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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老公

  今年春节,我们小两口终于也借着年假的机会,回到老公的家乡过年了。

  说终于,是因为跟我老公认识了一年多,结婚了也快两年了,中间有三个春节,就连春节老公也不回家,我们的婚礼也是在我们现在所居住的省会举办的,只是租了几辆大巴将老公的父母亲戚接来参加;今年我们新买了辆车,出行方便了许多,老公终于答应我的要求,回老家看看。

  我在地图上查看过,老公家的交通挺发达的,离我们家也不远,开车两个多小时就能到,可老公就是不愿意带我回家,总是推三阻四地找尽借口不带我回去他家;有几次,老公自己都回去了,硬是让我独自在家。

  刚开始我还挺高兴,不用回家少了烦恼,不用担心礼数是不是周全,可老是不回去让我心里感到非常不安,莫非老公家太穷了?

  可我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更何况以我见过公婆一家的印象,不像是家境不好的样子啊?

  老是这么不回家,别人还以为我不孝顺呢,我可不想担负这个骂名!

  每次我一追问,老公总是以票不好买、要倒车麻烦、回家没啥好看的等等种种理由搪塞我,就是不肯带我回家。

  这回家里买了车,老公的烂借口少了一大半,他终于拗不过我的死缠烂打,答应我了。

  不过,他答应我的时候,面色奇怪的落下一句话,“记得、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可别后悔怪我。”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呀,我的好脑公!终于可以去你家啦!”

  我激动地将老公扑到在床上,抱着老公的大脸猛亲。

  随后,我兴冲冲地跑到衣帽间,开始认真挑选回家的衣物,这可是我第一次去公婆家,一定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不能丢脸呀!

  我和老公是大学的同班同学,上大学的时候老公十分木讷,不善交际,我和他只说过三两句话;老公毕业以后去了同在省城的一家大型央企,毕业后有一次有一个专业问题我在同学群里提问,以前关系好的同学不知道是忙于工作还是没看到,都没人搭理我,只有老公热心回答了我,从那开始我对老公的印象开始转变,事后我请老公吃了顿饭以表谢意,后来他又回请,一来二去,又正赶上我失恋了,在老公的关心下,我们的关系慢慢熟络起来,再后来就是恋爱结婚了。

  他过了年29岁了,和我同岁,但老公的性格十分沉稳,光看他的外表高大挺拔,脸庞俊朗,身材健美,一身强壮的肌肉,配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貌;然而一张口说话,始终都是大学时那个地道的书呆子,只有像我这样深入接触之后,才能体验到老公心内的热情。

  也怪不得上大学的时候,以老公这么优秀的外貌条件,始终单身了,那时候总有不了解老公性格的小女生被老公的外貌吸引疯狂追求,然而在和老公交流几次后,就受不了老公的性格而打退堂鼓了。

  至于我,作为我们系的小花,大学生活可比他这个闷葫芦精彩多了!

  在认识他之前,我的男朋友就没有断过,我刚高考完,就和我高中时的初恋男友,校篮球队的队长偷尝禁果了;后开虽然交了不少南男朋友,可都像是从垃圾桶捡的,都是草草收场,没有一个善终的。

  为什么说是从垃圾桶捡的?

  因为他们要么太花、要么太木,根本就和我到不了一个频率;就拿做爱举例子吧,不管这些男朋友是否有钱、性能力强弱,这些男人要么就是和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只顾着自己爽,见了面就是脱衣服做爱,连前戏都不做;要么就是胆小如鼠、懦弱不堪,我都主动宽衣解带了,竟然都能拒绝我,说现在会不会太早,等结了婚再做这种事也不迟。

  大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男人呢?

  我的老公虽然性格沉稳单纯,但是学习能力强,一点就灵,而且越来越灵,尤其是在做爱这件事上,特别让我满意。

  我就只和老公说过一次,我比较慢热,如果阴道没有充分润滑就插入会很难受的,老公从那以后,每次都贴心地做足前戏,甚至不知道从哪找来许多涩情影片,前戏的时候和我一起欣赏,每次都是等到我淫水潺潺流淌以后,老公的巨根才会插入。

  我曾经怀着愧疚问过老公,会不会介意我没有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他,老公笑着说怎么会呢,他就喜欢我在性生活方面开放的样子,尤其是我扭着那会跳舞的小腰骑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让他欲罢不能;他还说我的声音很甜,所以呻吟叫床声如天籁之音,就像催魂曲一样,让人很容易到达高潮。

  听着老公这样真诚而令人感动的话,我深深地抱住老公,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他。

  时间过得飞快,等我把回家索要穿的衣服都找齐以后,已经是平时要睡觉的点了,但在洗漱完成、躺到床上之后,心中的激动让我抱着老公耳语道:“我们做爱吧!”

  老公和我一拍即合,打开了灯,抱着iPad开始翻找我们前戏要看的涩情影片。

  很快,老公找到了目标,将iPad放在床头支架上,关上台灯,开始和我一同欣赏。

  这是一部日本的AV,讲述的是一对新婚夫妻回家探亲的故事,前半截很无趣,就是夫妻俩在老家的榻榻米上做爱,虽然女演员卖力的演技和老公的舔弄让我出了一些水,但还是不够。

  我拉动着进度条,想看看后面有什么精彩的内容。

  没想到后面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老公突然接到上司的电话,需要紧急加班,因此只留下了妻子一人在家;老公的父亲,也就是妻子的公公竟然在妻子的饭菜里下药,将妻子迷昏之后强奸了!

  这时候老公也从我身下探上来脑袋,坏笑着对我说道:“老婆,今天我们按照电影里面的剧情进行角色扮演好不好?”

  我很吃惊,在他那单纯的外表下,竟会有这么邪淫的念头。

  不过坦白说,我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因此稍加思索后,我便同意了老公的请求。

  就这样,老公扮演失德的公公,我扮演受辱的新婚妻子,我开始了我们奇特的做爱体验。

  我脑海里浮现出公公参加婚礼时的模样,虽然穿着西装,仍然掩盖不了公公朴实的庄稼汉本质,不想老公一样身高一米八,而是只有不到一米七的样子,据老公说是公公小时候长身体的时候缺营养导致的;但常年的劳作让他很是健硕,这一点上老公遗传了公公的优良基因,虽然肤色有些黝黑,但健硕的肌肉所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让岁数不小的公公依然具有不小的男性魅力。

  这么幻想着,我感觉到我的阴穴突然加速收缩起来,看来公公的魅力和背德的快感果然足够刺激。

  老公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贴着我的耳朵用家乡土话说道:“乖儿媳妇,俺类大几把可要肏进去兰!”

  老公的土话让我更加投入到了这场场景中,我猛地抱住老公,双腿夹紧老公的腰背,以减缓刺激带来的身体抖动,羞涩的学着土话说道:“儿媳妇的屄洞已经湿透兰,公爹赶紧肏进来给儿媳妇止痒吧!”

  ……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我被老公压在床上,虽然已经是寒冬了,可房间里的暖气很足,甚至因为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身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都已经觉着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可能是因为我们在扮演着背德的游戏,所以老公特别疯狂,像是要把我给肏坏似的。

  老公以比往常更足的精神头,丝毫不见疲惫地将我按在身下狠狠操弄,我像是一头被驯服的小母犬一样,乖乖地趴在床上,老公那根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每一下能够深深地插进我的肉穴里头,甚至随着老公挺动的动作,我都能感到粗大的龟好像插进了我的胃里一般,小肚子酥酥麻麻的,一阵又一阵痛感夹杂着肉欲的欢愉几乎叫我迷失了自己。

  老公以公爹的身份,不断用家乡土话说出的粗俗话语不停地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由觉着面红耳赤,我的身体从未这么敏感过,可现在我真的没力气了回应老公了,只有无意识地不断抓紧床单又松开,迷离地喘着粗气。

  老公不停地抓着揉着我的胸乳,将那两团雪白肥美的美乳揉弄成各种各样夸张的形状,我却又忍不住痉挛娇颤,屄穴更是将老公的大肉棒给夹得紧紧的,终于,我们又双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双双高潮喷射,瘫软在床上。

  休息了好长一会,我才能挣扎着起身,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榻和泥泞的下身,我摇了摇老公的臂膀,撒娇着让老公抱我到卫生间洗干净身体。

  夜已经深了,床单来不及收拾了,我和老公来到了次卧准备先凑合一晚,明天再收拾主卧的床榻。

  在次卧的大床上,我躺在老公宽阔的胸怀上,一边轻轻揉捏着他的胸肌,一边娇声抱怨到:“怎么搞起来角色扮演就那么来劲,我感觉你的肉棒比以前要粗大了一圈,操起来也不要命似的使劲怼。”

  “嘿嘿,一演起来我就入戏了,我爸就是这么一个粗人,肏屄的时候不惜力。”

  老公憨憨的说道。

  我听出了一些不对的地方,“你见过你爸肏屄啊?”

  “都是我猜的!猜的!”老公慌忙解释道,“你也见过我爸,跟我一样老实巴交,并且一辈子就是个庄稼汉,能有多文雅。”

  想想也是,老公和公公看上去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过这种可能性倒是激发了我的恶趣味,我捏了老公一下,接着调皮打趣的问,“那公爹下面长什么样呢?”

  “下面?”

  “嗯,就是刚才插进儿媳妇骚穴的大几把长什么样?粗不粗?长不长?”

  “粗、又粗又长、是你的最爱。”

  老公有些懊恼地回答,看来我这个玩笑让已经出戏的老公有些不开心。

  “你生气了吗?要不以后咱们这种游戏了。”我有些担心地说道。

  “不生气、不生气了。爸爸那根比我的长一点,大概2 公分左右,粗细倒是差不多。”

  老公误会了我的意思,慌忙解释道。

  “你还真看过你爸的几把呀,真不害臊。”我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嗨,这算啥,村里面都是这样,一块撒个尿就啥都见过了,要说几把,俺家数俺大哥的几把最牛逼,长度跟俺爹一样,不过比较粗,尤其他的龟头像个卤蛋一样大,肏过的娘们都美滋儿类不行,说是要上天了!”

  老公看我没有生气,释怀了起来,轻松之下又冒出了家乡的土话。

  “都?你大哥这么风流?”

  “喔、不是啦。是我听村里的人随口说的。都说没有女人能接受那么粗的鸡巴。”

  “要是卤鸡蛋那么大,那保准受不了。”

  想到一个卤鸡蛋的龟头要塞进我的小穴,我的阴道便不由地紧缩了一下,真是欲迎还拒,即期待又怕受伤害吧。

  “是呵,我听村里的女人啐了男人一口说,受不受用,不是你们说了算,是我们女人家说了算。”

  “那倒底受不受用呢?”

  “这我就不晓得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老公话语中的一个漏洞,“胡说!你当我没见过你撒尿啊,几把硬起来的时候能尿出来?!”

  “唉、得了、得了、就当我想像的行不行。”

  老公似乎被我问得招架无力,算了,两次盘肠大战也让我体力消耗殆尽,眼皮子好像打架一样抬不起来,于是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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