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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3章 学期末的性福生活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李浩凌 23820 2024-03-03 22:05

  “有人吗?”帽子进门先吼一嗓子,不出所料的没人。

  一把将尤允搂住,几步推到墙上,淫手游走于大腿之上。

  尤允还是一样的毛病,看帽子主动了一些,立马就想找回面子。

  嘲笑道:“哎哟,这么饥渴呀?没有我,你是被迫禁欲了吗?!”

  帽子一听:“啊??!!”一脑袋无奈,所幸生活没有观众,不然他一定把这副费解至极的表情展示个满分。

  笑了,道:“是呀,都饥渴坏了,正好我有个事儿告诉你,也和这个有关。”

  “啥事啊?”

  “要我去到你里面才能告诉你。”

  一边说,一边去脱她宽松的T恤,下面又是leggings,学生敢白天这么穿的~不多。

  这时候在帽子手里,摸起来好性感,还真有点舍不得脱。

  尤允只道是他追求上垒的说辞,没当回事,半调着情,半矫揉造作道:“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让你进来呢?”帽子懒得和她废话,臂弯卡住她两腿之间,架起全身抬她上床,一阵堪比拆家的干柴烈火,肉棒对准穴口时,已经湿的不行了,无需再润滑,挺而进之。

  这怀念的感觉,可算回来了。

  尤允是真的想帽子了,只是嘴上不肯服软,身体还是诚实的。

  熬过第一波战火,才不要脸的问道:“你不是要说事情么?”“哦~对,但这个姿势不行。”

  “那要哪个姿势。”

  “你翻过来。”

  帽子都没问,就拔了出去。

  弄得尤允一下子好不爽,心里有气,耐不住好奇,勉强翻身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倒要听听他要说什么。

  “姿势挺好,别动啊。”

  帽子趴到她身上,先把肉棒捅回进穴里,然后双手按住她双腕,腿压住她双腿,左右晃晃,确定尤允没法反抗,贴她耳边道:“你不是问我多饥渴么?那是相当饥渴了,你是我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插进过的第七个女生身体,你说我饥渴不?”“王八蛋!何昊你王八蛋!”尤允暴怒。

  却无奈发现全身都被制得死死得,下巴+双手+双脚,还加上根屌,拼吃奶的气力也挣不动半分,身体上的不爽内化进精神,整个人难受的几欲死去。

  突然泄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如瀑布。

  帽子吓得够强,赶忙将她松开搂进怀里:“开玩笑的,别哭别哭嗷~~不哭~没事~乖~哎呀,闹着玩的!”

  “我长这么大都没这么被人欺负过,你和别人上床也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动,哇啊啊啊啊……你知道有多难受么~额额啊喔呜呜呜呜呜……”原来,帽子之前一直没搭理谢晶晶和姚婧,眼看学期结束,收到谢晶晶微信,说:今晚(考试第一天)九点,姚婧姐租的房子见,你要是不来,我就告诉我朋友东哥是谁。

  用东哥来胁迫,这点打的还是有点准的。

  帽子看了头大,当初和胖儿东受邀帮陈星安的时候,完全没想过日后“东哥”的名气会变这么大,现在如果真的传将出去,校长那关死都过不去,也是不得不先稳住这俩拉拉磨人精才行。

  晚上从酒店出来,打车去到姚婧那儿。

  人呢,多数时候就是贱,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对你有兴趣~放不下,不管有没有学者研究过,帽子愿称之为舔狗效应,或者犯贱理论也行。

  姚婧虽然不喜欢男的,但还是第一次有男的对她爱答不理,何况自己还欠这男的两个人情。

  三人在楼下的潮汕店吃了一小顿火锅。

  姚婧只有一个问题:“我有那么吓人么?”

  “没有,没有。”

  “我们就是好奇你躲着我们干嘛?”谢晶晶平和问道。

  “不不不,不干嘛。”

  帽子知道马虎眼打不下去:“因为你们又不真的需要我……(os感觉自己在床上很多余)”

  “那还是可以需要一下的。”

  姚婧不紧不慢的,不看帽子,夹块牛肉。

  谢晶晶趁帽子没开口,奔主题道:“那你说要怎样?”有趣的桌上三人对谈,和性有关,还挺有趣的。

  那股子明明紧张害羞,还要装的很从容无畏的样子,帽子看的想笑,无非不就是想找个好用的固炮工具人么。

  就这么,经历了一场小小的谈判,主要是帽子和姚晶晶谈。

  达成的条件是,她们要拿帽子当人用,不是工具人,不是情趣用品,这可能也解释了为啥帽子能想得出拿陶奈当情趣用品。

  再有就是帽子偶尔可以提要求,不能过分的那种。

  肯定是要妥协的,他其实当然也掌握这两个女人的隐私,只是想比于“东哥是谁”,分量越来越不够看了。

  世界需要平衡,阴阳需要调和,看来得更大程度的拿捏这俩女人的料才行,平衡一下,帽子心想。

  话说为什么要吃火锅,明明一会不管有没有自己~两个妹子都免不了一番亲热,过程中闻到头发里的火锅味儿~不会觉得难受么?

  •天黑透,小区里的小广场,三人奇怪怪的并排坐在花坛上,看着个别还没回家的小朋友们荡秋千、玩沙子,姚婧吃着谢晶晶手里的巧乐兹,谢晶晶吃姚婧手里的巧乐兹,帽子在一旁独啃苦咖啡,把炮约到寂寞如雪,初夏夜里的帽子突然emo了一下。

  一个有女朋友,一个有男朋友,出轨还非得再整个男的来,要不是这俩妹子不看脸,帽子恨不得把刘箴拉过来借给他们用。

  谢晶晶阴部很肥,每次拍打都很舒服。

  这种大户型,最近见过的,还是何书。

  帽子乐得享受,每次进击不必留力,顶的谢晶晶七荤八素的嗷嗷乱叫,在姚婧的怀里。

  “哈昂……哈呃昂……呃啊!……哼呃嗯……”这是想忍都忍不住的叫声,哪里分得出精神去抚慰姚婧,搞得姚婧像第三者一样。

  又不好说什么,进去谢晶晶的嘴巴里争夺注意力,双手左右齐攻,刺激谢的乳头。

  如果谢晶晶还有脑力,她应该会想用应接不暇这个词。

  两个人四只手而已,却像有无数人在触碰淫秽她的肌体,一阵阵刺激从皮肤各处的毛孔传来,怎么让人受得了,爽的不要不要的。

  这回可比上次还要爽,让一个女孩一下就明白了多人运动的快乐。

  “……里……太里了……太里面额……哈啊……这样…不行……”见谢晶晶无力满足姚婧,帽子只好代劳,把手伸向了姚的下面。

  搞的她猛的全身一抖,毕竟是男人的手指,有些抗拒,但没说什么。

  身子随着手指上的动力软了下去。

  帽子笑笑,在心里又加强了一个道理,就是有需求~就得大胆说出来,去谈,你进一步,别人就退一步,脸皮千万不能薄。

  你不说,怎么知道别人不会退;别人不退,怎么知道退一步tmd有这么爽呢?

  姚婧的那里,没几下就泛滥成灾了。

  两根手指很快被泡的不像样子。

  突然手机响,姚婧醒神去看,是她女友,赶忙下床要出门去接,特意叮嘱床上还连着身体的两人:“你俩在屋里小点声,我先去……”话没说完,死死的摔上了门:“喂!……”•两个女人都获得了快乐,但两人的感觉还是有差别的,谢晶晶是双性恋,明显单独和帽子也是enjoy的。

  帽子坏笑满脸,俯身把谢晶晶整个抱在怀里,小声道:“听到了?!你小声点哟,我可以要来了……”说完,用最合适的角度,最大的力度,“向胃猛冲”。

  谢晶晶的脖子几乎仰成90,眼睛瞪到最大,嘴唇一抖一抖的~张不开也合不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以这么猛…骗人的吧……她很快抑制不住声音:“……不要,太……太深了……不行了……那啊……那里……”

  “有那么爽么?”帽子微笑着,小声问她。

  “有……哈啊……别说嗯嗯……话……”要是再熟悉些,或者再长大两岁,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别说话,干我!

  帽子看着身下的女人,晃动的浮奶,有些俏皮的脸蛋和发型,这个“东哥”的第一个案主的女友,颇有些不伦的怪异感。

  心想:这可不是我主动的,别乱想了,办“正事儿”要紧……继续向胃猛冲。

  不久,外面传来姚婧的喊叫声,越来越大,吓的帽子一屁股冷汗,停下动作侧耳去听,开口道:“我草,不是你们玩大的被她女朋友发现了吧?”谢晶晶缓了十秒才回神,还乱着呼吸,道:“没事,她们每天都要吵的,不用管她俩。”

  “啊?”帽子不理解:“每天都吵还谈个毛?”“吵归吵,不吵的时候还是如胶似漆的。”

  “好叭。”

  谢晶晶看着帽子,咽了下口水,她想让帽子快点继续动,却不好意思说。

  帽子明白,偏装糊涂,俯身亲她,问道:“要不要约了咱俩单独见面?”不料谢果断拒绝:“不要!”

  “为啥?”帽子下身插两下,诱惑她道:“不喜欢么?”

  “喜欢,但是,我答应了我男朋友,不能单独和男生见面。”

  整出一副很有原则的样子。

  帽子继续不理解:“你都这样了?还?”

  “不一样不一样!答应了就要做到。”

  谢晶晶解释:“这是姚婧姐约的你,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来和姚婧姐见面,我男朋友允许的。”

  其实所谓的承诺,理由,无非是说服自己的内心而已。

  帽子吐了,有点心疼她男朋友,不过也不怪他,只要你找对人,头顶上的大草原是真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都是迟早的事儿,之前帮陈星安查出他GF劈腿女人,他自己没有及时觉悟,也怪不得旁人。

  想那么多干啥,干妹子要紧,帽子重新开始活塞。

  •吵了十来分钟,姚婧才挂了电话,进屋看到帽子还保持着差不多的姿势在谢晶晶身上耕耘。

  淫声起伏不断,瞬间有种牛头人的感觉,像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玷污了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电话气的。

  揉身上床,直接跨到谢晶晶的脸上,“骑脸输出”。

  给帽子都吓一跳!不过长发披在美背上立在自己眼前,是真的美。

  看谢晶晶在胯下乖乖的吸吮她阴阜,野性拉拉在上面随之颤抖,就知道~她俩平时这个姿势应该也是没少玩。

  不过帽子已经坚持了好一会儿了,他想换姿势,却不知道如何下屌,正犹豫着,电话又响了。

  这回是谢晶晶的,拿起,看:“我男朋友。”

  帽子有点不耐烦:“等会儿再打回去吧。”

  “不行,我答应他不能不接的。”

  谢晶晶把姚婧推开一点点,叮嘱:“你别出声。”

  接了起来:“喂!?”电话那头:“你在哪?”谢晶晶:“我在外面,没在学校……”别出声,想来是叮嘱帽子的。

  不出声就不出,他心想,别出声没说别乱动。

  缓缓把谢晶晶体内的长长一根肉棒抽出了半截。

  这可太闹人了,不是女孩子说忍就忍得住的,说话声调被喘息声带跑了好几度。

  这么明显,陈星安要是听不出来,怕不是傻子,他紧张的问:“你和谁一起?”显然起疑。

  姚婧回头凶巴巴的看帽子,吓得他一脸金凯瑞,口型:“我错了!”又给下面塞了进去。

  “啊欧啊~”谢晶晶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好在脑子快,直接坦白:“我和……姚婧姐在一块……我在姚婧姐这了,她做饭给我吃。”

  陈星安同意她和姚婧继续来往,所谓来往,基本是默认可以继续搞拉拉。

  扪心自问,他确实好像不介意自己女朋友和女人有亲密关系,也幻想过那种场面,甚至幻想过自己在一旁,但现实里还没这等际遇。

  此时电话里听到异常,还是第一次这么“好运”。

  一把薅住了自己裤裆。

  说真的,帽子也算开了眼,身下插着男人的diao,脸上骑着女人的bi,还敢接男朋友电话,还能圆好~把男友安抚好,也是牛了大哔。

  陈谢二人,竟然就这么……聊了起来。

  陈不想挂,想法儿找话题;谢当然着急挂,又不好太唐突,只能敷衍着硬聊。

  帽子不耐烦,干脆拔出来,也骑到谢的身上,从身后扑倒了姚婧。

  literally“当着谢晶晶的面”,插进了姚婧下身。

  陈星安那边听到女友娇喘,然后一阵响动,激动不已,想来以为是两个女孩赤裸裸躺在床上,正亲密无间,怎么也猜不到谢晶晶是被男人给操了个七荤八素。

  谢还是心虚的,奈何局势不受自己控制,听着电话,看眼前十多二十厘米,无比粗壮一根是深深的进,长长的出,这等壮观,怕是要刻骨铭心。

  好容易熬到陈愿意挂了,赶快敷衍:“你好好的,我一会儿给你发消息……记得学习,别和你室友打游戏了!”挂掉,“面前”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男人的东西、女人的东西,她都舔过,可这么近的距离观看阴阳交合,她没试过,近到不时有淫水溅到脸上,到……一滴混合的水珠~拉着长丝,缓缓降落,不偏不倚,正落在鼻尖。

  自觉的?不自觉的?伸出了舌头。

  •阴道被填满可以这么刺激的?!

  姚婧试过器具倒模,可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冰冷的器具和凶猛的肉体的差距有多大,硬要比量一下,那就是虫豸和鲲的差距。

  每一下都难以承受的刺激,本来双膝就分的很开,受力更难支持,一点点向两边滑,阴部跟着下沉……突然!

  一阵柔软嫩滑在阴唇阴蒂上一扫而过,姚婧指甲都僵住了。

  身体不会动了!!

  幸亏有男人在后面继续用力不停,帮她一点点重新适应~控制身体。

  以前都是用手用嘴玩外面,这两次有了帽子才试过真正的阴道快感,可两下一起来谁受的了。

  两路快感奔向大脑,单核的脑子一秒钟不够用了。

  谢晶晶在二人交合处作业,当然优先舔弄姚婧的阴蒂,但运动太剧烈,她算半被动的,难免也惠及小帽子。

  很快湿了半张脸,也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姚婧爽到起飞,帽子也意识到她不对,掐着屁股,大胆的把手指插进姚婧菊花里一小截。

  向后回身去雨露均沾,把另一只手放进谢晶晶的洞里活动。

  姚婧骂娘都骂不出,哪里有精力反抗。

  只得任凭帽子一直插到满意,被放开,才颓颓倒下,喘着粗气,拉着晶晶。

  •三人都不想动,乱七八糟的横在床上,谢晶晶脸在姚婧的怀里,帽子手(指)在谢晶晶的阴道里。

  两根手指抽出一根,弯曲沾满水的食指,去调戏谢的菊花。

  奇怪而有趣的是,她没吱声。

  帽子便一直用手在她的下面乱整。

  就着淫水,从一根,一直加到三根,都适应掉。

  本来上楼时就不早,玩的好累,胡乱睡了几小时。

  到第二天,姚婧醒来时,下身插着东西,上身压着谢晶晶,憋着尿意,又被干了个魂飞魄散,从爽到睡,到睡到爽。

  帽子例行干完一只换另一只,从下到上,通过最短的距离插进了谢晶晶的身体。

  姚婧从谢扭曲的表情里看出,激动的尖叫里听出,挣扎的身体上感受到,她获得的刺激,是平日两个女生互相抚慰所不能给予她的。

  一下子对“找男人”这件事多了些许底层的释怀。

  姚婧以为谢晶晶是经过了一晚上的预热,爽飞了;其实是因为帽子插进了后洞,谢没说破,帽子便也不说,从试探到一路狂插乱怼,从跪姿干成趴姿,压着身下两个女人,射了进去。

  毕竟括约肌有力,撑不得住太久。

  谢晶晶紧紧抱着姚婧,像是怕被她发现了自己被爆菊一样。

  •临走前偷偷亲了姚婧一口,她赶忙躲开,回手没打到帽子。

  一路跑着去考试,又迟到了一小会儿。

  一边考,一边心想,这妹子(谢晶晶)也太骚了吧?

  看不出来,老实巴交的模样,这么能玩敢玩,看样子他们几人的关系,全是她耳边风微微操盘。

  换个视角,自己可能不过也只是她找乐子的工具而已(左右姚婧的意志找帽子3P)。

  估计她要是想,几个陈星安和姚婧她都能给卖了。

  看来以后得多加小心才行,毕竟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回到尤允这,对女孩子,哄肯定是有用的,但不如直接草来的有效。

  帽子干脆省了口舌,直接搅动花渊,没有技巧、没有感情、全是力量。

  不管她怎么折腾,拍打还是哭闹,一直在身上压制,干到她香汗一层层渗出,体香混合着一整个房间的淫靡气息,把她自己也熏醉了。

  只觉得燥热缺氧,张嘴全是渴望。

  帽子进入了一个特别的状态,这两天他下半身就没闲过,射了硬,硬了射,到这时候,阳具已经呈现出一种过度充血的状态,敏感线拉的很高,对一般的刺激反应不大。

  只能说,武器更趁手了。

  别人都是找机会做个爱,帽子这tm~属于在连续几天的车轮战中穿插了两场考试和几个小时的睡眠。

  也算得上是殚精竭虑了。

  “高地”上干了整整半小时,帽子才从尤允眼底的渴望和享受中寻找到攀登巅峰的感觉,毫不迟疑的把枪对脸,一珠珠一贯贯一下下的射了女生满脸,真真的满脸都是。

  人定在那里,操着肉棒,喘着粗气,小帽子竟不见小,慢慢被放到尤允嘴边,沾着黏黏的液体,贴着细嫩的皮肤。

  做高纯度欲望的对视。

  许久,尤允才从那个世界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生气,在发脾气。

  还没发完就被帽子给硬上了,犹豫了一小下,联想自己被射满脸,决定继续发脾气:“……死何昊……臭男人……恶心……啊啊啊……你混蛋……你要死……你欺负……”给帽子胸口、胳膊都抓红了。

  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舍不得,看帽子还定在那认打,问道:“你怎么不还手。”

  “等我缓缓,一会儿以茎制洞。”

  深情的整了个低俗段子。

  尤允都无语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土味?”

  “土味吗?明明是下流吧?”

  “你还知道!?!?”忍不住又挠了两下。

  帽子不理她,准备收屌,发现阴茎上沾了不少液体,于是在尤允脖子上找干净地方擦了遍,气的尤允:“你妈的,你还来?!”

  “你等下,我有事儿。”

  帽子。

  严肃的表情一时间把尤允忽悠住了,没反应上来有什么事儿也不至于拿女生脖子来擦精的。

  帽子光着从柜子拿出一个盒子,回床上递给尤允:“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最近又不过生日。”

  尤允好不惊奇。

  “小强说你八月份过生日,那时候放假,不能陪你,见谅咯!”

  “天呐!”尤允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双丝袜,但重点是牌子:“你为什么会知道PrettyPolly?”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帽子轻描淡写:“代购比我想象的便宜,限量也没有很贵,应该是你的菜吧?”第一时间,尤允语塞了,这太是她的菜了,什么内衣内裤、泳装丝袜、紧身裤、甚至情趣内衣,所有显性感的贴身穿着,都是她的天菜,正正戳中她喜好的G点。

  她压根没有幻想过会有一天,会有男生懂她心意,送她这种东西;第二时间,尤允哭了,感动的,一边哭,一边咧着嘴:“我要跟你解释,我这个人不看重物质的,我不是因为你送我好东西我才哭的,虽然你因为我花了好多钱了已经(学妹时间),我其实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有些语无伦次;第三时间,尤允形象没了,眼泪混合着精液,装点着呲牙咧嘴的表情,被帽子拍了下来,人生终极黑历史预定。

  帽子当然知道尤允不物质,相比于多数普通女孩。

  这是个好笑的话题,女人不管在何种程度上物质,他们大多都觉得自己不物质,但只要你送合他们心意的礼物,尤其是有些档次的,她们总归是高兴的。

  •如果女人是美食,帽子这两天已经是终极暴饮暴食了,除非有必要,不然没什么食欲继续。

  二人一起在浴室温存了一会儿,回到床上躺下,单纯的享受彼此的存在。

  顺便玩对方咪咪头。

  尤允:“为什么你说生日的时候不能陪我,你可以到我家那边去玩啊?”

  帽子:“去日你么?在你家?你爸妈床上?”

  尤允:“假如你要是去找我,会提前告诉我还是给我惊喜?”

  帽子:“你家忒远了,我要是折腾去新疆,够我自己惊喜俩月了。”

  帽子永远所问非所答,但你又想和他这么继续唠,尤允都习惯了。

  尤允:“你要是去了,我们去清真寺里做爱吧!我还幻想过在沙漠里,可惜你不会开车。”

  帽子:“你是有什么怪癖么?而且去庙里,好不尊重人家的……你知道以前,清真寺都不让女的进的。”

  尤允:“你知道寒假咱们在曼谷,我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么?”

  帽子:“什么?”

  尤允:“当时没有鼓起勇气,和你在酒吧里做。”

  帽子:“你是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那种环境下的酒吧么?”

  尤允:“对呀!……哎,我感觉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啊……”

  帽子:“……”对了,帽子还带尤允见识了六楼,包括情趣用品;SM工具大全。

  除了正常的感叹帽子变态,她还问了帽子:“你能把这些都在我身上试一遍么?”

  帽子:“……”

  尤允:“我一会儿要走了,你要不要赶紧再来一次?”

  帽子:“……”尤允:“你会想我么?”

  “会!”帽子没有撒谎。

  尤允一脸的感动,温柔说道:“那我有个祝福送给你!”

  “什么祝福?”帽子好奇道。

  (超快语速)“我祝你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腿抽筋!大腿抽筋!小腿抽筋!屌抽筋!手指脚趾都抽筋!”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下学期再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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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两周之后,乌鲁木齐。

  尤允妈妈发现女儿有点闷闷不乐,找机会问她道:“我乖女儿怎么了,在学校遇麻烦了?”尤允叹气,鼓着嘴巴道:“我好像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了。”

  看着有点让人难受,但尤妈好像不咋心疼的样子。

  尤妈:“你喜欢上你们老师了?”

  尤允:“不是!”

  尤妈:“你喜欢上别人老公了?”

  尤允:“没有!”

  尤妈:“那是你插足别人男朋友了?”

  尤允:“好像也……不是~,但有点……”

  尤妈:“嗨!你就是看上渣男了呗?!”尤允其实不想承认,因为至少帽子一点渣的气质都没有,感觉不配渣,但你要硬说尤妈这句话,好像也没法反驳。

  尤允:“你怎么……?在你那我就那么……?我就不能是正常的恋爱烦恼么?”

  尤妈:“那你是么?”尤允加大号吃瘪嘴。

  尤妈:“他还给你买东西了?”

  尤允:“嗯。”

  尤妈继续火上浇油:“没事儿,渣男谁都爱,长得好看会说话,过段时间你腻了就好了,哈!不用心烦。”

  “我谢谢你!”尤允心想,长得好看?

  会说话?

  帽子?

  尤妈像放了心,感觉剧情就是一点甜言蜜语+小礼物就把自己女儿哄晕了,懒得多管,起身道:“注意安全,别怀孕了。”

  尤允心不在焉,随口:“不会,他都不射我里面的……”

  尤妈:啊????“那射哪儿?”

  尤允抬头看着,有点绝望:“我是不是说漏嘴了?”

  尤妈点点头:“嗯,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的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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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买菜,尤妈突然又问尤允:“喜欢你的不少吧?没有条件好的么?”“当然多啊。”

  一生要强的尤允:“可多了呢!我们班上有个同学,人品好的不要不要的。”

  “哦~~~”尤妈好奇:“那你多踩几条船不就完了么?”

  “你这是个什么妈呀?能不能教点好的?”不过想想说的也对,尤允感觉世界豁然开朗,他可以到处洒精我就不能四处留情?

  “我已经养大这么漂亮个女儿了,不用非得当个大家闺秀,呵呵。”

  尤妈。

  34 黄小鸭

  想了一下,这两天,好像该睡过的都睡了一遍。

  除了小兰。

  如果不是尤允急着回家,可能会让她去接小蓝来见面,这样不会引起别人注意,毕竟小兰现在是“名人”。

  打电话过去,说:“假期我们去旅行吧?小红有空么?能帮你打掩护么?”

  “爸爸你怎么那么好?!”帽子差点被震聋。

  小蓝说过,自己家里管得严,没出过省,跟男生出省肯定是没戏,如果说和小红一起的话,家人有同意的可能。

  之后帽子冷静了几天,除了干何书,也没干什么别的。

  考试周成了何书快乐周,她经历过的最快乐的期末,看天上太阳都觉得清爽极了。

  对于学霸夜不归宿这件事,室友和隔壁寝室的同学都觉得她一定是开房单独学习去了,谁知道她是在男人的床上/身下学习。

  她当然爱学习,当然也需要学习,虽然平时很喜欢“开车”,但就像电玩城里开海湾+一样(何况只是喜欢而已),真让她上路,油门都找不到。

  这天,她鼓起勇气想穿的sexy一点,却怎么也不敢穿短裙丝袜,没办法,把练瑜伽的紧身裤套了上(只是买了,并没有真练过,因为懒),不敢照镜子,走路也觉得怪怪的,顶着路上奇怪的眼神去的帽子那。

  帽子看笑了,好家伙,刚送走一个爱穿leggings的,又送来一位。

  不过效果不同,尤允是那种整体的健康微胖的质感,何书,就得回到户型说事儿了。

  其实她出门前应该照一下的,以她的户型,紧身裤这种东西~多数时候~应该是不适合她的。

  太明显了!犯规!犯罪!

  正面:中缝清晰可见!

  三条缝勒出两条嫩肉,像给阴部来了个塑形。

  背面:只要稍稍弯腰,整个阴部就从臀后显露出来,比正面看着更肥、更软。

  甚至有凸起的错觉。

  配合着纤细笔直的小腿,性感变身做欲感。

  然而她羞涩极了,虽然在帽子这里有过个把次的经历,仍然低着头、红着脸,左手扣着右手,掩饰不住的紧张。

  眼睛里,没有流转的眼波、没有媚意、没有聪明狡猾,全是少女的样子。

  说成句子感觉有语病,但这妹子真是除了那一点点欲,剩下全是纯,帽子也一点点对她多了些兴趣。

  话不多说,帽子把长T从腰下撸了上去,盖住脸,捆住手,以防她太过害羞。

  光滑的半身只有粉白色的胸衣拢出深深的乳沟,帽子手上有活儿,胸衣扣子一触即开,两只沉乳掉将出来。

  没错,是掉出来,这是典型的水滴奶,胸本位偏高,微微自然垂成水滴型。

  樱桃小头肉眼可见的变硬凸起,让人忍不住吸进嘴里。

  伴着揉搓,传出呢喃的娇喘,身体扭曲着羞涩的兴奋。

  不得不说,何书的身体真的很“干净”,因为她每次来见男人之前,都会把自己里外洗的干干净净的,多余的毛发除的一根不留,全身除了滑就是嫩,飘着沐浴乳和香水香。

  帽子隔着衣服去亲吻滚烫的嘴唇,手伸进裤子,滑进内裤,去夹弄柔软的阴唇,像开启了水泵一样,颤抖、挺身,溪水长流。

  本来前戏还有些过程的,然而情绪已到,帽子懒得操作了。

  紧身裤扯到大腿中部,直接操家伙对准户门,缓缓塞入进去。

  奶子摇的剧烈,女生叫的收敛,极致的反差。

  然后!

  懒妹儿来了,她非要来,帽子也没办法,无力吐槽。

  反正都非善男信女,懒得装,继续打炮。

  “你都不把人衣服脱了再弄么?”懒妹儿问道。

  “脱了她更不好意思。”说着,帽子扯下了胳膊上的衣服。

  何书侧着头,闭着眼,咬着手指,一眼痛苦,满脸通红。

  果然如帽子所说。

  “那点儿出息。”吐槽一句何书,开始自助抽烟、喝水、上厕所。

  边抽边在一旁观战。

  帽子问她:“你找我干啥?”

  懒妹儿诚实:“她说你下面很大,我想看看!”

  帽子:王德发wtf?心想老子是动物园的猴子么?还康康……

  “是好大呀,看不出来呀,难怪你……”懒妹儿着实有点受惊。

  “好像最近又大了点。”帽子说道,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

  说真的,帽子在何书身上动作不算很大,因为:“好紧啊!我擦……嘶啊……”

  “是你太大了吧,大的恐怖。”看那么粗一根在她身体里出来进去,画面尺度好大,有点心疼何书。

  “是她太窄了。”帽子有发言权,毕竟他有的是横向对比。

  “可能吧,她不是才送走第一次。”

  “那也太紧了,我都怕她疼。”没错,和这大户型比起来,紧的简直不科学。

  何书视角:天呐,他竟然一边和她聊天一边干我,妈妈呀,我……啊……不行……太顶了,太涨了……要死了……有人看着我被男人插……天……太刺激了……哎呀!!!

  帽子和懒妹儿。

  懒妹儿:“你应该不嫌弃我……吧?”

  帽子:“嫌弃你妹。但为了证明我不嫌弃,然后和你干点啥,就感觉很奇怪。”

  懒妹儿:“辣桥实。”

  帽子和何书。

  帽子:“对了,之前是懒妹儿拜托我‘照顾’你,之后……”

  在之前,何书单纯是个渴望性的小欲女,几个人圈子里的小秘密。

  帽子的意思是,自己不想当工具人,如果何书以后要和他长期保持关系,就不能随便和别人做爱,当然帽子同意的可以。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自由飞翔。

  “反正要放假了,你假期考虑一下咯!”坦然的帽子。

  牛逼哄哄雇长工。

  •这段冷静期,帽子心情好了很多。

  胖儿东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期末考试参加了没有。

  二姐这几天很纠结,纠结女性性高潮的生理反应,感觉自己可能就是“到了”,但又不敢相信都没插进去就来了好几次。

  只好问帽子性高潮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帽子懵逼:“你不自慰的么?”

  二姐摇头,说:“不!never!”

  “那你没夹过腿?或者夹过枕头?或者~憋尿?或者~蹭桌角?”

  二姐茫然,尤其不理解蹭桌角是什么操作?

  帽子捂脸:“没想到看着最成熟,其实最白痴的竟然是你。”

  二姐也没办法,毕竟这种感受不能相通,没法让帽子明白。

  提醒他:“明晚吃学期散伙饭,吃完就各回各的老家了。”

  “要得!”

  吃的是新疆菜,商场的店里没有包房,八个人坐了里面的小圆桌。

  刘箴说要点酒,被五个女人,四姐妹+闾梓珊轮流骂了一遍。

  “吃饭就吃饭,喝什么酒。”

  “就是,生怕你佟哥喝不醉是不是?”

  ……………………………………………………

  大家都伤了,有佟小彤在,对佟小彤这种沾必醉+又菜又爱喝的体质,已经够够的了。

  这一波是刘箴替佟小彤扛下了所有,佟趴在桌上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刘箴只好端起酸梅汤,给帽子敬酒:“帽哥,我饮料代酒,敬你一杯,那个,那个事情都会过去的,你别太难过了……”

  帽子想骂娘:“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难过了,真是的,再说你这小小年纪的,哪学的这么土的祝酒词,咱们姐妹局,不兴这个。”

  刘箴也不是玩虚的,是真的想安慰安慰帽子,说些好话,外加和闾梓珊感情越好,越想谢谢帽子,就是不太会说话。

  私底下说,感觉更奇怪。

  很快杯盘狼藉,可能是坐的偏,加菜盛饭什么的,总是被服务员忘掉,上的超慢。

  施颖实在受不了,站起来想骂街,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公众人物,赶快坐下把脸转回来背对外面,只能让:“大姐,快,去骂街!”

  这种事儿,佟小彤义不容辞,按住上官杰,站起来就开骂,帽子和刘箴都觉得好丢脸。

  一旁收拾卫生的服务员见状,赶忙过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们需要点什么?”

  “酸梅汤啊酸梅汤!喊了半小时了快。”施颖不爽道。

  “还有米饭啊米饭!”佟小彤干饭专业户。

  “还有特制酸奶!八碗。”陶奈凑热闹。

  好在这服务员态度不错,傻傻的一直道歉,众人才勉强熄火。

  不一会,她先把大碗米饭端了过来,然后是酸梅汤,动作极其麻利,闪身又端过来两碗酸奶,隔着防口水的面罩解释道:对不起客人,酸奶先给您拿两碗,一会儿后面把酸奶……话到此处,不经意和帽子对上眼神,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不动了。

  施颖还好奇这服务员怎么话突然就断了,抬眼看她,只见泪水如涌泉一般从一双大眼里滚滚而下。

  “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服务员开口了。

  不用这句话,众人也反应过来她“认识”帽子。

  只是一听这句话,惊掉了下巴。

  因为这女孩瘦瘦小小的,怎么看都还没成年的样子。

  帽子?

  女人?

  他们几乎人人都默认帽子和女孩子不会有正常关系,即便在座都是帽子“友人”,不免心生些异样的感觉。

  帽子倒是很淡定,否认道:“你认错人了吧。”

  女孩一听,傻了,眼角排水量加大,慌忙摘下面罩,急道:“我怎么可能认错,你就是帽子哥哥,你死了我都认识的,我不会认错的。”所有人都看得出帽子的否认带给这个女孩的伤害,她已经急得跺脚了。

  听她直接叫出自己名字,帽子也是崩溃,手掩着额头,双指按压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状况。

  众人看这孩子,左右两个短短的麻花辫,脸完全是素面朝天,脸颊上两个大大红红的痘痘连在一起尤其醒目,剩下就是这双又大又明亮的眼了。

  其实根本不用摘什么面罩,看到这双眼睛的一瞬间,帽子就已经认出了她……

  女孩没停,边哭边道:“……我,我就是为了找你才来这儿的,我记得你说过你在省城读大学(帽子嘟囔: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我,我高考考完就来了这打工,希望能找到你,你干嘛不认我啊……啊啊啊……”

  说到后面已经哭的不像样子,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哭让人好不心疼,二姐赶忙站起来去安慰她,拿纸给她擦眼泪,施颖则第一个绷不住了,骂道:“帽子你行不行啊,这小女孩你都能下得去手?我可真是……”

  上官杰:“真的……你这过了……”

  对帽子的看法转变的太快,她们一时还拿不出最恶毒的语言。

  帽子赶忙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的,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服务员一听这话,更慌了:“有的!我人生都是被你改变的,你为什么不认我呀!我这些年就是想着要来找你的……”她这么一说,帽子更洗不清了,心态炸裂到放弃治疗。

  施颖:“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人渣的,几年前她才几岁啊?”

  “好好好,你看错了,你现在看清了不算晚,还没被我害死。赶快避险。”帽子本来就因为胖儿东的事情没太缓过来,对于误会之类的事情,忍耐度正低,懒得解释。

  “你怎么说话呢??”施颖被激起了火气,一碗酸奶甩了过去,正砸中额头,鲜血涔涔而下。

  店里众人闻声都转过来看热闹,桌上场面立马乱了。

  那服务员见状,忙出声道:“别~别呀~你们不要……不是的。”想去查看帽子,迈了一步又停住了。

  帽子不正常的时候,二姐充当顶梁柱,按住施颖道:“他是不是人渣的,先让他解释清楚了再说呗。”

  帽子却耍起了小孩子脾气:“好笑了,我为什么要解释。”说了起身要走,这可把小服务员急坏了,却偏偏不敢上前,抓着二姐的手狂抖。

  这时,佟小彤出马了:“怎么回事儿?没说完就想走呢?”伸手去抓帽子,正好抓到屁股处。

  众目睽睽下,看这形状,应该是隔着外裤拉到了三角裤的边边,勒的帽子挤眉弄眼。

  “还不松手!勒疼了!!”帽子叫道:“你可真是我命中克星。”

  “那你不许走,坐下来听我指挥。”

  帽子内裤抓在人手里,不得不从,只好坐下。

  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惊动经理,走过来,以为是小服务员惹怒了顾客,上来先批评:“黄小雅你怎么回事?快给客人道歉。”

  二姐帮解释:“没有没有,只是误会,是我们私事。麻烦你帮我们结账,打碎了一个碗……我们和她再说两句话,没事的。”二姐办事得体。

  然后问黄小雅说:“你几点下班?”

  “我现在就可以走,没关系的。”

  “没有,你正常几点下?”二姐。

  “我是帮同事顶一下,她说7点半回来。”

  二姐心想,七点半也没多久,便说:“好,我们七点半回来找你。”

  “不行。”黄小雅又要哭:“我怕他不见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指着帽子。

  “他就在这念书,怎么会不见呢?”二姐解释。

  施颖插话:“放心,姐姐们给你主持公道,他跑不了。”

  帽子回怼:“你知道个啥,就主持公道。”

  施颖:“我就是要主持,怎么样?”

  帽子:“那你去和尚庙里要,别在这要。”二人斗嘴斗不停。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在哪个学校,你们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他叫何昊,在省大读心理学,研究生一年级,你相信姐姐,我们一会儿见。”二姐让她放心。

  帽子吐槽:“行不行啊?我有没有点隐私权了?你这就把我卖了?万一她是坏人怎么办?”

  施颖怼他:“再坏也不会有你坏!”

  帽子:“你又知道了。”

  施颖:“我就知道。”

  帽子:“你舅妈知不知道?”还在斗。

  黄小雅见二姐真诚,点头应了,擦掉眼泪,戴上面罩。

  临走满眼深情的看着帽子:“帽子哥哥你别走,一会儿见。”转身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光看这深情含泪的眼神,女人们都感觉有罪。

  陶奈直呼:“不行,我受不了,帽子你必须给个解释,不然我良心难受。”

  帽子真心崩溃:“你都知道啥了就突然有良心了?”

  二姐知道硬来不是办法,竟然哄他:“哎呀,你就说了给我们听听嘛,大家都好奇而已。”

  帽子:“别人的隐私,你们凭啥好奇呀。”

  佟小彤脑袋凑过来:“好奇的就是隐私,不是隐私就不好奇了,让你说你就说。”

  帽子没爆发,有一半原因是内裤还扯在别人手里,只是换了个位置。

  小彤发现这招有用,干脆从裤腰把帽子内裤扯了出来,帽子:“什么仇什么怨啊? ”

  本来大家打算吃完饭去蹦床的,没听错,就是吃完饭蹦床,玩儿的就是极限。

  结果来这么一出,直接七个人围着帽子逼进了星巴克。

  帽子被这阵仗打败了:“你们是江南七怪么?还是全真七子?啊?刘箴,你是想当韩小莹还是孙不二?”

  大姐:“少臭贫,赶快说,是怎么回事。”

  帽子实在没办法,只好实话:“什么都没有,她是我朋友……我帮朋友去资助的一个孩子。”

  陶奈:“啊?!不是你猥亵青少年啊?”

  说出了大家的心声,鉴于帽子既往的光辉事迹,都默认他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自然而然的都往那方面想。

  “我猥亵个毛的青少年啊?!五年前她才几岁啊?(陶奈:我们上哪知道你干不干得出来?)你们一个个思想龌龊,见什么都腌臜,我这么高尚的人,周围怎么会都是你们这种……哎……”对着施颖:“快,现在给我道歉,还有获得原谅的机会。”

  听他这么说,施颖心里确实有歉意,但还软不下嘴:“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先说清楚了再说。”

  二姐笑嘻嘻:“不瞒你说,我也是思想龌龊的人,也以为你把人小姑娘给怎么样了。你先给我们讲故事呗?真的误会你,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二姐约妹子下班再见,就是想先听听帽子怎么说,虽然她刚刚的确也一样怀疑帽子。

  “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我们资助她生活和上学,但并不想和她生活上有交集。谁知道她这么执着,竟然真找来了。我本来不承认就得了,你们一个个搞不清状况,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弄得我不承认都不行。”帽子轮着指鼻子教训女孩们。

  “做坏事儿才不敢承认,做好事儿你有什么好不承认的。你不承认所以我们才误会啊。”施颖剩下的嘴硬。

  “我只是替人出面的,当事人不想承认,我难道还要占人便宜?”帽子解释:“再说了,认识我对她会是什么好事情嘛?”

  这一点倒是能够得到女人们的一致认同,包括刘箴,纷纷晃头:“不是好事。”

  “我谢谢你们。”帽子无奈道。

  二姐:“所以是谁资助的?”

  帽子:“很不幸,你认识,大叉那个傻~叉~(重音)。”

  原来如此,众人:“哦~~”

  二姐:“那你最好还是和人家妹子说清楚吧?”

  帽子:“想不说清楚也不行了现在。”

  误会解除,众人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看离小妹妹下班还有半小时,轮流去商场里安排奶茶、冻酸奶啥的饭后甜点。

  女人们就是奇怪,食物好像装在不同的胃里,只要好吃的种类够多,就可以一直往里塞。

  他们道歉的方式也很有新意,就是趁帽子不注意,把吃的往他嘴里喂,往往都能成功喂到脸上,鼻子或者下巴上。

  “我谢谢你们全家,真tm滴贴心啊。”

  7点25,二姐看到那小妹子在门外缩头缩脑的往里看,又不推门进来。

  于是主动出去接她。

  问她怎么不进来?

  她说因为上次服务员见她穿的不好,把她请了出去。

  上官杰:“还有这种事情!”所有人都心觉不忿。

  看她穿着,的确有些寒酸,脚下一双旧飞跃,蓝布裤子蓝布T恤米色布包。

  她也察觉到了众人的眼神,说道:“我不缺钱,我高二就开始能挣钱了,帽子哥哥还会定期给姑姑打钱给我,我只是没舍得花。”

  “你不是还要省下钱来给你那个小弟弟吧。”帽子问。

  黄小雅很轻的点了一下头。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打招呼,赶忙坐直了身子:“哥哥姐姐们好,我叫黄小雅,我从云南过来,我今年18岁……”然后突然就不知道还应该介绍啥了。

  帽子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哎呀,不用瞎客气了,认识了就都不是外人……”

  “你态度能不能好点?”施颖凶道,今天他二人算是杠上了。

  帽子只能不理她,问黄小雅:“你高考怎么样?报哪了?”

  “我只报了省大。”

  “……那你考了多少分啊?能上不?”帽子高考已经过了好多年,不太熟悉现在的情况。

  黄小雅畏畏缩缩的道:“应该能上的,我成绩去清华也够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喷,吃吃喝喝的,一桌子都是,年度最强凡尔赛就地出炉,因为黄小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凡了。

  帽子崩溃:“神马?够去清华你来这干什么?!”脑子恨不得脑子转成猫头鹰来表达费解。

  黄小雅:“因为你当时和我说你在省城读大学,所以我以为你可能会在省大……”

  帽子超无奈:“我当时就不应该瞎说,我以为你长大了就忘了,哎,我现在确实是在省大,但当时是在师大……”也许还有些愧疚。

  施颖:“你看你把人孩子害的。”

  闾梓珊:“你们老师校长也让你这么报?”

  黄小雅道:“他们不让,因为这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奖学金他们也没给我。”

  帽子:“是我我也不会给你的,还会被你气死。那你报的哪个专业啊。”

  黄小雅:“历史。”

  “为啥要报历史啊!!??之后怎么找工作。”帽子快崩溃了。

  黄小雅:“因为小时候我问你最喜欢哪个专业,你说历史啊,你还说做人比找工作赚钱都重要。”

  帽子:“我……我就随便说的!!!”

  黄小雅:“你不是随便说的,我又不傻,我知道的!”

  说真的,到这时候,在座的旁人们早都被打动了,无论是这件事情,还是黄小雅这个人,这个清澈的像山涧里的泉水一样的女孩,要不是脸上的瑕疵(痘痘),简直就是加强版周冬雨(身子可能小一圈)。

  黄小雅说:“我考完就来了,在这打工快一个月了,一边赚点钱,想着说不定能碰到你,真呢谢天谢地……”的确,这个商场离省城等几个一线大学都不远。

  大家还在心里消化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用清华成绩报省大就为了找恩人。

  二姐问帽子:“五年前你多大啊?”

  “大三。”帽子道:“比你们现在大一点。”帽子想了一下,对小雅道:“好吧,反正现在你也长大了,我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你听,你可能也想知道我们为啥要帮你。听完你就知道这件事情其实和~我!~没太大关系,也不~是~我资助了你。故事还有点长,你们得耐心一点……就是大叉,也不用遮着瞒着了,反正又不是我。大叉当时是个……当然现在也是,现在是个侠盗(重音),遇到我之前还是普通的飞贼,有次他去偷一个大户人家,观察了好几天,确认这家人所有人都出去了,就进别墅去偷……“

  大家还没意识到,这将是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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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大叉有情男

  大叉正在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突然黑暗处有女个人轻轻说了句话:“我的首饰在镜子下面的盒子里。”这可把大叉吓惨了,站在原地不敢动,主要黑暗里的人也没动,缓了半天才确认对方是活人,也没有发难的意思。

  女人见大叉样子,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能麻烦你能把门外的吸氧机推进来么?”当时的情况属实诡异极了。

  “……于是大叉就这么和汪一洁认识了,汪一洁先天纤维肺,身体很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挂,所以基本不会出门,这也是为什么大叉踩点的时候没发现她。……”

  大叉第一次走的时候,汪一洁问他下次还会来偷东西么,大叉没回应。

  一个多礼拜之后,见她家人们又离开,只留汪一洁一个人在家里,大叉大着胆子二次了潜进去。

  汪一洁见到他好像很高兴,二人虽然完全属不同的世界,但聊的很开心,汪一洁语言文化、天文地理的,懂不少知识,大叉却懂生活,给她讲这个时间回去市中心,能吃到什么好吃的。

  汪一洁很向往的样子,问:“你下次来的时候,能给我带点吃的么?但我不能吃辣的,臭的也不行。”大叉答应了。

  不能吃辣确实少了很多乐趣,但大叉还是带了很多,让她每样尝一点。

  这一次大叉介绍了自己的女朋友,是个身材很火辣的女大学生。

  他特意强调了大学生,汪一洁便问他:“你没读大学么?”大叉心虚的笑:“我这种手艺人,怎么考得上大学?”

  “我也好想读大学呀,可惜我读不了。”汪一洁感叹。

  “为什么读不了,你身体有那么差么?”大叉问。

  汪一洁道:“可能得至少两个人一直照顾我,我其实能走路,但医生说最好坐轮椅,减少运动。而且我不太能吸不干净的空气。”大叉明白了她为什么住在这种郊区的别墅里了。

  “你的手艺,很厉害是么?”汪一洁好奇。

  “应该还过得去吧,我还没碰到过比我厉害的。”大叉自信。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汪一洁才介绍自己身世,她父亲是荷兰籍的混血华裔商人,2000年往后主要在中国,每年有半年世界各地飞。

  汪一洁说:“其实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丈夫是我爸做生意认识的伙伴……”

  •帽子:“……后来大叉经常半夜去陪汪一洁说话,俩人越来越熟,关系越来越好。但他们是纯友谊啊,当时,你们不要想多了……”

  施颖:“谁会想多,只有你会想多。”

  帽子不能理解:“明明刚刚是你们一个不落的都想歪了,怎么转过来就变脸?”

  施颖:“那是因为当事人是你,是别人的话,我们都会往好了想。”

  “好像是这么回事。”佟小彤同意。

  帽子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大叉和我说汪一洁一直有个口头禅,就是:如果我死了。当时大叉听了很不舒服,但是没往多想。后来大叉偷偷去参加了汪一洁的婚礼,那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美貌,据说只看到一眼。当时所有的来宾都在夸汪一洁美,另外她全程都是自己站着的。后来我问大叉有多美,大叉去网上查了半天,给了我个名字,詹尼佛康纳利……”

  众人:“……哇……”一边哇,一边去搜詹尼佛康纳利的照片。

  不怪他们“哇”,帽子当时刻意去看了下电影也是一个反应。

  至此,黄小雅还摸不到这个看似和爱情有瓜的故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结婚之后,汪和她丈夫经常不在一起,也不行房……”

  这时黄小雅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什么是行房?”直接把在座的女生全问住了,他们当然都懂,但不知道怎么和这么单纯的黄小雅解释。

  不过帽子比较了解小雅底细,说:“你知道什么是性行为撒?行房就是发生性行为。”

  “哦,我知道了。”黄小雅道。

  桌上全是问号,怀疑小雅的知识学习顺序是不是错乱了。

  “……不行房是因为医生说汪一洁承受不了剧烈运动,汪一洁还问过大叉,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有次,汪一洁告诉大叉说,她其实知道父母觉得自己有病很丢脸,也知道丈夫和父亲是生意上的结盟,但她并不介意。她还说,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父亲亲生的……然后重点来了,某天大叉去找汪一洁的时候,汪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啊???”围着桌旁的全是惊叹。

  这故事本就够神奇了,再往离奇发展,让人很难置信。

  “……嗯,死了。大叉,哎,悲痛欲绝,当时就去找汪一洁父母,结果汪的父母咬定是大叉杀了汪(众人:啊?),大叉当时没有办法,只好跑了。后面大叉还是很想和她父母解释,冒险去找过他们两次,他们都不信,于是大叉就变成了通缉犯。她屋里有大叉的头发,汪身上还有大叉的指纹(我擦)……大叉和汪认识之后没多久,被他女朋友给甩了,这也是当时大叉很需要和汪互相倾诉的原因吧,我不知道,反正他前女友上大学是大叉偷东西供的,俩人一起租了个出租屋,在城中村。当时那女的认识了有钱的新男友,就把大叉给甩了。然后出事之后大叉就回去那个出租屋住,房子是用她前女友的身份证租的,租了一年。然后后来前女友知道他被通缉了,回去看到他,他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来,就把和汪一洁认识+整件事的过程说给前女友听了。然后……嗯,他前女友就把我介绍给了大叉,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他……”

  施颖打断:“等下,你不会就是那个插足人家的有钱新男友吧?”

  帽子快疯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有完没完了!”

  施颖:“哦,那还好,虽然你肯定也做得出来。”知道帽子底细的众人都憋不住笑了,除了黄小雅。

  “……我呢,我这么伟大且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自然是仗义援手(陶奈:求求了~),当然~在价格合适的情况下,嗯!先帮他冷静下来,然后燃起了洗白的欲望。我让他去偷了法医鉴定,发现写的汪一洁是凌晨3点到3点半死的,被勒死的。但大叉是两点去的,当时汪已经死了,而且并不是被勒死的……”

  佟小彤+陶奈:“妈呀,怎么还变悬疑惊悚剧了。”

  上官杰:“不要打岔!”

  “……我就和大叉去找那个法医,你猜怎么着,那个法医没了!人间蒸发了!……”

  “啊???!!!……这是现实里发生的真事?”

  “……然后汪的尸体也已经火化了,死无对证。当时大叉已经怕了,当然还是我(拍拍胸脯),让他鼓起了勇气,我,很伟大,记住了,不光伟大,还很睿智,告诉‘大叉那个傻逼’不能相信汪一洁的父母,当时大叉还tm傻了吧唧的要去跟汪父母解释呢。……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这件事儿不对劲了……”

  “是个人都,都发现了。”施颖吐槽。

  “……我就让大叉给我详细的讲了一下他和汪的相处,每一次,他记性倒是真好。虽然没什么有用线索,但让我觉得那个‘詹尼佛康纳利’很有意思,她问过大叉的联系方式啥的,我就让大叉去查一下自己的各种东西,结果真的邮箱里有一条语音,是最近发的,是那个汪定时发的。说她很喜欢大叉,很爱也很感谢自己的父母和丈夫,他们让自己有存在的意义,强调她是发自内心的真的好喜欢大叉,说感谢大叉每周去看她两次,但她恨不得每晚都能见到大叉……我们分析了一下这个文件,是事发当晚十点录的,并不能证明大叉清白,然后大叉的脑血栓操作来了,他他妈非要把这个录音拿给汪的父母听。反正我当时是没劝住,然后我们俩一起混进了汪一洁父母办的酒会,我是没办法,只能跟着去。大叉给我指了一个女的,说是汪的闺蜜,大叉看过合照。然后我就去套她闺蜜的话去了……嗯,她闺蜜说她知道大叉不是凶手……”

  “等一下等一下,你一去套话她就跟你说了?”施颖再再再次打断帽子,因为显然这里帽子略过了一段。

  “哎呀,不是套话,是勾搭行了吧?”帽子也是无奈。

  “不行!怎么勾搭的?说清楚。”施颖不依不饶。

  二姐也附和:“我同意,这个故事太有意思了,我要听完整,你不要避重就轻的。”

  “行行行,就你会成语。”帽子抱怨完,接着道:“……我和她闺蜜滚床单了,满意了吧(小雅:什么是滚床单?二姐:也是发生性行为!小声。小雅心想:原来发生性行为有这么多说法。)。她闺蜜说,汪知道自己会病死,但她更倾向于自杀,她觉得自杀是很浪漫的事情。然后汪和她闺蜜分享过和大叉来往的快乐,闺蜜说她这是出轨,对老公不好,汪却说自己先生也并不喜欢自己呀,但她又说自己还是很爱自己先生的。然后,重点,汪说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撑不住了,不想和父母还有丈夫说,更不想和大叉说,于是她当着闺蜜的面,写了封遗书。让闺蜜别告诉其他人,闺蜜也顺了她意,没和别人说。一直到遇到我……嗯嗯,是的……我当然得问她遗书写了啥,她闺蜜说……说我能把她弄到高潮她就告诉我。”帽子也是豁出去了:“我那时候年纪轻轻的,哪能受得了这种挑衅,直接两个洞一起来……”

  这时佟小彤问了第二个致命问题:“什么是两个洞一起来?”黄小雅的眼睛里同样充满了好奇。

  大姐出马,按住佟小彤:“行了,男人婆不需要知道,等晚上回去我给你讲。”示意帽子:“你继续。”

  “然后……哈哈,然后她告诉我遗书的内容是说汪不想死的很难看,所以选择自杀,让自己死的时候还是美美的。说了感谢父母和丈夫,也说了多喜欢大叉。尤其还提到说她父母其实知道大叉的存在,说知道父母可能会把自己的死赖在大叉头上,说大叉不会伤害她,也告诉大叉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伤害自己。如果死了,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开心的选择。”

  众人沉默,心情复杂。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问她闺蜜为什么不帮大叉。她闺蜜说自己家的公司是汪一洁老公的乙方,自己无缘无故的,脑子也没病,为什么得罪金主爸爸?而且说她老公挺帅的。我当时还在得意自己录了音,结果发现那个女的,他妈的,把我的所有的东西都泡了水,还把电子设备砸烂了。好有心机一个女人,物理上白嫖了我一个晚上,现在想想还觉得亏呢。”帽子愤愤。

  “好看么?还是你开了一晚上坦克?”施颖问。

  “好看,好看到你还会吃醋呢。”帽子道。

  “切!吹牛P。”施颖不信。

  “……然后,大叉虽然从酒会粗来了,结果回去就被抓了。因为他被前女友给卖了。”

  “啊?”二姐惊讶。

  “……没错,就是介绍我给大叉认识那个女的,她收了汪一洁父母的钱,把大叉用的电话号告诉了警察,一定位就找到了,而且那女的还作证大叉说过害了汪一洁……他俩以前一个村儿的,大叉赚钱供她,结果她出卖大叉出卖的很彻底。”

  “我草,她怎么能这样?”闾梓珊这种纯情女孩完全听不得这种事情。

  陶奈也是觉得:“这也太贱了吧!”

  帽子被打岔,干脆岔开话题:“这女的你们还认识,你们四个。”指的是二姐一屋人。

  这可吓死个人:“啊?谁呀?”“谁?”“我们认识?”

  “就是之前你们那个禽兽副院长,差点欺负了施颖的那个,姓刘的,她老婆(小迪),当时是个孕妇。”帽子一说,二姐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大姐完全想不起来了,施颖当时昏睡过去,也只是事后听他们提过。

  一齐感叹世界真小。

  帽子观点不同:“不是世界小,她本来就是省大的学生,又是个坏鸡蛋,自然招苍蝇。而且也挺挺精的,估计是反向要挟到了那个禽兽,然后嫁给他了吧……只是我猜啊。”

  故事继续:“……大叉被抓之后,我蹲点公安局,看到了汪一洁的父母,当时他们去了三辆车,我看到里面一个大叔眼神不对,感觉他看大叉不像其他人那么冷漠,有点复杂。我就之后找了个机会接近了那个大叔。”

  “你不是连大叔都上了吧?”施颖。

  这回帽子直接不想理她:“……竟然被我猜对了,那个大叔是他们管家,说本来是打算按小姐的意思把遗书给大叉的,他说看到大叉这么蠢,又不想帮了。但耐不住我聪明啊,嘿嘿,我从他那拿到了一个假身份证+电话卡+快递单号,去取了快递,快递的说再不取就要丢了(联系不上人)。原来当时汪一洁把遗书给了那个大叔,然后父母从监控看到了,就找那个大叔要,大叔交出了遗书,之后就被辞退了。但其实汪在和他父母斗智斗勇,当时给了大叔两份遗书,监控看不清,父母以为只有一份,这样即便大叉拿到遗书也不会怀疑到大叔了。拿到这个之后,我就用它给大叉脱了罪,过程还挺坎坷,因为笔迹鉴定需要汪一洁的遗物,但她父母说都烧了,找不到生前笔迹了,网上的东西也都删干净了。但是!嘿嘿,我刚好在他们删之前存了一些,极限先见之明。6不6。”

  二姐:“太6了,大三的你就这样了,简直让人害怕。”

  帽子权当是夸奖:“……汪一洁在遗书里还说,她父母的不少把柄都给了大叉。大叉跟我说汪没给过他,我就让大叉对汪的父母说,他本来不知道汪给他的是什么,现在如果大叉死了或者出什么意外,就会有人把那些东西公开。这样牵制着,她父母就不敢追究了。”

  刘箴道:“这个女孩也好聪明啊,快和帽哥有一拼了。”

  “是吧,我就说,我当时就说汪和我很配,结果挨了大叉一拳头,脸打的我有点骨裂,疼了一年多。”帽子嬉笑着说出来,没说出来的是,这一拳打完,大叉就和帽子深情拥抱,痛哭至死,险些没站起来。

  刘箴想到自己也给过帽子一拳,心道惭愧。

  陶奈插话:“我不懂!汪一洁自杀就自杀呗?为啥非得嫁祸给别人啊,而且为什么她有病,父母就嫌弃她呀?这是亲生父母么?”好几人都有此疑问,黄小雅一脸难受的迷茫。

  帽子应的不负责任:“你变成富豪的时候可能就明白了。”

  二姐对此颇有些感悟,解释道:“这个世界上确实不是每个父母都爱自己孩子的,孩子更像他们的产品,不能炫耀就没有价值了,他们可能觉得女儿自杀是个很丢人的事情吧。”

  “没错,生出一个先天有病的孩子,他们也觉得不光彩。”帽子补充。

  似乎懂了,但很难接受:“事情完了么?”

  “没完。”帽子还得继续:“……他那个前女友,大叉说不想追究了,毕竟没有她不会认识我。然后我管他要办事的酬劳,他竟!然!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你以后多了条狗’,原话是这样的。虽然我并不想养狗,但没办法,你们懂么。他不光不给我钱,还有脸管我要狗粮(钱)。我问他要干啥,他说要买个墓,把汪一洁送他的东西放进去。我那一秒,肝差点没气炸咯,忙活这么长时间,走这么多弯路,结果汪有遗物那个孙子竟然不告诉我。我当时真是气死了气死了……和他说汪父母的犯罪证据可能在里面,他才给我看,结果只有三样东西,一个小玩偶,一幅画,还有一个头花。我从头花里找出来一张纸条,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是让大叉帮她实现一个心愿……”

  原纸条内容:大叉,还是我哟!

  惊不惊喜!

  我想求你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去资助一个先天生病的小女孩,我没有钱,也不知道怎么挣钱,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弄到钱吧。

  我们供他到研究生毕业好不好?

  因为我自己也想读研究生。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

  祝你在这个世界快乐。

  到这里,哭泣这个行为已经具备一定的普遍性了,智商在线的也基本能猜到这个故事和黄小雅有什么关系了。

  帽子不停,继续讲道:“……然后大叉!竟然!问我!有多少钱?!他一个社会人士打算啃光我一个本科生的骨头。我当时人都麻了。我问他凭什么帮他花这种钱,他说我的狗永远不会离开我,并且会努力偷东西还钱,如果我不借他钱,他就要一直恶心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其实帽子虽然嘴上这样讲,但当时事后是告诉大叉不用还了,毕竟是行善。

  “……大叉不懂这些东西,我只能陪他去了趟凉山……”眼睛看着黄小雅。

  “……他不想和资助的孩子建立联系,怕自己没法从汪的伤心里走出来,所以当时是我进屋的……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只是个中间人,真正资助你的是已故的汪一洁女士,如果非要报恩啥的,你也得找大叉,我可以带你见他,虽然不知道他想不想见你。”帽子堪堪说完,也把手里的星冰乐喝完。

  这时才有路人认出了施颖,想上来要签名合照,结果发现一桌子人,一半以上在抹眼泪,识趣的没有打扰。

  黄小雅消化了一会儿情绪,咬咬嘴唇,鼓起勇气道:“我感恩汪一洁姐姐和大叉哥哥。但我还是要找你……”说的极是坚决。

  “凭啥呀?!”不光帽子不理解,二姐和旁人也好奇理由。

  只听小雅说道:“当时我们那有20多个孩子,你偏偏就选中了我。如果不是你,被选中的就不是我……而且,而且后面也是你拉着我,坐火车送我去的云南,把我送进的{同心}(一个公益组织)……我小学没读完,成绩不好,也是你去说服校长,收我进的初中……走之前,你带我去吃的德克士,我都记得的……”已经哭的不像样子,但还是坚持说话:“……我要报答大叉哥哥的,未来,但我知道改变我命运的是你,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拼命学习,补完小学的课程~一边两年读完初中的……我知道资助我上学钱很重要,但你也跟我说过,‘钱是社会运行的工具,并不能根本上改变世界的不公’,我当时不懂,但我都背下来了。你不要不认我嘛,我一毕业就跑到这来打工,我这些年努力读书,就是为了能找到你呀……”

  说到这份上,帽子就算再冷血,也不好意思再放风凉话了。

  女人们对帽子的看法,也持续的更新着。

  施颖终于问了帽子一个靠谱的问题:“你为什么在那么多孩子里选了她?”

  帽子笑笑:“你们都认识她了,还用我说么?……当时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辰大海。”

  “我在帽子哥哥的眼睛里见到了阳光,我之前从来没见过那么温暖的阳光。”这句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多少会假会感觉做作,唯独从黄小雅嘴里说出,没有一丝杂质。

  哥哥姐姐们眼下能做的不多,一个个分别加了黄小雅的微信,让她放心一万个心帽子跑不掉。

  分别前,帽子悄悄告诉施颖:“汪的闺蜜,就是宫水山。”

  “啊!?”这一环是施颖没有想到的。

  “她还说我眼光很好。”帽子笑着。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很欣赏你,那天你没有在酒店过夜。”

  施颖瞬间凌乱了。

  凌晨五点的散步最为致命。

  因为街上什么都没有,只能在意身边的人。

  姚师格说:“我昨晚用手机查了一下凉山……有个不怎么好的猜想……”

  帽子:“不用猜了,她是艾滋孤儿,需要终身服药。”

  姚师格心里一下子好难受:“你一开始不想认她,有这个原因么?”

  帽子:“嫌弃她的话,我不找艾滋孤儿不就好了?”

  姚师格:“对不起……我查了,但还是不太懂,她还能活多久。”

  帽子:“不治疗的话,一般感染者能活十年左右;好好吃药,不出意外,现在可以活一辈子。而且,服药的感染者病毒载量很低,基本不具备传染性的。”

  姚师格:“但还是不太好告诉她们几个,是么?”

  帽子:“顺其自然吧。不歧视,有时候不是说我想不歧视~就能做到的,内心里脱敏需要过程。”

  姚师格:“嗯……对了,我看得出来,你昨天是故意想表现得丑陋一些,时不时的。”

  帽子:“……”

  姚师格:“但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会介意那些的……”

  帽子没有继续说话,在一个角落里,他的嘴正游走在姚师格的脖子上。

  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解开内衣的口子,两只手抓着肉乳,不时用手指刺激敏感的嫩环和凸起。

  女孩直直望着天,喃喃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蚕食我的防线,真怕有天要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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