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2章 小兰空手道突破
毛利小五郎心中有紧迫感,之前在废弃厂房他也是看到了二十年后的琴酒,琴酒躲避宫野明美射出的子弹,那一幕他也全部尽收眼底。
这样的速度就算是此刻的毛利小五郎都不一定能做到,若非倚仗系统兑换的武器,毛利小五郎还真没把握能够稳赢琴酒。
所以小兰此刻展示的身手在毛利小五郎的心中还远远达不到自保的要求。
两人的汗水都不断地滴落在白色的武道场上,时间缓缓地流逝着。
园子和柯南两人都开始打阿欠了,已经快到晚上了,小兰却越战越勇,毛利知道这应该是快要进阶了。
他看了一眼垂垂欲睡的柯南和园子,不由开口道:“园子,麻烦你将柯南送回去,小兰今晚应该要一鼓作气有个提升,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嗨咦!”园子听到这话立刻清醒起来,抱起柯南这个小鬼头,往门外跑去。
“小兰姐姐,我在家里等你哦。”柯南的声音远远传来。
武道场上只剩下毛利小五郎和小兰两人了,这武道场是铃木家的产业,今天专门借来训练小兰的。
毛利小五郎在小兰的连番快攻下,大师级空手道能力也完全显露出来了,浑身气势犹若猛虎,而小兰不过是一只刚刚会呲牙的幼虎罢了。
毛利小五郎一副严肃表情:“小兰,想必你也已经感知到了吧,你的每一击都变得越来越有力度了,现在到了进阶的临界点了,接下来,尽全力攻向我。”
“嗨咦!”小兰点头,犹如一条白色的闪电,瞬间冲了上来,鞭腿抽击上来,毛利一手将其格挡住,然后一拳击出。
这一拳收了七分力,打在小兰的肩膀上。
小兰眉头一蹙,却也不管不顾,空手道的技法不断地攻打出来,旁人看来完全是生死相搏的模样。
训练场上出现两道白色闪电,场面极其震撼,那力量完全可以谈得上破玉碎石了。
毛利小五郎感知到小兰的技艺越来越纯熟,拳头力量越来越强,其嘴角的笑意便越来越明显,他不断地引导着,将自己完全充当一个大沙包,不断地承受着最强的伤害。
两个小时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身上的毛孔也全部张开,不断地往外腾出热气来。
毛利感知到小兰的力量提升已经达到极致了,便也就缓缓停了下来。
两人皆浑身无力地坐在空手道场上,对视一笑。
“兰。”
毛利竖起了两只大拇指,小兰看到后笑了出来。
在毛利小五郎的训练下,小兰的空手道在今天终于进阶了,达到圆满级别了,这已经是训练所能达到的极致了,至于大师级,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进阶,实非训练所能企及的了。
身上的空手道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穿着实在不舒服,整个空手道场又是只有自己女儿一人,当然没关系。
毛利小五郎将这重了三五斤的汗衫除下,显露出精干的身子,八块腹肌整整齐齐,两块胸肌更是看起来孔武有力,只是因为受到小兰的攻击太多,这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看起来颇为不美观。
“呀,爸爸你没事吧。”小兰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呆了,这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模样,实在太可怕了。
“没事,这种连伤都说不上。”
小兰虽然已经十分疲倦了,可看到这一幕还是连忙起身,往道场外边跑去,将药酒带了回来。
毛利看着小兰一副盛情切切的模样,不忍心拒绝,接过药酒,然后开始自己涂抹起来了,他本来想动用治疗术的,可也怕变化太大吓得小兰。
小兰坐在毛利的身旁,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一如小时候看父亲训练一般,只是看着看着,小兰突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了。
毛利将身前的淤青潦草涂抹一遍,就要把药酒都收起来。
却见小兰一手将药酒接了过去,然后倒在自己的手里,缓缓地推在毛利小五郎的后背上。
“嗯,兰,就是这个位置,我自己擦不到。”小兰的素手在毛利的后背上来回推动,可是根本不像是在擦药酒,反而像是在‘摸’。
“小兰,不是这样的,要让药酒发挥功效一定要使劲才对。”毛利这话一说,小兰像是被吓得一条,怪力全部施展,连小五郎都有些吃不消。
可这是女儿的拳拳孝心,毛利小五郎当然不能拒绝,咬着牙生生忍受了下来,这酸到极致竟然还有点爽。
小兰一发力就好像停不下来似的,从后背的肌肉,一直涂抹到前面的肌肉,八块腹肌,到最后涂抹到两块胸肌,小兰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像只兔子一样跳开了。
“兰,你的按摩技术真是这个。”毛利昧着良心竖起了两只大拇指,然后苦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经过小兰的按摩,他由轻伤变为重伤了。
“只是兰,你以后不要给其他人按了,就给爸爸按就可以了。”
毛利这话一说,小兰的脸立即红了起来,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的爸爸,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毛利连忙将空手道服披上,然后对自己施展出治疗术来,浑身苏苏麻麻的,身上的伤势很快就好了。
接着毛利靠近小兰,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兰浑身紧绷,又要来了。
治疗术施展开来,小兰周身受损的地方也都出现苏苏麻麻的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舒坦。
可毛利并没有向小兰解释过自己对她施展治疗术,只不过每次和小兰训练之后都会这样做,避免她浑身酸痛好几天,让小兰可以持之以恒地进行训练,所以这些时日小兰的空手道水平才会提升地这么快,由精通直接进阶为圆满级。
可这也造成了一个误会,那就是小兰每次被爸爸搭了一下肩膀就浑身苏苏麻麻的,所以她就上网去查找这苏苏麻麻到底是为什么,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大为吃惊。
这些时日她看向毛利的眼神越发古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