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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番外:(2)

拉拉的SM生活 瑶池碧影 37312 2024-03-04 18:35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却不知道这场酷刑何时结束。

  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方总和小方不再回来,把我一直弃置下去,尽管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切实际,却无法遏止,强烈的受虐感和恐惧感激发着我的情欲,令我愈发饥渴。

  “呜哼哼……呜哼哼……”我绝望地扭动身体悲泣着,眼泪、口水、花蜜一齐往下流淌。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卫生间外的房间里终于响起了有人入内的声音。

  “小妹,我打赌,叶羽亿这条人形犬肯定已经憋得要发疯了,只要几下就能让她高潮。”是方总在说话。“嘻嘻,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咯。”小方答道。说话间,两个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方总直接走到我跟前在我下体摸了一把,搓着手指对小方笑道:“哼哼,果然是汪洋肆虐,湿得一塌糊涂呢。”又蹲下来捏住我的下颌打量我的脸,“哦哟!小妹,你看这条母狗,急着等主人操她都急出眼泪了呢!是不是母狗?”

  “唔唔唔……”我下意识地摇摇头,口水连成线地往下滴。

  “哦?不想被主人操?那就继续呆着吧,小妹,咱们走!”方总轻描淡写地说,两个人作势转身要走。“唔唔唔……”我急得直跺脚,脚镣哗啦啦响成一片,要不是铁链拴住了我,我一定会蹦起来。方总和小方相视一笑,方总转头对我道:“怎么?现在承认想被被主人操了?”

  “唔唔唔……”我连连点头。

  “咯咯……大姐,她真的好贱哦!”小方掩嘴大笑。“本来就是个贱货!”方总也微笑道。她将缠在水龙头上的铁链开了锁,牵着我来到客厅,让我屁股向外,撅腚跪在沙发上。口球依然塞在我的嘴里,“三环套月”把我的双手倒背在腰部锁住,脚上是脚镣,只有花径中定时震荡的跳蛋被取了出来。

  方总拿来两只假阳具,和小方一人一只穿戴好。

  她来到我身后,对小方道:“小妹,这条母狗这么淫贱,看我十下之内就让她高潮。”

  “哦?那我帮你计数!”小方也俏皮地道。

  方总先将夹在我乳头上的乳夹取下,拈住我的乳头轻轻搓弄,被乳夹夹了一个下午的乳头格外敏感,在她的搓弄下产生尖锐的痛痒,疼得我颠动着身体发出一串悲鸣,血都涌到了脸上,就在这时,方总胯下的假阳具蓦然顶入我的花径,一插到底,狂暴地抽动起来。

  “呜哼,呜哼,呜哼……”我被干得一叠声地呜咽,夹在阴唇上的乳夹不断与大幅抽动的假阳具发生擦碰,和被搓弄的乳头一道,给我带来强烈的辱虐感,假阳具每在我体内抽插一次,小方就数一个数,耳听她一口气数道:“一,二,三,四……”在方总和小方回来之前,一天的折磨已把我的情欲高度唤醒,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现在又被方总强力辱虐和操弄,只几下,我就进入了井喷的状态“……八,九,十!”当小方数到十时,我的身体猛烈痉挛着,淋漓尽致地高潮了!

  高潮之后,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小方又来到我身后开始干我,干了一阵又换方总来……就这样,方总和小方轮番上阵,毫不止歇,每次高潮之后马上就开始下一波挞伐,我那蓄积了一天的情欲便这样洪水出闸般地尽情宣泄着,一连十几波高潮,直到我被她们干得浑身瘫软才作罢。

  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平复过来,身体依然酸软无力,刚才极度的兴奋和痉挛似乎掏空了我每一寸肉体蓄积的能量。

  方总把我揽到怀里道:“今天司法局会议的议题是关于选派人员去英伦三岛参加国际律师事务所负责人会议的,选派的人员名单里有我,下礼拜一我就得动身赶赴英伦。我走以后,小方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每天都会代我调教你,你要把她当成我一样绝对服从,明白吗?”

  “是,主人。”我恭敬地颔首道。

  方总又对小方一使眼色,小方会意地起身拿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方总把盒子打开,取出一样物事,是由编织成锁子甲状的不锈钢索和不锈钢片组成的贞操带。

  贞操带底部是U形不锈钢片,前下方开着一些网格状细孔,大概火柴粗细,用来排尿,稍往后一点是一个较大的排泄孔。

  “把这个穿上!”方总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我接过贞操带穿好,底部的不锈钢片紧贴着我的Y部和会Y,后端延伸到骶骨处与铁索铰合,前端延伸到我的耻骨处与紧贴小腹的钢片搭接,搭接处可以上锁。

  方总将一把黄铜锁锁在搭接处,这把黄铜锁就异常醒目地挂在我的羞处位置晃来晃去。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必须每天都穿着贞操带,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吗?”还不等我回答,方总紧接着说:“贞操带的作用就是把你的B锁住,防止你背着主人偷欢。我要让你牢牢记住:即使我远隔万里,你的B也掌控在我的手里,我想让你高潮,你才能高潮,明白吗?”

  “明白,主人!”方总一番羞辱性的训导让我刚平息的情欲又兴奋起来。

  接下来,方总将黄铜锁的钥匙递给小方道:“以后贞操带的钥匙就由小妹你来管,只要这条母狗脱离你的视线范围,你就必须在这之前把贞操带给她穿上,锁好,绝对不允许她背着你高潮。”

  “好的大姐。”小方“嘻嘻”一笑接过贞操带的钥匙收好。

  转眼到了礼拜一,方总飞去了伦敦,而我依然继续着我的SM生活。

  小方严格遵照方总的指示,一天里绝大部分时间都让我穿着贞操带。

  每天中午,小方都会打一盆水端进办公室为我擦拭下体和贞操带。

  每当这时,我都裸Y将双腿张开,搭在座椅扶手上。

  “叶律师,要不要?”小方为我擦拭完下体和贞操带问我。

  “要,要!”我迫不及待地说。于是小方戴好乳胶手套,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滑入我的花径快速抽插。“啊,啊……”我压抑着发出呻吟,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忍一忍,很快就让你高潮。”小方说着把一条毛巾塞到我嘴里让我咬住,手指继续在我体内律动。“唔……唔……”我细细品味着这得来不易的快感。贞操带真的是一个很折磨人的东西,尤其是长时间佩戴,会让生理上的受虐感和心理上的受辱感象跗骨之蛆一样始终伴随着你,一点一点折磨你的情欲,让你产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一天当中,我除了上班的时候戴着贞操带,连晚上睡觉也戴着它,而每天小方只会给予我两次性高潮,一次是中午,一次是晚上,所以对每一次交欢我都会格外珍惜。

  很快,小方的手指就把我送上高潮,随后小方再次用毛巾为我拭净下体,把贞操带给我戴上、锁好。

  于是,我又忍受着贞操带的折磨回到工作的轨道,直到下午下班随小方回到方总的豪宅。

  之后的这段时间是一天里最舒服的,虽然我必须遵守犬奴的礼节光着身子趴在小方面前,而晚饭也必须跪舔,但好歹折磨人的贞操带被卸下来了。

  晚饭后,我和小方各忙各的,小方坐在书桌前用电脑,我跪在她脚下用手提。

  大约晚上九点钟,小方一扯我颈中的铁链道:“叶律师,该给你剃Y毛了,跟我来吧。”我乖乖地被小方牵着爬到地下刑房里,小方先将我吊起来绑到刑架上,拿来刮毛器为我剃除Y毛,随后又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对我进行每天例行的鞭打,接下来是灌肠,再把我趴着绑到刑床上。

  小方穿上假阳具来到我身后,将假阳具抵住我的菊蕾挤蹭道:“叶律师,要不要?”

  “要,要!”话刚落音,小方胯下的假阳具就一下插入我的菊蕾,急速抽动起来……

  刑房里有电脑、网络、视频等设备,在小方调教我的过程中,视频会通过电脑和网络即时传送给正在英伦的方总,方总还不时从那头发出命令,指示小方对我进行调教。

  调教结束后,小方一丝不苟地为我穿上贞操带并锁好,把我牵回上面,之后整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都会佩戴着贞操带,其间不但别的女人无法干我,连我自己想自慰都办不到。

  这样的日子一晃半个月,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看案卷,小方忽然叫我和她一起去接机场接方总。

  我和小方一起上了轿车,由小方驾车,向机场驶去。

  就在我们抵达机场旅客通道的出口之后不久,方总乘坐的航班就准点抵达,旅客们依次通过关检走出旅客通道,我在人流中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方总,她边走边和身畔两名同行的外国女人谈笑风生,转眼就来到了我和小方的面前。

  “大姐,旅途辛苦了!”小方和方总亲热地拥抱道。

  方总和小方寒暄两句,转身用英语给两名外国女人引介:“这是我的堂妹小方”,又向小方道:“这两位是我在英伦三岛认识的朋友,和我很聊得来,她们正好要来中国旅游,我就与她们结伴同行了。”她指着其中一位栗色头发、深色皮肤、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黑白混血中年女人给小方介绍道:“这位是艾米丽女士,是一位检控官。”,又指着另一位金色头发、身材丰满、肤白如雪、嚼着香口胶、将墨镜竖在头顶的二十多岁美艳白人女孩道:“这位是蜜雪儿女士,在时尚行业任职。”

  “你好艾米丽,你好蜜雪儿。”小方说着英文热情地伸手向对方打招呼。

  “你好,小方。”艾米丽和蜜雪儿的手和小方握在一起,气氛看来相当融洽。这时,方总目光一转看向了我,我顿时有些羞涩和慌乱,低声道:“方总。”方总微微一笑,拽住我的衣襟把我拉近她,戏谑道:“怎么?才两个星期不见,连称呼都忘了?”我四下看了一眼,见无人注意我们,这才羞赧地叫道:“主人。”

  “嗯,”方总笑眯眯地点点头,揽着我的腰用英文向艾米丽和蜜雪儿道:“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就是我的犬奴叶羽亿。”说到“犬奴”两字,方总特意加重语气,提高了声音,以示强调。

  我脸上一热,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伸手,也用英文对她们说:“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中国!”面对我的问候,艾米丽和蜜雪儿轻蔑地瞥了一眼我伸出的手,相视一笑,完全不理会我的握手邀请,转而对我颈间的狗项圈发生了兴趣。

  这个做工精美的狗项圈是小方在出发前根据方总的交代特意为我套在脖子上的,上面还悬着两颗闪亮的铜铃铛,外人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一款比较嬉皮前卫的装饰用项圈,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是专门用来给宠物狗佩戴的。

  艾米丽和蜜雪儿把眼睛凑近我的颈部细细打量着狗项圈,轻笑着交谈,还不断用手拨弄着狗项圈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铃音,惹得周围的人纷纷观望,羞得我满面燥热,生怕被人们发现自己戴的是狗项圈,伸出去欲与她们相握的手也僵在半空。

  方总故意用英文淡淡地对我说:“收起你的狗爪子吧,跟主人的朋友握手,你配吗?”听到方总的话,艾米丽和蜜雪儿“咯咯”大笑起来,流露出西方女孩特有的爽直。

  方总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腻声道:“走吧,回去再慢慢收拾你。”我心中一荡,乖乖地随她向前走去。

  路过艾米丽和蜜雪儿身边时,我发现她们比一米七二的我还高出足足半个头,典型的欧美人身材,而就在我路过她们身边时,艾米丽突然在我臀部重重捏了一把,蜜雪儿更离谱,直接狠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吓得我差点惊呼着跳起来。

  毕竟这是在人流穿梭的机场,我把喊了一半的惊呼声强行咽了回去,踉跄着跟上方总的脚步,我的狼狈样再次引来艾米丽和蜜雪儿放浪的笑声。

  我们一行五人上了小方开来的轿车,小方负责驾驶,方总坐在副驾驶席,艾米丽、蜜雪儿把我夹坐在后排中间。

  车子驶上公路后不久,艾米丽和蜜雪儿不安分了,她们撩开我的发丝细细观赏我羞红的脸,伸手抚摸我的面颊,低语轻笑着交换对我的品评和看法。

  我的犬奴身份明显让她们有些放肆,蜜雪儿隔着衣服徐徐摩挲我的乳房和腰肢,喃喃叹道:“Nice girl!So sweety bubby! ”赞叹了一阵,蜜雪儿抬头对方总道:“方,我能亲吻你的犬奴吗?”方总回身洒脱地做出邀请姿势道:“请便,作为我的好朋友,你们可以对我的犬奴做任何你们想做事,只管享用她便是。”

  “噢!谢谢你,方!”蜜雪儿说着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吻了过来,面对这位绝色英国美少女的挑逗,我也热情地做出回应,我们大口大口吮咂着对方的舌头,如醉如痴,车内不断响起“啵啵”的爆音。

  吻了一阵,另一侧的艾米丽也加入进来,她扭过我的脸吻住我,我们的舌头交缠起来……与蜜雪儿不同,艾米丽虽然也是一位美人,但她更为骨感纤瘦,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颌,如果说蜜雪儿象一颗香甜多汁的水蜜桃的话,那么艾米丽就象一块微苦的奶香巧克力。

  我们的唇舌摩擦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蜜雪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我的衣服。

  自从我作了方总的性奴隶后,她一直不允许我戴乳罩、穿裤,小方对我也不例外,所以艾米丽和蜜雪儿解开我的衣服后没费多大劲就掏出了我雪白丰满的一对乳房。

  蜜雪儿攀上我的一侧乳房轻柔地捏弄、把玩、啖吸,还不时轻轻拍打,雪白顶着嫣红不停颤动,连我自己看起来也觉得魅惑已极。

  而与此同时,艾米丽也在另一侧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两个人一边亵玩我,一边还抽空在我胸前互相接吻,这香艳的一幕刺激了我,所以我也低头向她们索吻,我们三个吻来吻去,一忽儿是艾米丽与我接吻,一忽儿是蜜雪儿与我接吻,一忽儿是艾米丽与蜜雪儿接吻,一忽儿是艾米丽和蜜雪儿的两条舌头同时探到我口中交缠,不一而足……

  我们乘上地铁列车飞速行驶在城市黑暗的地下。

  我偎着一根直梁,高妍丽站在我的身边,四个女保镖围住我们。

  遥控跳蛋依然在我的花径内震荡不休,弄得我花蜜流淌,呻吟不止。

  突然,高妍丽轻轻解开我羊毛大衣下摆的一粒纽扣,她的手隐蔽地从解开的空隙中滑入我的蜜地亵弄着,大拇指的指端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动。

  “呜……呜哼,呜哼,呜哼哼……”我的浪叫声在口球和围脖的遮挡下化为沉闷的悲鸣。

  此时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地铁车厢内人满为患,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遭到高妍丽的猥亵,随时担心着被人发觉,这种感觉刺激到极点,也让我的情欲更加沸腾,不久就在跳蛋和手指的双重攻击下高潮了。

  高妍丽还不罢休,她用微不可察的动作扥住跳蛋的拉线头将跳蛋从我的花径内取出,塞到她的衣服口袋里,随即又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我的花径内律动起来,而拇指依然持续揉玩蜜核。

  我们俩几乎紧紧靠在一起,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女保镖则散在我们外围为我们遮挡他人的视线。

  高妍丽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手指微幅快速地在我下体动作,就在这大庭广众、摩肩接踵之下为我手淫,她面无表情,眼神中却充满了火一般的征服欲。

  “唔,唔,唔……”我压抑着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极度的兴奋让我感到供氧不足,喘不过气来。眼看我高潮将近,高妍丽银牙轻咬,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疯狂律动,“哼,哼,哼,呜……”我再也支撑不住,痉挛着摇摇欲坠,围脖滑落,口球露了出来。在我们不远处,一个容貌娟秀的女孩发现了端倪,满面惊异地盯住我看。高妍丽面不改色地扶住我,迅速将围脖为我围上,又淡然扫了一眼那女孩,女孩连忙移开视线,但还是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窥视着我,显然对我的情形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形下,高妍丽依然色胆包天,再次将手指插入我的花径开始干我。“唔,唔唔唔……”我双眼微阖、神情恍惚地呻吟着,娟秀女孩的窥视让我产生了更强烈的受辱感,因而也就更加兴奋,几分钟后,我再次被高妍丽的手指送上了云端……

  地铁到站后,高妍丽的手下早已将车开到地铁站外来接我们,于是我们一行又坐了十几分钟轿车,来到高妍丽郊外的一处豪宅。

  高妍丽掏出我颈间的铁链,牵着我和她一起来到豪宅的主厅中。

  “宝贝,你回来了!”一个身着白纱透视睡衣的女人迎了出来。

  这女人一看就是欧罗巴人种:近一米八的个头,身躯健美,丰乳肥臀;金发碧眼,脸部轮廓既立体又柔和,美艳不可方物;皮肤雪一般洁白,又带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满质感和弹性;她的胸部大得出奇,有一对足以傲视群雌的豪乳,但现在,这对豪乳却被两个金属罩子牢牢扣住,只能窥见双峰间那一抹深深的沟壑。

  她一见高妍丽就用标准的普通话叫高妍丽“宝贝”,显然就是高妍丽的白俄罗斯情妇---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莲金娜。

  高妍丽一把搂住卡佳坐倒在沙发上,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手探到她的透视装的衣襟内抚玩着她玉雪爽滑的肌肤。

  “嗯……”白俄女人被高妍丽撩起了情欲,闭目呻吟着,高妍丽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罩在白俄女人胸前的金属罩,以及与之相连的金属裤。

  原来,高妍丽给她的白俄情妇佩戴了贞操带,这种贞操带是全套的,既能禁锢奴隶的下体,又能禁锢奴隶的乳房,使她的一切性感部位都控制在主人手里。

  我也终于知道,方总把卡佳说成是高妍丽的禁脔是名副其实的。

  高妍丽取下白俄情妇的贞操带,掏出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赏玩:一忽儿摩挲,一忽儿揉弄,一忽儿啜吸……白俄女人也始终注视着高妍丽,亲眼目睹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喜欢的女人赏玩无疑是一件非常令人兴奋的事,以至于她呼吸急促,冰雪般的容颜也泛起了酡红。

  高妍丽见时机已到,于是将对方推倒,压着干了起来。

  她一边与白俄女人唇舌交裹的激吻,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体内深深律动,干得对方呻吟连连。

  白俄女人也不甘生受,轻轻解掉高妍丽的衣服,让她的身子完全裸露出来。

  从我站立的位置看过去,高妍丽的背部印满了五颜六色的图案,居然是一副妩媚到极点,也霸气到极点的百鸟朝凤图的纹身!

  “不愧是黑道大姐大,这纹身倒也与她的身份般配。”我暗道,可惜嘴里被塞着口球,心中所想,嘴里却一句也讲不出来。

  高妍丽压着卡佳干了一阵,又掀着她翻了个身,自己取来一支硅胶假阳具佩戴好,而卡佳也驯服地趴好,屁股翘得高高的,满脸兴奋和期待地等候着高妍丽的进入。

  高妍丽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卡佳的花径干了起来,动作又急又劲,带动假阳具在卡佳体内狂暴地抽动。

  白俄女人的身体随着挞伐的节奏而颤动,胸前的巨乳更是波涛汹涌,晃个不休,充满了爆炸般的性感魅力。

  “噢……哈……呜……”她放肆地呻吟,神情欲仙欲死。

  她时而臻首沉醉,时而仰头叹息,时而偏过头来媚眼如丝地注视着我,让“观战”的我也大受感染,体内春情涌动。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高妍丽的攻势丝毫不见衰竭,反而一浪高过一浪,腰胯摆动得越来越凶狠,干得卡佳一叠声地哼哼:“哼,哼,哼,哼……”

  “呜……”她终于悲鸣着攀上了高潮!

  高妍丽搂住卡佳情话绵绵地抚慰了半晌,两个人不停地呢喃和亲吻,看来非常默契和恩爱。

  然后,卡佳将高妍丽推到沙发尽头,背靠沙发扶手展开双腿,埋头到高妍丽的蜜地侍弄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卡佳勾魂摄魄的眼眸始终有意无意地扫过我,让我有一种被她勾引和诱惑的感觉。

  高妍丽和卡佳.尼古拉耶娃.柳莲金娜都是难得一见的顶级美女,尤其是卡佳的美艳和性感,算得上我平生仅见,不得不感叹白俄罗斯真是一个以盛产帅哥美女而着称于世的国家。

  观看她们做爱让我赏心悦目,有一种迫不及待想参与其中的冲动。

  没过多久,我的愿望就实现了,卡佳突然把目光转向侍立在一旁的我,向高妍丽问道:“宝贝,她是谁?”

  “她?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哦?礼物,让我看看。”卡佳说着起身来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

  她松开我的围脖,看见我的容颜不禁一呆,又解开我的衣扣将过膝的羊毛大衣褪去,露出被皮索捆绑得肉光致致的身躯。

  “So beautiful!”卡佳用英文赞叹着,不停绕着我转圈,伸手徐徐抚弄我的身体。

  我上半身的肌肤被皮索捆得凸胀着,再被她的大手一摸,顿时觉得遍体发痒。

  “唔……”我颤栗着呻吟,更多的口水从口球的筛孔中渗出,沿着我的下巴和脖颈流淌到我胸腹。卡佳绕到我的正面,伸舌轻舔我的脖子、下巴、嘴唇,以及塞在嘴里的口球,双手捏住我两边乳房不断搓揉,被皮索捆得暴凸的乳房再遭到她的搓揉,麻痒难当。我不断哀叫,大量的口水渗出,又被她舔去。她的嘴巴下移,咬啮我的躯体,每咬啮一口就让我发出一声痛叫。

  “卡佳,接着。”一旁观看的高妍丽拿来一条散鞭递给卡佳,于是卡佳一边围着我绕行,一边挥动散鞭抽打我,每抽打一阵就蹲到我脚下用嘴和手取悦我,之后接着再用散鞭抽打……她折磨着我,却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我高潮的到来,让我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看起来,卡佳非常享受对我施虐的过程,她既是一个M,又是一个S。

  这时,高妍丽又把一支假阳具递给卡佳,卡佳戴好假阳具,一把将我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她分开穿过我胯下的皮索,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操弄着。

  她既丰满,又强壮,举重若轻地抱着我,不断屈膝弯腰,再陡然挺直,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深深抽插,每一次插入都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我们柔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彼此挤蹭着对方,带来阵阵销魂的触感。

  卡佳挺动身体的频率越来越快,顶着我向高潮冲刺,旁观的高妍丽似乎也受到激情的感染,叉开双腿开始自慰!

  在这淫靡异常的气氛中,我攀上了高潮!

  卡佳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待我刚刚高潮,她就把我脸贴地,臀朝天地按倒在地。

  她单腿跪在我的侧后,另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踩住我向上一侧的脸,就用这样一个令我屈辱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这样子干了一阵,她又变换姿势,仰躺在地,要我把假阳具坐入体内自己套弄……她接二连三地变换姿势干我,让我倍感新奇和愉悦,而正在自慰的高妍丽也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这时,卡佳正用背入式操弄着趴伏在面前的我,见高妍丽即将高潮,卡佳便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向高妍丽爬去。

  我一路缓缓向前爬行,卡佳就跟在我身后一路操弄,直到来到高妍丽面前。

  卡佳解开并取出塞在我嘴里的口球,把我的头按到高妍丽两腿之间,命令我给高妍丽口交,而她自己则驾驭假阳具对我发动了一波狂暴的抽动,在这样的猛攻之下,我和高妍丽的高潮双双到来……

  接下来,卡佳和高妍丽又给我灌肠,对我进行双插,我们玩得非常恣肆和尽兴。

  之后的日子里,方总和高妍丽玩起了换奴游戏,高妍丽让方总把卡佳带回家取乐,而我则留在高妍丽身边服侍她。

  高妍丽不但自己玩弄我,还把她的黑道姐妹叫来一起玩,一时间,我竟成了黑道大姐大们的公共玩具。

  眼看我在方总的SM游戏中入局愈深,我那顽固的疑虑症又开始发作了,渐渐萌生出摆脱方总控制的想法。

  这样的机会不久就来临了。

  有一天,方总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将几页文件递给我道:“这是一份邀请函,中美合资的大型企业阿尔法集团邀请你加入他们的律师团,去美国打一场涉案金额高达十几亿美元的反倾销官司,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接过邀请函阅读起来。

  对于阿尔法集团,我并不陌生,两年多前曾经为他们打过一场贸易纠纷官司,为他们赢得了数亿人民币的赔偿,在那场官司中,我个人就得到了几百万元的律师分红,也赢得了阿尔法集团上下的高度赞誉和信任。

  如今他们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律师团队,倒也算得上知人善用。

  我正在沉思,方总提醒道:“象这种大规模的跨国贸易官司,打上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有可能,这就意味着你此行去美国会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做答复。”

  “不用考虑了,我要去。”我坚定地对方总说。

  听到我的回答,方总的脸上涌起浓浓的落寞和失望之意,她幽幽道:“我知道自己终究留不住你,因为你的心太大。不过,我宁愿失去一个M,也不愿失去一个象你这样优秀的下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方总起身握住我的手道:“所谓跪下为奴,起身为友,小叶,希望我们今后即便不作主奴,也要作永远的朋友。”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开始了出国前繁忙和紧张的备战工作。

  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翻看资料,小方却找上门来。

  “叶律师,我有件事想求你。”小方期期艾艾地说,一点也不象她平素活泼开朗的性格。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你……你能和我做爱吗?”

  “什么?你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和我做爱?”我大吃一惊。

  “因为……其实我不光对女人没兴趣,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我想我是性冷淡吧。我一直想搞清楚,我到底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叶律师,我觉得你是我遇到的人中最善良的一个,我想,也许你能帮我弄清自己的性取向。”小方羞红着脸道。看着小方稚气未脱的秀丽脸蛋,我犹豫了。见我半天不做声,小方露出失望和害羞的表情道:“叶律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是大美女,大律师,而我只是一个凭借裙带关系守前台的,根本配不上你。对不起,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小方说完转身要走,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等等,我刚才没有立刻答应你,只是在考虑,我不想因为这种事给你造成伤害。”

  “叶律师,我是一个成年人,知道怎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既然决定来找你,就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小方毅然决然地说。

  “那好吧。”我牵起小方的手,带她向我的卧室走去……

  我和小方在床上翻云覆雨地做爱。

  一开始,小方还有些生涩,之后就在我的引导下慢慢进入角色,与我酣畅淋漓地分享起性爱的欢娱来。

  事毕,小方依偎在我的怀里说:“叶律师,经历过今天的事,我想我喜欢的还是女人,谢谢你帮我弄清了自己的性取向。”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用谢。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不找你堂姐帮你,却要找我呢?”

  “因为……我很清楚我堂姐的为人,她的征服欲很强,我怕她一旦知道我喜欢女人就不肯放过我,让我作她的女奴。”

  “哈哈,你们这对姐妹可真逗。”我开着小方的玩笑,却没想到一语成谶,小方后来居然真的作了方总的女奴,这已经是后话了……

  回到主题,离开的日子终于到了,我乘飞机越过大洋,来到了美国。

  美利坚合众国,一个自由之邦,一个受到上帝保佑的国家,星条旗高高飘扬,自由之花遍地开放。

  如今,我踏上了这片自由的热土,开始了我的异国生活。

  阿尔法集团的总部位于纽约,我们律师团的常驻地也在此。

  纽约是一个极度喧嚣和嘈杂的大都市,并不适宜居住。

  阿尔法集团对我们律师团成员非常优厚,给我们每个人都配了车,还为我们在纽约周边的小镇租赁住房,供我们居住。

  我的住处位于纽约十几英里外一个叫纽斯凯特的小镇,这个小镇的总人口只有三千来人,不到一千户人家,是一个非常宁静祥和的小镇,据说已经三十多年没发生过刑事案件。

  小镇的主干道是一条东西向的长街,我和一名同为中方律师团成员的女律师合住的别墅就位于长街的最东头,从我们居住的别墅向南拐,很快就能进入国家公路。

  小镇的居民非常友好,一个周末的上午,几名家庭主妇找上门来,将她们自制的甜点送给我们品尝,又邀请我们参加小镇居民特地为我们举办的接风party。

  我们欣然应邀,参加了这个party,与小镇居民们联欢,共进午餐,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午后。

  美国人非常守时,也非常注重人权,极少让我们加班,所以一到周末我们就能得暇。

  小镇的西头有一家小酒吧,每到周末我都会去喝上两杯,以打发单调的生活。

  每次去酒吧都会有人向我搭讪献殷勤,以男士为主,偶尔也会有女士,我知道这些女士都是象我一样的拉拉,不过她们丝毫没有扭捏,因为在美国,人们对同性恋非常宽容,暴露自己是同性恋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

  这种劳逸结合的生活持续了三个多月,我渐渐有些不安分了,受虐的欲望在我心中膨胀,我想,也许该找一名美国女主来调教我,开始一段异国的SM情缘。

  于是我在网上搜索,找到了一个以SM为主题的bbs。

  我在bbs公布了自己的部分资料,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和性取向,也描述了自己希望找的S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久,一个网名叫瑞贝卡的女S进入了我的视线。

  她符合我的一切要求:单身,纯拉,有强烈的施虐倾向。

  我们开始就SM的话题进行交流,令我吃惊的是,瑞贝卡在言谈间流露出高度的侵略性和控制欲,每次和她交流都让我觉得很兴奋。

  于是我们开始语音和视频聊天,甚至发展到互留手机号码。

  从视频看来,瑞贝卡非常年轻貌美,我们决定约个时间见面,将我们的SM情缘从网络发展到现实。

  又是一个周末,我驱车来到距纽斯凯特三十英里处一个叫“木桶镇”的小镇,去赴与瑞贝卡的现实约会。

  当我驱车来到木桶镇时,离约会的时间还早,于是我便把车泊好,在木桶镇里闲逛起来。

  木桶镇比纽斯凯特更加热闹和繁华,街道上人流不少,当我逛了一会儿之后,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不对劲在哪。

  这个小镇的街道上几乎见不到几个男人,都是以女性为主,这是为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摇摇头,继续闲逛。

  大约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来到我与瑞贝卡的约会地点---白石咖啡馆。

  推开咖啡馆的门,我信步走入,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品啜着。

  此时正是早餐之后,午餐之前,咖啡馆里的人非常少,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盯住我看了一阵,起身结账离开了。

  百无聊赖的我边喝咖啡,边看起咖啡馆里的电视来。

  电视里播放的一则新闻引起了我的兴趣:丹麦警察总局的女局长艾特薇最近卷入了一桩桃色新闻:有记者拍摄到她和她的同性配偶妮娜经常出入一家位于哥本哈根皇后大道的女同SM俱乐部---红树林俱乐部。

  这则新闻播出后在丹麦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社会公众指责艾特薇夫妇参与了非法性交易,要求艾特薇辞职,甚至还有人爆料出艾特薇嗜好钻石,那些向她行贿的人都不给她钱,而用钻石代替。

  但艾特薇的态度异常强硬,她认为自己喜欢SM只是个人癖好,他人无权干涉,而自己自始至终也并未参与任何性交易,至于有人用钻石向她行贿,那也是凭空捏造。

  由于丹麦是一个宽容的法治社会,司法部门经过调查后也找不到艾特薇从事性交易或接受贿赂的确凿证据,所以她的官位始终稳如泰山。

  看到这则新闻,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看来这世界上与我有相同性取向的人还大有人在,我并不孤单。

  正在沉思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桌子对面对我微笑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我微笑着做出手势,邀请她入座。

  于是这位中年女人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是同性恋吗?”她刚一落座就这么问。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同性恋呢?我身上有什么同性恋的特征吗?”我反问道。“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是女同性恋,所以我猜你也不例外。”对方平静地说。“哦?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女同性恋?难怪我在这个镇上很少看到男人。”我吃惊地说。“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木桶镇。”中年女人说:“这个镇的女权主义传统源远流长,按照传统,镇长、警长等职务都一直由女人担任。几十年前,这里的常住居民不到一千,后来慕名来定居的女同性恋越来越多,这里就成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定居点,在此地居住的,不是女同性恋就是她们的家属,男人通常很难找到他们自己的位置。”

  “哦,那你也是女同性恋吗?”我反问中年女人。

  “当然是,我在木桶镇已经住了十几年了,不过直到现在还是单身。”中年女人说着以手支颐,凑近了凝视着我赞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我一直觉得东方女孩的面部轮廓最好看,我很倾慕她们,甚至幻想自己来世可以作一个东方女孩,呵呵……”中年女人说着笑了起来,我也报以微笑。接下来,我们聊了许多关于木桶镇的话题,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告辞离去。此时早已过了与瑞贝卡的约会时间,我拨打她的手机,却发现她关机了。我点了份套餐吃着,饭后继续拨打瑞贝卡的手机,却发现还是关机。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我确定瑞贝卡已经不会再来,这才怅然若失地踏上了归途。

  此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瑞贝卡,她仿佛人间蒸发了,让我怀疑之前与她在网上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春梦而已。

  我只好把全副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借此忘却这段充满失落感的回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重复着单调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似乎按照预定轨道在运行,如果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这段时间里我总觉得自己在被人跟踪和窥视,但凝神分辨却又找不到切实的证据。

  “也许是自己工作太紧张,产生了错觉吧?”我忖道。

  又到了周末,晚上八点多,我来到纽斯凯特镇西头的那间小酒吧,喝着鸡尾酒,与酒吧里的闲人们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聊着天。

  大概晚上十点,我离开酒吧,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就在我走到镇中心时,那种被人跟踪和窥视的感觉又浮现在心头,让我忽生警兆!

  猛地回头,发现两个小孩嬉戏追逐着越过我,向前跑去。

  我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太紧张了。

  我从镇中心慢慢踱到镇东头,却不知纽斯凯特三十年没有发生过的刑事案件即将降临到我的头上……

  前方有个岔路口,往南通向国家公路,往前是一条竹林间的小径,穿过这条小径就到了我的住处。

  我走到岔路口,发现那儿停着一部带封闭式货仓的小卡车。

  我并未过多留意,举步向竹林小径走去,突然间,一支强壮的臂膀从身后搂住我,一块毛巾样的东西捂住了我的脸,紧接着我就天旋地转,人事不省……

  等我悠悠醒转时,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刑椅上。

  双手被刑椅扶手上的几个铁箍铐住,双脚也屈膝张开,被铁箍铐在从刑椅延伸出的金属支架上,手脚都纹丝动弹不得。

  在我面前站立着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是三十来岁、高大健硕的黑人,她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披着满头的散辫,神情略显呆滞,犹如一只母黑猩猩。

  还有一个是中等个头的白人,约莫五十来岁,只见她烫着卷发,四肢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满身火红的毛发,从头发到腋毛,再到Y毛,都是火红色,甚至连身上的汗毛也是火红色的;她额高,脸短,眼窝深,嘴巴阔,棕色的眼眸闪烁着幽光,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乍一看如同女巫降世!

  “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强抑着大祸临头的感觉,声音发颤地问道。

  “哼哼哼哼……”中等个头的白种女人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道:“我是一个了解你的人,一个你早就认识的人。”

  “了解我?我认识?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女人的外表和声音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淫邪之感,令我从心底里害怕。

  “我就是……”白种女人正要将她的身份告诉我,我脑海中蓦然灵光一闪,惊悚道:“对了!你……你就是白石咖啡馆里那个红头发的女人!”

  “咯咯咯咯……”白种女人仰天大笑,半晌才凝声道:“不错,你的记忆力倒很好,那天我是特地到白石咖啡馆等你,好摸摸你的底。不过,在那之前,我另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你的熟人,不知你猜不猜得到?”

  “谁?”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锁定。

  “我就是瑞贝卡!”白种女人石破天惊地来了这么一句。“什么?不可能!我和瑞贝卡视频通过话,她的样子,她的声音,我都记得,跟你完全不一样!”我叫道。“哼哼,你所见到的瑞贝卡不过是我雇来的替身而已,她跟你的对话都是我在幕后操控!”白种女人凑近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双眼道:“我用瑞贝卡的身份套出了你的性癖好,你在白石咖啡馆露面之后,我又对你展开了跟踪调查,摸清了你的身份和底细。作我的女奴吧,叶,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外面漆黑一片,没有路灯,从模糊的景物看上去,这里是郊外,离木桶镇的中心恐怕还很远。

  我向前奔跑了一段时间,发现前面有一栋篱笆环绕的木屋亮着灯光,便越过篱笆扑到木屋门前拍打着木门呼救。

  木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扎着马尾辫的中年白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救命,救命!有人绑架我……我刚逃出来,她们还在追我!”我语无伦次地说。“别害怕,我是木桶镇的警长,有什么话进屋慢慢说。”

  “警长?太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跟随警长进入屋内,将史黛拉绑架和淫虐我的经过跟警长大致讲了一遍,警长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你说绑架你的人叫史黛拉?是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红头发女人,她还有一个叫艾玛的黑人女佣?”

  “对对对!就是她们!”我连连点头,一心盼望警长能马上将她们绳之以法。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警长如我所愿地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非常感谢。”我以为警长马上会叫值班警员来处理此事,便向她连连道谢,还欲与她握手,长着一张冷峻面孔和锐利双眸的她却没有理会我。

  正当我讪讪地收回手时,眼角的余光突然发觉屋子的一角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一副SM女奴的打扮。

  我的心中隐隐然升起不妙的感觉,耳中还听到警长的通话声:“哈喽,史黛拉吗?有个光着身子的黄种女人自称是从你那里逃出来的,她现在在我这里……对,你马上过来,我帮你扣住她。”

  “不!”我尖叫一声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女警长一把抱住……她从兜里迅速掏出一副手铐,将我双手反铐住,又把我推向那个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狗项圈的女奴道:“母犬安妮,帮我看好她。”

  “是,主人!”安妮驯服地遵照女警长的命令起身揽住我,在我耳边低语道:“别害怕,你会习惯这里的。起初我也和你一样,想逃跑,可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发现:我的思想和行动都瞒不过主人,她能看穿和掌控我的一切,这恰恰就是我梦想中的主人。史黛拉也曾经调教过我,她同样是一位好主人,相信我,木桶镇是你的最好的归宿!”安妮犹如催眠的语气把我弄得一阵恍惚,但我随即就清醒过来:我到美国来是为阿尔法集团打一场反倾销的官司,这场官司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我的前途,我可不想因为SM的爱好而失去独立以及自己的事业。

  我拼命想从安妮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死死搂住我不让我如愿。

  正在这时,史黛拉推门闯了进来,她面沉似水,双手叉腰,冷冷地打量着我。

  看见史黛拉,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安妮的纠缠向门外冲去,史黛拉和女警长都袖手未动,似乎知道我不可能逃脱。

  果然,当我冲到门边时就象碰上了一堵墙,被弹回来,跌坐在地。

  只见门口直直矗立着一个黑人女子,犹如一尊黑色女金刚,正是史黛拉的黑人女佣艾玛!

  我绝望地挣扎着爬到史黛拉脚下央求道:“史黛拉,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玩SM了,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史黛拉俯视着我,棕色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她连连摇头,叹道:“叶,你以为我会那么不小心地让你逃走吗?实话告诉你,我是在故意考验你,看你能不能诚实地面对你自己。遗憾的是,你没有通过考验。为什么要自我欺骗呢?你明明下贱,喜欢被我凌辱和虐待,却硬要装出一副自尊的样子,还想懦弱地从我身边逃走。你是一个说谎者,一个骗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认清你自己。”史黛拉说着冲艾玛打了个响指道:“艾玛,把她带走!”

  艾玛毫不犹豫地将我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史黛拉又与女警长握手道:“谢谢你麦琪,如果不是你捉住了她,我还要多费一番手脚。”

  “很高兴能与你合作,调教人形犬。”名叫“麦琪”的女警长也向史黛拉致意,又问道:“我能看看你是怎么调教你的人形犬的吗?”

  “当然可以!”史黛拉甩甩头,示意麦琪和她一起走,于是史黛拉领头,艾玛扛着我紧随其后,麦琪牵着安妮走在末尾,我们一行五人向史黛拉的住宅方向走去。

  我明白,史黛拉如此盛怒,一旦回到她的家,我一定会面临她严厉无比的惩罚,所以我一路被艾玛扛着走,一路凄厉地大声呼救,史黛拉和艾玛不知为什么对此并不介意,任由我在这寂静的夜晚叫喊。

  也许是我的呼救声惊动了上帝,当我们经过一栋宅院时,屋里的灯应声亮了,一个老年妇人披着衣服打着手电走了出来。

  “救救我,夫人,求你救救我!”我见自己的呼救声奏了效,连忙一叠声地继续求救。

  老妇人用手电照着看了我一眼,又用手电照着史黛拉道:“是史黛拉吗?”

  “是我。埃里克森夫人,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我也是。”名叫埃里克森的老妇人和史黛拉拥抱着互拍对方的背脊,样子很亲密,我的心却一直往下沉。

  只见埃里克森夫人和史黛拉见礼毕,又走到我面前,将手电光对准我,向史黛拉问道:“这是你的女奴吗?”

  “没错,我们在玩捕猎者的游戏。”史黛拉答道。

  “啊哈哈哈……”埃里克森夫人拍着我的面颊大笑道:“相信我,奴隶,史黛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主人,跟着她是你的最佳归宿,你也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快乐的。”眼看自己拼命呼救引来的人转瞬间变成了加害自己的帮凶,我几乎要晕阙过去:天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邪恶的小镇!

  艾玛扛着我回到地牢,和史黛拉一起把我五花大绑地仰面吊缚到一张刑架上。

  随后,史黛拉消失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她推着一部小推车来到我的身畔。

  小推车上放着几个托盘,托盘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捻出一枚又粗又长的银针,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们目光相遇,触到她溢满淫邪之色的眼神,我的心中一阵发紧……史黛拉又从另一个托盘中捻起一团沾满碘酒的药棉在我的乳头上擦了擦,然后一手扯着我的这边乳头,一手捻着银针刺下……“啊……”我发出一声惨叫,银针把我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面不改色,又捻起一枚银针和一团药棉,用药棉在我另一侧的乳头上擦上碘酒。

  “不不不,史黛拉,求求你别这样!”我连连哀告,但史黛拉置若罔闻,手起针落,在我的惨叫声中又把我这一侧的乳头刺了对穿。

  现在,我的两边乳头分别扎着两根银针,史黛拉再次捻起一枚银针,一团药棉,又把淫邪的目光移向了我的阴唇。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由哭泣道:“史黛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可惜不管我怎么求饶,史黛拉都不为所动,她不慌不忙地将浸满碘酒的药棉在我阴唇上擦了擦,一股沁人的凉意顿时荡漾开来。

  她手举银针缓缓逼近我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刺入……我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嚷道:“不要,不要!啊……”在我的惨呼声中,史黛拉手中的银针已把我的一侧阴唇刺穿,她毫不停顿地继续推针,用这枚银针将对面的阴唇也刺穿。

  随即,她再度拿起一枚银针,在靠下点的位置又把我的两侧阴唇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拿出两只电动毛刷分别递给警长麦琪和她的女奴安妮,让她们打开电动毛刷刷我的足心。

  我的吊姿是仰面朝天、屈膝张腿,所以她们可以很轻松地站在两侧刷到我的足心,刷得我奇痒难耐,又哭又笑,不断抽搐着发出尖叫,每抽搐一下就会带动银针在我肉中攒刺,疼得我发出更尖利的叫声!

  我以为已经难受到顶了,没想到是史黛拉还有第三弹,她从托盘中拿出一截空心管。

  这截空心管从侧面看是一个“T”字型,一端外径大,一端外径小。

  大的那端很短,大概只有半公分,小的那端约莫有四到五公分长度,整截空心管都被打磨圆滑。

  史黛拉将空心管的小端缓缓推入我的菊蕾,而大端恰好起到一个止推和定位的作为。

  她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带凸粒的软胶棒,从空心管的内孔中探入我的菊径,轻轻抽插旋转起来。

  一股我平生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形容的奇痒从腹腔中泛起,我嘶喊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全身都剧烈痉挛着,银针也攒刺得愈发厉害!

  我哀求,哭喊,挣扎,都不能让史黛拉罢手,软胶棒在我菊径中不断抽插旋转,终于,一道热流喷薄而出,我居然在这非人的折磨下潮吹了!

  史黛拉用手指蘸着我潮吹的蜜露抹到我的脸上说:“看看,你就喜欢我虐待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你本来是一个不知廉耻、喜欢受虐的贱货,却硬要冒充淑女,我的存在,就是要让你认清你自己。”史黛拉说着吻了过来,而我居然也忘情地与她激吻在一处……好半天,史黛拉才放开我道:“既然你认错了,接下来我要好好奖赏你!”她从小推车的托盘中拿起一支假阳具系在胯下, 站到我的臀后,假阳具一下顶入我的花径中急速抽动,不久就让我再度登临高潮。

  史黛拉干完我,又将一支假阳具递给警长麦琪道:“麦琪,你来。”麦琪也不客气,飞快地戴好假阳具开始干我的后庭,假阳具在我的菊径中狂暴地抽动着。

  “噢……唔……”我纵情呻吟,经过史黛拉严酷的穿刺调教,我彻底丧失了自尊和反抗的勇气,索性恣肆地享受起她们的轮奸来。

  史黛拉,艾玛,麦琪,安妮,四个人轮流干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对我的多人调教结束后,史黛拉把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麦琪对安妮说:“母犬安妮,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好教教她怎么作一条合格的人形犬。”

  “是,主人!”安妮驯服地跪在麦琪脚下应承道。

  等她们走后,安妮拥住我久久地吻着,劝慰道:“觉悟吧,叶,你永远也无法逃出她们的手掌心。这个小镇组织之严密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任何有损小镇声誉的事都会遭到镇民们的联手打压,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仅是我的主人,”---我注意到,安妮提到她的主人---警长麦琪---时,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敬畏---“连镇长都是史黛拉一伙的。以前我象你一样,也想从这里逃走,她们象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放走我,又来抓捕我,玩捕猎者的游戏,每次被抓回来之后我要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就象你今天所经历的一样。无数次的失败后我终于绝望了,也想通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么与其在痛苦中煎熬不如放开怀抱尽情享受。麦琪和史黛拉都是难得的好主人,被她们调教是我们的福分。对于象我们这样的人形犬来说,听话,听话,再听话,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叶,你会成为一条好母狗的,相信我,你有这种潜质。”安妮说着轻抚我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

  听了她的话,我的蜜地不知怎么也泛起一抹湿意,也许是安妮的话激发了我的受虐欲吧。

  我们激吻,疯狂地缠绵、做爱,直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安妮牵着我爬到史黛拉面前,跪下来对史黛拉道:“史黛拉女士,我已经说服了叶向您表白。”说着一扯我颈间的狗链道:“母犬叶,快向主人表白。”我连忙爬前几步,按照安妮事先的吩咐恭敬地对史黛拉说:“主人,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已经想通了---不,应该说,我根本不配想才对,作为母犬,我只有服从的权利。有您这样高贵的女士作我的主人,是我的福分,我应该无条件地服从您,请接受我卑贱而忠心的膜拜。”我把头伏到史黛拉脚上,舔着她的高跟皮鞋。

  “嗯,非常好,你的心意,主人明白。”史黛拉摸着我的头发道。

  她向后退到沙发上坐倒,我轻轻脱掉她的高跟鞋,舔着她的足心,又将她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啜吸,用极尽谦卑的态度服侍着她,让她不断发出满足的叹息。

  经过安妮昨晚的一番攻心劝慰,我已经彻底想通:既然根本无法逃脱史黛拉的魔掌,与其徒劳挣扎,还不如在她的调教下尽情享受一番SM的乐趣。

  此后一段时间,史黛拉每天都将不锈钢环穿到我被银针刺穿的乳头和阴唇上的孔洞中,让孔洞在伤口愈合的同时保留下来。

  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史黛拉将两个乳环、四个阴环分别穿到我的乳头和阴唇上,又将六个铃铛分别挂到六个环上。

  这样,每当我有所动作时,挂在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就会“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史黛拉开始带我走出户外,让附近的住民们认识我。

  据史黛拉介绍,住在附近的都是一些象她一样有钱的女同性恋,而且都是SM爱好者。

  换言之,木桶镇的这片区域就是拉拉SM爱好者的定居点,这里SM之风盛行,我的到来必将给这里增加更多的娱乐元素。

  大清早,史黛拉牵着我爬出院子,来到外面。

  她穿着一套SM女王皮装,胯下系着一支假阳具,随着她款款扭动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我光着身子四肢并用地爬行,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铁链攥在史黛拉手里。

  挂在我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随着我四肢的移动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虽然是行人稀少的清晨,还是引起了一些过往行人的注意。

  有的女人与史黛拉轻松地打着招呼,又瞅瞅趴伏在地的我,摇头嬉笑着走远了。

  也有好事的在跟史黛拉打过招呼后把话题引向我,甚至将我嬉戏逗弄一番。

  还有几个更好事的女人直接问道:“史黛拉,这是你新收养的人形犬吗?”

  “Yes, she is.”史黛拉笑道。“Oh! She's so beautiful!”女人们赞美着我,俯下身摸着我的脑袋和背脊。其中两个女人蹲到我的面前,抚着我的脸蛋说:“史黛拉,我们可以玩玩她吗?”

  “请便!”史黛拉大方地说。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吻了过来。

  她们轮流把舌头伸到我口中搅吸,手指也探到我的下体玩弄,把我弄得口水和蜜露横流,另外几个女人也蹲到我的身边,抚玩着我的身体……

  在用嘴和手指把我弄出几波高潮后,女人们显然也来了情绪。

  “史黛拉,我们想干她。”她们提议到。

  “当然可以,很乐意让我的人形犬取悦你们。”史黛拉优雅地说。女人们推搡着我,将我拖入路旁的小树林,让我扶着一颗矮脖子树躬身站好。史黛拉将身上的假阳具解下来,递给其中一个年轻黑人女子,那年轻黑人女子迅速穿上假阳具,站到我身后干我。她双手握住我的腰,凶狠地抖动着胯部,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狂暴抽动。其他女人站在我身边,抚摩和亲吻着我的背脊、臀部、乳房,还将手指探到我的蜜地,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动,嘴里纷纷叹着:“Good girl……”

  “So nice……”

  “Very sexy……”

  情欲的狂流在女人们之间涌动,史黛拉拥住一个面容姣好的三十多岁白人女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这名白人女子便微笑着与史黛拉走到一边吻了起来。

  史黛拉将她抵在树上,探手到她衣襟内扯掉了她的胸罩,再将她的裤子剥掉,露出白生生的乳房和长腿,随后史黛拉一边大口大口吞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干她,把这名三十多岁的白人女子干得不断发出浪叫。

  她们的激情也感染到我们这边,一名四十多岁的白人女子忍不住澎湃的情欲,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光,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向一边道:“过来,奴隶,过来!好好伺候我!”她张开双腿,背倚一颗大树坐倒,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而那名一直在干我的黑人女子也跟了过来,单膝跪地地继续干我……

  女人们玩得非常尽兴,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穿好衣服从树林中走出,心满意足地道别。

  史黛拉牵着我继续上路,没走几步,一个老女人又拦住了我们,正是那天我呼救时引出的埃里克森夫人。

  “嗨,史黛拉,遛狗吗?”埃里克森夫人摸着我的脑袋戏谑地问。

  “嗨,埃里克森夫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史黛拉笑容可掬地打着招呼,又拍了拍我的屁股道:“贱狗,快点跟埃里克森夫人问好。”

  “汪汪……早安,埃里克森夫人。”我红着脸抬头看着埃里克森夫人说。

  “哦哟!啧啧啧……好可爱的小母狗哟。”埃里克森夫人蹲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蛋吻了过来。她爱不释手地爱抚着我的身体,不住赞道:“瞧她这迷人的乳房,又大又挺……瞧她这可爱的屁股,又弹又翘……还有她这淫荡的pussy,哦哟!好湿哟!来,人立起来,可爱的小母狗,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你的pussy了。”埃里克森夫人扶着我站起身,她跪在我的脚下,嘴巴一下吸住我的花蕊“吸溜吸溜”地大啖起来。这个老色情狂,公然在道路之上为我口淫,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双腿也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史黛拉连忙从身后抱住我。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来吧,史黛拉,我也想加入。”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六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瘦高老妇人立在我身畔,看外表西装革履,温文尔雅,象个有教养的翩翩长者,可惜她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淫欲。

  “嗨,尼尔森夫人,好久不见,你也被这条淫贱的母犬引诱了吗?”史黛拉笑眯眯地与这位新登场的尼尔森夫人握手言欢,充满了故友重逢的味道。

  可这一幕又算什么呢?

  几个老色情狂企图当街奸淫我,还要装出一副举止高贵,彬彬有礼的样子,反倒是我这个即将遭到她们集体奸淫的“受害者”成了引诱她们堕落的罪魁。

  “史黛拉,非常乐意帮你调教这条淫贱的母犬。”尼尔森夫人一本正经地说着,接替了史黛拉的位置。

  她的手从我的身后环过来,握住我的双乳把玩,一边还亲吻着我的脖颈。

  她的动作稳定而轻柔,与她本人的气质非常吻合,我偏过头与她吻在一处---既然无法抗拒,何妨享受一番?

  如此当街宣淫,很快便引来不少围观者,不过她们对这样的场景似乎见怪不怪,兴致勃勃地品头论足,谈论着调教的话题。

  “史黛拉,我可以加入吗?”一个五十多岁的肥胖老妇人越众而出。

  “当然可以!卡洛琳夫人。”史黛拉摆出邀请的姿势,名叫卡洛琳的肥胖老妇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粗鲁而放肆地玩弄着我的身体。在尼尔森夫人和卡洛琳夫人的辅助下,埃里克森夫人很快把我弄出了一波高潮,换成卡洛琳夫人和埃里克森夫人扶住我,尼尔森夫人用手指干我。埃里克森夫人面对我站在我的左边,双手抬起我的左腿,卡洛琳夫人站在我的右边,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揉摩着我的乳房。而尼尔森夫人则站在我的正对面,一面吻我一面用手指干我……围观的女人越来越多,一个个看得兴高采烈,不断发出笑声和议论声,让我更加兴奋。尼尔森夫人干完我之后,她们又把我劈叉倒立,用嘴和手指淫戏我……弄到兴起处,埃里克森夫人对史黛拉道:“能把你的假阳具借我用一下吗?”史黛拉解下假阳具递给埃里克森夫人,后者穿好假阳具把我仰面推倒在地,抬起我的双脚架在她的肩膀上干了起来……

  这场交欢持续了很久,等我和史黛拉回到她的家中时已是中午时分了。

  从这一天起,我成了附近女同性恋者们的公共玩具,史黛拉不但带我到户外接受调教,还让她们到家中嫖我。

  不过按照史黛拉的说法,这算不上嫖,因为木桶镇也有专门向女同性恋卖淫的妓女,但最便宜也要一百美元一次,而那些嫖我的女同性恋每次只需付给史黛拉十美元。

  “你是一条母狗,连妓女都比你高贵,所以你根本不配让人嫖,只配让人玩,明白吗?”史黛拉羞辱道。

  “是,主人。”我只能识相地回应。那些玩我的女人有不少都又老又丑,有些还是佣人和厨娘,但是按照史黛拉的说法,她之所以让她们玩我,就是要让我明白,哪怕这些女人再老再丑,身份再低微,她们也是人,比我这条母狗高贵得多,能被她们玩是我的荣幸,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总算明白埃里克森夫人当初为什么说我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快乐。

  当然,在这里被拘禁的M不止我一个,有一天,我就遇到一个与我同样有悲惨遭遇的M。

  这天上午,史黛拉又按惯例牵着我出去遛狗,迎面与一老一少两个手拉手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早安,施耐德,詹妮弗。”史黛拉主动打招呼道。

  “早安,史黛拉。”两个女人也向史黛拉招呼道。名叫施耐德的女人五十来岁,戴着一副墨镜,与她身边名叫詹妮弗的十八九岁少女举止亲昵,看起来是一对忘年的同性恋人。施耐德与史黛拉说着话,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她,而她也把墨镜竖到头顶,裸眼注视着我。从名字判断,施耐德应该是一个德裔美国人,她的面相也符合德意志民族的普遍特征:刻板而棱角分明。不过她的皮肤非常好,穿着黑色紧身透视装的身材也性感到极点,既高大又丰满。“史黛拉,你的人形犬不会吠吗?”施耐德睃了史黛拉一眼问。史黛拉立刻踢了我的屁股一脚道:“母犬,还不吠给施耐德女士听?”

  “汪汪,汪汪……”我吠叫着。

  “嗯,不错,她的吠声很逼真。我可以和她亲热一下吗?”施耐德又问。“施耐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可以分享我的人形犬。”史黛拉笑嘻嘻地说。“谢谢。”施耐德蹲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颌,很响地亲吻着我,唇舌间不断发出“啵啵”的爆音。吻了一阵,她又饶有兴味地伸手拨弄着坠在我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如此片刻,她突然把手指探到我的羞处摸弄。“詹妮弗你瞧,她的受虐欲看起来很强呢。”施耐德抽回被我的蜜露打得湿漉漉的手指,举到眼前搓弄着对她的小情人詹妮弗说。詹妮弗也摇头微笑,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蔑视。“史黛拉,我想干你的人形犬,可以吗?”施耐德淡淡地说。“我说过,你可以和我分享她。”史黛拉取下腰间的假阳具递给施耐德,施耐德立刻把我拖入路边的树丛,戴上假阳具干我。她接连干了我几次,又把假阳具褪下来递给詹妮弗挑逗地问:“想试试吗?”詹妮弗稍微犹豫了一下,接过假阳具穿好,开始干我。

  “噢……唔……”詹妮弗把我干得呻吟连连,被年纪比自己小一大截的小姑娘奸淫,我的羞耻感也来得格外强烈。

  史黛拉和施耐德则站在一边微笑着旁观和议论。

  “史黛拉,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想让詹妮弗调教母犬丽芙。”施耐德道。

  “什么?你想让詹妮弗调教她的妈妈?”史黛拉惊奇地张大了嘴。“丽芙早就向我坦白:她对自己的女儿有性幻想,你知道,丽芙在我面前是没有秘密可言的,她发过誓,把身心都彻底交给我。事实上,我和丽芙之间的主奴关系,詹妮弗早就知道,她也很有兴趣加入到我们的SM游戏中来。”

  “太好了施耐德,让詹妮弗调教她的母亲,想想都让我觉得兴奋,你们三个人之间将形成一种特殊关系。”

  “史黛拉,我想邀请你见证丽芙成为她女儿的犬奴的过程。”

  “非常乐意!”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四点,史黛拉牵着我来到丽芙的家。

  丽芙是一位高级白领,在纽约市内工作,作施耐德夫人的女奴已经好几年,她的家是一栋独立庭园。

  我和史黛拉到达时,丽芙家的庭园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老少不一,有的是施耐德夫人的朋友,有的是丽芙的玩伴和同学。

  我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她们与史黛拉打着招呼并且把目光投向我,尤其是丽芙那些从来没有见识过SM的年轻同学,对我更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纷纷蹲到我身畔嬉笑着打量。

  “史黛拉,她真的象条狗一样生活么?”一个女孩问道。

  “当然,她的一切行为都模仿真正的母犬。”史黛拉说着一抖我颈中的铁链道:“母犬,吠!”

  “汪汪,汪汪汪……”我连连吠叫。

  “啊哈哈哈……”女孩们大笑着向我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身体。脸蛋,背脊,乳房,小腹,大腿,臀部……她们的手在我全身肆虐,其中一个把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好湿!”女孩的手指在我的蜜地略一摸索,然后亮给同伴们看,引来同伴们更多的笑声。“史黛拉,她除了学狗叫,学狗爬,还会什么?”有人好奇地问。“母犬,给大家表演一下。”史黛拉没有正面回答,转而向我下命令。“撒欢,打滚!”

  “汪汪!”我在地面滚了几圈。“人立!”

  “汪汪!”我蹲立着,双手缩在胸前,舌头向下吐出,做大口喘息状,活脱脱的母狗形象,惹得围观的女孩们哄堂大笑。

  “撒尿!”史黛拉突然命令道,我连忙将一只脚向后撩起,单腿跪地尿了出来,尿液流得满腿都是。“噢!我的上帝,她太下贱了!”女孩们惊叹不已,笑声不断,一个狂放的女孩蹲到我身后,并拢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子滑入我的蜜穴抽插起来,女孩们仿佛受了她的鼓舞,一个个也蹲到我身畔亲吻和爱抚着我的身体。“嗯哼……嗯哼……”我垂着头,闭着眼,咬住下唇呻吟。这些女孩与詹妮弗年纪相仿,都是十八九岁的大学生,而我本来是一名大她们十来岁的成熟职业女性,现在却被这群稚嫩的后生晚辈们当成性爱玩偶集体奸淫,我的内心充满了羞耻和兴奋的感觉,生理反应也十分强烈,大股蜜露渗出,成为手指抽插的润滑剂。

  突然,有人揪住我的头发道:“母犬,帮我舔!”我睁眼一看,只见一个长相妩媚的长发女孩已经褪光衣物坐到我的面前,她张开腿,将Y部凑近我的嘴,一手撑地,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嘴往她Y部按。

  我驯服地张嘴含住她的Y部吮舔,而她的两个女伴也分别跪到她的左右,轻笑着亲吻和摸弄她,令她好不享受!

  这时,施耐德夫人的朋友们也聚拢过来。

  与年轻女孩们不一样,施耐德夫人的朋友们都是成熟女人,尤其以中年女人为主,她们个个胯下都早就系好了假阳具,目光在年轻女孩们的身上一一扫过,犹如搜寻猎物。

  很快,她们就瞄准了各自的猎物,上前向这些年轻女孩们耳语,搭讪。

  女孩们经不住成年女人的诱惑,纷纷跟随她们走到一边亲热。

  成年女人们扯掉女孩们的裙裤,或将她们抵在墙上,或将她们压在椅上,或将她们按在地上,干了起来,庭园中四处上演春宫戏,一片淫乱的景象。

  几名女孩将我干了几轮,又把我从庭园拖入客厅奸淫。

  庭园中的女人们也渐渐向客厅聚拢,围观女孩们在客厅正中对我轮番奸淫,甚至直接加入到轮奸我的行列中来,现场不时爆发出笑声。

  正在热火朝天,突然,一个职业打扮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她见到客厅中的景象,不由一愣,随即目光又接触到施耐德夫人和詹妮弗,她更是面色大变,转身就想退出。

  “母犬丽芙!”施耐德夫人向中年美妇大声叫道,中年美妇步伐一跄,但马上又装成没听到的样子疾步向外。

  可惜她想逃跑的愿望的落空了,两个施耐德夫人的朋友一左一右将她拦了回来。

  丽芙的神情非常慌乱,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去换件衣服!”说着就想往楼梯上跑,史黛拉眼疾脚快,迅速拦在丽芙面前,把她用力往回推,一把接一把,一直把她推得跌跌撞撞地退回施耐德夫人面前。

  “母犬丽芙!我叫你,你装作没听见,好大的胆子!”施耐德夫人坐在沙发上,一下揪住丽芙的头发,把她揪得弯下腰来与自己面面相对,另一只手狠狠给了她两耳光。

  “跪下!”施耐德夫人厉声道。

  丽芙似乎被两记耳光打怕了,双膝一软跪到施耐德夫人的脚下。

  “脱衣服!”施耐德夫人命令道。

  “可是……主人……”丽芙一面用畏惧和为难的神色看着施耐德夫人,一面不断瞟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女儿詹妮弗。施耐德夫人见状微微一笑,将詹妮弗拉到自己身边与她深深接吻,然后对丽芙道:“詹妮弗早就成了我的情人,以后她也会作你的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

  “什么?这不行!”丽芙几乎叫起来,但她的脸上立刻又重重挨了施耐德夫人一记耳光:“母犬丽芙,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可不是询问你的意见,作为一条母犬,你只能无条件服从!”

  “主人,詹妮弗是我的女儿,请您不要让她调教我!”丽芙竭力哀求道。

  “可你告诉过我,你对詹妮弗一直有性幻想!”施耐德夫人毫不留情地当众揭穿丽芙不可告人的想法,把丽芙羞得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还不脱衣服?”施耐德夫人继续施压。“是,主人。”丽芙低声应着,慢慢将衣服一件件褪去,直到一丝不挂跪在众人眼前。詹妮弗蹲到丽芙身畔,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丽芙的肌肤在女儿的抚摸下微微颤栗着,脸上露出既羞耻又兴奋的神情。“妈妈,你说你一直对我有性幻想,你是幻想和我做爱呢,还是幻想我虐待你呢?”詹妮弗不紧不慢地问。丽芙垂头不语,面色更红了。詹妮弗托起丽芙的下巴吻了上去,“不……詹妮弗,不……”丽芙喃喃挣扎着,却无力推拒,被詹妮弗吻住了嘴。“唔……”詹妮弗大口大口吻着丽芙,双手攀上丽芙的双峰把玩。丽芙急剧喘息着,显然,作为一个M,当众被女儿亵玩让她羞耻到极点,也兴奋到极点。詹妮弗的手指缓缓下移,探到丽芙的羞处摸了一把,收回看时,指尖上已经沾满了蜜露。詹妮弗将丽芙仰面推倒,压到她身上,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骈指滑入她的花径中快速抽动起来。“噢……哼……”丽芙带着哭腔呻吟,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女儿干……

  不久,丽芙高潮了。

  詹妮弗刚刚起身,施耐德夫人又将一支假阳具递给她。

  詹妮弗穿上假阳具,掀着丽芙翻了个身,跪伏于地,然后叉腿立到丽芙臀后,用假阳具干她。

  “哼,哼,哼,哼……”丽芙被女儿干得直哼哼,她咬住下嘴唇,满脸既迷醉又欲哭的表情。

  从长相和身材看,丽芙和詹妮弗都是美女,尤其是丽芙,既成熟又充满风韵,身材更是丰腴动人,两只耸立的雪峰波涛汹涌,随着詹妮弗干她的节律晃个不停,诱人已极。

  詹妮弗干了丽芙几轮,其他女人们便也加入进来,戴上假阳具轮番奸淫丽芙,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詹妮弗的一个同学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揪住丽芙的头发就往沙发方向拖道:“过来,丽芙阿姨---哦不,应该叫你丽芙母狗。”她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张开双腿就把丽芙的脑袋往自己两腿间按,示意丽芙给自己口交,而就在丽芙驯服地照做时,另一个詹妮弗的同学却用假阳具在丽芙身后干她。

  很快,这就成了一个模式,更多女孩脱光衣服,在长沙发上一字排开坐着,让丽芙给她们口交,与此同时就有别的女孩从身后干丽芙。

  眼看丽芙遭到如此的凌辱和奸淫,同为M的我内心涌起阵阵热流,对她充满了羡慕之意。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史黛拉驱赶着我爬到沙发面前加入这场群体调教游戏,让我与丽芙一道趴在沙发面前用嘴服侍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并且承受身后女孩的挞伐。

  我们沦为女孩们的公共玩具,自身的受虐欲望也得到了尽情的宣泄。

  如此胡天胡帝,不知几寻,我和丽芙都被女孩们干到两腿发软,舌头也服侍到发麻,这场调教大戏才渐渐止歇。

  大家闲聊休息了一会,史黛拉提出让我和丽芙玩斗犬游戏,从未听说过斗犬游戏的詹妮弗也感到非常好奇,与施耐德夫人拍手叫好。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和丽芙要互相“攻击”对方的敏感部位,谁先高潮谁就算输。

  大家在客厅的正中央腾出一大片地方,我与丽芙在这片空地上斗犬,其他人则环绕在周围欣赏。

  游戏一开始,丽芙主动向我发动进攻,一个抱摔把我仰面撂倒,手指就想探入我的蜜地。

  我连忙并紧双腿,同时用力推拒着她的手,两人好一番纠缠。

  丽芙见始终不能得手,遂推着我翻了个身,压住我就想把手指从臀缝中插入我的蜜穴。

  我奋力挣扎,侧过身体勾手反攻,围魏救赵,直捣丽芙的蜜穴,丽芙猛地用身体压住我的手,趁势吮舔我的脖颈,玩弄我的乳房……我和丽芙两条人形犬如同真正的母犬斗架,翻翻滚滚一场大战,看得观战的女人们笑语喧哗,乐不可支。

  激斗中,我居高临下用膝盖顶住丽芙腹部,左手摁住她的右手,右手手指骈指就要插入她的蜜穴,丽芙则用左手死死握住我的右手手腕不让我得逞,但我凭借着居高临下之势依然将手指一点一点地逼近,观战的女人们也齐声助威呐喊道:“干她!干她!”丽芙终于力竭,她悲叹一声,被我的手指挥戈直入,插入蜜穴急速律动起来。

  眼看大局已定,只等丽芙高潮的到来,但没想到她不甘失败,情急之下突然把手伸入我的腋下呵起了我的痒。

  我一向最怕痒,当即被丽芙呵得大笑倒地,这一下,情势急转直下,丽芙抓住了我的弱点,不断攻击我的腋下敏感部位,笑得我喘不过气来,节节败退,终于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丽芙一边亲吻我,一边用手指干我,而我也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张开腿,在观众们的尖叫和助威声中尽情地享受起被丽芙挞伐的滋味来。

  这场斗犬游戏最终以丽芙的获胜而告终。

  按照规矩,胜利者应当受到奖赏,而失败者则应当受到惩罚。

  丽芙得到的奖赏也就是我所受到的惩罚:让她作我的临时主人调教我。

  于是,丽芙拽着我颈中的狗链牵着我在大厅中满地爬,被客厅中所有的女人拍打摸弄,还得不时发出母犬的吠声。

  不仅如此,丽芙还对我发出各种指令,一会儿令我着地打滚,一会儿令我人立行走,一会儿令我撒欢奔跑……仿佛为了给我们助兴,施耐德夫人突然拿出一条皮鞭递给丽芙,又拿出一支毛绒绒的东西交给丽芙,让她给我配上。

  原来,这毛绒绒的东西是一支肛栓狗尾,也就是SM游戏中常用的仿真狗尾巴。

  丽芙蹲到我身后,将肛栓狗尾的椒形柄部插入我的菊蕾,这样,仿真狗尾巴便从我的菊蕾中延伸出来,支楞在臀后。

  “摇尾巴!”丽芙拍了我的屁股一巴掌命令道。

  “汪汪,汪汪……”我晃动臀部,带着肛栓狗尾不停摇摆,尾毛倒卷回来,刷得屁股痒痒的,椒形柄部随着摇摆在菊径中震得一片酥痒。

  “哈哈哈……贱母狗!”身畔围观的女人们纷纷笑骂,还拍打我的臀部、拨动我的狗尾巴逗弄我。

  身体的刺激加上羞耻感所造成的兴奋,我的羞处再次涌出大量蜜露。

  丽芙牵着我往前爬,手中的皮鞭轻轻抽打着我,每爬几步就命令我摆动狗尾巴取悦周围的观众,引得她们不断调戏和取笑我,弄得我越来越兴奋。

  这时,施耐德夫人把一支假阳具抛给丽芙,示意她用这个干我。

  丽芙接过假阳具系在胯下,把我脸贴地,臀朝天地按倒,她则四肢撑地地交叠到我的上方,胯下假阳具从我的臀后插入我的花径中,就这么摆动腰肢干了起来。

  “噢……嗯哼……”我呻吟着,滚烫的脸颊贴在木质地板上,呼出的气流和脸上的汗水不久就把地面打得一片濡湿。

  肛栓狗尾倒卷着披撒在我的屁股上,不断颤动,就象调味品般进一步刺激我的情欲。

  就在我情欲高涨之际,丽芙的女儿詹妮弗也佩戴好一支假阳具来到我们面前。

  她示意丽芙仰躺到地面,又把我的肛栓狗尾拔掉,让我面向丽芙的头部方向把她胯下的假阳具坐入花径内,然后小腿交叠着大腿伏倒;詹妮弗则单膝跪到我的臀后,假阳具插入我的菊蕾;丽芙和詹妮弗母女俩一起发力,开始干我,两根假阳具分别在我的花径和菊径内同时抽动,带来阵阵奇异的胀痒和充实感,象过电一样舒服,我忍不住大声呻吟着扭动身躯,迎合母女二人的挞伐。

  丽芙和詹妮弗不愧是母女同心,两个人配合默契,一忽儿同抽同插,一忽儿你抽我插,一忽儿急抽乱插,节奏不断变化,带给我丰富之极的双插体验。

  “噢……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呜……”我嘶喊着用力迎合她们,她们也会意地猛然提速,终于让我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我无力地歪倒在地,但有人却不打算放过我。

  史黛拉和施耐德夫人联袂登场,施耐德夫人在下,史黛拉在上,两位女主再次对我进行双插,给了我又一次淋漓尽致的高潮体验。

  接下来,她们又把目光对准了丽芙。

  施耐德夫人侧卧着命令丽芙面对她躺倒,假阳具插入丽芙的花径,而史黛拉则侧卧到丽芙的身后,假阳具插入丽芙的菊径,两位女主前后夹击干丽芙。

  干了一阵,史黛拉又把位置让给詹妮弗,让她和施耐德夫人一起双插自己的母亲,被女儿干的羞耻大大助长了丽芙的情欲,很快她便高潮了……总之,这天我们玩得很疯狂,直到很晚才尽兴而散。

  此后一段时间,史黛拉也策划着要对我进行一次公开调教。

  她首先对我进行了女体盛训练,也就是让我平躺着,将一个鸡蛋立在我肚皮上,让我保持半个小时内鸡蛋不倒,如果鸡蛋倒了就要遭受她的惩罚。

  一个多星期后,女体盛的训练结束,史黛拉便广邀附近的女人们来参加聚会。

  周末的夜晚,风轻云淡,一场调教盛会即将在史黛拉的家中展开。

  盛会开始之前,史黛拉先用甘油和清水给我灌肠,甘油灌了四五次,清水又灌了四五次,直到她确定我的肠道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才作罢。

  她又让我洗了个澡,用香皂和沐浴露反复清洗,洗到体表一丝污垢都没有。

  然后,史黛拉让我仰躺到餐厅中的长桌上,将各类食物、酱料放置和涂抹到我的身体上,最后将一个与我体形相仿的人形金属罩把我整个人都罩了起来,只在人形金属罩的鼻孔位置处开了两个小孔。

  过了不久,我听到餐厅中的人声渐渐多了起来,史黛拉邀请的宾客陆续到来。

  又过了一会,我听到史黛拉拍了拍手掌道:“各位,今天请你们来,就是一起调教我的人形犬,现在,先让我们开始品尝女体盛吧!”说罢,史黛拉揭开了罩在我上面的金属人形罩,把我露了出来。

  “你们只能用嘴取食,不准用手哦。”史黛拉提醒道。

  我转动着眼睛四下看了看,只见周围站满了女人,都在用好奇和贪婪的目光俯视着我,她们有老有少,有黑有白,有胖有瘦,有美有丑,有些还是我的熟人,比如施耐德夫人、詹妮弗、麦琪警长、尼尔森夫人等人。

  想到即将被这么多各型各色的女人玩弄、奸淫,我的内心就充满了羞耻和兴奋。

  “来吧,大家一起享用美食。”史黛拉招呼道。女人们互相望了望,有的便低下头来,尝试用嘴取食摆放在我身体上的食物。一个女人从我的肚脐眼处衔起一枚蜜炙橄榄,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又有一个女人从我的肚皮上衔起一枚蛇果……我的体表是各类水果蔬菜和起司搭配堆砌出的图案,非常具有美感,女人们一边吃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和议论着我的身体,无论味觉还是视觉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着宴会的进行,大家渐渐放开,不再讲客套。詹妮弗一口吻住我的嘴,咬破了叼在我嘴里的一枚奇异果的果皮,酸甜的奇异果果汁涌了出来。我们的舌头互相品咂搅拌着,频频发出“啵啵”的爆音和“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奇异果在我们口中滚来滚去,汩汩的果汁被我们榨取出来,整个味觉和嗅觉都被酸酸甜甜的果香味和彼此口腔中的肉香味占满了。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没闲着,施耐德夫人一口啜住我的乳尖,将一颗樱桃连着粘连它的奶油起司从我的乳头上“啵”地吸走。她咀嚼着奶油樱桃,仰头闭眼作回味状,半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再次低头含住我的乳头吞吸起来。

  麦琪警长看中了插在我花径中的一根褪了皮的香蕉,她含住香蕉的一头往外扯,没想到香蕉太软,小半截香蕉居然断在了我的花径中。

  麦琪先大口吞下扯出的大半截香蕉,然后“卟啾卟啾”嘬嘴猛吸我的花径口,吸了好半天才把断在我花径中的小半截香蕉吸了出来。

  接下来,麦琪又对插在我菊径内的一段莴苣发生了兴趣。

  这回,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咬住莴苣一端,很小心地将涂满果酱的莴苣从我的菊径中拔了出来,品尝咽下。

  她犹未餍足,又把舌头抵住我的菊蕾,舔吸着沾在菊蕾口的果酱,与此同时,其他女人也把我身上的水果和蔬菜“打扫”一空,只剩下涂抹在体表的奶油、蜜汁、酱料,引来女人们贪婪的啖吸。

  “吧嗒吧嗒……吸溜吸溜……”密集的品啜声在我的身上响成一片,口水、咬痕和酥痒的感觉遍布我的身体。

  我仿佛融化为食物,被女人们吞噬。

  我浑身发软,情欲如潮,蜜露涔涔渗出。

  施耐德夫人和麦琪警长索性把我的双腿向上掀起,埋首到我的两腿间,一个舔Y,一个舔菊,很快我便在女人们的吮舔中高潮了!

  女体盛结束后,史黛拉又把我牵进盥洗室中清洗身体并再次用清水给我灌肠。

  随后,她用灌肠器将四瓶红酒依次注入我的肠道,对我严厉地说:“憋住,如果你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主人!”我强忍着便意答道。

  史黛拉把我牵回客厅,让我爬上长桌。

  这张长桌约有十几米长,此时围绕它已经坐满了来宾,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高脚杯。

  “母犬,给大家斟酒!”史黛拉命令道。

  我横趴在长桌上,支起上半身,将臀部朝向一个来宾,来宾很配合地举起酒杯凑近我的菊蕾。

  我竭力控制着一泄如注的冲动,微微张开憋得又酸又胀的菊蕾,小心翼翼地将小股红酒拉入杯中,随后又掉转头,给长桌另一侧的来宾斟酒……这样斟了几轮,我来到一个矮胖女人的面前。

  我一边回头看她,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矮胖女人也举起酒杯迎向我的菊蕾,并且饶有兴味地伏低身体,仔细观看。

  当我辛苦地开始拉出红酒时,矮胖女人面上突然泛起促狭的笑容,她举起另一只手,探到我的羞处玩弄起来。

  “噢!不……”我惊叫着。

  本来就憋得很辛苦,再骤然遭到猥亵,我一下丧失了自控力,“簌”地一声,大股红酒从我的菊蕾中喷了出来,喷得矮胖女人满脸都是!

  “Oh bitch!”矮胖女人抹着脸上的红酒喃喃咒骂,而坐在矮胖女人对面的一名年轻女子则捂着嘴“咯咯”娇笑不已。 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狂泻的势头,掉转头冲着矮胖女人连连叩首道:“对不起!对不起!”冷不防菊蕾再度失控,“噗”地喷了矮胖女人对面的年轻女子一脸。眼见矮胖女人一呆,随即手指年轻女子大笑起来,餐厅中的其他女人也笑成一片。

  我继续给女人们斟酒,一直斟到长桌尽头主位处的史黛拉身边才把最后一点红酒拉完。

  史黛拉举起面前的酒杯向众女致意道:“让我们为女人,为SM干一杯!” 众女纷纷举杯,啜饮着红酒,餐厅中觥筹交错。

  坐在史黛拉不远处的一位美艳少妇很快喝完红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向我招手道:“母犬,过来!”我驯服地爬了过去。

  少妇一抬腿也爬上长桌,她趴到我的后面,扒开我的菊蕾,把脸埋进我的臀缝,伸出舌尖舔吸着菊蕾口残留的红酒,同时,她的一只手还玩弄着我的蜜地。

  “唔……嗯哼……”我微阖着双眼呻吟,被少妇玩得飘飘欲仙。

  别的女人们也按捺不住,纷纷站在长桌两侧向我伸出手来,抚摸并捏弄着我的乳房和身体。

  一个老年妇人趴到我的对面,捧起我的脸蛋大口吻着……

  就这样玩了一阵,我高潮了。

  美艳少妇依然不满足,一边解开自己的裙袂,一边用因兴奋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向史黛拉道:“史黛拉,我想操她!”史黛拉将早就备好的一堆假阳具扔了一只给美艳少妇,不仅如此,还将其余的假阳具也分发给大家,让她们配上。

  美艳少妇很快脱光了自己,将假阳具系在胯下,她单腿跪在我的臀后,假阳具插入我的菊蕾,双手合握住我的腰,狂暴地挞伐起来。

  “哼,哼,哼,哼……”我被她干得一叠声地呻吟,从里到外都充斥着羞耻和兴奋的感觉。

   趴在我对面的老妇人也褪光YF,将假阳具系好,挪移着仰面躺到我的身下。

  她拉低我的身体,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与美艳少妇一道对我进行双插!

  施耐德夫人此时也一丝不挂,她臀朝我跪趴到我的对面,张开双腿,反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就把我往她的胯下按,于是我便在接受双插的同时还为趴在我身前的施耐德夫人口交……

  一波高潮之后,美艳少妇、老妇人和施耐德夫人退下,又换了另外三个女人对我重复做同样的事,如此荒淫的游戏连续进行了几轮,餐厅中的气氛越来越活跃,大家决定换个玩法。

  于是女人们系着假阳具环坐在长桌边,我首先背对一个女人坐到她的身上,将支楞在她两腿间的假阳具坐入我的花径,颠动着屁股套弄起来。

  “噢……唔……”我彻底抛开自尊,放肆地呻吟着,时而仰头陶醉,时而低头观赏假阳具在自己花径中的出入,时而回头与身后的女人接吻,尽情享受羞耻和淫乱带来的刺激。

  身后的女人也笑嘻嘻地迎合我,把玩我的身体,侧头欣赏我的表情。

  干了一阵,我又起身换坐到下一个女人身上继续套弄……这样子与环坐在长桌边的女人们挨个交欢,非常耗费体力,很快我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呻吟也变得愈发如泣如诉。

   当我坐到麦琪警长身上套弄时,这个强壮的女人忽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重重地仰天扔到她面前的长桌上,然后她掀起我的双腿架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干我。

  “啊,啊,啊,啊,啊,呜……”我被她干得大叫,就在强烈的兴奋感带来的晕眩中呜咽着攀上了高潮!这一幕显然刺激了在座的女人们,很快便有女人互相拥抱,接吻,不少女人躺到长桌上,开始交欢,餐厅中上演着香艳的群交仪式……

  如此纵情享乐,直到夜幕低垂,这场性爱盛宴才进入尾声。

  史黛拉提议让来宾们对我进行群体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同。

  史黛拉牵着我爬到庭院的草坪上,让我仰面躺倒,她坐到我的脸上,命令我张嘴含住她的Y部,随即将尿液汩汩注入我的口腔。

  “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吞咽着史黛拉的尿液,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下主人的小便,这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情欲又一次高涨。

  而继史黛拉之后,女人们也纷纷蹲到我的上方,或将尿液淋到我的脸上,或将尿液淋到我的体表。

  几十个女人轮流在我身上小便,很快便把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从头到脚都浸满了尿,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兴奋得两度高潮。

  直到客人们渐渐散去,我还虚脱地躺在草坪上,睁着迷醉的双眼仰望星空。

  事后几天的一个早晨,史黛拉又牵着赤裸裸的我在附近散步。

  迎面走来两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微笑着与史黛拉打招呼。

  其中一个叫凯瑟琳的美艳贵妇人蹲到我面前,遍体抚摸着我,啧啧赞叹道:“好漂亮的小母狗,瞧她这可爱的脸蛋和身材!噢!天呐!真是迷死人了!小母狗,你是中国犬还是日本犬?”我抬眼注视着凯瑟琳,只见她约莫四十多岁,金黄色的短发,窄而尖的脸型,蔚蓝色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宽薄的嘴唇;身着淡红色薄纱裙装,雪白修长的脖颈上佩着一串晶莹典雅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项链,在夏日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坠在乳沟上方,煞是耀眼,也把那抹幽深的沟壑映衬得格外诱人;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戴维尼情侣钻戒,手腕上缠绕着一块百达翡丽女士表;丰乳肥臀、细腰长腿,身姿妖娆,总之,凯瑟琳是一个艳光四射、颇具魅力的中年贵妇人。

  “汪汪,我是中国犬。”我含羞答道。

  “噢!我喜欢!”凯瑟琳说着把手指探到我的蜜地……“她的Y毛剃得好干净!史黛拉,你给她用了褪毛剂吗?或者每天都给她剃Y毛?”

  “每天都剃。”史黛拉答道。“我也喜欢这样,给性奴剃Y毛是一种乐趣,我喜欢看见性奴的Y部被我剃得光溜溜的样子。”

  “是吗?可我从未听说过你也蓄养了性奴?”

  “我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小秘密罢了,你说对吗?克劳迪娅。”只见另外一个与凯瑟琳同行的中年女人脸一红,点了点道:“是啊!”似乎很害羞的样子。

  “克劳迪娅,你还是那么内向。你和凯瑟琳真是幸福的一对。”史黛拉笑道。我注意到克劳迪娅左手的无名指上也配着一枚与凯瑟琳一样的戴维尼情侣钻戒,很明显,她们是一对同性恋夫妻,因为纽约州也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所以她们结成夫妻并不奇怪,而且她们看起来非常般配。

  凯瑟琳的手指猥亵了我的蜜地一阵后,拍打着我的乳房道:“Stand up, I wanna eat your pussy!”我乖乖地站起身,分开腿,凯瑟琳蹲到我的脚下,伸出舌尖快速舔抵着我的蜜地。

  “噢……嘶……唔……”我很快被凯瑟琳熟练的口技舔得两腿打颤,史黛拉连忙从身后搀住我。

  凯瑟琳站直身体,一边吻着我,一边将手指插入我的花径抽动起来。

  “啵,啵,唔……”凯瑟琳的舌头在我口中大肆搅吸,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也在我的花径中如穿花蝴蝶般轻快地抽动着,而她右手的拇指还按住我的蜜核不断揉擦。“呜哼,呜哼……”我呜咽着,花蜜涔涔流淌,在凯瑟琳手指的搅动下发出“扑滋扑滋”的靡音。为了更方便凯瑟琳手指的抽插,史黛拉索性将我的一条腿挽了起来,让活塞运动更加顺畅。就在凯瑟琳干我的时候,旁边又来了几个女人,她们双手抱在胸前,兴致勃勃地“观战”,不时还发出笑声和议论声。“呜呜呜……”我终于溃不成军,瘫倒在史黛拉怀里。

  凯瑟琳掏出纸巾将沾在她手指上的蜜露擦净,对史黛拉道:“史黛拉,我想邀请你明天到我家玩换奴游戏,你看怎样?”

  “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性奴是什么样子呢,那就一言为定,明天你家见。”凯瑟琳说着挽着克劳迪娅向我们挥手道别。

  她们刚一走,围观的几个女人就走上前来道:“史黛拉,我们也想玩玩你的性奴,可以吗?”

  “当然可以!”史黛拉说着把我推到一个女人怀中,一场新的淫乱就在这路中间展开……

  第二天一早,史黛拉带我来到凯瑟琳家中。

  凯瑟琳明显也是一位女富豪,她的家是一所大庄园,方圆几里,只此一户。

  当我们在凯瑟琳的带领下步入主宅的大厅时,三个女人迎了上来,一个是克劳迪娅,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眉眼间与凯瑟琳有几分相似,估计是她的女性直系亲属。

  果然,通过凯瑟琳的介绍我们知道,那位年老的妇人就是凯瑟琳的母亲杰奎琳,而那位年少的女孩则是凯瑟琳的女儿维多利亚。

  杰奎琳六十多岁年纪,满头银发在头顶挽了个髻,虽然人近暮年却风韵犹存,依稀可辨盛年时的风采。

  维多利亚看起来比我小几岁,长得明艳照人,身材比她的母亲更加火辣。

  史黛拉与凯瑟琳一家见礼已毕,一抖我颈中的铁链道:“母犬,初次见面,还不给杰奎琳和维多利亚问好?”

  “汪汪,您好,杰奎琳女士,您好,维多利亚女士。”我匍匐在杰奎琳和维多利亚脚下向她们问好。

  “噢!好可爱的小母狗!”杰奎琳摸着我的脑袋说,维多利亚也嬉笑着俯身揉了揉我的头发。

  “可以让我牵着她爬几圈吗?”杰奎琳向史黛拉问道。“请便!”史黛拉将铁链递到杰奎琳手中,杰奎琳便优雅地扭动腰肢,牵着我在客厅中满屋爬了起来。“汪汪,汪汪……”我一边爬一边在杰奎琳的命令下不断发出吠叫声,时不时还着地打滚或者人立,惹得屋里的人笑个不停。如此爬了几圈,我已经浑身见汗,杰奎琳蹲到我的身后,一只手从臀后探到我的蜜地摸索着道:“哇嗷,她的pussy都湿透了,真是太可爱了!”说着,杰奎琳的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子骈指滑入我的花径做着活塞运动,大拇指还顶住我的菊蕾频频推揉。“啊……呜……”我没料到杰奎琳这么直接和露骨,连前戏都没有就开始干我,不由大口喘息着,情欲一下子高涨起来。

  就在杰奎琳干我时,站在我跟前的史黛拉和凯瑟琳也聊了起来:“凯瑟琳,你不是说要和我玩换奴游戏吗?你的性奴呢?”

  “我的性奴?就在你眼前啊!”凯瑟琳揪着身畔克劳迪娅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道。

  “你是说……”史黛拉有些恍然地道。“没错!”凯瑟琳笑眯眯地说着,又把克劳迪娅的脑袋往下按着悠然道:“跪下!脱衣服!”

  “是!主人!”克劳迪娅立刻驯服地跪倒在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噢!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克劳迪娅,真没想到你矜持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淫贱的心。”史黛拉一把将克劳迪娅拦腰抱起,坐到沙发。“凯瑟琳,能说说你是怎么把她调教成性奴的吗?”史黛拉亵玩着克劳迪娅问。于是凯瑟琳向史黛拉讲述她们一家三口是如何将克劳迪娅变成她们性奴的……

  克劳迪娅两年前与凯瑟琳结婚。

  光看外表,克劳迪娅是一个非常内向与矜持的人,她出身名门闺秀,是一名形象设计师,也是普世大都会教徒。

  虽然这个新教分支赞成同性恋,但还是有它的清规戒律,再加上贵族式的家庭教育,所以克劳迪娅的思想非常保守,凯瑟琳一家为了把她变成家庭性奴可是做足了攻心战。

  打先锋的是凯瑟琳的女儿维多利亚,她经常以请教穿着打扮为由把克劳迪娅叫到她的房中交流。

  每当这种时候,维多利亚总是穿得很少,而且每每在交流的过程中,因为更换服装的关系,她还要在克劳迪娅面前褪去衣服,展示她傲人的身材,有时甚至故意不戴乳罩,不穿内裤,把自己彻底裸露在克劳迪娅面前,用这种方式来勾引克劳迪娅并观察她的反应。

  克劳迪娅从小就受到严格的家教,淑女风范十足,但这一切不过是表象罢了,实际上,她的内心深处对家庭强加于她的种种清规戒律一直充满了抵触和逆反,渴望冲破束缚,过一种激情四射、离经叛道的生活。

  简言之,克劳迪娅就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维多利亚的诱惑让她怦然心动,而同时,长期严格家教在她内心形成的道德藩篱又让她对自己的砰然心动产生罪恶感,渐渐地,每当见到维多利亚她都会变得极不自然。

  克劳迪娅的表现落在维多利亚眼中,知道自己的攻心战取得了成效,于是决定更进一步。

  一个周末,维多利亚又约克劳迪娅下午三点到她的房间讨论问题。

  当克劳迪娅敲响维多利亚的房间的门时,维多利亚在房间中的浴室内大声道:“是克劳迪娅吗?我正在洗澡,你先进屋等我一下。”克劳迪娅闻言推门进了维多利亚的房间。

  维多利亚的房间很大,克劳迪娅习惯性地走到她们平时聊天的沙发边坐下,打量着四周。

  突然,她发现沙发的角落放着一本杂志,拾起来翻看,竟是一本女同SM的色情杂志!

  看着看着,克劳迪娅的呼吸粗重起来,脸也滚烫发红,想放手不看,又觉欲罢不能,杂志中唯美的女同SM图片如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在她心中掀起一片片滔天热浪。

  SM冲破礼仪束缚的行为,恰好契合了克劳迪娅渴望离经叛道的心理,让她一见之下就为之深深着迷。

  正当她捧着这本色情杂志看得津津有味时,克劳迪娅已经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她毫不避讳地向克劳迪娅走去,边走边侧着脑袋,用一条浴巾擦拭着她的满头秀发。

  克劳迪娅察觉到维多利亚向她走来,连忙红着脸把那本色情杂志扔到一边,做贼心虚又故作镇定地挥手向维多利亚招呼道:“hi,维多利亚。”

  “hi,克劳迪娅。”维多利亚见克劳迪娅已经入套,不由狡黠地一笑,故意叉腰站到对方面前,摆了个pose,把自己令人窒息的火爆身材淋漓尽致地曝露在克劳迪娅的注视下。

  “克劳迪娅,你觉得我性感吗?”维多利亚挑逗地问。

  “呃……噢!当然!我当然觉得你很……很性感,亲爱的维多利亚。”克劳迪娅耸了耸肩,双掌摊开又合拢,结结巴巴地说道,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睃了那本色情杂志一眼。

  “我买了一件新款的胸罩,你能帮我品鉴一下吗?”维多利亚眨了眨眼又问。“没问题!”克劳迪娅一个劲地点头,只是神情怎么看都有些不自然。维多利亚随即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拆封后是一副黑色胸罩。“能帮我戴一下吗?”维多利亚将胸罩比到胸前,背过身去对克劳迪娅道。当克劳迪娅来到维多利亚身后,双手从维多利亚腋下穿过,欲将胸罩比齐维多利亚的乳房时,维多利亚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克劳迪娅一呆,想要将手移开,却又不舍,指掌间尽是饱满、柔软而弹滑的触感,好象过电,又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就在她一愣神间,维多利亚已经转过身,一把揽住她的脖颈吻了过来,而克劳迪娅也仿佛早有默契,热烈地回应着对方,维多利亚顺势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情欲的堤防一旦决口,就如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

  和自己爱人的女儿偷情让克劳迪娅内疚,但那种悖伦的感觉却格外刺激,如同中了毒瘾。

  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克劳迪娅就会到维多利亚的房中与之偷情。

  这一天,正当她们在床上做爱时,早就藏在衣帽间中的杰奎琳无声无息地走了出来,躺到克劳迪娅身后,爱抚并亲吻着她。

  克劳迪娅猛一回头,见是自己爱人的母亲,顿时惊羞交集:“不!杰奎琳!别这样!”她极力推拒。

  但杰奎琳和维多利亚早就串通好了,两个人一起制住克劳迪娅。

  “克劳迪娅,不要再伪装淑女了,我知道你渴望过一种放荡的生活,而我和维多利亚就能满足你。”杰奎琳这个老女人凑在克劳迪娅耳边用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嗓音劝说道。

  “可你是凯瑟琳的母亲,我们不能这样!”克劳迪娅喘息着抗拒。“哼!我还是凯瑟琳的女儿呢,你不一样和我上床了?”维多利亚适时揭穿克劳迪娅的伪装并捉住她的手。“来吧,克劳迪娅,让我们好好玩玩。”杰奎琳说着吻住克劳迪娅的嘴,手指顺势滑入克劳迪娅的蜜穴……

  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克劳迪娅已经沉迷在与杰奎琳和维多利亚祖孙俩的色情游戏中不能自拔,是时候开始最后一个步骤,将她变成家庭性奴了。

  某个周末,凯瑟琳一大早就以与客户谈生意为由外出,故意将时间留给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

  就在她出门之后不久,早就与她预谋好的杰奎琳和维多利亚便把克劳迪娅勾引上床,在凯瑟琳与克劳迪娅的卧室中玩起了3P。

  正当她们肆意嬉戏之际,凯瑟琳却悄悄潜回了家,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将她们一举捉奸在床!

  “哼!克劳迪娅,看你干的好事!”凯瑟琳一把揪住克劳迪娅的头发将她光着身子从床上拖下地,并狠狠扇了她两记耳光。

  与爱人的母亲和女儿偷情时被爱人撞见,克劳迪娅羞愧得无地自容,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跪在地下,抱住凯瑟琳的大腿一个劲地哭诉求饶:“对不起,凯瑟琳,都怪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饶恕我吧!”凯瑟琳好容易将克劳迪娅诱入觳中,哪肯轻易放过她,拖着她就往室外走去,嘴里说道:“你这个荡妇,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

  克劳迪娅被凯瑟琳拖得一路踉跄爬行,来到顶楼的一扇房门前。

  自从她嫁给凯瑟琳住进凯瑟琳的庄园以来,这扇房门就从未对她开启过,她也曾好奇地问过凯瑟琳,房门后有些什么,但凯瑟琳总是神秘地笑而不答,今天,凯瑟琳就拖着她来到房门前,打开了这扇从未开启过的门。

  一进房间,克劳迪娅就惊呆了,只见房间里格调幽暗,遍布刑具,俨然就是一个刑讯室。

  看着各种阴森恐怖的刑具,克劳迪娅只觉得嘴发干,腿发软,心头“砰砰”乱跳,惊惧中又隐隐有些莫名的兴奋。

  “凯瑟琳,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克劳迪娅咽着唾沫问。

  “这里是荡妇的牢狱,一个惩罚你,折磨你,满足你内心各种淫贱变态欲望,让你欲仙欲死的地方!”凯瑟琳蹲到克劳迪娅身畔,咬着克劳迪娅的耳朵道。她起身从墙上的挂钩取下一捆绳索,一条鞭子,甩着鞭子走到克劳迪娅面前道:“为你的淫荡下贱接受惩罚吧!这也是你最想要的!”

  “不!不要!”觉察到凯瑟琳注视自己的目光满是兴奋和冷酷,克劳迪娅不由浑身起栗,爬起来就想跑,但马上就被接踵而至的杰奎琳和维多利亚按倒在地。

  杰奎琳,凯瑟琳,维多利亚,祖孙三人联手将克劳迪娅裸着身体五花大绑,吊了起来。

  她双手背缚,身体侧倾俯向地面,一条腿足尖点地,另一条腿斜张着被绳索向上吊缚,姿势极其难受和屈辱,由于足尖点地不受力,整个身体还不时在空中荡来荡去。

  “求求你们,放过我!”经过杰奎琳和维多利亚这番举动,克劳迪娅已经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凯瑟琳一家三口的陷阱,不由连连求饶。

  可惜为时已晚,杰奎琳很利索地取来一只口球,塞入克劳迪娅的口中系好,让她的求饶声变成了呜咽声,又取来一紫一绿两只低温蜡烛,准备给她滴蜡。

  而维多利亚则取来两只乳夹,分别夹在她的两只乳头上。

  乳夹带有自锁功能,力臂上方有一颗螺钉,可以调节夹持的松紧力度,力臂的后端用金属链坠着一颗金属小球,凭借金属小球的重量加剧对乳头的折磨。

  乳夹刚一夹到克劳迪娅的乳头上,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一抹抹潮红,嗓子里的呜咽声也更加凄切。

  但这折磨只是一个开始,凯瑟琳手中的鞭子很快便呼啸着落到克劳迪娅赤裸的身体上;与此同时,杰奎琳点燃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泼向克劳迪娅;维多利亚也没闲着,不停用手指拨弄坠在乳夹下方的金属小球,一家三口将克劳迪娅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哼哼,呜哼哼……”克劳迪娅抽搐着惨哼,脸涨得通红,热汗不断渗出,很快便大汗淋漓,整具丰润雪白的躯体都淌满了晶莹的汗珠和紫色绿色的蜡油,蜜露也在不知不觉间渗出花溪谷底,两股间尽是湿答答的粘液。

  凯瑟琳在克劳迪娅的羞处摸了一把,将沾满蜜露的手指拿到克劳迪娅眼前让她观看并涂抹到她的脸上。

  “不知羞耻的荡妇!看看你自己有多兴奋!你就是喜欢我们这样虐待你,玩弄你吧?你真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凯瑟琳趁热打铁,毫不留情地狠狠羞辱克劳迪娅,摧毁她的矜持和自尊,以达到将她改造成性奴的目的。

  克劳迪娅羞红着脸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声,眼睑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羞于见人,因为凯瑟琳确实说中了她的心事,刚才的一番羞辱和虐待唤醒了她的受虐欲望,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渴望,甚至盼着羞辱和虐待来得更猛烈些。

  凯瑟琳察言观色,将克劳迪娅的神情尽收眼底,她见自己的攻心战术已经奏效,于是开始进一步的调教。

  她把一个齿圈针轮套到左手的食指上,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顶入克劳迪娅的花径狂暴地抽动起来,而左手则把齿圈针轮探到克劳迪娅的花溪谷地按压滚动。

  齿圈针轮的内圈可以固定在手指上,外圈则可以绕内圈转动,外圈的圆周上布满凸起的刺状胶粒,可以在按压滚动部位造成强烈的刺痒。

  当齿圈针轮在溪谷这样的敏感部位浦一滚动,克劳迪娅马上身体巨颤,呜咽声带着浓浓的哭腔陡然急促和高亢起来。

  凯瑟琳不为所动,一边急速律动插入克劳迪娅花径内的右手手指,一边将齿圈针轮缓缓推近蜜核,碾住蜜核轻轻滚动。

  “呜呜呜……”克劳迪娅血动涌到了脸上,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尖叫,却被口球堵住,听上去是那么凄切无助。

  剧烈的身体刺激让她既难受又兴奋,而兴奋的程度又远远超过难受的程度,让她几乎有一种因缺氧而窒息的感觉。

  维多利亚和她的外婆杰奎琳也不甘落后。

  维多利亚站到克劳迪娅前方,把夹在她乳头上的乳夹取掉,双手拈住她的乳头用力搓捏,同时还游刃有余地欣赏着她欲仙欲死的表情。

  本来就被乳夹夹得生疼的乳头,再被这么维多利亚这么一搓一捏,更加痛痒难当,令克劳迪娅的呻吟愈发急促和高亢。

  而杰奎琳则遍体抚摸和吮吻着克劳迪娅,带动她的性欲更加高涨,很快,克劳迪娅便在三个女人的虐奸中迎来了高潮。

  而凯瑟琳丝毫没有收手的打算,马上又将一副假阳具穿戴到胯下并在上面抹了些润滑油,站到克劳迪娅的后方,用手握着假阳具顶住她的菊蕾。

  在此之前,由于克劳迪娅作风保守,她和凯瑟琳还从未在性生活中尝试过肛交,当凯瑟琳用假阳具顶住她的菊蕾时,她已经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徒劳地摇头挣扎着,但随即,凯瑟琳胯下的假阳具便挥戈直入,猛然插入她的菊蕾干了起来……杰奎琳和维多利亚也分别戴上了假阳具,祖孙三代轮流操弄克劳迪娅,带给她一波又一波high到极致的高潮。

  自此以后,克劳迪娅便彻底沉沦在与凯瑟琳一家的SM游戏中,成了一个失去廉耻,迷恋肉欲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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