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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云碧之争

荡漾女皇 苏紫 3927 2024-03-03 18:05

  龙骑场,宽阔而雄伟。

  吴少南在一排靶前教丽妃如何运弓拉弓,丽妃的目光却一直追逐着马场上飞奔的飒爽英姿。

  策马飞奔的龙胤风,此刻如一龙猛龙在飞扬,浑身散发着壮志凌云的孤傲。

  今晨光丽妃的淫秽,早朝众臣的威逼,云王的挑战,积压了满腹憋屈与怒火。

  然而唐碧乖顺的从罚,与五种菜色的无言指斥,如鞭子般抽在他的心中。

  然而最令他痛苦的,却不是这等无声的指责,而是她漠然退缩的冷意,仿佛要将他一刀一刀自心底剔除般,将他恐慌又气愤。

  “不过是个淫荡女人,不过是个有用棋子……本王不稀罕,本王不在乎!本王要的是众生俯首,万里江山,无域王朝。”

  龙胤风在心中愤怒地吼叫,马鞭抽得更加猛烈了,跨下神驹仿佛感受到他无边的怒意般,疯了似的狂奔了起来。

  马蹄声如急促的雨点般响得更加激烈,吴少南听闻不禁怔了,放眼望去,那金色神驹与马背上的金袍人物已化作一道金影光芒,如破空而过的流星。

  “好快,想不到王驾驭这极品金戈铁马竟是如此英勇,看来这龙凌王朝他日定起硝烟啊,男儿征战四方,才是英雄本色啊。”

  吴少南仿若被勾起了满腹战意,忍不住狠狠地射出了一箭。

  “喂,你小心点,别手一抖射中了帝王。”

  丽妃急切地尖叫,马背上的男人早已勾起了她满身的爱慕与欲求。

  自小随父入宫,常见小时候的龙胤风,那时便见他在马背上奔驰,长大后他与父四处征战,便很少见了。

  再后来,在唐国公的帮助下诛灭四周众国,建立起如此庞大的龙凌王朝,直至龙胤风继位。

  而她,也如愿以偿地当选入宫,从小小的宫人快速升到美人,再升至贵人,短短两年,便坐上如今高贵的妃位。

  若不是吴娇艳那女人年长两岁,早年便入府做了侍妾,今日也不会凌驾于她之人。

  一想到她今晚便能承欢于如此勇猛男人的身下,心神便荡漾起来。若此刻能与王来一场马背之欢,便叫她立即去死也甘心了。

  正想着,那边跑来了个小公公,伏在小乐子身边嘀咕几声,小乐子脸色一变,顿时眉眼笑弯了,示意他退下后,连忙上前摇旗呐喊,“王,王,有急事相报。”

  龙胤风自当没看见,绕场狠狠地飞奔了几十圈,只累得人马俱疲,若再飞奔下去,即便人没事,马都会累死。

  马身已湿透,每一根毛上都滴着金珠般的汗水,前来领马的马官心如刀割般抚摸着,却不敢吭半声。

  这原本就是为帝王准备的神驹,别说是一匹马,就是玩死一个人,也容不得他心疼啊。

  龙胤风挥挥手示意他牵走,小乐子连忙上前递过丝巾,待龙胤风擦拭完毕坐下,便立即伏于他耳边细声嘀咕着。

  龙胤风听罢,一掌劈地茶桌上,茶桌粉身碎骨,他“霍”地站了起来,原来运动过量而火热的血液这会加之气急攻心,猛地血脉偾张,一口没忍出,“噗”地喷出血来。

  “王……天啊……”小乐子一下子惊呆了,自知犯了大错,扑通跪在他面前,抢天呼地地大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吴少南和丽妃闻声惊慌赶来,龙胤风只觉得大脑震荡,气血逆流般,真气凌乱,死亡的气息涌入脑海,口中愤恨乱叫:“找死,个个都是在找死。”

  “王,王您怎么了?您不要吓丽儿啊。”

  丽妃抱着龙胤风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照顾好王,不要动他。我去叫神医。”吴少南说罢连忙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地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奴才,在王耳边乱嚼什么了,惹王这般生气,若王有什么事,本宫定将你碎尸万段。”

  丽妃气恨地用脚踹着小乐子,一个劲地替他捋摸着胸膛。

  不过是有人来报说云王进了丽水苑而已,这人定是王安排的,他曾经也是做这事出身的。

  这事天知地知,王知,哪敢让其他人知道呢,小乐子再憋屈也不敢吭一声。

  丽水苑,假石间,龙胤风正欲掏出铁杵行终极欢愉,却猛地被一物击中头部。

  他惊愕而定,禀息感受,四周察看,却不见有人。

  心中顿时大惊,他自以认为自己是龙凌王朝数一数二的高手,进出王宫神出鬼没,若不想被人看到,是绝不会有人发现。

  然而此刻竟被人一直监视却没有发现,而且出手攻击他后却是找不着人影。

  望眼龙凌王朝,国师第一,却在闭关;唐家家主也许第二,但远在盘龙山,也不可能随便出入皇宫;与之旗鼓相当的便只有王兄,若是他必定提剑挥刺,哪会丢石暗算?

  会是王养的暗卫吗?

  那他早该出手?

  也不必等此时了?

  亦或是碧漾的某个男人?

  那还有谁?

  云王一个迟疑,那边传来了高公公的尖叫声:“娘娘,娘娘,你去哪了?奴才给您送饭来了。”

  唐碧被他如鸦子般压低的尖叫声顿时惊醒,天,若被他瞧见,她岂不是羞死了。

  “天啊,娘娘不会是掉水里了吧?”

  望着一堆的衣裳却不见人影,高公公自言语地急喃。

  唐碧急了,若他此刻大呼小叫地前去,必定会惊扰到帝王,那这偷欢不成,倒死罪难逃了。

  云王此刻极为警惕,倒是不因为高公公着急,而是为那暗藏某处的高手,不知道是故意打断还是有意提醒有人来了?

  唐碧却是惊了,连忙细声叫道:“高公公,本宫在小解,你别过来啊。”

  高公公惊愕之后思及也是,此处远离正殿,地方偏僻,确实连个官房都没有。

  因其声音柔媚沙哑,说的又是这等女人之事,因而只羞得满脸通红,讪讪地放下手中的饭碗,“娘娘请自便,奴才告退了。”

  经此一吓,唐碧溜身而出,差点被自己脚下的长裤绊倒,她羞愧难当地连忙提起裤子胡乱地穿上,拉扯好衣衫惊慌跑出来。

  回头看去,生怕云王再追上来行那羞欢之事。

  云王对她抛了个邪魅的淫笑,风情万种地走过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优雅媚态,该死的致命诱惑着她的每一颗神经。

  “跟本王走吧,本王保证今生只宠你一个,绝不会让你做洗衣做饭如此低下的粗活。”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走到哪去?”

  唐碧冷嘲热讽地说,这话却极其精准地刺中了云王的致命弱点,王土,帝王之疆,她是在讽刺自己同为龙子却永远屈居于人下之辱吗?

  唐碧之意是无处可逃,云王的曲解令他心痛与愤怒陡然而生,“枉费本王一片真心,本王以为你是特别的。”

  他恨恨地冷声讥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是下贱之人,王土,王位,贵妃,下一个目标,是帝后吧。”

  “你在胡说什么?”

  唐碧被他骤然冰冷的话语气得泪水陡然滑落,方才,方才她差点就从了他,若不是心中动情,又岂容他胡来。

  此刻一句没说好,他便用如此恶毒的话来伤她。

  男人,该死的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是因为没让他玩个痛快,羞辱个彻底是吧。

  一个个都只为了她这具该死的身体,一个个都是下半生思考的蠢货,唐碧气得直发抖,“你滚,别让本宫瞧见你,什么东西,连帝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哪个男人容得了心爱女人被羞指那方面不行?

  云王此刻怒目圆睁,浑身翻起了想强暴她的兽欲,然而她的泪水却叫他刺痛而清醒,他握紧了拳头,仿若伤害要加倍还给她一般,冷嘲热讽道:“你以为帝王是喜欢你吗?你以为帝王为立你为帝后,你以为赐了一次圣母汤就成帝后了,做梦!他清楚地告诉本王,要你,不过是因为唐家。”

  “放屁。”唐碧明明不在乎这些废话,却愤怒地尖叫,“滚,本宫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唐碧,唐国公,唐将军,盘龙山,背后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外界传闻得唐碧如得半璧江山,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小孩?这是他的原话。”

  云王笑得泪水滚落,“如此你还爱他的话,本王会等着,看着你有朝一日被伤得遍体鳞伤,被毁得心寒意冷,哭着求本王带你走。”

  “那你就睁大眼睛等着,且看本宫是哭着求你,还是踏着你的尸体凌驾帝国,鞭辱你的尸身。”

  唐碧被逼气急攻心,迸出如此壮志凌云又狠毒的话来,叫云王听得又气又怒又惊。

  他猛地一脚将竹篓踢入池中,冷笑道:“碧漾娘娘,本王教你,在哪跌倒就在爬起来,所以你还是从奴婢开始爬起吧,想必这堆锦衣玉带没了,帝王会很开心坐观丽妃赏你板子。”

  说罢带气携怒地扬长而去。

  望着掉入水中,吸水而越陷越深的竹蒌,唐碧气得无计可施,不是不敢下水去取,而是不敢脱衣。

  急得来回直踱步,正当鼓起勇气准备和衣跳下水去。

  一道青色的人影陡然掠过湖面,如蜻蜓点水般顺手捞起衣蒌,瞬间便落在了唐碧面前。

  唐碧惊得合不拢嘴,天啊,这是电视里演的轻功吗?

  如此真切地看到,比那吊钢丝表演出来的精妙百倍啊。

  真真是太……

  太惊人了……

  太帅了……

  太酷了……

  若她能学会这一身轻功,那首当其充,一定要将狂妄无耻又下流的云王脱光了在某根最高的大树上……

  耶,还没丫丫完,那人便转身欲离去,唐碧生怕他像电视里演的武林高手一样突然消失,连忙唤道:“大侠请留步!”

  那人微微一怔,适才太快没看清,这会才看了个明白,面前的背影看起来稍见清瘦,发黑以丝带束起,穿着一件蓝色烟云符劲装,腰间系一根花纹锦绣的带子,腰间缀着一枚白玉佩,旁插一只青竹分似长笛,挂着极为精细的吊坠。

  “大侠能不能帮我个忙?”初次见面开口求助仿佛不太合适,唐碧为自己心急而心中暗刮自己耳光,“大侠。”

  “我不是大虾,我叫……小墨!”

  “小墨……好……呵呵,叫我小碧姐姐就好。”

  唐碧傻笑,“那个,小墨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若不能,把脸蒙起来转过来让我道个谢可好?”

  想到这个谢的原因,唐碧心中惊愕,莫不成方才与云王的争执都被他瞧见了,亦或把时间和事件再往前推一点……

  一点……

  一想到唐碧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眼前的人此刻刚好转身,两人照了一个面,一个只觉得好一个清秀的风雅少年,另一个只觉得好一个美人如玉娇似花。

  若是以前的唐碧,必是认识眼前的人的,不就是帝王的七弟墨亲王吗?

  两人不自觉看呆了,然而很刹风景的声音自唐碧肚皮响起,咕噜咕噜……

  “那啥,饿了!”

  唐碧抚摸着肚皮羞羞地垂头,忘了说谢谢。

  “你稍等一会。”

  说罢人影一纵消失了,不一会,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出现在面前。

  这孩子,真不知道从哪偷哪的,唐碧哪管那么多,闻香只觉得口水直流,不好意思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探头就咬,才咬一口便随即松开,仅留下一排牙印。

  “怎么了?”

  她讪讪一笑,“烤鸡虽香,但冷硬得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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