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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色医自白

徐医生系列 怜花公子 23611 2024-03-03 21:48

  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

  看过《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好事,我也喜欢看。

  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至于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

  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腐败,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

  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啊!

  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现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暴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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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徐博文,今年45岁。

  出生于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

  (都45岁了,还青年?没办法,医学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学西医的,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

  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五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嘱咐: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上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

  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

  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保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吁,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

  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于二老所说的“医德”嘛……

  看哪方面了。

  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推拿、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

  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其实应该是优点啦,嘿嘿)就是好色!

  来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过我的“魔爪”勾引的。

  尤其是已婚少妇,接手诊所四年来,勾上过床的就有二十多位,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施半点强迫——这算不算“医德败坏”?

  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

  ********************

  说起好色,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

  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纯粹的,排异性的那种)和丧失性能力者。

  据我所知,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

  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

  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

  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

  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

  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我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

  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

  上了看诊床(台)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

  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属于“酒色之交”吧。

  觥筹交错间,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有时甚至连手套都“舍不得”带哦)插入她们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们淫水直流……

  光听听就让我翘鸡巴了!

  你说,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嘿嘿……

  还有我以前的同事、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达(我们私下里叫他“孔变态”)都属于这种类型,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十六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

  这话我也问过,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嘻嘻……”

  你说,这类变态不?

  不过,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大概只占5—10%左右。

  这第三类嘛,介乎以上两者之间,比“伪装型”的色心重点、色胆大点,但又不像“咸湿型”的那样明目张胆、直入主题,讲究的是有勇有谋、循序渐进,善于观颜察色,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以色诱为主,辅之以柔情,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捕获”红杏少妇。

  不瞒大家,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诱杏类”(“猎手类”也不错哦,正斟酌中……呵呵)这“诱杏类”一般行动相当隐蔽,较难统计,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

  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这么成功的“诱杏高手”应该不多吧,嘿嘿。

  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带妻子去看病时(或妻子单独去时,提醒她)多留个心眼,小心那些男医生。

  碰上“伪装类”的是你有运气,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诱人犯罪”,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精虫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痒”几下,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

  要是遇上“咸湿类”的医生,也不算太差。

  因为前面说过,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现得特别“殷勤”,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

  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那么恭喜你——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淑女”哦(当然,她是没遇见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迷迷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那么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试金石”,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坚贞度”,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诱杏类”医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医生。

  不过能遇上小弟,对你老婆(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来说,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但对于你嘛,那绝对……

  嘿,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

  如果你不信,就请密切关注《徐医生系列》的更新吧!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

  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将法是吧?好!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诱杏高手”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

  那位问了:手指?关手指什么事?

  兄弟,这我可得说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发迷糊了:……

  我是说看文要仔细,要用心、用脑,才对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就说详细点吧,唉……

  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

  针灸讲究的是稳、准、快,推拿讲究的是“气运指掌间、闭眼能识穴、轻重效不同、缓急亦有别”。

  这些技术,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

  当然了,我所指的灵活,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如果物件是个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妇,在针灸、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小弟很有医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欲在后的道理)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更加的“灵活”哦,嘿……

  大伙儿想听了是吧?好,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就说说!

  嗯——那么多少妇人妻,捡哪个说起好呢……对了,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就先说她吧。

  ********************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

  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

  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

  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

  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

  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

  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

  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

  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

  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

  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

  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

  您说这叫人事儿吗?

  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

  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

  有位问:那孔医师呢?

  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

  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户、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

  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

  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

  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

  “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

  “真的吗?还是刘医师介绍的,在『飞丝名剪』做的,三百八呢!”

  “一分钱一分货嘛……好,那我进去找找!”

  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应该收拾好了吧?

  果然一推门,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

  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悄悄把红包一塞,赶紧走人。

  现在闲着,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里骂着孔变态,鸡巴却又抬头了。

  正难受间,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徐医生在吗?”

  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30来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阴唇(对不起,打错了,是“小樱唇”啦!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妈的)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

  看得我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

  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式”来。

  “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

  “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伯伯看看……”

  我赶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

  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炖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

  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

  少妇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我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了解了个十之七八。

  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儿子上幼稚园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但也有点闷。

  好资讯!“诱杏预估成功指数”60-70%!

  一边给小孩开药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少妇诱上我的看诊床。

  我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故意做出犹豫之色,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给她把脉。

  大概是我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她乖乖地把手递给我。哇!好柔软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我松开她的手,皱皱眉头,问她,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

  “岂止呢?颈后还经常痛呢……徐医生,你真是厉害,把把脉就能知道!”

  少妇的声音如黄莺娇啼,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哪里哪里,我是吃这碗饭的嘛!”

  我一边谦虚着,一边心里暗笑——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

  其实,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都是“闲坐”、缺少运动的活,没脊椎毛病才怪呢!

  大凡这种人来看病,我一说脊椎病,一蒙九个准!

  呵呵。

  “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你也不用担心,像你们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趁早治疗,一般都可以治愈的。”

  我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又有点欢喜之色(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就趁热打铁道,“我们家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效果不错,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有空到我那儿看看,这是诊所的名片……”

  “那真是太谢谢了!可是针灸会不会很痛……”

  她接了名片,迟疑地问道。

  “比蚊子咬还没感觉,你放心好了。不过,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这项医疗服务,只能屈就你到我的小诊所去治了。要不……你到这里,趴在上面,我先给你看看病情,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

  我一脸正色、又不乏和蔼地看着她,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

  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不知哪个看病的小孩忘在这里的动画书,递给小男孩:“小明乖,妈妈要看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

  “好的,我不吵妈妈。”

  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妈妈也要乖哦,打针不要怕,不要哭。”

  “呵呵……妈妈知道,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这孩子……”

  身后传来少妇甜甜的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趴在看诊床上了——看来妈妈也很乖哦!嘿嘿。

  看着床上趴着的少妇,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

  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膝,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

  白裙薄透,里面有衬裙,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少妇的脸朝着里面,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我的心痒丝丝了。

  “这里痛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

  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少妇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邪念频生,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好开始我的“售后服务”。

  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

  医生的职责完成了,下面该开始我的“探杏之旅”了。

  我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说这样能拉直脊椎,方便我进一步检查。

  其实当然是胡扯,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小弟的特殊嗜好哦)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心窝。

  在盛行刮毛的今天,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真是难得!由此可见,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运动”起来,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祖传的推拿术,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

  注意,进行这些“售后服务”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配以温柔(不是娘娘腔,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的语调,因为我研究过女性心理学(自己的爱好所逼,呵呵)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

  我又“运动”到少妇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指尖部份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

  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有感觉了!

  我心里暗喜。

  慢慢地,我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嘿嘿,是腋窝啦!

  双手仍呈八字,食、中、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爽啊!

  少妇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

  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我的指尖。

  “怎么啦?哦——怕痒是吧?对不起。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嗯,下次再给你推拿吧。不过,可别因为怕痒,再夹住我的手了哦,呵呵……”

  我一边胡诌,一边跟她开着玩笑,好让她放松下来。

  接着,我把双手顺势下移,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少妇的玉背柔肌,一边想像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我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

  我还得寸进尺,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

  当然,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要装出无意的样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我徐医生可不是那低级的“咸湿医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还真乖,看动画书这么投入,长大一定有出息!

  我喜欢安静的小孩,尤其是妈妈被徐医生“按摩”时,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

  我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少妇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医理”。

  可爱的少妇早被我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对我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她心不在焉地“嗯,嗯”回应着,身子就像在听我双手指挥似的,一按就一颤。

  为了更好地“疏通筋络”,我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

  玉珠般的脚趾、滑嫩的脚底、浅浅的足踝窝、细柔的小腿肚,都被我“推拿”了个遍。

  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可爱得让我有吮吸的冲动。

  等我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发现少妇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头稍微抬了一下,但欲言又止(大概是在考虑医生“疏通筋络”的医理吧?呵呵)接着又俯首贴枕,任我施为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推拿”着,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

  我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

  女性心理学上说,女性是感性动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物件、不同的心情,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妻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她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

  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妇裸露的玉腿。

  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少妇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

  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少妇阴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真是个敏感的少妇!

  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少妇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

  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式”最关键的环节:对少妇最私密的阴户,该不该碰?

  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

  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少妇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妻“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操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徐医生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少妇裙底的杏黄内裤,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

  我迷信颜色,喜欢根据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色、灰色、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裤颜色是黄、绿、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色,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少妇,我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

  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妇夹得鼓鼓的阴部。

  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

  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少妇阴户的嫩肤。

  少妇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

  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

  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妇阴缝——哇!

  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黏性——看来少妇正处排卵期,这几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

  几分钟后,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我预估和少妇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明后天是周六周日,我在诊所看诊,你哪天来都行。”

  看着少妇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我心里那个爽啊,“对了,名片上没有我的手机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

  少妇不敢拿正眼看我。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

  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

  少妇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

  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我——有戏!

  “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

  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

  对少妇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别的药店说不定会没有。

  ********************

  第二天是周六,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妇来,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

  好几次想打手机给她,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诱杏十忌”之三“忌打草惊蛇”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她说昨天下午没有女人拿我开的药方来抓过药。

  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也得来为孩子抓药啊?

  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

  不会啊,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应该不会的啊?

  以“诱杏高手”自居的徐医生我,竟也被一个少妇弄得缺乏自信了,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

  早上来看病的挺多,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也难怪,有哪个美女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少妇也都没来“看病”,唉……

  下午,小陆下班回家了(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明里打着照顾体谅雇员的旗号,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

  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淫思……

  忙过一阵子,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驼背张”

  (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是看脚气啦,臭啊……)

  之后,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

  天啊,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看我忙得!请坐,请坐!”

  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

  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

  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

  再说经过昨天的“擦边球”,她还来,这说明她喜欢(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这种“隐性出墙”的刺激感觉!

  “诱杏成功指数”又上升至81%!

  她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到时拿到门诊给我看,还说昨天被我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所以决定今天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

  我“嗯,嗯”地应着,一脸正色,心却早被她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

  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包得腿部修长、屁股圆翘圆翘的。

  美女就是不一样啊,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

  在搬了一大堆玩具、动画书(都是为那些跟妈妈来看病的小孩准备的,您说做个“诱杏医生”容易吗我)把小男孩安排在诊所角落的沙发上之后,我让少妇像昨天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在心里斟酌着今天试探的最大限度。

  前面说过徐医生很有“医德”的哦,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

  (此处略去597字,47个标点)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我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芳名裴玉欣,芳龄29,结婚已经六年,和我们医院郭娟是中学的同桌好友,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这点真是关键!“指数”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她平时在家里很闲,除了看看港台言情小说,也玩玩QQ聊天,但从不敢约见网友,等等。

  忘了说了,这时她的上身只戴着乳罩(针灸嘛,颈部、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这可没半点亵意,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

  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

  之后,才羞红着脸任我扒。

  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

  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

  这点随我!

  嗯……

  要是早个五、六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

  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

  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

  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

  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

  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份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

  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我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

  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

  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

  (因与昨天有些雷同,此处又略去435字,38个标点)接着,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

  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

  我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

  虽然光线有点暗(受此启发,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四支日光灯,哈哈)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

  阴缝紧紧,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黏液!

  咦?哦——猜我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

  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我心痒难当,口水直咽!

  欲念骤剧,捉挟心起,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

  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份,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这样痛吗?痛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

  其实哪里会痛?

  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

  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

  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

  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煞那形成一体,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

  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

  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

  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或是黏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七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药,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黏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

  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X光片来给我看了。

  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

  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

  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色,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X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片子,还在身上比对个屁!

  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忽然勾起了凌辱OL的念头。

  (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裤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

  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裤带”三个字说得稍重。

  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妇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屁股,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

  其间,她只“嗯——”

  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

  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

  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

  卡住了?

  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

  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

  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臀嫩肉、深深臀沟隐约可见……

  要是运气好碰上了穿透明、网状、甚至T字裤的,嘿嘿……

  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鸡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慰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性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裤子。

  这个比她丈夫还体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

  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片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药,别忘了长期炖蛤士蟆给他喝。少妇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煞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色!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

  忽然耳边响起色色的笑声,原来是肛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

  我学起《海底总动员》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

  门诊室里两个色医的窃窃淫笑。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

  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

  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潮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

  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

  周六不上幼稚园(这什么幼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

  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

  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可爱少妇,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

  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目标。

  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

  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

  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

  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

  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

  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朋友硬拉着去迪吧跳舞。

  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借口离开之际,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

  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紧走进迪吧里唯一安静的地方——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啊,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马上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

  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医生”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阴唇连着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痛,想问我要不要紧。

  又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借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安排的良机啊!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过,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学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啊!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

  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着天,边用好奇的目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来。

  接着,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着半推半就的少妇在昏暗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非医生的身份接触她的身体,感觉完全不同。

  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胸肋的乳房,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过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浪漫所激发的欲念特别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像,时不时地顶着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低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

  半晌她才明白过来,羞红着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于医院里的、关于郭娟的一些笑话。

  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几下我小弟——那叫一个酥啊!

  差点就射了。

  “……作为病人,也要配合医生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屁股的哦……”

  我在讲些体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眉目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于是第一次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

  接着马上失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天了。

  ********************

  那次跳舞时说的“打屁股”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计划之外。

  那天小跟屁虫终于没有跟来(好像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

  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裤把她的翘臀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

  大概是发现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几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最近都穿裤子来。

  但她不知道,这样裤子半褪在大腿、露出圆臀的诱人景像,其实更中我下怀啦!

  而且每次她都是只把裤子的前钮和拉链解开,就趴在床上等我——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帮她半脱裤子、穿上裤子的体贴动作了。

  但我又注意到,每当我扒裤之时,也正是她耳根最红之际。

  那次把她裤子扒到臀下时,发现她穿的是迄今为止最性感的一件内裤:白色薄透不说,还细窄得露着大半个肥白屁股,只比那T字裤稍宽一些,要命的是裆部好像没有双层设计,透过狭窄的臀腿缝隙,阴唇粉嫩肥厚的颜色形状都隐约可见!

  刚扒下牛仔裤时,乍露空气中的雪白臀肉还抖了抖,抖得我也心抖手抖。

  天啊!就算我长得比较帅,也别这么引诱我嘛!

  看着肥鼓圆嫩的人妻臀肉,我灵机一动,按了按她的几节腰椎,柔声问道:“你昨天说又有点发痛了,是不是这里?”

  “上面一点……嗯,对了……”

  “唉,脊椎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反复发作会加重病情的懂吗?叫你别坐那么久的,就是不听话,像个小孩似的!该打屁股!”

  我用一种家长责备孩子似的溺爱语气说她,接着很“随意自然”地出手“啪”一声拍在她裸露的雪臀上,心却紧张兴奋得扑腾直跳!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屁股,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干嘛呀你……打人家屁……”

  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

  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

  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

  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

  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

  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

  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

  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复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份,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

  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

  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

  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

  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

  嘿嘿,那不成《射雕》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

  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

  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

  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像。

  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

  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

  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

  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

  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

  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

  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

  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

  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戏友妻》和《换妻》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妇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女主角裴玉欣!

  及可爱的小跟屁虫。

  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屁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照片。

  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

  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

  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

  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屁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女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

  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几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

  一会儿工夫,前面几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

  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

  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

  少妇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

  没走几步就听到她解牛仔裤皮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

  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臀下的裤子重又拉上,雪白的屁股在粉红T恤和蓝色牛仔裤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女人还真奇怪,你的光屁股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小草!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

  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妇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干,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

  就从她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抽几口烟呢,就听那边“呀!”

  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

  花容失色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

  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也在我的抚摸“安慰”之中——或许,她的屁股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妻的光屁股,我的小弟也被她的膝盖顶得硬硬的。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纸巾,于是一个大胆的天才想法煞那间在脑中形成。

  “好了好了,等一下我找那条蛇报仇去(心想报恩还来不及呢)看看你,吓得屁股都尿湿了,羞不羞啊……来,我给你擦擦……”

  我乘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把手从臀后深沟滑向她的羞处,用纸巾在湿湿嫩嫩的阴缝里来回擦了几下。

  “哎呀——你……”

  她反应过来,羞急地想推开我。

  谁知这样一挣,本来就已经软湿湿的纸巾被弄破了,使我的中食二指直接触及羞缝里的嫩肉——天!

  感觉温暖娇嫩、软湿腻滑,还在阵阵蠕动呢!

  不知为何,少妇在纸破的瞬间竟不挣扎了,身子微微一颤,接着软软地偎进我怀里,任我两根手指在她湿湿的羞缝里滑动,当指尖“不经意”地滑过那粒挺出的小阴豆时,她又轻轻抖了两下。

  感受着怀里柔软“猎物”的颤颤羞意,心满意足之余,我又从她包里取出一张纸巾来,柔声问道:“还湿呢,要不要再擦一下?”

  “嗯……哦不,不用了……我还没……撒完呢……”

  她羞答答地推开我,但并没提裤子,光屁股半蹲在我眼前,又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草丛,“你……别走远……别看!快转过去……”

  嘿,女人都是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这次我不听她的了。

  又一个极其天才的想法产生并马上付诸行动了:我走到她身后蹲下来,她说“干——”时,我已用两手勾住她的膝弯;她说到“——嘛呀”时,我已经把她端起、双脚离地了,就像给小女孩把尿一样。

  一系列果断、迅速的动作之后,我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这样最安全了!有哥哥(音格格)在,蛇蛇再也不敢来欺负宝宝了……现在放心尿吧,嘘——嘘……”

  这回可把少妇羞坏了,双脚乱踢、屁股乱扭,又怕叫声会引来前面的朋友,直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但膝弯已被我紧紧箍住,膝盖紧压在自己胸部上,哪里使得上力气?

  不一会儿,少妇就软在我怀里,低头轻声嗔道:“你……是世界上最……下流的医生……臭……流氓!要让别人知道了,叫我……怎么做人啊?”

  嘴里骂着流氓,下边却已忍不住“哧哧”地喷出尿柱了。

  我把她的膝弯再往回箍了箍,还从她肩上探出头来,但只能看到腹下饱满贲起的阴阜和乌黑油亮的阴毛,还是看不到少妇羞处喷尿的美景——要是前面有面镜子就好了,真是美中不足啊!

  我用自己裤裆里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弟在她屁股上顶了顶,嘴巴在她耳朵附近边吻边断续轻语:“玉欣……你真美……知道吗……你撒尿都是……那么芳香诱人……看看自己下面……尿好多啊……怎么停了……我摸摸看还有没有……”

  只见少妇腿间的尿柱由激射到断断续续,后来看不见了,但感觉还在顺缝下滴。

  于是,我把一只手顺腿滑进湿答答的肉缝里,找到那粒小阴豆,借着尿液的润滑在其周围轻轻转几圈,再在豆上点一点。

  少妇浑身一激灵,腿间又喷出了几柱又细又急的残尿来。

  我放下她的双腿,又用纸巾给她擦尿时,她再也没有推拒,而是一直软软地偎在我怀里,羞答答地任我施为。

  这次我是从前面伸入她胯间的,所以每次顺缝回擦时,就停留在她已经完全探出头来的阴蒂上按一下、揉一圈,揉得她身子一颤一搐的,头也不再羞低着,而是靠在我的肩上微摆着,滚烫的粉颊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贴着我的颈部和下巴不停磨蹭着,抿嘴娇喘,吐气如兰……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却怎么也擦不干,最后我“忍无可忍”,把纸巾拿到少妇眼前,指着上面的白浊黏液,在她耳边轻声戏道:“宝贝,这看起来好像不是嘘嘘了,怎么黏黏白白的啊……”

  羞得她一下站了起来,边穿裤子,边用脚踢我:“臭流氓!臭流氓!得了便宜还……看我以后还理你……哎哟……”

  有一下踢得过猛,差点又摔倒,幸亏被我及时扶住。

  紧小的裤腰还箍在臀下,雪白娇嫩的屁股肉又被我趁机狠狠捏了几把,惹得小粉拳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后来众人一起在山上游玩的经过,因为再没有色的成份,相信狼友们也不会感兴趣,就不说了。

  反正从这以后,“打屁股”和“擦屁股”成了我们私下里的“情趣典故”(好像连她老公都没这种待遇吧?嘿嘿)而且每说一次,发现她都会下意识地扭一下屁股或夹一下腿根,而俏脸上同时浮起的默许的羞意,似乎预示着我们之间的那层纱窗纸越来越薄、越来越脆弱,几乎吹弹可破了……

  ********************

  好了,玉欣的故事就先讲到这儿。

  本篇带有整个系列的序的性质,想通过少妇玉欣这个既典型又有富有情趣特色的“案例”,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职业概况和性格喜好,让大家初步了解徐医生“诱杏”的“基本流程”,为以后的篇章做些必要的铺垫,所以故事性不强,且有拖泥带水之嫌,望大家谅解。

  当然,我想大家最难原谅的肯定是本篇没有床戏。

  别急,少妇裴玉欣的故事还没完——咖啡喝了,舞跳了,屁股打了,小屄摸了,甚至连小便后屁股都帮她擦过,您说,上床还会远吗?

  敬请继续关注《徐医生系列》后面的《红杏多汁》里就有玉欣的红杏初夜故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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