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啪、啪、啪”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中骤然响起。黄铁生虽欲火焚身,但阳具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大概三、四秒一次,也没用上全力。
虽然关着门,但此时夜深人静,屋里发出的声音在门外能听得清清楚楚。
黄铁生的警卫刘跃进、张红卫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将盖着玻璃的黑布掀起了一个小角。
近朱者赤、近墨着黑,他们和黄铁生一样都是混入革命队伍的败类,在他们的字典同样早已没有良知二字。
望着正被黄铁生奸淫着的田雨,两人压低声音交谈起来。
“唉,她被主任挡着了,看不清呀。”
“我这里倒能看到一些,胸真好大呀。”
“真的吗?我们换下,别这么小气嘛,下次请你喝酒。”
“跃进,你说我们有机会吗?要是能干她一次,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说不好,黄主任用麻醉药上的女人我们哪个有机会?再说,只有黄主任玩腻了女人才轮得到我们,这样天仙一样美人黄主任能厌吗?”
“听说后天是对李云龙的万人批斗会,我看主任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整,李云龙一死,我保证主任不会再下药。到时候求求主任,我们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咦,怎么不动了?”
“是射了吗?”
“应该没这么快吧,这才几分钟,主任瘦是瘦,但论那个事,我还只服他。”
“先别看了,万一被主任发现,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掀起的黑布放了下来,屋内的奸淫仍在继续。
田雨的反应越来越大,不停“唔嗯唔嗯”呻吟着,小手几次伸向胯间,似乎想阻止阳具的进入,还梦呓般轻声叫着“不要,我不要,停下,停一下”。
黄铁生觉得有时迷奸比胁迫、强奸更加刺激。
在他奸淫过近二十个女人中,迷奸、胁迫和强奸各占三分之一。
他用暴力手段强奸的那几个女人性格都比较刚烈,在打骂无法令她们屈服时,只能将她们捆绑起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听多了有时也会妨碍好心情。
而被胁迫的女人大多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虽然任由他摆布,但有时也会感到无趣。
而被迷奸的女人在半梦半醒时会给人一种欲拒还迎般的感觉,就像现在田雨,带给他无穷的快乐与刺激。
抽插了数十下,黄铁生停了下来,倒不是怕她突然醒来,而是自己射精冲动太强烈了。
虽然哪怕射了休息一下还可以继续干,但这是自己和她的第一次,黄铁生不想这么草草结束战斗。
黄铁生压在田雨身上开始亲吻她,这次小嘴竟主动张了开来,虽然有一点点风险,他还是将舌头伸了进去。
黑暗中,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李云龙的胡子扎得田雨面颊有些刺痛,但心中的甜蜜将微微的痛楚消弭殆尽。
田雨感到下体疼痛稍减,但鼓胀感越来越强烈。
她有些诧异,老李刚才像和敌人拚刺刀般的凶猛,怎么现在一动不动了。
他怎么又开始摸自己的乳房,怎么能光是你摸我,我难道不能摸你。
田雨大着胆子将小手伸到李云龙腰上,慢慢又移到了背脊,指尖掠过他身上一处处伤疤,对丈夫的崇拜敬仰涌上心头,这股情绪是那么强烈令她赤裸的身体都战栗起来。
眼前的男人不仅是她的丈夫,更是个英雄,他是人民的英雄,更是这个新中国的英雄。
李云龙休息片刻又开始战斗,田雨感到还是有些疼痛,但已在能够忍受的范围。
“唔啊唔啊”的呻吟不再有痛苦,而是充满甜蜜的渴望与期盼。
李云龙不是傻子,他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婚房里响了起来,处子落红与乳白色精液的混和物从阴道口被挤压了出来,田雨的大腿、屁股上到处涂抹上了这种粉红色的液体。
李云龙勇猛的攻击点燃了田雨的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洞庭湖,船至湖心时风雨大作,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蹿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强烈的眩晕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范仲淹是怎么说的,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璧。
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田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李云龙又一次控制不住开始射精,虽然这一次射出精液数量比前次要少,但亢奋程度似乎更高。
在猛烈地冲击下,田雨起初还想抱住他,但撞击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她根本抱不住他。
张开的双手像飞鸟翅膀向两边扬起又迅速落下,悬在李云龙身体两侧的雪白赤足越过他的头顶。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李云龙怀着歉意,有些懊丧地在田雨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经验,没做好……”他都不知道为何这么说,虽然没有性爱经历,但李云龙凭着战场中得来的敏锐直觉,感到田雨并没有到达最极致的亢奋,而自己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
田雨突然狠狠地在李云龙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得李云龙差点儿叫了起来,胸膛上已被她咬出一圈圆圆的、细细的牙印,四周慢慢地渗出鲜血。
田雨似笑非笑、娇嗔地看着丈夫说:“该死的老李,别假谦虚了,还没经验?你快把我吓死了,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和鬼子拼刺刀?别这样看着我,就像犯了多大错误似的,没看见我在你胸口上印上我的私章了吗?盖章的意思是你属于我啦……”
昏暗灯光下,两人舌头搅动着,黄铁生将田雨的舌尖拖进自己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田雨从鼻腔里发出呜呜地声音,双手不知何时竟抱住了黄铁生。
她依旧还做着美梦,这个世界对她实在太残酷了,她不愿意从梦中醒来,只为留在美好回忆中哪怕片刻。
她已做好死的准备,但她不知道此时有比死更令她的恐惧的事正在进行之中。
虽然阳具没有进行大力抽插,但黄铁生感到田雨的情欲在慢慢蔓延滋长,紧密包裹着肉棒的阴道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湿润,在他亲吻抚摸下,她的屁股开始轻轻扭动,虽然幅度不大,但每一次轻摇慢晃阴道都会随之紧缩颤动,让他享受到难以描述的巨大快乐。
她不仅天姿国色,还有着与众不同的名器,李云龙前辈子不知修了什么福,一个只知道打仗的大老粗竟娶到这样的老婆。
不过,你的好好运已经到头了,现在你的老婆属于我的,而且永远都是我的,黄铁生得意洋洋地一边干着一边想着。
干了片刻,黄铁生了停了下来,他从拎包里掏出一根长长黑丝带绑在田雨眼睛上,接下来他要放开手脚,尽情、无所顾忌地玩弄她,即便她突然苏醒,眼前一片黑暗,便很难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蒙上田雨的眼睛后,黄铁生再次将手伸向高耸的乳房,之前虽然已经抓揉过,但最多用了三分力气,这一次虽然没有用足十成,但也有七、八分,蜜桃似的浑圆乳房不堪重负在他手掌间战栗颤抖起来。
黑暗中,田雨的乳房在李云龙双掌间战栗颤抖。
婚后第二日,李云龙和战友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后,田雨刚钻进被窝,又被他剥着光溜溜的,在酒精的作用上,粗糙的大手比新婚之夜更用力地揉摸着田雨的双乳。
十八岁的田雨乳房没现在大,但比现在要结实得多,却也经不住李云龙的蛮力,被像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
虽然田雨不断告诉自己老李是个英雄,自己和他已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但李云龙的粗野还是让她感到极不适应。
新婚之夜,田雨并未到达性爱的巅峰,但过程中还是享受到情欲带来了巨大的快乐,但新婚的第二夜,她几乎是在煎熬中度过。
新婚的第三天,在上床睡觉的时候,李云龙故意没关桌上的台灯,田雨让他把灯关了,但李云龙死活不肯,最后在台灯上罩上块布,两人才算达成了统一。
“小田,昨天晚上我感觉喝得有点过头了,主要我太高兴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结婚当天都没喝,所以那帮战友一起哄,我没能控制住。我媳妇虽然不是资产阶级大小姐,但也是文化人的宝贝闺女,我向你爸妈保证过,一定好好对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不过,从你今天的表现来看,昨天我犯了比较严重的错误,没有遵守承诺,所以今天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一滴酒都没喝。小田,明天我就要回兵团报到了,厦门战役马上就打响了,再迟就可能赶不上了,你带着情绪让我很不放心,只要你每天开开心心,我李云龙就是死了也愿意………”
李云龙还没说完,田雨的小情绪早就没有了,听道李云龙说到“死”字,她立刻用小手捂住了丈夫的嘴道巴:“我不准你死,你得好好活着,你永远不准抛下我,永远。”
一点点的不愉快烟消云散,田雨心中只有浓浓的甜蜜和离别在即的惆怅。
在幽暗灯光下,李云龙第一次欣赏到妻子美丽诱人的身体,但这也导致他的持久力还没新婚之夜来得出色,田雨也并没有在这一次与丈夫的性爱中获得太多的快乐。
十月,这座临海的城市气温还有三十来度,天气也多变。
刚刚还月朗星稀,突然飘来一大片乌云,先时滴滴嗒嗒下起小雨,很快狂风暴雨骤然袭来。
虽然雨声很大,但却仍遮盖不住屋里传来的令人浮想翩翩、热血贲张的男女交合发出的声响。
刘跃进和张红卫忍了又忍,终于双双将黑布再次掀开小小一角。
双眼蒙着黑布的田雨横躺上床上,黄铁生站在床边,修长匀称的双腿挂在他臂弯中,粗壮的阳具在敞开的胯间快速出没着。
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似暴风雨般猛烈,“啊唔啊唔”的呻吟声如诉如泣销魂入骨。
“红卫,看到没有,她奶子真大呀,你说之前我们怎么没觉得呢?”
女人的乳房总是最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在黄铁生大力撞击下,丰盈高耸的乳房如波浪般翻滚,给人极其强烈的视觉震撼。
“你看到地上白布没有,那是用来裹胸用的,再大的奶子被紧紧扎起来,看上去就没那么大了。”
“怪不得,你懂得还真多!主任还真走运,本不愿来这里,没想到捡到宝贝了。”
“那是肯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刚开,形势瞬息万变,谁愿意这个时候离开北京,再说李云龙不是什么善茬,也是狠人一个。”
“李云龙镇压革命群众,罪大恶极,狠人又能怎么样,还能反了天去。”
“那可不好说,那天来这里路上,不是遇到有个赶鹅的老汉拦路,他干嘛这么激动,把车窗玻璃都打碎了,事后我越想越不对,派人去查了下,附近几个村根本没这个老头。”
“那他是什么人?”
“这不好说,听说他手下有一支特战队,个个身手了得,说不定是想来救他的。”
“那主任胆子够大了,搞了他老婆,被他知道还不要造反,怪不得主任派了整整一个排看守李云龙。”
“所以主任要把他往死里整,后天的批斗会,他应该是活不了。”
“弄死省心了,就不用提心吊胆了。红卫,她还真骚,你看她下面那个水多的,还浪叫个不停。你看她这两天对我们什么态度,冷冰冰地像一块生铁,活脱脱一个贞洁烈女样。”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云龙快都六十了,两人差二十来岁,老夫少妻,肯定喂不饱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红卫,看主任搞女人也不是一次、二次了,有几个还是十八、九岁的黄花大闺女,为啥这次好像特别刺激。”
“当然因为她漂亮呗,其它还有啥原因。她不仅长得好看,奶子还又大又圆,还有你看她腿,她不算太高吧,也就一米六六、六七的样子,但你有没有感觉她的腿好像特别长,别的都不看,我光看她腿就兴奋。”
虽然此时还是十年动乱初期,但神州大地已妖魔横行,道德、法律、秩序在翻天覆地的变革中遭受到巨大的冲击,田雨的父亲已在这场变革前含恨死去,她的至交好友冯楠也悲愤自尽。
现在灾难终于落在她的身上,而更悲哀的是她还沉浸在过往的美好回忆中,用自己的激情让污辱她的男人享受着无比巨大的快乐。
田雨人生中第一次到达性爱的巅峰是在李云龙的作战室隔壁的小房间里。
金门战役失利、朝鲜战争缺席让李云龙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在田雨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李云龙将她拖进了小房间,在那张脏乎乎的行军床上,她将田雨剥了个精光,然后有些蛮横将阳具刺入如初生羔羊似的田雨身体里。
行军床很小还靠着墙壁,田雨的腿无法分得很开,李云龙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每一次撞击行军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大咯吱声,好像随时就会崩塌一般。
李云龙懊恼地爬下床,让她横躺在床上,田雨羞涩到极点,只能由着他摆弄。
但这样也不行,行军床太矮,站在床边的李云龙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趴也不是,而且只要用的力量大了,田雨脑袋还容易撞到墙上。
于是李云龙让她平躺着,他转到行军床的后面。
在准备再次进入她身体时,李云龙不知怎么脑子里灵光一现,将妻子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这是李云龙第一次以后入式进入田雨的身体,也是田雨第一次产生了极致的亢奋。
当从少女成为女人,田雨的性意识慢慢觉醒、青涩的身体也变得成熟。
数月未见,爱与思念激起更强烈的情欲,而且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有着难以描述的刺激,再加趴伏在床上是她从没有尝试过的新做爱姿势,种种刺激令田雨越来越兴奋。
黄铁生停下快速抽插,阳具似杠杆般撬动田雨的阴户,雪白屁股被顶了起来,悬在床沿边摇曳晃动。
田雨的对性交反应之强烈让黄铁生欣喜,但他期盼的高潮却迟迟没有出现。
而他已多次忍不住想要射了,无奈下他几次停下抽送,用各种方法来克制强烈的射精冲动。
在温润阴道强力压迫下,他感觉多少又恢复些战斗力,在他准备继续时,心念一动,将田雨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抓着两侧胯骨,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腰臀从急剧收缩到迅速扩张的S形线条充满难以形容的美感与诱惑,黄铁生亢奋得浑身战栗,身体向前一挺,阳具凶猛地捅入如沼泽般泥泞的阴户中。
“老李,不要!”
躺在行军床上的田雨身体被李云龙翻转过来高高撅起屁股时,她又羞又急地叫道。
十八年后,当身体被不是丈夫的男人一模一样翻过来时,半梦半醒的田雨也这样叫了起来。
田雨下意识想逃,但李云龙如钢铁般有力的手掌牢牢地掌控着她屁股,在火热的肉棒冲进身体里,田雨心中叫了声“真是冤家!”
便任由他折腾。
在黄铁生抓着她屁股时,睡梦中田雨也有逃的企图,在阴道被肉棒填满后,她没有再逃而是开始主动迎合起身后的肉棒。
“老李,你轻点,声音太大了,有人敲门。”
初时,田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她听到有人在敲作战室的门,紧张得都喘不过气来。
而李云龙像在战场上杀红眼,什么都不管按着她的屁股不停狂抽乱插。
“老李,我………呜啊…………你………呜啊”
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交合会产生强烈的刺激感,这种刺激无疑会激发情欲,这个时候田雨心里可能还是想让李云龙轻点,别太用力,别发出这么大声响,但话到嘴边都变成销魂的呻吟。
“老李,你……呜呜………我……别停,老李……啊啊………你干嘛……别停。”
在接近最后阶段,高涨的情欲完全控制了田雨的思想与行动,而李云龙却放缓了抽插的节奏。
虽然李云龙没多少交合的实战经验,但作为一个打了无数仗的军人,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田雨和新婚之夜有不一样的地方,至于什么不一样,他并不清楚。
李云龙感到妻子身体也像他一样有一座火山,现在这座火山已经开始喷出浓烟甚至火光,只要再等等,那座火山便会彻底爆发。
如果只是自己身体里的火山爆发,似乎算不得全胜,只有两人身体里火山同时爆发,才算是一场完美胜仗。
但似乎自己身体的火山会先于她爆发,李云龙咬牙放缓抽插速度,在极致的快乐中焦急而痛苦地等待着。
此时此刻,奸淫着田雨的男人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爆发,一样放缓着抽插速度在苦苦的等待。
听到田雨梦呓般“老李、老李”地叫着,淫人妻女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更加亢奋。
“老李………我……难受………你……快点……快点……我爱你……老李我爱你………你快点”
虽然缺乏性经验,但打了无数仗的李云龙凭直觉感到她就快要爆发了,他猛地抓住田雨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扯了起来,阳具更深地顶进了阴道中。
虽然没打过仗,但奸淫过数十个女人的黄铁生一样凭直觉感到田雨快要到达高潮,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趴伏着的身体扯了起来,阳具更深地顶进阴道中。
在高潮的瞬间,田雨水汪汪的大大眼睛圆睁起来,虽然房间灯光昏暗,但眼前却呈现彩虹般绚丽的色彩,她嘶声叫喊,紧贴李云龙胯间的屁股疯狂摇晃。
李云龙没想到妻子身体里的火山爆发时竟有那么大能量。
他“嗷”地吼了一声,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搂住。
两人最后爆发没有大砍大伐的冲刺,田雨的臀部始终没离开李云龙胯部一拳距离,但就像武林高手用的寸劲,让贴身的肉搏更加激烈。
最初田雨占据着主动,雪白屁股以肉棒为中心上下左右猛烈摇动,肉棒几次后撤,雪白屁股如影随形,肉棒仍深陷在软肉温穴之中,无法拉开有效距离进行最猛烈的进攻。
陷入绝境在李云龙终于彻底爆发了,硬坚如铁板似的小腹猛地一震,田雨雪白的屁股像遭受到重击向前弹了开来,当小半根肉棒从阴道退出后,李云龙发起最猛烈的攻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田雨举起了白旗,结实浑圆的玉臀被撞得不受控制地猛烈摇摆晃动起来。
在炙热精液冲击宫颈口时,本已在欲望巅峰的田雨身不由已地被李云龙推向性爱的更高峰。
在高潮的瞬间,田雨猛地睁开了眼睛,这次她没能再看绚丽的色彩,眼前一片黑暗,但汹涌的肉欲已如潮水般将她吞没。
昏暗的灯光下,和丈夫相濡以沫走过近二十年,心存死志对丈夫忠贞不渝的的田雨大声尖叫,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的疯狂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