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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庄园深夜的秘密

柔情肆水 坚持不懈A 12980 2024-03-04 17:52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

  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说的倒是没有假话。

  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

  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

  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

  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

  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

  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

  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

  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

  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

  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

  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

  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

  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

  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

  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

  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

  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

  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

  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

  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

  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

  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

  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

  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

  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

  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

  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

  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

  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

  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

  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

  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房。

  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吞进去。

  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

  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来到床上。

  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

  另一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

  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

  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

  张汝凌抽插了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

  这样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激性。

  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啊哦~”的妩媚的叫着,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

  由于那酒奴的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

  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

  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

  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

  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

  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

  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

  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

  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

  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

  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

  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

  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

  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

  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

  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

  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

  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

  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

  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

  “刚才你操她的时候”

  “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

  “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

  “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

  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

  张汝凌把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

  然后肆雪又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来伺候主人”肆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

  “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又滑,又紧,斯~啊,夹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说:“是给主人,接尿的时候……”

  “呵,你跟小柔一样。”张汝凌说着,亲了亲肆雪害羞的脸蛋。

  肆雪脚尖撑着地面,慢慢的抬起身体,然后又坐回去。看着张汝凌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又插进去,身体和心灵都格外兴奋。

  张汝凌此时闭起眼睛,向后靠在墙上,(马桶水箱是隐藏式的,嵌入墙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

  肆雪也顺势侧过头,搂住张汝凌身体,趴在他胸前,两团肉垫挤在两人身体间。

  同时她脚蹬着地,继续上下轻轻的抽动身体。

  她每次向上抬起身体时,逼仄的阴道内,肉棒像被紧紧的嘬着;坐下时,肉棒又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舒适的糜肉。

  和刚刚那酒奴的阴道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如此抽动了一会,肆雪可能是踮着脚尖有些累,彻底坐在了张汝凌身上。

  “啊~这样坐着~好深~”肆雪轻柔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主人的肉棒舒服么?”

  “恩~”肆雪搂着张汝凌,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想不想试试别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断的拒绝,“我只喜欢主人的”

  说罢,肆雪开始前后扭动屁股,让直挺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主人,喜欢这样么?”

  “恩,也挺好……”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肆雪配合着问题,先扭动两下屁股,后上下抽动一下身体。

  “斯~还是,还是后面这样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声,继续脚尖撑着地,做上下抽动的动作。同时,嘴巴也不闲着,开始用舌尖舔张汝凌的乳头。

  “哦~好痒~啊~”

  “主人的乳头也会立起来”肆雪边舔边仔细观察着。

  “嗯,和你的一样。”

  肆雪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用嘴巴吸住乳头周围,就像张汝凌对她做的一样。

  “这样主人也会舒服?”肆雪边做边问,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你这么舔,很舒服,啊~”

  肆雪继续一边抽动身体一边舔张汝凌,一开始在乳头周围,后来慢慢到肩膀,锁骨,脖子……

  连舔带吻,张汝凌可以清晰的听到肆雪在他耳边娇柔的呼吸。

  “主人~”肆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可以”

  “主人~为什么~不操我的肛门?”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你刚才~操那酒奴~她好像~有点疼~”

  “嗯,刚才操她屁眼的时候是有点猛了。”

  “是不是~操屁眼的时候~都会疼?主人是不是~怕我疼~才不操我的?”

  “哈,你这是什么想法,不是的”

  “哦~我就是想~主人要是~操肛门会很舒服~就~不用顾及我~有点疼~也没事~我愿意~给主人~”

  张汝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们让我试着插你肛门,因为你喊疼最终也没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阴影,就一直没想着用你的后门。”

  “哦,我~我现在~没事的~”肆雪的喘气声比刚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想~我随时~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性奴~被你洗脑~每天~只想着~让主人舒服~啊~”

  “又来了……都说了没有洗脑……”

  “就是有……啊~”肆雪搂着张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体抽动的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给我~洗脑~让我~爱上~主人的鸡吧~啊~就是~这样的~我是因为~被主人洗脑~所以才~啊~主人的鸡吧~太舒服了~啊~主人~主人~我的小穴~舒服么~”

  “嗯~舒服~”

  “主人真的~喜欢我的~骚味~骚味的小穴?”

  “嗯~真的~你的身体~每一部分我都喜欢~”

  “啊~主人喜欢~我好开心~啊~主人~抱~抱紧我~我~我要~啊~主人~对~对不起~我~先来了~性奴~没有~伺候好~主人~就先~先~啊~对不起~对不起~”肆雪身体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处,双臂死死的搂着张汝凌,在他身上发疯的抽搐,颤抖。

  张汝凌只觉阴毛处一股暖流,顺着他的阴囊,股沟,哗啦啦的流进身下的马桶里。

  “对不起~”高潮过后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张汝凌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又尿了……”

  张汝凌亲亲她的额头说:“不必道歉,我最喜欢你一高潮就喷尿的样子。”

  “可是……喷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惩罚你一会给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呢,你可不许偷懒。”

  “是~我继续~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弄张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

  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

  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

  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

  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

  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求您~他们会……呜呜~求您~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

  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偿~我~”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哪怕起不来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

  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

  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

  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

  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

  “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

  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

  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

  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

  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

  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

  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

  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

  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

  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

  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

  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

  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

  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

  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

  难道……

  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

  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

  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

  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

  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

  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

  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

  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

  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

  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

  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

  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

  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

  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贱”之类的辱骂。

  仔细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声。

  经验丰富的张汝凌,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画面,可能周围还有四五个男人对着她打手枪。

  想象着这画面,张汝凌已不满足于声音。

  他壮着胆子,用最慢的动作扭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睁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正如张汝凌所想,四五个男人围在一起,中间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

  但他们的姿势,却和张汝凌的想象有些差异。

  只见那女人应该是在一张床边上,手扶着床沿站着。

  她后面一个男人正撞击着她的身体。

  张汝凌的视线被那男人挡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还是屁眼。

  不过根据他的亲身体验,那男人干的这么起劲,大约该是屁眼。

  床上,另一个男人跪坐着,女人把头埋在他身前,嘴里呜呜的,不用问,肯定含着他的肉棒。

  张汝凌知道刚才听到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消失了,必然是刚才那女人服务完上一个男人,嘴巴空闲了一小段时间,后来又被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吧堵上了。

  女人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给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打手枪。

  除了这四个男人之外,听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但不在张汝凌的视线之内。

  透过男人们晃动的身体间隙,张汝凌发现这个女人要比露希给自己安排的那个酒奴身材好,皮肤也白嫩得多,难怪有这么多人来操她。

  正这么想着,那个正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对着女人的屁股疯狂的撞击,然后身体忽的僵直,显然是射了。

  刚刚射了的男人向后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

  张汝凌从男人两腿间看到有一股白色的东西滴落下来,不知这女人已经被射了多少次。

  后边这个男人刚走开,女人左手握着的那个男人就走过去代替他。

  同时还听见女人嘴里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无力的抗争。

  这个男人身体干瘦,却也充满力量。

  他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一插进去就猛烈冲击。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确定,这就是那酒奴说的场面。

  这几个人正在最后一次疯狂的享用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胴体。

  等他们享受够了,中间那酒奴也被干的虚弱无力后,就会去结束她的生命,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取出她鲜活年轻的卵巢献给他们的庄主夫人。

  又或许……

  庄主夫人,就在这屋子里,正看着她的仆人们摧残这酒奴,等待着她的补品?

  不,这种脏活一定是交给下人做。

  夫人在自己屋里等着就好了。

  不过那酒奴说过夫人恶毒,也可能她就有这个癖好?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道是否还要看下去。

  他害怕下一秒,就会从旁边蹦出个壮汉,给那酒奴一刀,然后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他的肚子。

  正当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结局的时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人的肉棒,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边去,下一个!”

  只见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赶紧下来站在女人左侧。

  嘴里没了东西的女人,又开始发出张汝凌刚才听过的叫声。

  “哦~爽~哦~谁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记住你了~啊~使劲~啊~快点~下一个~哦啊~老白~”那女人冲着张汝凌看不见的位置喊。

  从那个方向,传来了那位管家的声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经射了三次了。”

  张汝凌的大脑顿时死机了三秒钟,然后推翻了他从屋里出来到现在的一切想法。

  夫人!

  这女的是庄主夫人?!

  露希的老婆?!

  我操,她在干什么?

  给仆人们发福利么?

  张汝凌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

  那夫人骂了几句管家没用之类的话,然后命令她左手握着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刚刚舔好肉棒的那个)。

  那男人躺好后,夫人也向前挪动两步,上床,爬到他身上。

  后面正干着夫人的那个干瘦的小李,也跟着向前走,保持一直插着。

  由于向前挪动了一点,张汝凌只能看到一点点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动作,只能从听到的来判断。

  只听到夫人像是对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说:“来,你插进来,操我,跟小李一块~”

  那男人说:“夫人,这,这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快,来吧~”

  有事那男人的声音:“啊~紧~啊~”

  夫人的声音:“哦~啊~小李你先慢点~啊~旭,你使劲~啊~进来了~啊哦~”

  她身底下那个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紧了~”

  “紧才爽~啊哦~使劲~啊~挤出来了~老白他们射的~都挤出来了~”

  “夫人,我进去了,哦”

  “你们俩~一起操我~啊~两个鸡吧~舒服~哦~操我~啊~你们说~我是不是贱~”

  “这……夫,夫人……我……”这是那个小李的声音。

  “啊~快说~我贱不贱~啊~”

  “贱,贱~”那个旭胆怯的说。

  “我是不是~没人要的骚货~你说~你说~”

  “夫人……你……你不是……”在后面插着她的小李说。

  “胡说~我就是~骚货~就是~没人要~啊~操我呀~你们俩~一起~别停~啊哦~我要不是~没人要~他怎么会~天天不想操我~我要不是~骚货~怎么会~天天想给他操~啊呜~小军~你~你来操我屁眼~快~”

  张汝凌不知道这小军是哪个,想来应该是刚才夫人右手握着的那根肉棒的主人。

  小军说:“夫人,我……我没法操,没位置”

  “怎么~没位置~我屁眼不是~空着么~啊~”

  张汝凌听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经被两个人前后双插了么?怎么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让小李操你屁眼吧。他们两个都插在前面也不好动作。”

  张汝凌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两根鸡吧是一起插进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军的建议,让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军插她的嘴巴。

  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静了不少,屋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几个男人的呻吟声。

  在三根肉棒的进攻下,夫人很快就咒骂着露希达到了高潮。

  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说:“夫人……差不多该休息了……您也来了好几次了……”

  “不行……我还要……反正那该死的……明天才回来……今天你们……都不许睡觉……我要你们……操我……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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