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2章 入虎穴老骥再伏枥
夜风缓缓,簌簌尘泥的土腥味中夹杂着一股股麦香后的熟味席卷而来,呼呼地,夜深人静后,偌大的院子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云丽披散着头发打浴间走出来,漆黑之下,借着卧室方向泄出来的内点亮光蹑起手脚回到屋里,见丈夫倚墙正在抽烟,上前靠了过去:“咋还没躺?”
说不好为什么,这阵子总感觉身困体乏无精打采,这也就罢了,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似乎体重也随着胃口的增大呈正比往上窜,都130斤了,再胖可就成猪了。
杨刚嘬了两口,笑咪咪地把烟一丢,开始打量起云丽:“不等你呢吗。”
给他这眼神上下扫视,云丽伸手便勾住杨刚的脖子:“最近我是不是又长肉了?”
“顶多算是丰满。”
被杨刚这么一说,云丽支问道:“那你说明儿我穿啥好,旗袍还是裙子?”
睡裙内婀娜的身段若隐若现,酥胸高耸正颤颤巍巍贴在丈夫的胳膊上,身下饱满的三角区域一片乌黑,些许露珠在两条颀长双腿的摆动下,把睡裙都给打湿了,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相互错动,浴后的美人更显风情万种了。
杨刚看着她脸上显现出来的慵懒媚态,看着身前睡裙下丰润的身子,顺势把她搂进怀里。
“穿哪件?”
像是在思考,转瞬便又把目光投送过去:“这么棒的身子穿啥不行,啊,穿啥不都没挑吗。”
说出此话时,他略显倦意的脸上已然闪出光彩。
云丽面上含春,伸手捶了他一下,继而把手探到杨刚胯前:“穿透肉的。”
吐气如兰,身子越发绵软,脑袋一靠贴近杨刚耳朵,细语道:“明儿呀,我还不穿内裤了呢。”
脸蛋上红霞熏染,在杨刚恢复成浪若星辰般的双眸注视下,云丽拱了拱了他,越发显得情欲勃发,兴致高涨:“搞一次。”
似心有灵犀,云丽在倾诉求欢二字时杨刚已然把手攀附到她胸前,他大手托起其中一只奶子,隔着衣服给她揉搓起来。
还别说,滑滑的睡裙贴合在肉上,咂儿本身就挺翘,摸起来就更有手感了。
他或揉或捏或用掌心摩挲乳头,只几下功夫就轻而易举拿下了云丽。
云丽俏脸本就微醺,给揉捏得更是嘴里轻哼不停:“胀着呢,快给我嘬口。”
奶头上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情动,翕合著双眸,连声音都变得无比慵懒柔酥,“啊,舒服,屄里都痒痒了。”
杨刚没言语,顺势往云丽怀里一扎,隔着衣服含住奶头便轻唆起来,手也在这个时候摩挲着探进了裙里,轻车熟路摸到了屄上。
入手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水渍顺着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多会儿就感觉到来自于这具火热身子上的颤抖。
在声声入耳的哼吟中,杨刚松开嘴抬起头,媳妇儿媚眼如丝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他身子一晃,蹲在了她的胯前,双手抱住两条玉柱上下爱抚一番,随后把睡裙一撩,脑袋便扎了进去。
云丽扬起脖子,细葱般的双手朝下一按,搂住杨刚脑袋时人也便轻“嘶”了一声。
她喘息着,甩动起自己这两条皙白的双腿,不知不觉竟搭在杨刚的肩膀上,在他口舌起伏中,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把双手朝后一撑,身子渐渐扬了起来。
这么舔了一气,杨刚探出脑袋:“湿透了都。”
脸上带笑,给她把睡裙往上撩。
云丽嘴上“嗯”着,配合起杨刚渐渐直起身子。
“这会儿我倍儿想要。”声音微颤,似是喘息不畅,胸脯上下挺抖着,直至睡裙从自己身上撩脱下来。
杨刚笑着起身去关房门,这功夫云丽已把高跟鞋换在脚上。
她倚在柜子前,颀长的双腿先是叠放着,而后很快又抬起一只脚来曲起膝盖。
回身之际,看到云丽含情脉脉舔起嘴角时的样子,杨刚身子明显一顿,这种细微上的动作令他很有感觉,继而伸手开始脱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按理说他俩也都老夫老妻了,不应该这样,不过情感一事谁又说得清楚道得明白,且二人确实也有些时日没搞了,不能说小别胜新婚,起码在情欲被激发出来各自心里都有种迫不及待感,尤其云丽此时精赤着身体摆出来的这个撩人姿势,想必就算是吃斋念佛的僧人恐怕多半也招架不住吧。
像未婚男女偷尝过一次禁果那般,二人搂在一处先是一阵嘴对嘴——唇口相接齿舌缠绕。
加剧的喘息中,云丽胡乱地给杨刚把睡衣扒了下来,不等他褪去睡裤,又推着杨刚来到炕前,扥住裤腰往下一使劲,杨刚胯前的风景便在云丽蹲伏下的身子面前裸露出来。
看着云丽,杨刚顺势往后一坐,睡裤便在双腿一伸一收之间从身上脱了下来,随后整个人也便如同云丽一样,精赤起来。
分开杨刚双腿,云丽把他裤裆里的鸟儿攥在手里,撩了一眼过后,捋开杨刚的鸡巴便含在了嘴里。
给那湿滑的热嘴一裹,如同融进火炉之中,经由舌头一绕龟头是又酸又麻,于是杨刚下意识“哦”了一声,在缩起脊背的同时又鼓秋起屁股往前一送,力度和幅度可能有些大吧,也可能动作太过突然了,云丽就“呕”地一声吐出鸡巴,用手捂住了嘴。
见此,杨刚忙伸出手来,顺着她柔滑的脊背抚了几抚。
“甭唆啦了,上炕来吧。”边说边托抱起云丽的腰,想把她捞起来。“洗澡时爸还问来,说焐点汗就好了。”
云丽则笑着抬起头来,朝杨刚吐了吐舌头:“有点骚。”
人朝前一扑趴到胯前,重新捏起他湿漉漉的鸡巴,“搞完汗就出来,就没事儿就好了。”
杨刚“嗯”了一声,拢起云丽脸上乃至盘在脑后的秀发:“三儿说……”未等说完,云丽就做了个“嘘”的动作,很快,她又横起玉指朝右示意着指了下。
杨刚会意,立时拍起脑勺做了个口型,以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说搬过来。”
云丽朝他抛了个媚眼:“跟我说了都,”似是回忆,笑着擎起双臂架在杨刚的大腿上,捏起他的鸡巴边捋边说,“看得出来,也放开手脚了……去茅厕内会儿,差点就跟我搞呢……你不知道,内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这身子骨就跟蚂蚁爬的似的,当时都起性了……”
此时万籁静寂,听媳妇儿在那描画细节,杨刚稍加联想便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副令他心潮澎湃且无比激动的画面,犹如置身梦里,他低头看向云丽,看着她脸上漾起的含春媚态。
“既然起性,那,那当时怎没……”才刚开口,又猛地意识到当时可能存在的风险,不禁替云丽捏了把汗,但转瞬又为自己这过于紧张和敏感的行为摇了摇头。
亲侄子跟亲娘娘腻乎一下怎了,亲才腻乎呢,就算给人发现了又能咋地,难道说亲情还容质疑?
以此为由,心里顿时又踏实起来,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牵扯出来的话头就像肚里的馋虫,在激起内心欲望的同时,又令杨刚忍不住追问起来:“后,后来呢?”
全神贯注起来,仿佛生怕漏掉某处细节。
“这几天不他爷后身儿内谁回来了吗,要不就住下了。”
看着手心里渐渐挺硬的阳具,云丽卜楞着上下套弄起来,“说好了也,到时还不是随你……”把那阳具含在嘴里,摆弄起脑袋开始吮吸。
杨刚点点头,双手扶持着抱住了云丽脑袋,他把眼一闭,人似打盹般在那轻轻晃悠起来:“到时穿透着点,对了,还有内丝袜。”
含住鸡巴又唆啦会儿,云丽这才站起身子:“还说呢,都埋怨我了,说透肉了都。”
鞋一脱,心照不宣地爬上炕,“其实也怨我,没考虑周全。”
“下地干活包得多严实,要说透顶多也就上面看见了奶罩,腿也没露肉,应该不算啥吧。”
寻着着,杨刚身子一转也爬上炕来,他鼓秋起身子边说边抱起被子,“真要说透,起码得把咂儿这两点露出来吧,是不是。”
不过想起书香的性子又嘿嘿笑了起来:“虽说眼里不揉沙子,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知道心疼女人,会护食。”
说话这当口,被褥也铺好了,他跪着凑到云丽身后,顺着锁骨往下一滑,大手便扣在了奶子上。
云丽翕动起双眸,用脖颈磨着他的身子,二人这般肌肤相亲又挨了会儿,云丽便仰躺下来。
“我再给你舔舔,”看着杨刚,眼神里尽是柔情。
杨刚倒转身子,云丽单手握住丈夫半软不硬的鸡巴,给他捋开包皮之后,探出舌头一吮,吸在嘴里唆啦起来。
杨刚则跪撅起屁股,顺着云丽仍旧充满弹性且柔滑细腻的小腹游走起来,他先是在其漩涡状的肚脐上舔了几圈,随后舌头一路向下卷曲,只在丰隆的阴皋上稍微停留片刻便寻着气息把脑袋探进了云丽茂密浓郁的黑森林里。
下面这体毛又长了不少,杨刚看着云丽萋萋芳草间肥嫩且透着鲜褐色的肉穴,轻轻说了句“该刮了”,说完,大嘴一张,伸出舌头舔吸起来,这么刮扯几下云丽便有些喘息不畅,把鸡巴轻吐出来,她托起丈夫的蛋子一边揉捏,一边回应:“完事你给我刮。”
往枕头上一仰,开始用手给杨刚捋,边捋边享受——沉浸于丈夫口舌舔吸侍弄的快感之中,好一会儿才调匀这口气,娇喘着问道:“那,那我穿什么色的丝袜?”
她微微拥起柳腰,小腹朝上抵挺之时双腿死死缠住丈夫的脑袋。
给这两条健美大腿一绞,杨刚深陷其内整张脸都贴在了云丽饱满的三角区内,哪还有余气腾出来回她的话,但好在情欲勃发,且两口子确实也有日子没这么搞了,所以他吮吸起来格外卖力。
而开始时云丽尚且还能坚持,后来被杨刚扒开屄缝以饮酒般的方式猛嘬狂吸弄上几个来回之后,整个人就无骨长虫般瘫在炕上,到最后,这具丰满身体的主人面红似血微微抖落而起在那做起了痉挛,舒服得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杨刚也在喘息中缓缓拾起身子,看着媳妇儿穴唇上已经被自己舔硬了的阴豆,抬起屁股站了起来,说是站其实就是把身子转到了正面,他看到云丽瓜子脸上红潮密布,正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当下便把脑袋扎到了她怀里:“刚刚是不是很得劲,那我就再给你舔舔奶子。”
闻听到妻子鼻息翕动,轻声哼喘,他仰头扫了眼,嘿笑声中便叼住了云丽胸前倒扣的锅锥,继而那丰润的奶头也在这个过程被他吸到了嘴里。
云丽伸手搂住杨刚的脑袋,在奶头融进热嘴里时,她绷紧的身子再次向上仰了起来,同时双手十指轻轻插在他头发里来回揉搓着,而嘴里也一遍遍地唤起了只有自己能够称呼的“小白杨”,向丈夫抛洒着情意。
“多长时间了,也没能让你再看看。”
心里涌起的不止是一股淡淡的忧愁,同时还充斥着种种自责和羞愧,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人。
“要不,要不就再假凤虚凰扮演一次吧。”说着便托起了杨刚的脸,“你说越累吧就越想做,身子骨给虫咬了似的。”
杨刚心里一酸,忙道:“等爸生日完事,哥保证……”但未等他把话说完,云丽便先一步用手堵上了他嘴,她看着杨刚,摇了摇头:“都去县里工作了哪还能跟在工商局一样呢,行啦,我们不说从前,也不说以后,我们只说现在。”
随即轻笑着点了一下丈夫的脑门,持起身子够到了杨刚的胯下,攥住了他的鸡巴:“不也硬了吗,自责啥呢?来吧,彻底放松一下,睡得也舒服。”
多年的夫妻情感,云丽越是这样杨刚心里就越虚得慌,可以跟外人讲自己忙,但跟妻子,他张不开这嘴,尤其此时此刻,想到半个月都没行房这个事实,心灵深处的恐惧或者说不愿面对的东西便一点点滋生出来:“哥对不……”云丽手一扬,再次把食指贴在他嘴上:“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太过儿女情长?”
笑着岔开双腿。
杨刚便在云丽这引导下擎着身子缓缓压了下来,龟头刚一捣入,火热的潮润便也跟着迅速传递到他大脑中,他问了句“硬吗还”,绷直了腰板一点点往里深入,直到齐根插进云丽滚烫的热屄里,这才舒爽地长吐了口气:“还行吗?”
云丽“嗯”了一声:“这要是不行就没行的了。”
伸手搂住杨刚脖子,示意性拍了拍他的脊背。
“一步裙咋样?”这缓缓扬起下巴的过程,又轻声问了一句:“配什么色的丝袜呢?”
“哪个一步裙?。”
“就上回去杏林园穿的内条。”
“忒行了,灰色的肉色的丝袜不都能跟它搭配吗,对了,内天下午六子没缠着你吧。”
“啥?啊,没,没,嗯啊,”云丽皱了下眉,皙白的脸上渐渐升起一层霞晕,在杨刚挺动鸡巴抽插这会儿,她时而轻咬嘴唇,时而又翕动起鼻翼,喘息道:“太困了当时,嗯,嗯,内天晚上你几点回来的?”
“到家可能有两点吧,”忆起当时的情况,杨刚又笑问道:“内灰色丝袜洗了吧。”
“灰色丝袜?啥灰色丝袜?”
“走前儿你不穿条灰色连裤袜吗。”
“哦,哦是,腿上不沾泥点子了吗,啊嘶,要不明儿我就穿肉色的吧。”
“喔,真滑溜啊,哦啊,肉色的也不错。”
“鞋呢,穿哪双,嘶啊,白色的还是,要不就穿小二结婚时的内双。”
“嗯,再把内灰色丝袜穿上。”
“咋这硬,啊嗯,要不就穿内旗袍,嘶啊,。”
“行。”
“啊嗯,新婚三天无大小,啊,云丽这身子可都被看遍了。”
“喔啊,嘶,馋死他们,让他们看,给他们看,哦啊,看得见吃不到,喔啊,真刺激。”
噼啪作响中,云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
“嗯啊,撩开旗袍,嗯,能看见你媳妇儿连裤袜里的屄。”
抑扬顿挫,颀长健美的双腿也在操动中开始呼扇起来,“啊哦,老少爷们看见,嗯啊,肯定要操云丽,嗯啊,还不戴套……”
杨刚双手交叉叠抱在云丽的背上,稳固二人运动中的身体后,抽插的速度变得持稳多了。
“啊,啊,啊,不戴套,嚯呃,嚯呃,嚯哦,。除他谁都不许,嚯哦,我不让啊,啊,太刺激了……”每每三浅五浅一深,在咕叽中都会一竿子到底,将鸡巴头深埋在云丽的体内浸泡会儿,享受摩擦产生出来的热涨和箍套带来的无比快意。
给这么一整,云丽点也晃悠起脑袋,还双手抱在他的胳膊上:“要,要是他爷,哦啊。”
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里,不知为何云丽总喜欢在房事里提及父亲,又见她此时全情投入,杨刚便也随之带入角色,半推半就配合起来:“那就,那就让爸尝。”
尽管对此不太感冒,但动作上仍旧徐徐渐进,插了几个大循环之后知道该提速了,于是便加快了撞击速度,“让公爹尝尝,喔啊,儿媳妇这屄。”
房事中为了增进感情增加情调,迁就本身并没有错,然而这相互迁就之下所造成的误会却如奔驰的列车给道闸引导错了方向:“咋样,喜不喜欢。”
喘息中操动的节奏不变,快感遍及全身,龟头渐渐酥麻起来。
陷入局中的云丽本身困惑已久,经由杨刚冲刺中得来的答案在快感侵入心扉后,也恍惚觉得丈夫有那么点意思。
“啊尝,现在就尝。”
她急促喘息着,有些意乱情迷,双手也死死掐住了杨刚的胳膊:“使劲儿,啊,我男人让你操的。”
而此时杨刚正咬紧牙关做着最后冲刺,魅惑心神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身下又被一圈圈箍套上来,似乎在强弩之末中疏漏了一些什么:“那你爽不爽……”
“啊爽,爽啊,爽死了。”
“要来了我,啊,啊,好云丽。”
“使劲儿,使劲儿啊,公,公爹你使劲操我。”
“云啊,云丽。”
“使劲儿,啊,要。”
杨刚趴在云丽这风骚媚骨的怀里,都还没怎么揉奶感觉自己就有些失控了。
屄里是越来越热,他眼前变得也是越来越凌乱,匆忙中伸手想摸摸,也想缓一缓身下抽插的速度,然而在这无处不在的火热夹裹下,鸡巴头越憋越大越出溜就越麻。
“使劲儿,嗯嗯,还要。”
舌头抵在上牙膛上,想挣扎着最后再坚持几下,哪知云丽双腿竟在这个时候并拢起来,给这关门一夹,稍适放缓的动作硬生生又给提了起来,看着怀里媚态妖娆的人在那扭来扭去,没三五个呼吸杨刚就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公爹受不了了,出来啦。”
猛地朝下挺了几下,身子一瘫,死死抵住云丽的身子开始剧烈喘息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公爹给你,啊别夹,啊,给你……”
射最终是射完了,但缱绻在水乳交融世界里的二人却仍旧紧紧拥搂着各自的身体。
云丽喘息着问道:“还记得去年八月底的事儿吗。”
“怎不记得。”
宴请众人的内次,杨刚记得自己后来喝得有点多。
“怎了?”他问。
云丽笑了笑:“那后来回杏林园的事儿呢?”
“听你说是被你跟爸架进屋的。”
看着丈夫带笑的脸上呈现出来的疲态,云丽给他擦了擦汗。
“当时不知你有多兴奋呢。”
这么说着,复又把脸扎进他怀里:“其实内会儿我也倍儿兴奋,快来事儿了嘛,就倍儿想要。”
觉察到体内的阳具缩短最终滑落出去,云丽眨巴起眼来,从杨刚的怀里探了出来:“给我把毛刮了吧,就手再拿条干净的裤袜。”
杨刚喘息着坐起身子,拿出纸巾简单清理一番二人身下的污垢,翻身下炕从柜橱里把剃刀拿出来,在云丽劈开双腿之后,借着润滑给她把体毛清理掉。
丈夫懒得动了,云丽也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洗,可黏糊糊的不洗又不舒服。”
杨刚点了根烟,见此云丽也没深撺掇,忙叨叨的这一天都不轻松,便朝他笑了笑:“那你先睡。”
披套好睡裙起身从炕上下来,凑到门口先听了听动静,而后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黑灯瞎火的也没开灯,就这么借着窗子透出来的亮光潜入到东头的浴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分还是二十分或者更长,似睡非睡间,杨刚就被吱的一声响动给吵醒了。
开始还以为是云丽打外面回来了,就吧唧着嘴叫了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睁开眼看看十点了都,好歹披了件上衣,怕惊扰到对面屋内的父母,蹑起手脚同样摸黑走了出去。
厢房里亮着灯,当间儿的两扇窗子打里面内敞着,给纱网上的窗帘都撑起了二十公分左右的空隙。
“云丽。”
凑到近前,杨刚隔窗喊了一声,睡着了还是咋的,他推门进到里屋,拧了拧门把手——竟从里面给反锁上了,敲了敲又喊了两声,不见回音,又来到院里凑到窗子底下隔着纱网唤了起来。
“有,有烟吗哥,递我一根。”
正不知媳妇儿在干啥,慵懒顿挫且有些异样的奶腔便从浴间传了过来,而此时杨刚恰好打起哈欠:“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与此同时,屋内还响起了阵阵轰隆声。
杨刚揉了揉眼,大晚上洗啥衣服。
“累一天了。”往常这个点离睡觉还早,不过麦秋不比平时,再说最近她身体也有些不适,“先搁那放着,睡吧云丽。”
“想,想抽一根。”乌了巴突的声音听起来紧紧呼呼的,紧随其后,就提到了父亲,“前不久说的,他爷生日。”
云丽要不提杨刚还真就给忽略了,也不能说是忽略,因为之前父亲说过不大操大办,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此时一说,他脑子里倒有些短路,寻思片刻,笑道:“我看啥也不如钱最直接,你说是不是,不如也给爸包个红包好了。”
身子一转,就要起身回屋拿烟。
“红包?也给他包?”暗影中咦了一句,很快,身后头又喊了声“哥”。
嘴上应着,杨刚回身看了眼——正从纱网上看到云丽模糊的脸。“怎了?”他问,“冷吗?哥给你拿件外套来。”
杨廷松悄悄弓起身子,于窗帘前佝偻起腰搂住了云丽的小腹。
“当着你哥的面,简,简直太刺激了。”
在洗衣机转动的声响下,也不怕滚颤的声音被儿子听到,双手顺着云丽赤裸的身体抚摸起来。
云丽抖他也抖,摸着摸着手便再次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继而往下一溜,捋着坟起的阴皋搭在她饱满肥滑的肉穴上,稍稍一转,指头便抠进了湿润的热屄里:“爸要你当着你哥的面,给我。”
“这,这还热呢,湿透了都,”看着杨刚模糊的身影,云丽摇了摇头。
只要此时大吼几声或者是强行挣脱出去把门打开,让丈夫进屋走上一遭,之前所跟他所交代的一切势必会被浮出水面真相大白,然而她并未这么做,且鬼使神差,在心提到嗓子眼时找补了一句:“褥,褥子底下的内条脏丝袜,嗯,也拿来吧。”
杨刚并未多想,也没理由多想,把东西拿出来时,才刚走到厢房附近他便模模糊糊地听到里面说了一句“从这递进来吧”,寻声看去,窗子上的纱网刺啦一声,边角的缝接处便给捅了个口子。
只是虚微皱了下眉,不过最终杨刚还是把东西顺着缝隙一起塞了进去:“完事早点睡。”
“抽,抽完就睡。”
伴随着打火机的摩擦声,云丽“嘶”了一声,她微闭着双眼,扬起脑袋的样子仿若在享受香烟瞬间被吸到嘴里的感觉,很快杨刚又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在纱网前徒留下脑后高高绾起的秀发。
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视线所及,隔着窗子顶多也就能探到云丽胸脯子上,再往下就啥也看不见了。
而杨刚有所不知的是,屋内也即是云丽的身前——他看不见的地上赫然正蹲着个人,就在云丽耷拉下脑袋时,内个人也从她卡巴裆里仰起脸来,而且手里正拿着才刚不久前他从纱网递送进来的肉色连裤袜。
云丽又叫了一声“哥”,仰起脸时,似一朵盛开中的玫瑰。
她颤抖起身子,“他爷啊……”话没说完,很快便又把头低了下去,她看着内张原本儒雅此时却无比狰狞的脸,她看着他伸出舌头,看着他目光移转盯向自己的屄,然后忘乎所以般舔吸起来。
“也是我包我送吗。”
杨刚打了个哈欠,瞅向云丽时笑道:“我给还不如你给呢,他更喜欢。”
“喜欢,他肯定喜欢。你呢,是不是也喜欢……”低喃着,云丽笑着嘬了口烟。
青烟袅袅之下,冉冉升起的新月垂在半空上,似扬起的嘴角,这让心乱如麻的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篱笆院里一起吃苦的日子,搬到东头老一队旧址改造房后的二人世界,走南闯北经历的内些人和事儿,以及这些年马放南山后的平稳生活。
刹那间汇聚在一处,随着目光移转又都折射出去,像放电影似的,让她把目光定在杨刚的脸上。
“哥我爱你。”不等杨刚言语,云丽便又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就包,然后给他。”身子一低,从窗帘底下钻了回去。
诙谐和幽默打杨廷松脸上消散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极为严肃起来。
手一张,就这么半抱着半盯着自己的儿媳妇。
云丽说不好是自己颤抖还是杨廷松在颤抖,亦或二人都在颤抖,她把裤袜抻扯开,勉强套进自己左脚。
“做梦还梦见了呢。”也不知这话是跟谁讲的,在那强稳住晃晃悠悠的身子,又探出右脚把袜子套了上去。
窗外之人仍旧戳在窗外,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屋内之人跟他一起回房休息。
打内次到现在差不多也一个月没做了,余光里印着窗帘后面扶晃的身影,尽管老夫老妻不需要什么解释,但心却如这残缺的夜月,变得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这工夫丝袜已经穿在云丽身上,然而不等她去捋自己的双腿,杨廷松已然替她捋了起来。
她看着身下之人四处游走的手和内张分辨不清的脸,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该更为主动去迎合,如同着了魔,又似为了新生或者是别的什么而做出的救赎,甚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钻过窗帘来到窗前的。
“想看红包怎给爸的吗,怎给的我公公?”
“啊,哦,”思绪被打乱,杨刚一脸愧疚,他低下头,心中的万语千言汇聚成一句话:“娶了你,哥这辈子足矣。”
大后方有个鼎力支持自己的贤内助,还这么孝顺,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趟了。
“多亏家里有你照应,哥心里也感激。”
“说啥呢你?!都说不用你操持了。”云丽哼了一声,那轻嗔薄怒的样子落在杨刚眼里,他拍拍胸口,点点头:“哥高兴,高兴。”
“傻样儿……”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但云丽并未把话说出来,觉察到身后内双细长的大手扶按在自己的腰上四处乱摸,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地扭了下屁股。
“这裤袜都穿两天了,骚着呢。”
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念山音,“回,回去睡吧,嗯,要不你就进来。”
喘息着又摇了摇头。
“喝那么多酒,就知道你心里高兴。”
一阵寻唆摸索,很快便又接了根烟。
“嗯,嗯。”
缭绕的青烟之下,她声音颤抖,似坠入冰窖般难以忍耐,竟磕起齿来:“去年,喝,喝多内次,”往事历历在目,如今却又令人唏嘘不止,“我,我穿得也是这肉色丝袜。”
迎头看去,云丽如水的目光,那烟视媚行红潮密布在鹅蛋脸上的模样,一时间竟令杨刚看得有些痴了。
“喜欢吗哥。”
“喜欢。”
“就知道……那,那回头我就跟……”已够提心吊胆了,裤袜被扒下时,云丽差点没瘫软在地,谁成想杨廷松竟敢在这个时候把龟头插进来。
云丽咬起嘴唇,倒吸冷气的同时,赶忙遮掩——侧身够过去拧了下洗衣机上的转钮。
嗡嗡滚动的声音响起来时,火热的鸡巴也正缓慢地往她屄里捅着,而且又是当着丈夫的面。
“公爹啊……”失声喊了一句,云丽喘息着,直起身子用手紧紧遮着嘴,而心早就扑腾乱了,“去睡吧哥,去睡吧。”
倏急的哼吟下,屄已着实给身后滚烫的鸡巴戳进了一半,然而此时此刻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期而至,来得竟如此凶猛。
杨刚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穿梭着,累累巴巴一天想必此时爹妈早已身在梦里。
“云丽。”
嘴上轻唤着媳妇儿的名字,“哥这就去给你把公爹喊来。”
误打误撞,无形中又给屋内燃烧的烈火添了把沥油的柴。
“就说儿媳妇给他红包。”
“嗯。”
云丽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欲,然而由阴道扩遍全身的那种麻酥感在体内火热充盈的填塞下,本已到了临界边缘,又见杨刚迟迟未动身子,心道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啊,我跟,嗯,跟他爷,乱伦……”翕合起双眸时,一只手已经戳在了玻璃上,像第一次跟杨书香交合时那般,央求起来:“你在这儿,嗯,怪臊得慌……”
不用猜也知道云丽在干啥,杨刚就摇起脑袋叹了口气,想说“你也早点歇着”,心头却不免一阵沉重。
才刚不久的内场欢好,加上前戏也没超过二十分钟,虽说也打破了黑色五分钟,但他比谁都清楚,云丽生理上的需求还远远未能得到满足。
果不其然,就在转身之际,杨刚听到云丽又接连“哼”了几次,同时抖落起她独有的奶声奶气呻吟起来:“踏实睡吧老公——公啊。”
嘤咛中,原本应该分开却被拉长了调儿,连在了一起,似再现一般,把不久前两口子房事中的调情调调喊将出来,“顶,顶到儿媳的屄芯子了。”
直到杨刚回屋,她才意识,身子早已被一层细汗黏透。
“你儿子回房了,这回满意了吧。”
杨廷松贴合到她身前,同样松了口气:“这是最高兴也是最紧张的一次。”
话声甫歇,没一会儿窗帘儿已然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抖了起来。
身后的杨廷松在叫自己的名字,云丽遂把脸转了过去。
“夹得真紧。”
看他满脑袋汗且一脸兴奋,云丽又把身子摆正过来。
“做吧,做完好睡觉。”
那根鸡巴就停在自己的屄口上,才刚往里捅时,刮扯起自己的腔肉感觉满满腾腾——老家伙的龟头怎那么大。
“磨蹭啥呢还?”她吐了口气,心里的包袱似乎也随着这口气被甩掉了,“早知道就把门打开了。”
“难不成你想让我们爷俩一起睡你?”
杨廷松低头瞅着云丽皙白滚圆的屁股,把手搭在上面轻轻抚弄起来。
“刚才差点就给你撕了。”
肉色丝袜泛起的油亮光泽刺激着他的性欲,要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不容撕开——他也不会把丝袜给她从屁股上扒下来。
“真是个尤物,风骚无比的尤物,今个儿爸就豁出去了。”
情欲勃发,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睡一回儿媳妇了,于是欲望让他在铤而走险之下变得更为疯狂起来。
“性欲都这么旺盛,都这么想要,你跟爸还真是天生一对。”
一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师说出这种话,越说越荤越说越离谱,听得人面红耳赤不说,简直都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撅好了,公爹要操你了。”
鸡巴往外一抽,云丽便咬紧了嘴唇,她仰起的脖子很快又耷拉下来,穴口上戳着的那根黑粗鸡巴也在随后闯进眼帘,然而只停留片刻,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便分开阴唇,来回出溜起来。
被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还没容云丽作出准备,下一秒她便噎起脖子“啊”出声来。
“呃,紧,真紧。”
啪地一声过后,杨廷松的鸡巴一竿子到底,“哦,舒服死了。”
扯动着,里面的水儿简直太多了,“桌那边搞,还真滑溜。”
拥抱起云丽的身子,边走边推,“刚才跟儿子搞时肯定没现在舒服吧。”
“不要脸,还听房。”
“屄里流出来的是啥?”
停停走走,于桌子前杨廷松抱推着云丽平趟下去,劈开她双腿,居高临下把手按压在云丽的大腿内侧,直勾勾地盯向她的私处——褐色肥嫩的肉穴泛着白浆,右阴唇上的黑痦正一起一伏在那晃悠。
“啥时剃的?”伸手搓了搓她已勃起耸突的阴蒂,“早知如此,上礼拜就给你刮了。”
“你臊不臊?”
云丽把腿并了并,但没成功。
杨廷松淫笑着挺起自己的鸡巴:“人哪有不害臊的。”
他边说边捋,还背了背手上的粘液:“越害臊就越能激发身体里的性欲”
弄得云丽气喘吁吁直皱眉头:“你这人花活真多,真会演戏。”
看着人白白净净的,鸡巴咋就这么黑呢,黑得简直都透出亮光了,跟他人性一样表里不一。
偷眼瞟着,面皮越发滚烫,眼么前那硬邦邦的鸡巴似乎都能盘腰上——就这么挺着抖着,洋洋自得,也不知自己怎就受得了,而且跟他还保持了那么久的男女关系。
杨廷松身板溜直,脸上洋溢出满足和快乐,他当着云丽的面特意又捋了捋,包皮覆盖龟头一半时,笑着挺起屁股凑过去:“心照不宣对不,不捅破,隔着层窗户纸反而更刺激。”
鸡巴贴近到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上,忽地又把脸凑到云丽的丝袜裤裆上,闻了闻。
“骚味真浓,爸就喜欢你这骚味。”
乘兴抚摸起她丝滑的双腿,一阵渍渍,“到多咱这地也不能荒了,老大,爸这就办云丽,替你种替你犁她,就不戴套了。”
“杨廷松你要脸么还?!”
“这不疼你吗,不交心怎知道你高不高兴。”
杨廷松抱起云丽双腿,朝前一送,只听噗嗤一声,在云丽“啊”了一声之下,鸭蛋大的龟头豁开阴唇便陷进她嫩褐色的屄里。
“呃啊,又肥又嫩,原来早就等不及了。”
杨廷松也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随后出溜着鸡巴往她屄里捅,在包皮被屄腔里的嫩肉完全捋开的情况下,他又“嘶”了一声,看到云丽眉头紧蹙也在轻喘,探起身子够向她的奶子:“咋样云丽,这硬度比儿子的如何?”
云丽颈起脖子,缓缓张开嘴巴:“你个驴鸡巴。”
“那这长度又如何呢?”
杨廷松拥起鸡巴一寸寸地往里深入,层峦叠嶂之下,整个龟头都给屄里的嫩肉捋开了,继而又紧紧包裹住,湿滑涨热不说,嫩肉吸附在龟头上不断摩擦吮吸,简直说不出的快慰舒坦。
“行吗还,又要捅到你屄芯子上了。”
果然,徐徐插入之下,屄很快便给他顶到家了,在云丽抖起胸脯拉长音儿的哼叫声里,他把身子死死抵在她的股前,随后云丽的身体落在矮几上,怦地一下。
“哦,顶到了,又顶到啦。”
他听到也看到了儿媳妇的醉态。
“这肉骨朵,呃,还真会嘬。”
拔出来又猛地一顶,云丽哼叫着挺起上半身,见她渐入佳境,杨廷松往身前抱了抱她那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摩挲着,把脸贴了上去对着脚踝嗅了起来。
“骚,真骚。”高跟鞋裸露出来的部分像她双腿一样紧绷透亮,闻着闻着就给其中一只脚丫摘掉了鞋子,嘴一张,整口吞进云丽的脚趾,随即拉锯起身体开始挺动起来,边操边唆啦,呱唧得掷地有声。“搞也搞了,还不给我骚着点。”
给这么一通横冲直撞,云丽也是娇喘连连,尤其脚丫还被对方吮吸,“松,你松开啊。”
好一番闪躲执拗,非但没能把脚丫抽回来,反倒深陷其中,给杨廷松这番连嘬带操弄得骨酥肉软,上气不接下气。
“要给你折磨死了。”
“明明是你嘬得紧嘛。”松开嘴,杨廷松哼了一声,片刻间又碓了起来:“若不是这么多年固本培元,还真应付不了你这肉欲的身子。”
“额啊,你不要脸,哦,我还要呢。”
做也就罢了,还说出来,且看他又一脸陶醉,云丽是又羞又臊,晃动中,感觉体内插着的东西似乎又粗了半圈。
“啊,啊呀,咋这变态。”
“啥变态,穿丝袜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尝尝又怎了?”
操着操着,杨廷松干脆把身子伏趴过去,整个人都压在了云丽的身上,“爸今个儿不当公爹,当你男人。”
张开嘴,对着云丽已然挺突的奶子吸啃起来,吧嗒吧嗒地真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把骚劲拿出来,呃,呃,廷松就喜欢骚媳妇儿。”
“脏不脏啊,你这老王八。”
开始云丽还躲闪呢,后来给盘住身子便立时软了下来:“啊,啊,你儿子的锅你也刷,嘶啊。”
推拒的双手也在随后搭在杨廷松的脑袋上,不自觉地楼抱起来。
“轻点,啊胀,啊,轻点啊,嘬死我啦。”
知道云丽生理有了反应,杨廷松一边吞吸着奶头,一边呵呵地支支吾吾:“他妈,他妈。”
抖起身子使劲杵着,他喘息粗重,不时抬起脑袋看向云丽红晕密布的脸,“呃,呃,儿子不让我能刷吗,呃,不让刷还夹得那么紧?呃,呃,看我怎种你的。”
“种,种啊,啊,给你种……”
“舒不舒服,呃,呃。”
“啊哦,啊哦,驴货啊你……”
“呃,呃嗯,汗发出来就好了。”
“臊不臊,啊,咋每次都,你个老东西。”
“儿子都答应了还老东西。”
“不老东西是啥,啊,是啥,还是人吗……”
咕叽咕叽地,又是一阵急促地喘息,杨廷松仰起脖子:“他妈。”
云丽闭着眼道:“老东西,谁是他妈。”
起身看向二人交合的部位,杨廷松喘息道:“要来了我。”伸手摸向云丽起褶儿的肚皮,感受鸡巴挺耸时顶起来的包儿。
云丽咬了咬嘴唇:“射,射外头。”
“他妈。”
“又咋啦?快点吧,我说你这人花活怎那么多。”
“多吗?多还不好,要不怎喂饱你?”
窸窸窣窣一阵摩挲,杨廷松又把陈云丽的脚丫够到了嘴边,“上礼拜就应该给我穿。”
陶醉其间深深嗅着,还不忘用牙齿啃噬云丽的脚趾头,又挨个唆啦个遍。
“骚,真骚,这红包爸就收了。”
“啊,嗯,你还有完没完?”
“这么急干啥,不得容我缓缓吗,”杨廷松双手一分搭在云丽腿上,再度把她双腿劈开了,“还怕喂不饱你?”
低头看着自己插在儿媳妇屄里的鸡巴,“整根大鸡巴都给你吞进去了,”腰一抖,又开始拉锯起来。
“捋得真舒服,继续给我用屄舌头捋。”
但见凸耸的阴皋上不时被顶起个鼓包,耳边呻吟再起时,他就把手掐在了云丽的腰上。
“他妈,咋样,咋样?够劲吧!”快速抽插起来。
“啊,鞥啊,”云丽咬住嘴唇,快感如潮之下又情不自禁地半张起嘴来,大口喘息着,上半身在猛烈地劈撞下也都悬了起来:“啊,鞥啊,要来啦。”
无言的冲撞一晃就是二十多下,杨廷松猛地一顶,云丽倏地一下挺起身子,他伸手一抱她的脑袋,云丽的身子便坐卧起来。
盘在脑后的秀发被大手一抓一打,吧嗒一声,顷刻间头发便披散飞舞起来。
“呃,心尖啊,我真要射了。”
“啊……啊……”云丽颤抖着,双眸翻卷。“射,哦,射外……”忽忽悠悠的声音时断时续,泣不成声。
“他妈,啊,呃,”灯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合在一处,呱唧呱唧地,搂着儿媳妇肉欲的身子,杨廷松频频支问:“呃,呃,射你里面云丽,他妈,我要操进去,把怂操你屄里。”
“……啊呃,鞥啊不……”
“他妈,射,我要射进去。”
“……啊射,啊,鞥啊,别。”
“哥让射,呃,他喜欢,呃,呃,呃,他妈,哥让公爹射的。”
“鞥啊,鞥啊,啊……”
“呃啊,给我捋出来,捋你屄里,呃啊,呃啊,他妈,他爸要射了,呃,呃。”
“哦,哦啊,啊他爸……”
“孩儿,孩儿他妈,呃,呃,呃,呃,屄里好舒服,呃啊,呃啊,呃啊,跟上次一样,呃啊,射里头,种进去。”
“鞥啊,鞥啊,啊啊,孩儿他爸,鞥啊,鞥啊,嘶别……”
“孩儿他妈,呃,呃,呃啊,怂出来啦云丽,给你,呃啊,给,呃,公爹疼你,疼你,哦啊,唆啦得好舒服,爽不爽,快告诉公爹,哦,嘶,告诉哥。”
啪啪啪啪,在持续地吱扭声里,咣当一声,云丽脚上剩下的内支高跟鞋也从半空中摔落下来,她紧紧搂抱着杨廷松的脖子,翻江倒海般的搅动已然令她大张起嘴,人仿佛飞到了半空,这恍惚间,似又回到了去年八月底的内个晚上。
“他爸,啊额,额,爽,啊,爽,爽啊,孩儿他爸啊,爽死我啦……”麻酥的电流遍及全身,脚趾头勾合交错,不知不觉间,这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如搂抱在脖颈上的双手,竟也勾在了杨廷松的屁股上……
……
“都过来,书文和红红打头,一会儿进屋给爷爷祝寿介,”趁着围桌这功夫,灵秀把书文书勤几口叫到身边,见儿子在不远处正施溜溜的左顾右盼,忙挥起手来:“看啥看啊,过来呀。”
说不好为什么,儿子就跟做贼的似的,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一会儿跟你哥你嫂子一块儿,给爷爷祝寿介。”
书香瞥了眼东屋里的人,哼唧了一声。
灵秀掐了他一下:“想啥呢,就不能把心踏实了?!”
其时正当晌午,书香看着灵秀,笑着欺了欺鼻子。
嘴上叫着“妈”,不知为何竟又说了句“没出幺蛾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