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教主夫人与弟子
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
苏荃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同行,赶往北京会韦小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
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感火烧火燎,甚不是味儿,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苏荃道:“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
少女应了,退出东厢。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来。
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
话后往内室走去。
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般说,登时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
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古木覆墙。
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裀褥咸备。
床榻之外,却悬着锦锈帘帷,端的是庄严富丽。
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人很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
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来,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
苏荃看着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在我不在岛上这段日子,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二人听后,齐齐躬身说声是!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她存了歉仄之意,对苏荃更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
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借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毕竟并无夫妻之实!
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
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升了职位还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难以作答。
又见苏荃妩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往二人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
二人那行货给苏荃这样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了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
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如潘安似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
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充,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听得苏荃言语端肃,不由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同声答道:“属下不敢。”
苏荃暗地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仍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
说着间,又将两根阳具揉了几下,续道:“你俩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或许可成了你们心愿,要不是,你二人休想能过得今日。”
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𰶎起来,颤声道:“属下……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
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你俩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
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就不要怪我。”
二人脸上变色,脚上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以后再不敢了。”
苏荃又再追问,二人四眼互望,李忠光终于提起勇气,讷讷道:“我俩……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
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了,求教主夫人饶过咱们一次。”
话后连连磕头,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对我忠心耿耿,就饶恕你们一次,还不给我站起来。”
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
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全面前站定,只听她道:“脱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灵听得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面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体么,怎地又软下来了?”
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随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棒,正自徐缓把玩。
二人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已硬竖起来,均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棱角分明,不住闪着润光。
段灵首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着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往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你插进阴道,岂不是便要射出来!”
话落,又向他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精液舔去,接着小嘴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又胀大了几分,硬挣筋现,好不兴动。
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一望之下,却见苏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望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丽,只听她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很美。”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他们彼此间早有肌肤之亲,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现在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仍是往她身上望去。
虽见苏荃衣衫齐整,俏坐床沿,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
二人见着,不由心中大荡,连忙点头叫道:“好美!”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我不怪罪你们就是。”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一喜,立即分甘同乐,分别各伸一手,便往苏荃胸前探去,两个乳房,竟尔一人一个,同时落入二人手中,立时搓挪挤揉,恣情把玩。
虽是隔着衣衫,仍是感到手上之物是何等地美好,浑圆挺拔,弹力十足。
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造次,要不早就把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
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动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已知苏荃用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住咱们快活。”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
苏荃道,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
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
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
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
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
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
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
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
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
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
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正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
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
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
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
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上身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挨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挨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
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
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
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
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
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
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
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
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
他素知苏荃阴户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
思想之间,却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身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怎是起劲。
苏荃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𫏋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
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挨得几百下,恐怕要命丧在此了!”
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
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
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
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
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阳具,真叫人喜欢。”
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价喊妙。
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
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
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靡到极点。
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
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
苏荃轻轻说道:“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
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试一试个中滋味。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这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再要弄进去,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
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费多少功夫,双指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直发觉合住李忠光的龟头,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
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
他一声不说,腰肢又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
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样大力,慢慢来嘛!”
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挨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
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
而李忠光干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么,痛不痛?”
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好,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
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要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
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向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属下熬不过,要来了。”
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起来,说道:“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
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
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
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
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
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咘紧嘴唇,和他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
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
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
当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