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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洞房红烛蜡玉体

皇后沉沦记 剑客淫心 11298 2024-03-03 20:39

  明月当空,银光似水洒在凤仪宫的青石路面上,宫中的外廊上灯笼高挂,红柱上锦花丛丛,一派喜气融融之象,又只见两班彩女,摆列的似蕊宫仙府,胜强似锦帐春风。

  这时一俊朗年青男子从中走过,他玉面威荣,气宇轩昂,头带十二旒冕冠,身着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胜,年号元兴。

  两旁宫女一个个朝中间缓步走过的皇帝施礼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

  士胜在众女的贺声中走到大殿门口,他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宫女应声退下,士胜看着闭合的宫门,伸手欲推,突然脑光一闪,手停在空中不动了,心中感叹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会以如此身份来到凤仪宫。”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光景,那时他跟随母亲丽妃参拜皇后娘娘几次,皇后娘娘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肃穆,母亲与皇后娘娘谈话都是恭敬有加,小心翼翼,而自己则总是依偎在母亲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时他每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后,总是有一股心摇神驰的感觉,她就象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只可仰视。

  在自己被封为宁北王离开京城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时,会隐隐浮现她的身影。

  想到这里,士胜的手不由有些颤抖,“为什么还会这样,朕现在是皇帝了,天下之主,没有什么能让朕紧张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大门“吱呀”的打开了,士胜迈入殿内,里面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案几、桌椅、香炉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两侧一边摆放了一个五六尺高的烛台,烛台通体由黄铜铸成,上面攀龙附凤,层层叠叠有八十一个托盘,以应合九九之数,每个托盘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红烛,烛光在空中轻轻摇曳,照亮了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红的脸。

  这个美人凤冠霞帔,红装艳丽,她没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样带上红盖头,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组成的流苏挡在脸上,在珍珠的衬托下,她脸上似有柔和的红晕。

  立在美人身边的两个宫女见皇帝进来了,急忙过来欲帮他卸下衣冠,士胜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两宫女只得施礼退出,并把门轻轻关上。

  瞬间屋内显得更是安静了。

  士胜慢慢走到床边,自己取下冕冠放于一旁,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站着注视着盛装的美人,“好美啊,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她都是这么美!”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低头轻声道:“陛下,臣妾与你饮一杯合卺酒吧。”

  说罢,便欲起身。

  士胜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别急,等等,让朕先问你几句话。”

  “陛下请说,”

  美人无法,只得继续坐着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美人抬头一脸诧异的望着士胜,“陛,陛下,这,您,您不是知道吗?”

  士胜脸色一沉,“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见士胜似乎动怒,美人心中一凛,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剑北人士。”

  士胜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问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

  “先,先皇顺佑帝的皇后。”

  “那你现在又是朕的什么人?”

  “陛,陛下,”

  章慧之已是泪水涟涟,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别在问了。”

  “不行,你一定得给朕说清楚,”

  士胜语气坚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呜呜!”

  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那朕与先帝又是什么关系?”

  士胜继续残忍的问道。

  “是,是先帝的儿子!”

  章慧之哭喊着,侧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胜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几天前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太妃,哦是丽太后的那场对话,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在长乐宫前殿,丽太后高坐在台上,士胜陪坐在侧席,下面还坐着若干人等。

  “士凯和茹妃还没有找到吗?”

  丽太后问道。

  “禀太后,还没有找到。”

  回话的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训,关中人士,是士胜的老师,也是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胜正欲把“大司徒”一职授与他。

  丽太后脸上不悦,道:“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了,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梁训回道:“臣曾经也审问过一些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说不清楚,可有两个说士凯已经死了,但臣一直没有找到尸首。”

  士胜道:“虽然朕一进宫就听到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见到尸体前一定不能够妄下结论。”

  丽太后道:“是啊,一天不确认士凯的生死,我们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其实这士凯的生死还不是那么重要,”

  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现在最重要是是怎样应付南方的那一帮人。”

  丽太后看了看他,问道:“哦,郑尚书说说看。”

  这郑尚书姓郑名光伟,也是关中人士,士胜刚到宁远时投奔于他,成为士胜的心腹之一,已被士胜封为礼部尚书。

  郑光伟道:“士凯现在虽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势力已经瓦解,他弑父篡位,名声很差,料他也掀不什么大浪了,反而是苏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士胜脸上愠怒,“怎么,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们提出的要求,朕不是都答应了吗?”

  “陛下,您想想看,他们是在什么情况才提出那些要求的。”

  郑关伟回道。

  “是啊,”

  丽太后说道,“要不是皇儿早他们两天进京,而且果断的立刻称帝,结局还不知会是怎样。”

  梁训道:“当时我军控制京城后,李政的军队驻扎在城外迟迟不肯退兵,他居然还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简直是猖狂至极。”

  “他认为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说前太子的遗腹子的继承权高于陛下,”

  郑光伟也愤愤的道。

  “什么遗腹子,”

  士胜怒道,“他们说是士旋的儿子就是啊,有谁能证明,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哪抱来的野种。”

  “话虽这么说,”

  丽太后听完他们的话方说道:“可我们也不能否认那个婴儿不是士家的血脉,何况如今他们李家势力正盛,还有常家两兄弟也与他们关系密切,所以他们才敢有侍无恐。要知道,若不是因为常家兄弟的倒戈,我们还真的进不了京城。”

  “所以朕听从母后的话,都一一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士胜说到这,脸色通红,愤怒之情显露无遗,“特别是这一条,答应立那个婴儿为皇储,真是气死朕了。”

  “陛下,”

  梁训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方虽有常家和然胡人的帮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们都不可信任啊。”

  “是的,”

  丽太后点点头,“梁大人说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为了替他父亲和家人报仇才投靠我们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

  “然胡人乃蛮人,豺狼之性,我们既不能得罪他们又要提防他们,”

  梁训道,“这三拨人我们暂时都要拉拢他们,待时机成熟,再一一铲除。”

  士胜脸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静了很多,说道:“朕让常文思袭了他父亲定国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显为安乡侯,他们还敢对朕有异心?”

  “陛下,”

  郑光伟道:“您忘了还有个老三常文君吗?他可是出现在李家的势力里啊。”

  “朕没有忘,”

  士胜皱了皱眉道,“只是这个常文君突然不见了,李政说连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愿意帮李家起兵,为什么又会躲闭封赏呢?”

  “这其中必有古怪,”

  梁训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丽太后道:“这常家与李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哀家总有点放不下心,还有这然胡人,陛下你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是怎么考虑的。”

  “朕正想把此事与母后和众位商议,”

  士凯道,“他们提出了四个要求,第一,送大量的金银绸缎给他们,第二,送一公主与之和亲,第三,割让幽州、宣州给他们,嗯,众位说说各自的意见看看。”

  众人听后一时都没说话,隔了一会,郑光伟才率先回道:“陛下,这第一点好办,臣可以安排人等筹集,五日之内可以办好,这第二个嘛,陛下可学前朝的,册封一个美貌宫女为公主嫁与可汗就是……”

  “不可,”

  士胜打断他的话道,“他们在条件说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个真正的公主。”

  “这……”

  郑光伟看了看士胜的脸色,说道:“难道陛下……”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爱卿就不要担心了,朕已经想好人选了。”

  “这第三点嘛,”

  郑关伟道,“确实有点棘手,若割让吧,必定会引起朝中大臣还有天下臣民的不满,若不割让吧,必定会得罪然胡人引起他们兴兵来犯,而此时李家的人正是虎视眈眈。”

  “是啊,”

  士胜很是烦闷,“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

  梁训道,“这幽州与宣州虽同为北方屏障,可地位却不相同,幽州地广人稀,土地贫乏南北皆无高山险隘扼守,仅有几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然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难守住,待以后合适之时,我朝出动大军,可以轻易的收复,故臣认为,可以同意割让幽州。”

  士胜点点头,“爱卿继续说。”

  梁训接着道:“而宣州则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场之一,土地肥沃,而且虎跃关乃京师门户,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骑兵可在三日内直达京城,故宣州是万万不割让的。”

  “那梁大人有何计策劝阻然胡人吗?”

  郑光伟问道。

  梁训面向太后与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给然胡人,另外派使臣对然胡的蒙利可汗说,宣州臣民众多,众臣民皆要回我天朝,一时间难以全部撤回,而且现在正是秋收时节,肯请可汗宽现至明年初春时再行割让,陛下另外加上一份金银送上,以做延期之礼。对内则命守军加强戒备,到明年再视情形而定。”

  丽太后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接着她又望了望士胜,问道:“皇儿不是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第四个要求很奇怪,”

  士胜道,“他们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风俗之事,以示诚意。”

  “哦?”

  梁训道,“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

  “是啊,”

  士胜焦虑不安,“朕哪知道这些蛮人有什么风俗。”

  说完右手在案几下不重不轻的拍了几下。

  “臣虽然知道点然胡人的风俗,但这个度不好把握啊,”

  郑关伟眉头紧锁,不住的摇头。

  丽太后见皇帝与二位大臣都自苦恼的样子,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哀家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不但能让然胡人满意,而且还能拉拢常家和另外几个大家族,并且能让李可儿一干人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

  皇帝并大臣一齐望着太后。

  丽太后注视着士胜,“只是可能要让皇上有些为难。”

  “母后,你就说嘛,”

  士胜急道,“只要能稳住帝位,儿臣一定会做的。”

  “皇上记得现今关在凤仪宫的那个女人吗?”

  “她?”

  士胜奇怪的问道,“父皇的皇后娘娘,士凯之母?”

  “对,就是她。”

  丽太后点点头。

  “母后是想要皇儿把她送给胡然人?”

  士胜问道,“皇儿正不知该如何处置她了。”

  “不是,”

  丽太后摇摇头道,“哀家想要你迎娶她做你的皇后。”

  此话一出,如巨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士胜更是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士胜才惊呼起来,“不可!母后,这怎么能行,她可是父皇的皇后,要说还是皇儿的嫡母,这,这可是大大违背礼法!”

  “这正是然胡人最重要的风俗!”

  丽太后声音响亮,铿锵有力。

  “不可,不可,”

  士胜汗流满面,连连摆手,但声音小了很多。

  “陛下,”

  梁训见状,又拜道:“臣认为太后的建议可行。”

  “哦,”

  士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训接着道:“然胡人每次新可汗继位后,都会娶了前任可汗的妻子,这正是他们最重要的风俗,若陛下真的能迎娶章皇后做您的皇后话,那然胡人定会满意的,他们必定会更加坚定对陛下的支持,这是好处之一;章皇后是剑北章氏之女,而章氏是北方的豪门大族,在北方根深叶茂,她再次成为皇后后,有利于陛下与北方豪门结盟,这是好处之二;前太子妃李妃是章皇后的亲儿媳,若是连她婆婆都成了陛下您的皇后,那她李家势力在陛下面前再也没有说话的资本了,这是好处之三;还有,臣听说常家与章家关系也很是密切,所以若此事能成的话,对我们可是大为有利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爱卿请说,”

  士胜问道。

  “只不过有一个前提,”

  梁训道,“那就是要章皇后本人心甘情愿的同意,要她本人下召愿意下嫁于陛下,这样才可堵住天下人之口。”

  “这……”

  士胜犹豫道,“这件事让朕再想想吧。”

  这时丽太后开口道:“两位大人先请回吧,哀家单独与皇上说说。”

  梁训与郑光伟忙起身朝太后与皇帝施礼告退。

  待二位大臣都出去后,丽太后才面朝士胜道:“皇儿,哀家知道此事对你很是为难,可……”

  “母后,”

  士胜道,“我天朝可谓礼仪之邦,迎娶先皇的妃子可会遭天下百姓唾骂的,何况还是先皇的皇后,朕的脸面将何存啊。”

  丽太后愤然作色,怒道:“我说皇儿你怎么这么迂腐,到底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你的皇位重要,何况她章皇后大儿子被另小儿子所杀,小儿子胡作非为,惹得天怒人怨,如今下落不名,若你能迎娶她,说明你是一位不记前嫌的明君,对你的名声只有好处。”

  士胜见母后发怒,忙低头不语。

  丽太后见状,又叹口气道:“说来还是母后的不是,母后的出身你也知道,只是关东的一小户人家之女,没有娘家的势力帮你,所以不得不让皇儿你受些委曲。”

  士胜忙道:“母后千万别这么说,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孩儿听命就是了,只是凤儿怎么办?”

  “凤儿,”

  丽太后道,“她是个好姑娘,我想她会理解的。”

  他们口中的凤儿是士胜的正妻,姓韩名凤,前年与士胜成婚,被封为宁北王妃。

  丽太后见士胜脸上还有不忍之情,叹道:“要怪也只怪这姑娘自己,她也只是关中一普通人家之女,对陛下你的帝业帮助有限,只能委曲她了,不过皇后她是当不成,做个贵妃还是可以的。”

  “不,朕要新设一个晨妃给她,让她享受皇后同等的待遇,”

  士胜语气坚定的说。

  “好吧,这个随你,”

  丽太后点点头。

  “哦,对了,”

  士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件事若是章皇后不同意怎么办,梁训不是说要她心甘情愿才行。”

  丽太后笑了笑,“皇儿这就不要担心了,母后亲自去跟她说,绝对保证会让她自愿下嫁给皇儿你的。”

  士胜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后,丽太后又笑道:“皇儿这几天就去准备准备吧,另外也去哄哄凤儿,一切包在母后身上了。”

  见士胜起身告辞,丽太后又加了一句话,“那章皇后不知皇儿还记得她的模样不,那可是国色天香,世上再无之二了,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士胜脸上一红,加快脚步离开了长乐宫。

  床帏轻轻摆动,烛光在上面映出点点斑烂,炫目的光泽把士胜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看着还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起反应了。

  章慧之虽然装着宽大的婚裙,但还是无法全部遮挡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侧身倒在床上,红裙全搭在她身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出来。

  士胜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挡内心的那股冲动,暗想:“她与母后差不多大,但想不到还有如此好的身材,就连凤儿也要比她逊色一筹。”

  想到韩凤,士胜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后之位必定是给凤儿的。”

  想到这他大声吼道:“哭什么哭,新婚之夜你还敢哭,是对朕不满吗?”

  章慧之一听,忙坐起,擦掉脸上的眼泪,轻声道:“臣妾不敢,请陛下恕罪。”

  士胜暗暗稀奇,“不知母后是用什么方法,不但使她愿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还对朕如此言听计从。”

  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卺酒呢。”

  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

  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胜。

  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

  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朕没有想到皇后居然还会如此漂亮。”

  “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慢感动万分了。”

  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有此一问?”

  “那好,”

  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抬头不知其意,“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今晚朕会有些要求,”

  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么,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

  “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么过去的身份了啊。”

  “是吗,”

  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么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个仪式才能确实。”

  “啊……什么,什么仪式?”

  章慧之显得不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

  “陛下请说吧。”

  “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要何处任职,亲戚中地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么了,陛下?”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

  士胜摆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你不要叫他六婶啊,呵呵。”

  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个,”

  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不再看他。

  “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

  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么看到的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

  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么开得口。

  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了些什么,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

  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么,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么怨言。”

  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

  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臣妾的心和身体是陛下的私人财产,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

  说完又朝士胜拜了三拜。

  “好!”

  士胜呵呵笑道:“帮朕更衣!”

  章慧之见皇帝没让她起来,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帮他解开腰带,上身绷直后,大红衣裳紧紧的贴着饱满挺拔的双乳,显得比平时更为高耸。

  士胜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娇羞美艳,含嗔带怨的,胯下的阳具已硬得几乎要贴上肚皮了。

  当章慧之吃力的把士胜的衣服全部脱光时,士胜的阳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脸上,章慧之看着这根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心中一惊,不等士胜吩咐,轻轻含住头部,慢慢吞吐起来。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士胜看着这个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女人,心里想到,“她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的皇后娘娘吗,还是我以前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是她的伪装,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想到这,士胜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那条深邃的乳沟,这哪是三十多岁妇人的胸啊,就是刚刚二十的少女也比不上啊。

  士胜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惊呼道:“陛下,陛下,到床上吧,让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样的干,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与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礼法不符啊。”

  “呵呵,”

  士胜喘着粗气大笑道:“什么礼法,朕都敢娶你这个嫡母皇后,那就也要做点与礼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无奈,只得任由士胜脱光全身衣物,士胜搂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话在圆桌上,桌上的银酒壶和酒杯全被扫在地上,撞得叮铛直响。

  因为桌子不大,章慧之只有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两条修直的长腿只得折起搭在上面,阴部也就一览无余在展现在士胜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没生过孩子,”

  士胜想着,“小腹怎么还会如此平展,没有一丝皱纹,中间那条肉缝还这么闭合,简直不敢相信。”

  士胜也不多说什么,抬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挺,粗长的阳具一路刺入,四周的阴肉纷纷让路,迎接主人的到来。

  “嗯,”

  章慧之发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直到阳具全部没入体内才舒展开。

  “怎么,受不了朕的鸡巴是吧,”

  士胜的语言粗俗,带着羞辱的口气问道。

  “嗯,是,是的,”

  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长,胀得臣妾好满。”

  “呵呵,”

  士胜把阳具轻轻拨出,阴道内传来挤压的阵阵快感,“朕对自己的东西还是很自信的,比朕长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这样又长又粗的,世上再无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闭合,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表情,饱满的肉丘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里的甘泉源源不断的涌出。

  “朕玩过这么多女人,象皇后你这个年纪的还是第一个,想不到比那些年青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这么紧,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弹性得多,是天生的啊,还是父皇玩你太少了。”

  章慧之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士胜呵道:“怎么不回话,你的屄这么紧,难道你那三个儿女不是你生的,”

  说着狠狠的使劲插了几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宝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来就小,所以,陛下觉得很紧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后来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过臣妾了,啊,啊,陛下这几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

  士胜大笑几声,“这样也好,留了个这样个极品皇后给朕,朕真的要感谢父皇啊。”

  章慧之本来体质就敏感,这一年来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过,特别是被士凯不断的调教,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胜的阳具又与众不同,所以没过几下,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

  章慧之红晕满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话刚说完,她全身抖动,不量的淫液喷出,把士胜的小腹打得湿透。

  士胜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的吸入,紧接着一阵阵激流打在龟头上,若是常人早就受不了丢盔卸甲了,但他却是天生神力,丝毫没受到影响。

  士胜望着已经瘫软的章慧之,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啊,朕才刚刚开始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道:“请陛下等会,让臣妾歇会再伺侯您。”

  士胜笑道:“没关系,你一边休息,朕自有方法,”

  说着把章慧之搂起抱在身上,托着她柔软肥大的臀部,阴茎还插在她的肉穴里,边走边插。

  章慧之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砾大的乳房紧贴在士胜胸上,被压成圆扁形,流苏和秀发随着皇帝的走动上下摆动,说不出的淫秽气氛。

  士胜把皇后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停住,把章慧之两瓣臀肉用力扳开,又尽量把她身子向上挺,这样在铜镜里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里出的情形。

  在铜镜中,一个极美的女人,头带凤冠,全身却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抱着不停的上下抖动,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女人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男子则眦牙怪笑,一只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游动。

  “看呀,你睁眼看呀,看镜子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士胜大叫着,“看看你发骚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睁眼偷看了几眼,镜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吗?

  这么的淫荡,这么的下贱,这么的无耻,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真的有这么淫荡了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啊,”

  士胜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是皇后就与常人不同啊,告诉你,你们女人,都是淫荡的贱货,”

  士胜声音如同野兽,“说,说你是贱货。”

  “啊,贱货,臣妾是贱货,”

  章慧之迷乱的大叫,“我是贱货,我是让皇上操的贱货,啊,啊,贱货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点,快点插,深深的插入贱货的骚洞里,啊——”

  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没用,”

  士胜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象你这样的表现怎么才能满足朕。”

  章慧之软得象根带子,“陛,陛下,臣妾是没用,只要能让陛下达到高潮,您想用什么法子对臣妾,臣妾都愿意。”

  士胜看到床边的黄铜烛台,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嘿嘿冷笑几声,抱着章慧之往床边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个新玩法。”

  一到床边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悄悄的从烛台拿下一根红烛,呵道:“把屁股翘高一点,好让朕再插入。”

  章慧之顺从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阳具的再次进入,为了让身后的男人早点泻出,她准备发出娇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阵炽热的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来:“啊!好疼!”

  士胜见章慧之身子扭动,连忙左手搂紧她的腰使之不能乱动,口中严厉的喝道:“叫什么叫,才滴了上滴蜡,要叫这么大声吗,而且还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陛下,这,这,饶了臣妾吧,好疼。”

  士胜笑道:“放心,只是刚刚滴的那一下有点疼,蜡干得很快的,马上就没感觉了,”

  说着又滴了几滴在皇后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声了,咬着牙忍受,这时她发觉阴道内士胜的阳具好象变得更大了,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对士胜有很大的刺激,便从牙缝中挤出两声娇媚的哼声。

  士胜听了这几声,酥软得骨头都要化了,他抽出阳具,再次命令道:“翻过来,朕要从正面干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胜手中火光闪闪的蜡烛,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爱妃,”

  士胜笑道:“朕会很温柔的,保管让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红烛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手臂,甚至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滴了几滴,刚开始还有疼痛感,但到后面,疼痛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麻木,还有体内欲火的翻腾。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

  章慧之狂乱的喊着,凤冠早已不知掉在何处了,秀发凌乱的摇摆,肌肤的灼烧和阴道内的刺激使她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大叫着,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陛下,救救我,饶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阴道急剧的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要把里面的这根肉棒吃进去一般,士胜连抽动都无法进行了,异常无比的刺激让他终于抵挡不住了,他发出一声怒吼,滚热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

  一切都安静了,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士胜才从章慧之身上趴起,大声朝外吩咐道:“去把韩晨妃叫来。”

  外面有宫女应了声“是”章慧之惊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啊。”

  士胜嘿嘿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后。”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说道:“陛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求陛下了。”

  士胜并未回笑,只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过了片刻,外面宫女会报,“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

  士胜吩咐道。

  门开了,一个清秀少女飘然而来,只见她仅简单的盘了个双髻发,插了根金钗,身穿葱黄绫洒线裙,不觉奢华但显秀丽。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个绝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为何唤臣妾来此,”

  韩凤朝坐着的皇帝侧身行礼。

  士胜笑了笑却未说话,他看了看脸上似有不快的韩凤,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的章慧之,突然道:“还不向娘娘行礼。”

  章慧之连忙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礼了。”

  士胜冷笑一声道:“谁说是要韩妃向你行礼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礼!”

  此语一出,二女都被震惊了,只不过韩凤震惊过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而章慧之却面如土灰。

  士胜又道:“你虽然被册封为皇后,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后宫之主是韩震妃,你这皇后见了她也要行妃子参拜之礼,明白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下来行礼!”

  士胜又喝道。

  章慧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爬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低头慢慢的走到韩凤身前,扑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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