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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崩溃的身体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 白夜弦 11498 2024-03-05 02:10

  依理发了高烧,她卧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痛苦的扭动。经过四天无间断的虐待,依理身体终于逼至极限。

  依理回想了一下发生的事情,还以为过了整整一个月,原来只是连续马拉松的一样接一样的来。

  对上一次睡觉,已经是在人型笼子睡了,是星期五,家长日前一天。

  依理在睡梦中不愿在地狱的现实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回想这几天发生着什么事。

  【星期六早上】

  盛平带依理到学校见家长。

  依理整天插着铜阳具,铜枝前端在子宫打开成莲蓬状。

  得知自己无法升学,在流手间哭。

  晚上站在针滚筒上拿着蜡烛单脚平衡,被桂桦用针刺脚甲,然后透过针放电,脚甲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每走一步十趾都在痛。

  【星期六凌晨】

  依理跟守言告白,结果守言把她卖给了阿棍。

  当晚彻夜拱桥针刑,脚底、乳房都留下了针伤,男生抓捏时都会有针痛。

  【星期日】

  整天都是针线拷问,拱桥口交,用线拉着依理乳头和阴蒂,逼她拱桥爬行。

  夜晚被固定在拱桥枝架上,筋腱拉伸至极限。

  【星期一】

  清晨开始,壕哥五人组轮奸拱桥枝架上的依理,灌水深喉,再用心外压把水从里面逼出来。

  另外腹部不断被拳打,直至放学时段。

  阿棍回来宣布她要进行五天断食。

  晚上,桂枝用水刑折磨依理,逼她喝水再呕水。

  在吐水到发寒发冷的情况下,要她穿着丁字牛仔裤穿过冬夜街道,跟钟老师去时钟酒店,被钟老师滴蜡抽插,被原本温柔的老师,把点燃的烟塞到自己私处,烫伤的位置现在还在痛。

  夜晚回去被同学继续轮奸,然后在仅得几度的夜街中用冰水洗澡,再到音乐室收拾清洁,然后到天台一边冲澡一边缝补那条牛仔裤,直至天亮。

  【星期二】

  比谁到要早赶回校吃精液早餐,却被同学说马虎了事,然后伍虎当肉靶打,还逼她配合着拳击挨打。

  在钟老师的课上赤裸,私处不断被橡皮圈射击,还引发出未愈合的针伤痛。

  伍虎强迫她接受腹击直至高潮,可是失败。

  之后,被同学朗读出最私密的日记。

  四天没休息,真正弄垮依理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巨大伤害。

  她在全班面前宣读完自己的日记选段后,头便实时发热,天旋地转,然后她发现自己在呕吐…

  下一个清醒的瞬间,她便已经被绑在学校男厕其中一个厕格当中。

  头还在痛,又想吐又想泻的复合感。

  呕呕呕……

  又吐到马桶内。

  男同学有些坐在洗手盘上,有些靠在墙上,亏依理平日勤力清洁,最顶层的男厕基本上没什么污迹,刚才依理在课室中晕倒,大家便扶着依理上来这个男厕了。

  因为顶层是多用途室,基本上很少人会使用这层的洗手间,加上同学门门口放置了清洁中的牌子。

  他们是想把依理带回音乐室的,可是,依理连走路也有困难,男同学便先让她歇息到可以站稳为止,可是她刚刚就开始抱着马桶呕起来,眼神对不了焦,全身发冷。

  依理瑟缩在厕格中,身上只有一件校服恤衫与迷你裙校裙。

  “好冷……衣服……想要衣服。”

  男生们鲜有看到依理发抖成这样,即使逼她在天台等候,也不像现在那样苍白发冷。

  “发烧了。”怀秀在马桶旁扶着依理,拿手探一下她额头。

  “我把她校褛拿过来了。”阿朗说。

  “慢着,要先问委员会能不能给她衣服呀。”怀秀说。

  “我寄个讯息问。”坐在洗手盘上的智军说。

  不一会儿,智军倚在洗手盘上说桂枝回复了。

  “他们怎么说?”怀秀问“没收所有衣服。”智军一脸无奈。

  “你有清楚告诉她依理在发烧吗?”怀秀没好气的问。

  “说了啊!就是不给啊。”智军把电话屏幕给怀秀看。

  要是桂枝他们看到依理现在这个模样,说不定就会可怜一下依理了。

  “对不起了依理,委员会叫的。”怀秀摇摇头说。

  “不要……好冷,求求……”

  依理双手交叉挡在头上,试图挡着同学们拿走她仅余的遮盖物。

  可是,身体真的太弱了,同学轻松就扯下她的恤衫,脱下她的迷你裙,褪下她的长袜。

  本身就拿着依理校褛的阿朗说:“那我把她衣服先拿回楼下班房吧。”同学们把所有衣物都交给了阿朗,让他先行离开。

  “呜……”依理躺在地上发抖。

  “喂!喂!喂!喂!不准躺呀!”洗手盘上的智军指着依理,叫怀秀拉起依理,要她跪回马桶前面。

  “把她绑在马桶前吧,不是想欺负她啦,阿棍他们落了命令不准她躺下来,可是她连跪也没力,不如绑着。”智军说。

  “对不起呢依理,我们也很想帮你。”怀秀一边说一边把赤裸的依理跟马桶固定在一起,好让她呕也能直接呕进里面。

  双脚绑在拖把两侧,手在后反绑,头埋到马桶中,头发在后面盘起来才不至于沾到脏物。要不是那震动肛塞,里面翻搅的痢便就会奔腾出来。

  “不如让她躺在休息一下吧?,毕竟都几天没睡了?”后面某男同学问道。

  “可是阿棍未决定好她可以怎睡觉啊,不然你去问他们准不准她睡觉了。”另一位同学说。

  “阿棍被叫了去见刘老师啦,手机还未上线。”

  “桂枝呢?”怀秀问。

  “她放学要补习,走之前叫我们不要心软。”洗手盘上的智军说。

  “可是依理的样子真的是病了吧?”怀秀问。

  伍虎急急步跑进来,说:“来了来了,买了必理痛回来了。”

  “依理……依理撑着,先吃药再休息吧。”

  怀秀递过水壶。

  “慢着,委员会说可以给她喝清水吗?”智军问。

  “没有,管它的,干嘛现在连给她喝水也要问过委员会吗?”怀秀愈来愈生气了。

  “喂!说话小心点!”智军警告怀秀。

  大家都不知有没有告密者,总之,违反委员会命令是很可怕的事。

  “好吧好吧,谁有精液。”

  “啊保管的不在。”

  “不用了。”怀秀打开了新的安全套,在依理后面干起来。

  “嗯……嗯……呀……呀……”

  每一下冲刺,都让本身已经晕浪的头更天旋地转。

  漫长的三分钟抽插,怀秀在射精了。

  安全套跟必理痛递在依理面前,说:“来,吃吧。”咕噜——

  药丸随粘稠的口感落到胃中…

  呕呕呕…

  “呜哇!呕出来了。”智军在洗手盘上高处观看。

  “好臭……吃不了…”依理抱着马桶吟叫。

  “她说你的精液臭呀,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浓味的东西了?”后面的同学笑着说。

  怀秀脸一下子红了。

  “不…不是的,依理平时可以吃到的…只是…现在…抑不住呕吐…”依理替怀秀说话。

  “什么?你不是已经习惯了精液味了吗?”智军有点惊讶地说。

  怎么可能…依理滴下冷汗。

  无论吃多少次也不会习惯,无论多想要喜欢那味道,每次精液的味道就只有令她作呕,以及想到被男生征服的屈辱感。

  精液摧毁了她一切喜爱的味道,摧毁了她的触觉…加上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也不同,每一次都像是一种新的方式令她反胃。

  阿棍命令她装作喜欢,没想到同学就真的信了。

  “怎么样要再开多两粒必理痛吗?”伍虎问。

  “暂时不要了,她闻到精液味会呕。”怀秀抚摸一下她额头,流着汗,可是全身在发抖。

  此时,怀秀解开了自己的学生恤衫,从后抱着跪绑在马桶面前的依理。

  “你在干什么呀。”智军从洗手盘上跳下来看个究竟。

  “该死的,衣服不行,喝清水不行,躺下来不行,那让我干她总可以了吧?”怀秀解下裤子,把阳具插进依理体内,身体紧紧搂住她发抖的身体。

  至少,他希望自己可以用性交的借口,抱着她为她带来一点温暖。

  依理有点惊讶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她从来没跟怀秀有过什么深刻的交流,也不知道怀秀原来会关心自己。

  “好了,五分钟到了,到下一位了。”智军坐回洗手盘上,命令道。

  “你们认真吗?她这种状态你们要干她?”怀秀紧紧抱着依理说。

  智军说:“你不就是在干她了吗?既然由你开始了,那其他人也可以轮候排队,老规矩,每人最多霸占一个洞五分钟。”

  “她生病了啊!”怀秀不放手。

  依理气若游丝地,用只有怀秀才听到的声音说:“谢…谢…,不想连累…走吧…”

  依理尝试用身体扭开怀秀的拥抱,可是怀秀不肯。

  智军跟后面的藏华打眼色。

  藏华走上前,推开了怀秀,冷冷的说:“理智点,不要给女色迷惑。”温暖离开了,发抖剧烈起来,藏华开始在后而撞击起来。

  呕呕呕!

  突然剧烈的活塞运动,依理刚刚平伏一点的头痛又再度旋转起来,促使她再度呕吐了,吐出来的全是精液。

  委员会主要的成员不在,智军就好像手执大权的样子,只有他一人跟桂枝紧密沟通。

  桂枝显然也在关心依理发烧的情况,只是家人要她上补习课拿贴题笔记,她才逼不得已去了那些名师补习社听课。

  桂枝:随时看着她的情况,每半小时探一次热,给她多喝精液水知道吗?

  (下午 5:44)

  智军:知道。(下午 5:46)

  桂枝:记着不要留下任何明显伤痕,特别是手腕这些地方要包着衣服来绑,万一真的要送急症的话,会引起怀疑的(下午 5:52)智军:有做,手腕是用电线胶布缠起的,不会有绳痕,话说,真的不给她休息吗?

  (下午 5:54)

  桂枝:要是生病了反而过得容易,她身体会习惯地生病的,必须让她记着生病比平常更痛苦的才行。(下午 6:00)

  “让开!”一把声音从男厕外传出来。

  里面的同学紧张的向门口望过去…是守言。

  伍虎挡着门口,摆出攻击架式,伍虎练得一身搏击术,守言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说让开。”守言再次说,大家睁大眼睛望着他手上拿的东西——射击型电枪。

  这不是单纯放出电击那种,而是有铁针连着电线射出来插进对方皮肤那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

  “守言你是从哪弄来这东西的…”伍虎由攻击架式改为投降姿势。

  守言把枪口改为对着智军说:“依理在里面吧?带她出来。”守言不亲自进入男厕内,他知道自己若然踏进去,势必会被包围制伏。

  而这儿最危险的人是伍虎,所以枪口只是恫吓了智军一下,就立刻转回去指着伍虎。

  “守言,阿棍会杀了你的。”伍虎说。

  守言说:“他敢吗?”说毕,就扶着穿回校服的依理,一步一步的踏出校园。

  去到校外,守言收起了电枪,可是在其他班级的同学和保安的视线范围内,同学们也只系眼眨眨地目送守言扶着依理离开大闸。

  [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TC”] 嗄…

  依理的抖动传到守言身上,她很冷,她很烫。

  “你…怎知道…依理病了?”依理气弱地问。

  守言说:“有人传了短讯给我,他们太乱来了。”依理闭上眼睛,她猜到是怀秀,想不到班上还有照顾她的人,这种温柔令她快要哭出来了,不过她没有气力哭。

  守言去过她家楼下,严格来说是叔父家留下,他知道要怎么走。

  很遗憾守言不能直接带依理回自己家,他始终也是跟父母同住,他的家也有不便的地方。能够想到安心的藏身之所,大概就只有叔父那里了。

  (不知依理叔父会对她生病了有什么反应?)守言知道叔父也是依理的主人,未必会对依理仁慈。

  不过他手上有电枪,要是她叔父不肯给依理休息,那就只好硬来…“你…带我到哪里…?”依理抬起头,望到那熟悉回家的路…不!

  依理坐了在行人路上,拉停了守言。

  “不回去你叔父那儿吗?”守言对依理的反抗不解。

  依理摇摇头:“明明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出走一星期都没有就回去…不要!”守言说:“那你原本的家人呢?亲爸那儿呢?”依理说:“更加不要!”那坚定的声音彷如突然病好了几秒钟的样子。

  守言蹲了下来,说:“那么你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依理摇摇头,眼睛数着地上的砖块。

  “辛苦…辛苦死了…”

  “那为什么不回去?”

  依理愣着,不知是因为发烧让她反应迟缓还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依理回去了…一切都变得没意义了。”她喃喃地说。

  守言不太理解这说话,他左右张望,想想可以去的地方。

  “走呀…”依理再次用病弱的声音说。

  “依理?”盛平惊讶地望着坐在地上的依理,还有扶着她的守言。

  守言一下子就认出了家长人出现的那中年男人的样子,他快步上前说:“依理发烧了,没地方休息。”

  二人一起抬着依理经过了大厦大堂,虽然在管理员的眼中,可能会以为是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宿醉的女生去开房,不过二人也顾不了那么多,费了一番工夫,把依理抬了上去,应门的陆桦看到依理也略感惊讶,但很快就让他们进来,依理被抬到沙发上盖上被子。

  守言环顾一下盛平的家,墙壁是冷白色,家具多是深木色系,茶几散落着未喝完的红茶和饼干,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乱放的杂物,所有东西都井井有条,要不是这个男人生活十分规律,就是有佣人保持这地方的整洁。

  此时,一位高中生女孩子从睡房探出来,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眼中带着疑惑。

  盛平家有其他女学生也不是什么让守言惊讶的事,反而让守言知道了女孩子的房间应该在哪里。

  正当守言扶着依理往陆桦的方向拖去,盛平却阻止了。

  “不是那里,放她在沙发吧。”

  “不带她进睡房吗?”

  “那是陆桦的睡房,依理从来都没有什么睡房的。”盛平简短地答。

  的确,跟叔父同居生活了接近三年,依理是没有自己的房间,连自己的床也没有。

  不用睡人型笼子的晚上,依理通常是睡地板或是浴缸。

  至于主人房的确是一张双人大床,不过依理从来都没机会睡在上面。

  今次,也许是三年以来依理第一次感受沙发的柔软质感。

  盛平给了依理喝了杯暖水,再盖上被子,依理就陷入深沉的睡眠了。

  三人守候了一会儿,才开始划破静默。

  “我还以为依理去了你那儿住了。”陆桦靠在走廊旁抱着手说。

  “那只是骗她离开你们而已。阿棍他们找到地方给依理住。”守言摇摇头。

  “我知道。”盛平说。

  “你知道?”守言和陆桦也惊讶地望着盛平。

  “对啊,因为她对我不忠了,产生了不该拥有的恋爱感情,所以我就让她认清一下现实。”

  “什么现实?”守言问。

  盛平转过头望着守言说:“你觉得你们这个班级可以维持多久?”守言很想说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班级里面了,但他没有说话。

  守言说:“刚才她说不想要回来。”

  “是吗?”盛平毫不在意地回应,他抚摸着依理睡脸,四天不见这娃娃脸,有点想念的感觉。

  “依理也说自己不想回老家,为什么她会不想见自己亲生爸妈?”守言问。

  盛平拨开那被冷汗沾湿的头发说:“如果离家出走是为了逃避家暴,结果却遭遇了比之前更惨的痛苦,那出走不是很蠢吗?”守言突然明白了『如果回去了,一切都变得没意义』的意思了。

  “她不是心甘情愿这奴隶的吗?连日记都写了。”守言说。

  “不是喔。”盛平微笑:“不敢离开与喜欢现状是两回事吧?她单纯是不敢离开而已。”

  “那为什么不离开?”守言问。

  “守言,你知道依理其实自尊心很高的吗?”盛平继续抚摸着她的脸。

  自尊心很高!?

  班上最下等的存在…全男性的精液厕所…全天侯卑躬屈膝…依理常常用最低贱的言语去贬低自已…

  盛平说:“三年前她才十三岁,就已经想到用身体使我让她留下来住,你觉得依理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吸引吗?”

  守言扬起眉毛。

  陆桦低下头,因为她正好是没有自信的一个。

  盛平说:“她好清楚要是自己不可爱的话,班上的同学就不会欺负她了。她爸虐打她,却不是因为她可爱,而是单纯的发泄,因此她受不了。当然,也忍受不了我宠陆桦。”盛平的手臂环在陆桦的肩上,给她一个拥抱。

  守言问:“那为什么她像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夜里寒冷的课室没开暖气,有十多名同学都还未回家,连同阿棍、桂枝、始木以及刚才在场智军和几位轮奸过依理的男生,通通都要留低问话。

  怀秀却被脱剩内裤摔在地上,他的手机被阿棍拿在手上,对话纪录一览无遗。

  不管用的是传统密码,Andriod 的魔法阵解锁,指模解锁还是脸部ID。

  阿棍一声令下,同学们都必须乖乖打开手机,互相检视身旁的人的对话纪录。

  阿棍手上拿竹子把打在怀秀肚子上,怀秀整个人撞到课室旁边的储物柜,响出巨大的木板声。

  其他人生怕声响会传到学校旁边的住宅去。

  怀秀早已删除了跟守言的通话讯息,那是不会留痕迹的Telegram,可是智军把他供了出来,说怀秀在洗手间坦护依理,阿棍再三逼问下,他终于招了。

  (这就是依理平常挨棍子的感觉吗?)怀秀痛得想死,脏腑都要扭在一起,好想吐,连站起来都没有力。

  “依理发烧了呀!我只是想给她休息。”怀秀叫喊。

  桂枝说:“想她休息就跟我们提出呀,你现在叫守言带走他,行为等于通谍叛国,知道吗?”

  “别打!”

  太迟了,又一棍挥过来打在他肾脏位置…

  又一声锣鼓一样的撞击击,储物柜像太鼓一样响彻,鼓怀秀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痛楚。

  究竟是谁发明了击打肾脏这么残酷的拷问的?还有智军那混蛋!

  棍子高高举起,怀秀举起双手大叫:“再打我报警!!”全班紧张地望着怀秀。

  “你够胆!?”阿棍大喝。

  “不要打!”怀秀用手护着脸,生怕空中棍子落到自己身上,这种痛楚他可受不了几下。

  阿棍走上前一步说:“你也有奸过她,想要揽炒吗?”怀秀说:“总好过给你打,我不报守言也会报警!”大家对望,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阿棍不敢相信地说:“你说守言打算报警吗?”

  “我怎知道?说不定的!”怀秀继续吓着阿棍,他乘着这种这种虚张声势而上。

  可是…储物柜再次发出巨天的鼓声,怀秀再次撞到木板上。

  阿棍压住怒气与恐惧说:一定要阻止他们。

  “为什么会想象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吗?”

  盛平拿起了茶几喝了一口,发现已经冷了之后,又到厨房再烧开水。

  换过一壶新的红茶,回来给守言和陆桦喝。

  守言有点意外这些东西不是由奴隶的陆桦做。

  盛平喝了一口滚烫的红茶说:“小子,如果要我给你一个忠告的话,我会说。

  大家都知道这个班级有一个期限,一个大家都不想面对的期限,那就是中学毕业。

  再美好的中学生涯终是会结束的。

  依理如何沉迷这班级游戏也好,她也知道中学毕业后一切都会消失。

  以前她就幻想自己可以升读大学,或者大专,跳出这环境,当她发现升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终究也要给她看见一条可以让她走下去的路。

  小子,你觉得自己可以给她这条路吗?”

  守言低下头,他连自己能不能升读学也不知道,数学和物理的成绩优异,语文科的成绩却很飘忽,虽然原地升读不到的话到国外升学也可以,家境也不算拮据,不过他也是完全无法想象毕业后的样子,更别说要给依理未来了。

  盛平拿起茶几上的饼干配着红茶吃了一口,说:“我觉得依理已经无法离开被虐的生活了,她想跟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只是渴望毕业之后的一个未来而已,我觉得啦。”

  守言要想象毕业后的未来,轮奸委员会将要解散,一想到这些就让守言头昏脑胀。

  如果依理喜欢自己,只是一种寻求未来的渴望的话,那根本谈不上是喜欢。

  守言的心再次揪紧了。

  “粥煮好了。”

  陆桦捧着白粥过来给依理吃…

  “我来吧。”守言说。

  “不,我来!”陆桦避开了守言的手指。

  守言原本想接过白粥,却被陆桦争着要喂。

  依理刚开始看到陆桦原本也有点怕,但很快就配合着张嘴吃粥了。

  陆桦一边喂,心一边在揪痛,毕竟自己都有用针虐待过理。

  不,陆桦揪痛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陆桦抢了依理的位置,盛平疼受着陆桦,这点让陆桦心以奇怪的方式扭动。

  自己明明完全比不上依理,所以她努力地做一个可爱的女生,可以的话尽量对盛平撒娇,盛平想用她来欺负依理,内心多害怕也好,她也尽情发挥她的嗜虐心,难得有人爱自己了…盛平却原来自己利用她来惩罚依理而已。

  好痛。

  盛平跟守言的几句对话就知道,他对依理的热情根本就从未消褪。

  好痛。

  陆桦照顾着眼前这个美女,就像宫廷中的丫环一样,只能够替老爷服侍正室一样。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绒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怜的肚皮,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就更加像帮盛平欺负依理的道具了。

  盛平说:“十点前还有医生的,我扶她去看一看医生吧。”守言说:“我跟你一起去。”

  依理似乎醒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盛平的脸,好像想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她立刻把身子靠向另一边。

  “别任性啦,我都没怪你了,来,起身吧。”盛平试图扶起不愿站起来的依理。

  守言和盛平二人夹手夹脚把长裤套在依理的长脚上,再扶她起来。

  “我打个电话予约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位。”守言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来。

  守言检查一下手机,看看有没有同学找他麻烦,或者阿棍有没有对他发怒。

  可是除了Facebook那些垃圾通知以外,就再没有一个新的讯息,这样反而让守言更加不安。

  始终他在大家面前强行掳走了依理。

  想起明天阿棍对他连番责问,他就不想上学了。

  依理总算愿意用自己的力站起来,盛平打开了门,扶着依理站出玄关…“呀!!!”

  首先尖叫的是陆桦。

  盛平砰一声倒在地上。

  依理抬起头望清楚状况,却被一手盖着嘴巴。

  阿棍、始木、伍虎和肥华,趁着打开门的瞬间,用硬物重重击在盛平的后脑,究竟是什么硬物还不清楚,但盛平来不及发出痛叫就已倒在地上。

  摀着依理嘴巴的人是桂枝,桂枝用一条浸泡了尿液的内裤盖着依理口鼻,强烈的化学味道让依理本来就不清醒的神智又跌入迷糊,在始木的协助下,几秒间就把尿泡内裤塞到依理口中,再用电线胶布把嘴封住,守言还在屋内,他转身跑去沙发上放书包的位置,拿起电枪朝正在跑过来的伍虎发射过去。

  有自由搏击术底子的伍虎靠着本能反应就避过了守言射出的电针,他低下头朝守言腰抱过去,把他摔在地上。

  守言倒在地上不服输,手上还拿着电枪,准备朝他发射第二发,伍虎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以一个皮肤苍白有点瘦的男生来说,根本无法敌过练搏击术的人。

  呀呀呀!!

  突然伍虎惨叫。

  原来,守言把电枪抛了过去给旁边吓得缩成一团的陆桦,陆桦定一定神,拿起电针射向伍虎的背,他全身强直痉挛,眼珠狠狠盯着那缩瑟的女生,恕视不到一秒,守言就把那伍虎反扣在地上。

  “做得好。”守言称赞陆桦。

  未等陆桦反应,她突然按着自己右手手指关节痛叫。

  原来,阿棍刚用竹子把她手上的电枪打下来了,棍子再以惊人的速度突然落到守言脖子旁。

  “开放伍虎。”阿棍拾起地上的电枪,电枪与竹子两者都指着守言…场面完全被控制住了。

  门外的升降机,数字慢慢接近三十楼。

  机械作动的声音。

  穿着白色恤衫黑长裤的管理员年近五十了,本来处理住客投诉也不是什么讨厌的事。

  不是冷气机滴水,就是半夜电视太嘈吵。

  这几年间闹过最大的事,大概是有住客说听到隔壁单位好像在打架,有小孩在哭,叫管理员去看一下,结果还真的是制止了家暴发生的现场,最后让报了警处理。

  管理员今晚接获噪音投诉,打断了他用手机看剧的兴致,不过这单位的住客,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在。

  每次经过也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尤其是她的校裙不知为什么可以短得几乎可以看见内裤,每次到她差不多要放学的时间,他就佯装坐在大堂沙发上歇脚。

  是的,那个高度就已经可以看到微微抛起的裙子内部——是没有穿内裤的。

  很遗憾,最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女生了。

  叮当——

  管理员按了按门铃。

  的确,门内似乎有很多吵闹的声音在,有小孩子的声音,也好像有电视声响。

  等待了一会,盛平单位的大门打开了。

  应门的人不是盛平,是那位男学生,他隔着铁闸看着管理员。

  “什么事吗?”阿棍问

  管理员探头打量了一下铁闸内。电视开着黄金时段播的节目,地上坐着两个男生(肥华和始木)在玩啤牌。

  “徐生呢?”管理员看一看门牌,确定自己没有摸错门钉。

  “呀,你等等。”阿棍把门掩了一半,消失了在后面。

  门再度敞开,是那位穿超短校裙的女生!

  “叔叔…怎么了吗?”

  依理拿着啤酒罐,脸上泛着微醉的红晕(实际上是因为发烧),站不稳地扶在铁闸上。

  上半身的校服恤衫解开了两个钮扣,管理员透过铁闸看着她的双腿,是光着的。

  至于中间有没有穿裙子,却刚好被铁闸门把处挡着了。

  (可恨啊!)

  “徐生不在吗?”管理员问。

  “嗯,他让我们在这儿开派对的。”依理撑着微笑说。

  管理员清清喉咙说:“有邻居投诉说你们好像在打架,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待会过了十一时就不要那么大声啦。”

  “知道啦。”依理点头。

  “只有你一个女生吗?”

  “不是,有女同学也在。”依理退后两步,让开视线给管理员看到桂枝的样子。

  管理员放下疑心,终于可以欣赏看到依理的下半身,是没有穿短裙的!

  那校服恤衫下摆仅仅遮着大腿根部,下身穿着的究竟是内裤,还是比内裤让短的三角运动裤?

  管理员已经无法理解了。

  “记得注意安全呀。”

  抛下这句话,管理员离开了。

  伍虎一直在暗处用电枪瞄准着依理的脖子,门一关上他板下机扣,直接让电针直击脖子,让依理倒在地上,让她不断抽搐被电。

  “好吧,那我们继续,再问你一次,影片档备份档在哪里?”阿棍问。

  “都给你了啊!!!计算机密码什么的都告诉你了,真的没有!!”盛平急叫。

  伍虎电枪转过头指着陆桦,陆桦口中塞着内裤,无法尖叫。

  “不关陆桦的事,不要搞她!”盛平眼中充满恐惧。

  “真的没有备份?”阿棍问。

  “没有。”盛平坚定地说。

  “而且我也没打算要报警。”

  “谁信你啊?”阿棍说。

  守言此时也忍不住说:“是你任由智军乱搞而已,依理她发烧了好吗!”阿棍说:“她发烧也不关你的事。”

  “…”

  守言说:“我没有想报警,我跟你一样也是想虐待她而已,但你不让我碰她。发烧死了的话大家都没得玩了。”

  依理望着守言,她知道守言很明显是为了她的安全而说谎,守言刚才守候的眼神绝不是虐待狂的眼神。

  “证明给我看啊。”阿棍把电枪交到守言手上。

  大家都很惊慌,万一守言趁机反机怎办?

  不过,阿棍并不是完全放开电枪,守言握着电枪后,阿棍的手紧紧扶着守言的手腕,引导他把枪指向刚褪下高烧的依理。

  “射向哪里,证明你的决心有多强。”

  守言眼神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病弱的少女突然像是盆上的餐宴一样让他吞了吞口水。

  枪头指着依理最敏感,最细小的红色阴蒂,近乎距离的贴在上面。

  依理咬紧牙关,准备接下来的冲击。

  咔!!

  嗡嗡嗡嗡嗡!

  大黄蜂一样的电流声全部飞入依理阴蒂里,那是制伏大汉的警用电枪,连满身肌肉的大男人,在手臂上挨了一针后都会痛得对电流有了恐惧,那持续流进身体的电流连公牛都可以瘫痪。

  然而,此刻那针插在阴蒂上,电流从最敏感的地方扩散至全身。

  依理撕叫…叫声出不出来,被守言摀住嘴巴,喝道:“别吵!又想管理员上来吗?”

  依理歇力忍住,硬生生把声音吞回去。

  阿棍满意的说:“很好,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阿棍转身对其他人说:“那你们给陆桦也换好衣服,陆桦和依理跟我们走。”

  “不要搞陆桦啊!你们要依理不就行了吗?”盛平声音混合了恐惧与惊慌。

  阿棍走到蹲下来抓着盛平的头发说:“因为你真正着紧的是陆桦,我们需要确保你不会报警”

  盛平的怒气浮到面上,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盛平说:“我有一堆自己虐待依理的影片备份,平常会自己欣赏,或者用来逼依理看的,我把那堆影片给你,用来威胁我,怎么样?”

  “喔?”阿棍提起兴趣了。

  盛平双手松开了,电枪还是指着陆桦的脖子,盛平坐在计算机前专心过文件。

  “这些,特别是这几条,我的脸是有摄进影片的,要放上法庭的话绝对是告得进去的。你手拿着这些影片,总比照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好。依理本身就断绝了跟家人的联系,但陆桦的家庭比较复杂,突然断连系了我也会很麻烦。

  所以把片给你了,怎么样?”

  阿棍说:“的确有你的样子呢,很棒喔!我都不知道依理原来受了那么多虐待。”

  盛平说:“那…怎么样?交易成立吗?”

  阿棍说:“不,多谢你给了我把柄,陆桦和依理我也一起要了,陆桦可以出另一系列的Deepweb 片,应该很有潜力的。”

  “救我!!!救我!!!呀!!”陆桦听后剧烈挣扎,随即被伍虎击打肚子,打得安安静静。

  依理脖子上的电针放完电了,伍虎随即在她大腿补上新一发电针。没什么原因,就是为了好玩。

  盛平沉默不语,他已想尽办法了。

  “记着,深呼吸,冷静。”这是盛平留给陆桦最后一句话。

  砰!门关上了,陆桦跟从大家从三十楼的后楼梯走下去,这是依理每天回家都要使用的后楼梯,也是避过管理员唯一的路径。

  陆桦穿着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被卷起变成迷你裙,内裤也被剥去,穿着尖头学生皮鞋,那是能准确无误地直击依理阴户的款式。

  陆桦流下了一滴眼泪,她想不到,自已和依理同时被掳走,盛平想要挽留的却是她。

  (原来主人没有骗我。)

  要不是还在这紧张的楼梯空间,她一早哭出来了。

  (原来主人是真的着紧我。)陆桦滴下了愧疚的眼泪。

  依理还是吃了药睡眼惺忪的样子,依然是恤衫解开钮扣,下身穿着的是去见钟老师时那条丁字牛仔裤,露出整个屁股,再经依理在天台淋着冷水缝上钮扣后,让裤裆紧得勒进耻丘,她赤着脚,伴随大家走下楼梯。

  插在阴蒂上的电针没有拔出来,所以勒紧的裤裆等于是把针狠狠的深入顶进去,痛楚还让她双腿难以走路,电击的余悸还在。

  不过,刚才有一样东西让依理觉得她要撑下去,守言在发射警用电枪之前,依理没有害怕得紧闭眼睛,也没有恐惧的盯着枪头,她很庆幸当时自己一直看着守言的脸,她想看看守言是用怎么样的表情,去拉下这足以让依理痛得下地狱的板扣。

  也是这个原因,她才有机会看到守言当时嘴型说了一句:“等我。”然后,依理闭上眼睛,接受那地狱一样的痛楚。

  裤裆中勒着的电针,意义变得不一样了,再痛也好,依理也会花尽灵魂的气力去承受,她决定等下去。

  肥华跑到依理旁,抓捏她的屁股,一脸挖苦地说:“你看你是不是自找呢?星期六开始没有睡过觉,四晚没睡了吧?原本今晚决定给你睡了,自已又要逃出来,今晚只好又是惩罚了喔。”

  病弱不稳的脚步走下楼梯,祈求这副躯壳有能量去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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