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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章 淫辱仙子

我的江湖 古鱼gejianyunice 10071 2024-03-04 04:22

  一路上,张昭远各种耍怪逗梅绛雪开心,不久之后,也“梅姨”叫上了。

  路过一家首饰店,张昭远便领着她进去,挑了一对最贵的手镯,轻佻地握住她的玉手,便要帮她戴上。

  正在此时,一位身背长枪,手中握剑的沧桑男子走了进来,哼了一声,一把扯开张昭远,他手劲极大,将张昭远摔成滚葫芦状。

  “哎呦~~”,张昭远像个圆冬瓜般,连滚几圈,等回过神来,便怒瞪小眼向这位男子看去。

  来人双鬓斑白,一脸沧桑模样,但长相却极为英俊,他身材瘦削,眼神凌厉,仿佛一把出鞘长剑。

  张昭远怒视着他,大声骂道:“哪来的恶徒,竟敢对你家张爷出手,找死是吧?”

  男子不理他的叫嚣,凝起双目痴痴地朝梅绛雪看去,仿佛这里间除了这位仙子佳人,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一样。

  “绛雪,终于又见面了,我一直……”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走到梅绛雪面前,一把搂住将她搂进怀里。开什么玩笑,梅姨可是我的女人,怎可让别人窥视?

  在我将她紧紧搂住时,梅绛雪俏脸一白,面上顿现尴尬之情,同时娇躯也开始轻微挣扎起来。

  我不禁大怒,刚才她和张昭远腻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不爽了。

  而这次她见到这位男子后,竟变得失魂落魄,妄图睁开我的怀抱,这如何能忍?

  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沧桑男子,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对我兄弟出手?”

  男子见我搂住梅姨,仿佛觉得最珍视之物正被人亵渎,顿时气得怒目切齿。

  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怀中挣扎,便故意加大力气,将她半个身子拉靠到我的怀里,同时手上也不老实,竟隔着衣服把住了那圆润饱满的乳房。

  店铺里的人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一个少年竟然将一位中年美妇搂在怀里调戏,而美妇的男人正在旁边发怒,于是都觉得我是一个恶少,正在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对我怒目相视,口中冷冷地说道:“我只说一次,放开她。”说罢,就要拔出长剑。

  店铺掌柜见男人要动手,连忙上来阻止道:“二位慢来,有什么恩怨还请店外解决。”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道,手指深深陷入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中,梅姨痛得娇吟一声,凝起媚眼幽怨地看着我。

  我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边,淫声道:“梅姨,本少主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你整个身心都是我的,明白吗?”

  我当着许多人的面,玩弄她的乳房,早就让她羞不可耐,她红着脸对男子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走吧,我们缘分已尽!”

  说完之后,她心痛如绞,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我明白她对岳子木还有很深的感情,时刻想着破镜重圆,但我哪会让她如愿?

  既然已认我为少主,还补全了采补功法“阴阳采战功”,自然已算我“阴阳宗”的门人。

  现在我必须做这个恶人,拆散这对情侣,如让他们破镜重圆,双宿双飞,那宗门规矩何在,以后我还如何约束门人?

  想到此处,我狠下来心来,大声斥道:“贱婢不知死活,竟敢对一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你把本少主至于何地?”

  说罢,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瞬间便钻进她的经脉。

  梅姨大惊失色,感觉自己的纯阴真气要被这纯阳功力给化掉了,她看向我,直感觉我是她的主宰一般,形象越来越高大,直到占据了整个心灵。

  这先天一气纯阳功乃“阴阳圣功”的一部分,还有就是“玄阴嫁衣”,非得女子才能修炼,梅绛雪修炼的“阴阳采战功”,沈如壁修炼的“碧水决”,和我娘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都是以“玄阴嫁衣”为底子创造出的采补淫功。

  其中以我娘的“千阳化阴决”最为高明也最为淫邪,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阳精,才可修炼大成,梅绛雪的“阴阳采战功”也非常不凡,修炼后能成为春帐悍将,在床上极为耐战,而沈如壁的“碧水决”则要差了许多。

  这门功法估计是龙虎山的前辈为了配合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而创造的,多少也有点“玄阴嫁衣”的底子,比原版的阴阳宗功法可要差远了,甚至连古蜂传给我的一气功,也少了许多秘法,比如方才我用一气功控制梅绛雪,这一点古蜂就做不到。

  “阴阳圣功”以阳气为主,阴气为辅,男子修炼“一气功”,女主修炼“玄阴嫁衣”敷衍出来的功法,在男女双修时,男方主动吸入女子的纯阴真气,周天循环后再返送回去,如此双方都能得到好处,当然男方获益更大。

  如今梅姨已经把“阴阳采战功”练得入门,我更没有理由放过她了,修炼此功后女子性欲大增,凭岳子木这副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不如让我代劳,好好慰藉她。

  梅姨一边看着我,一边又瞟向岳子木,一对美目尽是哀伤之情。

  我见她还对老情人恋恋不舍,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抬手就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经脉中的纯阳真气把她烫得浑身激灵,转眼间又见我目中寒光暴涨,凌厉闪烁,充满着主宰她生死的霸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少主……你莫要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不由汗流满脸,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稳住心神,心中后怕不已,暗道:“这一气功不愧为魔道功法,差点走火入魔。”

  岳子木见我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不由得狂怒,拔出长剑就向我刺来。

  我在梦中练得了“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无比,在拔剑之时就感应到了,于是便放开怀中仙子,长衣一振,便向店铺外面飞去。

  岳子木一声怒吼,人剑合一向我当头劈去,我夷然不惧,待他长剑劈到头顶才一掌击在剑刃上,炎阳掌果然不畏刀剑。

  只听“叮”的一声,我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而我则凌空飘退,竟好似被岳子木一招劈飞。

  旁侧观战的众人不由大声喝彩,为岳子木加油,刚才我一副恶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大家都希望岳子木能好好地教训我一顿。

  我不理他们喝彩,身形一矮,“呼”的一腿向岳子木扫去,一手握爪擒剑,一手黑虎掏心。

  张昭远大叫了声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两人,挥拳舞腿,上蹿下跳,就好似亲身应敌。

  岳子木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身形一转已避开我上下三招齐攻,旋腕绕了个剑花划向我的手臂。

  我的武功乃阴阳宗失传绝学,颇为奇特,此时左肩一缩,悬肘就势抓向单剑,右肘击向对方前胸。

  岳子木错步拖剑,由下往上划向我的胸腹。

  我抬腿踢剑,双手抓向岳子木胸前。

  岳子木变招极是迅速,刷刷两剑劈向我双肘关节,我只好回招挡开。

  我们两人势均力敌,岳子木胜在境界高深,已是二品圆满,而我只将将够到三品境界,差距还是极大的,但我习得“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五感敏锐,炎阳掌法更不惧刀剑,因此与他斗得有来有回。

  岳子木以为我是一名豪门恶少,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却不想我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

  这几年,他到处痴缠着梅绛雪,但仙子怕他引得淫道之人注意,便故意躲着他,却不想让他误会成梅绛雪受制于人,所以才避而不见。

  今日他见到梅绛雪和我们走在一起,而且张昭远这厮还举止轻薄,便认为我们是胁迫仙子的元凶。

  刚才我搂住仙子揩油,并且扇她耳光,也不见她反抗,甚至还自称奴婢,不由更加坚定了猜测。

  只是奇怪一个年轻恶少,却有何手段能胁迫一位中年妇人,令她有如奴仆一般?

  岳子木凝起眼神,仔细打量着我,见眼前少年英俊不凡,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憎恶的感觉。

  他把长剑挂到身侧,从背后缓缓地解开了乌金长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仅是名剑客,还是一位用枪高手,家传“岳家枪法”的造诣更在天山剑法之上。

  岳子木大吼一声,一枪就向我刺来,凛冽的寒光让人分辨不清这一枪到底是从哪里刺来的,端的是诡异至极。

  但就在此时,我却屈指一弹,只听“铮”的一声,岳子木的枪尖竟被直接弹飞上去。

  身形再度变化,他双手握枪,凌空飞起,全身力量都集中到枪尖上,在我眼中那泛着寒光的枪尖越来越大,我竟来不及躲闪,只得再次一指探出,弹在枪尖上,这次我连退几步,气息竟有些不稳。

  甩了甩手指,不仅发麻,更感觉到疼痛,抬眼看去只见右手食指已经乌青发黑。

  岳子木再次怒吼一声,使出了岳家枪法最强一式,只见那寒光的枪头,就像是射出去的利箭,扎、捅、戳、点、切、划出五道寒光,竟是一式五枪,且各得技巧,贯穿着每一道枪。

  我大惊失色,想不到他的枪法竟如此奇妙,在旁侧观战的梅绛雪也惊呼一声,想不到岳子木这么快就使出了杀招,当年和凶岭七恶大战时,岳子木就以此招连伤数敌,她怕我有失,便揉身而上。

  我试问挡不住此招,便使了一招懒驴打滚,在地上连滚几圈后,异常狼狈地滚到梅姨脚下,正好那枪尖也刺了过来。

  众人见我连滚带爬,狼狈异常,都纷纷叫好起来,气得张昭远在一旁与他们对骂起来。

  梅姨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边说道:“子木,不可伤了少主!”

  说罢“嗤嗤…”便连攻五剑,这五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正好迎住岳子木的五枪,瞬间便“当当…”连响五声。

  岳子木向后退了两步,收枪望着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哪想得到梅姨竟会维护我。

  “绛雪,这恶徒那般对你,你竟还护着他?难道你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

  梅姨收剑护到我身边,眼神哀伤道:“子木,回不去了,自我失身后,就以非从前的我……现在…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

  岳子木指着我,怒道:“你说是这个恶徒,他有什么好,我们一起杀了他,然后远走高飞,一起隐退江湖。”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脸得意地看着他,心中暗笑:“她会答应才怪?如果和你睡在一起,估计不到一个月,你就会精尽人亡,也唯有小爷才能和她双宿双飞。而且她的“阴阳采战功”已经补全,还练到小成,自身纯阴真气甚足,如果不与人交欢,迟早会做火入魔而死,所以这个痴情男注定永远和梅姨有缘无分。”

  想到这里,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

  张昭远见梅绛雪已经出手,知道不会有危险,便跳将出来,指着岳子木,骂道:“老乌龟王八蛋,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哪点比得上俺云哥?瞧你一副怂样,悲悲切切地像个老娘们。俺云哥不但年少多金,英俊潇洒,而且……”

  他故意卖了关子,嬉笑着,朝梅姨看了两眼,才贱声道:“而且还器大活好,哪个怀春女子不对俺云哥青睐有加?”

  岳子木气得满脸发青,举起长枪对着张昭远,便要刺过来。

  张昭远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妈呀”,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后,一双肥手还乘机抱住她的细腰,鼻子也凑到亮丽的秀发上,用力吸着上面传来的清香味。

  为了激怒岳子木,我并不介意张昭远乘机揩油,反而走上前去,一把搂住梅姨。

  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少男紧贴着仙子般的绝色美妇,手上动作不断,我不时地摸她的玉乳,张昭远更是抓住她的翘臀,手指往股沟里伸去。

  梅姨羞得脸颊通红,不禁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同时想要挣开张昭远那可恶的肥手。

  我冷冷地看着他,低声道:“贱人,给老子安分点,不许动,明白吗?”

  这几日的变故,令我脾气越来越大,这次看到梅姨对老情人竟然恋恋不舍,让我更是怒不可遏。

  做为我的女人除了个别几个,不管她有多少男人,哪怕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交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也是有底线的,就是不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

  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斩断情丝,从此一心一意地待我。

  看热闹的人群,见两个恶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一位中年美妇上下其手,抓臀摸奶,而美妇却安静地站着,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不禁纷纷骂了起来。

  虽然有一些人骂我和张昭远,但大多数人的骂声却朝着梅姨而去。

  “淫妇,当着自家相公的面,与人苟且,不知廉耻!”

  “不要脸的骚货,这两少年当你儿子还嫌小,竟然有脸和他们搞在一起!”

  ……

  “呸!我看她就一臭婊子,无非看着这两个少年有钱,就勾搭人家,竟连自己相公多不认了,这种贱货就应该抓去浸猪笼。

  听到众人骂声后,我嘻嘻一笑,有力抓了两把玉乳,凑到她耳边,淫笑道:“嘿嘿…梅姨咱们玩个刺激的!”

  说罢,放开握住她玉乳的手,抱拳道:“诸位婶婶伯伯,大哥大姐,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过穷迫,于是便求我们二人包养她,在付出不菲金钱后,她才答应与我等交往。现在她相公既然寻过来了,我等也不便痴缠,只需将后续的包养费用还给我等便罢了。”

  听到此言后,张昭远佩服地竖起拇指。梅姨则惊慌失措,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我,随即眼神哀伤地望向岳子木,痛苦地摇了摇头。

  岳子木痛苦地望着梅姨,心道:“难怪她要避开我,原来竟是被别人包养了!”

  他为人较为迂腐,不知变通,想到一个较弱女子独自行走江湖,没钱没势的,找一个有钱的靠山也不奇怪,竟没想到我是在耍他玩。

  他叹息一声,脸色似又苍老了几分,随即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梅姨望着他那落魄的背影,不禁喊道:“子木…子木…不是这样的……”不觉泪水洒落,娇躯竟微微颤抖起来。

  我强行拉住她的手,不待她挣扎,就往马车走去。

  ……

  来到春香阁,张昭远招呼老鸨一声,不久便见沈如壁便微微扭着腰肢迎了上来,一见是我到了,便连忙靠了上来。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双手前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让自己的那对饱满挤到我的胸口上。

  “爷,好久不见,相死奴家了。”说罢,嘟起丰润红唇朝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见她衣裳不整,不禁皱起眉头,说道:“我来帮你把衣衫整理好。”

  沈如壁一听,在我的怀里扭着,用那双硕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说道:“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着。”

  这时一个中年员外,挺着大肚子,边穿衣服,边从里间走了出来,他看到沈如壁靠在我怀里,不由怒道:“臭婊子,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就跑出去会情郎,真是操蛋!”

  老鸨连忙迎上去,抬起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嬉笑道:“吴员外莫生气,今日少东家过来,特意让如壁作陪,还请原谅则个!”

  吴员外一听,抬起浑浊色眼瞪着我,冷笑道:“你就是少东家,难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我顿时无语,真没想到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客人点沈如壁,不是说晚上妓院才开张吗?显然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搞得这胖员外不上不下的。

  老鸨走过来,低声说道:“两位小东家,这吴员外可是我们春香阁的贵客,自如壁母女来后,吴员外天天都来光临,还介绍了不少客人,万万不可得罪啊!”

  我点点头,心想:“以后成立阴阳宗后,自然少不了花销,张府的财政大权以被娘掌握,可以说这生意就是我的,当然要好好经营一番。”

  于是推开沈如壁,抱拳道:“吴员外得罪了,小子不知如壁被您点了,还请赎罪!”

  说罢,对沈如壁使了眼色,道:“如壁,还不快去伺候吴员外!”

  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扭着腰肢走到吴员外身边。

  这胖员外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她,淫笑道:“老婊子,看你往哪去,还不快跟爷回去乐呵!”

  说完,使劲扇打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浑圆的肥臀打得乱颤,方才她急忙跑出来,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身上妙处毕落,这一番扇打,将她肥臀上打得全是手指印。

  “爷…奴家…快受不了了…奴家的这两个…骚屁股蛋儿…快被你打肿了…啊!…爷!…奴家…骚屁股好疼啊!…啊!……求求你别打了,奴家知错啦!”

  沈如壁故意扭着身子浪叫着,我知道她这是做给我看的,不禁暗骂一声,“欠肏的骚货!”

  听到美人浪叫求饶,胖员外更加兴奋,竟当着大家的面,一下子就扯开了轻纱,让一只硕大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那乳头黑得发亮,显然不知多少男人玩过,才变得如此模样。

  胖员外捏了黑色乳头,淫声道:“老婊子,来日等你那小婊子回来,一起伺候爷,可好?”

  沈如壁媚笑一声,挺起酥胸,让他更方便玩弄,同时嗲声道:“奴家和女儿都是爷的玩物,随便爷怎么玩!”

  她知道我喜欢风骚女子,于是故意淫骚给我看,想得到我的宠爱。

  沈如壁平常也不太在嫖客面前表现得太过骚浪,只是今日见我背后的绝色仙子,想要争宠罢了。

  梅绛雪微微皱起眉头,眼前这美妇模样温柔端庄,想不到竟如此骚浪,就连她们花仙也自愧不如。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接她们母女回去,自然不想耽搁功夫,见她还不忘勾引我,便笑骂道:“你这老骚货还赶紧领着吴员外回去,好好伺候着,如果员外不满意,我定不饶了你。”

  吴员外满脸肥肉笑作一团,竖起拇指赞道:“小兄弟够意思,来日老夫必多带几位好友来捧场,他们见到如壁母女也定会满意的。”

  我眉头一皱,暗道:“原来他是冲着如壁母女来的,如果我带走她们,这生意必然一落千丈,这如何是好?”

  等沈如壁带走吴员外,我问老鸨,道:“今日怎未见如诗?”

  老鸨躬身道:“回禀小爷,如诗去清风楼参加花魁大赛,估计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微微一叹,看来今日带不走这对母女花了,只有再等几日,但可以先将沈如壁带走,于是便向老鸨说明了意思。

  老鸨一听,不由得苦笑起来,她叹道:“小爷,这万万不可,如今我们春香阁就靠这对母女花撑着呢!如果您带走她们,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

  张昭远也反对道:“不如让如壁母女再撑几日,等寻到合适人选,再换她们也不迟。”

  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如今这春香阁是我的产业,不可任由它败落,但一直让这对母女花从事此业,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但哪有合适人选来代替她们?”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梅姨正寒着脸站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怒,“她这是不爽我刚才所为,因此摆脸色给我看。”

  我冷笑一声,有了一个主意,但此时来做,显得不现实,需得好好筹划一番。

  我眼中寒光一闪,看得梅姨吓了一跳,我冷哼一声,心道:“听古叔说,梅姨是个闷骚的女人,平常装得跟仙子似得,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比谁都要骚浪,她就是放不开脸面,这样可不行,这“阴阳采战功”需得和男人不断交合,才能进阶,是要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放下廉耻之心。”

  想到这里,我吩咐老鸨安排一个房间,再摆下酒席,不到片刻,老鸨就来禀告,说是酒席准备好了,要不要找几个姑娘作陪。

  这些庸脂俗粉,我哪会看得上?

  于是摇头拒绝,张昭远倒是叫上两个花魁来陪他,走进春香阁,听到里面一阵莺声燕语,夹杂着女子淫叫之声,听上去甚是淫靡。

  老鸨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间的包厢,只见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但看上去非常土气,我暗自摇头,心想这设计太俗,看来需得重新装修一番,增加一些我梦中的装饰,这样估计更能吸引客人。

  酒席摆在包厢中间,旁边则有一张大床,估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也不显狭窄。

  我们坐下,梅姨坐在我旁边,张昭远则搂着两个花魁,在一旁逗乐,他们三人淫语不断。

  酒过三巡后,两个花魁的肚兜竟被张昭远解下,露出两对雪白的玉乳,张昭远命令两个花魁用双乳夹着酒杯向他敬酒。

  我也看得意动,便开始向梅姨动手动脚,我要她放开廉耻之心,便在人前故意暴露她,在喝酒时,手放在桌底下逗弄着她的骚穴,接着又将裘裤撕开了一个洞,拿起一个小酒杯用内力将酒吸住,往她骚穴塞去。

  梅姨羞红着脸,美目求饶地看着我,微微摇着头。

  我不管不顾,将小酒杯连带酒塞进了她的骚穴里,那酒液冰凉异常,刺激得她连连颤抖。

  她美目泛着水光,樱唇半张半合,似想要吟叫出声。

  张昭远正舔弄着两个花魁的乳沟,玩得正嗨,自没有注意到我们,这偷情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而梅姨似乎感觉上来了。

  我乘机站到她背后,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臂,肩膀,最后猛地一下扯开她的雪白衣服,就连兜肚的吊带也被我扯下来,只见她玉藕般的嫩臂,圆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堪可一握,饱满圆润的乳房也露出一半。

  这时,张昭远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他瞪着绿豆小眼,猛吞口水,梅姨羞得连忙捂住脸,但心中竟有些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尽管已经四十好几了,但能让眼前的年轻男人如此失态,证明自己的魅色未减,进而开始一点点兴奋刺激……

  我坐到椅子上,故意装作无事,用手掀开她的白色罗裙,按照梦中得授的淫技,在她大腿,阴唇上抚摸着,而她骚穴正紧紧地夹住酒杯,刺激得开始痉挛起来,那淫水混着酒液,如泄洪般流过不停,竟在地上洒下一滩水迹。

  张昭远的筷子突然掉了,他蹲下身去捡……

  我眼睛朝下一憋,便看见他像肥猪一般爬在地上,缓缓地朝梅姨行去。

  梅姨警觉到了,她想紧闭双腿,伸手抽出我在她两腿之间作恶的手……但我却毫不理会,手指更加灵活地爱抚。

  梅姨全身酥麻,双腿在我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等她想到不对时,那骚穴已经被张昭远完全看光了,只见她骚穴上纹着一朵雪白的梅花,那穴口就像花蕊一般,看上去栩栩如生,竟感觉不出淫靡。

  被一双色眼盯在最私密处,加上我的淫技太过厉害,她感觉我太会弄了,只觉得浑身发软酥麻,心中欲望大起,竟然好想男人来肏弄她。

  她对我暗示眼色,让我快点结束,好把她抱到床上去操弄她的骚穴。

  我哈哈一笑,走到她背后,双手探到肚兜中,摸向她圆挺的乳房。

  梅姨惊了一下,不仅玉乳受到袭击,就连大腿也被人抱住了,张昭远用肥手抚摸她的双腿,她刚想踢开这厮,被不想张昭远已钻到她胯下,让她双腿无处着力。

  梅姨羞涩地憋了身后的我,发现我好像并未察觉,还变本加厉地用嘴亲吻她的脖子,脸蛋,双手还微微加力搓揉乳房。

  她羞得连连摇头,但欲望竟开始升腾,她想告诉我,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不但大腿被摸了,就连骚穴也被看光了……

  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实在太舒服……

  忽然,一条柔软的舌头,轻轻朝她骚穴舔了一下,紧接着一张肥厚的大嘴,便朝上面覆盖下来,再一阵猛吸,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来,随即那柔软的舌头便钻进她的骚穴,在里面四周搅动……

  梅姨失神了,在舌头搅弄之下,她的双腿在张昭远发力之下,柔顺地向两侧打开。

  两名花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她们哪想得到,这位淡雅如仙的美妇,竟然自愿让两个少年如此玩弄,竟丝毫不反抗。

  张昭远变本加厉,抬起她的美腿驾到脖子上,一把将她裘裤全部扯破,这样她的下身两个私密处全部暴露在眼前。

  张昭远掰开她圆润的臀瓣,那微褐色的菊花便显露出来,张昭远闻了闻,见一点异味也没有,便伸出柔软的长舌轻轻舔了一下。

  “啊~~!”梅姨轻轻叫了一下,张昭远这厮太变态了,舔她小穴也就罢了,竟连肛门也不放过,我害羞地捂住嘴巴,不想叫声引起别人注意。

  两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早就看她不顺眼,她们自诩年轻漂亮,竟然被一个中年妇人抢得风头,心中自然不痛快,不禁暗骂道:“欠肏的老骚货,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做得给谁看?还不是被两个做你儿子还嫌小的少年,玩得春心荡漾?”

  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心想:“梅姨这双奶子圆润挺翘,握上后不大不小,感觉真是美妙。”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慢慢地竟开始粗鲁起来,梅姨痛得连皱眉头,与我动作相比,张昭远则温柔异常,他用舌头上下扫弄股沟,慢慢地又添向肛门,舌头轻柔,且灵活至极,那舌尖上下飞舞,打着圈在肛门四周砥舔,最后向微褐色的菊花进发,连舔十来下,便挤开了菊口,朝里面探去。

  “啊~~!”

  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

  这时我也不装了,那两位花魁更是鄙视地看着她,她见众人都发现了,竟害羞得捂住脸,低声呜咽起来。

  我装作大怒的样子,一把揪出张昭远,骂道:“混账东西,你在干什么?竟对梅姨做出如此无耻之事。我…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

  张昭远竟然被吓住了,他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抬起手掌,张昭远一个激灵,吓得跪了下来,他抱住我的腿,求饶道:“二哥,我错了……饶了兄弟这次吧!”

  我撇了梅姨一眼,见她还在哭泣,便冷声道:“求我没用,除非梅姨能原谅你。”

  张昭远爬在地上,又转向梅姨,连磕了几个响头,痛哭求饶道:“梅姨,我错了……我该死……我色迷心窍……求求你原谅我吧!否则…否则…二哥会打死我的。”

  梅姨恼怒着哭道:“呜呜呜……你们两个兄弟……坏死了……就知道羞辱人家……流云……我要告诉你母亲……你欺负二姨……呜呜呜………”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讶然道:“梅姨,你可不要胡说,侄儿哪敢欺负您啊!”

  梅姨羞耻道:“那…那你…刚才还摸我…还有在大街上…你打我耳光…还说…我被你们包养了…故意气走子木……”

  我嬉笑了一声,柔声道:“我摸你,是因为喜欢你,至于在大街上打你,是为了点醒你……”

  梅姨哼了一声,道:“小东西,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纪,还要你点醒?”

  我摇摇头,叹息道:“你是身在局中,拎不清自己啊,试想你还有可能与岳子木复合吗?修炼“阴阳采战功”后,再就也回不去了,如果你和岳子木在一起,他那小身板经得起你采补?但若不采补,你的纯阴真气得不到中和,必会走火入魔,所以小侄劝你断了此念,否则害人害己。”

  听了我这番话,她脸色好了点,也不哭了,但任然嘴硬道:“那你也不必气他啊,子木已经很可怜了……”

  我哼了一声,鄙视道:“你和他的事,我听说过了,可以说是他害了你。当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凶岭七恶,事后又没能力保护你,害你受辱。而在你受到伤害后,竟然顾及家族面子,让你一人去承受这份羞辱,就算他对你痴情又如何?这样的男子,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梅姨哼声道:“小东西,你知道什么?当年子木有难言之隐,之后他不是又来寻我了?辗转流落,找了我好几年,难得天下有这般痴情人!”

  我知道她还对岳子木不死心,再劝她也没用,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慢慢地让她身心俱服。”

  这时跪在地上的张昭远,正向我使着眼色,我哑然失笑,他这二百多斤的体重跪在地上着实难受,真是难为他了,于是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还不滚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梅姨白了我一眼,嗔道:“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在我面前唱双簧,当你梅姨是傻子吗?”

  我和张昭远相视一笑,尴尬至极……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我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一个沧桑异常的中年男子形象,跃然在我脑子里出现,原来他还不死心,又跟上来了。

  我淫笑一声,看向梅姨……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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