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赵同发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丝裤缘,沿着芸柔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芸柔的贝齿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美眸不时有泪珠滚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护紧那对雪白饱满的嫩乳。
现场安静得只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赵同吞着口水帮媳妇褪去身体最后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细心剪裁过的黑色耻毛。
芸柔原本强忍着羞耻,却因为公公刻意放慢的动作,让她濒临了极限,终于她伸手拉住了裤边,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爸……停下来……我办不到……”“芸柔……对不起,我们没有退路了。”赵同却狠下心抓开芸柔的玉手,粗暴的把那条可怜的亵裤往下扯。
“不!不要!”皱破变形的蕾丝裤,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被赵同扯成了一条细线,芸柔不愿让这唯一还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么被抢走,也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过程中波动抖颤,让在场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芸柔是属于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乳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双重震撼。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像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
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速起伏,赵同终于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从没看过皮肤这么白嫩、身材又这么正点的尤物。”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它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你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么,你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粉嫩的小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
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占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
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
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布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
一滴、二滴……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
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
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么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系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三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