,虽然极度羞耻,但那种激情畅快,却是从未在宁奇身上体验过的。大多数女子一旦出轨,那愧疚之心就逐渐减淡,更何况是宁奇主动要求,因此江风绰只有羞耻,没有愧疚,转而又觉得宁奇非是良人,一颗心寄托到俊美少年郎身上。
宁奇上前一步,当着四位画师的面,一把搂住武林第一美人的纤细腰肢,大手抚上她的酥胸,一边用力揉弄,一边柔声道:“娘子,你真的误会为夫了!我太过爱你,才会让你享受别的男人的滋味,乘着年轻貌美,多体验那种男欢女爱的刺激,才不枉此生。上次,那双龙戏风的滋味,娘子不是很享受吗?”
“嗯!”江风绰被宁奇大手刺激得娇吟一声,身躯蛇一般地扭动,其中一颗宛如雪白玉碗倒扣的豪乳从白色抹胸中半露而出,引得四名画师狂吞口水,深感武林第一美人玉乳的硕大迷人。
江风绰不止一次在下人面前暴露过,甚至光着身子在春池中,当着一众男性下人的面沐浴,露出丰乳肥臀、藕臂粉腿,引得宁奇大声叫好,因此她虽有些羞涩,却没有拒绝宁奇的轻薄,不多时便珠钗散落、秀发凌乱,外衣轻解,只剩一袭薄纱裹住高挑性感的娇躯,豪乳硕臀、藕臂粉腿若隐若现,每一寸肌肤都荡出惊心动魄的魅惑感觉。
“胡员外到!”门外下人唱喏道。
不等二人分开,一个大腹便便的肥白胖子穿着员外服、戴着员外帽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江风绰吃了一惊,连忙推开宁奇,本来气势凶悍的胖子见到轻衣薄纱、钗横鬓乱的美人后,转而变得笑吟吟起来,狠狠地盯了一眼江风绰性感美艳的娇躯,笑道:“哈哈哈,鄙人来得是时候吗?还请宁员外郎解惑。”
宁奇隐隐觉得江风绰似移情别恋,心中那份珍惜之情逐渐减淡,反而生起变态心思,他轻轻一推,将自己娇妻送入胖员外怀中,笑道:“胡兄,见外了,您来得正是时候!哈哈哈……”
胡员外见美人入怀,连忙双手齐动,一手揉弄江风绰半露而出的玉碗豪乳,一手抚弄轻纱包裹下的柔滑隆臀,口中笑道:“哈哈,宁老弟够意思,知道胡某的喜好!”
江风绰娇躯扭动,似在挣扎,又似在逢迎,她端庄典雅的俏脸绯红如火,香唇阖动,娇喘吁吁,在肥胖员外火热大手极富技巧的挑逗刺激下,肌肤泛起过电般的快感,一时间情热似火、欲潮泛滥,水汪汪的杏目肉欲横流,似期待眼前肥丑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嗯……不要……”江风绰轻咬红唇,媚眼如丝地望着胡员外,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胡员外越动越欢,渐渐向美人儿腿心的仙女洞袭去,拨开轻纱,肥手挤入紧窄的亵裤,离那娇媚成熟的肉唇只有寸许,也许只要摸到,这位绝色美人便会放弃矜持,不管众人观看,全心投入到丈夫之外男人的肉欲刺激之下,与之疯狂交媾。但偏偏却意外发生了,由于胡员外手掌太过肥大,那紧窄亵裤根本容不下,只听‘刺啦’一声响动,武林第一美人的亵裤裂成两片,不仅圆翘的隆臀暴露而出,就连茂密乌黑的森林和成熟暗红的肉唇也清晰可见。
江风绰立刻惊醒,连忙推开胡员外,玉手一勾,将地上外衣披到自己半裸的玉体上,羞怒地瞪了两个淫邪男人一眼,转身向外急奔而去。
胡员外望着江风绰狼狈的身影,嘴角挂起一丝淫笑,还将抚到美人下体的肥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眼中露出一丝迷醉之色,等转头面向宁奇时,面色却变得森寒起来,肥肉在晨光下抖动。
宁奇挥了挥手,命画师退去后,亲自斟茶道:“胡兄,您如此面色,可是圣佛有谴责之意?”
“嘿嘿……”胡员外阴笑道:“仅是谴责?宁老弟,你说得倒轻松?”
“胡兄,非是宁某故意放走犯人,实是贼人太过奸诈!”宁奇苦着脸,求道:“还请胡兄在圣佛面前美言几句。”
听到宁奇苦苦哀求,胡员外面色转柔,叹息道:“宁老弟,非是老哥我不帮你,而是你此次犯下的事,实在太过严重。”
“胡老哥,我的亲大哥唉!快救救小弟吧!只要让我渡过这一关,小弟愿意给您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老弟啊,你可知此次逃走的为何人?”说到这里,胡员外顿觉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宁奇识趣地没有追问,只静待下言。
胡员外缓了口气,但肥脸上却犹存惊骇之色,仿佛自己捅出了天大的篓子,沉吟良久,才继续道:“老弟呀,为兄也无法可想,但事发已旬月有余,我师尊极乐禅师并没有追问,只在昨日不经意间提起,可见任有转圜余地。”
“要我如何做才好,还请老哥献策!”宁奇一见事情有转机,连忙问道。
“四个字,投其所好!”
“如何投其所好?”
“老弟,我看你是精明人,还要老哥我点明吗?”胡员外微微一笑,淫声道:“弟妹身为武林第一美人,人见人爱……哈哈哈……”
宁奇一听,脸上闪出挣扎之色,他知道胡员外的意思,如果答应他的条件,无异于亲手把自己娇妻推下淫欲深渊,不由得犹豫不决起来。
胡员外冷笑一声,道:“如何决断,老弟自己思量。不过,我师尊要在午后面见你。”说罢,拂了一下长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宁奇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多年来风平浪静的生活,让他难以抛弃,或许自己执兵器的手也变得迟钝起来,只要胡员外将自己秘密宣示而出,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迎来无尽的追杀,他这双迟钝的手,还能像十八年前一样,快刀斩乱麻吗?
宁奇摇摇头,他不敢冒险,因为命只有一条,自己还要留下来好好享受,或许还有机会见到让自己恋恋不忘的极乐圣女,重新体验那种销魂的肉欲滋味。
脑海中闪过与江风绰生活地点点滴滴,一丝眷恋不舍跃然脸庞,但突然想到刚才她看向画像的那一幕,款款柔情、温言细语、关怀备至,怎么样都像怀春女子对情郎的爱慕模样,不禁一掌拍在桌上,恶狠狠地道:“贱人,你一定是移情别恋了!既然如此,可别怪为夫心狠。”
决心已下,心中生起一种变态的罪恶感,仿佛看到了自己娇妻玉体被开发得成熟骚媚,就像极乐圣女一样,不由兴奋得颤抖起来,又自语道:“绰儿,你变成那样,也不是坏事,因为为夫就喜欢成熟骚媚的荡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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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寺坐落在皇城不远处,占地甚广,凭借着圣恩关怀,不断扩展建筑,宏伟规模只在皇宫之下,俨然成为大梁皇朝的第一佛寺,有诗云:“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天女菩萨欢,玉门任君入!”
极乐寺宽广,一望无边,内有佛塔临空,禁地数处,又有恩客厅,布施庵,恩客厅自不必说,乃是贵客捐赠上香之处,而布施庵不仅有剃发尼姑,还有代发修行的女居士,庵主寒梅女尼佛法高深,常为京中贵妇小姐解惑佛法,因此甚受百姓尊崇。
世道风俗,乃禁止和尚庙与尼姑庵相邻,因此极乐佛没少受朝臣攻诋,但梁帝一言而决,说是极乐禅师与寒梅师太佛法高深,受百姓尊敬,又如何做得了败坏风化之事?至此,流言蜚语、参奏攻诋才停止下来。
......
宁奇踏入极乐寺,远远望去,一座闪着金光的巍峨佛塔跃然眼前,旁边不远处又有两处占地极广的院子,宁奇知道这就是传闻中的恩客厅和布施庵,在佛塔后面则是一片青脆的竹林,影影绰绰中一处处建筑隐然浮现。
在竹林前方站立着数十名执着戒刀的武僧,正在警视戒备,显然竹林后方定是极乐寺的禁地。虽然每一处佛寺都会有禁地,但极乐寺的禁地占地也太过巨大了。
宁奇心中凛然,一叶知秋,此时才能体会到极乐寺的强盛。
很快就有一名小沙弥迎上,双手合十,脆生生道:“施主,请随小僧来。”
显然极乐寺警备十足,自己刚踏足而来,便被寺中警卫得知,并掌握自己此行目的,宁奇不敢怠慢,回了一礼,跟随小沙弥来到正中佛塔。
小沙弥按动机关后,宁奇隐隐感觉自己登上了九层之高,隐约间一道佛音传来,浓浓佛意中荡出一缕靡靡之音,撩动他的心弦,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
宁奇停留在一座金光闪闪的大门之前,游心物外,就连手上拿着的三幅美人图也有脱手的迹象,不知怔神了多久,连小沙弥离开都不知道。
“阿弥陀佛,宁施主请进!”一道浩大佛音,振聋发聩,令宁奇惊醒,又情不自禁生起敬仰之心。
大门无风自开,宁奇失神地走了进去,抬眼间金碧辉煌,闪得眼睛都睁不开,但能感受到旁侧的古佛和菩萨的金身塑像,忍不住惊奇,偷眼看去,只见旁侧有一座人高的玉像,身披轻纱,身体半裸,头无青丝,乃是一位尼姑。
对于尼姑裸着身子,宁奇从未见过,不禁多看一眼,这一眼看得差点灵魂陷入其中,妩媚妖艳的俏脸,发浪形骸的气质,丰腴骚熟的肉体,无毛胯下那翘立的红豆竟穿了一只淫环,“卍”型刻字,与极乐圣女身上的那只简直一模一样,她一手抚乳,一手摸穴,分开肥厚的肉唇,让人清晰瞧见那殷红深邃的淫洞。佛门的圣光与淫骚的气质交织在一起,分外惊心动魄,令人神魂飘荡。
“乐善菩萨!”宁奇心中自语,还没来到殿前,整个人便血脉偾张,下身高耸凸起,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
他压住欲望冲动,艰难行走到殿前,抬起头来,眼前一幕差点让他发狂,这是怎样一幕淫欲场景呀!
只见一个皮肤粗黑的胖大和尚躺靠在宽大的金色云椅上,他恶行恶相、粗鄙不堪,但却佛气升腾,让人不敢仰视,随意披了一件红色袈裟,根本包裹不住肥腻的身躯,露出毛绒绒的胸膛,两颗奶子好像六旬老妇一样下垂,乌黑的乳头,四周还长了一簇杂毛,胯下用袈裟遮掩,但不难看出他阳根的硕大雄伟,仿佛拔地而起的巍峨高山,隆起一大块,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露在外面,那粗硕程度与女人纤细腰身有得一拼。
在他胯下有三名绝色女子,分别身穿黄、白、红三色轻纱,包裹住丰腴媚熟的胴体,其中身穿红、白轻纱的两名女子,双手捧住他的大脚,用一对白嫩怒放的硕乳包裹住,含住脚趾头,温柔地舔砥。
二女粉舌湿滑香软,与普通女子的舌头差异极大,那狭长程度仿佛一条灵动的小蛇,而且舌尖下端还穿着亮银色的舌钉,不时地用它摩擦淫僧的脚趾缝,带给他别异的触感。
她们一边妩媚地瞟视着淫僧,一边卖力的舔弄,同时双臂捧住硕乳,温柔夹弄脚掌,那种献媚讨好的骚媚模样,让人不得不感叹淫僧艳福之深。
而身穿黄色轻纱的媚熟女子则与她们身体相对,肥硕的屁股坐在大殿上,身体后仰,一双玉手吃力地托住淫僧的黑肥大屁股,将它托出云椅外,掰开长满乌黑杂毛的腚沟,竟伸长香舌卖力舔弄淫僧的肮脏屁眼。从宁奇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那条同样穿着银色舌钉的妙舌,挤在细长的腚沟中,仿佛毒龙般,时而贴住褶皱乌黑的肛门游动,用舌钉轻轻摩擦,又时而用舌尖砥舔,往肛门内钻入,即使没亲身体验,也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销魂刺激。
淫僧大马金刀地坐着,身躯连连颤动,肥肉如波浪荡漾,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畅快呻吟声,见到宁奇过来,也不理他,只自顾享受。
宁奇心中无比震惊,除了埋在极乐佛屁股底下的女子看不见真容,其他二女,他都认识,而且还是自己娇妻的好友。毕竟江湖再怎么大,才貌俱全的女子也是少数,因此听闻声名,心中仰慕,参加武林聚会后,便相逢结识,成为莫逆之交。
白衣女子乃是玉女‘柳涵秋’,她身材骨感,扭动间仿佛一条妖媚的美人蛇,而红衣女子便是江湖闻名的贞洁烈妇雪夫人‘花溪’,她身材丰腴、肌肤雪白,在红纱映照下,性感媚浪。二女卖力舔弄着淫僧的脚丫,神情献媚讨好,任谁都难以想象,闻名江湖的美貌侠女竟像淫贱的骚母狗那样,成为男人胯下的欲奴。
过了良久,将脚趾和脚缝清理得干干净净,闪烁着水润光泽,柳涵秋和花溪才开始移动香舌,沿着脚背蜿蜒而上,而埋在极乐佛屁股底下的女子也伸出脑袋。
宁奇见到真容,那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他不敢置信,眼前埋在极乐佛胯下的女子竟是自己曾经追求过的寒梅夫人——顾红妆。人如其名,侠女爱刀剑、不爱红妆,寒梅夫人乃是让男儿都汗颜的女中豪杰,不知引得多少名门侠少爱恋,但她最后却嫁给了一位文弱书生,让一众追求者扼腕叹息,连宁奇也不另外。
可现在,寒梅夫人那一头乌黑青丝已然剃去,光着脑袋,俨然一副尼姑的形象,这时宁奇才恍然大悟,原来佛名动京城的寒梅师太就是寒梅夫人‘顾红妆’。
相比于柳涵秋与花溪,寒梅夫人美色要稍逊一筹,但丰满程度却远胜之,那骚熟身体在摆动间荡起一阵白花花的浪肉,给人一种极致的肉欲刺激。只见一眼,就想狠狠奸淫这丰满肥腻的骚熟浪妇。
宁奇仿佛产生幻觉,犹自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曾经自己暗恋的美艳侠女,不仅舔弄淫僧那乌黑恶心的屁眼,还剃度做了一个尼姑,难道淫僧的手段真如此厉害?
他犹豫不决起来,如果自己娇妻变成如此淫骚的模样,只知对极乐佛献媚讨好,那自己算什么,即使调教得再骚浪媚人,自己能享受到吗?
这时柳涵秋和花溪已然埋到极乐佛肥胸前,伸出香舌温柔舔砥他的乌黑乳头,而寒梅夫人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那英风仍存的俏脸上俱是献媚讨好之色,仿佛一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女奴。
极乐佛双手抚摸二女的秀发,眯着小眼珠向宁奇看去,冷声道:“宁施主,你可知犯了何罪过?”
浩荡真气随着音声传来,即使宁奇武功不凡,也抵受不住这莫大威力,渡神境的高手早已超脱凡人之境,哪怕声波攻击也不是普通高手所能抵御的,宁奇膝盖一软,颓然跪倒地上。
“呯”的一声响动,膝盖触碰到地面,心中挣扎之意也随着跪倒声音一起逝去。
“圣佛,小人冤枉啊!”
“嘿嘿,洒家当然知道你冤枉,那人即使本佛出手,都不一定能留下!”
“那圣佛是原谅小人了!”
“原谅?又从何说起?”极乐佛手掌一翻,一股浩大压力降临到宁奇身上,冷笑道:“是过就得罚!”
宁奇四肢撑在地上,剧烈抖动,骨头发出咯吱的响声,仿佛扛了一座大山,随时就会承受不住,压死在大殿上。
“请……请圣佛原谅小人!我愿献上……献上……”
极乐佛手掌一松,宁奇才缓过气,大声喘息,不等他身体平缓,极乐佛便问道:“你要献上什么?非是极品之物,不要拿到洒家面前。”
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让宁奇惊骇欲绝,他可不想死,哪怕献上一切,苟延残喘也在所不惜,尽管心中绞痛,还是举起三幅美人图,说道:“小人愿献上妻子,让她时刻聆听圣佛的教诲。”
极乐佛点了点头,寒梅夫人立刻会意,款步而来,取过美人图,轻蔑地看了宁奇一眼,并没有打开,而是解开轻纱,露出两颗白嫩饱胀的巨乳,将成熟暗红的乳头凑到极乐佛嘴边,媚声道:“佛爷……奴的亲爹,今日该我这个大女儿给你喂奶了!”
“喂奶?”宁奇身体一颤,忍不住抬头偷看,只见极乐佛砸吧着嘴巴,露出一口大黄牙,咬住寒梅夫人的翘立乳头,双手握住乳根用力挤压,而嘴巴则‘吧唧吧唧’地吸啜不停,含糊不清的叫道:“还是你这骚尼姑的奶最好喝,不仅量足,还香腻可口,哈哈哈……”
“嗯~~嗯……啊……佛爷…好爹爹……嗯哼……您轻点挤,慢慢吸嘛……啊~~啊……小骚尼姑的奶喷得太厉害,可不要把您老人家给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