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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章 心劫两难-6

碧海墨锋 atasdd 10581 2024-03-05 00:42

  那女子体态修长,窄背细腰,圆臀宽胯,曲线极是玲珑润和,月色映照在她黑色的紧身夜衣之上,更将那无比性感的曲线勾勒出一道迷人的银白描边,一如月之神女,不见真容,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美艳!

  而她胸前,一对丰硕的乳球即便在紧身衣裹束之下依旧高挺圆润,这般纤细又不失丰韵,夸张却不失协调的完美身材,不是缉罪阁“十三地”之一贺紫薰,又是谁?

  “真要这么做么……”握住那冰冷的铁环的纤细玉手已有些许的颤抖,当这金铁与木板撞击的那一响,只怕便是百劫不复的万丈深渊开启之际!

  贺紫薰心中的退堂鼓疯狂鸣响,但对自己恩重如山之人的性命便真如千仞高山一般,压在她秀丽的削肩之上,不容她后退半步!

  高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这完美的玉峰波涛,正映衬着伫在门前的秀丽佳人心中的同样涛澜万丈。

  被贺紫薰素手紧紧握住的冰冷的门环,此时已变的温热,却仍旧不曾与那门板靠近些许!

  一方面是恩重如山的义父,一方面是自己最后的贞洁,无论选择哪条道路,她都注定要对不起另一条路上等待她之人,但……

  她有不选的自由么?

  孤立无援,反击无方,又无法撒手逃开,难道自己的命运,真要被如此玩弄?

  又是一口浊气吐出,贺紫薰定了定神,一扫眸中迷茫,眼中哀怨却带着决然坚定,心道:“叶纶,既然你逼我到这副田地,那就不要怪我手段狠毒了!现今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无论结果如何,我也只能自己承担!”

  素手一紧,一股莫名的力量驱动着俏丽女捕将门环碰向木门,发出了“咚咚”

  闷响,随即,大门之后亦传来了移动门闩之声,随着厚重的朱门缓缓开启,一道高痩的身影在黑暗中掌着灯缓缓探出身来,闷声道:“就是你么?”

  昏暗的灯光下映射出一张狠戾凶恶的长脸,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慑人,饶是贺紫薰见惯凶匪恶汉,背脊也不禁微微发凉,但她毕竟常年与凶犯打交道,很快便镇定下来,昂首应道:“是。”

  那高痩汉子不禁露出奇怪的神色,上下打量了女捕头数眼,方道:“随我来吧。”

  贺紫薰与叶纶虽是同僚,但彼此并不对路,故而还是初次来此。

  此时正值深夜,府中下人们都已休息,偌大的宅邸昏暗一片,阒然无声,身前只有一名凶恶大汉提着昏暗的油灯引路,这般竟地,令贺紫薰只觉自己是一只落入荒野的雏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任由黑暗将她吞噬殆尽!

  二人一路来到宅邸最深处,终是见到一丝光亮,正中的卧房里灯火闪烁,泛出昏黄的光色,一道人影正在屋中飞快的来回踱步。

  在贺紫薰心中,这光亮丝毫不似暗夜曙光,反倒如同黄泉鬼火,在引诱着她迈进其后漆黑的万丈深渊!

  这时,只听高瘦男子高声道:“少爷,人到了。”屋里人一听,忙飞奔着打开房门,正是一脸焦急的叶纶。

  看见高瘦男子身后的贺紫薰,叶纶脸上顿时露出极度兴奋的笑容,转瞬却又憋回去一半,怎奈他笑意实在太过明显,怎么也收不回去,只得似笑非笑的强绷着脸道:“来了?进来吧。”

  然而贺紫薰听罢,却丝毫没有迈步的意思,只是钉在原地,冷冷的望着那露出一脸不自然笑容的男子,眸中锐意,几乎可将他四分五裂。

  叶纶却有恃无恐的道:“既然来了,就弄清自己的处镜,不要总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若是惹我不悦,你就不怕前功尽弃么?”

  贺紫薰这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修长的美腿宛如绑缚铅块一般,迈着僵硬而细碎的小步,机械的跨过了那道门槛,走进了叶纶的屋中。

  迎着美人走进屋中,叶纶忙不迭的关上房门,正要上锁,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龌龊的想法,于是忙又开门,朝着正在离开的高瘦男子道:“何建!何建!先别走,你今天就在这屋外守着,等我让你离开,你再回去!”

  何建不禁腹诽道:“你深夜要老子给你候门就算了,你玩个女人也要老子给你把门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怕降不住那妞,要老子帮忙按手脚么?”

  虽是不悦,但寄人篱下,何建只得无奈答应下来,叶纶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

  刚一转身,两条纤细玉白的素手便如水蛇般缠绕了上来,随即,一道妩媚软糯的甜音便钻入耳中:“叶郎,你在担心什么?”

  叶纶闻着扑入鼻中的女子芬芳,顿时心头一荡,一双手已熟练的攀上女捕丰硕火辣的高峰,道:“在我家里,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不担心……”贺紫薰眼神忽然一媚,素手已伸到叶纶胯下,隔着衣物托住了他的卵囊:“那你怎的还未准备好?”

  叶纶哪受的住这般吴侬软语,胯下肉棒顿时变得火热坚挺,在衣裤上撑起偌大一副帐篷,顶在了贺紫薰玉胯之间,一手顺势搂住了女捕只盈一握的纤细蜂腰,激动道:“谁说我没准备好!”

  说罢,头一低,便痛吻上那柔润水嫩的粉唇!

  而贺紫薰也激烈的回应着他的痛吻,小巧香舌主动伸出与他的舌头缠扭在一处,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二人一面激烈热吻着,一面相拥着往床上踉跄的走去,途中手上亦未闲着,相互帮对方脱去身上的碍事衣物,待到二人来到床边时,衣衫已是凌乱不堪,叶纶的上衣被扯开,裤子也掉到了膝下,贺紫薰则连上衣都已不见,白色的缠胸被扯的胡乱挂在身上,漏出大片雪白嫩滑的酥乳,黑色的紧身夜衣已褪下玉胯,亵裤的系带也被扯散,露出一小撮萋萋芳草,与半坡诱人的雪臀。

  叶纶一手深埋在贺紫薰丰硕绵软的乳丘中,一手则勾住女捕纤细的脖颈,使得自己的舌头能更深更霸道的侵入她芬芳的檀口,胯下肉棒更是直挺向前,塞进了那性感玉腿的缝隙之中,茎身前后摩擦着渗出点点蜜汁的一线美鲍,龟首肉楞亦不时浅浅没入蛤口嫩肉之中!

  “嗞啾……嗞啾……”二人动情而忘我的深吻着,宛如就别重逢的新婚夫妇一般热烈,直吻的佳人双腿一软,带着叶纶一道双双倒在床上,却连下落时也紧紧抱在一处,不愿撒手半分。

  甫一上床,二人便动手除去对方身上残存的碍事衣物,不出一会,已是全身赤裸,坦诚相对。

  叶纶吻的胸中色急难耐,猛一翻身将女捕性感火辣的完美裸躯压在身下,肉棒便循着那玉胯,顶在了女捕潺潺流汁的一线美鲍之上!

  愿望达成近在咫尺,得偿所愿的兴奋、征服美人的满足,使得叶纶心中狂喜非常,肉棒更是空前的胀大硬挺,只想快些品尝这垂涎已久的完美娇躯!

  于是也再不管什么前戏温存、调情逗弄,只大吼了一声:“薰儿我来了!”

  便将那阳物便顺着性感女捕湿滑的一线美鲍,直直捅入她的紧窄蜜道之中,尽根而没!

  “哦……!!薰儿!你果然是最棒的!”

  望着胯下挨肏的美丽娇躯,感受着无比紧致的包裹与湿滑柔嫩,叶纶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极度亢奋,但与此同时,一股莫名而巨大的空虚之感随之而来,瞬间让狂热之中的他心口一颤!

  下一瞬,眼前景象如雾散去,只留下昏暗灯光照耀下,自己投映在门上的黢黑阴影,唯有下身那躁动不安、膨胀起立的坚硬肉棒,仿佛在提醒着自己似乎曾有过一段美妙的体验。

  “妈的!空激动一场,是用的太多了吗?”

  叶纶暗自咒骂了一声,拴上门锁,转身望了望伫立在昏黄灯光下的性感女捕,想到二人所达成的交易,不禁咽了口唾沫,原本局促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这才走到墙边的大椅前坐下,满怀期待的望向那高挑火辣的完美娇躯。

  贺紫薰却始终不曾有所动作,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睨着叶纶,二人就这般对视良久,屋内气氛一时间降至冰点,尴尬非常。

  叶纶本以为贺紫薰纵然不会像方才自己幻想的那般主动热烈,也该是像一只失去母羊庇护的小绵羊一样主动服软,顺从的任由自己宰割玩弄,然而,想象中的一幕并没有,贺紫薰的颀长娇躯在灯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宛如冰雕一般,美丽绝伦却冰冷刺骨。

  见她如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叶纶笑道:“你知道今天来是要做什么吧?”

  贺紫薰斜了他一眼,道:“你不知道么?”

  叶纶笑着,缓缓从座椅上起身,道:“我当然知道,我是怕……你不知道。”

  说话间,已是欺近性感女捕的身前,笑吟吟的道:“怎么,需要我提点提点么?”

  看见那小人得志般的笑容,贺紫薰厌恶的撇过头去,道:“我……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说!”她话语虽仍旧强硬,语气却已有些局促。

  叶纶自然看的出佳人心中挣扎,但她越是局促,他反而越是痛快,于是转身,找了个最懒散舒服的姿势坐回椅上,一条腿就大大咧咧的架在扶手上,道:“那好,我也省点力气享受。”

  接着又指了指自己已经撑起偌大帐篷的裤裆“来吧,不用我教吧?”

  贺紫薰瞬间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为保证贺巽霆得到救治,每次当贺巽霆拔毒结束复归沉睡之际,她都要满足叶纶提出的种种羞耻要求,开始是亲吻,后来是抚弄胸脯,再后来则是为他吹箫。

  而一路过来,叶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过分,上次寒凝渊一行寻到时,正值她“付钱”之时,叶纶却因门外有人更加兴奋,强行将她臻首按住,把她的檀口当作小穴一样大肆抽插,最后更是不顾她的推拒挣扎,将满袋的腥臭浓精一股脑灌入她的檀口之中,恶心的她几乎当场呕吐!

  然而亲吻也好,吹箫也罢,只不过是些前菜罢了,叶纶的最终目标,始终是占得美丽女捕那完美诱人的身子,而今晚,便是二人约定好,兑现真正的“诊费”之时!

  贺紫薰原本期望在到达这一步之前便能寻得应对之策,或求援,或解毒,但后路想尽、手段用尽,却始终难得解法。

  之前无论被叶纶如何作践,她仍保留着对墨天痕的忠贞,始终不曾失身于他,但贺巽霆之毒所需疗程极长,渐进之下,终究还是逃不过今晚这步!

  此刻,贺紫薰虽面如覆霜,冰冷凌厉,但心中早已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在快活林时她虽在墨天痕面前惨遭凌辱,但终究是被人用强,心底仍是贞洁,今次却是要主动献身给爱郎之外的男人,那这与红杏出墙又有何异?

  叶纶见她仍是不动,知她仍是不愿顺服,原因则无外乎所爱非己,霎时,怒意妒意丛生,冷冷道:“我知道你还牵挂着你那小情人,但这么长时间了,他可曾对你有过一丝牵挂?一丝助力?”

  三教武演期间,贺紫薰与墨天痕还有过书信往来,但自从三教反攻鬼狱之后,墨天痕便失了音讯。

  想到墨天痕此刻或许正在与人奋战,自己却只能背着他将身子献给另一个男人来完成自己力所不及之事,贺紫薰顿时美眸泛红,眼神却更为冷冽,凌厉道:“没助力,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比你好上百倍千倍!至少他帮人之时,不会强迫他人!你这手下败将,没资格跟我提起他!”

  连番的嘲讽,更被提及痛处,叶纶顿时拍案而起,狂怒道:“那墨天痕就那么好!?除了武功,论地位、论家世、论家学、论人脉、论样貌,我哪点比不上那小子?凭什么他认识你不足数月便能得到你的心,而我偏偏不能?”

  贺紫薰心绪激动之下,已有些许哽咽,但仍是昂起臻首坚定道:“谁都能,就偏偏你不能!”

  冷心话语,宛如一桶碎冰悬头而下,将暴怒的叶纶浇的怔立原地,而露出同样神情的,还有在门口守卫的何建!

  “墨天痕?里面那个,是墨天痕的女人?!”

  此生无法忘怀的名字响起之刻,何建的脑海又浮现出那日兄弟的惨死之景。

  “世间竟有如此凑巧之事?竟能让我在这撞见墨天痕的女人被人玩弄的场面?”

  这“何建”不是别人,正是墨天痕一行当日撞上的剪径匪徒——何建双!

  那日过后,他便满脑子只剩下如何复仇,在与颜若榴“一夕欢愉”醒来之后,他便下定决心,独自上路,找寻复仇契机。

  他重义气,偏又头脑简单,无甚谋略,只认死理,心底还多戾气,故而打定之事只管莽干,也不管可行与否,但他身无长物,除却力大以外又无一技之长,偏偏长的形奇面恶,即便想出卖力气,也没人敢于收留,是以千里漂泊,始终难得落脚之地,最后只得沦落的乞讨为生,与乞丐同争一块地盘。

  不过连月的流浪,倒也让他懂了些圆滑,此刻听到令自己震惊的消息,也未曾冲动,努力平复些许后,不禁试探问道:“少爷,要我帮忙吗?”

  何建双一声问话,打破屋中二人对峙的气氛,叶纶缓缓冷静下来,望了门外一眼,道:“少废话,看你的门就是!”

  他之所以留下何建双,一则想让他听听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淫糜声响,可以好好羞辱贺紫薰一番的同时,也能让自己炫耀一番,二则是担心贺紫薰宁死不从,拼死反抗,或是突然发难,自己固然降的住她,但留个帮手在外,也好随时协助。

  但今日毕竟算是“大事”,叶纶不禁又转头望了眼房中正在闪亮的烛灯,他的准备,绝不止在门外安排个人那么简单。

  收拾好心情,叶纶长舒一口气,竟是笑道:“薰师妹见笑了,下人不懂事,可别吓着你。”

  见贺紫薰冷冷不答,他也不恼,接着道:“横竖你今晚都是我的人了,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你说是吗?”

  贺紫薰仍是不答,只是撇过头去。叶纶笑着走到她身前,捏着她小巧柔润的下颌,笑道:“别那么拘束,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害羞吗?”

  一听“那么多次”,女捕顿时恶气丛生,狠狠的瞪了叶纶一眼,不料刚一转头,水润的粉唇便已被叶纶的嘴唇封住!

  “唔……!”

  贺紫薰本能的想要推开强吻他的男子,但叶纶早就抢先一步,用力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都紧紧按在怀中!

  贺紫薰奋力挣扎良久,方才挣脱这恶魔般的怀抱,将叶纶推开数步。

  二人同时擦了擦嘴唇上残留着的对方的津液,不同的是,贺紫薰十分嫌弃的擦拭着粉唇,想要将那厌恶的气味抹去,而叶纶却似回味一般,享受着唇上残留的芬芳。

  “薰儿,吻了那么多次,你的唇还是那么甜美。”叶纶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再度走近贺紫薰身前,道:“老样子吧!”

  贺紫薰望着那隆起的裤裆,心中恨不得把内中所藏的嫌恶之物斩成八段,自然是不肯答应:“今日可没有这项。”

  叶纶失笑道:“我的好薰儿,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这种事要做就要做全套,你不懂吗?”

  贺紫薰只是冷冷道:“不懂又怎样?今天说好了只是交合,又没说有其他项目,你不要在这里坐地起价。”

  叶纶笑道:“我这可是明码标价,是你在这就地还钱好吧。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何必故作扭捏?”

  贺紫薰向后退了半步,依旧冷声道:“谁跟你故作扭捏?要,就这一项,不要,我立马走人,反正是你自己不按约定来,也赖不到我头上!”

  何建双在外听到此话,以为两人谈崩,心中不禁有些焦急:“这小娘们够厉害的,少爷你可别怂啊!这么就放弃不是太便宜墨天痕那小子了?”

  不料叶纶却不气恼,反而胸有成竹的笑道:“行吧,左右我不亏。不过薰儿,我可提醒你,今晚交的,是第三轮的诊金,后面可还有两轮呐!”

  此话一出,窗外的何建双顿时兴奋不已:“这神将之子真是会算,这样一来就算避过今天,后面也就晓得怎么对付了,这妞早晚得做全套!”

  贺紫薰则是暗暗叫苦,但她心中早有准备,知晓今日不过是个开端,真正的苦难恐怕仍在日后,但自她鼓起勇气敲响大门开始,她便已经做好了舍弃一切的准备,于是道:“不用你提醒!”

  性感女捕嘴上虽仍是强硬,但手上却开始了让叶纶血脉贲张的动作!

  只见她俏脸血红,素手轻颤着伸至锁骨正中,纤指缓缓绕动,解开了领口处的第一颗布扣,露出了脖颈下那一抹雪白的嫩肌,接下来,是第二颗、第三颗。

  三颗布扣解完,那被白布缠过的宏伟酥胸便失去了第一层束缚,忙不迭的将衣襟撑开!

  叶纶已不是第一次欣赏到此等美景,甚至那缠布之下风景,他也曾细细领略过,但今日此时再见之刻,仍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接着,是第四颗、第五颗、第六颗。

  随着上衣的全数敞开,贺紫薰的平坦滑腻的唯美纤腰也随之显现,即便失了衣物的绑束,依然能见到那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太……太美了!”叶纶不禁咽了口唾沫,道:“薰儿,你今天穿这件包身的连体夜衣,是特意来诱惑我的吗?”

  贺紫薰却冷冷道:“你没那个资格!”

  连日的相处,叶纶也渐适应了她的嘴上不饶人,双眼上下打量着衣衫半解的火辣美人,笑道:“但很快,我就有别的资格了。”

  “威逼胁迫,也叫资格?”

  “不过收取应得的报酬,薰儿你又何必计较?我建议你不妨快点,别让我等上太久。”

  贺紫薰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道:“你不想等,我偏要你等,我就在这站上一夜又何妨?”

  却见叶纶竟是叹了口气,道:“自然无妨,只是怕薰儿你天亮了才从我府上出去,会被他人看见,到时咱俩的关系可就包不住了。”

  贺紫薰知晓他确实怕胁迫之事败露,但这同样也是自己的掣肘之处,两相制约下,反而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但看他现在有恃无恐的模样,职业嗅觉告诉她,今晚叶纶一定还有别的企图,秀眸不禁下意识的向四周扫去。

  叶纶看见女捕反应,心中本能的一个激灵,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瞥了眼一旁的烛灯,心道:“时候也差不多了。不过即便被她识破,她也没有破解之法。”

  心下安定,叶纶对正四处察看的女捕道:“你在找什么?”

  贺紫薰冷冷道:“我听闻北海有种磁石,可以记录事情发生的经过与声音,你该不会在这里偷偷安置了一颗,想记录下来,作为我主动的凭证,来洗脱你要挟的事实吧?”

  却见叶纶突然似放松了下来,笑道:“你说的可是极影石与留声石?那两个玩意可是稀罕货,在中原极难求到,也就是高官富贾能弄到些许,我哪有本事弄到?”

  突然,他话锋一转,道:“你真的要在这站上一夜吗?”

  贺紫薰本能的警惕起来,但还未等她发问,便觉一股无名之火从玉胯之中窜出,瞬间燃遍身体各处!

  “唔……这奇怪的感觉……”刹那间,贺紫薰只觉自己蜜道之中竟隐隐生出湿润之意,脑中竟是再度浮现出当日欲林祭时自己当着爱人的面被玉天一父子玩弄肏干的屈辱景象!

  顿时,贺紫薰只觉脑中一阵眩晕,足下几乎站立不稳,但转瞬之间,这晕感与画面便烟消云散,唯有剧烈跳动的芳心,应证着自己方才经历的旖旎思绪!

  自从欲林祭回来以后,那日的景象就如阴影一般在贺紫薰脑海中挥之不去,时不时会自行重演,此刻再度发生,贺紫薰只道是自己心魔发作,想到今日将要发生之事,心中倍感屈辱,狠声回答道:“嫌累就去睡你的觉,别来烦我!”

  叶纶也注意到了性感女捕神态的细微变化,顿时面露笑容,道:“薰儿,良宵苦短,你还是不要再倔强了吧,我们一起睡,岂不美哉?”

  贺紫薰哪里肯让他占口头便宜,接着讽道:“你是三岁孩童么?睡觉还要奶娘哄?”

  叶纶知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搬出贺巽霆胁迫,她永远不会服软,于是道:“你若是真是在那站一夜的话,今夜之后恐怕老阁主就真的没法再站起来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贺紫薰听了,知晓叶纶也容忍她到了底线,于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素手却伸向玉胯,缓缓解开了紧身夜衣最后相连的第七颗与第八颗布扣!

  随着八颗布扣全数解开,那紧身的夜衣也随之从美人香肩滑下,露出内中被白布缠裹的性感酥胸,但贺紫薰似是仍不愿意放弃,在夜衣即将跌落玉胯之际,又倔强的紧紧攥住了衣角。

  叶纶正等着欣赏女捕那火辣无比的赤裸娇躯,不料这“表演”行至半途便戛然而止,堵的他极是难受,喝道:“贺紫薰!倔强与骨气并不能救人!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这番话语,如攻城巨槌,重重撞在女捕芳心之上,贺紫薰顿时红了眼眶,怨恨的看向那胁迫恶徒,带着最后的尊严反呛道:“用得着你教?”

  说罢,素手愤然一松!

  失去抓握的衣物与晶莹的泪滴同时落下,随之呈现的,是一具纤丽婀娜的完美玉体,与那从未在叶纶面前展示过的萋萋草丛!

  叶纶顿觉心头一紧,脑中嗡鸣,鼻间似是有热流涌出,伸手一抹,竟是血红一片,不禁自嘲道:“怎的弄得我自己像个雏一样?”

  擦去鼻血,叶纶忙不迭脱去身上衣物,很快便赤裸了全身,一根阳物向前直挺挺的指向半裸的性感女捕,笑道:“薰儿,既然要圆房,我们不如彼此都坦诚一些。”

  说着便伸手要解贺紫薰胸前的缠布。

  贺紫薰看见叶纶笑嘻嘻、色眯眯的样子,打心底泛起一股厌恶与恶心,只觉他从上到下,由内至外都丑陋非常,不禁狠狠一巴掌拍落他伸来的手,道:“谁跟你圆房?今天没有这项,别碰你不该碰的地方!”

  叶纶尴尬一笑,点着头道:“好……好。”

  接着指向那褪至女捕玉腿上的连体夜衣,道:“那你好歹把这全脱了,不然太碍事了,做着不方便。”

  贺紫薰却昂首道:“我管你方不方便,我就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哪有这个道理?”叶纶顿时气急,正欲发作,突然灵光一闪,佯装恍然道:“原来如此,薰儿,没想到你倒挺有情趣!”

  贺紫薰不明所以,但本能觉着哪里不对,却见叶纶挺着肉屌绕到她身后,一巴掌拍在了那丰满高耸的肉臀之上!

  “你做什么!”

  贺紫薰一个激灵想要转身,然而衣物就在两腿之间,迈步不便,只得扭过纤腰,怒视着叶纶。

  叶纶早习惯了她这般眼神,仍是肆无忌惮的在她挺翘的丰臀上连拍数巴掌,打的臀肉波浪乱颤,这才道:“咱俩第一次,自然不能用普通的姿势,你的腰身如此迷人,屁股又大又翘,当然是从后面来的刺激!”

  “你……!”

  骂声还未出口,贺紫薰便感到一个火热坚挺的棍状物体顶在了自己臀缝之中,霎时,紧张、害怕、无助、愤怒之情在心中糅杂,使得她娇躯在僵硬中轻轻颤抖起来!

  “来,弯腰!”

  叶纶捏住贺紫薰的后颈,令她上身向前倾去,仿佛在命令她向自己臣服一般,随即一手攀住美人玉胯,一手握住胯下坚挺的肉棒埋入那两瓣丰满的臀肉之间,寻到了那只愿为墨天痕打开的一线洞天,龟首上下蹭弄一番,却发觉贺紫薰的美鲍花瓣上早已湿滑一片!

  “果然奏效了。”

  叶纶心中一喜,便欲乘胜追击,享受最后胜利的果实,贺紫薰却觉蜜屄上的那个粗圆之物仿佛一柄想要贯穿自己的催命利剑,当即想要逃开,怎料方才衣物没有褪全,此刻正绑在腿,上令她迈不得步!

  这一延阻,叶纶已是捉住了性感女捕的纤细腰肢,说出了他早就想说的话语:“薰儿!我来了!”

  “不……不要!不要!”

  失身在即,贺紫薰本能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开,然而腿上未褪尽的衣物再度束缚了她的双腿,随着叶纶腰身猛的一挺,在“啪”的一声脆响过后,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人身形同时僵住!

  “啪嗒……啪嗒……啪嗒……”

  细不可闻的轻响,是泪水滴落在地板之上,发出的心碎之音。

  贺紫薰杏眸圆瞪,线条柔和的俏脸之上,惊恐、恨怒、哀伤与痛苦的糅杂成不可置信的神情,似是不愿相信自己所遭受的事情。

  二人的胯间,此刻已无一丝间隙,叶纶的小腹便紧紧靠在贺紫薰的丰臀之上,将原本浑圆的肉臀压的扁平,那根硬挺的肉屌深埋女捕股间,已有大半没入她的一线美鲍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小墨,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保住……”破碎芳心中的无声致歉,始终逃不过的残酷现实,贺紫薰此刻已泣不成声,滴滴哒哒的落泪,好似从破碎的心底流出的透明的处子落红一般,宣告着自己连心都已不再贞洁!

  而她身后的叶纶却是满脸的陶醉,体会着夙愿达成的畅爽:“薰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于是也不管贺紫薰仍是僵硬着的娇躯,抱住那两瓣挺翘的雪臀,开始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节奏的韵律声中,叶纶丑恶的肉屌在贺紫薰湿滑紧窄的蜜道中恣意驰骋着,感受着水滑娇嫩的美肉收缩包裹的快感,但对他来说,最为畅快的,还是多年夙愿一朝达成,满足与兴奋之感甚至盖过男女交欢之妙!

  “幸亏事先备好了‘迷花情香’,不然照她的脾气,这会恐怕还是干干的没法干呢。”

  叶纶不禁又望了那烛灯一眼,庆幸着自己有“先见之明”。

  他身为药花传人,遇事自然会在药道一途下功夫,这“迷花情香”乃药花神将叶明欢亲制,是一种无色无味,可以在人心绪激动之时不知不觉中催发情欲、致人幻想的药物,若是用量过多,甚至可以迷惑人的精神,让人言听计从,叶明欢研制此香,乃是受诛雄神将容罡海的搜魂之法启发,用来对付擒获的南疆谍众,催情一项,不过是恰巧附带而已,但到了叶纶手上,却变成了祸害良家的工具!

  早在贺紫薰到来之前,便将这“迷花情香”置入烛灯罩中,待到女捕到来之时,药力早已挥发满屋,效力之强,连他自己也差点着了道,贺紫薰不通药理,即便察觉有异开始防备,也免不了中招。

  叶纶庆幸之余,更多的是早已藏不住的得意,那梦寐以求的完美娇躯就赤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无与伦比的腰臀曲线连成跌宕起伏的诱人弧线,舒适温暖的极品嫩穴任由他恣意享用,抽插间越来越清晰响亮的水声刺激的他的肉棒前所未有的火热胀大,几乎快要爆裂开来!

  唯一美中不足,是身下的美人并未心甘情愿,而是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正在哽咽抽泣着。

  想到这里,叶纶不禁妒意丛生,一面在女捕的美鲍蜜穴中奋力抽插,一面在她丰满圆润的翘臀上连抽好几个巴掌,直抽的那白嫩臀肉通红一片,方才开口道:“薰儿,舒服吧?跟那小子比要舒服多了吧?”

  然而传来的只有带着抽泣的冷冷一声:“你不配。”

  “你……!”

  叶纶顿时怒极,膝盖重重顶在佳人腿弯之处。

  贺紫薰猝不及防,顿时跪倒在地,双膝磕的生疼,未及开骂,叶纶那硬挺无比的肉棒又再度插进了她的只愿为墨天痕打开的一线蜜屄之中!

  叶纶就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抓握住靓丽女捕的丰满翘臀,奋力挺动着胯下肉棒在那嫩滑的蜜穴中抽插不停,嘴上亦是发起攻势:“薰儿,你知道吗?这是狗在交合时用的姿势!”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得到的是风格依旧的回应。

  叶纶却道:“不错,我是公狗,但你就是那条挨肏的母狗!”

  贺紫薰嘴上头次失利,顿时默然,叶纶却是难得胜出,一面享受着女捕蜜穴中的紧致与湿滑,一面得意的道:“要是墨天痕回来,知道你变成我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贺紫薰顿时极怒道:“不准你提他!”

  叶纶却有恃无恐,猛的一挺腰,肉棒重重的刺入女捕的蜜穴深处,小腹直撞上那圆臀雪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顶的贺紫薰险些向前扑倒,这才道:“你口口声声的道我不配与他相提并论,但现在,他的女人又在我胯下做什么呢?”

  这番话,是赤裸裸的炫耀,更是对贺紫薰屈辱而无情的嘲讽,是的,她深爱着墨天痕,她觉得墨天痕好过世上所有的男子,可是……

  她在做什么呢?

  同样心潮起伏的,还有在门外驻守的何建双,他早已按捺不住,在窗纸上开了个小洞,将屋中的事情尽收眼底。

  “这墨天痕真是好艳福,身边的姑娘一个一个都比山下最漂亮的窑姐儿还俊,这女人虽然长相比不上晏饮霜,但身段真是辣!”

  何建双看着屋中两人的交媾,胯下的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支起了巨大的帐篷,但令他兴奋的,除了屋中二人的交合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复仇快感,看着叶纶奸淫着墨天痕的女人,他的心里便有种大仇得报的畅爽,就仿佛亲自在墨天痕身上砍伤几刀一般,全然忘记当日是墨天痕为他们求情,他们五人性命才得以保留!

  何建双看着看着,手已伸进了裤裆之中,握住了那骇人的九寸巨屌,心道:“娘的,得想个方法,把这个连同颜若榴、晏饮霜她们一起肏了,方解我心头之恨!”

  屋中的二人一人黯然神伤,一人兴奋非常,自然不知窗外竟还有看客欣赏着这幕并不和谐的春宫大戏,但屋中的气氛却随着“迷花情香”的不断挥发,而渐渐有了改变!

  在贺紫薰眼泪不断滴落的同时,她的玉胯之中,晶莹的爱液正不断的溢出与不断的被叶纶的肉棒抽插带出,洒在散落在地的紧身夜衣之上,而叶纶的抽插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插入都用小腹将女捕的丰满圆臀撞出层层肉浪!

  贺紫薰被他顶的难以稳住身形,只得用藕臂撑住地面,咬牙忍受着这一记又一记屈辱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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