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习惯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自从那晚之后又整整过了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哲哥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公寓里。
原本有点担心会遇上三人之间尴尬气氛的状况,完全没有机会发生。
然而,与目前后来发生的这件事相比,哲哥不再来访这件事情显得相当微不足道。
而我,竟然从刚发生的当下那种紧张不安的情绪,迅速地“习惯”了。
这一切转变的过程简直迅速得让人觉得是否是一场梦境。
那是发生在那天过后不久的某个早上,一向朝九晚五的晓滢难得地超过了原先规律地出门时间,依然还待在“他们的”
主卧房内。
早已习惯慵懒生活的我,如今生活更像个贵妇。
虽然已经自睡梦中清醒片刻,但还是习惯性地赖在床上划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着订阅的时尚文章,一边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傒系簌簌的声响。
过没多久之后,出乎意料的、我的房间门“喀拉”的一声被打开来了。
不顾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正手忙脚乱地整理缠在一起的假发与睡衣肩带,晓滢将ㄧ套烫得服贴的OL套装摆在床边。
“依依,这件套装你先换上,记得上一点日妆、不要太夸张,我在外面等妳。”
虽然满腹疑惑,但我知道早上上班前的晓滢一向都处于非常紧绷的状态,可没有什么耐性陪我犹豫不决。
毕竟,为了这点小事触怒她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我乖乖地起床漱洗,然后简单地上了一组澹妆、假发也是最普通的那款齐肩黑发,简单地在颈后用发圈束拢。
摊开那件套装,我原本略微紧张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雀跃,心跳也“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
晓滢交给我的套装制服,搭配的竟然是一件粉红色的包臀窄裙。
虽然这仅仅是一件非常普通、真正的“上班用”
制服,但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供厂商产的制式产品,而是经过细心剪裁、设计的订制规格。
更重要的是,这是我的衣柜里、第一件膝上长度的短裙。
其实以东方女性的角度来看,我的身高170算是高挑的。
在天生没有胸部的前提之下,女装的我对于自己细直的长腿一直有一些骄傲。
出门前,晓滢再三帮我确认了服装仪容,确定没有任何疏漏之后,取出一双鞋交给我:那是一双米色圆头、同样是走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非常平澹无奇的小羊皮女鞋。
但我第一眼就注意到的是,它的鞋跟却比以往晓滢准许我穿的来的高,约略是7公分左右。
即使以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也许还称不上是性感、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威胁性也无,即使如此,却是我的第一双意义上的“高”跟鞋。
这让我对于今天出门的目的既兴奋、却又忐忑不安。
这种心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开始,连心思都变得这么小女人了呢?
“这是第一次让你穿高一点的鞋子,走路的时候有些技巧要注意一下。”
“比起低跟的休闲鞋,后跟跟高越高的鞋子穿起来重心越会往前脚掌移动。
所以,妳必须同时使用足弓与小腿肌肉的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
“随时随地要注意抬头挺胸,膝盖要打直,不能太早弯曲,踏出去时脚跟比脚掌早一点点先触地?太早的话,重心不稳容易跌倒;太晚的话,肌肉负担太大很容易扭到脚或抽筋?”
晓滢似是担心我经验不足,在一旁殷殷叮咛着。
殊不知这些技巧,我早已偷偷地在网路上都预习过了。
甚至,独自在家里的时候偶而也会掂脚赤足练习,心想有朝一日总有机会能美美地穿上高跟鞋走路。
如今竟然意外地心想事成了,只不过练习毕竟还是与实际情况有些差异,当我穿好鞋子站起来试着多走了几步,还是不免重心不稳地左摇右晃,最后还是扶着墙才能勉力站好。
“你鞋子的尺码是26.5或27号,比一般的女孩来得大一些,鞋跟离脚掌前缘较远,而且身高也比较高,穿高跟鞋、尤其是细跟的鞋型时,保持正确的姿势会更辛苦一点,所以要多多加油。”
晓滢忙着纠正我弯曲的膝盖,紧绷的感觉马上就从小腿肚传了上来。
没想到,只是与寻常鞋跟高一点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不禁佩服起伸展台上那些天天踩着高跟鞋走路的超模们来。
“肌肉力量不足的话,身体的重量会往前冲,长期下来会让脚趾外翻;用大腿带动身体、步伐不用太大,如果是用小腿的话,走路时膝盖会不自觉地弯曲,看起来老态龙锺?”
我试着走了一两步,果然如同晓滢所说的,这是一项需要全身上下都要用力的技巧。
不仅仅是小腿、脚掌需要努力地支撑身体,腰背更是需要时时注意以便能保持平衡,连带地也使得下半身也必须缩腹提臀?难怪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高跟鞋可以训练阴道肌肉紧实?“累了的话,尽量找机会坐下来休息、顺便偷偷按摩小腿。当女孩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一点没什么不好。”
晓滢当然不会知道此刻我的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虽然步伐仍显得生疏,但在确认我的姿势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便牵起我的手下楼上车。
“副总早”
“早”
“副总早”
“早”
意外地,晓滢竟然是带着我前往她所任职的公司总部。
从进入大楼开始,经过电梯直达部门所在的楼层,错身们过的众人无不以恭敬的语气向晓滢问好。
看得出他们的表情中,不免对于身在晓滢身旁、一脸不知所措的我有着满腹疑惑。
只是想当然,谁也没有勇气对身为副总的晓滢发问,只能默默地收回眼光、或是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晓滢则是一如她平时的风格,对着来往的员工颔首示意,语调简洁而俐落。
半小时之后,晓滢在集团的大办公室里宣布了她的决定。
而依照他的要求恭敬地站在她身后的我,则是吓得腿几乎都要软了:“各位早安,简短地打扰一下各位的工作。”
晓滢的语调清楚而坚定:“在站在我身后的这位,叫做林依洁,是一位跨性别的女性。从今天开始即将要在我们公司上班,由于她没有相关的经验,总务课的课长,麻烦你指定一位员同仁来带领她适应环境。”
突如其来的发言,不仅是我吓得乱了方寸,公司里的员工也是引起一阵骚动。
男员工们大多是态度暧昧、抱着看好戏心态的表情,而女员工们有的是转头窃窃私语,有的则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着。
在众多的人群面前被当作一个跨性别的女孩介绍给大家,让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当下真的有一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无奈我的脚也同样地不听使唤,甚至还微微发抖。
而眼前被指定要复杂照顾的总务课员们,则大多是面面相觑、一脸无奈。
晓滢给的理由则是相当简单明了:公司是一个以医美作为事业发展的核心,因而必须在体制内树立一个样板,证明公司对于各种不同族群都抱持着友善的态度,特别是跨性别的族群在医美上更更具有庞大的需求。
也因此才选择了我这种“出柜”的跨性别女生,作为公司的重点形象广告。
“事实不是这样!”我在心里大声抗议着。
我既没有出柜、更不是什么跨性别女性。
虽然我不讨厌穿女装,而且还有过一次男性的经验?但毕竟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的男生啊?
饶是如此,我却不敢将内心的辩白表现在外,甚至不敢泄露出任何一丝忤逆的表情。
在晓滢早就“设计”好的说词之下,我总不能把这些都全盘否认,以致于两人都没有台阶可下。
就在我心慌忐忑之际,晓滢拍了拍手让出她站立的位子,回头示意我向大家自我介绍。
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她的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严厉的意味。
无奈之馀,我只好拼命地在心中说服自己,只有挨过这一刻才是最好的趋吉避凶之道,至于往后如何发展,也只好等之后再来好好央求晓滢了。
在硬着头皮顺着晓滢的说词掰了一番自我介绍,在众人客套的欢迎声中,脸红耳赤的羞赧感直到我走入位子之后,依然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随后我马上就发现,根本没有机会央求晓滢收回成命。
因为,公司马上就发出了新闻稿,在辞藻华丽的置入性新闻文字中,提及到公司聘请了一位“跨性别”
女孩的事情,并借此宣扬公司对于性别平权所作的努力。
事到如今,骑虎难下的我,也只有暂时打消抗拒的念头,认命地戴起那早就印好“林依洁”
三个字及彩色照片的识别名牌,开始了朝九晚五、每天搭捷运上下班的生活。
如同任何一位新人一般,一开始几乎没有什么事是我可以立刻熟悉上手的。
更何况,我早已脱离了基层工作许久,即使是简单的影印机操作都让我手忙脚乱了半天。
由于我被晓滢定位为公司的形象样板,部门中不可能会有迫切需要我的职缺。
因此,主管最后决定指派给我的工作范围,仅止于事务助理及接待,简单的说,就是负责一些琐碎的杂事。
要说比较有挑战性的部分,就是必须轮班接待柜台。
担任接待柜台的服务,同时也必须兼任总机人员的工作,除了应接转介电话之外,还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容举止。
而这些工作我虽然处理起来笨拙而生涩,但是,最让我困窘的事情却都是在于日常生活中在平凡不过的小事,尤其是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女厕。
偷偷地在众人面前以女装示人、与自己是个穿女装的男生这件事被摊在阳光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
而这样的尴尬最明显地、就是在于上厕所这件事情上: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使用公共女厕,事实上自从晓滢帮我戴上贞操带之后,无论是否在外我一直都是使用女式的厕所。
而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不着痕迹地以女生的姿态走进女厕、自在地以坐姿如厕。
然而,在这里我已经被公开昭示是一个“男身女生”
的跨性别女性,走进女厕这件事忽然之间变成一件不仅是公司的女员工、甚至男员工也一样侧目的事情。
感受到众人无形之中莫大的压力,我别无选择地只能默默忍受他人异样的目光、尽量避开众人上厕所的时段,偷偷摸摸地解决生理需求。
然而,出乎意料地、没过几个礼拜,公司的女性团体竟很快地就接纳了我。
一开始似乎是出自于对我时常因为工作做不好而不知所措的同情,少数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妈妈辈职员们在空闲时间主动帮忙、并藉机找我攀谈、渐渐地,她们开始约我一起在午休时间外出吃饭。
慢慢地,我便和这群粉领同事们熟捻起来了。
在与众人的聊天之中,免不了会触及到关于家庭之类的话题。
我乖乖地依照晓滢为我编出来的履历背景,隐晦地搪塞说自己因为喜爱穿女装的缘故,很早以前就和家人断了联系,自己一个人在台北生活、并在某个偶然的机会之下被介绍给晓滢认识,因而接受她的要请进入这家公司。
也许是出于善意的关怀,抑或是同情我的故事中无家可归的遭遇,女同事们对于我的性别认同问题表现得相当的宽容。
当然我的外表完全像是个女人这个事实也是原因之一,除了平坦的胸部之外,在我的身上简直找不到任何不像女人的地方,连举手投足也同样地唯妙唯肖,光是这点就足以让她们大感惊讶。
而当她们发现我在衣着化妆保养品话题都能和她们热衷地聊上半天时,我的生理性别到底是男是女很快地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最重要的是,多亏了在健身房与辛蒂一起健身的经验,除了体态变好之外,与她相处的经验也大大建立了我的自信,而得以“男身女生”的“伪娘”的角色融入女性团体之中。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注意到,只要聊到关于公司副总、也就是晓滢的话题,女同事们总是很隐晦地避谈、或是顾左右而言他。
似乎对于这位公司内权力中枢的女性相当忌惮。
我猜想,也许是因为第一天就是晓滢带着我进来公司,同事们不免会担心自己私底下的言行会泄露到主管的耳中吧!
不过,随着我逐渐取得女同事们的信任,那些关于晓滢的、似真似假的耳语,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周遭: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她的私生活、交际手腕、以及与男客户、甚至是公司的老板间,有着理不清说不明的关系。
我想,也许女人间的互动大概就是这样吧?由于工作上的压力相对较小,因而得以花更多时间在与同事间的关系经营上。
而分享公司的八卦、聊聊生活中的琐事则是这种社交方式的必要过程。
一开始我是以十足听八卦的心情听着,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佯装着一起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暧昧情事表达嫌悪之时,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
随着工作步上轨道,我开始习惯了这样奇妙而单调的上班生活。
由于我的工作几乎等于是打杂一样的工作。
虽然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时间久了上手以后也乐得轻松,如果不是轮值柜台的日子,我也必须要负责为客人送上茶水、资料等等。
而这些原本应该是年轻小妹的工作,却让我在跌跌撞撞地学习之馀,却隐约有着羞耻的兴奋感:曾经身为一人之下,年轻有为的高阶主管,如今竟沦为穿着粉领套装、帮客人端茶倒水的小妹;每天汲汲营营的,不是业绩、营运等高高在上的东西,却是“今天眼影该上什么颜色?”
、“丝袜勾纱了待会午休要赶快去便利商店买一件”、“办公室冷气太干燥了明天想要带乳液来擦”?等等事情。
每当我意会到这件事情时,身体总不自主地微微兴奋着,再加上OL圈中的聊天话题、包括晓滢的八卦在内,每天总会耳闻到一些较为咸湿的话题。
因此,我那深藏在贞操带与卫生护垫中的阴茎,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濡湿着。
这天中午,同事们吃完饭,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
忙碌地一天终于过完一半,公司的气氛稍显轻松。
趁着大家休息之际,我悄悄地走进化妆室,挑了间把门反锁起来。
坐在马桶上,忍耐已久的尿意终于获得解放,“滴滴答答”
的尿水从贞操带前的小孔喷洒至马桶中,我满足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意识因为身体短暂的放松而有些出神。
自从我接受晓滢的条件开始,我已经熟捻身为一个女人所需要知道的大半知识。
将膀胱中积蓄已久的压力排除地一干二净之后,我从化妆包中取出面纸,仔细地将自己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依序穿好内裤、丝袜与裙子。
最后,会习惯性地取出化妆用的小镜子,顺便检查自己的妆容。
正当我想要稍微补一下因为午餐而有些掉色的唇膏时,外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几个女人聊天的话语声:“欸欸,妳的粉饼借我用一下啦?我的都结块了,好烦噢?”
“对了,妳有没有发现?假掰女今天高跟鞋超高的耶!应该有10公分以上吧?”
“对啊对啊,走路一直故意扭屁股,超不要脸的?”
“是不是又想勾引谁啊?简直就是公车嘛?”
女孩们吱吱渣渣的对话没有停顿,反倒是外头传来打开盒子、瓶罐等东西细碎的声响,想必是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而是在洗手台前补起妆来。
这些女同事们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由于公司的规模很大,再加上我对自己部门以外的人也都还不熟悉。
不过,听她们的对话,似乎是在聊着公司内某位同事八卦。
这时候如果开门走出去应该会让双方都非常尴尬吧?于是,我只好静静地坐在马桶上,百般聊赖地等着她们补完妆离开。
没想到女孩们却是越聊越起劲,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昨天XX公司那个色狼郑董来开会的时候,假掰女还眉开眼笑地让他捏屁股呢!”
“这么滥交,都不怕得病喔?”
“听说她私底下很乱喔!”
“不过就是个陪睡换职位的破鞋烂货而已,早会的时候摆那什么脸色?”
“啧啧啧?好下流喔!她老公要是知道她在公司?呵呵呵?”
忽然之间,女孩们的对话中某句话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昨天碰巧轮值到我负责在柜台接待来宾,而她们口中的那个郑董,是某个创投公司的老板,正是由我引领着他前去会议室与晓滢开会。
一路上那位郑董色咪咪的视线不停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的确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公司的业务部门也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孩,但她们应该与郑董负责的创投没有交集,除此之外,公司内负责接待这类型外宾的女主管应该就只有晓滢一个人。
难道说,女孩们口中的那个破鞋烂货,就是晓滢?我感觉自己心跳倏地加速、脸颊耳根一阵发热。
原本应该要感到震惊的事,脑海竟是被满满情色的画面所填满。
中那个一边与客户打情骂俏、一边欲拒还迎地让男人摸屁股形象,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严晓滢。
乳头在内衣里敏感地挺立了起来,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触碰自己的胸口,快感迅速地扩散开来,身体内的欲火立刻明目张胆地燎往全身。
旖旎的念头,勾起了我久违了的羞耻欲望。
我想起了藏在衣柜深处的那一盒“东西”,那是那是继上次购买肛塞之后,又一时冲动在网路上购买、到货了之后却又觉得矛盾因而藏起来的东西。
在那之后又在半推半就之间,体验了被男性插入并高潮的经验,再加上最近的生活被健身、上班等等一连串的变化占据,因而老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突然想到自己还藏有这些“玩具”,让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
“下班之后,偷偷地把那些东西拿出来试试看吧?”
一旦下了决定,整个下午,我几乎都无心上班。
炽热的身体发烫着、期待着下班之后的秘密游戏,被性欲占据内心的我,早已把自己还是个男人这份认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婉拒了同事的邀约,迅速地回到家里。
而今日恰巧是晓滢每周固定会在哲哥那过夜的日子。
平时我多少还会因为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住处过夜而感到苦涩孤单,然而今日偌大的公寓却成为了我一人幻想的小小世界,性奋反而多于寂寥。
顾不得会弄皱公司的制服套装,直接踢掉高跟鞋躺进床里,心脏开始再次扑通扑通地雀跃着。
我闭上眼睛,试图想像着晓莹裸着身体、媚笑着勾引郑董的样子:也许是让自己双腿大开,以传教士姿势让郑董尽情地在体内冲刺?或是直接就在晓滢个人专属的办公室中,被粗暴地从背后撩起窄裙、趴在桌上用翘臀迎接粗大的肉棒;又或许,郑董会心血来潮想要享用晓滢的肛门?
我紧闭双眼,双手伸进上衣里面,熟练地爱抚坚挺的乳首。
不知不觉中,阴茎已泄出的大量的淫水,把薄透的内裤弄得湿黏一片。
越是想像,脑海浮现的画面越是火辣煽情,被欲望吞噬的我行为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我打开衣柜,拿出藏在最角落的那只盒子,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将里面的内容物一一取出:里头是一组肛门洗涤器、ㄧ支适合初学者用的拉珠棒,以及一套包含网袜、胸部和裤裆都有开口的蕾丝情趣内衣。
无疑地,这些都是为了肛交的爱好者所设计的东西,那是某天滑手机的时候失心疯乱买的。
由于早先已有过肛塞的经验,再度网购这些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当时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障碍。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多更复杂,因而就把它遗忘了。
我褪去全身的衣物,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抬高臀部,接着,拿起一旁准备好了的洗涤瓶对准肛门,一阵异物感之后,针嘴便无情地撑开了我的肛门。
紧接着一股股冰凉的甘油水溶液缓缓地被挤入直肠中。
等到瓶中的液体挤光,我忍耐着夹紧括约肌然后将瓶嘴拔出,接着又一管、又一管,然后开始慢慢地默数数字。
甘油的作用很快地开始让我肚子像针扎一样绞个不停,我依照网路上的教学尽力地夹紧肛门括约肌,直到在也无法忍代之后,才坐上马桶一股脑地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
第一次大约是20秒左右我就无法忍耐了,第二次稍微有好一些,大约可以撑到约一分钟。
如此重复了四五次,直到肛门里排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透明之后,再使用一小管包装成针筒状的润滑剂,把它注射进我那柔软的肛门里。
肛门在浣肠之后变得十分柔软,屁股里的润滑液从肛门口渗出了不少,让整个股间都湿湿滑滑的。
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裸身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地将准备好的衣物穿到身上,慢慢感受蕾丝的布料碰触身体,那种阵阵愉悦的触感。
我轻轻地将内裤拉好,仔细欣赏镜子里的自己:因为稍微变胖而显得柔嫩细致的身体,从里到外透出光泽、略微突起的乳晕与修长紧实的长腿在镜中一览无遗。
而在诱人的长腿根部,粉红色的贞操带从内裤中间的开口探头出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淘气。
侧转过身,屁股中间同样是蕾丝挖空的设计,开口的上缘还装饰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性感中不失柔美。
在穿上同款式的网袜及内衣之后,我像个小女人似的躲回被窝里,轻柔的布料温柔地包覆在全身,温暖而令人安心。
我再度开始想像那位色狼郑董猥琐地对着女人上下其手的样子。
只是,这次幻想的女主角变成自己,穿着这套性感到不行的内衣、用棉被半遮着身体,对着那个老色狼欲拒还迎:“郑董?小妹穿这样子您有喜欢吗?”
“哈哈?你这个变态三性女?真他妈的比女人还骚贱!”
幻想中的郑董带着色咪咪的笑脸,恣意妄为地欣赏我的胴体。
我把发烫的双颊埋在棉被里,专注地爱抚着身体各个敏感带。
空无一人的家中,让我放心地将自己最深层的性幻想化为口中的言语,浑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意识,不再存有任何一丝男性的成分而感到矛盾。
也许,就算理性上知道,我也不在乎了。
此时此刻的独处,让我只想要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彻底变身为一个恬不知耻的变装女子。
“这屁股真是美呀?皮肤也好得不像话?妳真的比女人还要女人?我以前玩过的人妖都没妳这么好?”
“唔?好开心?郑董您好会哄女人噢?”
我摇晃着屁股,胯下的小肉棒早已在贞操带里泛滥成灾。
想像中的郑董,对于我的身体赞不绝口。
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发强烈,想要交合的欲望完完全全接管了我的身心。
我噘着屁股、将两片臀肉左右分开,摆动着腰让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型的弧线,包在粉红色壳里的小阴茎自然也随之起舞:“啊啊?郑董?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呀?就老实点说出来吧?不然我可不知道喔?”
“唔?郑董?人家、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嘛?”
终于,羞耻的话语从我那涂着精致的红唇中吐露出来。
我竟然说出口了?拜托一个男人来干我。
虽然此刻四下无人,但我确恍如置身于那个郑董的身前,淫荡地摇晃着屁股,哀求着他用那怒张的肉棒填满我。
欲望的缺口一旦决堤,情欲便从那缺口喷涌而出。
我的想像不再桎梏于脑海,而是化为一句句腥膻甜腻的语句:“嗯?对?人家是有小鸡巴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玩屁眼了?”
“人家的小鸡巴不配当作是肉棒插,只适合当作阴蒂给真正的男人把玩?”
“噢!是的?人家不配当个男人?是天生适合穿女装、用屁股服务肉棒的婊子?”
愈加浪荡的言语,愈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仿佛我天生便是个淫荡的第三性女子。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的内心,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我已经不想要再去挣扎辩解自已究竟还算不算是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我只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与心灵的渴望、需索更多更多的快感。
摸索着拾起放在一旁的串珠,一只手微微地分开臀办,我慢慢地将它一颗一颗地塞入肛门中。
经过浣肠洗净、并充分润滑之后的肛肉变得十分柔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随着我的指尖顺利地进到直肠内。
下腹因为串珠的进入而带着一种奇妙的饱胀感,等到稍微习惯了这种异物感之后,再慢慢地将串珠抽出。
然后,塞入、抽出、再塞入。
每当肛门括约肌被串珠撑开,那种想排泄的感觉也同时刺激着整个下半身。
随着珠子的脱离紧绷的身心因而而放松,接着串珠再度的插入,肛门又一次扩张、一颗颗的珠子再度回到肚子里,阴茎的根部、靠近会阴的地方开始有种麻麻的感觉。
那种体验与被哲哥的肉棒插入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那晚的记忆有些凌乱,在模模煳煳之间达到了一种有别以往的高潮。
我只能努力回想着,一边爱抚着坚挺的乳头、一边用串珠抽插着自己。
“嗯啊?好舒服噢?”
身体的快感以及那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依然让我舒服得全身颤抖,尽管没有达到那次那样的高潮,但来自于乳头及触碰身体敏感带的温和快感、以及大胆的性幻想带来的刺激,加诸在身上给我的满足感不亚于阴茎的高潮。
由于不受限于阴茎高潮之后的“圣人时间”,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和晓滢传讯聊天。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说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
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了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
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手机、打游戏。
然后,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了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
对我有什么感觉?
未来我们会怎么走下去?
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里,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欲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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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
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制成的凋花桌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外头昏暗的夜色、以及空中庭园里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发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迳庭:不知何时染成澹褐色的头发,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大片与浓艳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扣子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哲哥。
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致,不轻不重地握着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
最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艳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仿佛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么两样。”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板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说妳能理解吗?”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说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板,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悦别人是一种很愚蠢的事。那时候的我总是自大的想着:年华总有一天会老去,如果不趁年轻时积攒点什么,将来一定会一无所有。”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在用无价的青春,换取老后不值一晒的保障。那就好像某个人梦想着自己有一天退休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此不眠不休的努力工作;然而,等到他终于存够他认为够多的钱,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安养院里,老得哪也去不了。”
“所以,活在当下真的很重要?这是哲哥他教会我的第一件事”
“他教会我的第二件事,是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过去的我只是个躲在假面具里、活在众人的期待之下,隐藏自己欲望的女人。是他告诉我喜欢性爱并没有什么不对、而社会主流的价值观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
“最后,他告诉我,离经叛道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对的起自己、承受得了后果,人永远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子。”
“所以,我选择认他做我身体与心灵的主人;所以,我想成为那种很破的破麻?是那种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跟他上床、让他无套中出的那种淫乱女?”
“依依,我希望妳也可以正视自己的欲望,这也是哲哥所希望的事。”
晓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情欲。
柔若无骨的纤长手指爬上了我的脸颊,一股浓烈的香奈儿香水气味侵袭而来。
下一秒,她已吻上我的唇,湿软的舌头强行撬开唇瓣,主动地需索着。
先前在我眼中宛如谜一样地蜕变的晓滢,如今一切都有了理由。
原来,那个让她臣服的人、那个踏进我们生活中,如今和我与晓滢维持着微妙的三角关系的哲哥,竟然还是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
这个事实虽在意料之外,但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而如今,这些事对我来说也都不那么在乎了。
原本就因为方才家中的游戏、以及拉珠的刺激而处在微微兴奋中的身体,在听完她露骨赤裸的告白之后,早就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旋涡之中。
如今,被她识破情欲的我,立刻嘤咛着回应起她的吻来。
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了,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四片交迭的红唇,深情款款地互相凝视着对方。
在欲望已完全被挑起之下,我不自禁地期待起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妳来之前、哲哥刚刚帮我动了个小手术,所以呢,今天晚上我暂时没有办法当哲哥泄欲的工具了。”
晓滢稍微地挪动了身体,面对着我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随着紧绷的布料获得解放,晓滢她那硕大浑圆的双乳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所谓“小手术”的地方。
在晓滢那对殷红的乳首上,各穿上了一只闪亮亮的白金钩环,伤口的地方看得出来依然有些微的红肿。
即使如此,却丝毫不减那钩环带来的淫靡气氛。
“穿环之后必需要休息好几天等待伤口愈合。因此,我希望今晚妳能代替我来满足哲哥。”
晓滢松开握着衣摆的手,衬衫的布料再度遮蔽了那对妖艳的巨乳。
“我?可是我?”
晓滢胸前那充满魔性的影像依然占据着我的脑海,一时之间我还没有会意过来,所谓的满足哲哥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待我反应过来。
晓滢紧接着就放上了最后那根压垮我的理智的稻草:“依依,别踌躇了,妳自己知道的。在妳的内心之中,妳早就知道来到这里必然会发生什么事。否则,你为什么会塞着那个玩具来这呢?”
“对不起?我在我们家里装了针孔摄影机,所以我什么都知道?”
对于晓滢的歉然以对,我的心里更多的是那种秘密被发现的羞耻。
而秘密被揭开的当下,兴奋的电流瞬间充斥在我的全身上下,身体因而微微地发抖。
隐约之中,感觉似乎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即将要被揭开。
而此时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安,相反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期待。
“其实,从你开始接受哲哥的治疗你就已经在服用贺尔蒙了,根本没有什么睾固酮抑制剂,你每天定时服用的、其实是一定剂量的黄体素和催产素。”
“这两种激素会从根本上让妳的身体逐渐变得女性化。妳的基础体温会升高,睾丸中的精子活动力会越来越小,勃起能力也会降低。”
晓滢的语调轻柔,如同她叙述自己陪睡客人那般。
在此同时,她再度伸出双臂将我圈在她柔软的臂弯之中,不急不徐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衣物。
“亲爱的,药物会改变妳的身体,却不能改变妳的心灵,它也许能让妳外表稍微有女性的特征,却不会让妳发自内心去喜欢作为一个女人。”
“依依,妳其实很喜欢吧?喜欢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女人?事实证明,妳不仅是生理上适合改变,在妳的内心也是期待着如此?”
随着晓滢在我耳边呢喃似地的絮语叨叨,我的丝质衬衫与长裙也被她褪去落在地毯上。
远处的落地镜中,正好映照出我们俩人的身影:一个是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却身材佼好的女子;另一个,则是只剩下单薄的蕾丝内衣裤、身材纤瘦却同样地婀娜多姿。
两个镜中的俪人,交迭出性感唯美的画面,在典雅奢华的豪宅之中,竟是如此的和谐。
“哲哥就在隔壁的起居室里,现在,妳就过去找她吧!”
我无法、也不可能拒绝我甚至不确定,即使没有晓滢的推波助澜,在这秘密都被揭开的当下,我最后是不是也会自动自发地跪在哲哥的脚边摇尾乞怜。
带着忐忑而羞赧的心情起身,一只手像是女孩般遮着自己胸罩的部位,我顺地朝她示意的房门走去。
然后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吴明哲那个手握庞大医美集团、却依然游刃有馀的商贾;那个每个月我都在诊所与他愉快地恳谈,深得我心的心理医生;那个早已成为晓滢的主人、且不久之前才让我初次以女人的角色破瓜、我和晓滢都亲暱地称呼他哲哥的中年男子。
精心梳整过的头发、高档的订制猎装,面容经过岁月深深浅浅的刻划、智慧与稳重兼具,既威严又充满仁慈气质的一个人。
跟在我身后的晓滢轻轻地为我关上门,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我和他。
“依洁”哲哥首先打破沉默开口“恭喜妳,终于能面对真正的自己。”
面对哲光的赞赏,我感到有些局促不安,遮掩着自己胸部的手更显僵硬。
“过来这里”哲哥颔首示意、声音中充满不可违抗的权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依照他的要求走到他的身前。
他以手背轻抚我的侧脸,温暖厚实的触感顿时让我安心不少。
“我明白妳在迟疑着什么,这个社会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箝制了妳的人生。
希望妳能慢慢明白,其实那些桎梏,以人的一生来看都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妳真的排斥这些,怎么会这么热衷地学习关于女装的一切?从外表到内心涵养,女装的妳几乎无可挑剔。而这些成果,都是妳自己的功劳?我和晓滢只是帮妳一把而已。”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无法重来。妳渴望展现女性化的自己、生理上也非常适合。女装的妳,比太多天生的女人还要动人。难道妳愿意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深埋内心深处甜美的欲望?”
哲哥不急不徐、侃侃而谈,充满磁性的嗓音与他的手传达的体温同样让人觉得踏实安心。
在我内心深处,那个坚持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长久以来脑海中幻想着自己是个女人的诱惑正一点一滴地蚕食我最后的男性尊颜。
“只要承认了,我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幻想?”
“而且仔细想想,那次被哲哥插入真的还蛮舒服的?”
“现在外面也有很多人喜欢打扮成女生、这样做其实很正常?”
思绪百转千回之际,女装的诱惑驱使我逐渐地放弃抵抗终于,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启齿:“哲哥?我?”
“依洁”
哲哥先一步看穿了我的雌服,以无比的威严开口说话。
“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好的”
弃守之后的解脱感让我的身心感到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情绪放松让我在顺从地应允的同时,产生强烈的羞耻与快感。
胯下的肉棒更是流出了大量淫荡的津液。
我在哲哥的身前跪坐下来,小腿隔着丝袜落在编织羊绒的地毯上,触感十分舒服。
我生疏地解开缝线雅致的皮带、以及那合身的订制长裤,哲哥那雄伟壮观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即使并未勃起,那阴茎依然显得如此结实、完美,让人自惭形秽。
“天哪?这肉棒?好厉害?”
在屏除了最初的恐惧之后,那纯粹男性的象征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让人排斥。
我在脑中尽力搜索以往看过的影片画面,几番踌躇之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张开口,将阴茎的前端慢慢地含入口中。
哲哥的龟头干净光洁、硕大饱满,而且温暖宜人。
在湿润的口唇包覆之下,我感觉到那肉棒慢慢地苏醒过来,比起冰冷的玩具,我甚至有一点爱上了这种有温度的生命感。
我试着稍微退出、并象征性地亲吻了龟头一下,让肉棒前端在我的嘴唇上游移,一股淫糜的气氛油然而生。
“唔嗯?”
哲哥的肉棒从龟头以降,开始逐渐地进入我的口中,而我也自动自发地放松口腔,任由那巨根往我的口腔深处迈进。
那过于巨大的肉棒,使得我的呼吸有些窒碍,鼻腔不由自主地发出短短的喘息。
我暗自想像着,哲哥的阴茎被涂了唇膏的嘴吞没的样子,应该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吧?
我努力依照脑海中的影像,慢慢前后摆动头部让阴茎在我的口中进出,口腔因为吸气吞吐而发出“滋噜、滋噜”
的水声,与记忆中看过的影片不谋而合。
“太好了?我做对了?哲哥他应该、会舒服吧?”
我暗自想着,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他,却正好迎来哲哥赞许而满意的目光。
突如其来的眼神接触顿时让我感到一阵羞涩,赶忙低下头去专心服侍口中的肉棒。
内心满满地是小女人般的娇羞与受到赞许的开心。
“可以了,我们去床上吧!”
哲哥温柔地扶起因为久跪而踉跄的我,厚实的大手搂着我的腰际,俩人并肩贴臂、双双倒入不远处的松软大床里。
深陷在柔软的床被,哲哥立即将我拥入怀中,如君王临幸般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是耳垂、脖颈,最后终于吻上我的双唇。
而我也立即热情地口,以唇舌回应他的挑逗。
很快地,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再一起,撩起一场浓情密意的法式深吻。
我被他亲吻地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原本就以春情勃发的身体顷刻间更是敏感濡湿、含苞待放。
见我已然丢盔弃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哲哥温柔地将我翻过身,胸贴背地从背后将我拥抱入怀。
在感觉到他雄伟怒张的阴茎抵住我臀肉同时,哲哥的双手也同时由下往上撩开胸罩、熟捻地爱抚我的乳头。
“嗯啊?”
阵阵销魂的快感让我轻呼出声,我羞涩地把脸埋入长发之中,深怕被他嘲笑我的浪荡。
而哲哥也温柔地回应我的示弱,爱抚的动作益发温柔。
“自己在家有清洁过了吧?”
“嗯?”
我细弱蚊声表示首肯,同时微微地屈身挺出屁股,好让哲哥游曳至双臀之间的手顺利地触碰股间的串珠。
“唔?嗯”
已习惯异物存在的直肠,毫无阻碍地就让哲哥将串出拉出,直至最后一颗珠子脱离口之后,扩张的肛门口反而感到一阵失落。
细心的哲哥再度在自己的阴茎、以及我的肛门上浇淋上更多的润滑液,让我得以藉机深呼吸缓和心情。
见时机成熟之后,哲哥再度让我们俩保持侧躺,并从背后抱住我。
在双臀稍微被他的手分开之际,可以感受的到哲哥的肉棒已经抵上了我的肛门口、蓄势待发。
然后,括约肌被逐渐撑大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地从股间袭来。
也许是放松方式有了效果,也或许是我的肛门已逐渐习惯了接受异物侵入,有别于第一次如同破瓜般的火辣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扩张的便意之中,一吋一吋地接纳了哲哥的肉棒。
这一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直肠之中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完全放下心防的我,心中不再存有芥蒂。
我专心地感受肛门里传来的扩张与温度,在些微的便意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被插入兴奋与娇羞。
慢慢地,肛门的深处那种欲求不满的骚痒感,在被肉棒插入、龟头刮着肉壁一路挺进到抵之后,转变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
那是一种用自己的阴茎无法感受到的、既温和又强烈的性快感。
温和的地方在于,它不像阴茎高潮那样累积得飞快,然后一瞬间爆发,而强烈的地方在于,肛门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不断地从身体深处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更甚者,每当哲哥的阴茎在完全插入的途中,挤压到某个深处的部位时,下身传来的快感更让我酥软不已。
那是冰冷僵硬的玩具所无法取代的、交媾的快感。
随着肛门逐渐适应阴茎的尺寸,哲哥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在我的体内加速,硕大的肉棒不留缝隙地撑满了整个肛门。
涓涓细流的快感逐渐转变而成令人晕眩的惊涛骇浪。
在哲哥既温柔又阳刚的对待之下,我的身体乃至于心灵已然完全被他所征服。
快感浪潮的拍打让我全身柔弱无力,而意识与感官却是敏感地如同羽化登天。
在强烈的情欲使然之下,我忘情地吐露心声,向哲哥表达着受他宠幸所感受到的升天快感。
“啊啊啊?哲哥?好爽喔?依依喜欢被你干?呜呜呜?”
哲哥将我翻过身,以面对面的方式再度插入、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我自动自发地抱紧哲哥,而他则是回应以更有力的臂膀圈住我。
被哲哥强壮手臂抱着,一股温暖感伤的情绪包围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久违的幸福的关系,我再次不由自主哭了。
“哲?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在人家的屁股里面动??”
在哲哥坚定而充满柔情的活塞运动中,我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吐露那些原本怎样也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只求能借由两人的结合与拥抱,来感受他的体温与爱意。
“喔喔?哲哥你好厉害?好棒、好舒服喔?屁眼被干得好舒服?”
身为女人的自我认同、身为阳具的接受方,那种希冀自己卑微得臣服在他的胯下、奉献自己的身体,并通过取悦于他而感受幸福的献身之情,充斥在我的脑海、甚至灵魂里。
脑海中转化为言词的,包含了对哲哥本身的景仰、对于他的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自己终于挣脱枷锁,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雌性的至福喜悦。
“我?噢?”
那远远超过第一次交合、难以言喻、欲仙欲死的强烈高潮,在毫无预兆之下铺天盖地而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融化在阴茎炽热的温度之下,下身传来一阵失禁似的感觉,大量的液体从贞操带的前端流泻而出、如同女人的春潮泛滥。
只是此时,我的意识已然飞升远离,任由极乐的快感将我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糖衣。
然后快感继续攀高、再攀高,最后终至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