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珠胎暗结
仙云宗内再次飘扬起了大师姐的琴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一众弟子们听得如痴如醉,待琴声结束后,许多人依旧驻留在原地许久,回味一番才离开。
“喂,呆瓜。”
从小生长在仙云宗,但直到今年才正式拜入门派中的少女金玉雀,用纤巧的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少年:“干嘛听到大师姐的琴声还一副皱眉的样子?不高兴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李仙仙用来挡枪的内门天才之一,木楠香。
“好奇怪。”
少年抓住了自己青梅作怪的小手,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小雀儿,你有没有听出来?师姐的琴声多了一些变化。”
“变、变化?”
被少年握住小手,即便是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关系,金玉雀圆圆的可爱小脸还是染上了一丝薄薄的红晕,像是荡漾着一层水光似的,充满青春活力气息。
“嗯。”
清秀少年木楠香点了点头,思索了半晌,才说道:“我好像在大师姐的琴声里听出了一丝烦恼的意味,但大师姐却和以前直接弹奏出来不同,她在刻意把琴声弹得很轻松悠扬……好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敢说大师姐的坏话,要是被别人……”
金玉雀环顾一周,在看到远处站在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后,小脸立刻变得凶巴巴起来:“看什么看!上次还没找你算账呢!”
木楠香也转头看去,在看到那女人娇艳的脸上歉意的笑容后,他清秀的脸上不禁红了红。
居然是上次师叔在学堂批评过的李仙仙。
当时……这个师姐好像是夸他长得帅气吧?
“呆瓜,在乱想什么?!”
金玉雀小手揪住了木楠香的耳朵,后者连忙喊疼。
“臭呆瓜,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不许你接近她,听到没有?!”
“是是,师妹,快松手啦。”
“哼!就不松,我要去告诉叔叔。”
“别。”
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路过李仙仙时,金玉雀还特意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以后不许再靠近。
“师妹。”
李仙仙站在原地,含笑说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人。”
好面子?
金玉雀顿住脚步,小手也不禁松开少年的耳朵,下意识问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李仙仙无辜的眨眨眼,尽显娇媚风情,声音也娇滴滴的:“人都是好面子的人嘛~,无论男人女人,少年,少女,都一样,我只是随口说一句,师妹你可别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
“不好意思,师姐我要去修炼喽。”
李仙仙歉意的表示告辞,让金玉雀气得急跳脚,大叫:“你这女人真…真是可恶极了……”“站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但李仙仙完全没理会她,径直离开了。
“嘻嘻,突然发现转换个目标或许会更快一些。”
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李仙仙摇曳着腰肢顺着横空索道离开了这处山头,只留给这对少年少女一个曼妙迷人的身姿。
“呆瓜!!你又看她!”
“我为什么不能看她啊?你刚才不也看吗?”
“啊啊啊,你个臭呆瓜气死我了!”
……
晚上,如幽灵一般的李老汉又出现在萧曦月跟前,眼神火热而贪婪的注视着一个多月未见的仙子,闻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仙子体香,下体硬的快要爆炸一般。
一只袜子和一双鞋子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特别是在品尝过仙子玉足的滋味后,李老汉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再次触碰到曦月仙子那尊贵、圣洁的娇躯,让她清冷的面容上露出羞涩的表情。
如果再能和他说一两句话,能听一听她那被上天眷顾的嗓音,就更完美了!
“仙子,老奴,老奴想你了!”
李老汉厚着脸皮,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几分,鼻子一直抽阿抽,努力吸着空气中的香气,缓解自己一个月来快要爆炸似的的欲望。
萧曦月恍若未闻,手中捧着一本书,斜倚在宽大的椅子上,双腿交叠,精巧的鞋子已经脱下,露出一双秀美的玉足。
李老汉贪婪的看着仙子,她那玲珑的身段因为斜躺的动作显得越发曲线优美。
这里是明月居的花园前,除了两位侍女外,也就李老汉时不时能来到附近,近距离欣赏仙子的琴声。
因此,这里的环境相当具有私密性。
前边是几间寝殿,后边是百花盛开的后花园,旁边不远处就有一个被花圃围起来的温泉,连李老汉都没有去过。
而萧曦月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这里。
一张宽大的,用温润玉石制成的石桌和石椅,石桌样式颇像是书房内的书桌,底下有遮挡,桌上放着茶壶、茶杯,以及一些近日常看的书籍等。
玉石椅子有两米长宽,靠背上雕刻着精美的镂空花纹,椅子上甚至有一个白色的枕头,似乎是用珍禽异兽的羽毛填充,又经过精心织造而成,异常珍贵。
“咕嘟。”
仙子靠在羽毛枕的慵懒模样,让李老汉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靠近了几分,在做贼心虚的看了周围几眼后,伸手向自己的裤腰带处,就想要露出自己那粗长黑硬的鸡巴。
“不可。”
仙子清冷无双的声音传来,李老汉抓住裤腰带的手停住,抬起头愕然的看向她。
他住进明月居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才刚想要脱裤子,仙子就阻止他。
“仙子,您说什么?”李老汉忐忑问道。
“不可。”
萧曦月重复了一遍,双眼没从手中书本离开,又补充说道:“不可再如此!”
李老汉的脸色从惊愕,到恐慌,又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直磕头,求仙子饶过他上次的亵渎之罪。
“叮!”
彩凤琴并未招出,萧曦月只用纤手点在空气上,凭空发出一道清脆的叮当声,清心净神的威力无疑减弱了许多,可对连筑基境都没有的李老汉来说,就如同是仙界审判之雷霆,在他耳边轰然炸开。
把李老汉从明月居的山顶,一路炸到了他半山腰的小木屋中,浑浑噩噩许久,才回过神来。
“仙子!!”
李老汉发出悲惨哀怨的大叫声,连滚带爬的往上跑,又跑到了仙子跟前,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叮。”
琴声再起,李老汉又往下滚,但这老杂役的内心已经被狂躁的欲望所占据,他又老又丑,而且没有亲人,除了一条命之外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
“仙子!”
李老汉又跑回来后,跪地砰砰砰磕头,哭诉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仙子如若想杀老奴,请尽管动手,老奴绝不会埋怨仙子半分……只是,只是老奴心存一丝侥幸,日后只求在仙子远处,看着仙子就好,求仙子不再赶走老奴,否则的话,见不到仙子,老奴宁愿死!”
萧曦月沉默着,没有再出手赶走他。
她手中的书久久没有翻页,似乎内心也充满了矛盾。
“仙子?”李老汉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双手放在地上,一张老脸近乎贴着地面,卑微到了极点。
“仙子您要是不喜欢老奴触碰您,老奴指天发誓!”李老汉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丑陋且满是皱纹的脸上狰狞一般发誓道:“以后没有获得仙子的允许前,老奴绝不做任何其他事情!!否则,天打雷劈,十生十世不得超脱!”
如此恶毒的誓言,却没能引起萧曦月半个眼神。
李老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仙子那美妙的声音才传入了他的耳朵中:“今日不可,先回去。”
今日不可,明日便可?
“是!!!”
李老汉砰砰直跳,狂喜不已,这一刻的他,心中确实没有了什么欲望,只有着能与仙子继续维持这种怪异又亲密关系的极度兴奋。
在他离开时,看到两位侍女走来,这才明白仙子为什么突然答应他。
“唉,上次冲撞了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一亲仙子的芳泽。”
回到半山腰的小木屋,李老汉深深懊恼,拿着剪刀在花园中走走停停,思索良久中终于决定,以后对仙子做什么之前,都要得到仙子的允许,否则一切都结束了。
幸好,曦月仙子心慈手软,没有责怪他。
嘿嘿。
……
第二日,第三日,李老汉什么都没做,但每次双胞胎侍女们离开后,他都抓紧每一个机会出现,就站在不远处,用火热的目光盯着仙子看。
而萧曦月像是没注意到他一般,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玉石椅子上,弹琴,看书,修炼,悠然自在、仙气飘飘的模样让压下欲火的李老汉看得如痴如醉。
对仙子更是痴迷。
第四日,蠢蠢欲动的老杂役开始行动了。
“仙子,老奴这三日来的表现如何?”
李老汉忍到现在已经颇不容易,比前两日更靠近仙子几步后,粗布裤子已经撑起一个帐篷,彰显着这根老男人有着异于常人的粗壮阳茎。
萧曦月一言不发,洁白的玉手捧着一本琴谱,在彩凤琴上叮叮当当的轻声弹奏。
虽是练习,但仙琴发出的声音却已经足够美妙。
“仙子,老奴该死!”
李老汉老实的后退,站在原地乖乖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今晚第一次尝试再次靠近仙子失败的时候,一直练琴的萧曦月却抬起臻首,目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那里的裤子依旧被撑起来,就好像放了一根粗大棍棒在裤裆里,经过长达一小时的时间却没有一丝消肿的迹象。
“仙子,您,您终于肯看一眼老奴了!”
李老汉激动得浑身颤抖,顶着裤子的硕大阳茎竟是这时候开始喷出一小股的精液。
这性欲极其王婶的老杂役,被曦月仙子看一眼下身,竟然就开始射出精来!
“……”
萧曦月没有挪开目光,清冷的双眸一直注视着十米开外的老杂役的裤裆处,看着他的裤子被精液射得满是粘稠腥臭的湿痕。
十多日来毫无波澜,却隐隐有些烦躁的内心,再次涌出了一股燥热的春潮。
“仙子,仙子,呼呼呼!”老杂役喘着气,瑶瑶的与仙子对视,双手颤抖的抓向了裤带,但在要褪下的时候,他又猛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仙子,老奴能在您面前脱下裤子吗?”
这句话简直恶劣、下流、无耻到了极点,就算那些以采花为乐的淫贼,估计都不会在一位黄花大闺女面前说出如此粗俗肮脏的话。
仙子微微颦眉,似乎也被在这句不雅的话刺激到。
“呃仙、仙子,是老奴孟浪了。”
李老汉的手尴尬的放下,这时候,萧曦月却突然问道:“你,每日都是如此?”
“仙子!”
李老汉再次激动起来,矮小干瘦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动,半天后才压下内心这股狂喜:“仙子您刚才问的是什么?”
萧曦月用注视着他下身的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李老汉兴奋得肉棒要爆炸了似的,连忙说道:“仙子,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年已经七十有五,对凡人来说已经是半只脚跨进了棺材内,但老奴的这根……不雅之物,却依旧坚硬粗长,比之年轻的时候更大几分!”
与一个绝色的处子讨论这种问题,估计普天之下也就仅有明月居才会发生。
“老奴也不知这根……秽物为何会那么大。”
李老汉尴尬的搓着糙黑的双手,仔细一思考,脸色变得有些黯然,“似乎是与老奴年轻时候家族被敌人请来的一个饿鬼道魔头,施展的一种绝阳咒有关。”
“绝阳咒?”仙子再次颦眉。
饿鬼道擅长施展诅咒,而咒术千变万化,有这样的效果到也不出奇。
“是、是啊,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李老汉语气萧索,“当初老奴的家族被仇家灭门,等老奴从仙云宗赶回家时,就只剩下一片废墟,老奴当时悲痛欲绝,结果在走进家族废墟的时候,中了饿鬼道魔头留下的诅咒。”
“这诅咒虽然后来被门派里的长老出手祛除,却留下了隐患,老奴又无力购买仙丹,所以就只能硬抗下来。好在这诅咒不致命,只是让老奴在年轻时候无法行人事,结果等老奴到了六十岁的时候,诅咒慢慢变弱消失,老奴的这根不雅之物反而越来越壮大。”
李老汉鼓起勇气,对着仙子挺了挺下半身,让那根藏在裤裆里的凶物脑袋顶着裤子,越发显得凶悍。
这根足足有七十五年没尝过肉味的强悍大杀器,经过绝阳咒的反向打造,有多威猛骇人,估计没人能估算得出来。
但从这身材已经干瘪衰老,却依旧能让这根凶器保持强悍坚硬,战斗力持久,射精量又相当惊人来看,老杂役的胯下,已经可以用蛟龙藏于
萧曦月开口道:“你想复仇?”
“不不,复仇的事早就结束了。”
李老汉连忙回答:“在老奴返回宗门将这件事禀告给师叔后,宗门便组织人手前去追杀……过程已不必多说,老奴对当初的事已经没了仇恨,只是觉得太悲惨,毕竟老奴这一生都无法突破筑基境,就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多精力的缘故,在老奴老了之后,对这些早已不看重,现在,现在……”
他用狂热的眼神看着曦月仙子,现在他所想的什么事,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
萧曦月目光平静,对这件事并无过多评价,甚至连安慰的话语都没有。
她和这个老杂役的关系么熟到那个地步,况且也不擅长说场面话。
李老汉住进明月居两个多月,也大概明白了仙子的性格,于是便厚着脸皮,老脸涨红说道:“仙子,老奴残生只求能陪伴在您的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萧曦月皱了皱细长的柳眉,没说什么,却让李老汉慌了神,脑海内灵光一闪,竟是猜对了她的意思:
“要是,要是偶尔能一亲仙子芳泽……不不不,老奴的意思是,能帮助到仙子修炼心境,老奴便死而无憾了!”
萧曦月看了一眼他依旧高挺的下半身,片刻后,平静的低下头继续看书。
李老汉开始蠢蠢欲动,怒涨的肉棒犹如一条被困在深渊的恶蛟,急需释放出来。
“仙子,老、老奴斗胆,借用仙子尊颜一用,不知仙子可否答应老奴这个家破人亡,可怜卑微的老人家的一个小小要求?”
为在仙子面前自渎,这老杂役甚至不惜说出自己当年的经历,意图激起仙子的同情心。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曦月仙子的确是没有再拒绝。
“仙子,您要是不说话,老奴就当是默认了?”
李老汉鼓足的勇气看向萧曦月,在看到仙子只是低着头看书,对他的举动和言语不闻不问后,终于按耐不住,双手往下一拉,粗布杂役裤子连同一条几天没洗的短裤被脱下,伴随着裤裆中的浓烈精臭味,一根粗长壮硕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鸭蛋大小的赤红色龟头对着仙子耀武扬威,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从裂开的马眼处流出来,仿佛它那恶心的主人一般,对着仙子的柔荑垂涎欲滴。
“仙子,仙子,仙子,老奴……得罪了!”
憋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李老汉终于得到释放,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双手握住粗长黑影的硕大阳具,疯狂的前后撸动着。
两颗拳头大小,蓄满精液,长着卷曲黑毛的睾丸上,一根根青筋裸露在外,强健有力的血液在其中流动,随着主人的强烈兴奋,大量的血液被运输到那根粗壮阳茎上,让其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可惜,这股庞大而邪恶的力量却无法发挥出它的真正作用,老杂役只能用双手将其发泄出来。
“曦月,仙,子!”
伴随着最后一声大吼,浑身颤抖的李老汉喷射出大股的阳精,将仙子石桌面前的一大块空地射得满是白浊,浓烈的精液臭味竟是完全将仙子身上的幽幽处子香气给掩盖。
“呼呼呼。”
老杂役大口的喘气,休息片刻后,又开始继续对着萧曦月撸动那根丑陋的棒子。
直到一声清脆的琴声响起,满地的恶臭精液会飞宴会,老杂役吃了一惊,慌忙拉起裤子逃离这里。
在他走后,两位侍女又回到了这里。
“小姐?”
小蓝疑惑的看着萧曦月,总觉得小姐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浮现了一些红晕,气息也有些急促,似乎才刚刚经历了一次很剧烈的心理变化。
“我没事。”
萧曦月站起身,运转太上忘情心决,将涌动的情潮压下,再次恢复了清冷圣洁的姿态。
经历那么多次被老杂役当面亵渎,她大概也能把握住了这种情绪的变化。
每次见到,或者闻到男人身上的东西时,她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些心理波动,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但这种情绪上的变化,燥热的涌动,春情的迸发,都会让她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能将她心里的些许烦躁冲淡。
如果能如师父所说的那样,能掌握男女之间的冲动和情感,或许能对她心境的修行有着一些作用。
这也是萧曦月能容忍那个老杂役继续在她面前自渎的原因。
“哦。”小蓝乖乖的点头,又说道:“小姐,我伺候您去沐浴吧?”
“好。”
“小姐您要去浴桶,还是在温泉洗浴?”
“就在温泉吧。”
“好,嘻嘻,小姐最近很喜欢泡温泉呢。”
“嗯。”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老汉契而不舍,每天都会窥视明月居的山顶,找到每一个侍女不在的机会,冲出来对着仙子自渎一番。
当然,每次撸动肉棒前,他都会特意询问一下仙子,虽然没有得到一次仙子的回应,但这种与仙子达成默契关系的感觉,还是让李老汉兴奋不已。
只是可惜,他还是不能再次品尝到仙子美足的味道,甚为遗憾。
这天。
“小姐小姐!”
小青驾驭者一道紫色剑光从远处快速飞来,降落在了明月居山顶,落地后召回飞剑,急急忙忙跑到了玉石桌前,找到了萧曦月。
“小青,何事?”
萧曦月没有抬头,依旧捧着一本书在看着,娴静悠然的神态令小青一点也不想打扰到她。
可这件事又不得不说。
“小姐,您的母亲正在山门外。”
萧曦月手中的动作顿住。
半晌后,才将书放回了石桌上,站起身平静的说道:“我去迎接母亲,小蓝准备一些茶水。”
“是!”
小青跟上了她的飞剑,两人从明月居一路飞到了仙云宗的山门,落地后,便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神情有些阴郁的美妇,正凝望着仙云宗山门处的一些鲜花出神。
“母亲。”
萧曦月来到她身边,低声呼唤一声,似乎才将美妇唤醒。
“曦月!”
转过身,凝望萧曦月许久后,美妇才展露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上前一步将女儿拥入了怀中。
身后的小青低着头侍立在一旁。
心中却很不是不满。
小姐的母亲原来名叫萧什么雪,后来她改名了,自称萧恨雪。
个中原因一言难尽,用几句话概括就是:小姐的父亲张雪风在外有了其他女人,被萧恨雪发现后,两人大吵了一架,夫妻两人闹分居,萧恨雪将女儿带回娘家,不但将女儿改为母姓,而且将自己名字也改为萧恨雪。
这对夫妻的事小青不想去了解,却也知道正是因为萧恨雪将小姐带回清州城,所以小姐才与萧远成为青梅竹马。
“曦月,最近过得可好?”萧恨雪难得露出一个笑脸,抚摩着女儿绝美的面容,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能生出这么一位天赋绝佳,相貌出众的女儿。
或许老天爷都看不惯那个该死的男人,所以才将女儿送给她做补偿吧。
“尚可。”
即使面对母亲,萧曦月的神色依旧平静,回答的话也是不冷不淡。
萧恨雪知道女儿的性格,心疼的说道:“都怪妈妈小时候没有陪伴曦月多一些,以致于让你养成现在这个清冷的性子,是妈妈不好……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也怪他,满口谎言的张雪风!!他也该死!!”
本该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画面,却伴随着萧恨雪突然的厉喝被打破了。
“张雪风那个王八蛋!在你三岁那年,他说去为你去天医堂寻求一份丹药,结果买丹药是真,去找他的老相好也是真!”
“天医堂的那个贱人也是真的贱,还圣手仁心,妙医仙子,我呸!”
萧恨雪咬牙切齿的怒骂,把仙云宗的山门当成了菜市场,骂声一句比一句难听。
萧曦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和小时候一般静静站立。
“萧前辈。”
小青赶紧上前来阻止,劝说她进仙云宗再聊,萧恨雪这才从恨意笼罩中惊醒了一些,用歉意的眼神看着自己女儿,
“母亲,我们进去。”
萧曦月默默的转身,萧恨雪看了一眼女儿那窈窕的背影,高挑的身姿,才恍然发觉,原来女儿都那么大了,难怪跟萧远那小子传出一些不好的传闻来。
萧恨雪这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点醒她!
三人回到明月居,在寝殿后边,往日里萧曦月练琴的地方,也就是李老汉经常用精液浇灌的地面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边,萧恨雪见到了她女儿的师父,南宫婉。
两人皆是外貌年龄二十七八的美妇,但无论从出身,手段,实力,样貌,身材,气质等等,南宫婉都比萧恨雪强的太多。
如若不是因为萧曦月的关系,萧恨雪这样的人物见到南宫婉后,还得恭恭敬敬的行一个晚辈礼。
即使是现在,萧恨雪在南宫婉面前也得微微低头,称呼一声:“南宫前辈。”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妹妹唤我一声姐姐即可。”
美妇南宫婉身穿一件红色的高腰襦裙,蓝色束带位于酥胸以下,纤腰以上,完美衬托着美妇饱满挺拔的双峰,衣襟将开未开,露出一抹白腻得耀眼的乳肉,尽显美妇风情。
“那妹妹便托一声大,唤您为南宫姐姐。”萧恨雪低垂眉说道,没有了之前在仙云宗时候破口大骂的泼妇气质。
“这才对嘛,来,妹妹,我们坐下再聊。”
三人在亭子中坐下,侍女小蓝端上来茶水。
一番攀谈——主要是南宫婉与萧恨雪闲聊后,话题很快回到了萧曦月身上,这也是萧恨雪来此的目的。
“曦月,听说你与萧远那小子还有联系?”萧恨雪语气颇为不悦。
南宫婉笑道:“妹妹,这女儿家长大了可由不得长辈再做主,我看萧远就挺好的,最近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机缘,修为境界一下子就提升上来了。”
“哼!”
萧恨雪冷着脸,“区区机缘,又岂能和我家曦月相提并论?”
南宫婉妩媚的脸上维持着端庄的笑意,她可不会说出来,若不是她亲自写信邀请,这样的母亲才不会来看望一下女儿。
萧曦月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并无甚么了不起的地方,只是两位妇人猜不透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坚持要和萧远在一起。
这一举动似乎又激怒了萧恨雪,她咬着牙怒声道:“萧远的出身不过尔尔,其父其母早亡,其祖父萧浦和不过灵胎境修为,比我尚有不如,区区一个小家族子弟,如何配得上曦月你?”
“话也不是这么说。”南宫婉劝道,“出身并没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待曦月好,只要能一心一意的真诚相待,我们长辈就放心了。”
“他也没有一心一意啊!”
萧恨雪冷笑道:“我可听说了,萧远他与皇室的小公主出入成双,两人不但一起进入三木镇的洞天福地,甚至同吃同住,一起去参加了什么诗词大会,通宵饮酒作乐,还博得了一个什么‘清州剑仙’的俗名,当真是厉害啊!”
萧曦月沉默半晌,才开口轻声道:“女儿知道此事。”
“知道你还挂念他?”萧恨雪当即火了,“曦月,我就明确跟你说吧,我反对你跟萧远那小子在一起!他是什么出身你又是什么出身?现在曦月你贵为仙云宗大师姐,十八岁突破神出境,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萧远小门小户,怎么能跟他在一起?!”
露骨的鄙薄话语让南宫婉听得直皱眉,不愧是小门小户出身的,这言语还真粗俗。
幸好她的乖徒弟从小在她身边长大,没有这种臭脾气。
“你还记得你父亲吧?”
一提到萧曦月的父亲,萧恨雪的脾气就如火山一般爆发开来,破口大骂道:“当初你母亲我也是小家族出身,而那个该死的张雪风是张家的公子,门不当户不对,你外公外婆也反对这门亲事,但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嫁了。哪知道张雪风这王八蛋处处留情,在……”
一通乱骂,连旁听的小蓝小青二人都不知她到底是在劝说小姐,还是只单纯发泄对张雪风的不满。
不过她却表达出了一个事:门不当,户不对,这婚事就不该缔结,强行结了,也会遗患无穷。
萧恨雪曾经是小门小户,但如今她女儿却是仙云宗大师姐,又有南宫婉这样的师父撑腰,嫁入皇室当王妃,未来母仪天下都不成问题,区区萧远哪能配得上她女儿?
“母亲。”萧曦月开口道:“女儿有自己的主张。”
“你主张?你主张什么?你闷葫芦一样半天得不出一句……”
“好了。”
南宫婉制止了她,萧恨雪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南宫婉眼神微微一眯,后者当即哑了火。
“乖徒儿。”
南宫婉转头便对萧曦月笑眯眯的说道:“师父听到你这句话就放心多了,自己的事当然要自己拿主意,什么门户之见你也别放在心上,喜欢就去追,为师都支持你!”
萧恨雪的门当之见,可在南宫婉看来这就是个屁,她想要哪个男人就要哪个男人,如果她看不上,就是仙王儿子她都一巴掌拍飞。
一场不太愉快的谈话就此结束,在吃完晚饭后,萧恨雪便离开了仙云宗。
“曦月。”
站在明月居山顶,迎着晚风与夕阳,南宫婉淡淡一笑,道:“刚才你母亲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我无意在背后说人坏话,但你母亲因为心中对你父亲怨恨的缘故,看事情会有一些偏差,曦月你该明白这点。”
萧曦月轻轻点头,清澈的双眸中泛起一些迷茫。
南宫婉看得心疼,搂住她纤腰,抵着她的额头笑道:“好了好了,我的乖月儿不要心烦,为师早就说过了,天下的好男人太多了,总会找到合适的,萧远那小子也不错,只不过花心了一些,等日后你与他见面,再好好敲打他,让他别再跟那个公主混在一块。”
萧曦月摇了摇头,她没有反对萧远与九公主在一起的理由。
毕竟……她和那个老杂役关系不清不楚,并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又如何能以此要求别人呢?
可惜,南宫婉却没有再问下去,她自觉连番亲自出马点拨后,即便不能让徒弟放弃萧远,也能让她重新审视与萧远的关系,未来不至于为情所困,陷入太深。
只要不到为爱伤情的地步,区区萧远也不过是她徒弟修炼上的一块垫脚石。
美妇南宫婉满意的离开明月居,返回天人殿。
萧曦月站在山顶,静静的看着夕阳落下,漫天的余晖被群山所淹没。
接着,便走进了花园内。
两位侍女对视一眼,没有上前,让小姐自己一个人去散步。
没有人想到,一个丑陋的老杂役,再次如幽灵般出现在曦月仙子的身后。
……
月光洒在明月居山顶,鲜花盛开的花园中,萧曦月漫步前行,她的神情依旧清冷圣洁,眉宇间却隐约有着千愁万绪,不知该对何人叙说,又该如何缓解。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与常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并不是因为她身怀异灵根的缘故,而是因为她的性格。
常人的喜怒哀乐,对她来说却异常陌生,除了少数几次的体验外,萧曦月从来没有体验过类似的情感波动。
这也导致了她根本没有几个朋友,即使是在仙云宗内,许多人敬畏她,喜爱她,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进入仙云宗内与她谈天说地。
以前的萧曦月对此并没有感到烦恼,她的内心宛若一片被皎洁月光照耀的深潭,没有一丝涟漪。
可在萧远来了,以及那个老杂役对她做出恶劣而下流的举动后,她似乎有了属于人的千愁万绪。
“出来吧。”
神念感知到那个老杂役,萧曦月淡淡的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让这个老奴才走出来。
“仙子!!”
李老汉对仙子的主动也是十分兴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冲了出来,配合他早已稀疏的头发,活像一只没毛的猴子似的,吱吱叫着发泄想要交配的欲望。
但萧曦月只是叫他出来,却没有和其交谈的欲望。
李老汉也不在意,依旧支着个帐篷紧跟在仙子后面,一双火热的眼神贪婪的在仙子曼妙的身躯上流连,重点关照仙子那浑圆的翘臀,挺拔的酥胸,以及,脚下那双在裙摆中若隐若现的美足。
看得他口干舌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询问了仙子一声后,没等回答,就立刻解开了裤裆,掏出他那根涨硬的凶器,对着仙子撸动起来。
“射了!”
几下后,李老汉就忍不住,肉棒连跳,一发发精液喷射在仙子后面,爽得这老杂役连眼神都眯了起来,下体挺动,幻想着与仙子交欢,抽插仙子美穴的滋味。
直到仙子走远,李老汉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跟上,胯下肉棒也没遮掩,就这样一蹦一跳的跟上了萧曦月。
“仙子,您似乎有心事?”
见曦月仙子与往日都不太一样,李老汉琢磨了下,很快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仙子,您是不是在烦恼萧远的事?”
“你如何知道此事?”
令人意外的是,在他人面前不善言辞的萧曦月,在这老杂役面前却已经会开口与他闲聊。
这种持续数个月的怪异关系,终究还是让仙子熟悉了这个老杂役,虽不是朋友,却也不是陌生人。
“嘿嘿,老奴走到哪,都能听到仙子您的事呢。”
李老汉裸露着下体,射过一发后的粗大阳茎依旧坚硬如初,硕大的龟头如怒蛟高高翘起,昂首对着清冷纯洁的仙子。
“仙子,您知道吗?”李老汉发挥了平生所学的聪明才智,劝慰道:“仙云宗上上下下都很关心仙子您,包括老奴在内,大家都愿意支持仙子,所以仙子您完全不必烦恼,萧远……呃,仙子,老奴能继续说吗?”
“说。”
萧曦月的声音依旧清脆美妙,李老汉爽得找不着北,老脸笑开了花:“仙子,萧远他估计也是喜欢您的,只是或许是因为仙子您不太懂男女间的情感,所以你和他的关系没有太大的进展,要是仙子您……”
老杂役吞吞吐吐的亮出了獠牙。
萧曦月不置可否。
李老汉又连忙说道:“仙子,您现在不是要修炼心境吗?老奴可以拍拍胸口厚颜无耻的说,天下就没有比老奴更适合让仙子您修炼心境的人。”
他又老又弱,就算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别人也只会痛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萧曦月顿住脚步,眼角余光看到老杂役下身那根惊人的凶器,内心又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涌动的情潮。
“仙子。”
李老汉挺着肉棒往前一步,动作极其下流,说出的话更是让天下任何女人都对其怒目相视:“您不如让老奴再老帮您,老奴发誓,没有得到仙子您的允许前,老奴只亲吻您的玉足,绝不做任何其他事情。”
萧曦月沉默不语,李老汉又哀求道:“仙子,您就大发慈悲吧,老奴自从上次亲吻过您的玉足后,就茶不思饭不想,要是能再一亲仙子芳泽,老奴死而无憾了!”
“……好。”
“仙子,您就……啊?仙子,您答应了?”
老杂役狂喜的看向萧曦月,分明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羞涩的红晕,宛若一位答应与情郎幽会,春心萌动的少女。
“只许你触碰…足部。”
说出这句话后,萧曦月的一颗芳心彻底乱了,身体被莫名的燥热所笼罩,下意识的看向了不远处。
花园中的那处石凳,正是之前她被老杂役亲吻脚跟,脚背,以及被他含住洁白细嫩的脚趾头,肆意亲吻舔弄的地方。
火热的感觉从脚心处,一路蔓延到了仙子的全身。
还未开始被老杂役舔足,她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