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4章 玉姿无双
女子轻笑一声,撑着碧玉罗伞,飘飘渺渺地向春香阁走去,同时自语道:
“听词及人,这首“赤壁怀古”,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一位芳龄女子所作!词中感怀故伤,倒像一位暮年老者咏叹自己失意之情。”
她轻叹一声,继续道:“这位沈大家有点意思,或者说她背后之人更有意思,能写出这般绝艳诗词之人,时下可是少见。”
来到春香阁大门,便被几个下人拦住,他们眼中俱都闪出迷醉之色,说道:
“这位姑娘来此作甚?可知这里是何地方?”
女子轻轻一笑,顿时含情脉脉的美目勾魂摄魄,让他们一阵迷茫。
“奴家想进去看看,几位哥哥能行个方便吗?”
她的嗓音婉转诱人,又带一丝慵懒味儿,柔柔软软,让人听得心里一阵酥麻,竟情不自禁地想要听她吩咐,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几人连忙闪开,献媚讨好道:“没有什么不方便,姑娘请进。”女子展颜一笑,半透轻纱下的俏脸充满风情,比之天上的仙子也不妨多让。
等她走进内堂,这几个下人才反应过来,摸着脑袋,疑惑道:“怎么就放她进去了呢?如果是来找自家男人的,那可麻烦了。”
广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摆开了十多个席位,分列两排,中间一座高台,悠扬的乐声和谈笑的声音,在雨打瓦顶檐脊的呜声中,仿佛是来自另一世界的异音。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众人听得怔怔入神,不知是否忽然给勾起心事,或由于词中的别绪离情,又或为殿外的秋风秋雨触景生情,每音每字,明明是经由如诗香□吐出,但所有人,包括殿内仍撑着碧玉罗伞的女子,都由她的歌声里生出一股别离情绪。
如诗虽是活色生香的在大堂内献戏艺,衣袂飘飘的模样,但在座者都似乎感到她就像词中所提及“起舞弄清影,欲乘风归去”之感,似在云端徘徊,随时像仙子一样化风而去。
等如诗退下后,众人如痴如醉,随后才喝彩起来,其中声音最大的,赫然是坐在正中间一老一小的两个胖子“吴员外和张昭远”。
吴员外不必说,是如诗的忠实拥趸者,自听过如诗演唱“虞美人”惊为天人后,如诗每次表演,他都不会错过。
而今日就是月中,是竞价与美人约会之日,因此他带足了金银,想今日就与美人上床。
而张昭远屁股中箭后,就一直呆在春香阁,其间不知肏弄了如诗多少次,不但美人的小嘴,骚穴和肛门,被中出射精,就连他肮脏的屁眼,也被美人那唱出仙乐的小嘴,伺弄过无数回。
他左盼右顾,得意地看着众人,其间还拍拍吴员外的肥肩,嬉笑道:“嘿嘿吴老哥,看来你势在必得了!弟弟这次就不和你争了。”
吴员外淫笑道:“承老弟情了!这些时日,老哥的魂可被这小婊子给勾走了,憋了好些天养精蓄锐,就为了尝尝这名满洛阳沈大家的滋味,哈哈哈……”“老哥,你有没有发现?”
张昭远一脸嬉笑地看着吴员外,意味深长道:
“如诗全身最动人之处,就是那张唱出仙乐的小嘴,到时可要仔细品品!嘿嘿嘿回来告诉老弟,是什么滋味?到底是香的?还是甜的?”
“一定……一定,哈哈哈……”吴员外不明就里,开怀地笑道。
春香阁的规矩,如诗唱完一曲后,再由别的艺伶接着唱,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提携后进。
管乐声响起,继续演奏有别于常俗的乐曲,这自然是蓝星上的风格,这首“水调歌头”的曲风,即使在蓝星大娱乐时代,也广为流传,为众人传唱,更不用说在此界。
撑伞女子秀眉轻蹙,低声道:“又一首绝世好词,又一曲别异乐曲,实在令人心动。”说完,她扭着纤腰,登上高台。
众人心中一讶,暗道:“春香阁何时又出了这般绝色?”只见台上女子,碧玉罗伞,白纱白裙,看不清真容,却有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她身段匀称,举止优雅,但令人动容之处,则是那双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顾盼之间含情脉脉,仿佛每一个男人都觉得这位绝色佳人对自己动了情。
那被雨水粘湿的面纱,半透之间,精致俏脸隐约可见,朦胧中,风情毕落,引人无限遐想。
台下众人,顿时痴呆一片,就连张昭远这样游走在绝色之间的人,也忍不住心动,心道:“也只有我后娘,天香公主和傅郁青才能与她比较一番。”
于意涵胜在狐媚骚浪,华天香胜在风韵成熟,而此女胜在风情万种,如果再加上傅大家的端庄熟媚,这四名绝色可以评得上“四大美人”。
随之她登台,乐声并未停下,她纤细柔长的玉指轻摆,就像指挥即将启碇开航的帆船,让乐声顿时高昂起来。
紧接着亲启檀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她的歌声随风声雨音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漫不经意的风霜感和失落的伤情。
无论唱功以至眉间神韵,均达登峰造极境界,更胜如诗一筹。
吴员外和张昭远一时竟听得呆,甚至吴员外几至忘了此行的目的。
蓦地掌声骤起,两人这才醒觉过来
这时,胖老鸨有些不快地走上来,扯起尖细的嗓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哟!
这位姑娘是谁呐?……老身可记不得春香阁有你这号人物!……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是伺候男人的主,难道姑娘也想加入咱们春香阁?”女子展颜一笑,娇声道:“这位妈妈误会了,小女子钦慕沈大家,故此来拜望一番。”“嘿嘿……有意思!”胖老鸨张妈妈笑道:”对如诗钦慕的人多着呢!可不包括你们这些女人。”女子摇头,叹道:“唉!……你们这些勾栏青楼不是大开方便之门,任由人出入吗?怎么轮到小女子就不行了!”说罢,她笑盈盈地看着胖老鸨,从衣袖中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说道:
“有这个东西,妈妈就不会赶小女子走人了吧?”胖老鸨张妈妈小眼睛一亮,连忙抢到手中,笑道:“小姐,说笑呢!以小姐的才色,小人怎忍心赶你走?快到台下坐。来呀!给这位小姐上好茶……”胖老鸨扭着肥腰,欢喜无比地将女子迎下高台。
等曲艺唱罢,不多时,锣鼓声一响,众人知道好戏开始了。
胖老鸨张妈妈向众人道了个万福,说道:“诸位贵客,当知今天是何日子?”
张昭远淫笑一声,喊道:“知道……我知道!今日是沈大家迎喜之日,本公子可是期盼好久了。”
说完,他心中暗暗得意,“看你们人五人六的,还不是来争小爷玩烂了的破鞋?”
吴员外一听,急道:“老弟,你说不与我争,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张昭远心道:“老子当然不与你争,但这个托还得当,把价格炒上去,最后我得利,而你玩破鞋。”
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道:“老哥,放心!只是随便吆喝两声。”
吴员外哼了一声,不满地撇过头去。
这内堂之内一切动静,都瞒不过撑伞女子,她似笑非笑地望了张昭远一眼,目光流转,随即又抛了个媚眼,差点让这个胖子的口水流出来。
张昭远咳了一声,遂即端正颜色,故意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想要在美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而随着老鸨说了一声,“竞价开始了。”
顿时群情欢动,吴员外首先喊出一百金,接着又有人跟随,从一百金加上一千金以上,但依然没有停下的趋势,毕竟如诗的大名已响彻洛阳,更有才艺大家之称,就像蓝星上的女明星一样,一时风头无两。
撑伞女子见群情激动,热闹非凡,便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香帕,命侍女递上去。
等香帕送到老鸨手中,老鸨微微掂了一下,见分量极沉,不禁眉开眼笑,她不动失色地将里面金子收入袖中,吩咐侍女将香帕送到如诗手中。
不到片刻,竞价已超过千金,这时如诗从后院走出来,站到高台上,众人眼前一亮,本以为美人宣布今晚的恩客,谁知如诗竟问道:“哪位是东齐才女李姿姐姐?”
撑伞女子站起来,优雅地行了一礼,道:“沈大家有礼了,东齐李姿仰慕妹妹的才名,特来拜访。”
众人一听,方才在台上唱歌的女子,竟是号称“玉姿无双”之一的东齐才女李姿,不觉讶然。
无论何时何地,号称“玉姿无双”两位绝世才女,都是众人关注的对象。
早年傅郁青嫁与“中州王”后,就深居简出,后来更是到宫中做了女师,便很少在人前露面,但偶尔听到她购买胭脂水粉,定制衣服,都会让洛阳女子跟风相随,引为时尚。
而现在“玉姿无双”之一的东齐李才女竟然在春香阁露面,众人不可思议,俱欣喜若狂,同时更是得意万分:“能听到李才女亲启歌喉,唱出“水调歌头”这般绝世好词,此生又有何憾?就连被打断竞价,不能与佳人春风一度,也觉无伤大雅。
“李姿姐姐,请随妹妹到后堂再谈。”如诗上前拉住李姿的小手,随即两位绝色佳人,便向后堂而去。
众人见到她们婀娜多姿的背影,不禁惘然若失……而张昭远却淫笑一声,肥胖的身子竟灵动无比,乘众人不注意,偷偷转了出去。
他来到一个暗门打开后,朝里面走去,尽管里面黑沉沉的,但他却熟门熟路,一会儿便走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密室。
他沉甸甸的身子猛的一下坐到木椅上,只见“嘎吱”一声响,木椅竟然齐根而断,而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啪”的一声,好像一个重物落下来,动静极大。
“哎呦!……疼死小爷了!……我的屁股哟……这下完蛋……旧伤未好,又舔新伤……这几日真他妈的倒霉,喝凉水多塞牙缝。”
他抱怨不停,谁知隔壁李姿柳眉轻蹙,冷冷看了一眼墙壁,在她脑海里,“方才那个猥琐的胖子,顿时跃然出现。”
张昭远重新换了一张椅子,打开面前管子的塞口,瞪着一只小眼朝隔壁房间看去。
只见令他心潮浮动东齐才女李姿与如诗相视而坐,一张风情万种的精致俏脸,正好露在他的色眼中。
由于在雨中穿行,李姿的月白云衫有点潮湿,刚进入如诗闺房便已解下,挂到一边,此刻她赛雪欺霜的肌肤半露,看得张昭远眼珠子快掉下来。
只见她上身只有一袭紫色轻纱,遮在月白抹胸上,玉藕般的雪臂在轻纱中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左边光滑手臂上还挂着一串金色圆环,大概有十数只,连在一起时,竟隐约看到上面有一个玉色花状图案。
在她抬手饮茶时,叮铃铃作响,声音动听悦耳,竟有一丝蛊惑沉沦的味儿。
从抹胸勾勒的形状来看,她乳房又大又挺,像两个圆球,微微露出来的乳沟,如同深深的沟壑,且雪白耀眼。
按理说,她的抹胸异常紧窄,应该将两个圆球挤压得变形,可事实却并未如此,反而她身上的两个圆球将紧窄抹胸绷得紧紧的。
她的酥胸雄伟硕大,可往下却骤然收起,让她腰身看上去显得苗条纤细,可到了臀部又偾然绽放,如此一来,她那苗条修长的娇躯,不仅玲珑剔透,更显得曲线夸张,简直能让人看得喷鼻血。
“啧啧……这身材简直绝了!”张昭远忍不住意动,心中龌龊地想道:
“也只有小爷的后娘于意涵能与她不分上下,如果能玩一玩,即便立时死去,也甘愿呐!”
他盯着这魔鬼般的身材,转念暗道:“传说东齐才女李姿守身如玉,十八年来拒绝无数追求者,可看她样子也不像啊!她这身子,明显被男人开发得熟透了。”
心中无尽疑惑,让他欲寻求真像,于是调动管子的方向,向李姿下身看去,只瞧了一眼,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这也太大胆豪放了吧?简直和小爷的后娘有得一拼。”张昭远内心惊诧无比,又迫不及待看了过去。
只见李姿下身只穿了一件月白短裙,纹花裙摆只遮住一半雪白大腿,两只饱满结实,且线条柔美的玉腿完全漏了出来。
同样她左边腿脖子上也套着一串金色圆环,连在一起时上面也有一朵玉色花状图案,由于视角关系,张昭远看不清具体模样,然而却能清晰看见她两条雪白大腿上扎了一对同样明金颜色的圆环,深深地嵌入到丰满雪白的腿肉里面,并且上面还有两道金色细丝从圆环两侧缠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没入到私密地带。
而更让张昭远惊骇地是她大腿根部,竟然是用金色细丝绣成四个小字,一边两个,隆在雪白娇嫩的肉体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到底是什么字?
看不分明,但张昭远竟意外的发现,这名名满天下的绝代才女竟然没穿裘裤,那短裙下竟然空空如野,微分的大腿中间,那屄穴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张昭远满脸震惊,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再确认一番后,才承认眼前这位名满天下的才女确实豪放至极。
她大腿根部的金色小字微微隆起,明显是被人绣上去的,尽管看不分明,但这几个字古朴精致,显然绣字之人不仅技艺超绝,而且书法也极好。
但那嫩肉上面,用金丝绣成字体,这得有多疼?
真想象不到这位艳名满天下才貌双全的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而且她来洛阳的目的又是什么,绝对不止她向如诗所说的来洛阳游历那么简单?
李姿或许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私处,她秋波流转,充满风情地瞟了墙壁一眼,紧接着缓缓地将大腿合拢起来。
“如诗妹妹,隔壁好像有一只老鼠,刚才还发出动静来,你听到没?”
如诗自然知道隔壁之人是张昭远,这个死胖子见到东齐才女自然不会放过,定在密室里偷窥。
“死胖子,色狼!”
她暗骂一声,随即装作一脸惘然的样子,说道:“我没听见哩!怎么会有老鼠呢?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李姿娇媚一笑,俏脸风情万种,就连同为女人的如诗,也深深迷醉。
“我当然不会听错,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老鼠,长得又大又肥。“李姿望着墙壁,嘲讽道:“虽然这只肥老鼠奸诈无比,但姐姐也有手段。”说完,她抬手捏住杯子,往墙壁掷去。只见速度快如闪电,划出一道白光,也没听见任何响声,就从杯口齐根没入到墙壁里。”张昭远眼睛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随即耳边传来一道酥软娇媚,且带着慵懒味儿的声音:“小胖子看够没,姐姐漂亮吗?”张昭远眼中闪出迷醉的光芒,情不自禁地点头,喃喃自语道:“漂亮漂亮极了!”这时那酥软慵懒的声音,带着金环震荡声,又在他耳边响起,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竟带有无尽的魅惑。
“你说脸蛋漂亮,还是下面漂亮?”
“都漂亮……”
“那姐姐的奶子呢?大不大?圆不圆?”
“大……太大了……圆……非常圆……就像两个大馒头。”
“咯咯咯……傻瓜……竟说人家那里像大馒头,莫非你饿了?”
“我饿……要吃你的大馒头。”
“傻瓜……就只想着吃大馒头……姐姐身上还有好东西呢?比如比如……下面……还有水水哦!”
“我………我更渴……也要喝你下面的水儿……”“咯咯咯……小弟弟……你说姐姐……骚不骚……”“骚……好骚……比婊子还要骚……”张昭远双目迷茫一片,脑子越来越混沌,所有言语好像不经过思考,就直接说出口。
“那小弟弟,你想不想肏姐姐的骚屄……”
“想……太想了……”
“咯咯咯……告诉你一个秘密……姐姐的骚屄时刻都张开着呢!只要轻轻一下,你的鸡巴就能捅进去……”“我要……我要……我要肏你……肏烂你的骚屄……”张昭远双目变得血红,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大声,吼了起来。
“啊!……你声音好粗鲁……好吓人………姐姐害怕……我不喜欢你这样凶嘛!……如果这样……你想肏我也不成,姐姐………姐姐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
李姿的声音越来越魅惑,那金环响动声,很有节奏地直探人心,张昭远觉得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他面孔峥嵘,眼角和鼻口都挂着鲜红的血丝,宛如地狱出来的恶魔。
停息瞬间,李姿的声音不仅魅惑,而且还变得有一丝骚浪味儿“好弟弟……你在姐姐面前像一条温顺的狗就好了……姐姐就喜欢温顺听话的男人……所以姐姐的小骚屄便经常给他们肏啰!……我问你……你想不想做姐姐的一条狗呢?”
她的声音,让人听到耳中,竟有一丝酥麻的感觉,那金环响声,不但震颤心脏,就连脑子也沉迷不清,好像跌入了无尽彼岸世界,而李姿就是彼岸世界的主宰,就像掌控一切的菩萨……
让人迷醉沉沦。
那骚浪诱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好像欲魔在低语,又犹如仙子在娇吟而金环响声仿佛能荡净一切污秽,让人心灵纯洁,更想皈依到她的座下!
“好弟弟……不如做姐姐的一条狗吧!……只要你忠心听话,姐姐身上的一切美妙之物,都可以享受哦!……你看姐姐的奶子又大又圆,又白又挺好多男人摸过后都赞不绝口……还有我的小骚屄……小菊花……只要你愿意做我的一条狗,这些都可以让你随便玩弄………”张昭远仿佛发狂的野兽,猛的一下扯开衣服,大声吼道:“我愿意……只要能摸到你的大奶子,肏到你的骚屄……即使做一条狗又有何妨?”
“咯咯咯………不错……不错……听话的胖狗狗……你应该是这家青楼的主人吧!”
“是……姐姐!”
“那我问你,如诗唱的词,以及谱的曲,是谁所作?”
“是……是……”张昭远顿时吞吐起来,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讲出来。
“叮铃”一声,金环又响起来,张昭远头疼欲裂,情不自禁道:“是我二哥江流云所作。”“你二哥多大年纪?”
“十八岁。”
李姿一听,蹙起柳眉,心道:“不管“虞美人”,“赤壁怀古”,还是“水调歌头”,都不该是十八岁的少年所作,难道是神算子所说的“天授之人”?”
她看了一眼被金环声震晕的如诗,心道:“不管那少年是否为天授之人,这秘密只能我一个人知道!如此一来,不管进退,都要从容许多,反正进则顺,退则落井下石。流云小弟弟,就看你的造化了。”
她站起来,金环叮铃铃一响,走到如诗近前,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叹道:
“看来那小子对你不错!可惜姐姐没有这个好命。”
她捋了一下额前长发,又说道:“为什么我们女子总要依附男人而生,连自己命运都掌握不了!”
说完,她眼角变得湿润起来,或许想到过往的不堪,心潮起伏不定。
她自怜地轻笑一声,说道:“沈大家,人家都有点妒忌你了,真想见见将你包装成洛阳第一名妓的流云小弟弟。”
李姿感叹之后,倒了一杯茶,轻轻喝了一口,又向张昭远问了一些问题,得知他竟是西晋禁军左卫统领,心中一喜,心想:“得来全不费功夫,倒可以借助这胖子探探大晋皇宫。”
想到这里,她玉手一挥,一根牛毛粗细的金针穿过嵌在墙上的杯子,透过管道,射进张昭远的脑袋里。
随即张昭远便清醒过来,他只觉得刚才不小心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其余的毫不知情,同时他对李姿的窥视之心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只觉得一见钟情,此生非她不娶。
李姿将如诗弄醒后,又交流一番,两人竟有点相见恨晚的味儿,如诗兰心蕙质,本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李姿自不必讲,身为“玉姿无双”之一,更是东齐第一才女,自然样样在如诗之上。
李姿想通过她结识自己认定的“天授之人”,而如诗仰慕她的才华,两人心意相合,便点香剪纸结为异性姐妹。
如此一来,李姿也在春香阁落下脚来,除了教授如诗技艺,兴致来时,也会登台演出。
东齐才女登临春香阁,消息一出,顿时才子豪商风闻而来。
而同时,春香阁也得了不少好处,金银滚滚而来,让老鸨张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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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洛阳云香小筑
我百无聊赖地在花从中散步,在我来时,天香姐姐去了皇宫,已经好几日没回来了。
我心中担忧,一直怀疑张进财所说的,侏儒皇帝让皇后,嫔妃和公主在宫中卖身,是不是真的?”但不管如何?我相信天香姐姐肯定不会缺从这荒唐勾当。
而此时,与司马浩冲突之事还未解决,如果迟迟不上任,会给对手落下口实,而到宫中通报的人,也已经有几日没回来了。
我转悠了半天,望着五彩缤纷的花儿,无心欣赏,心中烦恼无比。
等来到凉亭,刚想坐下时,忽然下人来禀报,说去宫中之人已经回来了。
我连忙接见,只见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向我行了一礼,道:
“老奴罗阳拜见流云公子,公主有一封信要我转达。”说罢,他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等我接过,上面传来天香姐姐独有的清香味儿,拆开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云弟勿念,妾身在宫中尚且安好,因为琐事无法脱身,故未能来此见君。云弟所提之事,可去当初之拍卖行,竞下一枚“事事如意”的圆孔金钱,便可解决。
君完成此事后,可在小筑等妾身归来。”
我收起信件,心道:“这拍卖行竟有如此本事?就连朝中之事也能解决,想必背后定有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松,便让下人备好马车,向西城行去。
路过一条繁忙的街道,路边摆满了小摊,由于这几日一直下雨,小摊也关停了几日。今日天放晴,小贩们就卖力地叫喊,以便吸引路人的关注。
在一个炸鸡腿的小摊旁,一位浑身污塌的猥琐老头,正睁大浑浊的眼睛看着油锅里面的鸡腿,口水直流。
他腰有点驼,乱蓬蓬的白发不修边幅扎在一起,像个鸡窝一样糟乱,眉毛弯弯的,配上那浑浊的小眼睛,整个人看去猥琐无比。
他的鼻梁有点塌,鼻毛估计好多年没修剪过了,探出鼻孔露出外头,而他那张嘴巴更是奇丑无比,就像两根香肠,挂在嘴边。
在他嬉笑时,一口大黄牙露了出来,远远就闻见一股臭味。
那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庞,不难看出此老的年纪至少已上七十了。
看到油锅里炸得金黄的鸡腿,他忍不住用鼻子用力嗅了嗅,叫道:“好香俺老汉也想吃一个。”
商贩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他见这老头污脏不堪,衣服破旧,像个老乞丐,不禁嫌恶地瞪了一眼,骂道:“滚滚滚……哪里来的到哪里去……这里不是乞丐该来的地方。”
老头一听,顿时炸毛了,骂道:“你个破落户敢看不起俺老汉……哼!今日这个鸡腿俺吃定了。”
说罢,他将手伸入怀中,掏摸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取出一个铜板,扔到案板上。
随即就伸出污痕老手,向炸好的鸡腿抓去,他手法竟奇快无比,还没等商贩反应过来,就抓到手中。
商贩一急,开口大骂:“臭乞丐,给老子放下,一个铜板就想吃到鸡腿,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老头把鸡腿凑到鼻子上,用力闻了闻,叫道:“区区一只鸡腿算什么,俺老汉连龙瓜多吃过。别废话,快说多少钱!”
商贩早就看他不顺眼,便故意刁难道:“一两银子,爱吃不吃!”
老头一听,朝鸡腿上面吐了一口口水,叫道:“妈的,你敢讹俺老汉,不吃了,还给你。”
说罢,便将鸡腿扔到油锅中,他这一行为,顿时被路旁的行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捂住鼻子,一脸嫌恶地远远走开。
商贩见此,立马急眼了,他从案第下取出一根铁棍,指着老头骂道:“臭乞丐,你是来捣乱的吧!……妈的,今天老子非得打断你的两条老腿。”
说罢,就提着铁棍朝老头跑来。
老头吓了一跳,连忙撒开老腿,向前逃去,但毕竟年岁不饶人,还没跑几步,便被商贩追上,一脚踹倒在地上。
商贩举起铁棍正要打他,老头连忙抱住他的腿,求道:“大哥,饶了俺吧!俺给钱……给钱啊!求你不要打我。”
商贩朝他脏污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嫌恶道:“臭乞丐,你他妈的有钱?”
老头连忙点头道:“有……有……在俺媳妇身上呢!如果她给不出来,就让她陪你睡觉。”
“呸!”
商贩瞪了他一眼,骂道:“狗东西,即使你有媳妇,也肯定是个老乞婆,还让她陪老子睡觉,你想得美!”
老头一听,生气道:“大哥,你可别胡说,俺媳妇漂亮着呢!不信,俺可以把她喊出来让你瞧瞧。”
说罢,他扯起公鸭嗓,大声喊道:“媳妇……媳妇……你快出来你男人要被人打死了……快来救我!”
这时街角转出来一位脸蒙紫色轻纱,身着紫罗宫装的丰熟女子,她竟然直接朝老头这边走来,从她背影看,竟是我熟悉之人,我心中一惊:“这不是傅大家吗?”
老头一见傅郁青走了过来,便连忙站起来,嬉笑道:“大哥你看,这位就是俺媳妇,怎么样?身段好吧?还入得您的法眼吧?”
这时商贩哪还理他,眼中尽是傅郁青的神姿靓影,鼻中满是她身上的清香味儿。
老头扯了扯他的衣服,问道:“满意不?如果她没钱给你,就陪你睡觉,怎么样?”
商贩痴痴地点头,口中吞吐道:“不要……不要给钱了,陪……陪老子睡一晚……就行!”
老头嬉笑道:“嘿嘿……前提是她没带钱,如果付给你钱,可就睡不到了哦!”
商贩心中一急,连忙道:“你砸了我生意,可不止赔鸡腿这么简单,我算了算,大概需要一百两银子,如果你媳妇没有,就陪老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