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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52章 内忧外患

  听到呼声,贾景林象征性地停了会儿,当他再次把目光停留在马秀琴硕大的屁股面前,他终于疯狂起来……

  为了孩子贾景林已经饥渴了好几个月,同时也忍了好几个月,他清楚地记得,媳妇儿临盆的内几天他几乎没睡过什么整齐觉,十一号内天的早上,他被姐姐替换下来,太疲惫了——毕竟搀扶着媳妇儿“溜达”了一晚上,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这样连续的折腾。

  其时他跟众人也说了,昨儿大夫检查都说骨缝开全了可以生了,偏偏媳妇儿这边就是没动静,闹心不闹心。

  “坠得慌。”

  这话贾景林听媳妇儿说了已经不下十回了。

  “这些日子他不轻省,眼都黑红黑红的,就先回去歇着吧。”

  被柴灵秀劝说着,贾景林还想再等等,他想在第一时间内看到儿子,想第一个抱起自己的孩子。

  “你那边盖房得着人盯着,大哥们早上又还得盯差儿。”

  “我也没事儿,这不焕章他爷在那看着呢吗!”

  “嫂子你和灵秀都回去吧,有姐和妈在这就够了,景林,你也先回去睡觉。”

  这是贾景林从县医院出来时听到媳妇儿说的最后一句话。

  到家上炕睡就睡着了,晌午吃饭时他被大哥们叫了过去,正在喝酒,有人过来传话说他得了个闺女,听到这个消息,酒杯一下子就从他的手上掉了下来,内心所有的期盼和希望在一瞬间都破灭了。

  “闺女更好!”

  贾景林知道这是大哥们在安慰自己,他一脸苦笑,脑子里嗡嗡作响。

  又是个闺女,我绝后了!

  拾起桌子上的酒杯,他倒满了酒,扬脖就闷了下去。

  到我这我们老贾家就绝了后。

  贾景林这么想是因为上面有五个姐姐,独独他一个男丁,他千盼万盼想着来个儿子给老贾家撑门户,这辈子也就齐整了,可谁料结果……

  “老哥们你要干啥?”

  被大哥们抢夺过酒杯,贾景林复又夺了回来,他脸像炸焦了的血豆腐,黑紫黑紫:“喝酒!”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去医院?

  贾景林脑子里完全没有那个概念,他只想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景林你别这样儿。”

  耳畔传来一道柔美声音,贾景林愣住了,他抬起头来看向眼前这个温婉贤惠的女人,忽地想起了大哥们时常提议的东西:“嫂子,我没事儿。”

  贾景林目光复又呆滞起来。

  身边的同龄人有几个是没儿子的?

  思来想去也就本家的三哥不一样,可据说他媳妇儿输卵管堵上了……

  “老哥们,吃饭吧,完事我拉着你去医院。”

  贾景林看了看赵伯起,脑子里回响着大哥们时常提议的东西。

  趁着马秀琴盛饭的当儿,贾景林皱起眉头来,盯住了赵伯起:“大哥们,之前你说的搭伙还算数吗?”

  或许连他都没意识到,话竟然多了起来,是不是给憋出来的不得而知,不过赵伯起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咋不算数?我就等你吐口呢!你也别发愁了,我看这样,一会儿让你嫂子开导开导你,心顺了就好啦!”

  看着大哥们站起身子在那一阵比划,忍了一年最终贾景林点头答应了大哥们的“邀请”……

  “啊”了一声过后,贾景林直起身子,他张大嘴巴不停地喘息着,这一口下去吃了足足得有五六分钟那么长,鼻头、嘴角、下巴颏子粘得“油渍麻花”,吃得简直太得劲儿了。

  “感觉咋样?”贾景林看了赵伯起一眼,见他正摸咂儿呢,还冲自己笑了笑,身子一塌就又把头扎进马秀琴的卡巴裆里。

  女人的卡巴裆是人类生命的起源地,那肥沃的土壤孕育着文化摇篮,是每一个男人向往的归途,从这里走出去再返回来,创造文明的同时进行繁衍,生生不息。

  这一切贾景林可不知道,他趴在马秀琴的卡巴裆里,他看着嫂子湿漉漉红润润的阴道,用手一扒,粉红色蠕动的肉穴连同黄豆粒大小的肉蒂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的眼里。

  良辰美景面前,贾景林再度伸出了舌头,他早就嗅到了雌性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情液气息,那气味和味道深深吸引着他,诱惑着他,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烦恼,让他在这一刻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舌头舔吸着马秀琴的肉蒂,舔一下她的身子就剧烈颤抖一次,贾景林对着肉屄就猛嘬一口,水儿也就愈加欢快地往外汆出来,他用下嘴唇接住了那股骚水,把马秀琴流出来的体液一滴不剩地含进嘴里,然后吧嗒一声吞进嗓子眼,这个过程从喉咙到肠胃,距离足以让一个人慢慢去消化,去享受类似于琼浆玉液带来的醇厚,味儿绝对是大北方天空下最最真实的农家特产,而且极容易上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多贪一杯。

  “过瘾吧!”

  看着老哥们在那吃了一口又一口,赵伯起嘿笑起来。

  被大哥们连续发问,贾景林照着马秀琴湿滑红嫩的肉屄猛地又是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舔了舔嘴角,呼喘着,也嘿嘿笑了起来:“嫂子的屄真好吃。”

  可不么,又光溜又肥,跟新出锅的馒头似的,喧喧腾腾地冒着热乎气,有个不好吃吗!

  马秀琴可就惨了。

  她躺在床上,身体持续战栗着,每当下体被嘴堵上,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可这样一来她又觉得自己太骚了,连女人最后的那点尊严都没了!

  她不想这样,也不情愿这样,就死死拽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变了个法——一个劲儿地喊丈夫的名字,借以舒缓内心的紧张和压抑,她甚至幻想老爷们能够阻止一下,不要再让她继续丢人现眼了,可老爷们非但没有阻止,还抱住了她的大腿,这边还一个劲儿地揉搓她的奶子,心里麻溜溜又慌又乱,最令人尴尬和羞臊的是,她的身体竟有了感觉——那种倍儿想让男人插进来的念头横生,这无论如何是她不愿面对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她知道离插进来已经为时不远了,因为前两次都是这样搞的,也都是在大腿被扛起来看不见对方情形的情况下,被插进来的,而自己也将把持不住,心神失守。

  “一会儿会舒坦。”赵伯起跪在马秀琴的身畔,他这边安慰着媳妇儿,那边又询问贾景林:“要不让你嫂子给你唆啦唆啦鸡巴。”

  贾景林稍微一错身子就把鸡巴露了出来。

  黑黝黝的家伙跟秋黄瓜似的,短粗棒硬,马眼儿处因兴奋已经流出不少润滑的透色体液,打湿了紫黑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像是抹了一层大豆油。

  展露的同时,他把手搭在下面,一边捋着鸡巴,一边把目光转向马秀琴的卡巴裆,眼里闪耀出一层比月光还要亮的精芒,看来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你个闷葫芦,戴套介!”

  见老哥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笑着,赵伯起一撇子捶了过去:“这可是你亲嫂子,温柔着点。”

  贾景林“嗯”了一声,他这手捋着狗鸡,那手捋起马秀琴的私处,来回揉搓:“温柔不温柔你问我嫂子呀!”

  “是吗秀琴?”

  赵伯起笑眯眯地询问着马秀琴。

  马秀琴摇晃着脑袋,扑抱住赵伯起的胳膊:“伯起,这样儿我会受不了的。”

  “咋啦秀琴,前两次不也这样儿吗,你甭害怕,来躺好了,我陪着你。”

  说着,赵伯起把手撤了回来,与此同时贾景林的手就托起了马秀琴的大腿,身子顺势往前一凑,贴近身体后他勾住她的脚丫含在了嘴里。

  “你看他,他吃我脚丫子。”

  麻酸的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令马秀琴觉得很不舒服。

  赵伯起单胳膊抱起了马秀琴的脑袋:“让老哥们先来,一会儿我再给你。”

  “伯起我怕。”

  丈夫面前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马秀琴的眼睛里仍旧流露出恐惧之色。

  “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适应了,再说老哥们又不是外人。”

  安慰着马秀琴,赵伯起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奶子和奶头:“出国时我就对我自己讲,一定要挣到大钱,我就要给他们看看,我赵伯起不是孱头。”

  当初是夹着尾巴畏畏缩缩,如今是衣锦还乡抬起脑袋做人,活就要活出个人样儿来,“大爷说过那啥……”好一阵冥思苦想,他终于忆起了杨庭松曾讲过的东西,“大爷说过,『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秀琴,咱现在有钱啦,过好日子就得过舒服了,当初我跟景林在外面打拼,凭的就是这个信念在支撑着我们,命运在自己手里,主动出击。”

  他越说越激动,扬眉吐气之后再不干点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心说这辈子就白活了!

  回国伊始,储蓄存折就从赵伯起的手里转交到马秀琴的手里,而后当大把大把的活钱一道都被塞进她的手里时,马秀琴愣住了,须臾间她内心就波动起来,盯着赵伯起的脸笑了起来。

  由女人来掌家的时代来了,肩膀上的担子势必也会加重,她就搂住了老爷们的身子,她记得自己跟他讲了,谁当家都一样,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和别人比,可老爷们却否定了她:过日子没错,但不蒸馒头争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日子咱就要比别人过得好!

  还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问:高兴吗?马秀琴看着老爷们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动,就点了点头。当家还有不高兴的。

  现在日子虽说是过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烂锤子,老爷们说得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伯起。”

  她叫着老爷们的名字,她觉得这和过好日子根本就不搭边,她压根也不想让贾景林来睡她。

  “我和老哥们在国外的生活就这样儿,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适应,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还没等马秀琴继续喊下去,嘴就被老爷们堵住了,紧接着,腿被分开,她想并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终也没法撼动身下那双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气,腿就被活生生分开了,接着,一根粗硕无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阴道上。

  马秀琴掐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着双腿想要再次并拢起来,可身子却被自家老爷们抱在了怀里,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呜呜呜地发出了嘤咛般的哼哼,感觉屁股抬高了,那根硬挺挺的阳具又贴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呜”了一下,下体丝丝拉拉地就被撑开了。

  “瞅瞅,你嫂子还这么害臊。”

  “啊,啊,屄被撑开啦,啊,啊,伯起啊。”

  涨涨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从下体传过来,马秀琴身子一软,抓在赵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

  头一次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第二次搞的时候还是这样,今个儿更不例外,而且,只坚持了片刻,马秀琴的尊严就没了——又喊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廉耻二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沦在公爹赵永安胯下的事儿。

  不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都已经成了破鞋还谈什么廉耻?

  气馁的同时,她想过要跟老爷们摊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中了一个人,可以没有心里顾虑地跟孩子在一起搞。

  脑子里昏昏沉沉,很快马秀琴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老爷们心里惦记着啥,也知道他在国外是怎样生活的。

  看来艳艳也会和自己一样都要被这两个大男人搞,这是他们男人约定好的事情,既然约定好了,那么女人早早晚晚都得面对,都要面对,逃是逃不掉的。

  “呃啊,嫂子的屄真紧。”

  听到贾景林发出这样的声音,肏都肏了还说出来,立时把马秀琴臊得无地自容,又喊了起来:“受不了啦。”

  喊一气,她又紧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内心里的渴望,伸手四处胡撸,想要踅摸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却发觉啥也没摸到,徒劳无功不说,身子里就跟有无数虫子在爬,又酸又涨还倍儿痒,于是腿分得更开了,酸溜劲儿也被出溜得更得劲儿了,不知不觉就出溜着把腿盘在了贾景林的腰上,再次失声喊了出来:“伯起啊,那么粗,他肏死我啦……”

  “看你嫂子叫得多欢实。”赵伯起笑逐颜开。贾景林心领神会,他呱唧呱唧地推,肏的过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边肏一边替马秀琴揉捏阴蒂。

  迷茫之中马秀琴看到老爷们在笑,他似乎笑得很痛快,那样子感觉就好像是他在上自己,她这才发觉,嘴能张开了,也能说话了,就拼命地喊“伯起”两个字,喊了一气又连忙质问:“戴套了吗?伯起啊,他戴套没有?”

  内心的惊恐让她在短时间内有些分辨不出具体情况。

  “戴啦戴啦,说好戴套的!”

  一旁的赵伯起全程都在关注着,见媳妇儿被贾景林推得韵态横生都叫岔了音儿,他激动无比,回答的同时跃跃欲试,“舒服吗秀琴?舒服就喊出来。”

  这话如同一道催化剂,关键时刻推波助澜,绷直了脖子的马秀琴再也控制不住:“舒服……舒服死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是当着老爷们的面说出来的,还不止一句,就伸出手胡乱抓摸,抠住了黑乎乎的手臂往死里抓:“我受不了啦伯起,肏死我啦。”

  大腿岔开至极限,骨盆上传来的强烈麻酥感让她不得不扭臀收腹借以疯狂蠕动来缓解心里和肉体上的冲击,结果被顶得更快了,喊声也再次飞速地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伯起啊,要来啦我,啊啊,景林啊,景林,景林,伯起啊,我是你嫂子。”

  自打插进去之后贾景林便开始缓缓加速,肏干的过程中,只在跪着变为蹲起时稍微停滞了会儿,剩下的时间始终快马加鞭,甭看是戴着安全套,可下面那张没毛的肉嘴却吸得挺得劲儿。

  此时,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得语无伦次,就又颠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抡起鸡巴肏开:“嫂子在吸我。”

  他喘息着,把两只夹在马秀琴小腹两侧的手腾出了一只,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啊,啊,比我媳妇儿的咂儿还大,啊,摸着真得劲儿。”

  这体位在肏干的过程中绝对适合摸咂儿,而且是两不误——完全可以双手来摸,一边肏一边摸,丝毫不影响肉体上的快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冲击力更强大,更真实。

  “肏你嫂子舒坦吧,你要早答应何至于等一年?!”

  “哦呃,舒坦死我啦,哦呃,秀琴叫床的声音都把我魂儿给勾走了,哦呃,哦呃,嫂子你轻点夹我,哦呃,屄真紧。”

  “肏,老哥们你话咋这么密?秀琴你听到没?景林说你屄紧,夹死他啦。”

  “呜呜,卡啊,啊嗯啊嗯,伯起啊,你肏死我啦。”

  前两次贾景林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一次他梦醒了,对,梦醒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需求也变得大了起来。

  在贾景林的眼里,嫂子的屁股真大,他所见的那些生过男孩的妇女的屁股都大都肥,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比自己媳妇儿的屁股大,要不然自己咋就没有儿子,偏偏人家有呢!

  而且嫂子的咂儿也大,摸起来胀乎乎的跟有奶了似的,令人垂涎三尺。

  “秀琴嫂子,哦呃,得劲儿,大哥们,我要吃你媳妇儿的咂儿。”

  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也没时间去看它是否被抓破了,贾景林把身子俯趴下来跪在马秀琴的屁股前,就把嘴张开了,也不管赵伯起同意不同意,叼住马秀琴硕大的奶头吮吸起来,吧唧吧唧都嘬出了音儿。

  “伯起别走啊,伯起我怕啊。”

  马秀琴的手胡乱抓抠一气,肉红的指甲里都因过度用力而泛出了苍白之色,她摸不到赵伯起就把手抓在了床单上,时松时紧来回抠抓起来:“肏死我啦,啊,肏得得劲儿,他肏死我啦,啊啊,咋还吃我咂儿。”

  抓着抓着又胡乱推起贾景林的脑袋,到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推还是搂,闭着眼从那开始瞎胡撸起来。

  “老哥们小前儿老娘哪还有咂儿水啊,我妈还奶过他呢。”

  赵伯起鼓秋着身子来到床下,他看着老哥们吃咂儿时撅起屁股一上一下的,鸡巴在自己媳妇儿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白花花的泡沫。

  将来我肏艳艳时也这样搞。

  心满意足之下赵伯起开始捋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捋一边说:“艳艳不现成的吗?还误你吃两口?”

  “大哥们,呃啊,大哥们,啊,啊,我射哪?”

  贾景林觉得自己要来了,松开了叼在马秀琴奶子上的嘴。

  赵伯起跃跃欲试道:“奶不能白吃,把怂喂你嫂子嘴里。”

  贾景林就把鸡巴拔了出来。

  赵伯起身子往前一窜,“呃”了一声,接力似的把鸡巴齐根插了进去,瞬息间他又“呃”了一声。

  媳妇儿的屄收缩得确实挺紧,无怪乎老哥们第一火的时间总那么短,也难怪,这样的日子配上这么紧的屄,就跟美酒加咖啡一样,再说自己又没戴安全套,恐怕这第一火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秀琴你真紧,啊啊,真滑溜真热乎,啊,老哥们把你肏舒服了吧。”

  这是第几次去感受了?

  对他来说每每都有惊喜可言,而把国外的东西搬回家,若不是因为盖房,岂能把虚幻遥不可及的东西变成真实?

  说完话,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的腰,一边推肏,一边呼唤起来:“秀琴,秀琴啊,快把嘴张开。”

  这个时候马秀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听到老爷们召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张开了嘴:“我在哪啊?”

  赵伯起伸出手来抓向马秀琴的手,四手相握:“你在我怀里,是我在跟你同房。”

  马秀琴拉长了音儿哼叫道:“你可来啦。”

  贾景林伸手一把扯掉安全套,他疯狂捋动着自己的狗鸡,感觉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便闷吼起来:“秀琴,秀琴嫂子,你给我,给我把嘴张开。”

  见状,赵伯起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啊呃,秀琴,张嘴啊秀琴。”

  马秀琴刚把嘴巴张开,一根湿漉漉的粗鸡巴就擩进了她的嘴里,她“呜”了一声,嘴就给堵上了。

  赵伯起眼前一黑,他看到老哥们骑到了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上,随后整个人就跪在她的脸上,屁眼儿来回收缩,出溜起鸡巴来。

  与此同时,赵伯起还听到了媳妇儿发出的呜咽声,那一刻,他咬着牙喊了起来:“啊,啊,秀琴你夹得真紧啊!”

  鸡巴头被屄裹得严严实实,在不停地唆啦着,不足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场面于他而言真的太刺激了。

  鸡巴突突地一股又一股,贾景林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泡怂虽说没射进马秀琴的屄里,可射她嘴里也是一种享受——被那舌头刮来裹去的,热热乎乎酸酸溜溜,舍不得离开就不拔出来,他低头看了眼呜呜声中鼓起腮帮子的马秀琴,说心里话,他很想深插进去,可又怕给嫂子弄吐了,就这样把鸡巴插在她的嘴里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等待着再硬起来继续肏她。

  这一通下来,马秀琴给肏得彻底心神失守了,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清楚谁是谁。

  她含着一根腥骚的鸡巴强忍着呛,给他把怂液裹咽到肚子里,还下意识用手捋了捋男人的鸡巴,她觉得这样做香儿肯定会很高兴,如果要是把那条开了裆的连裤袜找出来再穿到腿上,孩子一定会更开心。

  她乐意那样做,她也喜欢看孩子脸上露出来的坏笑,每当这时她都会搂紧了他,给他咂儿吃,给他自己能给的一切,然后听他叫自己“琴娘”,羞答答地看着他爬上自己的身体来折腾自己,那时,她会喊他一声“儿”,非常刺激,她也会紧紧地夹住“儿”的鸡巴,在他青春肉体疯狂的推肏中迎来高潮。

  “呼,啊,爽死我了。”

  赵伯起在一阵涌动之后再也没法坚忍,在贾景林爬下床时也跟着射了出来,“啊,老哥们,呼,给你嫂子把水打来,嘶啊,洗洗,洗干净接着,夹死我啦。”

  鸡巴从嘴里拔出去没多久,马秀琴恍恍惚惚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这是自家男人说的,她睁开了眼,除了自家老爷们,身边那身子并不是她熟悉的小麦色。

  啥时变黑了?

  瞬间马秀琴就瞪大了眼珠子。

  刚才我唆啦的不是香儿的……

  马秀琴的脸原本就泛着一丝潮红,这回一下子就红透了,连蒲白的胸脯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她立马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

  咋又稀里糊涂搞起来了?

  被赵伯起搂起来清理下体,缓过劲儿之后马秀琴挥起拳头要打,当她看到老爷们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心一软,就把脑袋扎进了他的怀里:“脸都没啦伯起,我脸都没啦。”

  泪已经流干了,再说就算有泪,跟谁流呀?

  “老哥们搞的时候戴套了,最后是我跟你直接来的。”

  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他跟我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他得了闺女心里不好受,你说咱能不帮他吗?”

  听老爷们这么一说,马秀琴掐住了他的胳膊。

  帮也没有这样帮的,难道说这样做就解脱了?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酱粥。

  “舒坦吗?”

  如果身边没有贾景林的话,马秀琴会很乐意地把心里话告诉给老爷们,问题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她实在羞于出口难以回答,奈何老爷们每次都这么问,她也只能把脑袋扎进他的怀里,不哼不哈。

  看着贾景林闷声不语地把水打来坐在电炉子上,赵伯起喊了句:“老哥们,给哥哥点根烟。”很快,贾景林就光着屁股捂着鸡巴走了过来。

  “你嫂子又不是没看过。”

  赵伯起把烟接在手里,打趣道。

  贾景林嘿嘿干笑了一声,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马秀琴搂紧了赵伯起的身子,遮挡着回避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扎进卡巴裆里才好:“我都成啥了?岂不……”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婆婆在世时就被人说三道四,还嫌别人嘴里的话少吗?

  “这事儿绝不会被第四个人知道。”

  赵伯起知道媳妇儿要说啥,以前那些陈谷子烂芝麻都是因为家里穷,成分不好造成的,现在不一样了,还别说有钱王八大三辈儿,就算没钱谁他妈的敢再嚼舌根子试试,不给屄嘴抽烂了他就不是赵伯起:“一,咱跟老哥们的关系在这摆着呢;二,赶上了盖房这大事;三,黑灯瞎火的谁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过来,不有病吗!”

  他说得头头是道,这回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去说了,还特意把内次在杨伟家里搞的一幕搬出来,说事儿:“内天我把老哥们叫过来喝酒,打破头他们也猜不出咱玩的是什么,做人做事啥衣没缝来着,老哥们,叫啥来着?”

  “仙衣无缝。”贾景林从套间外面补充道。

  “对,就叫仙衣无缝。”

  刚说完,赵伯起手里的小半根烟就被马秀琴抻了过来,她把烟叼在嘴里,小口抿了一下,呛嗓子不说,心口兀自怦怦乱跳,脸是真没了:“我不跟陈秀娟一个德行了吗!”

  “她?”

  赵伯起冷笑一声,从马秀琴手里接过香烟,嘬了一口,悠然间一脸的不屑,“还有西头老王那媳妇儿,那点破事儿恐怕整个泰南都知道,咱能跟她一样吗!再说家里又不是没有爷们盯着,就算半夜三更景林走出去被人发现了,这盖房子跑过来帮忙,谁会嚼舌根子?”

  他说得有理有据,末了又嘬了最后一口烟。

  “可,可我还是害怕,不想继续这样儿。”

  马秀琴鼓秋着身子,她反驳不了爷们,可又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活下去。

  “哎呀,你还怕啥呢?你跟我说,风里来雨里去,你男人在头面替你挡着!”

  一句话就把马秀琴的嘴给堵上了,她不知该怎么拒绝老爷们——过往岁月中老爷们护着她的画面都在此时一一翻涌出来,她念他待自己的好,明知道不该去做,此刻却只能违心地去顺从他。

  女人这辈子呀,嫁给男人就要给他生儿育女,就要听他的话,就要服从夫家的一切,包括伺候公婆。

  马秀琴记得这话是在出嫁时娘告诉给她的,她也一直在恪守着。

  水烧开了,冒腾出来流淌到电炉子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水汽也跟着升腾而起,让这厢房充满了温暖。

  “让老哥们给你洗回屁股,你也正好给他搓搓鸡巴。”

  赵伯起推着马秀琴的身子。

  马秀琴想拿件衣服遮体,却被爷们抢了过来:“大大泱泱去,你这当嫂子的疼疼兄弟还磨叽?又不是头一次!”

  老爷们的话说得她面红耳赤又羞又臊,就像曾经委身在赵永安的面前,真的是没了半点主意。

  “我再抽颗烟。”

  赵伯起也跟着起身来到床下,他推着马秀琴的脊背,把她推到了贾景林的面前:“来呀,俩人咋都这么磨叽?老哥们,倒水给你嫂子洗屁股。”

  转身走到了外间儿。

  贾景林拿眼偷偷瞟着马秀琴,见她抱着身子不断遮挡,就闷头给盆子里倒满了水,他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门帘感觉稍微好上一些,就把手伸了过去。

  看着眼目前黑了吧唧的手,马秀琴哆嗦了一下身子,她想把老爷们喊进来,哪知那只手一碰自己的胳膊,腿儿就软了,当她目光扫到贾景林胯下那根耷拉下来的黑鸡巴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瘫在盆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水声响起来,贾景林发现自己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毕竟以前有过经历,不像马秀琴那样哆哆嗦嗦,就撩着水把手探到她的屄上。

  马秀琴“啊”了一声,下体被黑手一摸,她发觉自己的脸滚烫无比,便把手捂在了脸上。

  “嫂子,水热?”

  贾景林盯着马秀琴的脸,尝试着问了一句。

  马秀琴不敢做声回答,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贾景林觉察到嫂子的屄在动,情不自禁地豁楞着水,又把手探到了内个肥沃的地方:“真肥!”

  他摸着马秀琴光溜溜的下体,两片肉捏起来别提多滑溜了,摸了几下鸡巴就撅了起来,于是把脸贴到了她的面前,小声说了句:“嫂子,能不戴套吗?”

  强忍着尿意马秀琴把手指头错开了一道缝,她从指缝里打量贾景林,见他正死盯着自己,赶忙又把脸捂严实了。

  这还是内个沉默寡言的老疙瘩吗?

  伯起你听见没有,你们不说好了戴套做吗,他咋还跟我提这种臊人的话?

  下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手指头捅了进来,于是马秀琴又“啊”了一声,这回她真的是忍不住了,淌出尿水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绝:“你大哥们不说让你戴套吗……”一时间心乱如麻,没处抓摸没处躲避这混乱不堪的场面。

  马秀琴正彷徨着,手就给贾景林抓了下来,继而水盆错动,她的手被贾景林拉着摸到了他的胯下:“你先给我洗洗。”

  她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根才刚不久前插过自己的东西,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对于马秀琴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上面还有你口水呢!”

  贾景林这话说得差点没把马秀琴给弄吐出来,她紧搓慢搓只想赶紧完事,哪知手刚抽回来,贾景林又要求起来:“你就让我这么插几下吧,我保证不射进去。”

  也不管马秀琴答不答应,贾景林抱着她站起身子,他把她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面对面时他也有些紧张,好在迎来送往曾面对过各路人马,很快就在马秀琴肉欲的身子面前有了男人模样。

  马秀琴推着贾景林,她拒绝着他,反被对方顶开了大腿,她使劲鼓秋了一阵儿,气喘吁吁地喊起老爷们的名字,她希望自家男人赶快进来帮着自己挡一挡。

  隔着窗子赵伯起盯着外面正左右打量,烟还没抽呢,闻声应道:“秀琴,你们先来,我随后就过去。”

  老爷们亲口说出来,马秀琴实在没辙了,只好转而央求贾景林:“老哥们你别这样儿。”

  “就插十下。”

  贾景林把腿别住了马秀琴,盯着她醉醺醺的眼睛说。

  马秀琴躲避着贾景林的目光和身体,可身后就是床板儿,再无退路可言:“景林啊,叫伯起看见了不好。”

  贾景林摇了摇头:“既然是搭伙,你还不让我尝尝鲜?将来我媳妇儿也会被大哥们肏的!”

  尽管知道这个结果,马秀琴仍旧推着手,还想阻止,却哪里是贾景林这车轴汉子的对手:“给嫂子留点脸吧!”

  “要是不给你留,在一年前回国时我就爬你了。”

  贾景林腿上使劲,单手抓住了马秀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瞅准了地界儿把身子朝前一涌。

  马秀琴“啊”了一声就把眼闭上了。

  “呃啊,秀琴,想不到你这屄里竟然,呃。”再一顶,就把鸡巴完全陷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

  “都玩了还不戴套?”

  马秀琴欲哭无泪。

  贾景林松开了手,抱住了马秀琴的腰。

  马秀琴把脸扭到了一旁:“就十下。”

  贾景林气喘吁吁,他动了动,忍不住道:“比我媳妇儿屄里的褶儿多多了。”

  抽拉时朝上猛地一顶,开始计数。

  “嗯啊,景林你慢点,太粗了。”

  马秀琴轻轻推着贾景林的胸脯。

  贾景林嘴里“哈”着气,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朝里捅:“是屄太紧了,真滑溜,呃啊,舒坦吗,舒坦不舒坦?”

  被顶得心花乱颤,马秀琴的手渐渐扬了起来,她特反感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体位,因为公爹第二次搞她时就是这个样子,她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被挤到了炕边,其时她也哀求过他,但根本就不管用,更羞于启齿的是,内次公爹就是没戴套插进来的,再以后除了特殊日子戴套基本上就不再戴了,要不是后来他被香儿赶跑了……

  混乱中,马秀琴的手勾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她喘息着,浑然不觉地发着“啊啊”的声音。

  香儿内次拉着我在大爷家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他抱着我叫我琴娘……

  意乱情迷之下,马秀琴的大腿盘在贾景林的屁股上,她把双手紧紧搂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另一条腿也攀了上去:“舒坦,啊,好舒坦。”

  “呃啊,你太会伺候人了。”

  这种面对面的方式——上面看着马秀琴的脸,下面不戴套肏她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商人的身份让贾景林对数字特别敏感,数到十的时候见马秀琴主动把腿盘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在蝇头小利毛八分的心理作祟下,他开始往第二个十里数去:“二呃,三呃,嫂子的屄嘬得真紧。”

  “啊,啊,都超了,啊,你不说就十下吗,”颠簸中,马秀琴终于听清了声音,那个肏她的人叫得不是琴娘,这也把她从美梦里惊醒出来。

  发觉自己又失神了,而且贾景林言而无信,马秀琴推拒着,见没有效果便喊了起来:“伯,伯起啊,啊,再冻着你身子,啊嗯,你快进来啊,啊嗯。”

  把腿从贾景林身上溜下来,本想着脱离出去,可手脚绵软,就气喘吁吁道:“拔出来啊景,啊林,啊,超数了。”

  “外屋也不冷。”

  赵伯起嘬了最后一口烟,走进里屋时,贾景林赶忙停下了动作。

  “你们继续。”

  看着他俩搂在一处,赵伯起笑道,他蹲在地上就着水洗了几把狗鸡,随后起身端着盆子和水壶走了出去:“站着搞也挺好,这样更能培养关系。”

  他这一离屋,贾景林就又猛碓了一气,咕叽咕叽的把马秀琴肏得两腿发软,刚要瘫倒就被贾景林抱住了腰:“秀琴,给我把套戴上吧。”

  鸡巴抽离出去的那一刻,马秀琴“呼”的喊了一声,原本松弛下来的心在贾景林的命令和那道立目的瞪视下,她心里一抖。

  赵永安对她用强时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老爷们的兴致正浓,身边又没有人替她出头,她想抗拒,可当她看到贾景林用手指向下体时,就臊眉耷眼地捡起了一旁预备出来的避孕套,耷拉着脑袋乖乖地跪到了他的面前,亲手把套儿给他戴在了鸡巴上……

  杨书香觉得青春就是一把牛耳尖刀,挥出去时就把身上所有的虚伪捅没了,以前他还没留意,现如今留意起来就要疯一把。

  不知是谁说的,年轻人的资本就在一个年轻上,可以任由挥霍。

  在他看来,青春又像是弹弓子一把,拿在手里搂紧了皮筋儿之后,打出去时必然会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跟吹哨儿一样,划着抛物线直射出去,就得随意挥霍,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而人在落魄和失意时,内心是很容易被感召的,哪怕一句暖言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把人心打动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杨书香和马秀琴就有了夫妻之实,也让他迷恋上了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女人。

  可无论如何,情感的天平是不可能两头持平的,当它偏向一侧时,在贾景林的面前杨书香愤怒到了极点,但他没有办法,因为无能为力,又因为没权干涉,哪怕没亲眼所见不知道具体详情,他觉得自己也帮不上琴娘什么忙,真的是想帮却使不出劲儿来,于是成为男人的他搂紧了陈云丽的腰,他抱着亲娘娘的身子开始使劲碓起她的屁股:“我不想让别人占你便宜。”

  兴之所至,就又冒出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皎洁的月光荡漾起来,在陈云丽的呻吟声中扩散出去,如风拂水面,枝摇颤摆间来回波动起来。

  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有比肏屄更快乐的事儿吗?

  他需要像这样的安慰和缓解来释放情欲,确实,他有大把的精力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不遗余力,所以不容置疑,不能容忍除了女人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去染指她,就算那个男人是至亲、关系再铁,也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没,这不就跟你一个人来吗。”

  陈云丽知道身后小祖宗的性子,感动之余这也让她在投入中喜欢上了他那种霸道劲儿,偷起来更加身心愉悦,更加放纵:“啊,咋肏得那么急?”

  “我脑袋后面有反骨。”

  从摸咂儿到摸屁股,杨书香的手没闲着,鸡巴也没闲着,从后面上女人感觉相当好,就一边朝着陈云丽的销魂窟涌入,一边气喘地问:“咱娘俩算不算搭伙?”

  陈云丽的脸上弥漫出一层柔美的红晕,嘴里发出垂涎醉人的呻吟声,胸前来回蠕动的奶头已经被摸得硕挺起来,屁股一直在咕叽咕叽地扭动,响起敲打灵魂的笃笃之声:“娘娘喜欢跟你搞瞎八,舒坦。”

  始终也没正面回应杨书香的问题所指,巧妙应对的同时带起节奏来,把欢快之声传递过去:“喜欢肏我吗?”

  “说不喜欢良心上都过不去,我,呃,我要崩你一宿。”

  杨书香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渴望,亦如当初在打架之后他跟马秀琴提出摸咂儿的想法。

  在陈云丽的身上杨书香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因为她能给他,他觉得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儿,他觉得这已经到了两厢情愿的地步。

  “耐人儿。”

  陈云丽娇喘着说完,便又把手按在了窗台上,这时,她看到了杨刚,看到他正拉开厢房的门,向外走来:“嗯,快使劲肏我,啊,射进来。”

  杨书香也看到了杨刚,快速撞击中龟头一麻,拔出来时准备来个猛烈一击,哪知道顶出去时鸡巴一滑,鬼使神差一般就吼了起来:“啊呃,死就死吧,啊,我受够了!”

  耳轮中就听陈云丽“哎呦”一声,他也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但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缓冲余地,龟头被死死地夹着,进无可进之下他咬紧了牙关,闷哼了一声过后,控制不住突突地乱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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