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狂气罗马假日(5)
AD60 罗马特异点 博瓦。
在现代被称为普罗旺斯的地方,士郎行走在阿基坦高卢首府的街道上。
一个月前,尼禄率领大军从罗马出发,向着被叛军盘踞的高卢进兵,士郎带着美狄亚和贞德两名从者随军出征。奥菲莉亚则负责留守罗马城。
皇帝所统帅的平叛大军一路北上,攻入山北高卢的范围,拦在军团面前的,就是这个博瓦。
此地驻扎了一个正规军团,并配属了等额的辅助部队,是叛军的重镇,据说由联合的副帝(Caesar)坐镇——毫无疑问,那是一名非常强大的从者。
夜色下的城市,静悄悄的。
士郎的装束与周围绝不融洽,但即便迎面而来的巡逻的士兵,也仿佛没看到他那般,对他视而不见。
系在腕间的礼装,是美狄亚所制作的,借此能够妥善的规避一般人的视线。
博瓦有高墙深濠,兵力配置非常完善,强攻坚城绝不是明智的举措,如果久攻不下,联合的主力趁势进入阿基坦高卢进行夹击,那就是败亡之道了。
话虽如此,士郎孤身一人潜入博瓦,倒也不只是为了探究博瓦的防线布置——根据行省的传言,阿基坦高卢曾经出现过一名有着超凡力量的少女同叛军作战,最后不幸战败被俘,就关押在博瓦。
根据传言中的言行,那多半也是一名从者——对于迦勒底而言,这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情报。
出现了从者试图破坏历史,这本身就足够复杂了,出现了与之敌对的从者,则让复杂程度就提升了一个数量级。
比较简单的猜测是人理为了保护自身的轨迹而做出的应激反应,尼禄所持有的英灵之力,多半就是出于因为这个原因。
也不能排除是敌方因为某种原因而产生了内讧。
剩下的可能性则最为让人头疼——既然迦勒底能够发现历史的异常,那么其他时代呢?
如果其他时代也着手进行干涉,那么几个方面的关系将会复杂的无以复加。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也就罢了,如果是后两种可能,就绝不能冒错过情报的风险——这将直接影响迦勒底的全盘行动,如果那名从者在攻城战中下落不明,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即使冒着再大的风险,士郎也要先行潜入,尽可能确保将那名从者纳入保护。
“这个气息是……没错了,就是那里”借由仙术修行而获得的敏锐感知,探查到了从者所特有的魔力气息。
位于总督府的方向,有两个气息。
其中一个强盛而张扬,另一个则极其微弱,似乎受到了什么限制。
不出所料的话,多半就是联合的副帝和那位被俘虏的从者了。
“会是陷阱吗?”士郎的左拳握紧然后又松开——过去的十年里,他曾卷入过太多危机四伏的事件,对于单兵作战的种种原则早已熟稔。
——即使是陷阱,也唯有闯进去。相关的情报过于重要,值得冒任何风险。
不再犹豫,士郎向着总督府的方向全速奔去。
总督府内昏暗的牢房里,遍布着拷问用的工具。
房间的正中,放置着一只摇摆着的木马。
全身上下被剥至只剩下一双长筒靴的少女跨坐在木马上,白百合般的身体赤裸的绽放。
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收起缚在木马的两侧,娇嫩的女体被深入体内的突起固定在木马上。
因为无法弯腰靠在马脖子上缓解自己的疲劳,只能竭尽全力挺直腰肢。
少女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希望能减缓木马的摇摆幅度。却总是事与愿违,木马摇晃的更为剧烈,令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嘴巴被塞住的她连娇呼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吟。
直到天亮,她才能从木马上下来。然而,那并不代表休息,仅仅只是更为严苛的折磨的开始。
卢修斯——那个可怕的男人说了,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明天就会把自己扔给全体士兵享受了。
这个城市的叛军足有上万——想到这里,少女实在不敢继续思考下去了。
——被俘的少女,于此独自体会着战败者的苦涩。
然后,在那灰暗无光的营帐里,骤然亮起了刀光。
仅仅只是一瞬间,木马就被解体为无数块。失去了支撑的少女跌落下来,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接住。
“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士郎将少女搂在怀中,柔声说道。
“呜呜呜”在无边的黑暗之中骤然见到了曙光,放松下来的少女眼中顿时有了泪花。
“没事了,有我在呢。”士郎直视着少女的眼睛,轻声说道“接下来我会帮你拿出口球,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好吗?”
眼中透出感激的神情,少女点了点头。
“谢谢你。”片刻后,口球被解下,少女轻声表达谢意。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士郎回以一个微笑“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玛丽。玛丽。安托瓦内特”
“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王后陛下,我是来救你的。”
“唉?真的吗?你刚才说了美丽吧?爱你哦。”少女的脸上浮现了欣喜的神情,然后微笑着献上香吻。
“等一下无法发生什么,都不用害怕。只要有我在这里,就不会有事的。”
脱下身上的大衣,包裹住少女那赤裸的娇躯,士郎柔声说道。
“嗯。”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当士郎扶着少女走出总督府大门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火把的光芒。上百名士兵手持火把和武器,将厅门团团围住。
不过,那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真正的威胁在于士兵们所簇拥的男人——强大的气息毫无节制的释放出来,已经达到了Top Servant 的领域。
“传言中,叛军的副首领仪表堂堂,力量惊人。想必就是阁下了。”
士郎右手握着长刀,右手搂住少女的纤腰,淡定自若的说道。
少女紧紧的依偎在士郎的怀里,心中出奇的并不如何害怕。
男人那宽阔的胸膛让她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安心感,仿佛只要躲在这里,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没错,我就是联合的副帝(Caesar)——卢修斯·提贝里乌斯。”
华丽的大剑出现在男人的手中“看在你能潜入到这个地步的份上,我就赐予你死在我手上的荣幸吧。”
“玛丽,稍稍往后站一些。”士郎低下头,对紧搂着自己的少女柔声说道“看起来,卢修斯陛下不打算让我们轻松的离开呢。”
“嗯。”玛丽乖巧的点点头,随即松开手往后退却。
“说起来,我听说尼禄皇帝最近宠幸一个东洋男人,看来就是你了?”卢修斯上下打量着士郎“看起来很一般嘛。”
“卢修斯·提贝里乌斯,那是几乎复兴了帝国的皇帝。”无视男人的挑衅“能让你这样男人都为之臣服,叛军的首领,究竟是何等人物。”
“如果你现在投降的话,我就带你去拜见那位大人如何?”毫不着恼,卢修斯大笑了起来。
下一刻,长刀与大剑的交击,将周围的士兵震飞。
“使出全力吧。东洋人。”
伴随着冷冷的一言,魔剑之刃破空袭来。
用长刀正面接住仿佛撼动了空间的威力,沉重的攻势令士郎受到冲击,连脚下的大地都为之踏碎。
“只有这种程度吗?可别让我失望啊!”挥舞着真红的魔剑,剑帝步步紧逼。
“废话真多。”长刀闪烁,将如潮的攻势化解。
“赫克托尔就是你所杀死的吧?真是了不起啊,连那样的大英雄都能打败。”
刀剑交击。一合。二合。三合。
在长刀与魔剑相抵相拮时,卢修斯像那样说到。
手握象征着大陆全境的统治权的皇帝剑(Florent ),他傲然而笑。
“但是,我(罗马)可没那么好对付!”
以极大的动作挥下的剑击,异常沉重。勉强用长刀接下了,但肩部的骨骼在悲鸣。如此大的力量,恐怕是和魔兽相近的性质吧。
“哈哈哈哈哈哈!”
刀剑交抵的距离,近到可以看轻他锐利的犬齿。
接连不断的连击。
在旁人看来,剑帝的武器就好像消失了吧。
只有红色的轨迹,刻在空中。
一道、两道,一次呼吸的时间里,其数量已膨胀到数不胜数。
若是未能妥善应对,此刻恐怕已被斩成两截了吧。
然而,士郎以长刀接下了所有的斩击。
“哈哈,你能受住我的巨人之腕(Brachium Ex Siegius )啊!”
处于生死一线的战斗中,还能笑的那么欢快吗——这个男人。有什么可开心的。
“身为皇帝之尊,与人以命相搏,就这么开心吗!”
“对啊,开心。非常开心!东方的男人,能四次阻挡我的一击吗!”
突如其来的,如同蛇之垂落的踢击。是不知何地流传的格斗秘技吧,在斗技场中称霸的剑帝,极为适应对人的战斗。
传来了——骨折的声音。用左臂挡住了那一击。作为其代价,小臂被踢断了。
“那就去地狱里接着开心吧!Caster!”
长刀一振,士郎发出怒吼。
回应那话语,魔方阵浮现于卢修斯的脚下。
“什么,这是!?”
空气,被冻结了。
——不,并不止于这种程度,而是剑帝所处空间本身被固定化了。
“如何啊,Saber ?即便是三骑士之首。这种情况下,也唯有束手就擒了吧。”
半空中,响起了美狄亚得意的笑声。
在士郎潜入博瓦的整个过程之中,美狄亚一直通过魔术关注着他的情况。
借由抵达了魔法之域的空间传送,美狄亚可以随时赶来支援士郎或是将他带走,这才是士郎敢于孤身潜入敌阵的底气所在——而现在,神代的魔女于最关键的时刻降临,把卢修斯陷入了致命的境地。
“别小看我!”怒吼着,卢修斯的周身闪起了雷光。将魔力转化为赤雷,剑帝试图强行将牢笼冲破。
——然而,近在咫尺的士郎又岂会让他如愿?
刀光一闪。长刀之锋准确的斩裂了剑帝,将其身体、其灵核,斩成两截。
同一时间,数之不尽的光弹自美狄亚的周身散射,落在正从各处军营里赶来的士兵队伍中。
——至此,大局已定。
——本该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传来了,狂放无比的大笑声。
虽然连灵核也被切开了,卢修斯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如同倒带一般,剑帝在转瞬间完成了再生。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竟然能把我逼到如此境地!”加深着笑意,剑帝如此宣告。
魔剑的剑身逐渐带上魔力,积蓄起鲜红的电光。
赫然盛绽之帝剑(Florent )。与象征不列颠支配权的必胜黄金之剑(Caliburn)
相对的魔剑,象征对大陆全境的支配权,也被称作最优之名剑(Finest Sword)。
盛开在剑身上的百合花纹路,据说正是花神佛洛拉的神格象征。
“把将代表生命的剑变为血之花吗,剑帝卢修斯。”随手将长刀反插在地上,剑之雏形于士郎的右手凝聚。
“据说,神祖罗慕路斯是在雷中消失升天!那么,我这个罗马皇帝能够挥舞雷光,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
双手握住魔剑,伴随着震耳的轰声,赤雷在剑尖之上流转。
“那么,便请你也在自己的雷光中升天吧。”士郎的握紧了华美的长剑,剑刃之上闪耀着晨曦的光芒。高度凝聚的魔力,震颤着大地。
压倒性的魔力漩涡击散了周围的一切,拒绝着所有有生命的存在。
仅仅只是准备,就将周围的环境破坏殆尽。
宝具,高贵的幻想,从者的宝具究极武器,正具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可怕威力。
血色和晨曦的光焰交汇的瞬间立刻膨胀了起来。他们周围的大气尖叫着诉说两样宝具的全力释放。
传奇中的名剑叫嚣着,证明着他们与英雄们金戈铁马的岁月——斩杀敌人、征服万国。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剑,宣告着对方终将被击败的事实。
“真红重铸永恒之国(Ab urbe condita )!!”
剑帝做出怒吼。
“不毁的极圣(Durandal)!!”士郎发出咆哮。
晨曦之光充溢四周,血色雷霆向前突进。
耀眼的光芒互相碰撞,在爆炸中心点瞬间卷起了猛烈无比的狂风。
火花四溢,意在毁灭一切,两者都想杀死另一方。
这场景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两件堪称最高等级的宝具,来自不同时期,活跃于不同大陆。
而此刻,他们正在交锋中。
光芒充满了这片区域,所及之处,万物俱灭。
周围的一切在接触光的瞬间,纷纷化为粉末。
任何人看到这幅光景都会倒吸一口气。
整片空间都被黄昏和黎明占据,仿佛宣告着终焉之日的到来。
但万物终有结局。先前刺眼而专横的光慢慢柔化,最终犹如灰尘般消散在阳光之下。
他们周边的街道已经面目全非。
如果你可以想象出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轮廓,那么现在你就可以知道这片土地到底化为什么样子了。
没错,爆炸将一只振翅的蝴蝶轮廓深深烙刻在了这片土地上。
但是有谁会相信爆炸留下的痕迹是因为两把剑的交锋?但是,新的传奇已然诞生了。
原本仅存在于传奇中的圣剑与魔剑的交锋此刻的的确确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对城宝具和对军宝具的全力碰撞,将周围的一切都摧毁殆尽。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那深坑的底部,几乎不成人形的剑帝再一次完成了重生。
“这样都打不死你吗。”士郎不由得为止咋舌。
“真是危险哪。只差一点点就要灰飞烟灭了。”狂笑中,再次握住了魔剑。
“真红重铸永恒之国(Ab urbe condita )!!”
血色的雷霆,横贯街道。
下一刻,士郎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美狄亚使用空间传送的魔术将士郎和玛丽转移到半空中,躲过了剑帝的宝具。
“在里昂再见吧,东洋人!”赤雷包裹着卢修斯向着远方投射,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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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统帅的离去,博瓦的叛军陷入彻底的混乱之中。
面临很快兵临城下的皇帝大军,没有做出什么有效抵抗便宣布投降。
帝国军团得以相对完好的接收纳博。
在请美狄亚出手为玛丽.安托瓦内特治疗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创伤之后,士郎把她交给贞德照顾,自己则去着手处理接收事务。
在总督府的一间卧室里,少女间的对话正在热切的开展。
“太好了!简直像梦一样。”
丝毫不见阴霾,少女王后开心的笑着“为了拯救法兰西而献身的伟大圣女。在生前就一直想要见一面的人物之一。竟然能像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啊?是这样吗。”对于自己具有相当的知名度,贞德也是心中有数,但是像这样态度的对话却还是第一次。
“是的哦,大家在知道你的奉献后都感动得眼泪直流,同时也感到无比的愤怒。即使你没有那样的意图,你的行动也还是有着这样的引导作用。所以人们歌颂你,憧憬你,无法忘怀。圣女贞德。奥尔良的奇迹之名。”
“咦,啊,呃……那种事情,我想还是有点言过其实了吧……”贞德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听到别人这样子当面说出对自己的憧憬之情,心里总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嘻嘻,用不着谦虚的啦。”玛丽说着拿起一旁的甜点吃了一口“唔,这个好好吃!”
“是吗?”贞德也拿起尝了一口“嗯嗯,确实很棒。”
“是吧是吧?甜的像恋爱一样!”
“诶?恋爱?”
“是啊!看。我的话还正值青春期吧?最喜欢恋爱和爱情了!”
“这样啊……话虽如此,我不是太明白呢,因为从来没有经历过。”
“怎么这样……那样的话一生就白活了!现在开始也不晚,恋爱吧贞德!”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出乎意料的,贞德突然间反应大了起来“那……那种事情……我……我不太擅长……”
“咦?好可疑的反应。”玛丽顿时两眼放光“贞德酱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没没没有!绝对没有!”少女极力的否认着。
“好吧,姑且相信你这次吧。”玛丽不再紧逼,双眸中闪动的神采看上去却不是那么回事。
“别说我了,玛丽你也说说你的事情吧。”贞德竭力的想转移话题。
“我啊……七岁的时候,恋上了对向我求婚的男孩子。我想,那就是我的初恋。然后,在十四岁的时候。爱上了结婚的王。”
“十四……!好早啊。那时的我应该每天都田里穿梭,劳动和玩耍着吧。”
“那也是开心、让人羡慕的生活。哪里都能够去,好像很开心!”
“是啊。的确那些日子都很开心。虽然没有恋和爱,但是却有友情。”
“嗯嗯,还有还有,我又恋爱了!”
“啥?”
“就是士郎大人啊!”
贞德忍不住一下子把口中的红茶全部喷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突然间都说些什么呀!?”
“嗯?只是说我对士郎大人萌发了爱的火焰啊。”玛丽歪着头说道。
“但但但但是,你才刚刚认识Master啊。”
“唉?不行吗。我和阿克塞尔德也是一见钟情啊。当我身陷绝境的时候,是士郎大人从天而降把我揽在怀中,他的胸膛是那样的宽广,他的臂弯是那样有力,他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暖。我一下子陷入了爱河哦。”
“可是,Master已经有爱人了啊。”
“所以呢?”玛丽歪着头,不解的问道“我也有丈夫啊。”
“咦咦咦?但……那不是背叛吗?”
“怎么会呢?丈夫是丈夫,情人是情人啊。这两者是不同的。”
“是那样……吗”贞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啊咧?在贞德的时代不是这样的吗?但是在我的时代这很正常啊。不仅是我,我的父亲和母亲,我丈夫的父亲和母亲,也都有着各自的情人啊。”
“呃……好吧。”
“总之,贞德你会支持我的吧!”玛丽的眼眸中,异彩闪烁。
“诶诶……那个……这个……我想……会的吧。”贞德颇为勉强的说道。
“嗯嗯,就是这样!那么晚上我就去向士郎大人表白!贞德酱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我去啊!”贞德今天尖叫的次数已经超过了被召唤以来的总数了——如果不算她被调教时的话。
“因为我和士郎大人还不熟啊,毕竟才只是刚刚认识,你和他比较熟,希望你能帮我说说好话啊。”玛丽如同理所当然那般的说道。
“不不不,完全不是这个问题吧?”贞德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所以说,贞德你会陪我一起去的吧。”玛丽凑了上来,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期待。
“好……好吧。”在大脑无法正常思考的混乱状态下,贞德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打赢了。
——当士郎遭遇这充满着荒诞气息的情形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是如何,也就不难猜测了。
——几个小时后,士郎的房间里。
听完两位少女的来意,士郎眼角抽搐的向着桌脚的报告看了一眼——虽然标题写的是关于后勤保障的事项,内容却是关于玛丽的。
借着疗伤的借口,美狄亚趁机探查了少女的记忆,证实了她确实是由世界召唤来保护人理的——如果士郎可能因为一个受难场景和少女的单方面陈述而对一名陌生的从者信任到任由其进入自己的卧房,那么他怕是早已死过不知多少次了。
话虽如此,士郎现在觉得美狄亚的报告也不是那么可信了——用常理来推断名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少女,似乎本身就是一件重大的错误。
“你们的意思我姑且是明白了。虽然很突然,不过我很高兴玛丽的好意”士郎顿了一顿,话锋一转“可是啊,为什么贞德你也过来了?”
“诶?那个……这个……玛丽她说……”贞德慌不择言的试图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是啊,她为什么要跟着过来,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贞德酱也想要被士郎大人疼爱啊。”是解围吗?大概不是吧——玛丽毫不犹豫的抛出超重量级的炸弹。
“啥!?”
“不是……主人……我没有……那个……”
“有的哦,刚刚贞德告诉我,她喜欢士郎大人,所以我就拉她一块来了。”
面不改色的,玛丽扯下弥天大谎。
“玛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主人了!?啊,主人,我当然不是说我讨厌您。”贞德慌慌忙忙的辩解着。
“现在承认比较好哦。”凑到贞德的耳边,玛丽小声说道“如果你当着士郎大人的面否认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哦。”
“啊……那个……那种事情……不是,我没有……”贞德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好了,玛丽殿下,请不要欺负她了。”士郎有些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修罗场他也算是经历了不少了,如此无厘头的场景却还是从所未见。
“怎么会是欺负呢,我可是在帮贞德酱哦。”
“够了,到此为止吧。”
士郎语气转冷“如果您真的对我有好感的话,我会感到非常荣幸,但是您没有必要把贞德也卷进来。这无论对我还是对她都很不尊重——这种玩笑,请不要再开了。”
“没有那种事!”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贞德下意识的说出了那话语,然后愣在了原地。
“嗯?”士郎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贞德。
半响的沉默,然后下定了决心似的,贞德抬头起来,双颊通红的望着士郎,像那般说道——“玛丽说的没有错,主人,我喜欢您。”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少女继续说着“我知道这是不应该有的情绪,我只是一介从者,能与您同行就足够幸运了……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从时候开始,总是会想着您……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好紧,好紧……当您和尼禄陛下亲热的时候,就会无法呼吸……”贞德低下头去,继续说道“是的……我也想被主人宠爱……就像那时候一样……我知道是我不够好……所以从那以后主人从来不曾有过那种想法……”
“好了,贞德,不用再说了。是我不好,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士郎柔声打断了少女的告白“那一次是我粗暴的侵犯了你,我一直很愧疚,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就已经非常庆幸了,更不敢有别的想法。”
玛丽的美眸在两人之间回来打量着,显是没有料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
“请不要说那些自我贬低的话语,无论身材还是容貌你都不会输给任何人,能够得到你的垂青,才是我的幸运。”
士郎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今天晚上,能留下来陪我吗?”
“是的,我愿意!”贞德近乎是喜极而泣的回答道。
“唉?那我呢?”一边的玛丽噘着嘴叫道“明明是我先来的!”
“如果您真的是有那个意思,那自然也欢迎。”
对于这位少女王后的真实想法,士郎没有丝毫把握——对于出身于顶级宫廷的玛丽,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她和表现出来的一样天真。
“当然是真的哦。”玛丽的笑容如同百合般绽放“玛丽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啦。”
第一次在主动在士郎面前脱的只剩纤薄衣服和白色长袜、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早有心理准备和丰富的想象,但贞德仍旧难忍士郎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娇美的面颊红的如同熟透的秋苹果,金色长发编成的长辫垂到颀秀的脖颈和肩头边,搭在秀气诱人的锁骨上带着异样的清纯魅力。
贞德主动爬上大床慢慢的膝行爬向士郎,悄悄低下了头似乎羞于直视士郎全裸的建筑男体,被士郎伸手搂抱在怀里,洁白秀美的双手按在男性的胸口被他牢牢的抱住,胳膊与原本就极其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积压出美妙得难以形容的触感,让士郎一边赞叹的叹息着一边双手不停、在贞德的腰间和挺翘的丰臀上搓揉把玩起来。
“嗯……主人……唔……嗯……”
贞德刚刚抬头打算说什么就被士郎猛的吻住,缺乏性爱经验的奥尔良少女顿时沉溺其中,情动的少女主动献上嫩舌任由士郎亲吻,丰盈娇躯在士郎的怀抱里微挣,却只是让男性更加欲火高炽,肆意品尝圣处女甜美揉捏的香舌。
这一个法式深吻直持续得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反正男人就是喜欢大的啦……如果不是这个身体的话,我也是很有料的……啊……士郎大人的肉棒……好大……”
另一旁,玛丽也已经脱下了她繁复更胜一筹的华美礼服,一边吃醋般的抱怨着,一边从另一侧贴上士郎的身体,除了一双长筒靴全身上下都已脱的一干二净,白百合般的女体完全呈裸的同士郎的身体摩擦着。
玛丽纤白小手握住士郎已经高挺的肉棒,用恰当好处的惊叹话语刺激着男性的欲望,一边任由坚硬滚烫的龟头在两个绝美少女的大腿雪肤上不停磨蹭。
“咦?”
玛丽的另一只手探到贞德的下身,轻柔的玩弄着少女的蓓蕾,然后突然惊呼出声“不是说已经被士郎大人侵犯过了吗?怎么贞德酱还是处女?”
“是走的后路哦。”贞德早已眼神迷离,士郎解答了少女王后的疑惑“怎么?玛丽没有试过吗?”
“唉!好狂野!”玛丽的俏脸顿时飞红“我确实有听说过后面也可以拿来用,但是……”
“没事哦,今天晚上就为殿下的雏菊开苞。”
“讨厌啦。”玛丽有些羞涩的轻推了士郎一下“今天要先好好的把贞德酱吃掉啊。”
“既然是第一次的话,那么就需要更多准备哦”少女王后瞥了一眼贞德已经浮起红霞的娇美女体“虽然贞德已经等不及了,但是士郎大人这里还需要一些滋润哦。”
玛丽说完就一路吻着士郎的向下向下吻舔,灵巧的嫩舌在乳头上打了个转后一路游到了已经被挑逗得坚挺无比的肉棒上,与玛丽娇小的脸颊相比男性勃起的性器显得更加巨大,玛丽却细细的舔遍了肉棒的每一处,然后张大小嘴含入龟头努力的吞吐起来,同时纤手还快速的撸弄着一边轻轻搔弄阴囊,冠状沟在柔嫩的舌头和软腭侍奉下传来阵阵快感,让士郎不由的松开被他吻得难以喘息的贞德。
“嗯……士郎大人的肉棒……好棒……光是这样人家就快要去了呢……”王后的下体早已汁水横流,但还是尽职的吸吮者,然后啵的一声让士郎的肉棒离开她柔美娴熟的小嘴,带着艳丽的表情转头舔弄着贞德已经浪的蜜汁溢流的处女小穴。
“那么贞德,我要来了。”
“嗯……嗯……主人……快……快给我……忍耐不住了……噢……完全的……嗯……占有贞德吧……噢……”
士郎把贞德的一双白丝美腿扛在肩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肉棒现在几乎挺的要贴到腹肌上,滚烫坚硬的龟头分开贞德蓄满晶莹露珠的蛤肉时就烫得少女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吟,然后用力的一挺腰。
“噢!……”随着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少女娇呼,士郎的大龟头已经完全挤开了贞德湿润娇嫩的花瓣,大半根肉棒挤开圣处女精致无比的花径蜜肉,重重的突破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隔膜,与身下的美丽少女彻底结合在一起。
贞德的处女阴道紧窄程度还在士郎的想象之上,插入时满是被紧紧包裹住难以前进的紧窄感,而随着多褶的腟肉一层层刮弄冠状沟般的体验,巨大的性交快感也冲刷着士郎的脑袋。
“贞德……会痛吗?……”
“不会~ ”少女微微摇着螓首,眼角的泪花被士郎俯身吻去。
“没关系,主人……贞德现在很快乐……嗯……啊!里面被主人充满的感觉……啊……嗯!好……好热……噢……”
“哼哼……士郎大人的那么大,贞德酱肯定会痛的啦,这样子可没法好好享受第一次哦……唔……”玛丽俯身趴卧着叠上贞德的身体,从士郎的角度来看如同两朵娇媚无比的鲜花并蒂开放,风格不同却同样交融了纯美和淫荡的女体交缠让他的肉棒情不自禁又胀大了一圈似的,弄的贞德发出带着哭腔的惊呼。
玛丽一边用灵巧的纤指搓揉玩弄着贞德在性快感下充血挺立的粉红乳头,一边低头舔弄起了两人性器交合处。
“啊……嗯……玛……玛丽殿下……不要舔那里……嗯……受不了……了……啊……不行……不行了……”
士郎缓缓抽插摇动肉棒带来的充实感,和玛丽香舌舔弄阴蒂带来的刺激感,双重的快感袭击,贞德的疼痛感马上被如潮的性交快感淹没。
士郎见机也加快了速度,重重一挺腰然后开始更快更深的抽插,尽情享受贞德紧致无比却又多褶诱人的处女美穴起来。
随着他的用力抽插,贞德的蜜穴中一股股的喷出晶莹的爱欲汁液,玛丽也加快了舌头的动作在贞德被士郎挤的撑开到极限的阴唇上几乎痴迷的吸舔着,又时不时在士郎抽出时舔弄一下男性的冠状沟,给两人都带来了格外的性交快感。
“嗯……嗯……噢噢……主人……啊……太快了……嗯……不……不许……要去了……啊……去了……”
终于,在士郎一阵连续快速抽插后,伴随着两人皮肉拍打和淫水四溅的浪荡声响,贞德放声浪吟起来,随着士郎一次重重的把肉棒完全插入到了她的嫩穴最深处,贞德原本被操弄到瘫软无力只能默默承受士郎奋勇抽插的女体因为突如其来的性高潮颤抖着反弓起来,显得原本就弹性惊人的丰美巨乳波涛汹涌的摇动着,而蜜穴中似乎多了无数张小嘴亲吻吮吸着士郎的肉棒,虽然他还远不到爆发的程度,也不禁快美的叹息着更加用力抽插,用龟头一次次的撞击贞德已经浪得不行的宫口花心,从两人紧密结合出一股股喷出的高潮爱液将两人的下体沾的湿透,还被仍然在挑逗舔弄着贞德阴蒂的玛丽大口吸。
“啊……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别……噢……又要……又要去了……快……不要停……给贞德……更多……噢……”
在士郎的连续操弄下高潮得停不下来的贞德哭泣般放声浪吟着前后矛盾的淫声,一双白丝美腿被士郎握住脚踝大大分开,被操的水流不止的嫩穴与肉棒交合处还时不时被玛丽纤巧可爱的香舌舔过的景色完全映照在边上的落地玻璃镜上,贞德一回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此淫靡不堪的场景更刺激得这个初尝禁果的美艳少女高潮不已“哈……哈……贞德的小穴……很棒啊……对,玛丽殿下,继续舔那里……我也……快要……”
高潮不断的美妙蜜穴让士郎也全身心投入到了这场性爱当中,终于即使以英灵的体质也已经被操弄的虚弱不堪、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再迎合身上奋勇冲锋的男人,而贞德的蜜穴不知道第几次痉挛高潮着给于不断亲吻着宫口花心的大肉棒更深层次的刺激,士郎也喘着粗气快要打到爆发的边缘“噢……嗯……嗯……给我吧……把主人的……射精贞德里面……嗯……噢!”
士郎猛地俯身压在两名少女柔媚无比的女体上一阵激烈的挺动下身,粗大的肉棒在贞德的高潮小穴里又胀大了一圈似的把阴唇整个撑成○形,龟头似乎要挤开美妙无比的花心一般顶撞在贞德的蜜穴最深处猛烈的射出大股滚烫的白浊精华。
被男性的精液一烫贞德哭泣般撕扯着床单痉挛着把丰润的女体反弓到极限,却在突破极致的高潮快感中失神般只能无声的淫叫呻吟。
紧窄的蜜穴完全无法容纳士郎巨大的射精量,滚烫的浓精不断与贞德的高潮爱液激烈的喷溢而出,让玛丽沉迷的吮吸舔弄不已。
“嘘……”
“嗯……嗯……士郎大人的精液……和贞德的蜜汁……都好多……啊……要……沉迷进去了……嗯……贞德的处女小穴……真的那么舒服吗……噢……嗯……”
玛丽一边满脸通红的继续舔弄着两人的淫乱体液一边痴迷般呻吟着,淫荡无比的词句被她用圣洁无比的语气说出,同她纯美娇艳的容颜相映显得格外诱人。
“那么,接下来轮到你了,玛丽殿下”士郎拉起玛丽,把她搂在怀里,双手抓住王后那纤白双腿的膝盖让她不可得不双腿M 字打开,少女般纯洁可人的嫩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士郎一转身,两人已然面向的床旁的落地镜,玛丽能看清自己靠士郎身上的淫态,顿时羞的试图伸手遮挡住胸前和下体。
“不行哦,既然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就要好好的听从命令才行……现在,把手拿开……”
“呜……好害羞……”
虽然不情愿,玛丽还是顺从的挪开了美妙蜜处的小手,让那早已湿的不成样子的小穴彻底的映照在镜中。
“士郎大人的……太大了……玛丽从来没有……没有试过那么大的……温柔一点……啊……不然的话……人家会坏掉的……啊……”
士郎的滚烫坚挺的肉棒在她浅粉的娇嫩阴唇上一抹就让她娇喘不停,看着镜子里在自己下身摩擦的巨大阳具更是缩进士郎期待又害怕的颤抖着。
“嗯……啊……进……进来了……好大啊……啊……嗯……”
即使是被剑帝凌辱的时候也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士郎一插到底的冲击给玛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随即士郎快速的上下挺动中被操干的呼叫连连,巨大的性刺激和羞耻的姿势尤其是看着镜子中自己在士郎的肉棒操弄下的淫态,让她马上就去到高潮。
不知何时,贞德也已恢复过来,温顺的爬到两人身边,俯身跪在士郎胯间。
现学现卖的张开小嘴对着士郎的肉棒和粉嫩蜜穴的交合处舔弄起来,从玛丽挺立起来的樱色阴蒂到士郎青筋暴起的肉棒直舔到被玛丽的爱液沾湿的阴囊上用力吮吻着。
双重的淫荡刺激让玛丽一阵弱弱的尖叫又被送上了更高的高潮,爱液激烈的喷出,又都被贞德灵巧的纤舌和温软的小嘴舔弄着吮吸着被士郎一次次的顶到花径最深处的宫口花心,高潮几乎停不下来。
不多时,已经只能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整个人瘫软在士郎怀里承受着他的抽插。
“嗯……啊……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唔……”
士郎把彻底堕入淫欲的少女王妃扔到床上,同贞德面对面的交叠着,玛丽的小嘴无意识的渴求着,很快就贞德吻在了一起。
“真是淫荡的王妃啊……好吧,下面轮到这里了……趴好。”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不要啊……”
士郎的中指探入玛丽的菊蕾之中,不停的旋转着,抠挖着,将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一波波的送往王后的大脑。
玛丽的身体有些难受的扭动着,但是早已高潮了不知多少回的少女根本没有力气挣扎,更不可能躲过被采摘雏菊的命运。
“很干净呢,看起来不用再清洗了。”
被关在总督府的日子里,玛丽除了精液没有过任何进食,下午的甜点则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因而此时少女的菊蕾如同鲜花一般干净。
“那么,就像之前说好的,要给拿走玛丽后庭的第一次了哦。”
凑在少女的耳畔,士郎像那般说道。
双手分开玛丽的臀瓣,沾满了精液和高潮爱液的坚挺肉棒抵住她微微开合着的处女菊穴,一寸一寸的往里挖掘着。
“啊啊啊……嗯……噢太大了……不行……要……要裂开了……受不了……”
菊蕾的初次开苞,少女王后感到仿佛整个人都被贯穿了,湖蓝色的眼眸中顿时噙满泪水。
“没关系哦,玛丽。很快就会舒服了。”这一次,轮到贞德传授经验了。
“咿呀……好大……慢一点……嗯……啊……”
士郎扶住玛丽浪荡的扭动着的桃形美臀,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玛丽下意识的试图躲闪,全被贞德伸到她背后的双手牢牢的箍住。
“啊啊……嗯……士郎大人的……好舒服……啊……噢……美死了”无愧其所持有的秀丽贵妇技能,没过多久,玛丽便慢慢的适应了过来,柔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士郎的抽插迎合摆动,幻出美妙的波浪。
“嗯……明明长得那么纯洁,其实却是如此淫荡的王妃吗?被插屁眼能让你那么兴奋吗……”
眼时机成熟,士郎按着这个纯美又淫荡的法兰西摁住,向骑马似的激烈抽插着,一边用力拍打她形状优美的翘臀。
后庭初开的玛丽哪里受得了这种征伐,顿时疼的连连求饶,玛丽那歌喉般美妙的嗓音吟出的高声呻吟与淫词浪句,显得尤相得益彰。
“不……不行了……大恩主的……太大了……啊……受不了了……啊!高……高潮停不下来了……饶了我……不行了……饶了玛丽啊啊啊……”
没过多久,玛丽就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中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伏在贞德身上无力的喘息着。然而士郎的肉棒却还是坚挺如昔。
“我还要,主人!”贞德的眸中满是媚意,一翻身已将玛丽压在了下面,丰满白皙的臀向着士郎高高崛起“人家……也想要肛交……”
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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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阶:Saber真名:卢修斯·提贝里乌斯(Lucius Tiberius )
出典:《不列颠诸王史》
性别:男身高:189cm体重:83kg属性:混沌.善【能力参数】
筋力:B 耐久:B 敏捷:B 魔力:A 幸运:A 宝具:A+
【传说】
《不列颠诸王史》中记载的罗马皇帝,败于亚瑟王之手而死。其真身是西部帝国的最有作为的皇帝马约里安。
在位的短短数年中,(月球史)剑帝的兵锋横扫了整个大陆,无论是西哥特还是汪达尔都臣服于他的剑下,重新成为罗马的附庸。
高卢、西班牙,他收复了帝国在欧罗巴大陆上几乎所有的领土,就在此时,来自曾经的帝国行省——不列颠的异族登上了欧洲大陆。
在斯瓦西的溪谷地带,两支大军展开了盛大的对决。
不列颠的骑士王与罗马的剑帝,两者之间的死斗以剑帝的战死而告终。
西部罗马的复兴戛然而止,耗尽了全部力量的帝国在十多年后就彻底的灭亡。
至此,文明之光于欧陆熄灭,黑暗的中世纪正式开始。
至于身为胜利者的不列颠反而更加迅速的分崩离析,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职阶能力】
对魔力:B无效化三节以下的魔术。
即使是使用大魔术、仪式咒法,也难以将其伤害。
骑乘:B骑乘的才能。对大部分的坐骑有着超过一般人水准的驾驭能力。
但是魔兽·圣兽等级则无法骑乘。
【保有技能】
皇帝特权:A本来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为本人的主张而能在短时间内获得。
符合的技能是骑乘、剑术、艺术、统率力、谋略等。
等级是A 以上的情况下,连肉体层面的负荷也能获得。
魔力放出(雷):A 将魔力转化为雷电放出,以此在战斗中获取优势的技能。
鲁基乌斯的场合,不是用来强化肉体而是用于直接攻击或是移动。
巨人之腕:ABrachium Ex Siegius来源不明的某种加护,能够使得筋力实质性的翻倍。
似乎与他的血统所有关联,但是本人对此缄口不言。
【宝具】
赫然盛绽之帝剑等级:B (特定条件下A+)
种类:对人宝具范围:1-2最大捕捉:1 人和代表着不列颠王权的Caliburn相对的魔剑。
象征着对大陆全境的支配权,也被称作最优之名剑[finest sword]。盛开在剑身上的百合花纹路,乃是花神佛洛拉的神性象征。
增幅王之威光的权剑,可使持有者的身体属性上升一个等级。
不过,其真实的价值并不止于此。
当处在其所支配的土地时,此剑能够夺取该地的灵脉,以此启动剑上的加护。
除了通过灵脉获得源源不断的魔力之外,持有者还将获得虚假的不死性。
只要此剑不被毁坏,就会不断释放苏生魔术,保证持有者的生存。
血华重铸永恒之国(Ab urbe condita)
等级:A+
种类:对军宝具范围:1-50最大捕捉:500 人借由魔剑所具有的增幅机能,对魔力放出进行盛大强化的应有法。
真名解放之时,会从剑锋放出直线状的血色闪电,将阻挡在面前的一切摧毁。
此闪电,正是其重振帝国的决心之体现。
此外,预先夺取了灵脉的场合下,射速将得到飞跃性的提升。
持续不断的连发,能够压倒大多数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